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纪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OMO
他说:“我是克利夫兰。”
“您好,女王。”
女你妈个头的王。
神经病。
后背的痒意还没有消失,你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很暴躁。
你瞄了眼他的眼神,仅仅是一眼,你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目光和昨天阿普利尔的眼神好像啊。
人外纪事 thesnake'sjealousy(蛇的嫉妒)
01
“万能的太阳神啊——您的圣光将保佑我们远离灾祸,您爱世人。”
身穿白袍的你站在信徒之中,鸦黑蜷曲的睫毛像是翩跹的蝶,一动便像是展起翅膀。阳光一偏,照在你的身上,你微微眯起眼睛,在太阳的照射下整个人漂亮的有点不真实。诉说着祷告语的神使瞪大了眼睛,眼角的细纹被撑的不见了,他手上的金器随着晃动而产生了碰撞的叮铃声。
信徒们鸦雀无声。
你眨了眨眼睛,样子有些无辜,你的眼睛微微一偏,望进了父母恐惧而带着狂热的眼神。
你有些惶然,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吗?陌生的感觉包围着你,但是神在看着诸位,任何人在神的威严下都不能出言不逊,你望向神使。
神使向你下跪,向来高傲自大的神使也向你露出了尊敬畏惧的眼神,他低下了他的头颅。
“是先知。她是先知。”
哦。原来你是先知啊。你是先知吗?
02
空旷的大厅、高耸的白色石柱与高大的石像让这里的环境变得寂寥、空洞与无聊。每当正午的时候,阳光便会从孔洞中照射进来,让原本就放了很多金箔片的神殿更加的明亮,而你作为先知需要在这个时候聆听神的语言——
哈,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在这里做了十年的祷告也不见得神对你说什么了。但狂热的信徒始终相信,是因为他们的祷告还不够虔诚所以神的福泽没有降临。你依旧像是往常一样,闭着眼睛跪倒在神像的跟前,手中的太阳坠饰因为阳光的照射而变得有些火热。
你的右手放在心口,常例说出烂熟于心的祷告词,黑暗中任何感知都是放大的。你感觉周围的温度变高了,此次的祷告很漫长,漫长的你以为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了。
你的眼前开始出现画面,一条蛇慢慢的向你匍匐而来,竖瞳冰冷,像是灌进了金属,让人不敢有直视的念头。而在画面的尽头,是蜷缩在角落的你,你的脸色很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像是死去了一样。你的白色长袍变得有些脏污,这完全是对神的不敬,但你现在没有办法想这个敬不敬的问题。那条有着冰冷坚硬鳞片的蛇游到了你的身边,它的尾尖缠绕住你的脚踝,缠了两圈,然后它的上身变成了一个男人。漂亮的银色长发披散在它赤裸又有着硕大太阳纹身的后背,妖异得让人害怕。
就在你冷汗浸湿后背的时候,只露出后背和滑腻鳞片的蛇突然转过头来。你整个人怔住了,它有着极其漂亮的脸蛋,它的眼睛是红色的,像是被鲜血染红的带着无法言喻的血腥味道。它露出一个笑容,嘴唇微微扯出弧度,露出了分叉的舌头和尖锐的毒牙。
——它在对你笑。
画面消失了。
你打了个寒颤。你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画面是什么。但是你压根不敢深思,你现在已经被恐惧侵占了头脑,整个人呈现了无比惊惧的状态。那个笑容仿佛牢牢地印在了你的脑海当中,一遍遍地浮现展现放大缩小——
你像是被扼住了咽喉一样,不能呼吸、无法言语,甚至感觉到了五脏六腑都在燃烧的灼热感。烈火在惩罚你,要将你燃成尘灰,那种感觉、那种感觉!你脑中闪过一个无比荒谬的想法,它要杀你,那条蛇!你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从哪里出现的,但是这种油然而生的恐惧感让你的身体突然自己活动了起来。
跑出神殿!跑出神殿!跑出神殿!
快一点!快一点!快一点!
