村村都有丈母娘:桃花村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官部门
“我说也许。”看到柳冬儿母女惊喜异常,周立青又强调了下,以免给了她们希望又失望,落差太大。毕竟没十拿九稳的事,他不会夸海口打包票。
饶是如此,柳冬儿母女也是很高兴了,仿佛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兴奋不已。
“疑难杂症不好治啊。这疑难疾病在微血管系统中人体内的血管,它就像一棵参天大树,树有树干、树枝和树梢,分别遍布全身。其中微血管离动力泵心脏最为偏远,这种地方血管极细,肉眼几乎看不见,所以这里的血流最慢。血流慢,就造成血流少,供氧差,排毒难。这样人体阴阳就失去平衡,阴盛阳衰,身体衰寒,或局部受伤,导致血流放慢或瘀阻。如果血流长期变慢就会导致局部供血不足,排泄不良,邪气长期客驻,就会造成局部慢性病变。而长期的、慢性的病变,一般不容易感觉到。一旦感觉到,那病也已经到了一定程度。这时候如果早作得当治疗,比较容易,反之,治疗不当,或者厌烦治疗,就会展成顽固性疾病。”
周立青这一番说出,一下子就让柳冬儿更安心了几分,显得肚子有墨水,确实有点货。其中微血管系统,阴阳失衡,阴盛阳衰这些,听其他名医说过,有些印象,觉得周立青更加靠谱了。
“疑难杂症处在微血管系统这么个特定的地方,所以它的治疗也应当有所特别。如果用常规的药、常规的量、常规的方法,就不可能轻易地治好这特殊的病。这就是说,特殊的地方,特殊的毛病,应当用特殊的方法去治疗。因为一般的药、常规的量老是到不了病所,病也就好不了,而且病人越来越失去信心。长期下去,这毛病也就成了特殊的顽固性疾病。”
周立青的这些话其实不过是老生常谈,然而效果却是奇佳,他所要的无非是在柳冬儿母女心中竖立着自己的形象。医生在患者心中必须有一定的权威,这样患者才会信赖医生,配合医生的治疗。他这话前半部分讲究个特别,一般治疗法解决不了,当然必须用特别的方法了,这一招仿佛江湖术士,算命看相,说一些高深玄虚的话,往往就把人唬住了,以为高深莫测。最后一句更是戳中了赵佩瑜的心窝。她确实感到失去信心了,长久治疗却不见好,耐心都被磨掉了,有时甚至消极的想干脆这样破罐子破摔得了,好死赖活的。
果然周立青的话有了效果,柳冬儿母女不再拿周立青当出初出茅庐的小医生看待了,而是把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那要怎么治呢?医生,你肯定有办法吧。”柳冬儿充满期待的看着周立青。
这时周立青见状就抖出包袱:“治疗疑难病症,必须改善血液循环,促进血液流通,排除病毒,激活病变细胞,使病变细胞得以生息,挥正常功能。也就是说关键在于八个字——活血化瘀,疏通筋络。”
“嗯嗯。”赵佩瑜和柳冬儿都点了点头,觉得周立青的话很有道理。
周立青的底气来自于他爷爷周兴堪留下的医术,其中有关于疑难杂症的记载,周立青有些印象,其中有一个病例就很适合赵佩瑜的情况,几乎雷同。
像赤脚大夫周兴堪留下的医术大多都是民间的偏方土方,很多都不被认可的,被认为是不科学,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有不少例子是经过正统的西医治疗,花费了大量金钱和时间精力却无法治愈,然而用民间山野医生的偏方却治好了。这种例子虽然是个例,但是也是有好几例的。有些东西只是还没有得到验证,但却不代表它就是错了,假以时日,哪天它得到验证,就是科学了。
“根据活血化瘀药物的药性、药力和药效分别给药法可治。”对于赵佩瑜这病,周立青还是有些些信心的,不过有几味诊所里还没有,要去药店抓一下。
周立青跟柳冬儿和赵佩瑜说了情况,他需要做些准备,让她们明天再来。
这时他已经得到了柳冬儿母女的信任,自然是欣然应允,两人仿佛看到了这该死的疑难杂症痊愈的景象,喜出望外。一个是被疾病长期折磨能得到解脱,一个是不用看到母亲饱受疾病之苦了。
第二天,周立青配好了药,赵佩瑜也来了,不过这一次她是一个人来的,柳冬儿没跟着来了。
