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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选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黑发安妮
不对,就算是九十度的烧刀子,对他来说虽然会醉,但也不至于这样动弹不得的。
除非,这烧刀子里还加了其它的料。
苏君释身子不能动了,脑子还能动,他一想,左右都想透了。
自己的马甲在不自觉的情况下掉了,现在三哥这是秋后算帐来了。
好吧,反正不能动了,要打要骂都来吧。
赵书涵用筷子戳了戳他的脸颊,依旧用他温柔的嗓音道:“大堂兄,这酒的后劲如何?”
苏君释不动,心里叨念着:打死也不吭声。
赵书涵又戳了他一下:“几年不见,壮实硬朗了啊,让我瞧瞧,看你成了个什么样的真汉子。”
见苏君释油盐不进,一味装死,赵书涵让手上的筷子放下,慢悠悠地道:“要是我把你给出卖了,你想想他们会怎么样对付你。”
苏君释打了个寒颤,不敢再装死不出声了,道:“三哥,亲哥,放过我吧。小的不是存心的,只是……只是……赶巧了……”被大哥二哥扒了马甲的后果他不敢想,他自己作死的,自己承受,不过他也想做驼鸟,希望那一天能晚一点来就晚一点儿来。
“不错,有些自知之明。”赵书涵赞许的点了点头,不客气地伸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老实交代曹陌是怎么回事?”
有些事不想而已,一想就是问题重重。
要说曹陌深爱着小妹,这个他信的。巫女的容貌气质对男人来说就是无法抵抗的诱惑,只要小妹愿意,任何男人都会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一个曹陌算得了什么。
可是苏君释却太拿不曹陌当外人看了,甚至在若伊那种情况下,也没避着曹陌一些。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曹陌是一个知情者。他情楚若伊的异常,甚至见识过不少次了,才会那么理所当然的接受。
问题是曹陌怎么会成为一个知情人的,是小妹向他坦白了,还是这其中有其它他猜不到的原因在。
而且曹陌做为一个知情人,能接受小妹不寻常的一面,会没有一点儿企图吗?这点他不敢相信。
苏君释这下真想挺尸了。
曹陌的那颗药,可是当年一切的导火索。
曹陌的马甲要是被扒了,他估计三哥得立马疯。
可是不说……好像也不行……
他犹豫了再犹豫,也不知道从哪开口说。
赵书涵慢慢悠悠从身上摸出了一个瓷瓶,打开来送到苏君释的鼻子下面,苏君释一闻,整个人就不好了,马上大叫:“我说,我什么都说。”三哥疯起来太凶残了,竟然要对他控脑,他抵抗不住啊。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缩,小命要紧。





巫女选婿 643、曹陌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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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书涵将瓷瓶的塞子塞上,顺手将瓶子摆在了桌面上,仅离苏君释的脸只有两寸远:“说吧。”
苏君释咽了口口水,一边偷偷的聚集力量,一边道:“三哥,实际上你清楚,曹陌也是跟我们一样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
赵书涵挑眉不语,这个用他说吗,曹陌堵着苏府的门丢出来的那几首诗词,等于就是在向人宣布他的身份了,他想要知道的只不过是更深层的东西。
他用筷子敲击了两下苏君释的额头:“别想在我面前混过去。昨儿个你们都在丽园,若伊的巫力暴动时,他必定是第一时间赶上去看了。你认为我会相信,他看到若伊脸上的巫文不会有疑问?还是你想让我相信,你口若悬河,已经用适合的理由将一切都圆过了?”
苏君释翻了个白眼,“有用吗,你知道了又如何,他是小妹自己选的人,小妹不点头你敢动吗?”
赵书涵听着这话,怎么都像是咬着牙后槽说出来的。他心思一动,心里有数了,苏君释必定是动过曹陌被小妹给拦下了。如果,小妹一定要护着曹陌,那他们确实是没有办法对付曹陌,终究他们是舍不得小妹伤心的。
赵书涵又道:“据你这些日子所见,曹陌对小妹,是否真心?”
苏君释冷笑了两声,“我不知道。我围杀曹陌失败,曹陌逃脱,我想以他夫人为人质逼他出现,结果他根本就没有来。要不是我认出了小妹,只怕……”这事是他心头上的一个死结。
如果换成他在那种情况下,是绝对不会放任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不管的,即使对方是女人的亲哥哥,他也不会逃避。
赵书涵变了脸色,声音也有些发颤:“曹陌知晓你与小妹的关系?”
