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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选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黑发安妮
一下子,厅内安静了。
开玩笑吧,孟家那边的可都是文人,谁敢上来向赵极辰挑衅?
赵极辰坐回到了主位上,平静地道:“继续。”
傧相再一次高喊:“一拜天地!”
这次,再也没有人敢壮着胆子打断了。
苏如璃进了洞房后,孟家的花轿才紧赶慢赶的赶到了长公主府门口。
不仅慢了,孟青芸还晕了,最后没办法只能由喜婆背进了新房,连堂也没拜。
若伊瞧见了,那射出去的箭头闪着不正常的光,想必这才是孟青芸晕倒的真正原因。
看来,三哥也是有心的,希望他们以后能好好的。
若伊松开了小水晶球,抬头从飘起的窗纱下望了出去,蓝天白云是那么的干静清爽,可为什么她的心头为什么那样闷呢。
祝姑姑进来叫若伊出去吃香瓜的时候,发觉若伊已经睡着了。祝姑姑看着她眉峰微蹙,梦中也像不开心的样子,轻轻叹息了一声,悄悄的退了出去。
当若伊被人叫醒时,已经天都黑透了。“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若伊揉着眼,“我的香瓜呢。”
“还惦记着你的香瓜。”苏如瑛将她扶起来,伸手在她的鼻子上点了一下:“等用完晚膳后再吃。厨房里可替你准备了秘制的八宝鸭,焖锅鸡,还有炸鹌鹑以及松鼠桂鱼……”数得若伊口水都流了下来,她迫不急待的翻身下榻,跑到外间,看着空空的桌子,以及坐在旁边慢悠悠喝茶的苏如珂,顿时不乐意了:“菜呢,不会是你吃了吧?”
苏如珂放下茶杯,嫌弃地看了眼若伊鬓零髻乱的样子:“我说五姐姐,你好歹也得梳个头洁个面再出来啊,你的菜不会长脚跑了的。”
“可是你会偷吃。”若伊径直说出心底的话,差点没将苏如珂又给气了过去。祝姑姑过来:“县主,老奴伺候你梳洗。”
苏如瑛拿手中的扇子拍了苏如珂一下,苏如珂也不恼,反而讨好的给苏如瑛倒了杯茶,送到苏如瑛的面前,才道:“今天我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自家人,一荣俱荣。现在想起五姐姐说亲时,我们几个的行为,真是……”真是丢死人了,自家姐妹窝里斗,不仅伤了感情,还白白给别人看了笑话。
苏如瑛认真的点头:“你能想透就好。”她也是吃了一辈子的苦头,才会明白了这一点的。没有娘家依靠,没有姐妹之间的扶持,嫁得再好也守不住。
用完晚膳,若伊才跟着苏君释回苏府。
苏君释将若伊送进院子里,才道:“苏如璃的事解决了,眼下疫病的事你也别担心,有大哥、赵书涵和曹陌呢。”他半分也没有自己躺在后面偷懒的内疚感,能者多劳嘛。
若伊接过青柚递过来的巾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心,道:“可还是觉着不安心。当初我们要是再小心一些,就不会造成这么大的事了。”当时苏如瑾和黄氏身上都有伤口,明明知道她们会惹上,她却没有想到真染上了的后果。报复她们两个,手段与药多的是,偏偏大意寻了这么个麻烦。
苏君释在若伊对面坐了下来,倒也是赞成若伊的说法:“没错,施药虽然是个办法,但是没感染上病的人谁又会来领药。真等到都病发了,估计京都也就乱了,要是有心人将矛头对准了将军府,只怕会引起民愤。”这点也是苏老将军和曹陌一直最担心的事,他们商量了好久也没能拿出一个好方案来。
“是啊,药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人人抢。”若伊叹息着:“总不能说是神药,能治百病,无病强身。”
苏君释猛的一拍桌子,若伊吓了一大跳,拿着茶杯就冲着苏君释砸了过去:“你干什么呢。”
苏君释接住了杯子,倒了杯蜂蜜茶,讨好的推到若伊面前,道:“我只是想到主意了,不是存心的。”他眉角飞扬,忍不住伸手在若伊的头上揉了一把:“还是你最聪明。”一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施药未必有人愿意来,而且容易引人怀疑。但要是露个口风说有强身健体的东西,只怕是人人都愿意去抢着喝上那么一口的。
“我现在就去寻祖父和虚灵道长他们。”苏君释坐不住了,又在若伊头上揉了一把,匆匆转身出去了。
“我也去。”若伊起身想跟着,祝姑姑哭笑不得的将她拦下,手指了指里间:“县主,您去照下镜子。”
“照镜子?”若伊不解,满头疑惑的进了里间,当她看到镜子里自己的鸡窝头,彻底的怒了:“苏君释!”下次,他要再敢来揉她的头,她非在那只做恶的手上咬上一口,太可恶了!
