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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姐姐爱上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葵花小子
看这情况,就算我在日本也不是安全的,而且对于面部受伤的人是很容易被人家留意的。
不久后,我去了新西兰,决定在新西兰常住。
新西兰是一个风景特别美的岛国,这里蓝天白云,空气特别好,很适合居住。
在新西兰,我住在一个教堂附近,毛蛋和国生依旧飞日本和新西兰,两地跑,而我几乎就在一个靠近教堂的别墅里过着普通而简单的生活,大部分的时间,我会看书,偶尔看看电视,上不多。
出去的时间就基本上是去附近的教堂,开始的时候,我总是一个人能坐在教堂里一个下午,就那样坐在那里看着耶稣被捆在十字架上,我就那样看着那个样子,我想上帝为了人们可以牺牲自己,这种境界与我现在的处境比起来,我似乎也是在炼狱,可是我却好像没有对社会做过多少贡献,我希望就算我如此,我要为社会做些贡献,我开始给国内一些我认为靠谱的个人慈善机构进行匿名捐款,尤其给爱熙所在的福利院委托一个朋友进行捐赠。
神父希望我可以入教,总是规劝我,给我讲圣经,有一段时间,我几乎都动摇了,我感觉圣经里讲的东西很好,几乎把人世间万物都包括进去了,讲平等,讲博爱,讲仁慈,讲宽容,讲仇恨,讲一切人与人之间美好的东西。可是虽然如此,我还是没有加入它,不是它不好,而是就算它好,你却舍不得变成那样,你害怕丢掉过去的记忆,甚至你的内心永远都想着还能回去,想着还能跟那些女人有什么瓜葛,虽然理智上放弃,但是情感上,那是不由人的。
也许我注定是个情种,我难以超脱。
只是现实的无奈让我变成了一个满腹沧桑无奈压抑的人吧!
教堂里的马丽修女会弹钢琴,还有个索拉修女会弹夏威夷四弦琴,我第一次以为那是吉他,我看到他们在弹奏,我很感兴趣,后来她们就教我弹钢琴和ukulele,我想如果不是因为她们,我不会对这些如此感兴趣,后来我就学了,而且学的很认真,很刻苦,因为一人在异国他乡过着逃难的生活,实在无聊,似乎一下子就可以静下心来了,而且学习音乐让我变的很沉静,可以让我打法足够多的时间。
让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我在音乐上有如此大的天赋,半年后,我已经可以用钢琴弹很多乐曲,而且那个小吉他也弹的有模有样,因为是逃难,我接触的人并不多,因此能够接触的人,我总是很珍惜和她们相处。
慢慢地,我的性格有了些转变,偶尔也会笑,甚至感觉除了外表那样,也没有什么,尤其音乐给我带来了成就感。
我曾经在那会有过梦想,我想写歌给送给小雪,我都有想起过她,而她在那个时候在国内大火起来,几乎就是很快的时间,她就火了,出了两张唱片,而且有开了一些演唱会,我在路上看到她的一些视频和访谈,她会笑,但是从她的眉羽之间似乎只有我能感受到一些东西,那似乎是内心的一些很微弱的忧伤,隐藏的很深,还有关于她的传闻,传闻和国内的一个年轻演员有悱闻。
看到这些我是开心的,我为她高兴,拥有这些成绩,当然我也知道她有可能离我们曾经的生活越来越远,现在是聚光灯下的女人,我也希望她能够拥有一个年轻帅气的男朋友,可以走进婚姻,毕竟她也不小了。
那年的秋天,我得到了一个消息,小雪会在澳大利亚开一个华人机构举办的演唱会,那阵子开始流行国内的艺人到澳大利亚开演出。
我本来不大想去,可是竟然忍不住冲动,买了去澳大利亚的机票,我想去看看她的演唱会,只因为我想见她一面,活生生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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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姐姐爱上我 122.小雪的眼神充满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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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小雪的眼神充满忧伤
我曾经是身无分文的孩子,我曾经满怀着与这个世界作别的忧伤,在即将到达黑暗之处,我听到了身后的呼喊,看到了往日的爱人给我那微弱的光。她把我从谷底拉了出来,她给我向往神明的希望,可是命运啊,它无情地让我一次次绝望,我终于那个黑夜犯下了滔天罪行,走向了永不再回头的异乡,不再回头,不再回头,直到地老天荒!
