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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有点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轻
“这,是,使者。”
那人捂着胸口应了一声,转身带着墨十三进入了其中一间密室,密室极大也极为空旷,空地上陈列着无数的硕大红木架子,一排排的整齐摆过去,那红木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的卷宗,想来这里当就是他们最秘密的地方了。
“使者,您想唔……”
话音未落,那人也被砍倒在地,天枢将其拖去脚落便在里面查找起来,像那些重要的东西自然不可能那么大而化之的摆在这些架子上。
他视线扫过去,却是注意到在卷宗室的尽头处还有一道暗门,闪身上前,摸索了一阵,找到了机关,那石门缓缓打开,后面的确是暗室不错,却是个奇怪的暗室,通彻极亮,头顶星宿之光洒下,仿佛只要一抬头便可看到那满天的星斗一般。
那地面画着六角星形图阵。图阵中央还摆放着硕大的玉台还有两柄碧绿的玉圭,玉台上置着一方奇特的罗般,这里倒更像是开坛作法的地方,极为诡异,除了那图阵之外,正对面的墙壁处还设有一张黄案。
上面似乎供奉着什么。
不过却是用明黄的绸布盖着。
天枢越过图阵走上前,伸手将那绸布揭开,那绸布之下却是几方灵位,上面还刻着字,每块灵位以先慈考开头,那姓氏却无一不是水姓,尤其其中一块灵位更是让他眼神一震,直接将灵位拿起揣进了怀里。
便在此时那灵位底部似乎有什么东西弹了出来,紧接着整个地宫里都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声响。
“娘的,居然在灵位处设机关?真是个老妖婆!”
撇一眼那弹开的暗阁,那里面摆放着几本册子,不由低咒了一声,手中动作却是半点不慢,匆匆一瞟,天枢将那些东西拿起来随意一翻,焦急之中却是不由一喜,这些正是他要找的东西。
匆匆将那几本册子全都塞进怀里,他又拿出灵位迅速的将其复原盖了起来,闪身眨眼便走到暗门处便有一阵吱咯暗门开启的声音响起,显然外面的守卫早已发现有人闯了密室,光暗门外便有不下十几人的守卫。
如果打起来他不可能逃得掉,那会引来列多的别处守卫,尤其巫哲还在,那边还有大量的人马,东西虽找到,可在这铁桶般牢固的国寺里,他若真想要将东西送出去却是极难。
眼看那暗门一点点打开,天枢紧贴在暗室石门背后,额头沁出一层冷汗,整个人呼吸更是都已然凝滞。





宠妃有点毒 第697章 地宫遇险,天枢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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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暗门开启的吱咯声在寂静的秘室之中格外的明显,暗门开启的瞬间,那暗道外原本的守卫已全都冲进了秘室之中。
“快,四处搜查一下,看是何人擅闯了秘室……”
看到眼前一片空矿,那领人进来的守卫不由脸色大变的怒喝了一声,众人四处的搜查了起来,却是谁也没有看到,那翻转的石门处,一抹黑色的身影一闪而逝,消失在他们眼皮底下。
出得暗室,从原路的卷宗室里回到了暗道,天枢挑了另一条岔道走,以免和前来搜捕的人遇上,不得不说,当真是乃天意还得多亏了当初修建这些暗室的那些工匠,那石门并非推移,而是翻转开启。
那些守入进入之时,他才得以贴在石门后随着那石门被送出室外。尤其那时所有的守卫都被集中了精神去看暗室,这才没有发现他。
这些说来简单,可是没有高深的内力和轻功做到完全的隐息,却也是完全不管用的,虽然侥幸的逃过一劫,天枢却是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四周暗道随处都能听到急促传来的脚步声和兵器声。
想来那机关被开启不止连接着那秘室,应该是连接着整个地宫,说不定现在巫哲也已得到消息赶了过来,伸手抹了一把面具下额头处的冷汗。天枢顺着记忆中的路线往地宫出口而去。
地下宫殿岔道蜿蜒密布,当初建筑之初或许是为了以后逃遁所做的准备。此刻却是为天枢提供了方便。至少岔道多,那就意味着能躲开的机率稍大些。
躲过又一批的守卫。天枢从岔道后出来,却是正与两名搜寻的侍卫碰上,手中流星镖直射那二人喉管,眼看那两人倒地天枢微微松了口气,也顾不得去看两人死透没继续的往前走。
若按那地图来看,此刻他走了约三分之二的路程。只是想要顺利的到达出口却是极难,前面还有六个岔道口,而其中三个岔道口更都是通行要道,巫哲若是发现定会派人严密把守。
他想要像之前那样蒙混过去,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摸了摸自己胸口以及那身上几个鼓鼓囊囊的包裹,天枢咬了咬牙,不管如何都要将东西送出去,哪怕是拼上性命,既然蒙混不过那就强闯。他就不信这些人再厉害,可他也是堂堂的明月楼七星堂主之一。
还会怕了这些地底的老鼠不成?