少女的身体是白皙漂亮的,被掩盖在宽大的神袍下面。她的长相根本不像是人类,精致的无可挑剔,没有人会不爱上她,所有人都会臣服在她的极致的美貌下面,如果她不是先知,大概早已被她追求的男人所包围;一定会有人为了得到她而在角斗场进行战士的决斗,只有获胜者才能得到她!她的父母也曾经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孩子。这样天使一般的容颜似乎不应该出生在他们这样平庸无能的家庭中。但这也许是神赐也说不定?那可真是走了大运。
“my girl——”
阴冷又带着黏糊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
这里明明应该是圣光笼罩的神殿,可是却让你感觉到无边的冰冷。
你慌张地望着神殿,可是神殿里么有任何活物,人像和柱子一样高高地耸立,不可侵犯的神面容慈祥,但是内里却是极致的冷漠和无情。神不该有感情的。你握住自己的太阳挂饰,匆忙地挂在了脖子上,一遍又一遍祈求神拯救他的信徒。
可是你越祷告,那股阴冷的声音却在你的耳边越来越大声,你想要跑出神殿,可是将你将要踏出神殿的那一刻,神殿的门突然被猛然关上。
信徒们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他们围着关闭的门,突然流泪齐齐呼喊着神出现了,神出现了。他们围着无比华丽的神殿开始祷告跳舞编织花环,为万能的太阳神献上词藻华丽的赞美词,赞美太阳,赞美万能仁慈的神!
没有人关心被关在门内的先知。
先知漂亮的手已经因为疯狂锤击门而无比通红。她大叫着help,一遍又一遍地大叫,可是无论她的声音再怎么大声却依旧无法盖过那声诡异的“my girl”。
你的眼泪无助地从脸上滚落。
然后你感觉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你,皮肤是冰冷的、滑腻的不像是人的皮肤,你什么感觉也没有了,但是你口中的祷告词却没有听过,夹杂着help形成诡异的呼救,你在向外面的人呼救,你在向你的神呼救。可是没有神,也没有人。
你颤抖着转过身去,努力让自己平稳住呼吸,想要自己不要害怕,但是一切都是徒劳,你的身体还是在颤抖,呼吸还是急促混乱的,甚至眼泪还是像滚珠一样落在你的衣服上面。
那是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哦,其实也很陌生。陌生又熟悉的,熟悉又陌生的。
艳丽、冷酷、危险。
它的尾巴是黑色的,蛇尾在地上慢慢地滑动,它蹭着地面的感觉让你感觉到无比的不适,仿佛你的皮肤也曾经被这样摩擦过。
除了它以外,地上出现了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一条又一条的小蛇。
细小的、修长的、爬行的、滑腻的、冰冷的、有毒的、紧盯着猎物的,蛇。
“eudora,eudora,eudora…”它笑着露出了尖锐的牙齿。
你无法思考它是怎么知道你的名字的。
但是它抬起手,它的手很大,它先是抓住了你的手腕,然后将你整个人扯到了它的怀里,你感觉到了疼痛,然后它扯掉了你脖子上面的太阳坠饰,那是神的圣物。你想要从它的手中抢过来,现在你已经顾不得害不害怕了,深入脑中的教条让你将太阳神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当然,你这样的举动像是立马激怒了它,它的尾巴微微一动,从你的小腿开始慢慢攀爬,你拼命地挣扎对它拳打脚踢,但是它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尾巴尖儿还是禁锢住了你纤细的腰身。
这种被蛇缠绕的感觉是不会有人想要感受第二次的。
它将手中的太阳坠饰往身后随意一掷,无数的小黑蛇涌上来将那枚坠饰吞入口中。
“now,”
“i’m your god.”
“no!!!!!!!!!!”
它猩红竖瞳直视着你。
“wee to my world.”
它身后的太阳图腾不见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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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因后果不好猜!有兴趣的可以去lofter!那里有我写的分析!
这篇没有想象中的感觉!下次再重新写!
