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有点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轻
仿佛一股寒气骤然窜进身体四肢百骸,透着一股森凉,几乎让血液都在那一瞬间被僵冻:“君惊澜,你……”
少女你字还未落地,那莹润的五指突的伸至眼前,落在少女的胸前,随着男子粗鲁的动作,少女身上的衣物被撕裂,身上陡的一阵沁凉。原本平静的心湖终于浮上一抹那慌乱,却是死死的咬牙忍着。
苍白的小脸微微泛白,嘴勾却是强勾起一抹笑:“怎么,殿下这是又想到了新的方法来折辱无忧了么?还是无忧终是高估了你,亦是高估了那位姑娘在殿下心中的地位?”
少女的身上尚穿着原本那套蓝色的家丁服,被男子毫不留情的撕裂,露出了内里的束白裹胸,还有那大片若素雪一样的白晰的肌肤,撩眼望去,却就如那清晨绿叶之尖坠着的露珠一般,泛着晶莹而惕透的光泽!
男子一双阴鹜的眼眸落在少女的胸前,竟是被那莹光晃的微微一怔,然则,听了少女那讥屑的话语,他眼中却是陡然浮现出如野兽般凶狠的光芒。
阴冷的话语随之自那凉薄的红唇之中一字一句的吐出:“你说的对,本殿是不屑于碰你,可是,这不并代表本殿便拿你没有办法,洛无忧,还记得千娇阁里的那位花魅云夭么?”
云夭,云夭,她怎么会不记得她?
洛无忧瞳孔之中所有的平静终于在刹那间崩溃,一颗心也随之沉入了谷底,她睁大着双眸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君惊澜。他竟是想用对付云夭的方法来对付她,毁了她的清白么?
为何他竟会残忍于厮?
想要努力的保持着镇定,可少女的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明知道他是想折磨她,看到她痛苦,只要她露出哪怕一丁点的慌乱和害怕,便彻底的输了。所以,即使他说的再过,做的再过,她都当作未曾听见,未曾看见。
甚至,连他毁了她的容颜,她亦只当做那是她应该承受的!因为,在她心中,始终不曾觉得,他会真的那么冷血无情,残暴狠戾。
可她错了,他的温情,他的柔软只对那一个人而露。
而她却是毁了她的原凶,所以,他恨毒了她,所以他决定用那般残忍而不堪的方法来折磨她,也要同样的毁了她!
她怎么就忘记了,恶魔,终究还是恶魔!
恶魔不会有怜悯,恶魔更不会有宽容;恶魔更不会知道什么是放过;恶魔只会用最残忍的手段来折磨触犯到他的人!
“怎么,终于会害怕了么?本殿还真以为你升平县主天不怕,地不怕,自也不会害怕这小小的玩意才是!却没想到,呵呵……”
“君惊澜,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你不可以……”那笑声宛如魔音穿透耳膜一般砸在少女心上,让她整颗心脏都收缩在了一起,有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她整个人缩向了雕花大床的最里面的角落,将自己紧紧的蜷缩在一起。
整个身子都宛如风中凋零的红叶般颤抖不已。
无论他想怎么样,她都可以承受!
哪怕他恨透了她,再刺她两刀,再甩她几十掌,无论他怎么折磨她,她都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可唯独这,却是她无法承受的痛!
宠妃有点毒 第417章 残忍如厮,血凰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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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呵,洛无忧,你觉得还有什么是本殿不可以做的?本殿说过会一点,一点的毁了你。既然你不在意你的脸,那本殿便毁了你的身子,让你自己毁了自己的身子。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君惊澜笑容渐深:“反正你都看到了,这种事儿,本殿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本殿能毁了她们,自然也能毁了你。不过,比起她们来,本殿自是更想观赏你自愉的模样。本殿倒是想看看,到得那时,你和她们,又有什么样的不同?还能不能保持那般的冷漠平静。”
“还是,也会像他们一样,会对本殿发出那般低贱的渴求呢?说来,本殿还真是期待的很!”将少女眼底的慌乱尽收眼底,君惊澜眼中阴鹜终于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报复的快意。
连心情似乎也愉悦了起来。
那恶魔般残酷的笑,那字字冷漠的言语,让洛无忧整个人都仿如惊弓之鸟一般,她突的从爬向雕花大床的另一边就想往外往逃。
然而,她才刚跳下床,却就被男子闪身堵住了去路。
君惊澜手指轻点而过,眨眼便封了少女的穴道,让她一动也不能再动。指间轻轻在少女光洁额头一点,几乎未曾使多大的力气,少女的身体便不可抑制的朝着身后的雕花大床栽倒了过去。
整个后脑勺狠狠的撞在床板之上,即使铺着厚厚的锦被。少女还是一阵的头晕目眩,胸中更是一阵翻滚,恶心的想吐。整个五脏六腑也都剧烈收缩般的剧痛着。
君惊澜上前倾身双手落在少女头颅两侧的锦被上,狭长凤眼凝视着少女那张苍白而虚弱的脸庞,不放过那张脸上哪怕一丝一毫的表情。
那苍白的脸色,僵硬的五官,那颤抖的眼睫和红唇。还有那幽幽双瞳中不可抑制的害怕和慌乱,全都一点一点落进他的眼中,让他心中升起的报复快感越加浓郁。
浓郁到似乎将他缺失了一角的心脏都在刹那之间铺平填满!
