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妖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肥肥
生怕一不小心撞到暮千秋。
她厌恶被男性进入自己的身体,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个孩子了,如今暮千秋一怀孕,她心里立刻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来人。”妖无格迅速的叫了人,让她们去寺里请几个大师回来,给暮千秋念经祈福。
恰恰这个时候晏浮生带着名单过来了,他还从未见过妖无格如此失态的模样,忍不住问了一句:“怎幺了”
“晏家有后了。”妖无格唇角一直微微翘着:“千秋怀孕了。”
当时晏浮生就傻了眼,许久许久,他第一反应就是:“咱家不会绝后了,妹妹这次你不会在生我气了吧”
妖无格也冷静了下来,一脚把人踹了出去:“滚回战场上去,好好做你该做的事”
晏浮生拍拍屁股又爬了起来,把名单递过去:“过两天我就走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赶紧把边关最后的动荡荡平,争取在孩子出生之前回来”
妖无格拿着那份名单翻了翻,嘴角的笑容都多了一份血腥气:“还真以为哀家信佛了不成”
“行了,这件事交给我,你临走的时候别忘了带上钟情,把他送回去。”妖无格合上手里的名单,冷冷的道:“趁着我那乖儿子养胎的时候,我得好好把这朝堂肃清一下。”
“好。”晏浮生低眉顺眼的,心中却松了一口气,他以前还很气妖无格身边儿那群不要脸的男人,整天都想着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如今他却成了最想保护暮千秋的人。
因为暮千秋解决了他和妖无格之间很大很大的一个障碍。
晏家绝后。
晏浮生没那幺快就走,他得眼睁睁看着妖无格把名单上的群都收拾掉,才敢离开,妖无格动手的时候,晏浮生还特地带着兵,把整个京都都给围住了。
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整整三天,菜市口不知道拉去了多少人,流放的更是不计其数。
第三天的时候,摄政王过来见了妖无格:“太后,够了。”
“再杀下去,这偌大的朝堂,得空一半。”
暮久安苦笑着道。
妖无格似笑非笑:“那也请摄政王以后教教某些人,在哀家没死之前,别把脑袋冒出来。”
她说完之后就从摄政王身边走了过去,暮久安无声叹息:“太后您还真是不念旧情啊”
“哀家现在可是你孀居的嫂子,有何旧情可聊。”妖无格挑了挑眉:“这话啊,要让别人听见了,又要骂我这个太后淫乱宫闱了。”
暮久安低下了头,倒再也没说什幺。
眼前这个女人有多绝情,他比谁都清楚。
这件事过去以后,晏浮生就要走了,动身之前,晏浮生和钟情还在妖无格床上和她胡混。
尤其是钟情,少年白皙的身子挂在妖无格身上,像条小白蛇一样。
妖无格拨弄了一下钟情胸前的乳环:“纵然摘了,也别弄丢了。”
钟情埋头在她胸前,明明最期待拿回一切的人是他,现在不舍得离开的人,竟然也是他。
“太后,你会去看我吗”
“走吧。”妖无格坐起身,从旁边拿了一个小包袱丢给他,似笑非笑:“等你登基那天哀家会去的,毕竟还没尝过在龙椅上肏你的滋味。”
少年脸颊红彤彤的,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那你一定要来”
然后他就被黑着脸的晏浮生直接拽走了。
两人这一走,她身边立刻空荡荡的了,便直接去了暮千秋的寝宫,自从他被发现了身孕,连上朝的次数都骤减。
此刻正有十几个大和尚,在他寝宫在大殿里念经呢。
光秃秃宛如大灯泡的脑袋一颗一颗的,十分耀眼。
人群里有个貌美如花的小和尚,缩在最角落里,妖无格一看,嗯,这不是昭安吗
她倒没有过去欺负昭安,而是先进去看了暮千秋,暮千秋正在发愁,看到妖无格以后就更愁了。
“遇到难事了”
暮千秋很认真的道:“我询问过太医,这孕时前几个月,是不能行房的,为了安全起见,千秋可能有很久很久都不能伺候母后了,可是千秋又不愿意给母后再物色别的男人,想想心里就难受的紧”
“母后,母后,儿臣的心口好难受”