……
另一边,正在挑选人手的巫哲闻到那警示声,脸色顿是大变:“有人闯入秘室之中,立刻分散将所有的通道都给本神巫牢牢死守,不管任何人都不得放行。你们,随本神巫来。”令下众人迅速的消失在原地。
巫哲领着一队人,更像离弦之箭一般离开,直入做法秘室之中直接冲到供台黄案之上将那黄色绸布揭开,将灵位拿起,看着机关弹起后空空如也的暗格,顿时巫哲那张布满褶子的脸瞬间变得铁青而阴森。挥手间便将那些搜索的守卫连毙四人。
“到底怎么回事,是什么人闯入了本神巫的秘室,说!”半眯的眸子扫过其它保持跪地请罪的守卫,那眼神阴戾森然,如同恶鬼的眼睛,让人一望之下都会浑身结冰一样的冷。
那声音里更是刺耳,精瘦微透褴褛的身体之中,更是散发着无尽的森然寒气,足见其有多么的愤怒,怎能不愤怒,那可是他们五十年来经营的所有。如今却是被人盗走,还是在他眼皮底下?
“回神巫大人,方才有人拿着少主子的令牌前来卷宗室要查阅卷宗,萧首领带着守卫一起进来,岂知那人却杀了萧首领,属下等听到警示进来搜查却只在秘室之中搜到首领的尸体,那人却是不见踪影。属下等一直都有守着却是不知那人是如何逃脱的。”
几人回话的声音都在打颤,巫哲听完之后剩余所有人也都变成了尸体,嘭嘭嘭全倒在地上,了无生气。
“全都是废物,这秘室之中只有一条出口,能让人在眼皮底下逃掉?看来当真是这些年太顺遂以至于让你们所有人都失了警惕。”
巫哲瞟了一眼随自己而来的人阴恻恻吩咐道:“去茅房将墨十三找出来,那少主令牌除了他之外,便只有墨白尘还有一块,另外派人进宫去找太后娘娘将此事禀报给太后娘娘,本神巫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人在作祟?”
“是,属下这就去。”
有人应声领命出了秘室,上到国寺大殿,准备向皇宫方向慈安太后处报信,只是方才出国寺不远,就被几条暗影截住了去路。
“说,国寺里现在怎么样了?”天权阴冷着声音问,看他急急所行的方向竟是皇宫,有可能天枢那里已然暴露,可恨里面的情形他们却是不知,这样营救起来却是困难重重。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那人被扼住了喉管,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看着眼前突然出现拦住自己的人,那眼中亦闪烁着犀利的冷芒:“想要从我这里知道任何消息,你们别做梦了。”
了字落他下颚微动,却是被天枢一掌卸磨掉了下巴并塞了粒药丸子进他的嘴里:“想死?告诉你在老子手里,你想死也没那么容易,现在带我们去,否则的话老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枢话至一半那人全身都痉挛抽蓄了起来,那早被摘下面具的脸上表情更是痛苦不堪,却是依旧咬着牙死撑,见此状,天权当真是怒从心起。
“几位长老,看他所行的方向,定是天枢已然暴露,主子现在没有命令传来,我们现在怎么办?你们来时,主子可曾有何交待?”捏着那人下颚天权转身看向身后几人,脸上表情也是难看得很。
国寺中的情形他们现在不知道,也不知道天枢是死是活,又到底拿到主子想要的东西了没有?
他们的人马和墨白尘的人马早已就位,可没有拿到那样东西,主子只怕绝然不会下令攻打国寺。主子布局这么久,就是为了那份东西,若拿不到他们的任务不能算完成,反而只能算是功亏一篑。
“将此人交给我们,我们先进去看看情况,你先回去让墨白尘的人不要有所动作,主子想来很快就会到了,届时,主子自会有命。我们走。”
二长老思索了片刻直接接过了那人,与身后六长老七长老等六人闪身如六道利箭一般全都没入了那片巨型的建筑之中。
天权想了想也只能暂时如此,六位长老去显然比他去能救出天枢的可能性要大的多,且此时情况有变,他得赶紧回去告诉墨白尘将慈安稳住。
虽然他们已成功的劫下了报信的人,可难保慈安那个老妖婆与巫哲会有其它的通信方式。这也不是没可能,那个老妖婆令人不得不防。
就不知主子何时才到?