他手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粒血红色的药丸,两指轻夹着药丸,他一点点将它凑近少女的唇边,塞进了少女的口中:“这可是本殿特意让人寻来的好东西,它有个很好听很美丽的名字,叫做朱砂泪。本殿知道你曾习医,想来一嗅便当知这到底是何药了吧?”
君惊澜的动作极其的缓慢,就像是对待临刑时的囚犯,将那铡刀一点一点搁在他们的颈脖。妄图让临刑的犯人心中那种恐惧害怕放到最大。那两根修长的指腹如羽翼般轻拂过少女苍白到毫无血色的唇畔。
冰凉到没有一丝温度!
只让人恍然间觉得好似爬上一条阴冷的毒蛇,被那尖锐的毒齿刺破了肌肤咬了一口般,有种森冷到毛骨悚然,却又僵硬到无法动弹的恐惧感。
而此时,男子微拔高的话语,再次在寂静的屋子里响起,那双高挑的凤眼之中,充满着魔魅的光芒:“洛无忧,是不是很想吐出来?呵,你猜想的不错,这可是当世最厉害的媚药。本殿倒是很想看看,堂堂秦皇陛下亲封的升平县主,接连迷倒了大秦战神和璃王的你,在被本殿毁了之后,他们还会不会那般的护着你?又还会不会,要你?”
“……”
洛无忧双眼瞪大,死死的瞪着君惊澜。那幽眸之中翻滚着幽暗的光芒,只那般一眨不眨,直直的瞪视着男子。那深遂而幽暗的眸光,让男子脸上的得意笑容也有片刻的僵滞。
随即脸上的表情却更加的阴冷:“怎的,本殿说过一定会亲眼看着你在本殿的面前表演,如今不过是完成本殿曾经说过的话而已。莫不是,你连这点打击都承受不住么?那本殿还真是得怀疑是不是太高看了你!”
男子说完忽地衣袖一拂,伸手退开,坐在了屋中的软榻之上,眸光却是直直的落在那雕花大床的少女身上。
少女蓦然间能动,直愣愣的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抬脚连鞋子也未穿,匆匆拉起被撕裂的衣物便往外走。
那药,早已点点化尽沁入喉管。
洛无忧一边往外奔一边伸出双指伸至喉管之内使劲儿的抠着,想要将那药呕吐出来,然而,却只是呕吐了些许的药汁和黄胆水。
酸酸的,腥腥的一股极为难闻的味道在口腔里漫延。
“洛无忧,别再浪费力气了,那药入口即化,便是你将苦胆吐出来,也是没有用的。药性早就浸入你的身体里面。本殿劝你还是赶紧的回去殿内,这样好歹也还可遮下丑,你那放荡的样子至少也不会被别人看见。”
“说不定,本殿若是心情好,还会替你瞒着!”君惊澜从殿宇内跟了出来,看着少女狼狈的样子,眉梢微扬,一脸‘好心的’劝说着。
洛无忧停止了抠动喉管的动作。转头凝了他一眼,那一眼带着君惊澜看不懂的森冷和复杂,不待他回神,少女的身影已踉踉跄的朝前跑去。
那药力发作的极快,不过这眨眼之间,她的体内便升起一股炙热的感觉。就仿佛体内燃起了一把火且那火隐有越燃越大的势态。她原本苍白的脸颊也因此泛着嫣红的粉霞,而显得极为诱人。
扑通——
一声响溅起无数晶莹的水花。
洛无忧一路踩着冰冷的鹅卵石来到莲池边,想也没想便纵身跳了进去。将整个人都没进了池水之中。三月的池水还透着一股子沁凉。那冰冷的感觉稍微缓解了少女的体内的燥热。
然而,少女脸色却并未有丝毫的放松,反而更渐凝重眼底的慌乱亦更浓。
朱砂泪这种媚药的厉害,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因为她也曾深深的尝试过,便是再心性坚定的人中了这春药,唯一的解药,便是与之异性交合。否则便会因血脉喷张爆体而亡,除此之外别无它解。
当初在东崊书院之中,她所中的药不过是师兄无事时做出来的赝品,虽会改变脉象,让中药者产生中药后的症状,可实际不会对人体造成任何的伤害。
可这次不同,君惊澜喂给她的药,不止是极品春药。这药丸里面还添加了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药物,也正因此那些中了药的女子都会在脑子里产生幻觉,以为自己确实和那个恶魔发生了关系。
君惊澜那风流好色之名声,想必就是因此而得来!
