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上:摄政王,私奔吧!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微暖
暗一领命,“是。”
暗一退下后,镜司怜快速的梳洗,待出营帐时,闻昭闻巽还在原地。
闻昭见镜司怜身影后,快速的迎上,将手中洁白的狐皮披风与不知何时拎着的食盒送上。
“陛下。”
镜司怜看他眼,视线落在那披风与食盒上一眼。
转脸,抬步,听闻昭急道。
“陛下,这早膳糕点,王爷四更便起来准备了。”
镜司怜脚步微顿。
闻昭见此,再是道,“披风的狐皮是王爷为了陛下亲手所猎。是极稀有的极寒之巅雪狐皮,自幼食各种珍兽草药,比之一般狐皮更保暖且有辅助疗伤之效。对陛下的伤势极好。还请陛下看在王爷一番心意上,收下吧!”
镜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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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他的亲生母亲,并不是皇祖母
第二百五十九章:他的亲生母亲,并不是皇祖母
那是一尊高大两色相融的玉雕,所雕之人一身金黄龙袍,原本该是白玉所雕的手指似是被故意折断一般,以金玉所雕成的金黄龙袍亦是被破坏的残破不堪。
且,无头。
玉雕的头部被整齐的削落,切口整齐。
盯着那玉雕,镜司怜瞳孔微缩着。
这是皇祖母的玉雕,前世她看过。
在司马莲带着她到皇陵,用她的血打开皇陵时,她亲眼见过。
只是那时看到的,是一座完整,甚至该说是唯美的玉雕。
虽只是短短的一眼,她并未看的太清楚,但是确定,那时玉雕是完整的。
镜沧皇陵入口处有初代女皇的玉雕,内侧更是有镜沧历代帝皇的雕塑。
她不懂的是,为何入口处的玉雕会换成了皇祖母的雕塑
那时她的情绪容不得她多思考,对于这一事无心去好奇,也是无力去好奇。而现在……
先且不管玉雕为何会从初代女皇变成皇祖母的玉雕一事,从玉雕会被损坏一事来看,在这之前,或许该说,在这很久之前,有人来过皇陵!
镜司怜气息冷沉,快步越过残破的玉雕直奔皇陵内部。
越过几座完整的雕像与寒玉所建成的墓穴后,镜司怜停在一尊同样两米之高的金白玉雕之前。
看着那微有些印象的玉雕脸庞,镜司怜微有些失神。
这是她的父皇,在她记忆中,已是模糊的记不清脸庞的父皇。
不自觉的,镜司怜往前几步,却是在脚步刚停下的瞬间,眼前雕像一阵晃动,整座玉雕向着一侧缓缓的移开,玉雕所移开之处,一条被夜明珠所照亮的暗道缓缓出现在眼前。
镜司怜未做停留,随着夜明珠的光线缓步进入暗道。
几乎每一步,延伸的暗道内便会亮起一颗夜明珠。
直到进入一间玉白一片,寒意也是逼人的房间内。
寒玉房中心处,两座寒玉棺冒着阵阵寒意,镜司怜感觉眼眶一阵发涩发热,那两座玉棺内的尸首,毫无疑问,是她的父皇与母后。
脚步沉重的厉害,什么时候到玉棺旁的她并不知道。手在一遍遍抚摸玉棺的同时,心脏持续疼痛。
良久,越过两座玉棺,依着记忆中父皇所言,在寒玉墙壁上找到一处暗格。运用十足的内力推开后,一黑玉盒子缓缓的被推出,停在暗格内。
取过黑玉盒子,镜司怜看着上方暗纹图腾,用力握拳,指甲深入掌心,一滴滴血液滴落在黑玉暗纹上。
血液顺着暗纹图腾,缓缓的流动,直到流满整个图腾,而后缓缓的渗入图腾之内,咔嚓一声,黑玉盒子应声而开,一枚淡紫兵符映入镜司怜眼眸。
与紫玉珠一般的玉质,镜司怜视线却是被它下方的那封明显的信笺所吸引。信笺上写着她的名字,明黄的纸,却是厚厚的一沓,字迹她认识,是父皇所留。
取出信笺,镜司怜快速的打开,打开后方是发现,内力是两份分开的信笺,其中一份只有一张纸张,并未封起,只是简单的折起,而另一份,却是装在一封封闭的严严实实的信封内,信封上并未字迹。
镜司怜打开那封折起的信纸,几眼便是看完,然看完后,身形却是微微僵住。
