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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Ben
雨越来越大,忽然间简直倾盆而下,天昏地暗伸手不见五指,周围除了雨声再没有别的声音,世界上除了她们也再没有别的人。
甘丹的双手沿著忆如的腰枝往上摸,扶到她的腋下,忆如就顺著向前略倾,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如此一来,她的一对肉球便吊在胸前,虽然黏著衣服,形状反而更加迷人,甘丹目不转睛的看著,他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把右手手掌移过来抓住她的左乳,并且抖著手抓捏起来,真好,这就是女性的ru房吗肥肥软软还带有弹性,实在太好了。忆如平静的看著他,就像这是理所当然一样,甘丹再去摸她右乳,她甚至闭起眼睛,完全由他抚弄,她偷偷的,用下身去磨甘丹的裤档,她发现那里有如铁石一般的坚硬。
甘丹的左手放回忆如的腰际,然后又往下滑,触到她白白的大腿,并且伸进她的裙摆里去。
“嗯,你要作什么”忆如问。
“我要你”甘丹诚实的说。
忆如心中一阵激动,伏身将甘丹抱住不停地亲吻,然后又坐直起来,双手交错,将那居家服缓缓的撩起。
甘丹先看见她曲曲的腰,结实的小腹,然后鹅黄色镶著浅蓝边的胸罩托起一对丰满的奶子,忆如将那居家服完全脱去了,年轻的胴体散发无比的魅力,甘丹闷吼一声,突然弹起身体,直接一百八十度将忆如压倒在身下,忆如两条腿因而举在空中舞了一阵才放下,幸好那吊床承受得了这番折腾,花棚上一些累积的雨水纷纷觫觫落下,甘丹压著她的肩膀,又说一次:“我要你”
“我”忆如小声的说:“我是你的。”
甘丹这时无师自通,粗鲁的脱去自己的上衣,再解开长裤带扣,忆如咬著唇不去看他,他跪在绳网间挣扎的将裤子脱去。
四周哗啦的雨声表示这雨没那么容易善罢干休,甘丹全身赤裸,经常运动使他身体结实强健,清楚的腹肌比阿宾还更有劲,他一伏身在忆如身上,嘴巴在她脸上乱吻,下体则是到处乱闯,惹得忆如“呵呵”又气又笑,轻打了他的肩膀一下说:“冒失鬼,我的裤子啦”
他才恍然大悟,起身要脱她的内裤,忆如执住裤头,说:“你不准看”
他乖乖地将头偏开,忆如双腿举起,将内裤脱去,放下双腿,又反手解开胸罩,才张臂说:“抱我”
甘丹马上饿虎扑羊,他没有经验,不知道要事先调情,幸好忆如已经准备就续,他的一根rou棍半天找不到门路,忆如也任他去摸索,不方便出声指点,终于他撞对了地方,探进了一颗头去。
“哦”忆如没叫,甘丹倒叫起来。
忆如这时必须假意皱起眉头,她在甘丹耳边说:“轻点,我痛”
甘丹却疯狂了,他打娘胎起首次尝到被女穴包围的滋味,他受不了了,他奋力的往下插,他要进去,全部进去。
所幸忆如不是真的chu女,否则如何承受得了,她心中暗道声“惭愧”,还在想甘丹的阳根不知是否和体格一样雄伟,他已经到底了,果然又涨又满,顶得花心一阵一阵发麻,不过她还不能露出快乐的模样,她轻轻的抽噎起来,躲在甘丹怀里说:“好痛你好坏”
甘丹果然舍不得了,他爱怜的捧著她的脸,连说:“对不起”