坐在飞机上,我的脑海里反复地出现这样还不够成为歌词的语句,浮现一些也还不太成熟的旋律,这首歌后来被我写了出来,名为《流浪去他乡》。
我的旁边坐着一直跟着我的助手左木,他是日本人,个头不高,微胖,人很忠厚老实,犹如一个大孩子,笑的时候尽显日本相扑的模样。
我们有时候用日语交谈,有时候用汉语交谈,他跟我提起最多的就是他的奶奶,他的奶奶在浅草的乡下,他父亲在他小的时候就死了,他的母亲跟一个东京的男人跑了,他一人来到东京寻找他的母亲,因为很小就不上学了,只好在海鲜市场干活,我见他人不错就把他带在身边。
我需要一个对中国不了解的日本人做我的助手,这样也许最好。他对我要他做的事情,他从来都不过问,这家伙挺能吃苦的,他会在我弹琴的时候给教堂做工,一干就是一天,没有工钱,也不觉得累,我感觉这样的家伙他并不是傻,而是他爱上的东西是另一番天地。
修女姐姐会跟他开玩笑,逗他,他总是像一只熊那样,高兴的时候甚至在地上翻滚打转,斗的那些修女哈哈大笑。
到了悉尼后,我大部分的时间在酒店里,白天的时候我是几乎不出来的,黄昏的时候我去悉尼歌剧院附近跟左木站在那里看海,散步,我更多的时候会看着西北方向,有时候思念一个地方也许不只是因为那片土地,还有那里有我们思念的人。
有时候会问自己,你已经成为了一个这样的人,你还有什么资本去思念她们,她已经忘掉了过去,她安静而傻傻地生活着,犹如从来都没有认识过,这不是很好吗?而你总是担心那个傻瓜,那个拥有36d曼妙身材的傻娘们,她会被人家欺负,她的男人不行,她会被其他男人,垂涎她身体男人给睡了,而且睡的很是狂野,那场面似乎不能去想,呵,多么血腥的场面,她是否会欢快,是否会开心,是否会很乖乖地听从男人的话,让她如何就会如此,还带着微笑,心微微地痛了下。
我回过头去,左木看着我嘿嘿地笑着,我拍着他的肩膀说:“左木啊,和心爱的女人那样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啊!”左木笑的更傻,在东京的时候,毛蛋曾经带他去找女人,据说他在那个女人身上磨蹭了好久,最后哭着跑出来了,说那女人像他的初恋。
小雪是在悉尼歌剧院演出,晚上八点半开始,歌剧院附近有不少华人,有的是从中国来,也有的是在当地定居的,澳大利亚的华人很多,好在是黄昏的时候,我不会想这里面会不会有从中国来的便衣,来抓我的,我想我还不够那个资格会在这么久后,警方还一直动员很大的警力来抓我。
夜色临近,我们就站在歌剧院出口处的不远的地方,附近很多人,有大部分是来看小雪的演出的,外面也有一些标志,上面还有小雪的宣传广告,看着上面的小雪,她的确是一个美人儿,本来就很漂亮,经过这样的造型设计后,显得更是上档次。
这宣传广告做的不错,以我曾经做广告的眼光来说,有水平,突然想,我,我他娘的曾经还是一个设计师呢,可是这个身份似乎离我好远了,我做过设计,我做煤矿,我做过海鲜,我现在还沾染了音乐,貌似会不会成为一个音乐家啊?心有苍凉,但是也有些许的希望,再次感谢音乐,它的确是个神奇的东西,是它没有让我继续堕落下去。
有些不自信或者说是犹如一个窥视者那样看着人群,我在想小雪他们也是要从这里进入歌剧院音乐厅的吧,还是他们早已进去,在做准备,应该是早早已经进去。
到了演出的时间,我们随着人群入了会场,我是被检查最烦琐的一个,到哪似乎都是,都是要如此检查,好在,在日本的时候,我在韩国做了五次治疗,伤已经不是那么的严重,只是不好看而已,不至于吓人。
也许有人会说有明显特征的人,中国警方如果想抓你肯定可以做到,是的,可是海城还是不够档次,也不是烧了东方明珠啥的,还不至于全球通缉,自然也不可能对世界上所有面部有创伤的人进行检查。
坐到音乐厅后,我们坐在中间的角落里,我靠在那里看着舞台,音乐厅里坐满了人,有上千人,大部分是华人,也有从美国,新西兰以及欧洲过来的,他们都是小雪的粉丝。我听到他们在周围议论着,对小雪充满了喜爱。
我感觉很自豪,我想说,你们知道吗?多少年前,我们就认识,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傻丫头呢,才21岁呢,她穿的还是普通女孩子的衣服,还是那个抱着吉他唱啊唱啊丫头,还是那个穿着内衣晃着胸脯在屋里扭来扭去的丫头,还是那个因为失恋要跳海,把吉他砸出去的丫头,还是那个叫我哥哥,爬到我的身上想跟我坏坏的丫头,更曾经是那个千里迢迢去老家找我,把我召唤出来的丫头,虽然后来走上的是这条路,但是那依然是感动,无法抹去也无法替代的感动。
这些,你们知道吗?