他相信只要主子到了定会有办法的,不管再难的事情,在主子面前从来都会迎刃而解。容狄,上官明月,在明月楼所有人心中是一种执着而坚定的信念,是永远都不会倒塌的信念,亦是他们的主心骨。
天权心中虽焦急无比,但眼前情势却是容不得他多想,是以也便急急的返回了皇宫去见墨白尘。
方才转身还未踏步,却是陡然察觉自己身后,蓦然间多出了两道巍峨而挺拔的身影,天权脸色巨变,却在看着那其中一人的容颜之时,脸上顿时闪过一抹浓浓的惊喜。
……
地宫之中,天枢紧贴在岔道石壁的后面微微有些喘息,身上的衣物已有些凌乱还有被刺破的痕迹以及被血浸当的痕迹,气息也是微弱了些许。那手上的长剑之上都还滴着血。
稍做调息了片刻,他看了一眼外面被重重把守岔道口。这里已是最后一关却也是守卫最多的一关,这里的守卫足有三十多人,且看气息步伐便知个个都是高手,别说他此刻一路杀过来已然受了内伤,便是全盛时期也绝然打不过。
总之,硬拼,绝对是绝对不行的。
可不拼也得拼,且还得尽快,否则巫哲等人追来,他再无逃掉的可能。反而只要拼过这一关,外面接应的人就会到,咬牙给自己吞下几粒药丸,稍稍稳了片刻,他提剑自半岔道后空然跃出,手中一篷暗器也撒了出去,与之同时中手长剑化鸿直劈而下,将离自己最近一人拦腰斩成两截。
一招偷袭,瞬毙六人。
然则,气息也是更弱一分,那些守卫也都发现了他,几十人纷纷的围了上来,手中兵器亦是同时挥向天枢,凌利的剑芒森冷而沾染着无尽的杀气,剑锋之上皆绽着幽蓝色的光芒。
显然还都是淬了毒。
天枢挥剑隔开一记杀着,而后挥手间便撒出了一包毒粉,可惜他们蒙着面,毒粉发挥效用显然需要一定的时间。是以他的情形也并未有多少的好转,而那也是他身上仅剩的一包毒粉。
来此之前他自是做了充分的准备。
眼看着又有数道银芒砍来,天枢一咬牙,举剑劈开一道剑气暂阻那凌厉而来的攻势,身子一躬向前窜去,哧哧哧……刀剑入肉的声音,伴随着刺骨的痛意,有鲜红的液体再次沁出。
从天枢的背部,膀部蜿蜒而下,此刻的天枢便如血人一般,面具下的脸更是惨白毫无血色,可惜的是墨十三的身份现在已暴露,受到怀疑被堵截,否则他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偏偏那是没办法的事。
天枢嘴角不停溢血,却是咬牙拼着受伤向前滑行数米,染血的手指之间突的多出五枚黑色鸽蛋大圆球般的东西,反手向后一射,而后拼着最后一口气,向那出口疾射而去。
嘭嘭嘭——
剧烈的暴响声中,天地都被震动一般,整个空间都有些摇晃了起来。那火雷出自千机阁还是新做成的半成品,然则那威力却是巨大。加之地宫建在地底,承重的稳定性本就不如地面建筑强。再受到如此强劲的突击,宫顶支撑的石板石峰全都哐啷哐啷不停往下掉。
便如同地震了一般,让整个地宫都有如面临时刻会被倒塌覆埋之势!
追击而来的巫哲看到此一幕当真眼都气红,他身形一个疾射眨眼间便穿过那近乎黑色的浓雾,挥起一掌便拍向了天枢的后背。
本就受到重创的天枢整个身体,顿时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往外飞了出去,竟是直直的飞出了地宫的出口,像是一颗被扔出的石子,化作一道弧,撞破了大殿的窗阁,而后重重栽落在地。
脸上的面具也自脱落,鲜血更如泉涌,他想起身,然则眼前只剩一片糊糊的黑暗,整个身体却都支零散架破碎了一般,再无法凝聚丝毫的内力和力气,已然是一动也不能再动。
“好个墨十三,居然敢背主,本神巫今日便替太后娘娘处置了你。”巫哲率人追出来,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人,怒喝了一声,手中的长剑,却是毫不犹豫的朝着地上的天枢劈了下去。
叮——
那长剑却是被随之赶来的二长老手中的玉拐给劈开,地上的天枢也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入一个人的怀里。
“七长老,天枢如何了?”