人外纪事 痴汉泥腿子x漂亮时髦女鬼
01
禾均瞧这后山那气派又亮堂的大院子瞅了又瞅,柴倒是没砍多少,眼睛斜睨着瞟了不知道多少眼。他手心都是粗粝茧子,摸脸的时候都一阵疼的,边上的师傅看了他一眼,粗哑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那屋子——从前是个商户住的,后来啊,听闻一家老小都惨死了。近几年来,留洋回来的先生们都想买这儿的房子,不过呢!这地儿不吉祥,闹鬼。”师傅似笑非笑地叱了句,“你也别瞅着了,闹鬼也不是你这泥腿子能住的起的。”
禾均是泥腿子。是不知哪儿捡回来的野孩子,旮旯里边长大的穷孩子,天生的奴才命。
不过禾均样子长得好,他今年个14周岁满了,模样周正,是个漂亮小伙儿。那些不要脸的丫头总喜欢勾着禾均,师傅总在背后啐她们是见了男人就张开腿的贱货。
不过这回禾均倒是没听师傅的话,他又往那边看了几眼。
禾均知道有鬼。
但是是个漂亮的女鬼。那女鬼梳着漂亮时髦的发型,听她说起来那是法国流行的,她还说她喷了香水,是chanel的,问禾均闻不闻得到,禾均是闻不到的。
禾均命硬,都说女鬼是吸男人精气的,但他时不时的凑到女鬼那儿,照样活得好好的。女鬼懂得多,会的也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哦对了,她还会将洋文,稀奇极了。禾均喜欢跟着女鬼,女鬼说她叫玉钟,她朗声念道“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她说这是晏小山的《鹧鸪天》,问禾均听过没。
禾均没读过书,自然也没听过。但他捧着脸对玉钟说,我想学。
玉钟翻了个娇俏的白眼儿,用书卷揍他脑袋,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半字不识,我哪个教你。
禾均这回有点局促了,他从小干得最多的是砍柴挑水,可玉钟自然是看不上这等粗活的。她是个精养细养的姑娘,千金。他有点儿喜欢玉钟,他总是梦中会梦见玉钟,但他是个粗人、下人,就算玉钟死了,可他还是觉着配不上他。
有回禾均问玉钟是怎么死的,玉钟躺在床上,她穿的是上好的缎子,她看着报纸,报纸是禾均拿工钱给她订的,玉钟出不了屋子,但她喜欢读书,禾均买不起书,只能给她买报纸看(谁让禾均认识卖报纸的那小子呢)。她读了几句报纸上的话,然后才懒懒地搭理了禾均一句,“死了就是死了,这时候再去想当初怎么死的,那不是贱的慌么?”
后来,玉钟还是教了禾均念书,一个大字一个大字地教,一个大字一个大字地学。禾均白天干活,晚上偷偷溜到玉钟这儿读书,玉钟是鬼,鬼是不用歇息的。
禾均拿着毛笔,上边沾着漆黑漆黑的墨,他心里窃喜,这都是玉钟给他准备的,给他一个人的,是他的,再也没有其他人的份儿。而玉钟……也只有他一个人能见到、碰到、和她说话谈天。
禾均长到17岁的时候,已经是青年了,他长相英俊,常年粗活让他身体结实健壮,他身上有种贵气,是粗布麻衣也遮挡不了的,玉钟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自己是养大了个儿子,玉钟把自己嘴唇填满口红,洋气极了,玉钟说:“禾均,你去开家纱厂,赚了钱,再去做银行老板。”
禾均有些茫然,但他第一感觉却是——
“你、你要赶我走?”他红着眼睛,死死攥住了玉钟的雪白柔腻的腕子,他又哭又笑,“你别赶我走,你别赶我走。”他一激动,环住了玉钟的纤细,又被他无数次肖想的楚腰,他的脸颊死死贴住玉钟的脸。他好喜欢玉钟,好喜欢玉钟,他不能离了玉钟。
要是、要是……
玉钟真赶他走…他一愣,若是她真赶他走了,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他眼底浮起细细麻麻的占有欲,总之,他是不会离了玉钟的。
但玉钟诧异他的讲法,拍了拍他的脸,玉钟的手很细很软,禾均巴不得捧着她的手舔吻。
玉钟说:“我总觉得…你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她微微一顿,歪着头笑笑,“我觉着你是个奇才。读书也是,大概做生意也不会差到哪里。”她爹就是个做生意的,可惜,抽大烟死了。
她说:“我就两个要求,一,不许抽大烟;二,不许碰妓女。银子在那棵老桂树下头。”
禾均愣愣,活脱像个呆子,玉钟笑了他一句。
禾均说:“你得等我回来。”
哪儿也不许去,不许和随随便便的人说话谈天,更不许教人识大字。
玉钟嗤他,“你这小屁孩还管老娘?”