苏君释点了点头。
好了,不用再说什么了,曹陌的身份呼之欲出。
赵书涵只觉着嗓子干涩得有些难受,他道:“他与我们来自于一个地方?是巫师,是猎巫人,还是知情人?”
苏君释道:“他是阿彪。”
啪!赵书涵手中的茶杯碎了,碎片扎进了他的手心里,血顺着洁白如玉的手腕往下淌,他恍然不觉。
阿彪?不会是那个猎巫人阿彪吧!
“是……是他吗?”赵书涵这几个字说得格外的艰难。
“是,”苏君释已经将事都说开了,也就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倒了出来:“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过来的,按理他应该已经死了。事后我也问月樱,月樱说不外于两个可能性。要么是那边有人在曹陌和你我的身上做了手脚,让曹陌成了偷渡者。要么就是曹陌的执念太深,人死而魂不灭,才带着记忆投胎转世追随而来。这两个可能性,我更倾向于第一种。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办法证实,也没有办法让小妹相信。”
他说的都是实话,他不敢相信曹陌。正是因为不敢相信,他才认同了月樱提出来让小妹变强的事,只要小妹变得更为强大了,他们护得不周全,曹陌再有心计,也是没有办法伤害到小妹的。
有人做了手脚?赵书涵想到了月樱所说的有人从那边带了对小妹有害的东西过来。月樱怀疑过二哥,也怀疑过大哥,却默认曹陌与小妹的事,只怕是留着曹陌还有用。
对小妹有用处,那他就得忍。
赵书涵用没有受伤的手从怀里又摸出一个药瓶,用嘴咬开了塞子往苏君释鼻子下一送,苏君释狠狠打了两个喷嚏,感觉身体又像是自己的了。他随手抓过旁边摆着的毛巾,乱胡抹了把脸,愤然道:“如果你想出了能神不知鬼不觉弄死曹陌的办法,而且事后不让小妹知道,需要帮手的时候记得叫上我一个。”
赵书涵将药瓶塞上收入怀中,毫不怜惜地将扎在右手心中的大瓷片拨出来,随手丢弃在地上。他感觉不到手上的痛,他的心已撕裂得有些麻木了。他那样光明正大开了那么多的店来表明自己的身份,小妹宁可选择曹陌,也不愿意来寻找他的庇护,可见小妹当时的心思。
苏君释有些诧异赵书涵的冷静,不过想想也能理解,他抓起桌上九十八度的烧刀子又喝了一口,感觉着那从嗓子眼烧到肚子里的灼热感,“难不成你就这样认了,不觉得憋屈?”
“少废话。”赵书涵清理了手上的伤,取出根手帕细细的包裹好手心,道:“等会儿,我与你一块儿回府,你想个办法让我见一见月樱。”
“什么?”苏君释跳了起来:“又去我家?你没家吗,三番两头的去,你不怕别人说闲话,我还怕你坏小妹名声呢。”
赵书涵不为所动,慢悠悠地道:“不碍事,母亲会去苏府,我这个做儿子的去接母亲回府,理所当然。走吧!”
苏君释磨牙,好一个理由,好一个理所当然。
赵书涵一眼瞥了过来:“怎么,不愿意?”他又摸出了一个瓶子,乌黑的小瓷瓶在他洁白如玉的手中格外显眼。
苏君释焉了,得,还是认命吧。不过他也没忘替自己争取一些利益:“那你得答应我,暂时不出卖我。”
赵书涵不应这话,苏君释追过去爬在他轮椅的靠背上,道:“要是他们都知道了,还不学着跟你一样,变着法子利用我靠近小妹,这样一来,你我不都得与以前一样靠边站了。”
这话让赵书涵有些动容了,但嘴上却不提;“看我心情。”
苏君释与赵书涵一块回到苏府的时候,若伊正乖巧地坐在长公主的面前,勇敢的接受着长公主“爱”的注视。
长公主从下到下将若伊打量了一遍,目光在她的小腹上来自的扫了好几次,才道:“说个理由。”
“理由?”若伊眨巴眨巴眼睛,露出甜甜的笑容,脸上有些迷糊:“什么理由?”