若伊一直到睡前,苏君释也没回来。
团子和小蓝回来了,两只小家伙一左一右的守在她的枕边,倒是像她的左右护法。
若伊伸手在团子的身上揉着,脑子里还是念叨着苏君释的那句话。要是有心人将矛头对准了将军府,那该怎么办?明明是楚轩淼寻回了那些东西来害人的,总不能最后将黑锅扣在祖父的身上。
她不自觉的又摸上了小水晶球,要不要再试一把?
“你想做什么。”月樱飘了出来,吓了若伊一大跳,手立即避嫌般的松开了小水晶球:“我什么也没想做。”
瞧着月樱那能看透人心的眼睛,若伊投降了:“老师,我只是想帮一帮祖父,这明明不是祖父的错。”
月樱小小的人影坐在缠枝葫芦铜帐勾上,一晃一晃的荡着秋千,目光里带着一丝不认同,她荡了几下,才道:“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巫女选婿 621、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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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若伊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一下子忘了屋内还有人守夜。果不然,青柚被惊动了,翻身从软榻上跃起,低低的唤了句:“县主?”
若伊急忙道:“我没事。”她怕青柚不信,撩开了些帐帷,冲着青柚打了个手势:“我只是想喝茶了。”
青柚警惕放了下来,提了炉子上温着的小壶子,倒了半盏茶送过来。若伊双手接过茶,一饮而尽。青柚趁机飞快地将床上每个角落扫视了一遍,见没有异常情况,才松了一口气,她接过若伊递还的茶杯,随手放在床边小几上,叮嘱道“县主,睡吧。”若伊依言躺下,她掖好了被角,才轻轻的放下帐帷,又退回到了软榻上,轻轻的躺下,不过,她没闭上眼睛,而是仔细的倾听着整个屋子里的声音。
月樱刚刚隐去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她看了眼软榻方面,嘴角露出了一个有些尴尬的微笑。她看得出来,那个死士身上有咒,是不能背叛若伊的,可是她更看得出来,死士是真心实意在照顾若伊,而不是被咒所迫。被动与主动都是忠心,但起到的作用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哎,傻人有傻福。
若伊不知道月樱在想些什么,她还是纠结着月樱刚才的话:“老师,你要我做什么就说吧,只要我能帮你办得到的,我尽量去做到,不需要什么交易。”
月樱收回目光,脸上似笑非笑;“另外两个巫师你是的大哥二哥吧,他们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认你为主。”
闻言,若伊的脸色微变。
她不懂,认不认主那有什么关系,这个世界又没有第二个巫女,他们可是她的亲哥哥,难不成还会害她吗?
“这有什么问题。”若伊很艰难的问出了口。她只是单纯,不是真傻,月樱特意提到这件事,摆明了是这件事中有问题。
月樱摇了摇头:“我不能说。”这小妞子太简单了,对那两个巫师而且不设防,只怕她将心头所有的疑问问出来,她立马就会冲到那两个巫师面前去求证的。可不能打草惊蛇了。
“不能说?”若伊愕然,双手紧紧揪紧了被子,她看得出来月樱不像是在开玩笑。
月樱点点头,实话实说:“我信不过他们,除非他们是你的巫师。”
若伊摇头:“这是他们的自由,我不能这样做。”三哥和小哥也是,要不是他们那样逼她,她也是不要对他们下印记的。再说,她相信就算他们之前没有那个忠诚的印记,他们也不会害她。
月樱看着若伊紧定的小脸,原本想刺她一句的话又硬生生吞了下去,她不忍心打破若伊的平和的幻想,话头一转:“你肚中的孩子你准备生个巫师还是巫女,如果是巫女,你想好托付给谁了吗?”