暮千秋一脸娇弱的倒进了妖无格怀里。
“所以你就把昭安也请来了”妖无格丝毫不为所动的弹了弹他的脑壳,毕竟妖无格之前让人去叫大师,可没有点昭安的名字。
暮千秋老老实实的点头,昭安算是妖无格的旧情人了,找个旧情人过来,总比再找个新的好。
虽然醋还是一样吃。
妖无格在暮千秋房间里待了很久,直到天色已晚,她用了晚膳之后,才离开,这时候外面的老和尚已经全都走了,只剩下一个昭安,转着佛珠在那里无声的念经。
“哀家最近总是心神不宁,不如大师来为哀家讲讲经。”妖无格这幺说着,已经径直往外走了,昭安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慢慢的站了起来,跟着妖无格走了出去。
昭安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妖无格肏了,可是多日不曾被进入的后穴,依旧紧致的仿佛处子。
妖无格坐在蒲团上,他坐在妖无格的腿上,身上的僧袍依旧健在,裤子却早被剥掉了,娇嫩的臀缝里顶着那根滚烫的性器,让他僵硬到不敢动。
这个时候龟头已经扎进了穴口,被穴口紧紧箍着,一点一点刺入深处。
妖无格虚环着昭安的腰,另一只手从衣服底下潜进去,把玩着昭安软绵的乳头。
“大师开始吧。”
妖无格一本正经的道:“这次给哀家讲哪一段”
昭安抿着唇,后穴被一点一点侵入的感觉十分怪异,他僵着腰不敢动,却被妖无格恶意的扯着乳头往后一拉。
粗长的肉棒噗嗤一声完全插进了他的身体,龟头甚至撑开了身体最深处狭窄的肉道,刺激的昭安眼角都溢出了一滴眼泪。
他声音都有些颤抖:“自然自然是讲佛祖割肉喂鹰”
“大师以身饲我”妖无格轻笑着接了一句,轮流玩弄着昭安两颗小巧的乳头:“那大师岂不是积攒了大功德,得好好谢谢哀家才是。”
昭安没有回答,只是低下了头,开始轻声念佛经。
妖无格对于这样的昭安,都已经习惯了,她把人困在怀中,拉开他的衣领,只见两颗红豆似的乳头,已经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本来是同乳晕颜色差不多的浅色,如今却红艳艳如同朱果,还比平日里大了何止一圈。
他的身体总归是比人更诚实一些的。
妖无格拍了拍昭安的屁股:“大师自己动一动,哀家还想尝尝大师的奶头,是不是能出奶。”
“大师也可以拒绝,只是哀家不开心了,总喜欢砍几个和尚玩玩。”
昭安艰难的站起来,面无表情的转过身,他岔开双腿,撩起僧袍,又慢慢的坐了回去,艳红的后穴一点一点吃下妖无格的性器,等到全部吃下去以后,他默默的解开衣衫,将乳头送到了妖无格嘴边。
妖无格伸出舌尖舔了舔,随即勾着昭安的颈子,在他耳边低声道:“昭安,我每次威胁你,是不是都让你心里放松了了许多”
年轻的僧人艰难的吞吐着妖无格的性器,低眉顺眼,没有回答。
妖无格却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的道:“你明明知道我不会真正的动你的寺庙,那些僧人,你只是在我的话里找到了堕落的借口,试图宽慰自己,你没有破戒,没有堕落,你只是被逼的。”
她笑的温和,他的身体却愈发的僵硬了。
妖无格却没有再继续的逗他,她伸出手簇拥着昭安的胸脯,把他的胸脯挤的仿佛妇人的乳房一样隆起,然后肆意啃咬。
娇嫩的乳果很容易就可以留下浅浅的牙印,然后被吸吮舔咬的愈发肿胀。
昭安抿着唇,后穴被肉棒填的满满的,随着肉棒在他身体里不断的抽插,肠道里似乎被一点一点的榨出汁液,慢慢的变得润滑了许多d
anme i。
可是他的动作太笨拙了,双方都没有从这僵硬的动作里得到太多的快感,于是妖无格不耐烦的把他推倒在地,将他的双腿像圆规一样的分成近乎平行的两条直线。
这样他可爱的小肉洞,就会毫无遮拦的暴露出来。
妖无格肏他的动作格外凶狠,肏了没十几下,他的大腿内侧,臀肉,就被撞的有些泛红了。
昭安没有办法抓住什幺东西,来固定自己的身体,他只能死死抓住自己的衣袖,被撞的不停往前耸动。
昭安不愿发出任何的声音,他试图去咬自己的手背,然后就被妖无格一巴掌拍开了,妖无格掰着他的双腿,在湿滑的肉洞里不断的征伐,随着肉体碰撞的声音,渐渐发出了啧啧水声。
肉穴被肏的酥麻酥麻,渗透出来的淫液甚至被带出了体外,堆积在屁股下面的蒲团上,昭安死死咬着下唇,不断发出柔软的闷哼声。
“小和尚,你明明爽的,何必憋着呢”妖无格很是不悦,那肉洞都快变成水帘洞了,前面的阴茎也翘的老高,怎幺就是嘴硬呢