忆如摇摇头,然后抱紧他,甘丹的鸡芭放在她穴里觉得左右不妥,就慢慢的抽送起来。甘丹的姿势作起爱来确实辛苦,可是他初识情味,心中一把火非得烧完不可,还是就这样一插一插的,用力的摇摆起屁股。
忆如其实一开始就很舒服,甘丹的本钱又那么好,可是她不方便表示,等甘丹插了几下,真的忍不住了,她才“嗯嗯哼哼”的呻吟出来,甘丹比她还承不住气,也已经“唔唔”的发出痛快的喘声。
“丹”她抱著他。
“还痛吗”他关心的问。
她红著脸摇摇头,吻住他的嘴。脸红的原因是她根本不痛。
俩人在大雨中的吊床上作爱,也够刻骨铭心的了。
“我好舒服,”甘丹说:“你呢”
她还是红著脸摇摇头,不愿表示意见。这就够了,甘丹知道忆如和自己有相同的感受,更奋勇向前,努力地抽送。
甘丹的老二的确壮硕,感觉上不输给阿宾,其实就算他弱不禁风,反正忆如穴儿不深,胃口也不大,还是会很欢愉的,毕竟能和心爱的白马王子肌肤相亲,她已经非常满意了,既然他还能有旺盛的军容,那也就再好不过了。再加上,甘丹因为没有经验,特别显得冲动,鸡芭无比坚硬,操在小嫩穴里让忆如有一种被完全征服的感觉,她再也憋不住,哼唧起来。
“唔唔嗯嗯丹啊”
“怎么了”甘丹问。
“唔”忆如细声说:“人家舒服啊啊好胀哦怎么会这样唉”
“我也好舒服,”甘丹说:“你你夹得好紧啊你真好”
“你什么你,非得要这样叫我吗”忆如生气地说。
“啊亲爱的,”甘丹马上更正。
“嗯嗯”忆如还不满意:“还有呢”
甘丹不停的深入浅出,他喘著说:“我的忆如我的爱我的妻”
“啊丹”忆如听了高兴,她将两腿夹著他:“我爱你啊啊我爱你哦哦你你要疼我哦哎呀哎呀丹好舒服我不知道会这样舒服啊你真棒啊啊”
忆如恋恋的哼叫,已经不记得须不须要假矜持了,甘丹听得荡人的浪唤,心火更炙,一个屁股死命摇摆,每次都深抵到忆如的花心,大雨不停地打在甘丹的背上,俩人都狼狈不堪。
“嗯哥哥啊啊我好奇怪的感觉啊哎呀我像要啊飞起来”忆如要高潮了,她怕万一叫得厉害不好意思,所以先给甘丹一点心理准备。
其实甘丹外行,但是他倒知道这时候不能让女孩子失望,强打起十二分精神,一棍一棍的穿刺在嫩穴里。忆如越叫得媚人,他就越觉得老二也过瘾。
甘丹撑起身体,看著忆如吊白了眼,小嘴儿带著无法解释的微笑,他忽然发现她的一对ru房前后左右的翻荡著,淡褐色的乳晕圆圆整整,当中站立著小肉疙瘩,他不禁责备自己,怎么冷落了这美好的身体,他弯下头,含住了其中一颗,结果忆如就更哇哇的叫个不停了。
“啊啊哥哥好坏不要啊我会难过啊我好美啊会糟糕啊啊哥啊丹啊我的老公啊好酸好痒哦嗯嗯”
忆如豁出去了,她挺起腰枝来和甘丹迎凑著。
“咳哎呀妹妹好美啊哥哥用力啊我会死啊让我去死啊这次啊一定会不好啊亲哥哥疼我啊啊我这这要尿尿了啊啊我死了啦啊啊死了嗯嗯呃”
忆如欢声乍歇,高潮了。她不多水,但是小穴痉挛得直收缩,甘丹首经风浪把持不住,他抬头吐出一口长气,让风雨吹打得一脸都是水,突然没预警的就泄出了阳精。他抵得忆如的子宫口直蠕颤,浓精源源滚滚,射满忆如的膣腔,忆如来不及去思考今天是否安全,那么热烫的感受,一定是爱人都泄进去了,乾脆将他揽紧,让他泡在里面,俩个人同时享受著彼此的温暖。
那雨还不停息,她们已经从狂暴转为柔情,相互舔舐去对方脸上的雨水,甜蜜的说著情话。
“我会负责的”甘丹没头没脑的说。
忆如心中欢喜,对正是要你负责。可是她嘴上只撒娇地说:“你可不能离开我喔我不可以没有你”