柳冬儿陪她母亲看病,主要是赵佩瑜身子不舒服,需要有人照顾,不宜折腾,尤其是到外地就医时。不过近来情况还好,又是在老家,赵佩瑜就让她女儿回去了,毕竟她可还是省城师范大学的学生呢,不宜请假太久,因此赵佩瑜就一个人来了。
赵佩瑜依然化着妆,不是很淡也不是很浓,看得出来她想用化妆掩饰岁月的痕迹。红颜易老,岁月无情。如今的她已经奔四了,有了眼角纹,皮肤也不再像年轻女孩子那样水灵细嫩了,就连让她一度引以为豪的**也有松弛下垂的趋势了。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不得不说赵佩瑜依然有着不可小觑的女性魅力,言行举止中透着一股**的风范,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气质,这不是化妆品和衣服饰所能堆砌出来的,而是在岁月中历练出来的,从某种程度,赵佩瑜并不比她女儿差,反而有着更突出的优势。
“我给你按按腰吧。”周立青说道。赵佩瑜主要症状是腰疼。用中医推拿配合中药才能治好她的病。
“嗯。”比起林佳佳,赵佩瑜一点也不扭捏,但显得很自然。一来年龄心性差距的,二来赵佩瑜这么久以来也是看过不少医生了,包括男医生,身体检查还有治疗的一些必要身体接触都是很正常的事。
赵佩瑜穿的是时尚的低腰裤,只需把裤头往下拉点就行了,再把上衣往上褪一下,露出肚脐和细小的腰肢。虽然生过孩子,然而赵佩瑜的身材却恢复得很好,一点也没有走样,细腰长腿,****,也只有这样的**才能生出柳冬儿这样的美人吧。
周立青的双手在赵佩瑜的腰肢上按动游走,动作轻灵,力度适中,赵佩瑜觉得很舒服,丝毫不必专业**师差,以至于结束时依然是依依不舍。
原先有些阴寒的腰部也流淌着一股股暖流,久久才散去,那暖流熨帖着赵佩瑜的手,让她觉得很受用。
周立青把配好的中药给了赵佩瑜,让她找人按照法子煎药,每天两次,早晚各一次,一个疗程就会有效果
了。
虽然中药很苦,不过赵佩瑜为了能早日痊愈,都熬了下来,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每天按时喝中药,一个疗程之后腰酸复的少了,不再那么疼,身体也硬朗多了,阴盛阳衰的体质慢慢的也有了改善。
赵佩瑜简直惊呆了,原本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想到竟然真的有效,第一时间把这好消息告诉了柳冬儿,柳冬儿高兴得几乎跳起来,恨不得立马飞回她妈妈身边看看她的情况。
两人对周立青的医术都是赞不绝口,称他小小年纪却医术高,实在了不起。
赵佩瑜给的报酬更是丰厚,一出手就是一万,直接把周立青吓住了,还以为对方不满意,表示可以增加报酬,让周立青说。
土豪啊,富婆啊,不愧是桃花溪村东埔第一富,出手这么阔绰,好像不把钱当钱。
赵佩瑜不这么觉得,这么久以来,她辗转各地看病,光飞机票就有这个数了,更不用说其余费用,周立青治好她的病,完全值得这个价,所以刚开始看他表情,还以为不满意呢,准备再加价。
“可以了。”倒不是周立青跟钱过不去,而是君子爱财取之以道,不然因为人家有钱就敲诈对方,差不多就行了。更何况这一笔医药费已经顶上一个月的收入了。在桃谷镇这样的农村,月收入三千已经算不错了,能有五六千那可以活得挺滋润了,月入一万已经是佼佼者了。
桃花到周立青诊所时也看到赵佩瑜了。柳家在桃花溪村可是挺出名的,赵佩瑜刚嫁来桃花溪村时就是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她的丈夫柳志刚在桃花溪村名声也很好,很有商业头脑,很早就开始创业,家致富了,是桃花溪村第一批富起来的人,当其余村民准备奔械时,他早就是富裕家庭了。这点和周立青的干娘袁淑芬的前夫挺像的。
“哎呦,柳嫂子也来你诊所看病了啊?”桃花步子款款的来到周立青面前。和白洁不同,人前矜持人后**,桃花在有人在的时候往往也表现得很妖娆,让人想入非非,对其充满幻想。
“嗯。”周立青淡淡的说道。桃花是村长刘金的媳妇,周立青和她偷情要是被知道了会被戳脊梁骨的,不得不谨慎点,奈何桃花不够稳重和矜持。有时周立青会怕事情哪天被村长刘金知道了,会怎样?