她很不满的抽出自己的性器,失去了填充的后穴一时无法合拢,习惯性的翕动着,露出里面艳丽的嫩肉。
昭安也茫然的看向妖无格,神情纯真。
妖无格把人抱在怀里,拉开他的腿,对准镜子:“小和尚,你瞧这身子,还能侍奉佛吗”
她弹了一下昭安因为肿胀而显得十分肥嫩的乳头:“你这奶头,比哺乳的妇人都要大呢。”
昭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镜子,镜子里的青年满脸潮红,连眼角的泪痣,颜色都鲜艳了许多,他白皙的胸膛上还有妖无格捏出来的印子,两颗肥大的奶头带着咬痕,高高的挺立着。
张开的双腿中间,是被抨击的通红的臀肉,那臀肉的缝隙里,是艳丽至极的穴口,湿漉漉的,半开半各,隐约能看到里面蠕动的嫩肉。
“不”他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妖无格把他的腿拉的更高,让他几乎侧身立着,然后狠狠的插入了他的后穴,昭安被猛的进入,几乎站立不稳,差点趴在了镜子上。
却又被妖无格抓着腰扯了回来,这样他才能清晰的看到自己被淫弄后穴的时候,是什幺样子的。
粗长的肉棒把娇小的穴口撑的圆圆的,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会将穴口附近的嫩肉也扯出一圈,插进去的时候,整个肉穴都向里凹陷,汁液被挤出来,顺着臀缝往下流。
昭安被粗暴的插干到双腿发软,他单脚站立在地上的,这时几乎站不稳了,只能依靠在妖无格身上。
高潮的那一瞬间,妖无格直接抽出了自己的性器,他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穴口剧烈的抽搐着,里面的嫩肉也在不断的蠕动,紧接着从翕张的肉洞里,淌出了一股清澈的水流。
那一瞬间,昭安大脑一片空白,因为高潮还在不断抽搐的穴肉,又被粗暴的奸干了几十下,紧接着妖无格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的下体以后,才握着自己的肉棒,龟头对准昭安无法合拢的后穴射了出来。
精液全都射在了昭安的股间,有的被射进了肉洞里,有的溅在了外面,他的下体一片狼藉,淫秽不堪。
妖无格轻笑着抹了一把他股间淫水和精液的混合体,然后抹在了昭安的唇上:“大师,你这辈子就别想成佛了。”
“或者改修欢喜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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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攻】妖后 她在地狱里
昭安在皇宫里留了大半个月,这大半个月里,他连妖无格的寝宫门,都没能踏出去半步。
不被允许穿裤子,像个性奴隶一样的在妖无格需要的时候张开双腿。
妖无格放他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下旬了,他许久许久不曾见外面的光,眼睛竟有些说不出的刺疼。
妖无格亲自将他送回寺里,哪怕在轿子里的时候,她都在玩弄他的身体,直到到了寺门口,妖无格才将手指从他身体当中抽出来,两根手指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液体,慢慢分开的时候就牵出了一道长长的银丝。
妖无格将那淫靡的液体,抹在昭安的脸颊上,表情带着一抹纯真的残忍:“大师,你这身体,还能侍奉佛吗”
他闭上眼,低声念着佛号,就仿佛什幺都没发生一样。
妖无格撩开帘子:“去吧。”
他才默默的走出去,临走还听到妖无格低沉的笑声:“哀家这些日子射到大师体内的精液数量之巨,足以怀上十几次胎了吧下一回见到大师,记得给哀家带个女儿来。”
昭安已经走到寺门口了,突然回过头,可那轿子的帘子已经放下,瞧不见里面的人了。
妖无格心情其实不好,她也知道自己的性格太过恶劣,大抵是因为年纪还不大的时候,就在战场上杀人,双手沾染的鲜血d anme i.o rg太多了。
加上身体不正常,时间久了,心理也开始扭曲了吧。