“想好了。”提到肚中的孩子,若伊一下子忘了刚才心头的不安,脸上挂上了笑容:“托付人也想好了。”只不过,这一切都是秘密,她暂时也不想告诉任何人。还有九月,容她卖个关子。
月樱又是一桶冷水:“那个猎巫人不可信,这种男人玩玩就罢了,可别当真。”
“老师。”若伊再一次听起月樱老话重提,她无力的反驳。可能是巫女与猎巫者之间天生的敌对,月樱从来就没对曹陌看顺眼过,每次有机会就唆使她换个男人。
月樱嘻嘻的笑了起来,身子悬浮到了若伊的上方,她的头发垂落到了若伊的脸上,拂触得若伊的鼻子微微的有些发痒。她眨巴着眼睛,充满诱惑地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山珍海味有山珍海味的高贵,清菜白粥有清菜白粥的清爽,只有试过了,才知道哪个最适合,不是吗?何况现在你独自一个人,何必这样孤寂冷寞的过日子,寻上七八个知暖贴心的人回来,也不枉你白张了这张脸与身段。何况,这到手的东西往往不让人珍惜,有人争的东西哪怕是路边的石头也会让人多在意两分,你这样死心眼,反而会让人觉着平淡无味的。”
若伊有些心动,她想到了上次左泽文和李川上门来提亲,曹陌就急匆匆到府门口来守着写诗以述衷肠的事了。她要不要再试一试,给曹陌一点紧张感?
“瞄!”团子附在耳边的一声轻叫,将若伊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她的眼前已经没有了月樱的身影。
若伊忍住伸手在自己的脑门上拍了一巴掌,她明白过来了,月樱的出现,月樱故意提起让她纠结的事,以及月樱最后对她下的魅惑勾起她心底最在意的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让她忘掉初衷。
是了,她原本准备冒险向皇上那边下手,让楚轩淼没办法将疫病的事扣到祖父的头上的。虽然她现在身体有异,而且这事足够冒险,但她还是想一试的。
“团子,谢谢你。”若伊抱过团子,脸在它的额头上磨蹭了几下,满足的将它放开,手再一次捏上了小水晶球。
闭眼,巫力旋转,水晶球亮,皇上!
水晶球悬浮起来,就在若伊的眼前,里面透出了宁和殿寝宫里的一切。
龙床边,立着每个方位都立着八个成年的侍卫,他们肩并着肩,右手都按在宝剑上,严阵以待盯着自己的正前方,以应对可能将要发生的一切。这个时候已经是丑时了,正是人最困的时候,这几个侍卫也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他们守在这里已经有近十天了,可是什么风吹草动的事都没有发生过,在他们看来,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皇上自己的恶梦罢了,并非人为或者鬼怪作祟。
一个年轻的侍卫手离了剑柄,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旁边年长的那位只是皱了下眉,低声道:“动作轻些。”
年轻的侍卫回头看了一下离他们有十步远的龙床,也轻声的道:“统领,这晚上哪有什么事,人云应云,哪这么多事的。”
“闭嘴,你不要命了。”侍卫统领又低喝了一声,那位年轻的侍卫才不甘不愿的闭上了嘴。
人云应云,若伊眼睛一亮。
是啊,她根本就不需要从皇上身上下手,皇上身边有那么多人来来往往的,她只要借一些人的嘴将她的话悄悄让皇上知道。以皇上那多疑翻脸不认人的性子,必定会派人去查实这些事情的,最终……一切不就顺利了。
若伊当即伸手戳了两下团子,低语:“你去小书房将梦魇寻过来给我。”
团子悄悄从床脚窜了出去,很快就叨着装了梦魇的香囊又回到了床上。若伊轻轻靠坐了起来,将极小一部分的梦魇倒在她的帕子上,然后往梦魇里输入了一些她构思出来的话语,再将这些药粉包好递给团子,悄声道:“将这些药粉洒到宁和殿里去。”
团子叨着药包窜了出去。
这晚上,皇上难得的睡了一个安稳的觉,几乎是一夜无梦到天明。他打着呵欠坐了起来,窗外才只有微弱的光亮。真早,还不到上朝的时间,不,应该说他好些日子都没有去上过朝了,起这么早还是头一回。
皇上撩开床帷,四周的侍卫和太监们听到了动静,马上过来伺候。皇上心情大好,难得的摆手没有发火。
刘公公送上了茶,待皇上饮尽之后,小心翼翼的询问:“皇上,时辰尚早,您要不要再睡会儿?”
皇上摇头:“不了,难得起得这么早。”
刘公公又道:“那可需要派人去通知各位大人们早朝?”
皇上一听早朝就头痛,好心情也坏了些,不悦了:“难得起这么早,朕不乐意见他们。”
刘公公头顶冒汗,突生一个念头:“皇上,难得这么早,不如去朝明楼上看个日出?”