信的的内容简单,只是父皇欣慰也希望这封信
是她亲自打开,那样至少说明,她该是安全的。
而后稍稍的提到了她的母后,父皇告诉她,她的母后很爱她,而父皇自已,在下面短短的几句话中,尽是他的悔恨痛苦与歉意。
是他当年的自大冲动与不信任,害了母后。母后去世后,他一直活在悔恨自责之中,生不如死,所以才在短短几年间,悔恨而终。
最后的最后,提到那封未写上名字的信笺。
很意外,是关于百里镜司。
父皇问,有无遵守他的遗言,遇到任何事都不允许找摄政王。
若是无,那封信笺,她不必看,可销毁。
但若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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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该道歉的是我
第二百六十章:该道歉的是我
那是隐藏着皇祖母肮脏秘密的地方,可是她不小心闯进去了。
幽黑的暗室中,她遇到那个瘦弱不堪被折磨的几乎不成人形的女人。她偷取皇祖母的钥匙为她打开了禁锢她的铁链。
而后的一切,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的。
她不知道那个女子是谁,不懂她为什么拼着一死也要去刺杀皇祖母,更不知道,那个突然冲出来,闯过重重暗卫抱着她尸首以内力自爆的白发男子是谁。只是在这后,皇祖母不见了。
而那暗室中多了一个容颜尽毁的疯女人。那疯狂恶毒的话语不停在她耳边回荡,那狰狞的血肉模糊的面孔历历在目。
那是……皇祖母
镜司怜捂着双耳,浑身颤抖……
“我……我杀了她……”
“我害死了你的母亲,害死了他们……”
如果在那时她还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在现在,看过父皇留下的信笺后,一切都清楚了。
那是百里行之,百里一族的族长,也是炔亦城的城主,百里镜司……是百里玄沧的生父。
她们是罪人,皇祖母,父皇,她,都是罪人。是害炔亦城灭城,害百里一族灭族的罪人。
多年前炔亦城惨案,是皇祖母一手造成。
关于那段异域男妃的一切,全部都是假的,一切不过是皇祖母掩饰罪行蒙骗天下人的谎言。
皇祖母眷恋权政,不甘只短短执政几十年人生。网罗天下医术奇才研究长生之法却久久毫无成果。眼看容颜渐渐老去怨念不甘执念成魔。
直到她无意间得知百里一族长寿的传言,进入了炔亦城中。
百里一族乃隐世古家族,世代隐世于炔亦城,其传承历史久远无从查询。银发紫眸是百里一族纯血统继承人标志,但却少之又少。
起初皇祖母只是奔着长寿秘方而去,但却在见到炔亦城主百里行之之时,惊为天人,被那银发紫眸所俘虏,一见钟情。
百里行之已有发妻孩儿,更是深爱妻子。皇祖母求而不得,恨意蔓延。为了百里行之,更是为了传言中的长寿秘方,承受她嫉妒与怒火的炔亦城成了人间地狱……
所以,这才是前一世他让她看清的真相
“不是你。”
百里镜司沙哑的音色在耳边响起。话落间,微凉的掌心轻抚她额头,在镜司怜混乱间,眉心处被引进一阵阵暖意,那源源不断的暖意渐渐压制住她欲裂的头痛。
“不是你,看清楚,不是你。”
看着那悠紫的眸,听这似蛊惑般的话语,镜司怜张了张微颤的口,却是未能出声。
只是眼前景色像是一阵转换般,碎石崩裂间,她仿佛又回到了地下室,脖子被束缚住,眼前是一张血淋淋的脸。
她挣扎,求救,却怎样也挣脱不得。
直到剑光乍现,她被甩出重重的撞击在墙壁上。眸光涣散间,所见的是一抹的白与那一道血痕……
美人哥哥……
心口钝痛不已,一口血在快冲出喉间时被生生压下,下一瞬,已是失去知觉。
累,是她现在唯有的知觉。
以往的一幕幕不断的闪现,不停的重复。带着恨意重生两世,究竟是为什么
揭开这一切后,她要如何,该如何。
不知过了多久,似是听到呢喃之音,温暖的身影徘徊在她耳边,不厌其烦的,沙哑的声音带着轻哄与心疼,还有难掩的不安。
