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逼婚:抢来的老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巫山浮云
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仿佛他叫他出来就只是为了跟他说这么一番话。
唐慕凡嗤笑,“战墨谦,你要娶的好像是我的妹妹?”从身上摸出打火机,点燃,妖孽的俊脸在烟雾中妖气格外的足,他慢斯条理的开口,“你信不信只要我不点头,你就娶不了她?”
战墨谦停住脚步,转过身,眼神冷漠到极致。
唐慕凡吞了一口烟雾,摊摊手,似很无辜,但唇畔的讽刺意味浓重,“你也知道你让她受过多少伤了,我不管原因也不管理由,让她伤心就是你的过错,让她受伤就是你的无能,我没办法,把我养了十多年的宝贝妹妹交给没用的男人。”
“当年没有把唐宁暖和唐家斩草除根,让她今天伤到了乐乐,那就是你的无能。”
战墨谦冷冷的睨他,冷硬的俊脸纹丝不动,仿佛对他的话丝毫不在意,“所以你现在别来烦我,”
黑眸似千年寒潭,“你要是精力过剩就去替墨森解决他女人的事,再不行陪唐乐乐聊天打发时间也行,其他的不需要你过问。”
唐乐乐的事情是他一个人的事,哪怕是唐慕凡也无需他插手。
唐慕凡嗤笑出声,认识这么多年,他也算是了解战墨谦的死脾气了,亦懒得跟他计较,那双阴柔的眼睛里淌过流光溢彩的冷芒和锐利,“别在老子面前甩酷,那要不是唐家,我看都懒得看。”
他抬脚走在战墨谦的身边,性/感的嗓音阴柔入骨,“既然五年前你没赶尽杀绝他们如今又送上门来了,那自然是我亲手收拾,
…………
晚上八点,温蔓一眼墙上的时间,餐桌上的饭菜几乎要冷得差不多了,顾睿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手腕上戴着的腕表,小脸蛋没有表情,但是眼睛里的期望和失望交织闪过,她看得清清楚楚。
“小睿,”温蔓轻声开口,脸上挂着清浅的笑容,“我们先吃饭好不好?等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不,”男孩的声音不高,但坚持而执拗,“等爸爸回来。”
顾睿一个字一个字,眼神很认真,“今天我生日,爸爸答应回来吃饭的。”
游乐场爸爸不肯带他去,但是爸爸答应了他一起吃饭,给他切蛋糕的,今天是他五岁的生日。
温蔓抿唇,眼睛酸涩,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顾睿聪明如顾泽,却固执如她。
“那妈妈去给爸爸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家好不好?”
顾睿开心的笑,重重的点头,“好,妈妈去吧。”
温蔓走到客厅,拿起搁置在沙发上的手机,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大片的草坪,一片冷清萧瑟。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不悦,“什么事?”
三个字,几乎要把她所有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她想,这些年她已经越来越软弱无力了,最开始面对这个男人的冷漠和拒绝,她仍能笑得出来,拿出几乎毕生所有的勇敢去追求。
如今,他的冷漠,她几乎是条件发射的后退。
咬咬唇,深呼吸,她才让自己的声音勉强的透出笑意,“今天是小睿的生日,你答应回来陪他一起吃晚饭……你什么时候才能到家?”
电话那段沉默了一会儿,他才淡淡的道,“你让小睿接电话。”
她一怔,轻轻的应了一声好,然后走回餐厅把电话递给了顾睿,脸上挂着笑容,“小睿,爸爸让你接电话。”
顾睿眼睛一亮,连忙把手机拿过来放在耳边,“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家?妈妈做了很多菜,都快冷掉了。”
温蔓就在他的身边坐下,看着刚满五岁的清秀聪明又年幼懵懂的男孩,心尖如车碾过一般钝痛碾过。
她不知道顾泽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只看到顾睿的眼中的光亮逐渐的熄灭了,虽然小脸蛋习惯性的没有表情,但此时完全闷闷下来,“是,爸爸,我知道了。”
又拒绝了吗?
她几乎要将唇咬破,这是他的亲儿子,不过想让他陪他的儿子吃一餐饭,真的……有这么难吗?