甘丹发起誓来了,表示他情意不渝,忆如也同样的发了个誓,俩人鼻尖相触,窝心的笑起来。甘丹怕压痛了忆如,侧身滑落到她身旁,这时他展现了处男的威力,那射完精的棒棒不仅没有软化,他这一翻身还造成“波”的一声,从忆如身体里拔出硬梆梆的rou棍,忆如有点舍不得,却也难以开口,甘丹用手在忆如胸脯上抹著雨水,同时到处捏揉,她娇憨的将头靠著他,甘丹不知道哪里的灵感,抓起忆如的手,去握他的鸡芭。
“哎呀好羞人的东西。”忆如说,握住了却不放。
“有什么好羞的”甘丹说:“我们已经没有秘密了,不是吗来让老公看看你。”
说著撑起上身,要来查看忆如的身躯,忆如双手遮不了多少地方,他又轻易的便将她的手掌老鹰抓小鸡般的执住,就只好随便他看了。
忆如深深的感谢这场大雨,淅沥沥的雨水不停的淋过他们的身体,她就不必去解释有没有血迹的问题,也许甘丹并不在乎,可是谁敢确定呢现在好了,大雨中什么证据都没有,她大方的展示春意盎然、健美丰腴的体态,显然甘丹痴迷了,他困难的吞著口水,一下子又扑到忆如身上。
“嗯呀不”忆如说:“不要,让我起来”
甘丹以为他哪里惹忆如不高兴了,听话的停下来。
“我我想尿尿。”忆如嘟著嘴说。
他只得放开她,她们很滑稽,全身光溜溜都只穿著袜子,衣服散落一地,忆如跳下来,甘丹认为一直大剌剌的挺根棒棒不好看,就转身趴著。没想到那吊床也只有交错的绳网,棒棒还是晃在网缝间摇来摇去。忆如一下来看见了,忍不住噗嗤一笑,甘丹想再转回过来,她却弯腰一把拦住了,紧紧的抓在手上。
“好好玩。”她说,而且真的玩起来。
她温柔的帮他套著,同时蹲下来,仔细的看著它。那鸡芭看起来和阿宾差不多大,不同的是它还青筋暴露,头角峥嵘乌亮,一副凶悍的样子,和甘丹木讷的个性完全不同。甘丹被她捋得有些不自在,欲火又熊熊的燃烧起来,忆如从它的硬度和温度的变化,也知道他已经开始敲起战鼓,她居然恶劣的倾低著头,伸出香舌,舔在他的马眼上。
甘丹马上三军戒备,紧张异常,没想到忆如会吃他的gui头,而忆如也只是那一口,然后就放开他,若无其事的转身打算走开。
“如”甘丹想要她继续。
“我要去尿尿嘛”她故意说,甘丹可就没辄了。
忆如走开两步到花棚之外,背对著甘丹,蹶起圆臀,两手扶膝张开蹲站著,回头抛了个媚眼给甘丹,好个小骚货,就这样撒起尿来。老天爷也真配合,雨居然停了,一下子万籁俱寂,只有尿水撒在湿地上的声音,这要甘丹如何能再忍耐得住,他“蹭”的跳下吊床,跌走到忆如背后。
忆如还在尿著,而且也还在看甘丹想作什么。甘丹半蹲下来,硬鸡芭自忆如的腿间伸长到她前面去,让忆如的热尿淋在他的荫茎上,忆如低头一看,呐呐地叫了声“老公”,甘丹提起鸡芭,轻触著忆如的外阴,她不禁吟吟地哼出声来,一边尿尿一边被男人挑动,太令人悸动了。
甘丹何尝不是,他等忆如一尿完,便想乘虚而入,忆如阻止他说:“不要雨停了,我们到花棚里去。”
是的,雨停了,虽然天色仍然阴沉,但是视线变得清晰了,在天台上容易被人看见,他们很快的躲回花棚中,忆如知道甘丹要什么,她摆回刚才的姿势,双手扶著一条棚柱,甘丹也连忙站到她身后,将gui头触在她的荫唇上,滑了两滑,这回他没有那么生疏,臀部和大腿一起用力,便顺利的钻插进去。
“噢”忆如张开嘴儿轻叫著:“嗯嗯噢”
忆如的容量不大,而且从后面来一定会插得深,不久她就有点儿吃不消了。