小雪出场了,当我见到她后,我很是坦然,她俨然是一个明星的样子,不会想到下面坐着我,而我似乎也不会再有以前那种心里的起伏,我来看她只是想见见她而已,就这样远远地看看她而已,并不希望可以跟她说话,跟她见面如何。
她真是专业,举手投足都是明星的架势,这让我看着也忘记了很多不美好的,为这个妹妹开心自豪,我在那里听的出神,看的也出神,小雪现在的歌唱的可真是好的。学了些音乐后,我似乎更能很好地欣赏这些歌曲来。
第三首歌的时候,我竟然看到钢琴伴奏还是那个女人,她怎么也来了?这是让我感到意外的,难道现在小雪让她作为专业的钢琴伴奏师了吗?不然为什么到澳大利亚演出也要把她带出来?而且她家人怎么会愿意她出来?毕竟她记忆出问题,怎么都是个需要特殊照顾的人的吧?而且是和小雪出来,她家人不怕小雪把她带跑了吗?或者小雪已经和我取得了联系把她拐跑带给我?
所以她的出现让我感到很意外,难道她已经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吗?
这让我有些不安,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那个女人在那里弹的很认真,一直都在弹着钢琴,我不大能看清楚她,但是小雪对她做了介绍的时候,她有转过来,我看到她的脸。
唱到第五首歌曲的时候,我让左木去送花,这是我事先准备好的,我让他利用送花的时候偷偷告诉小雪我还活着,我还好好的,让她不要牵挂。因为我实在无法和她见面,我也不好和她电话联系,我很害怕被泄露行踪,这关系到我的性命。
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当面让人和她说。
我见到左木上去送花了,他把花给小雪的时候,想要小雪一个拥抱,小雪拥抱了他,然后我知道他对小雪说了我嘱咐他说的话,接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左木下来后,我就见到小雪在那里唱着完全不同了,人的动作很小,手里抱着花,直往下掉,有些茫然,最要命的是开始忘词。
天呢,当时我没有想到这点,我没有想到她也许因为茫然会忘词的。
忘词后,大家都在那里议论着,一起为她揪心,这是很尴尬的,她忘词后就那样站在那里,然后看着台下,她想叫我的名字,想问我是否有来,可是她不能,她知道她不能这样做,我看的出来。
一时间周围的空气都静止了,小雪手里的花掉了,然后人傻傻地站在那,那表情一如我曾经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发呆的时候那样,先是站着不动,然后肯定会眨几下乌黑可爱的眼睛。
以前她会叫出声音,可是现在她不会叫出声音了。
我在心里为她祈祷,别这样,这样实在太尴尬了,很砸锅的感觉,周围的议论声开始越来越大。
伴奏也都停了下来。
她的眼神特别的忧伤,是的,忧伤,甚至是哀怨,让人发冷。
过了会,她微微一笑说:“不好意思,对不起!”伴奏响起,她继续唱着,这个时候,她的眼神里尽显茫然,依旧是无限忧伤的。
不过还好,总算可以把歌曲唱完了,这可不是小演出,这可是在悉尼,见她这样,我微微地笑了,感到挺好,挺幸福。
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时候,我隐约感到身后有一种压力袭来,那种无形的压力。
我是本能地转过头去的。
当我看到身后四五个人从后面迅速地往下走来的时候,我知道不好了,因为他们是绕过另一边从我的身后过来的,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们是华裔,在国外一些时间你就很容易从亚裔里区分出华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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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姐姐爱上我 123.邂逅仇家俏丽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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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邂逅仇家俏丽女儿
我无法肯定他们是抓我的人,可是当他们再近一些后,我看清晰了他们的面容,我很肯定的是他们是警察,这是能够察觉的,尤其国内的警察,他们那块头,那架势。
而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来了?他们家允许她来,也许就是放了线,想我逃难到国外,她们一起出来,而以我的性格,以我对感情的痴狂,我肯定是会来看演出的,这就是最好的诱饵,是抓我的好机会。
他们一定是恨之入骨的,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抓到我吧?