禾均低着头,没讲话,绞着手。他觉着他有些病了,他巴不得玉钟只有是他能见到的鬼,只能……这辈子……见到他一个人。他想要她所有所有所有的爱。
他说:“你等着我。”不许跑。
02
20岁那年,禾均回来过一趟,他穿着长马褂,坐的是小轿车,但他生意很忙。抽了这一天空才来到这个山头上,老师傅见了他都要毕恭毕敬的,弯腰打弓没有半点马虎的。可他没见着玉钟,他一个人站在气派的大门口,里边人啊没有,那唯一的鬼也不知去什么地方了,萧瑟得很。他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地走了。可他的手攥的很紧,掌心中都留下了重重的的印子。眼底徒留一片躁郁。
春来冬去,岁岁年年,又是叁年过去。
玉钟的叁年不是叁年,她当鬼太久,已然没什么时间概念。
23岁的禾均穿着笔挺笔挺的黑色西装,模样甚是英俊,但他的眼角残留着阴郁,可见着玉钟的时候他却兴奋极了,他关了门,没让任何人进来,他抱着玉钟好久好久,说他如何如何想念玉钟,委屈地和她说她叁年前来过,可她不在,禾均有意无意地问玉钟干什么去了。
玉钟没留心眼,大咧咧地说道:“哦……我倒不记得是哪天了。我总得出去找些乐子的呀。”禾均忍了忍酸涩与不悦,依然顺从地说:“我这番回来了,玉钟也不用去外头找乐子了。”
玉钟像小时候一样拍了拍他的脑瓜子,“你这生意不用忙活?”
禾均肖想玉钟太久太久太久了,他沉下暗色,扯了扯嘴角,“那些事……怎么会有玉钟重要呢?”
禾均说:“玉钟,我找了新房子,你和我出去住吧。”
玉钟倒是一愣,“但…这是我家啊。我在这儿住了好久好久了,搬来搬去也嫌麻烦。”
禾均:“这政府下了令,说这边得铲平了作军事基地的。”
玉钟啊了一声,她看起来不太开心,大约是要离了生活了许久的院子,她郁郁道,“我在这儿可都是习惯了的。”自然了,那些住进来的人不算是被她吓跑的,但和她也脱不了干系。
玉钟的身上极冷,带着刺骨的寒气,玉钟可能不自知,但是禾均滚烫的皮肤总是被其冷得没了知觉。但他并不觉得委屈什么的,反而是格外的兴奋,温度的想传递让他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他摸着心口,看着玉钟,一个劲儿的安抚玉钟,“你不要害怕…玉钟,我会护着你的。”他身上有着商贾的气息,又带着和上流人士混出来的或是刻意向玉钟学习的腔调,带着诱哄和欺骗的意味,像是在迷惑玉钟。
玉钟说:“我是鬼啊。”
禾均:“我又不是不晓得。”
玉钟:“法师或是什么的见了我会将我除掉的。”
禾均抵着玉钟的雪白额头,她的发丝儿搁在一边,禾均一只手包住她的后脑勺儿,样子亲昵,“玉钟,我不会让旁人接近你的。”他心口有着无限的遐想,听闻南边儿军区的周将军就看上了个姑娘,喜欢的不得了,后来听闲言碎语说那姑娘被周将军关进了院子里,周将军曾花了大手笔造了一漂亮奢贵的金笼子。别说,禾均也真有过这样的想法。
不过玉钟并非活人,这种东西困不住她。寻思着……也要是道符之类的才关的住玉钟吧。
他这想法实在阴暗,可又想到能时时刻刻都把玉钟放在他的手心,他就开心的不得了。
玉钟今日不开心,连话都少讲了,平日里她总是闲着一个人,这么多年了也就这一个禾均能见着她,她本来也算是那种活泼性格的,所以和禾均总是有话可讲的。禾均许久未见玉钟,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玉钟揣在兜里,走哪儿带哪儿的。禾均说着好话哄着玉钟,他这手长大后粗活累活反而干的少了,比起当年是嫩了些,他利索地给玉钟剥着提子,玉钟是鬼,不需要吃饭的,但玉钟嘴馋,总是吃些小食果子之类的。
禾均说:“玉钟,你别不开心了。”
玉钟揍了一拳禾均,禾均笑着包住她的手,含情脉脉,“使劲儿点呢。”
玉钟把禾均当儿子看,她性子好哄,笑骂一句:“小兔崽子。”
03
禾均过了许久才知道玉钟根本拿他作小辈看,甚至还在那儿明目张胆地给他物色姑娘,嘴中念叨着这些个姑娘家世清白又长得文气,禾均气得撕了书桌上的画像。禾均生气的模样是可怕的,这几年他从不把不好的情绪带到玉钟面前,可这会,他却双目赤红,仿佛撕掉了外面儿的那层斯文外衣,他死死地捏住玉钟的肩,做惯了鬼的玉钟对疼痛没有什么感觉,她有些不明所以,但向来有礼的禾均倒还是第一回用这么粗暴的手法对她,她难免多了几分不悦,她冷着脸说道:“你做什么?”