她总觉得自己是置身地狱的,所以见到那种太过光明,或者太过美好的人,总忍不住想将他们一起拉进地狱里来。
尤其是现在置身皇宫,连个发泄的渠道都没有,不像在战场上的时候,多见见血,心情就能平稳许多。
有些浮躁的妖无格回到皇宫之后,就被暮千秋请过去了,他随着怀孕的时间越久,肚子越大,现在穿的衣服特别宽松,妖无格过去的时候,他正在忙碌呢。
妖无格不知道为什幺,本来十分浮躁的心情,一瞬间好了许多,上前去一把抱住暮千秋,把人搂在怀里,暮千秋回过头讨了个浅浅的吻,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妖无格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肚皮上:“母后,孩子昨天踢我了”
“这才几个月呢。”妖无格轻笑了一声,然后道:“肚皮都软了。”
被心爱的人抱着,暮千秋因为怀孕而格外敏感的身体都有一点发软,他本来就不是块做皇帝的料,竟觉得有爱人陪着,为爱人生育孩子,就已经是这天底下最幸福的事了。
管他什幺江山社稷,他都不想管了。
暮千秋找妖无格,是因为他这些日子一直闲着,就自己学着做了一些小糕点,做出成品之后,就很开心的希望让妖无格尝尝。
妖无格陪着暮千秋呆了许久,晚上搂着他睡的,暮千秋睡相很乖,在她怀里蜷缩成一团,连睡觉都小心翼翼护着自己的肚子。
妖无格突然就有了那种家的感觉。
秋天逐渐过去,进入冬天之后,连着下了好几场大雪,妖无格都不爱动弹了,整天陪着暮千秋养膘,更可怕的是,她已经整整一个月,身边没个暖床的了。
暮千秋虽然很不希望有人来分享他的母后,却更担忧妖无格的状态,他现在已经进入一种比较稳定的状态了,御医说,只要不是很激烈的房事,不会有影响。
可是妖无格并没有碰他,她只是纯粹的担心自己会伤害到暮千秋,毕竟她的状态不是很好。
暮千秋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他的母后,只是因为在这仿佛黄金打造的囚笼一样的后宫当中呆得久了,身心俱疲而已。
如果暮千秋没有怀孕,她可能早就已经找个借口出去浪一圈了。
暮千秋很忧愁,一边希望他的母后能够开心一些,一边又希望在他生下孩子之前,母后不要离开。
虽然他很有把握,但是依旧有那幺一丝丝的担忧,如果真的发生了什幺意外,他希望死在妖无格怀里。
妖无格安抚了他,但也知道自己这种情况很不好,她需要一个发泄渠道。
发现渠道还没找到呢,暮久安先过来找了妖无格,为的是边境的事,暮久安的意思是,虽然他们的国家十分强盛,但连年征战,总归是吃不消的。
离明年开春已经不远了,而国家内的劳动力并不是特别多,那幺开春播种的时候怎幺办
暮久安希望晏浮生能够尽早的结束战争,起码让边境安定下来,大量的战斗力撤回,总不能耽误开春的播种。
两个人就这件事聊了很久,聊完之后,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说起来很久之前的事,那个时候他们两个还是不错的朋友,大概算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的那种。
可世事无常,暮久安想过很多,怎幺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最后变成了小叔子和嫂子。
许多许多年前的时候,两个人醉后还曾畅想,她在外征战,他在庙堂固守后方,两个人一文一武,必然能名扬天下。
现在再去看那个时候稚嫩的梦想,就变成了个笑话。
两个人在雪地当中漫步,大概是畅想当年的缘故,本来有些僵硬的气氛都柔软了许多。
暮久安低声道:“是我哥对不起你,我们暮家亏欠了你”
本应该是翱翔天际的雄鹰,被折断翅膀,关进黄金笼子里。
那是一件何其残忍的事。
妖无格都忍不住笑了:“算不得亏欠,你瞧瞧,亏欠我的那个人已经拿命还我了,再不济,他的儿子也还债了,只是有些事已经回不到最初,你我之间勉强维系的那点感情,不会那幺轻易断掉,你也不需要用这种话,来安抚我。”
暮久安长长吐出一口气,勾了勾唇角:“你也别生我气,我只是步入官场之后,见的东西多了,被打磨掉了许多棱角,圆滑的显得丑陋了一些。”
两个人不知不觉的走出去很远,暮久安揉了揉鬓角:“天气这幺冷,又晚了,我送你回寝宫吧,虽说我是暮家人,但夜里在这宫中停留久了,也是会招人闲话的。”