“那可是个大富婆啊。”桃花对赵佩瑜可是羡慕嫉妒恨。有钱不说,身子保养得很好,都奔四的人了,还能有那样紧致的肌肤,聘婷的身段确实不容易。桃花也渴望能像赵佩瑜那样嫁个有出息的好男人,可惜没那个命。
“嗯。”周立青淡然的说道。富婆是富婆,不过那也不关他的事啊,最多诊金时多收点,医药费多收点,仅此而已。
“她女儿可是我们桃花溪村第一美啊。真不愧是她生的,母女俩很像。”桃花扭动着水蛇腰,手指戳了戳周立青:“你就没想?”
“想什么?”周立青抬起头瞥了桃花一眼。
“把柳冬儿娶回家啊,那她可是你丈母娘了,这么有钱的丈母娘,还不爽死你啊?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丈母娘和女婿可是很亲的。估计送房送车都没问题,你直接少奋斗几十年啊。”桃花知道桃花溪村尤其是邻村的李家村,乔家庄村,程家村,后埔村,下溪村等等不知多少人渴望着能抱得美人归。
先不说家境好,单凭柳冬儿那人品长相身材都是上上等的,又是读大学的。就这条件相亲的话那得排起长龙,从桃谷村排到下溪村,抢着要啊——就这条件还用得着相亲吗?肯定是自己找啊,挑选如意郎君,金龟婿。再加上良好的家境,活脱脱的一个白富美,更是炙手可热了,但桃花溪村就不知有多少暗恋她的了。
“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平心而论,周立青也想能娶柳冬儿,有赵佩瑜这样的富婆丈母娘不说,单凭柳冬儿这人,就已经是下嫁给他,委屈了。当然这些言之过早,八字还没一撇呢,要不是有带着她妈来看病这茬,两人生活也未必能有交集——哪怕是这样,也不过是交集之后各自本想自己的人生,个人有个人的生活。
“那你想不想吃桃花肉呢。”边说着桃花把**放在周立青的手臂上蹭,一脸柔情缱绻,丝毫不介意一个有夫之妇光天化日之下做这事。
周立青自然明白桃花的意思,这才几天没做那事,她又想了,一不给她就寂寞难捱,像情的小野猫一样。
“晚上到我家来,我给你留门。”桃花的男人刘金今晚不回来了,女儿甜甜去了外婆家,桃花自然不能放过这么个大好时机。上次还是在苞米地野战过一会,仍念念不忘中。因为是结婚了的妇女了,所以哪怕再性苦闷,桃花也只能偷偷摸摸的来解决,不然就得受千人指万人骂了。
村村都有丈母娘:桃花村医 第八十四张 老婆,借你一用
“晚上到我家来,我给你留门。”桃花的表情很暧昧,话语惹人遐想。桃花的男人刘金也就是桃花溪村村长今晚不回来了,女儿甜甜去了外婆家,桃花自然不能放过这么个大好时机。上次还是在苞米地野战过一会,仍念念不忘中。
因为是结婚了的农村妇女了,所以哪怕再怎么性苦闷,桃花也只能偷偷摸摸的来解决,不然就得受千人指万人骂了,闲言碎语是少不了的。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可不是说着玩的。
晚上诊所关了门,周立青回家和老爹吃过晚饭,天色一晚就到村长家去,叮的一声响,路上收到一条短信,打开一看,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来的,短信写的是:“周医生,你好。我是柳冬儿,感谢你为我妈治好了病,等你到了省城我请你吃饭吧,以作酬谢。”
在省城周立青是没亲没故的,在老家开诊所了,估计也很难有机会去省城,不过这时要去村长家找桃花偷情,柳冬儿的事就另说了,也没多想,顺其自然。
兴许是觉得不妥当,柳冬儿又补了句“或者我回去时也行。”这样显得更加有诚意了。
周立青回了个嗯,没多余的话,顺手存了个号码,就把手机踹裤兜,在月色映照下到了村长家。
夜晚的桃花溪村很安静,很快就进入沉睡了,一般人家都很早熄灯睡觉,要么也是开着灯看看电视什么的,很少有什么特别的娱乐活动。
桃花给留了门,周立青进去后锁上,心里有点小激动。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本来就能让人觉得惊险兴奋,正如苞米地打野战,有着被现的可能性会让人更加的亢奋。
周立青轻车熟路到了卧室,桃花已经久候多时,洗白白等着他,浑身也是香喷喷的,似乎喷了什么香水。
“你来了啊。”桃花正躺着有点无聊,周立青来了,有些兴奋的说道。一下子身体就燥热了起来,那念头蠢蠢欲动。
“嗯,骚娘们,一天不日你,你逼就痒啊。”周立青来到床前,三两下脱了衣服裤子,只穿着条裤衩就上了床。桃花喜欢粗口,尤其是床上做那事时反而可以让她更兴奋。
“是啊,我就喜欢你日我,狠狠的日我。”桃花一张口,骚气无边,极尽妖娆之能事。
“看我不日死你!”周立青将桃花压在身下,双手伸进睡衣去抚摩挲她的肌肤,粗厚大手更是不客气的揉捏着蔚为壮观的胸前风景线,肆意的揉捏。
桃花媚眼如丝,脸含春情,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蚀骨,更是附耳到周立青身边,吐气如兰,轻轻的吹着气,把他撩得心儿痒痒的。