长公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你非去刘国公府不可的理由。我不是送信过来,让你不要理会国公府的帖子,只让人送份礼过去就行了吗,你竟然傻乎乎的亲自去了,还差点儿被……还好没事。”
要不是她今天去三皇子府里走个过场,听熟悉的夫人们说起昨天的事,她还真不知道这个傻丫头昨儿个差点出大事了。那一碟子酸枣糕要是吃下去了,后果……
三皇子府的婚宴一做罢,她就直接过来了,瞧着这丫头四肢无力,懒惰松散的模样,她是又担心又着急,可是半句话也骂不出来。
若伊低头扣着衣角:“那个刘倩倩三番五次的上门,而且那婆子说的话让人讨厌死了。我想着去一次就将事给解决了,一了百了。”
长公主哭笑不得,这还真一了百了了。刘倩倩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只不过那碟酸枣糕是什么人的手笔。
长公主还是问了出来。
若伊也不瞒她:“是刘三夫人,替刘五报仇呢,她认定要是没有我插一脚,刘五一定能嫁给左泽文的,也就不会在宫里出那种事了,连小命也没了。”
长公主眼睛一眯,想着刘三夫人已死,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欢呼。
好吧,这丫头是个好命的,天都护佑着她,
长公主忍不住又问祝姑姑:“你家县主身体一切安好?”
祝姑姑规规矩矩地回答:“县主身体无恙,只不过是累着了。”
若伊也道:“我昨天在国公府里一口水都没喝,青柚她们也没让人靠近我五步以内。现在吃嘛嘛香,昨儿个还吃了全荷宴,改天,我再包外丽园,请您与文怡一块儿去尝尝。”
累着了,玩累了!
长公主撑撑额头,在心里叹气。
长乐这个模样儿与以前是天壤之别了,美艳得让人有些移不开目光,可眼睛却依旧清澈得没有半点杂质,让人一眼就能看透。哎,她恨不得挡在她面前,将事情帮她做得妥妥当当的才好……
赵书涵和赵文怡从没让她这样操心过,让她感觉不到做母亲的焦虑,到是到了长乐这儿,让她觉着处处不省心,处处想为她谋划谋划。
“长乐……你现在不同以往了,现在京都的局势变了,那都是男人们的事,你不了解,也干预不了什么,就乖乖的留在府里养胎。想吃什么,直接让人去福临楼里要,或者叫个人上府里来寻我要。往后,不管是哪家宴请,哪家的帖子,你都直接推了。要是还有人不要脸三番五次的上门,你就派人送个信给我,我来帮你解决。”长公主絮絮叨叨地说着,给若伊打预防针。
若伊瞪大了眼睛,除了点头外,真不知道自己该应什么了。
苏君释带着赵书涵进了他的书房,自已往椅子上一座,就不动弹了:“长公主在,你过去也没办法。”他的头还有些痛,九十八度的烧刀子,真不是人的身体能承受的。
赵书涵瞥了他一眼:“这事不用你操心。”他一挥手,黑蛟退了出去。石胆犹豫的看了眼苏君释,苏君释点点头,石胆也退了出去,并且带上了房门。
赵书涵取出一个木天萝摆放桌上,没多一会儿,团子用头顶开窗子爬了进来,它瞧到了桌上的木天萝,犹豫了一下下,跳到桌上,蹲在木天萝的面前,两只不同颜色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赵书涵。
赵书涵用一只手指拨弄着木天萝,道:“替我做件事,这个就是你的。”
团子不作声,这得看什么事,出卖主子的事是绝对不可以做的。
赵书涵将木天萝往团子那边一推:“帮我去传话给月樱,说我要见她。”
团子犹豫了一下,优雅的起身,窜出屋去。
若伊被长公主连说带训教导了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里,她又吃了一碟荷花糕、一碟糖酥莲子和一碟九层糕。
长公主口干喝了口茶,瞧着那三个空空的碟子,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干脆的死心了,对若伊道:“以后不准莽撞了,要出府先派人过来告诉我一声。”