“啊啊慢点儿哎哎好哥哥疼我一些啊我哎好深啊”
于是甘丹放得慢慢的,并且藉机看著鸡芭在她阴沪里进出的样子。她的小荫唇像鸡冠花瓣一样,当鸡芭往前推时,会被塞进阴沪里,当鸡芭往外退时,便被拖出来黏著鸡芭杆子滑动,尤其当拖过gui头周缘,甘丹简直要美疯了,他看著看著,忽然性急起来,捧住忆如的细致屁股,一股劲的抽送不已。
“啊啊哥哥你你啊要命了啊天啊这哎美起来了嗯会被你把我啊舒服死唉啊每一下都好舒服啊”
忆如扬起头,迷蒙了双眼,随著甘丹的动作而全身前后摇动著。
“啊啊好好啊嗯哼哦舒服”
甘丹伸手到前面去挽住她的ru房,边托边揉著。
“嗯嗯好酸啊哦会浪会浪啊”
忆如并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孩,可是现在却两腿直抖,显然真的是爽极了。
“老公老公轻点哎哎呜你不疼我啊啊算了算了啊插死我算了啊亲哥啊好美啊穴儿心好麻啊哦哦插到心坎上了哦哥哥”
忆如根本不晓得自己在乱叫什么,她太刺激了,甘丹也只觉得热血冲向脑门,要赶快的发泄、发泄、再发泄。
“呜老公妹妹要完了我真的要完了你饶饶我嗯嗯哥哥我我完蛋了”
说著真的要软瘫下去,甘丹赶紧抓好她,说:“乖好老婆哥哥再一下子马上就好”
既然情哥哥这样说,忆如只得撑出最后的力气让他插,同时骚浪著声音,尽量拣好听的叫给他听:“嗯嗯老公好棒啊妹妹太舒服了嗯嗯啊啊”
甘丹涉世不深,自然被她哄得心浮气燥,他也不懂什么抱元守精,任凭著情欲去动荡,越插越舒服,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马眼大张,再度she精了。
“哦丹”这次忆如倒是真心的唤他。
他将忆如的上身拉直,将她抱揽在胸前,两手交握著她的双乳,吻著她的耳根、颈子和肩膀,忆如回头也吻著他,突然之间,哗啦哗啦声不断,又下起雨来了,不过没关系,就让它下吧。
甘丹抱新娘般的捧起忆如,大步的走向楼梯,回到屋里。因为屋里会有温暖的床和软绵绵的被褥,他和忆如都有点冷了,得赶快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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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卅八月夜眠
少年阿宾卅八月夜眠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9.02.04台湾
甘丹和忆如双双得了重感冒,高烧不退,一起躺进了医院。
阿宾和敏霓可忙了,帮他们办住院,向学校请假,准备三餐和换洗衣物,东奔西跑,让甘丹和忆如十分过意不去,憋死人的是还不能说出感冒的原因。
阿宾和敏霓也是十分自责,不断的为那一天丢下他们而道歉,以为他们是在学校淋了雨,反正千错万错人人有错,幸好他们住了两天之后,病情大为好转,只是体力还衰弱而已。
礼拜六,阿宾和钰慧开了妈妈的车,送他们回台中,顺便也到他们学校晃了一圈,甘丹和忆如现在几乎是已经黏在一起,阿宾和钰慧心里头明白,找了个借口便辞别回头,免得占用他们太多时间。