很快两人就脱去一切束缚,坦诚以对,纠缠在一起。桃花早已湿成一片,而在她的**下,周立青也是硬如铁杵,蓄势待。
水到渠成,周立青分开桃花双腿,进入她的身体,如船儿入港,直达底部。
桃花娇躯颤动,出一声婉转**声,她的双腿紧紧的夹着周立青的腰间,任由他鞭笞着她风中摇曳般的身体。
两人正在享受鱼水之欢,浑然忘我,殊不知门外却有一人正透过门上一个凶看到了里面的情形——两人赤身**,周立青骑在桃花身上,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运动着。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桃花的男人刘金,桃花溪村的村长。
刘金原本是有事被派到隔壁镇去,本来是要住招待所一晚,第二天才回来,结果临时有点事提前回来处理了下,干脆就回家了,开锁进屋,屋子里亮着灯光,这并不稀奇,有时桃花会晚睡,然而走到门口却听到了动静从门里传了出来。这就有点奇怪了,一般桃花在家不会有这样的动静。
这声音很耳熟,仔细一听,正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夹杂着女子的悠长呻吟声和男子粗厚喘息声。
刘金愣了下,很快听清了,整个人都呆住了,第一反应就是媳妇偷汉子了!以前也听人说过这方面的事,说他媳妇水性杨花,勾搭男人,然而刘金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有隐疾,他自己知道什么情况,现在却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亲耳听到,那感觉又不一样了,冲击力实在太大了。
桃花这人,刘金娶她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不安分的人,吃不了苦,耐不住寂寞。那时的刘金身体硬朗,精力旺盛,似乎总有用不完的气力,虽然有时会很累,勉强都能满足她,然而出了那起意外事故后,男人的命根子就不行了。自己不行,自然不好怪媳妇不守妇道了,所以刘金有听到也当做没听到了,谁叫自己不行呢?难不成用手帮媳妇解决?
这时刘金才知道听别人说和自己撞见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情况,这种画面感太强烈了,震得他大脑都一片空白,好长时间才缓了过来。
房间里面是他的媳妇以及和他有些罅隙的周立青,见义勇为的周立青,刚开诊所的周立青,没想到确是和他老婆搞上了,在他们家卧室床上大搞特搞。
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金没想到撞见媳妇红杏出墙,这可是给他戴绿帽啊,每个男人碰到这种事都会郁闷生气的,然而刘金现他却生不起气来,或者说也有生气,然而只不过是那么短暂的一瞬、一片刻时间就被其他情绪淹没了。
当面碰到出轨嘲,大抵有两个反应,一个是义愤填膺,冲杀进去抓奸,训斥奸夫**,不让两人好受,干扰他们**。有的是进去扇一巴掌,有的是各种闹。还有一种反应则是默默离开,黯然垂泪。不管怎样都是愤慨于对象对自己不忠。
然而刘金却不知怎的就是愤怒不起来,他像着魔了一样贴在门上看里面的情形,原本也许只是想看狗男女交.媾的丑态,却现周立青身强力壮,龙精虎猛,不比他年轻时弱,而桃花则在他身下婉转迎合,骚气荡漾。
“真骚。”刘金忍不住说了出来,然而声音很小,里面压根听不到。让他愤慨的不是媳妇红杏出墙这事,而是她那副爽快的表情以前和自己做这事时从来就没见过,仿佛显得不如周立青,被比了下去,心里很不服气。
不服气归不服气,刘金的脚仿佛生根了一样扎在地上,他既没有愤怒的拿着扫把、菜刀冲杀进去,教训奸夫**,也没有黯然转身,独自伤心,而是像观众一样在看戏,在看一倡彩异常的的活春宫。对象是他的老婆和一个同村人,刚从大城市回来的医学毕业生,他的晚辈吧。
这种感觉他不知道怎么说,仿佛在看a片一样,但是又不一样,正是上演在自己眼前的事,而且也不是事不关己的人。
看着自己的老婆在床上被人干,听着自己的老婆被骂贱.人,骚.货,刘金竟然有一丝**滋生出来,他摇了摇头,仿佛要把脑子里的这种念头摇掉,觉得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和感觉,然而那种感觉却像附骨之疽一样甩之不去,而且那人干得越猛他也越兴奋,仿佛按着他老婆腰肢用力操的人是他自己,而不是他人。
自从遭遇车祸,那东西不行了之后,刘金在男女方面就清心寡欲,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所以再也没这样的快意,然而现在却出现了,而且是在观看他老婆被人干的时候。