“嗯,爸爸再见。”
顾睿把手机递给她,“妈妈我们吃饭吧,爸爸不回来吃晚饭了。”
她接过手机,下意识的就想张嘴安慰什么,可是话到嘴边,看着顾睿乖巧懂事伸长手臂把原本放在对面的她的碗筷放在她的面前,还夹了一只他平时最喜欢的鸡腿放在她的碗里,她所有的话都止住了。
顾睿咧嘴朝她笑了笑,“妈妈不难过,爸爸不陪你,我陪你。”
眼泪让她的视线都模糊了,可是她还是牵唇笑了出来,“乖,我们一起吃。”
是她的错……是她错了。
是夜,墙上的时间已经指向了一点,她蜷缩着肩膀把整个人都埋在柔软的沙发里,偌大的客厅已经安静得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唯有沙发边上的灯还在静静的亮着。
汽车的引擎在夜里格外的明显。
顾泽摁密码开门一脚踏进去看到的就是那盏光线柔和而安静的灯,一切如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烦闷极了的心绪逐渐的平缓了一点。
女人静静的坐着,长发垂下,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他走过去,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随意的看了她一眼,像往常一样,淡淡的道,“好没睡?去洗澡吧。”
她洗完澡会穿睡衣,一直以来的习惯。
温蔓没有抬头,她的视线看着窗外的黑暗,淡淡的轻笑,“我如果不等你回来再睡,整个下半夜都不用睡了。”
从他们结婚开始,最初她每晚都会等他回来再睡,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习惯变成了他的习惯。
有段时间,因为他每晚都会很晚才回来,且带着一身刺鼻的香水味,所以她会关灯自己睡。
每次睡到一半,他都会用极其恶劣的方式把她弄醒,甚至什么都不说,直接欺身而上扒了她的衣服,什么前戏都没有就生生撞进她的身体。
甚至好几次,她明明感觉到他白天的工作已经很累,他还是耐心十足的折腾到她哭到她求饶。
开始她以为他工作受挫心情不好所以才在她身上发泄,后来才意识到他是在惩罚她先睡了。
顾泽准备拿杯子喝水的动作止住了,他眯着眼睛看着沙发上一身落寞的坐着的女人,“没回来吃晚饭,所以闹脾气?”
温蔓很长时间没有开口,直到顾泽放下喝水的杯子,俯身准备抱她回卧室,才听到女人低低的嗓音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声。
有些笑,听起来更像是在哭,她说,“如果当初听你的话就好了,”她幽幽的开口,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我没那么自私没把小睿生下来就好了……”
顾泽准备抱她的手一下就转了方向,手指大力的掐上她的下颚,冷笑着道,“大半夜你发什么疯?”
他一整天累死累活回来就是想看她一张怨妇一样的脸的?不就是一餐晚饭,更何况男生本来就不应该惯那么多。
温蔓死死的咬唇,所有的哭腔全都堵在喉咙里,唯有眼泪像是被拧开的水龙头,不断地掉,“我不生他下来,他就不用承受这么多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太寂寞一无所有非要把这个根本不被父亲期待的孩子生下来,他就不用小小年纪承受这么多的失望和失落了。
她给不了他一个健全的家庭,当初就不该自私的让他来到这个世上。
他努力学习,努力的做好他能做好的所有的一切,太认真太懂事,偏偏顾泽根本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多说一句夸奖他的话。
步步逼婚:抢来的老公 坑深312米:我求你……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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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的唇畔勾出讥诮的弧度,“温蔓,你没有尝过人间疾苦,就觉得这点所谓的失望也算多大的伤害?”男人的眸眯起,掠过淡漠的无情,“这么软弱以后怎么在商场立足,我不需要一个离不开父母软柿子做继承人,你最好也不要把养成那样。”
男人不需要浸泡在疼爱中长大,那样只会被腐蚀得无能。
若不是她离了儿子就不知道怎么转,他早把顾睿扔到学校自力更生。
温蔓咬唇,忽然抬起头,眼泪还是不断的往下掉,手一下抓住他的衣角,“他不是非要做继承人不可,他以后也不是非要跟你一样在商场打仗,我只需要他平安快乐的长大,以后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顾泽的冷笑从喉骨中蹦出,掐住她下颚的手指也更用力了,“那你是打算再生一个,还是让我在外面找其他女人生一个替你的儿子继承顾氏?”
她脸色一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纤瘦的肩膀不断的耸动,细细的抽噎声在安静的夜里让人心烦。
顾泽在外面忙了一天整晚都在应酬,自然是更加的心烦,斯文英俊的脸不耐的低斥,“温蔓,我警告你别再哭了!”
原本以为她会听话的闭嘴,因为她在他面前一向都是温顺得没有脾气,她也没那个胆量,正准备松手去洗澡,女人再度幽幽的开口,“你既然这么讨厌我,也不喜欢小睿,为什么不跟我离婚把唐宁暖娶回来?”
顾泽修长的身形微微一震。
她没有再扯着他的衣角,而是坐在沙发里抱着自己的膝盖,低低的嗓音仍旧带着挥散不去的哭泣,“我不明白,以你的本事,带她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就可以重新开始,为什么宁愿偷偷养着她?”
男人迅速而利落的过滤了一遍她话里的意思,似笑非笑的开口,“你想要离婚?”