禾均将她按在太师椅上亲,亲的玉钟朱唇红肿,还渗出了点儿血。
玉钟那漂亮的旗袍被揉的乱七八糟,玉钟气得想扇他巴掌,却被这小畜生捏着细腕子咬了起来。
玉钟破口大骂,禾均却把玉钟抱起来,抱在怀里,紧紧地箍住,她的身子很冷,却硬生生地被禾均捂热了。
玉钟越挣扎,禾均的动作就越无耻。
动到最后玉钟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禾均在那边哭了,他边哭边说,“玉钟,玉钟,玉钟……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你别把我推走好不好?我爱你的,我是爱你的。求你了玉钟。你只要我一个好不好?只要我一个…………我这辈子只有你了啊!”
玉钟脸色难看,“禾均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吧?!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几年了!”
禾均搂紧她,他说:“我管不了这么多的。玉钟,你想走……也是走不了的。”他双眼满含柔情仰慕,又有阴鸷欲求。
玉钟向外看去,这才看到许久不出去的屋子外头被贴满了黄纸,她大惊,骂道:“你这大逆不道的畜生。”
禾均吃吃一笑,“随玉钟怎么骂,总之玉钟在我身边便好。”他轻轻地抱起玉钟,“玉钟,我心悦你。”
玉钟:我把你当儿子你却想上我?
人外纪事 livelycity(热闹城市)
01
羌柑是一座热闹的城市,小雨、水潭、红配绿霓虹灯,堵车、高架、斑马线前的一众行人。它带有着极其鲜明的赛博朋克元素,高楼大厦与低矮楼房相间,巨大的贫富差距让富者猖獗,贫者咬牙。
你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了,你曾经在这里旅游过,高昂的物价让你在这里花掉了你所有的积蓄,这是一场不算太完美的旅行,但总能在回忆中轻而易举地就被扯出来。
你的简历突然被一家巨型企业的hr相中,因而你匆忙赶到羌柑,想要紧紧握住这次难能可贵的机会。犬马声色又醉生梦死,羌柑是个让无数人前仆后继的城市。
经理:车前路百合花苑4幢520号是员工宿舍,这是钥匙。
你迟疑地接过钥匙,你颇为不安地抿了抿唇,视线不自觉地往窗外望去,高层写字楼望下去连车都是蚂蚁大小,你说:那里已经接近市中心了,我记得房价已经炒到15w一平了……
经理:秋塞,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恩……你值得的。
他笑了笑,好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机器人。
你还想说点什么,但是经理已经走远了。
回家的路上你见到了一片很大的玫瑰园,天气不太好,依旧在下雨,马丁靴踩在积水上面带起水滴,你走到玫瑰园的边上,玫瑰的香气让你忍不住用手指碰了碰玫瑰花。
你看了看周围,灰暗阴沉的天空让一切色调都褪去,只徒留下行人冷漠的表情。这样艳丽的色彩竟然没有吸引任何一个人。你突然有点慌张,心悸的感觉让你忍不住疾步走回公司安排的房子。
你没有回头,若是回头的话,能见到枯萎凋零的黑色玫瑰。
你关上了房门,百合花苑的户型很好,这是一个80平的房间,你一个人住简直是浪费。你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些事情已经超乎了你的想象。
阳台的采光很好,不过就是这座城市没有什么好的天气。你颇为遗憾地想,如果叫上小姐妹拿上相机在阳台上拍照肯定非常漂亮——你的思绪飘的有些远,要是能在阳台上摆张小桌子放上咖啡与甜点就更好了。
同时你也疑惑,为什么这样一个满是阴雨的城市会受到那么多人的喜爱。
你只在阳台上面待了大概五分钟,又回到客厅收拾东西,不过在整理茶几的时候,你找到一张卡片,上面用很可爱的字体写着,你好呀下一位住户!我是前房主,在楼下咖啡厅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报上住址就能拿啦!欢迎你来到这里!
你翻来覆去看了这张卡片好久,觉得有些神奇。
02
第二天是个晴天,你抱着手机迷惑地看着天气预报上的小雨到中雨。你伸了个懒腰,这样的天气太舒服了。
卡擦。
你揉了揉耳朵,望了望周围,没有人在拍照。是自己幻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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