没想到,她千算万算还是没有能逃过一劫,便是因着她那一念的愧疚,却是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若她当时下手能再狠一些。或者干脆将君惊澜击杀,是不是眼前的情形就会不一样了?
然而,世上之事,终没有如果!
她眼前要想的是要怎样解开这无解的媚毒,春水虽寒,能暂时压制一时,可是压制的时间亦是极短。不过短短半柱香的时间里,她体内的那股热度便再次升腾而起。一股股热流在四肢百骸里乱窜。
热,热到极致……
少女的脸颊也在瞬间变得通红如血,那种感觉不止是热,仿佛还有千万只蚂蚁在你的体内啃噬着,撩拔着,让人想要得到一种发泄。眼前的视线也随之一点点变得模糊了起来。
满园的氤绿粉白相间之中似不停的有一抹红纱晃动,飞舞在人的眼前,轻轻拂在脸颊,缥缥缈缈中,那唯一鲜红似乎格外的诱人,吸引着她的靠近。少女贝齿紧咬红唇,咬破了唇畔,咬出了血腥也死死的咬着,才勉强克制着让自己没有移动脚步。
迷蒙的双眼之中布上丝丝血红,那恍然的目光却因着那刺痛而清明了一分,看着站在池岸上双手抱胸,正欣赏着她痛苦模样的男子。
那妖冶的五官好似在瞬间幻化了形状,变成一张又一张可怖的脸庞,每一张脸都是那般的肮脏,丑陋、却又残忍的令人作呕。耳边充斥着无数疯狂的笑声,狂肆,淫邪,凶狠的笑声。
而她,疯狂的挣扎着,凄厉的嘶嚎着想要躲开,却始终无法挣脱那个囚牢。那一座坚固到无坚不摧,彻底将她禁锢的囚牢,那无数凶猛的丑陋野兽,一点一点将她撵碎,一点一点将她吞噬。
直至伤痕累累——
直至彻底绝望——
直至恨意涛天——
鲜血在体内疯涌,全身的血管都已凸起,肌肤变得血红,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沁出点点殷红的血珠,她双手没在水中,那尖锐的指甲掐进肉里鲜血将那周身的春水也染上了颜色。少女脸庞深深的扭曲,双眸通红似血,再无一丝清明。
“啊——”
红唇张,少女陡的爆出一道凄厉至极的嘶嚎。
绝望的悲鸣,涛天的怨恨,恍若地底通红沸腾的岩浆终于到达喷射的零界点,在刹那之间喷薄而出。
那纤瘦的身体之内氤氲着浓浓的煞气。深沉,阴冷、黑暗至极,源源不绝的向外涌动,冲天而起。整个太子府上空都被蒙上了一层的阴影。
那凄厉的声音,穿透九霄,直破苍穹,刺入人的耳膜,让人的灵魂都在不停的颤栗。整个越京城所有的人,都在同一时间望向那蔚蓝的的天空。呆呆愣愣,张大嘴巴忘记了动作。
那天幕之上,陡地出现一道血色的凤凰虚影不停的盘旋哀鸣,其音若萧却是声声泣血。似乎在迎和着先前那道凄厉的惨叫。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君惊澜的脸色也是瞬间巨变,他正要飞身掠向湖面将少女捞起。
然则,就在此时,那少女竟是蓦然喷出一口鲜血。整个身体软软的,虚弱的仰倒在湖水之中,却是奇异的并没有沉下去。就那样被湖水托起一般的浮在湖面粉白相间的荷花莲叶之间。
少女一头青丝飘浮在水平面,痛苦到扭曲的五官一点点恢复原本的平净和详和,裸露在外的肩头、脸颊、颈脖之上的肌肤渐渐的褪去血色,那殷红的血珠也都一滴滴散落在湖水之中。
而那血色的湖水之下,无人看到的地方,少女手碗上的血凰玉镯,正散发着阵阵柔和的红光。晶莹惕透的玉镯之中,一抹血色凤凰不停的在其中流转。若是有人看到,定会无比的惊讶。
因为,那血色的凤凰竟是与那蔚蓝天幕中的凤凰虚影一模一样。只一道巍峨,展翅盘旋悲鸣于天际,而另一道几不可见流转在那血色的玉镯之中!