刘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态,是不是精神有问题?怎么能这样想呢?难道不应该是愤怒的冲进去,教训勾引别人老婆的周立青或者训斥不守妇道偷汉子的媳妇吗?然而这种快意像潮水涌来,根本不是他所能阻止的。既然阻止不了,那就接受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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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刘金更加心安理得了,偷偷的在门口偷看着偷听着,里面的周立青依旧很威武的鏖战着,已经变换了两三个姿势,桃花在周立青的进攻下,溃不成军,兵败如山倒,瘫软在床上,承受着周立青的冲击。
真猛啊!刘金喉结上下涌动,吞咽了下口水,不禁出感触,不知怎的,他羡慕周立青的精力充沛,渴望能有他的能力,自己在全盛时也没有这么猛吧,竟然这么久了还没出来。
一丝一丝的**汇聚了起来,像细绢汇聚成流一般,刘金感觉到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原本他以为他已经失去那样的感觉,不会再有了,然而此刻去让他震惊了——那在车祸中丧失功能的命根子有了反应!
自从遭遇车祸,那东西不行了之后,那玩意的功能就变得专一,只为了小解,失去了原本重要的另一个功能——性。一直是软趴趴的,无精打采,再也无法重振雄风,起初桃花在床上还使尽浑身解数想让它站起来,然而不管用了什么手段,如泥牛入海,一点效果都没有,最后她也是性趣索然,只能作罢。
原本刘金虽然那话儿不行了,不过还是有些欲望的,喜欢用手去摸桃花那丰满的身体,喜欢用嘴去舔白皙细嫩的肌肤,然而把桃花撩拨得火烧火燎起来,正想着进一步深入时,刘金却熄火了。准确说压根就没开动起来,这让桃花好生失望,难不成用手?那还要他干嘛?
这之后刘金再摸他媳妇时,桃花不乐意了,你倒好摸完爽了,老娘心底**被你点燃后没了下文,下面没有了像太监一样,所以不耐烦她男人的**了。刘金怨不得别人,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渐渐的连他也不想那事了,觉得很没意思,不得劲。
此刻他似乎恢复了以往的欲望,也难怪他会震惊激动,被他媳妇称为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多年后终于再次硬了起来。
脑子里更是涌过一种冲动,这种冲动难以遏制,只见突然他把手伸进了裤裆,抓住了那话。
时间飞逝,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周立青依然不知疲倦的操劳着,传教士式,女上位,后入式。后头的刘金看着这一切,浑身也是热了起来,伸进裤裆的手动了起来。
有感觉了,刘金很兴奋,虽然是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干,然而比起自己的那东西恢复,感觉这似乎不算什么了。
很快那种**越来越强烈,让他难以自持,几乎叫出声音出来,终究是克制了下来,右手一下又一下的撸动着,和他一样兴奋的**膨胀——他以为自己再也看不到这样的景象。
曾几何时,多少个夜晚,他为自己感到自卑,那场事故让他失去了在床上大展雄风的自豪,让他失去了作为一个男人的骄傲,于是他才把精力投放到工作之中,为的是掩盖男女那一方面的缺憾,人们以为他娶了个漂亮的媳妇,又有谁知道他的苦衷呢?有苦无处诉,那才是真正的苦。
似乎可以终结这种难言之隐了,一想到这,刘金再度亢奋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慢慢的和里头的周立青同步。
门里面传出的啪啪声和喘气声不小,以至于他可以不用克制得那么严格,可以出一些喘息声。
终于云散雨收,鸣金收兵。里面的周立青结束了鏖战,外头的刘金也同样结束了。
那一刻刘金有着巨大的满足感,仿佛完成了什么壮举似的,让他有点飘飘然的感觉,那是种久违的**,原以为再也不会拥有了,却在今天这么个意外的情况下意外的做到了。
刘金很惊喜,难以置信,以至于周立青出来时,他差点忘了躲闪——这是他的家,按理说要躲闪的应该是周立青,而不是他吧,周立青可是跑到他家来偷人,而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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