我拉着左木在他们快要扑上来的时候,就冲了下去,然后我拉着他跑,他也意识到了,结果我们刚跑下去,前面两个出口有人也冲了过来,这个时候,我们没有办法想到的最后一个出口是后台,我们跳上了舞台。
一切都静止了,音乐先前还在欢快地演奏着,可是先是小雪停了下来,音乐停下来,嘈杂声一片,下面有人大喊大叫,他们以为我是来捣乱的,而不知道我是逃难的。
我从舞台穿过的时候,我只看了一眼小雪,我没有来及多看,毕竟我想逃命。
但是我却听到小雪大喊了一声,“哥,哥,哥啊!”她肝肠寸断,她拼命地喊着我,带着乞求,带着无奈,我听到了她的哭声,很快消失在我的脑后,我和左木跳下舞台,从后台出口窜了出去。
飞快地穿梭着,碰倒了很多东西,撞到了很多人,从里面快要出来的时候,小雪也跑到了后台对着我们大喊着说:“哥,哥,哥哥,你对我说一句话,你对我说一句话啊!”我回过头去大喊了声,“听我的,把我忘记,好好生活!”我只说了那句,就跟左木从里面冲了出来。
出来后,我们就一直跑着,那是海城派来的警察,派了十多个人,后来我知道里面是有警察,也有其他人,警察不多,其他的是林家他们派来的人。
他们想好了小雪到澳大利亚演出,我会现身,于是就利用这个机会围捕我。
好在他们人不多,从里面冲出来后,我们就一直奔跑着,左木跑的也是飞快,虽然他身材肥大,可是跑起来一点都不慢。 他娘的,这群人可真够狡猾的,他们怎么就能料到我会出现在这里的,原来我的人格里有很多漏洞,也不能说是漏洞,就是很多我自己不会留意,但是别人会去分析的特征,这些东西左右着我的行为,不容易被自己发觉,而对于追逃你的人来说却是很有价值的。
因此这点是很有必要研究的,对于我们平时的工作生活也是。
最后我躺到了地上,我看着星星,我吐着烟,我闭上眼睛,想我的身份是否已经暴露,他们会查座位号,他们是知道那个叫颜华生的名字的,他们会把这名字和叶天联系到一起了,从而就会知道很多事情了,而毛蛋他们也会有危险,因此一个名字可以牵扯出的事情很多。
这是一件很麻烦糟糕的事情。
于是我赶紧打了电话给毛蛋他们,让他们小心,毛蛋得知我的消息后,他很生气我来看小雪,因为在他心里,他不大喜欢小雪,这是因为他太喜欢他婶子的缘故。名字暴露了,飞机,酒店都是回不去的,他们想抓你,这些都是可怕的。
不过好的是,我们早已准备了两个身份,两个护照,我们用另外一个身份重新找了酒店入住了下来。
到了酒店后,坐在窗户边,我想真是大命逃过一劫,如果被他们抓到,是要引渡回国的,回去的话,那可就任由他们处置了,这个时候你会感觉自由有多么好,只要你没有落入他们手里,只要你还有自由,那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左木还在那里喘息着,我笑着吐了口烟看着他说:“左木啊,你知道吗?我——”
“你是逃犯,我,我早就知道了,不过,先生,我可不怕,我会陪着你,保护你,像唐吉可德的仆人桑丘那样保护着他的主人!”他说的话我很感动,我拍着他的肩膀说:“谢谢你,左木!”
“她是你的爱人吗?”左木从来不问我这些,这个时候问我。
我笑说:“算是吧,更类似亲人,我只是想来看她一眼,可是没有想到差点送命!”
“爱情总是如此,总是如此啊,它是一场冒险,正是如此,爱情才会那么迷人嘛!”他在那里说来说去,头头是道,我笑说:“恩,爱情是一场冒险,爱情因此才更加迷人!”