若伊露出感激的笑脸,诚恳地道:“我记下了。”
团子进来,习惯的往若伊身上一扑,将长公主又吓了一大跳:“你现在有孕,这小东西可得关起来,要是吓了个好歹怎么办。”
若伊拎着团子往长公主面前送:“没事的,它很乖。”团子不得不摆出它最乖的模样,冲着长公主瞄瞄地叫着。
长公主瞧着可爱,不敢接,当初府里的凶猫安静的时候也是人见人爱的,可动起来的时候,是人见人逃。
她心有余悸:“再乖也有野性,小心为好。”
团子拉了脸,别扭的转过了头,冲着若伊摇尾巴。
“主人,赵书涵来了,要见月樱老师。”
若伊听到脑海时突如其来的话,抓着团子的手一松,团子在半空中翻了个身,平稳的落地,委屈的冲着若伊叫着。
若伊晃了晃头,她刚刚听到的声音是从哪来的。
“我是团子。”若伊又听到了脑海中的声音,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团子,用精神力回答着:“是你,将左前爪举起来。”
团子举起了左前爪。
若伊还不敢信,又道:“将右后爪举起来。”
团子又照做了。
“扑通”若伊没忍住,笑了出来,团子同时举起左前爪和右后爪的样子太可爱了。
团子耍赖,直接爬在地上打滚。
若伊软了心,“桔儿,去厨房要一盘油炸小鱼过来给它。”
团子一听这话,立马满血复活,跃上了旁边的小几,用头一个劲的磨蹭着若伊的胳膊。那谄媚讨好的样子将长公主都给逗乐了:“确实是个可爱的小东西。”
若伊弹了一下团子的额头,“乖,回你窝里去吃。”她又用精神力告诉团子:“去转告诉老师,让老师见三哥一面。”上次三哥就提过要见老师,这次这样的迫切,只怕是有急事的。
团子乖巧的走了,看得长公主直了眼,太可爱了,她都想养一只了,这与以前府上那只凶猫真是天差地别。
团子!!我就是那只凶猫!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长公主起身整了整衣襟,准备走。
“要不用了膳再走?”若伊急忙留长公主。她得替三哥争取点时间。
长公主替她理了理发鬓;“下次吧。”




巫女选婿 644、太后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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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谷打起竹帘进来,冲着长公主福了福身,道:“前院石胆过来传信,说赵大公子正在书房与大爷议事。”
长公主楞了下神,转而笑了:“那我等会儿,等他说完了,与他一块儿回府。”
若伊这才松了口气。
团子将消息带给了月樱,月樱思索了一下,决定再见赵书涵一面。
书房里赵书涵和苏君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话上,好几次出现了前言不搭后语,他们两个也没有发现。苏君释一抹脸,装不下去了,干脆一些:“你怎么知道月樱的?”
赵书涵瞥了他一眼,不应这话茬。
苏君释也觉着自己问了个傻问题,还能怎么知道的,必定是从小妹那里知道的。他嘿嘿的抓着头,刚想扯两句将自己这傻话给抹了,后背猛的一绷直了,回头盯着墙角摆放宝剑的镇剑架。
赵书涵也同时发现了异常,镇剑架上现在了一个人影,三寸高的月樱在宝剑上悠闲地走动着,垂地的黑纱长裙无风自摆,更替她多了几分神秘与自得。
“要见我做什么?”月樱在宝剑上坐下,从长裙下露出来的一双没有穿鞋的玉足悠闲得晃动着,充满了浓浓的诱惑。只可惜,她的媚眼抛给了瞎子,面前的两人男人脸板得像块砖,还是乌黑乌黑的那种。
“我有事想问你。”赵书涵一直说了自己的来意:“关于曹陌的。”
月樱纤纤玉指点着苏君释:“他问过,应该将我的答复一字不差的转告给你了,还问个什么劲。”
赵书涵瞥了苏君释,“上次你提醒我的那事,与曹陌无关吗?”