须倪,血凰玉镯红光散尽,天空中的血凰虚影也突兀的消失不见,长风习习拂面,天空依旧蔚蓝无垠。然则那神奇的景象却是被人们口口相传。
而这血凰腾飞的异象,却是早已引来了各方的方注!
宠妃有点毒 第418章 天机已乱,九转命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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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缘起,千年缘灭,天下浩劫早现,避无可避,老纳一直想要参透天机,寻找解救之法。然则,今夜老纳夜观星象,亦是素手无策。北宫帝星陨,中宫血凰现,三宫四象早已大乱,而中宫天命紫微极星亦是黯然无光。”
云雾深深的崖间平台之上,须发皆白慈眉善目的老者摇头叹息:“善哉,善哉,如今天机已乱,竟是连老纳也再窥不透半分,亦不知此到底是福还是祸……善哉,善哉……”
老者倚崖而立,任清风拂过一身明黄袈裟,仰头遥望着璀璨夜空,却是满脸悲悯,忍不住双手合什唱念着一句又一句的佛揭禅语。
在老者的身帝还站立着一个人,听着老者的话,却是不由的蹙紧了眉头,一身的威严难掩。那双幽深如雾的眼眸之中,亦是因着老者的话而浮上了些许的担忧。
与老者的悲天悯人不同,数千里外的星空暗室之下,却是萦绕着浓烈的阴煞之气,恢宏的地下宫殿顶部呈真空透明状,天空二十八星宿依次排列在位,星光烨烨投射在殿堂之内。
而下方的空寂的殿堂正中央的地面,设着一个巨大的六角星芒图阵,星芒阵六角之上各运转一个小的九宫八卦阵。六角星芒大阵中央还置着一方玉质神台。神台上的正中央放着一只硕大的罗盘。罗盘两边还置着一双血色如意玉圭。
神台罗盘的正前地上则置着一个蒲团,蒲团之上恭敬的跪着一个人,一袭宽大的衣衫,满头花白发丝用发箍箍起,发箍之上插着六支奇特的冠羽,那冠羽形似凤翎,碧绿晶莹却并非真正的羽毛,而是用特殊的玉质材制制成。看那透出的光芒,怕是有些年头。
那人面容约六七十岁,胡子极长,跪地之后几乎拖到了地上。五官很平凡,组合在一起,却总是给人一种很阴冷诡异的感觉。此刻他的神情恭而虔诚,苍老的眼帘紧闭,口中念念有词,吐出的字语音调却是甚为奇特。
让人根本听不清也辩不明!
随着那人语调停顿,他突的张开了眼,那双眼如同他浑身散发出的气息般阴冷,却又犀利的让人不敢直视。他伸手自头上摘下了那六支冠羽,恭敬的摆放在神台之上,而后手中飞快的结着印。
随着结印的速度越来越快,隐有劲风呜鸣吹鼓起他的衣衫袖摆,那满头的花白之发也随之狂舞。老者阴暗的脸庞之上,肤色更渐苍白几分,却是蓦然张了微微泛黑的嘴唇。
一滴精血顺着老者手指印记的指引被逼出了体内。那滴血嫣红之中微微泛着一丝金色,像是受到莫名的牵引一般飞落在那六支冠羽之上,氤绿的冠羽瞬间被浸染成了那金红之色,然则,金色已稀薄至极。
六支冠羽绽着红芒飘浮上半空,依次落在六角星芒大阵的六角阵眼之上,殿宇之顶,星芒陡然落下,直直落在冠羽羽翎之心汇聚成六道星芒线,而后顺着图阵先落入六角星芒那六方九宫八宫阵眼之中,重新汇聚成六道。
九宫八卦阵开启,不停的动转,而后那六道星芒顺着预设的阵型路线,一点一点漫延至六角星芒大阵的中心阵眼神台之上,神台之上如意玉圭被星芒点亮飞上神台半空约一米左右不停的来回飞旋。
随之如意玉圭散出的辉光落在硕大的罗盘之上,那罗盘指针迅速的摆动了起来,那老者神情一喜,一双眼眸直直的落在那罗盘之上。
那罗盘指针先是有顺摆动,随之却是摆动的越发急速,且越来越杂乱无章,老者原本露出喜色的脸庞顿时又变得阴暗了下去。
抬头望着神台上空除了玉封星辉不停的降下却是再无半点启示,老者脸色一沉,就要再次结印,岂知那如意玉圭突的加快速度旋转几圈,竟是散去了星辉落回了神台特制的如意如意玉圭架子上。
整个六角星芒大阵亦是瞬间熄灭,化回了原样。
“噗嗤……”
星辉散尽的瞬间,老者胸口一阵剧痛,喷出一口血来,看着眼前的阵法全部瞬间失去效用,浑身阴冷的气息更是冷的渗人。
一旁护法的童子连忙将老者搀扶了出去,在阵法石室暗殿的外面,有一人却是一直静静的恭候着,此时见到来人,不由蹙了蹙眉上前焦急的询问:“神巫大人,您此次启动九转命盘可有什么启示?主子已传命,要您务必推算出那拥有真正万凰之王命格的女子到底是谁?”