三天后,我们离开了澳大利亚回了新西兰。
好在新西兰的房子不是以我原来那个身份登记买的,那原先是一个日本的朋友的,后来给我住的。
回到新西兰后,因为这次的教训,我想这样似乎不是办法,这样的话,不管换多少名字,总有一天也许还会暴露身份的,必须彻底与过去告别,必须让人们知道我真是另一个人,而不是叶天。
有什么办法呢?
想保命就得如此,人在想到要保命的时候,不会想到太多其他的,命是第一位的。
……
我决定去韩国做整形手术,我在新西兰的时候一共去了五六次韩国,因为创伤在表面,没有伤到皮肤再生组织,因此治疗的效果很好,医生问我是否恢复原来的样子,还是希望变的更帅,按照韩国明星的样子来。随着治疗,我的心情变的越来越好,还回去干嘛?活命要紧,按照国内的定性,回去不是没命就是无期,只要好看就好,总归人的眼神是不会变的,轮廓也不变,变的是细节,但是的确更帅了,当最后一次手术恢复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感觉还是自己,但是明显是不同了,真他娘的好帅,帅的我无法相信。
毛蛋和国生见我这样也要去整,我制止了他们说:“行了,以为这好玩吗?我可是炼狱啊,痛苦不堪!”毛蛋盯着我看着嘿嘿地说:“叔,你可以去演电影了,对的,韩国的叫什么来着?”毛蛋说叫元彬,国生说叫元彪,左木说我是留胡须时候的妻夫木聪,说他演的《东京家族》他很爱看。
而我看着自己,我感觉唯一好的是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了,我的心情好了,康复的时候是在日本,走在日本的街头,果然很多日本的小美女跟我打招呼,对我总是点头笑着说:“空你奇哇!”
人确实大部分是看脸的,不过这些事情已经让我不能再提起多大的兴趣,一个男人经历了这些事情后已经变的很是沉稳,云淡风清,会以一颗很平和的心去看待这个世界。
这是漫长的时间,春去秋来,四季变换,冷暖交替,也吃够了苦头,对脸上动刀子可不是小事,我发烧过,那段时间一直发烧,忍受着病痛的折磨,对很多事情恐惧,感觉很多时候自己就那么彻底没有希望了。
那是多么糟糕的事情!
好在一切都可以改变了,我拥有了另一个身份,刘希颜,我很喜欢这个颜字,珍惜自己的容颜,不管它美丑,它都是属于你的。
一切改变后,我感觉人生充满了生机,我爱笑了,我总是穿的很体面,打扮一番出去吃饭,和毛蛋他们出去玩,总是有不少女孩子对我投来目光,甚至有一些成熟的女性也会很优雅地看着我,这就是如此,人嘛,我们都是普通人。
寒来暑往,我在新西兰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我似乎真的把其他的那些都给忘了,我也感觉我是刘先生了,他们这样叫我,我没有任何疑惑,我会在教堂里弹钢琴,我回在附近带着孩子们玩,在海边弹ukulele给他们听,日子过的很是充满阳光。
我也会去酒吧玩,过起类西化的生活,但是我从来不玩那些不好的,比如嗑药啥的,那些让人堕落的,我是不会碰的,我早有过教训,我更珍惜我今天所拥有的生活。
我开始有了不少朋友,他们多是华人,我开始逐渐进入他们的圈子,参加他们举办的派对。
他们的素质都挺好,彼此尊重,似乎谁也不多过问谁的私生活,大家聊天,玩耍,谈人生,谈未来,也会喝醉后狂欢,跳舞,国外的女孩子都挺大方,就算国内的到了国外后也变的很大方,或者说是开放吧!
跟她们跳舞的时候,她们总是把你抱的很紧,胸贴上去,甚至用臀部对着你,让你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们却感觉那是挺性感的事。
新西兰有很多中国的留学生,那天我去参加那个朋友的派对上就有不少中国来的留学生。
我几乎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女孩子,她长的挺美的,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桌子前,旁边是一个头发短短的女生,看起来挺活泼的,而她显得挺安静。
朋友强尼陈靠在我旁边说:“刘哥,不想泡她们吗?都是我同学!”
我说:“哎,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哦,那个啊,叫曼莉,他父亲可不得了,在国内是一个很大的人物,她是家里最小的女儿,不过就是有点男孩子性格了,听说床上功夫极好,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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