“她提醒过你什么事?”苏君释抢在月樱之前先问了,感觉自己被人瞒着,这滋味真不爽。
月樱呵呵笑了起来,“无关,但他有用,用猎巫者来对付,是最好的捷径。”
果然,忍一时之气是值得的,赵书涵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又问:“能告诉我另一个人的下落吗?”竟然他和二哥小弟都不是可疑人,那只有大哥了。如果排除了大哥,那就能确定这个世界还有外来的巫师或者巫女,寻到大哥是理清楚面前一团疑雾的第一要点。
月樱起身,在宝剑上玩起了格子跳,“不能。”
“为什么?”赵书涵目光一暗。
“因为我答应过她的。”月樱停下了回头道。“她现在处在三叉路口,要往哪走,这是她自己的决定,你我都干涉不得。”月樱含眸一笑勾人心弦,身影渐渐淡去。
赵书涵一直楞着,没有出声挽留。苏君释伸手推了他一把,道:“你们在谋划什么,想干涉小妹的选择?”月樱不提他都差点忘了,巫女终究会决定自己要走的道路的,小妹也不例外,不过这不是他们可以干涉的。
赵书涵也不解释,就势点头:“现在小妹在你的身边,保护她的事就落你肩头上了,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切,还用你说。”苏君释伸手拿下墙角的宝剑,一想着上面被人踩过,总觉着哪儿不对,他打开门,将宝剑丢进石胆的怀里:“去,将剑仔细的磨一磨,之后收到库房里去。”
几日的雨后,院子里的春花儿被雨水打落了一地,只留下零星的花儿绕着花枝,徒留一枝的绿叶。
祝姑姑又不得不一大早的催若伊起床:“县主,时辰不早了,您该起了。”
若伊睁眼,看着墙角的蜡烛还没灭,嘟哝着:“祝姑姑,太早了吧。”
“不早了,不早了。”祝姑姑将床帷挂好,指挥着青柚石榴寻衣服,准备首饰,荔枝也带着小丫头一桶一桶的热水往净房里送。
“不要,我还想睡。”若伊将头埋回被子里,紧紧捂着。
祝姑姑哭笑不得:“县主,今天得进宫见太后,再不起来可就晚了。”真不知道,太后怎么突然就想起自家县主了,昨儿半夜了,还让人传过来懿旨,召县主进宫去陪她说说话。
见太后,若伊一下子醒了。是哦,她忘了这茬了,那老太后寻她做什么呢。她不想去,可又没有借口推托。
祝姑姑将若伊扶了起来,弯腰拿起床边的鞋替她穿上,道:“梳洗,打扮首装,还要用了早膳,别等会儿长公主先到了宫门,让长公主等您,那就不好了。”昨天接到懿旨后,她就慌了,大爷立即让夜二爬墙出去给长公主府和曹府送信,夜二带回了长公主的答复,他们才稍稍安了些心。
若伊打了个呵欠,点了点头,任由她们摆布。她一直到坐到桌边,闻着丰盛的早餐香味,才真正的清醒过来。
若伊用完早膳,祝姑姑她们又是好一阵折腾,左右检查若伊身上没有什么地方不妥,又检查青柚她们带着的东西可齐全,最后才一起护送着若伊上了马车。
到了宫门前,若伊下了马车立在宫门处等候,梁姑姑去与接引太监说话。
又有一辆马车徐徐朝着宫门口过来,青柚瞥了一眼,认出那是三皇子府的马车,马上提醒:“县主,那是三皇子府的马车。先退一退吧”若伊也不想在宫门口找麻烦,就跟着青柚退了两步,离宫门远着些。
三皇子府的马车停在了宫门处,马车的车帘揭了起来,刘倩倩对迎上来的太监点点头,由着身边的人扶她下了马车。她的目光落到了若伊的身上。若伊今天特意穿了一袭墨绿色的衣裙,裙摆上绣着大红的花纹,随着她的动作,裙摆泛出微微光亮,华贵而又端庄。
刘倩倩紧紧的揪着手中的帕子,心里流露出了恶意,就是这个人那天触了她的霉头,害得她从正妃变成侧妃,现在上不上下不下的。竟然她碍了眼,那就怪不得她下手毁了。
“长乐县主,原来你也在啊。”刘倩倩轻蔑地道。
若伊感受到来自刘倩倩身上浓浓的恶意,不由地皱了眉。这人,还不死心吗?果不然如老师说的,斩草要除根。
若伊傲娇的抬起下巴,轻哼一声:“你都能来得,我就来不得了?”她抬脚绕开挡路的人,那姿态像是胜利的猫咪,优雅从容,又不失大气。
刘倩倩被若伊这话刺到了心窝窝上,脸都气绿了。正妃初一十五都要进宫向太皇皇后以及自己家的母妃请安,可是侧妃,没有召见是不能随意进宫的。
她是因为谁才变成侧妃的,眼前这个罪魁祸首还敢取笑她。要是那天,长乐直接吃了糕点,她又如何需要去逞那个强,一切也都不会发生了。
都是她的错。
刘倩倩越想越气,伸手想去抓若伊的手,青柚伸手扶住若伊,恰到好处的挡了刘倩倩的手。
刘倩倩怒了,“一个下人竟然敢挥开本侧妃的手,好大的胆子。”
若伊也怒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寻事,真当她怕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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