“青龙史,老夫已尽力,却依旧只能算出那人此时当在北宫之位,却是算不出那人到底是谁?你便如此回复主子便可。”老者捂着胸口,压下胸腔之中的燥动,声音透着一丝几不可查的虚弱。
男子闻言却是蹙眉:“怎么会?神巫大人,连九转命盘也预测不出么?”那阴柔的男音中透着几分的震惊和怀疑,早就听说过九转命盘的神奇之处。更是早就听闻眼前之人的大名。他满心等着他给出一个让人满意的答案。
可是却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让他这般跟主子回命。
“莫不是你以为老夫会骗你?”
老者突的冷下了脸,鹰鹫般的眸子里也多了几丝凌厉:“青龙使,你有什么资格和老夫如此说话?就算你是青龙使者,可老夫不是你的属下。能命令老夫的便只有一人。”便是那人对他也不敢如此的无礼。
年轻男子闻言微微一滞,还是拱手道:“神巫大人恕罪,都是青龙太过急躁,只是,主子前些日子便已大发雷霆了一次。原本以为任务成功,却不想,只是被人给耍了。而今次又再次失败,主子已接连惩处了多人。便是白虎使者和玄武使者亦都不例外。属下只是有些心急,所以才言行无状。还请神巫大人降罪。”
“哼!”
老者闻言冷哼了一声,面色却终是稍缓道:“青龙,你要知道,每启动一次九转命盘,老夫就必须耗去十年寿命,老夫一生也不过只启动过两次而已。然则,此次九转命盘显示出的天机十分紊乱,根本无法解开。”
“你便将老夫的话如实回禀主子:天机已变,如何决择,请主子自行定夺便是。至于其它的,等老夫过几日前去面见主子之时,自会详细禀告。”
“这……好吧,那属下先行告退!”
青龙使犹豫了半晌,拱手退了下去,转身的刹那那眼中的恭敬瞬间消散怠尽,转而浮上了一抹阴冷和不屑。哼,说什么天机紊乱?便直说他自己推算不出来不就结了,还用替自己找那般多的借口么?
十年前他便算错了一次,连真正的凰主也算错!依他看来,这什么九转命盘也不是那么可信。偏倒是主子对此深信不疑。而今,他告诉他一句天机紊乱根本什么也测不出,便让他回去交差。
这不是妥妥的想要他受主子责罚么?
可偏偏神巫地位极其尊崇,便是连主子对他亦礼让三分,极为看重。是以,便是他心中再有诸多的不满,也绝不敢在这死老头儿的跟前放肆。
“神巫大人,这青龙史平日嚣张便也算了,可他居然对神巫大人还敢如此的嚣张不敬。实是罪该当诛!”扶着老者的小童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恨恨的嘀咕了一声。
老者却只是冷笑:“哼,不过是个小小的青龙使罢了。若非现在主子正是用人之计,又哪里轮得到他上位?在本神巫的面前,他便是条真龙也得给本神巫盘着。本神巫又岂会惧怕于他?便是主子也绝对不会帮着他的!”
不过是他眼中一个黄口小儿罢了,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反而让他担心的是,那紊乱的天机,杂乱而无章节,根本让人无从去分辨。九转神台更是一点启示也无。
这太奇怪了!
明明十年前他启动神盘之时,天机早已显示出真正的凰主。可是,十年后凰主突然陨落,他再启神盘,却是得出一个让他也不得不惊异的结果。这世上居然还有另一个凰主!
按理说来,不该发生这样的情况,神盘绝对不可能预测有错。千百年来,这九转神盘预测从未出过错,到底,是哪里出了变故?
而他,又要怎么向主子交待才是?
“好了,不说他了,你先扶我回去休息吧!”老者眯眼思索半晌,亦未思出个所以然来,眼神也是突的变得晦暗不明,那阴冷的光芒看得一旁小童也打了个寒噤,顿时不敢再说话,连忙扶着老者回了房间去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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