皇上这倒来了兴趣,“不错,朕真的好久都没有看过日出的美景了。”
皇上穿着妥当,倒也没有兴师动众,就带着刘公公以及几个贴身侍卫前往朝阳楼。
这才出寝宫大门,就听到有人在交头结耳,他疑心大起,制止了刘公公和侍卫,悄悄的走了过去。
殿门角落里,有人低语道:“兄弟,别说老兄不关照你,最近离香泽殿的人远着一些。”
有人好奇地追问:“出了什么事?”
那人神秘地道:“四皇子府上有人得了疫病。”
皇上的心头一揪,疫病?真的假的,这可是要命的大事。他一想到楚轩淼还时不时进宫寻孙贵妃,以及孙贵妃的人还在宫里行走,顿时后背发凉。要是这事是真的,那宫里是不是已经有人也被传染上了?
等皇上回过神后,那两个人已经不在殿门角落那了。
皇上倒也没让人去抓人追查,事关疫病太严重了,先得查实楚轩淼府上是不是真有人得了疫病,同时还得将这疫病灭在萌芽里。
皇上咬牙切齿:“来人,去查,看这事可是真的。”后悔啊,他一直以为楚轩淼翻不出什么风浪,才没有派人去盯着,结果倒好,出了这么大的事。
刘公公也吓得一身冷汗,这事要是真的,可就真大了。
派出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说四皇子府里确实是最近招了好几个大夫进府看病,却没有一个大夫被放出来,而且四皇子府里还死了一个妾室,那个妾是将军府的表姑娘。
皇上心里有数了,四皇子府里只怕不安稳,但倒底是不是疫病还有待确定。
他毫不犹豫下令:“将四皇子府封起来,准进不准出,出者格杀无论,刘全,你带人全宫搜查,凡是有疫病症状的,都隔离关起来。”他首先要保证自己身边没有人染上疫病。
皇上还没来得及将宫里都查一遍,又收到了两件令人震惊的消息。
一夜之间,寒山寺山壁上的那十丈大佛竟然流泪了,那川流不息的眼泪是绿色的,落在莲花座上却晶莹剔透无色无味,莲花座上积攒的泪水现在足有一臂多深了。
清风观里三清神像手中的羊脂玉净瓶里也流出了水来,更甚的是,原本空旷的地方还多出了一只两人大小的巨嘴石鲤鱼,那足有一个大石磨宽的口,正好将羊脂玉净瓶里的水给接了个正着。
玄恕大师与玄苦方丈带着佛家所有的弟子集中在那石佛下参拜,据玄恕大师道,这是佛祖慈悲,渡众生。虚灵道长那边也是同样的说法。
京都里还有一个流言,说是饮用了神佛赐下的神水可以得神佛保佑,一时间,京都里的所有人都涌向了寒山寺和清风观,乞求神水!
刘公公欢喜的向皇上道贺:“皇上,天降神水,这可是我们大晋之福照!”
回答刘公公的是当头一个杯子,直接砸在了刘公公的头上,淋了刘公公一头一脸的茶水。
皇上虎着眼,下令:“来人,摆驾清风观!”他才不相信有什么神迹,只怕这又是有心人故意为之,他可不能上了这个当。
皇上带着众大臣先到达了最近的清风观,清风观方圆十里都围上了虔诚的百姓,他们三步一叩九步一拜,就想得一口神水。
皇上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心里越发得不好了。
他进了清风观,一眼就看到了观中石阶上的三清神像。那座原本在大殿内的神像现在移到了殿门口,而且多了那条巨大的鲤鱼。三清神像手中的羊脂玉露瓶正流出现在众人口中的神水。
皇上心中愕然,在这样空旷的地方,羊脂玉露瓶里的水是从何而来的?而且羊脂玉露瓶里的水这样流,下面鲤鱼的嘴里却始终没有溢出水来。
虚灵道长看着皇上掩饰不住的惊讶,深有同感,他今天一早看到这景象时,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要不引人注意弄个石像和石鲤鱼过来,倒是不难的,问题是这水从何而来,问题是,为何下面鲤鱼嘴里的水为何不满。他想破了头,也没能寻得个答案。要不是赵大公子之前与他打了个招呼,他真也要认为这就是真的神迹了。
虚灵道长上前接驾,然后慎重地道:“小徒卯时发现殿内的石像移到了殿门口的石阶上,下方多出了这鲤鱼,而羊脂玉露净里流出了神水。”




巫女选婿 622、天佑大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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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虚灵道长,并没有多言。现在他连虚灵道长也不敢相信了。在他看来,要做出这“神迹”没有虚灵道长的帮忙是不可能的,只是不知道道长投靠了他哪个儿子。
楚轩森?还是,赵文怡肚中的那个孩子?