不想醒来,不愿醒来,可听着这声声的呼唤,却舍不得不醒来。
自梦间挣扎着睁开眼,昏黄烛光中,模糊视线对上上方淡紫的床幔。看着那紫色的花瓣双眼恍惚。
直到感觉一侧床边微弱的呼吸之声。
熟悉的气息萦绕身侧,不用转脸,她知道是谁。
被轻轻扶着坐起,再到被喂着喝下一杯温水,她的视线始终未转。
良久,她被紧缚在他胸膛中,她身子微僵硬。
眼眶滚烫般的疼,闭上眼,忍了半晌,眼角的泪终还是不停的滑落。
“……呜……”
低低的哭泣间身子被揽紧,鼻间全是熟悉的气息。
“别哭……”
镜司怜咬唇,死命抑制哭泣之音,可却是不能。
“对不起……对不起……”
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她祈求的美人哥哥来了,他救了她,可那个要杀她的却是她祖母。她想救地下暗室的女子,可是却害死了她。
而她,却将这一切都忘了。为什么会忘记为什么要忘记
她忘记了与他的相识,忘了与他相处的每个瞬间,更是忘记了,自已是个害死他父母的凶手。
她是罪人,如果不是她,他们都不会死……
“呜对不起对不起……”
搂着她的手臂猛地收紧,“……不要道歉,该道歉的是我。”
捏着怀中人儿小巧的下颚抬起那张满是泪痕的惨白小脸,轻抚颊边泪痕良久,良久。
百里镜司神色痛苦的微闭了下眼,再睁开后,是满目的痛苦,“……引你去地下室的是我。”
镜司怜瞳孔微缩,一瞬间的,甚至忘了落泪。
百里镜司唇角有丝苦涩的笑意,“你就没想过,当时年幼的你,如何能那般轻松的取得钥匙如何毫无阻碍的解开那铁链”
镜司怜怔楞的看着那双紫眸,泪顺着眼角滑落。
百里镜司拇指轻抚她眼角,“是我。该说,是我体内另一个我。”
“你应该早就发现了,我骗了你,我体内还有一个另一面。而你也见过,他伤过你。”
镜司怜,“……”
百里镜司抱紧她,静默好一会儿,“……那个妄想长生的女人在我母亲身上种下同生蛊,哪怕她身上有针扎的伤口便会以无数倍反噬在我母亲身上。她以此控制了父亲与我族人十几年。”
“我从小落在她手中,被迫服下各种毒药,十岁时走火入魔,那后体内便多了另一个我。而那个我并不受我自已控制……”
百里镜司纤长的指轻轻摩挲她微苍白的唇瓣,“我用你的手,成全了一心求死的母亲,成全了殉情而去的父亲。可却让你深陷无尽的噩梦中。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与你无关。”
第二百六十一章:我们忘掉这些好不好?
第二百六十一章:我们忘掉这些好不好
镜司怜,“……”
豆大的泪不停,颤着唇,她几次想开口,却是哽咽不能。
“别哭!别哭啊!”百里镜司抱紧她,音色沙哑,“以前是我错了,我们忘掉这些好不好我发誓以后不会再骗你,宝贝你原谅我,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只有我们,好不好”
“……”带着祈求的音色传进耳中,镜司怜抓紧着疼痛难忍的胸口,泣不成声。
怎么可能再像以前一般
国仇家恨,欠下那么深的债,皇祖母作下的那等孽,她怎能无耻的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大雪纷飞。
马车内,脸色苍白的人儿静静的看着手中紫色玉珠,许久,直到一只灰扑扑的肥鸽从车窗外撞了进来。
转眼,看着那只肥鸽在车板上翻滚了几圈停下,镜司怜眉心蹙起。
懒羊羊
起身想前去查看,却在起身时眼前一黑,一阵晕眩感袭来她脚下一个踉跄跌坐在软塌上。
咬唇闭眼,待那晕眩感退去后起身几步捧起肥鸽,见羽翼出一个血洞,查探到尚有微弱的气息后手腕一动从空间急急取出药物救治包扎。
取出一只针剂给肥鸽打下再喂了些空间谁冲调的药剂,这后方取出它爪子上细小的信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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