他还真低估这女人的本事了,都这么多年了还有胆子跟他说离婚,她是太天真还是没认清形势?
温蔓死死的攥住自己的衣服,低着脑袋不去看他脸,仿佛有只手在狠狠的捏她的心脏,疼痛得抽出,她语无伦次的开口,“我……你每天早出晚归,不在乎我,也不管儿子,对我们来说……有你没你都一样,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
顾泽摸着女人被保养得很好的长发,怒极反笑,“这样的生活?什么样的生活?你是当贵太太当得太闲所以没事找事是吧?跟我离婚,跟我离婚你打算让你爸妈养你跟你儿子吗?”
男人的手指逐渐的用力,甚至抓痛了她的头皮,引得她的眼泪掉的更加的汹涌了,“用你的脑子想想,你除了会弹琴会画画会插花能做点饭菜你还能干什么?你就连在床上也木得跟木鱼一样做ji女人家都嫌你太笨了,离了我再去找个男人养你?你以为你还是十八岁嫩得跟一枝花一样的有人会娶你还要带个拖油瓶?”
这话说得不对,温蔓纵然二十七但无论是皮肤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连手都白嫩柔软得跟少女一般。
她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没有受过一点风吹雨打,她也受不起,在嫁给他之前被温家护得密不透风,在嫁给他之后,就算是在这五年里,她也没承受过多少。
他已经笃定了,这样的温蔓离不了他,何况如今还有儿子在中间。
温蔓被他说得一阵屈辱,用力的去推几乎要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顾泽,你就是混蛋,我是出身优越没有尝过人间疾苦,我想要衣食无忧贵太太的生活随便嫁我爸妈安排的男人都可以,你明知道我嫁给你是因为我爱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娶我不就是因为我是温家大小姐吗?”
话音才落,她就被自己的话震住了,那些脱口而出的控诉仿佛连她自己都才意识到。
是啊,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她嫁他是因为她爱,他娶她是因为她的身世,这个男人骨子里就是唯利是图的商人,她明明就已经看清了。
流着泪的脸庞忽然笑了,手腕落在沙发的扶手上,白皙的手腕和深色的沙发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我是不识人间疾苦的名门小姐,没有生存苦恼和打拼过,我只会弹琴画画这些没有一点用的东西,我甚至养不活自己,”
她抬头,看着半边脸隐在阴影里的男人,“你看不起我这样的女人是吧?又懦弱又没有用,所以你喜欢唐宁暖,哪怕她是坐台女的私生女,哪怕她是杀人犯,可是她才是你眼里努力活着甚至不择手段生存的……同类,所以你爱她。”
同类怜惜同类,同类才懂得同类,唐宁暖懂他,她不懂。
这就是差别,这才是理由。
顾泽胆子半跪在她的身侧,将她的身子禁/锢在沙发之间,他淡淡的笑意漠漠的,“反省了这么多,得出了什么结论,嗯?”
温蔓咬唇,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淡淡笑着的脸庞,仍旧是止不住的惧意,身子微不可绝的颤抖,“顾泽,你已经不需要我也不需要温家了,”她抽噎着,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再次倾盆的掉了出来,“我求你……我们离婚吧。”
客厅里只有这么一盏并不亮堂的灯在亮着,明暗的灯光散在她的脸上,透出一股寂静的绝望。
她是那么悲伤而绝望,像是隐忍了许多年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顾泽看着她眼泪都擦不干的脸,脑子里甚至冷静的想,活到如今还只能为爱情哭泣的女人就是这样。
他俯身凑近她的耳边,薄薄的唇勾着清淡的弧度,“这个问题我只回答一次,离婚,我没这打算,懂了吗?”
温蔓还没反应过来,她呆滞的看着他,她真的不明白到底为什么顾泽没给她思考和反驳质问的机会,带着凉意的手指就已经粗鲁的扒开她的衣服了。
她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条件发射的想要后退,可是身子在男人的身下没有丝毫闪躲的余地。
顾泽的眼神冷静得可怖,斯文优雅的眉目下却是凉薄得让人心底生凉,膝盖压在她的双腿上,她所有的挣扎和反抗就变得没有可笑,他粗鲁的动作让温蔓哭得更厉害了。
她忍住抽噎,“顾泽……你别这样,我求你,你不要这样……”
别人不知道,那些不了解他的人,只会觉得这个男人斯文儒雅,彬彬有礼,一张英俊的脸更衬得他是十足的儒商,哪怕他唯利是图不择手段可以牺牲自己的婚姻,气质却仍旧不沾染半点肮脏的铜臭。
年岁越长,越是成熟而沉静。
只有她知道,他私底脾性有多恶劣,就连在床上亦是作风粗鲁,半点没有看上去的温柔斯文,更像是街头打架的混混粗暴得凶悍,次次非要弄她哭着求他,第二天起来甚至满身是吻痕掐痕。
顾泽无视她的眼泪和抗拒,扒下她的衣服强行将她的身体翻过以屈辱的姿势趴在沙发上,他从后面咬住她的耳朵,带着笑意的声音森森的寒意入骨,“你了解我的脾气,乖乖听话配合我才能少受点苦,再跟我耍脾气吃亏的只有你自己,嗯?”