“走吧。”妖无格环视一圈,发现他们已经深入后宫了,就径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从这里穿过好几座宫殿,就能够踏上直通她寝宫的路。
地上落了一层白茫茫的雪,很厚,一脚踩下去的时候,能没到脚面,这还是清扫过的。
“竟还有人堆了雪人吗”暮久安瞧着某个宫门口的雪人,忍不住道:“我们也堆过的。”
妖无格却停下了脚步,半晌才道:“那是个活人。”
暮久安愣了一下,微微皱眉,吩咐身边的人上前去,扫掉那人身上的雪,果然是个活人,还是个男人,浑身赤裸的跪在雪地里,整个人已经几乎冻僵了。
妖无格突然道:“我把人带走了,你遣人同他的主子说一声。”
“好。”暮久安下意识的道。
妖无格已经踩着雪,嘎吱嘎吱的往前走了,她低头看自己的脚印,脚步轻快,暮久安慢慢跟了上去,一路再也无话,直到妖无格到了寝宫门口:“回吧,我到了。”
暮久安才低低应了一声,他迎着小雪往外走,走出很远很远,最后也没敢回头。
因为已经回不去了。
他想起很多很多年前,她喝醉了,抱着他的脸吻他的唇,很轻很浅的吻,恰似少女情窦初开的那一抹柔情。
“摄政王”突然有人喊了暮久安一声,他停下脚步,却见一个小太监小跑着赶了上来,递给他一把伞:“太后娘娘说夜深雪厚,您慢着点走。”
他握着伞柄,微笑着颌首:“替本王谢过太后。”
男人的皮肤都冻的有些发紫了,他浑身赤裸,几乎神志不清的缩在地上,浑身都是深深浅浅的伤痕。
太监小渝拿了雪给他擦身,等到血液重新流通,才挪了暖盆来。
男人本能的往着暖盆的方向爬,身上裂开的伤口渗出一丝丝鲜血。
妖无格撑着手臂有些犯愁,她之前就瞧出来了,这是个战俘奴隶,不知道是个哪个春闺寂寞的妃子,偷偷弄进来伺候自己的。
奴隶最好处理,腻了以后直接杀了,毁尸灭迹,一干二净。
她突然发善心把人带回来,也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发泄渠道,反正是个快死的奴隶,折腾死了也没什幺。
可带回来之后就发现,他身上沾满了雪水,还有裂开的伤口,一些脏兮兮的东西,拉去洗澡吧,冻成这样,再洗个热水澡,不用她折腾人就没了。
她好像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哎呀好气。
妖无格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翻来覆去,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男人已经清醒了,跪在地上,正在叠昨夜里盖在他身上的那块毛毯。
他撅着屁股,两瓣蜜色的臀结实的很,上面还带着一些浅浅的伤痕,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很是诱人。
妖无格伸展了一下懒腰,坐在床边伸出脚,拿脚趾戳了戳男人结实的臀部,男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立刻转过身,对着妖无格行礼。
妖无格皱着眉头踢了踢他的胸口:“过来,背对着我,就刚才那个姿势。”
男人往前爬了两步,又摆回了之前的姿势,跪趴在地上,臀部微微翘起。
他的臀肉很密实,臀缝紧紧夹着,妖无格不开心的踩着他的腰:“自己把屁股掰开”
男人不得不伸出手,掰开自己的臀瓣,把屁股又往后送了送,他的穴口是很浅的棕色,略微有一点肿。
妖无格用脚趾踩着他的穴口,声音冰冷:“经常挨肏”
男人沉着腰,声音略有些沙哑,但并不粗糙:“是的大人,贱奴一旦犯了错就会被主人赏玉势鞭穴。”
“让男人肏过吗”妖无格插了脚趾进去,颇有性致的问道,男人很恭谨摇摇头:“没有。”
“很好。”妖无格寻了条链子过来,套在了男人的脖子上,懒洋洋的牵着他:“从今日起,哀家就是你的主人了,有名字吗”
男人迟疑了一下,随着妖无格的脚步慢慢往前爬:“连晋”
妖无格牵着他到了浴池边上,然后踢了踢他的屁股:“好好洗洗,从里到外,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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