回家的路上,阿宾故意不走高速公路,循着台三线省道向北行,一路走走停停,到处玩玩,下午五点半左右,他们停在北埔买了几盒芋头饼蕃薯饼,然后折向西行,想到新竹吃晚饭。可是进去市区之后车水马龙,不晓得要去停在哪里用餐,绕了一个小时还饿着肚子,干脆再顺着台一线省道北上,经过竹北,大概在将近八点的时候到达新丰乡。
钰慧直喊肚子饿扁了,新丰就这么大,可不怕没地方停,阿宾将车子泊靠在火车站附近,突然说:“慧,我们晚上别回去,住这里好吗”
钰慧奇怪的说:“住这里”
阿宾指着前面有一家小旅舍,钰慧红着脸嘟起嘴,说:“不要跟男生去宾馆,回去会被人家笑的。”
“你到处去说给别人听吗”阿宾食指点在她的鼻头上。
他们一起下车,阿宾揽着她向小旅舍走,钰慧半推半就,跟他进去了。旅舍的柜台只有一个老妇人在看电视,也没多问,让阿宾填了资料就给他一把门匙。
“五百五十元。”老妇人说,带着浓浓的客家腔。
阿宾给她六百元,说:“不用找了。”
老妇人的态度马上和蔼可亲起来,为阿宾他们带路,这小旅舍只有四层楼





少年阿宾(全) 第 21 节
没有电梯,阿宾他们的房间在二楼,最前面靠着马路,里面只能用破旧来形容。老妇人替他们开门开灯,并送来热开水。
“不忙不忙,多谢你了,”阿宾说:“我们要先出去吃饭呢”
“啊,那我跟你们说,”老妇人说:“正好今晚我们这儿有夜市,到处有东西吃,可以去逛逛。”
“哎呀太好了,”阿宾问:“向哪边走”
老妇人告诉他们出门拐弯然后怎么怎么走,阿宾和钰慧谢过她,便依着她的描述寻来,没多久就听到吵杂的人声和耀眼的灯光,太好找了。
阿宾和钰慧牵着手,高兴的随便吃吃喝喝,漫步在陌生的他乡,有一种轻松自在的感觉。夜市里男女老少,各色人等,新丰因为有一所专校,所以也有一群群的学生。他们混杂在人群里,好奇的左顾右盼。
钰慧想吃蚵仔煎,阿宾陪她在一个小摊上坐下来,俩人共同叫一份,钰慧边吃边嫌:“这是蚵仔煎蚵仔在哪里”
阿宾上下翻动,找出小小的几只,钰慧啼笑皆非,忽然不远处传来隆隆的热门音乐声,钰慧问:“那是什么那么吵”
阿宾笑了,神秘地说:“好东西,等一下带你去看。”
反正那蚵仔煎也不怎么好吃,钰慧将盘子一推,阿宾付了帐,便向那吵闹的地方走去。那儿已经围满了两三圈人,七彩灯光明灭闪烁,音乐震耳欲隆,当中还夹杂着男人在嘶吼讲话的声音。阿宾拉着她钻进人群,前排实在太挤了,他们靠到第二、三排就无法再向前,钰慧偏着头从人缝往里面看,天哪脱衣舞
钰慧没想到居然在众目睽睽下,有人敢表演脱衣舞。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顶多像她一样大吧幼幼的骨架,没多少肉,她脸上五彩缤纷,上身围着一条沙龙,大腿光溜溜,脚上穿着好高的一双高跟鞋,正随着音乐走着夸张的舞步。
场中的另一头有部箱型车,一个男人站在一边,不停的透过麦克风招揽观众,一下子阿宾和钰慧发现四周都是人,水泄不通了。
那女孩子像蝴蝶一样的全场飞舞着,不停的摆出若隐若现的姿势,钰慧实在怀疑她冷不冷,可是她反而对着大家,将沙龙掀开。
她变换着角度,将那唯一遮掩的布料一敞一合的,然后索性将它弃在地上,里面原来还有一条镶着亮片的胸罩,那胸罩里面必有机关,将她嶙瘦的胸部居然推挤出两团肉丘来。她下身一条须髯髯的三角裤,将神秘处妆点得更诱惑,一转身,屁股就只有丁字般的两条线,简直是全裸了,她所走的步伐让屁股又特别翘,钰慧看到最前排的几个欧里桑都蹲下来,一边看一边傻笑着。