三长老看着那血乎乎的人不由狠狠的蹙了蹙眉,七长老未曾言语,给天枢渡了些真气,只轻轻的摇了摇头,巫哲一掌将天枢五脏俱都震碎,且他还身中剧毒已入心脉,便是神仙再世怕也是难以施救。
“七……七长老……”
天枢口中还在不停溢血,眼帘强自睁开,看着眼前的人却是扯了扯唇笑:“七长老,这是主,主子要的东西,替我,替我交给主子,就,就说天,天枢未曾辜负主子的……期望……”
“天枢,你撑着点,少主就快来了。”七长老苍老脸庞微微有些冷硬,看天枢手中染血的册子,眼中却是浮上几抹泪花,许是活得太久了,却是更加的见不得生离死别,尤其是看着天枢唇边那抹笑。
竟是让他觉得无比的刺眼,都怪他们,若是他们能早赶到一步,天枢或许就不会伤重无救……
那被撞坏的殿内不断有人涌出来,尽皆站在巫哲的身后,巫哲对面,六大长老将天枢合围护在中央,巫哲神情变幻的极为难看,尤其是在看清眼前几人之时,那握剑的手,都掐紧在一起。
一时间竟是没能反应过来。
空气中透着几份静溢,只有天枢不停溢血的声音,闻七长老之言言他却是眼眸一亮,耳边似传来天权的急呼声,他用力的想要扭头看清远处那抹疾射而来的身影,手臂却是缓缓无力的垂了下去。




宠妃有点毒 第698章 兵围皇城,撕破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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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漆黑静默,那夜空之中却是陡然的响起了一道亮丽的焰火。那烟花开得绚烂至极,让人看到近乎痴迷,却也让有人已恨到疯狂的歇斯底里。
南齐皇城之中一片静谧冷硬,深宫禁苑之内,慈安太后一身威严凤袍站在高高的金凤台畔雕栏阙楼之上,看着遥远天际那一排排的火把,那端庄冷硬的脸色里透着无比阴狠的扭曲。
“看来哀家还是错了,他们根本就不是为了攻破南齐,他们为的只是铲除哀家,为此居然调动那么多的兵马,倒当真是出乎哀家的意料,哈哈哈……都说后浪推前浪,哀家还真是未曾想到,居然会真的输给几个小子,当真是可笑,可笑,可笑又可恨……”
“主子……”
慈安张狂笑喝之音骤然响起,在那寂寂的深宫上空传得极远极远,她身后的人却是纷纷蹙眉,全都瞬间站在她身边警惕的戒备了起来,有的甚至已然拔出了兵器,似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慈安亦敛笑,一双凤眸眼皮睁开,眼看对面行来的大队御林军,将自己团团围困在中央,她脸上却浮上一抹似笑非笑的弧,高挑的眉宇间染着几许阴冷,却又似带着几分的嘲弄。
御林军中,此时亦缓缓步出一个道略瘦削的身影,那人一身袍子上明黄的色泽与金龙在那火光之中极为耀眼,素日里苍白的容颜却是恢复了些许的红润之色,脸颊清瘦中却又透着一般平静淡然,淡然中却透着一股子帝王的威严。
却正是南齐天子墨帝白尘,她的亲生儿子!
“怎么白尘,你也要反了母后么?哀家早就该想到了,倒是没想到白尘你演戏也能演的如此逼真,居然当真把哀家都瞒了过去。”慈安扯了扯唇看着自己的儿子,那双眼里依旧冰冷的没有丝毫感情,口里喊着白尘,那声音却是透着几分阴冷的肃杀之气。
“母后?这两个字朕曾经无比的信赖,可是这十六年里,朕每每听到却只是觉得心寒,你真是朕的母后么?朕知道你是,可在朕心里你早就不是,到了此时此地,你还想要再做垂死挣扎?”
既已撕破脸皮,他亦无需再隐忍,墨白尘声音里带着几分讥屑和自嘲,他站在队伍最前沿,抬头目光与慈安隔空相望,两人距离不过几丈的距离,却是相互的对峙着。不管是对望的眼神还是气息都只余阴冷,半点没有母子之间该有的氛围,比之陌生人尚且不如。
那眼神,冰冷的却倒像是仇人!