皇上更偏向赵文怡肚中的那个孩子,且不说长公主府与虚灵道长的关系一直密切,就光长公主府最近的动静,也有些太大了。
极有可能因赵文怡肚中的孩子给了他们念头,长公主,赵家,刘家,甚至孟家,都隐隐连在了一块儿。
皇上一下子不舒服起来,他后悔应下长公主的所求,让赵文怡搬回长公主府养胎了。现在要想再对赵文怡下手,可就不太容易了。
虚灵道长则眼观鼻,鼻观心,沉默不语。
皇上围绕着石像转了一圈,也瞧不出什么蹊跷来。他一招手,特意从工部招过来的几个能工巧匠上前来,他道:“好好去看看这神迹。”说罢,他还不忘扫了一眼虚灵道长的脸色。虚灵道长是面不改色,哼,他这个知情人都看不出破绽,不信能被这几个人给看穿了。
几个工部的能工巧匠围绕着石像和鲤鱼看了一圈又一圈,一个个都摇头。清风观存在已有几百年的历史了,这殿前石阶乃是一块天然巨石打造而成的,就算有人能将殿内的神像以及一个石雕搬过来充数,但是神像中的水从何而来,而石鲤鱼中的水最终又去了何处?光凭眼睛看,他们根本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奥秘。
有个工匠大着胆子向皇上请求:“皇上,光凭眼睛看不出什么,要是能移开神像,或者将神像搬倒,说不定可以寻到机……”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觉着脑子像是被什么扎了,双手捧着脑袋,语无论次起来:“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不敢了……”那匠师终得厉害,一个劲的在地上打滚,嘴里反反复复就是这么几句话。
早就有侍卫上前护着皇上退后了几步,与工匠保持了距离,但工匠的话以及举动都落入了旁人的眼中。
四周一直没有散去的老百姓中,有人窃窃私语:“看,这就是冒犯神灵的下场。”
皇上的脸色有些难看了,他来此是为了破这神迹的,而不是证实它!他招过赵御医;“你去瞧瞧。”别是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了手脚。
赵御医上前查看了后,摇头:“皇上,他神智不清了。”
皇上僵了下,这当着他的面一个好人突然就神智不清了,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可是这四周都是他的人,他又带着两位御医在,这当众下毒也是不可能的事。要不是这几个工匠是他临时想起,随手招过来的,他倒是有些怀疑是不是……不,也有可能是别人提前做下的手脚。
皇上再一次将目光投向了神像,“来人,去移……”他话音未落,只觉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压了过来。他猛的抬头看向三清像,感觉好神像的眼睛里冒着怒意,仿佛要将他吞了下去,他不由得腿脚有些发软,心里当下认定,刚刚的工匠突然神智不清,以及他打心底萌生的恐惧,都是因为自己的想法触怒了神灵,才会被给于警示。
难不成,这真是神迹?
皇上按捺下了心头的疑惑,倒也没一下子承认。
虚灵道长上前请示:“皇上,可要试试这水?”
皇上犹豫了片刻,没人应下,但让虚灵道长替他装了一壶水,说要带入皇宫。
虚灵道长倒也没多说什么,让皇上指派了人去装了一壶水带走。
皇上又去了寒山寺,寒山寺的神像更是让他震惊。
那雕在山壁上的神像已经几百年的历史了,人要在上面做手脚几乎不可能,那水同样来得蹊跷。
皇上带着满腔的疑门见了玄恕大师,大师双手合什,闭着眼睛道:“皇上,这是天佑我大晋。”说罢,他就入定了,不再多言一句。
皇上对虚灵道长起了疑,但是不会疑心玄恕大师,他出了大师的禅房,还不停的在想玄恕大师的这句话。
刘公公小心翼翼地道:“皇上,这神水,会不会能解疫病?”这一句话将皇上给惊动了。
是啊,如果楚轩淼府里的人真的是得了疫病,但随着他这样活动,疫病早就被四皇子府的下人带到了宫里以及各重臣的府里,不知道多少人已经被沾染上了,一但爆发开来,只怕他大晋皇宫,文武百官,以及京都百姓只怕是十不存一,整个大晋不攻自破。如果神水能解疫病,那真是天佑大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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