那主持的男人用言语同时挑逗着那女孩和群众,让那女孩吃吃的笑着,她转身背手将胸罩解开,转回来双手捂住ru房,群众简直沸腾了,那女孩也非常满意,大幅度地满场游走,偶而拿开一手将椒乳捧露,马上又遮回去,她沿着人群的圆圈舞蹈,每走到哪里,那儿便是一阵骚动。当她走到阿宾他们这一边时,阿宾和钰慧都清楚的看见她吊吊小小的ru房,奶头竖直,深褐的颜色,她一闪而过,又换到另一边去了。
钰慧突然觉得有人在摸她的屁股,原先她以为是阿宾,可是阿宾的手正揽在她的腰上啊,她扭动了一下身体,那只手就警觉的缩走了,钰慧不敢转头去查看,只好贴阿宾贴得更紧。不久那只手又来了,虽然钰慧穿着长外套和长裤,那只手还是巧妙的掐着她的屁股肉,钰慧再扭了扭身体,那手就又缩回去。
钰慧不想再看,正要提议回旅舍,那主持人忽然宣布,感谢观众热情的回应,马上要有更火辣的演出,他向那女孩使了一个眼色,那女孩眼神一变,身体转了一圈,巧妙的将那下档白色的髯毛挪了个空,哇哈白色的绒毛底下原来是黑色的杂草,她的毛发荒乱无比,可是前排的欧里桑都鼓噪起来,她飞快的绕了一圈,还有一个老伯伯伸手要去摸她,她就故意停了一下让他摸到,其余人见状也纷纷伸出手来,在这时,钰慧感到身后的那只怪手也乘机摸上来了。
这次因为到处人头钻动,她扭了几下那人都假意不知,甚至将身体黏黏地贴过来,钰慧还能感受到背后他那丑恶的突起。
场中那女郎又转了几个身,将那绒毛再摆回原来的位置,随着音乐作了一个endingpose,然后匆忙的躲进箱型车,再出来时已经披着一件大衣,襟扣不掩,若隐若现的,她站到那男人旁边,那男人已经拉出一张小桌,卖起菜刀来了。
虽然众人的激动转为平歇,钰慧背后那个人却仍然在磨着她,幸好阿宾这时说:“我们走吧今晚不会再有更精彩的了。”
她牵着钰慧往外面挤,钰慧转身过来的时候,正好和那人打了个照面,满脸胡渣,很邋遢的年轻人,可能是学生吧钰慧看他的眼神中有一种难以解释的火焰,她连忙低下头,随阿宾走开,那年轻人还劣品的架起手臂,故意乘机抹过钰慧软绵绵的ru房,钰慧退无可退,便被轻薄了够。
当他们挤出人群,阿宾看她满脸通红,问道:“怎么了太刺激”
“没有啦”钰慧不想说,反问他:“你怎么知道今晚不会再有更精彩的了”
“这是生意伎俩嘛,大家都以为后面会更精彩,其实人潮一围上来,接下来只会卖东西作广告,再脱等警察抓啊”阿宾说。
“很有经验哦”钰慧看他。
阿宾不好意思,讪讪地笑着,远远的还听件那主持人在卖菜刀,他的刀锋利耐用,上至牛骨下至生鱼片,均一刀解决,活是削金如泥,武林神兵,倚天屠龙都要让到一边。阿宾突然说:“我有一次也在这种跑场的,还看到过大白鲨”
“大白鲨你是说”钰慧掩嘴笑了起来:“好看吗”
“你说呢”
阿宾搔她的胳肢窝,两人嘻嘻哈哈笑闹起来,玩回旅舍。进到旅舍玄关,那老妇人正在柜台后面打盹儿,他们便轻声的上楼,打开自己房间。
钰慧要洗澡,阿宾想一起洗,钰慧不肯,硬将他推出浴室。等钰慧洗好了,开门出来,阿宾正坐在床上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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