“怎么,你就真的认为你们赢定了?”慈安冷笑不语,却是半点没有束手就擒的打算,语气却是极为强硬:“在哀家的眼里尚没有输这个字,你们当真以为你们攻破国寺就能得逞,就能彻底的打败哀家了么?”
“白尘,你是母后的儿子,却为何总是这么天真?若你和母妃一条心,这天下早就是我们的,哪里还会有什么三国,这天下定然早就一统,你也早就成为千古一帝,功成名就,后世流方,母后也不会这般的劳心劳力,用那样的方法来控制你,可惜的是你却到底不像十三那般的听话。”
“便是十三再如何听话,不也没能逃得过你的算计?千古一帝,呵,母后的志向当真是太过远大,让朕亦不得不佩服。不过朕想,便是真的有那一天,后世流方的也绝然不会是朕,而是母后吧?成为千百年来一统天下的第一位女皇,超越天朝太祖皇帝,母后的志向当真是远大一让朕都心惊又心寒!”
墨白尘冷笑了两声:“别告诉朕不是,朕早已不再是那个六岁可以任人哄骗的弱小孩童,也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你摆布的傀儡木偶,你的目的是什么朕一清二楚,只是朕想不到你如此狠毒罢了。这些年来你借朕之手铲除异己,把持朝政,死在你手中的人不计其数,父皇留给朕的辅政大臣更全都被你除去。”
“连四皇祖你也未曾放过,朕于你来说不过是颗棋子,朕早就知晓你绝不会放过朕,既如此,朕又怎能坐以待毙?说来,今日这一切也都是你逼的,朕会反你也是你逼的,难道不是么?”墨白尘反问,亦再不称其母后,面对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母亲,任是他再如何想保持心境的平和,都不可能做到。
不止他,便换作任何一个人亦都不可能做到。
他微蜷了双手,深吸了口气,压下那满腹的躁动,声音亦染上几分冷意:“朕六岁登基继位,等这一天却是足足等了十六年,你此际已到末路穷途再无计可施,朕劝你不要再做垂死挣扎。结局早定,便是你再如何做抵抗亦是徒劳而已,今日你注定已逃无可逃。整个皇城,包括这皇宫都被朕派重兵把守。你逃不掉的,投降吧!不要逼着朕,杀—你!”
杀你二字咬得极重,亦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意。
诚如那少女所说,母既不慈,子又何用孝之?他对她的母子之情,孺慕之情,早就在这十六年里所忍受的痛楚中一点点消磨,早就在看到亲人一个个离去消耗怠尽。这样的母亲,便是有着血缘,他亦宁愿不要。
今日,他便要将这一切做个了断,完成四皇祖的临终之嘱托!
向来都伏低做小对自己言听计从,甚至她认为一直会被自己掌控在五指间,可以任她随意拿捏的的人,却是突然间变得强势,甚至反了她不止,还想要杀了她?这个认知,让慈安浑身的气息更渐冷硬森然。
她上前两步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宛如毒蛇般阴鹜的眸光紧盯着墨白尘:“倒是哀家小瞧了你?你的封印是谁给你解开的?哀家竟然半点都没有察觉到,看来你处心积虑的说服哀家前往北越,最终的目的便是为此了?”
慈安冷笑了一声:“倒没想到真的让你遇上他们,让哀家来猜猜看是谁?是君惊澜,亦或是容狄,又或是那个容郡王妃?能有这种手段,倒还真是让哀家刮目相看。”能解除秘术还能不被她察觉的人,在她印象之中,便是曦氏一族中也只有一人做到。
难不成,那个人亦还没有死么?
可这怎么可能,若是她真的没死,还早就替白尘解开了秘术,那她定也早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肯定早就找上门来了。
绝对不可能会一直沉寂到现在。
“不管是谁那都与你无关,你只要知道,不管你今日如何都注定逃不过便好,来人,给朕将他们拿下,有违抗者,格杀勿论!”墨白尘表情已恢复了淡然,显然不想再与她多言,每多看一次那张冷漠的脸,亦只会让他的心更冰冷一分。
他话落的瞬间,整个皇宫四周出无数的弓箭手全都在同一时间探出了头,包括那琉璃瓦上,金凤台四周能隐人的地方到处都是,层层叠叠的将所有人都包围在其中。
那御廊之间,亦响起阵阵踢踏之声,无数的人马涌了进来,有侍卫,有穿着金甲的士兵,更有穿着黑衣的死士。他多年来所培养的所有人此次几乎全都被调集了出来,分为两部,一部暗中潜伏国寺外。
而另一部分自是为了在此时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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