她身上的衣服被顾泽刻意得脱得一件不剩,全都扔在地上,她想车个东西蔽体都没有,偏偏逞凶的男人穿戴整齐,染着欲/望的眸子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就是衣冠禽/兽,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只能让他用来发泄yu望的ji女。
她哭着拼命的挣扎,“顾泽你滚,别碰我,我不要你碰我。”
女人哭得沙哑可怜,卯足了力气去挣扎推却,她猫一样的力道在顾泽的眼里连挠痒都不够,又怎么会在意,她就连抓人都没指甲。
冷冷的低笑一声,托着她的臀部就直接强行进入她的身体,温蔓被忽如其来巨大撑得痛极,眼泪刷的一下就全部涌了出来,“疼……顾泽,”她疼的抽气,哭诉着喊他的名字,“好疼。”
明明是夫妻,他每次做ai都要做的跟强暴一样,尤其这次他动了怒气,压根不打算考虑她的感受。
可是女人细细的如猫叫一样的声音还是让他无法忽视,他拉着她的身子扯进怀里,顺着她的脖子往上吻去,温热的气息痒痒的洒在她的耳后,随之而来的还有残酷的两个字,“忍着。”
温蔓哭得厉害,除了疼痛还有更多铺天盖地的委屈和绝望,可是有因着这里是客厅,她怕吵醒儿子和家里的佣人还是拼命的压抑着声音,只能一下一下的抽气,眼泪汹涌不绝。
顾泽大力的挺动,她不明白她楚楚可怜的抽噎只会更加激发男人蹂/躏的**,她就像一朵开在温室里的娇嫩的花朵,因为太无辜和美好而勾出男人心底邪恶的摧毁欲。
“啊……”撕裂的疼痛逐渐被升腾的快/感所代替,身上的男人毫不怜惜的撞击她柔软的敏感处,她甚至分不清楚那股淹没她感官的强烈的冲击究竟是痛楚还是强烈的快/感。
——一更
步步逼婚:抢来的老公 坑深313米:我想你只有我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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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自己的手腕,白皙的皮肤渗出隐隐的血迹,生怕自己会不小心叫出来,让人看到这难堪的一幕。
顾泽皱眉看着她隐忍的模样,扣着她的下巴板过她的脸强迫她张开嘴,有力的舌伸了进去缠吻。
男人撞击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狠,温蔓有种自己要被彻底贯穿的错觉,可是腰肢被大手轻易的按住,只能呜咽着生生承受。
顾泽恶意的咬着她的耳朵,“舒服了是吗?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床。”
她从小就是接受最正统的淑女教育,结婚多少年也消不掉她骨子里那股矜持,稍微下/流点的话她就面红耳赤跟个煮熟的虾一样,偏偏他就喜欢她娇羞又不敢骂他的样子。
“顾泽,”她脑子混乱无比,只能一遍一遍的叫他的名字,声音里的哭腔断续而破碎。
男人吻着她白皙如玉的肩膀和背,滚烫的汗水一滴滴的掉在她的皮肤上,然后滑落。
浸染着情/欲的声音格外的性/感,慵懒的声线伴随着粗喘,“还想离婚吗?一次性给我说清楚。”
温蔓的额头抵着沙发上原本摆着的番茄抱枕,思绪就没有几分清醒,她已经习惯承受这样狂风暴雨的粗暴性ai,只是这一次在客厅里她死死的压抑着不敢叫出来。
惩罚和警告的意味浓厚,刻意的折磨挑战她的神经,这么多年的夫妻她多少摸清了他的性格,知道逞强和倔强只能换来更难受的对待。
温蔓破碎模糊的声音夹着低低的啜泣,“没……我不提了……求你……求你轻点……”
男人终于算是满意了一点,胸膛贴上她的汗津津的背,“听话点……你就不能不要三天两头闹腾好好的过日子吗?”
她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咬着唇将所有的哭腔忍耐了回去。
一场情事下来,她全身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深棕色的长发凌乱的散满了她的肩头,遮盖着背部,漂亮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她闭着眼睛,用力咬住手握成的拳头,竭力忍住啜泣的声音。
顾泽瞟了她一眼,抽出茶几上的纸巾收拾沙发上的狼藉,把垃圾扔进垃圾篓后,才伸手去抱她,她下意识就把身子缩着往后要退。
男人英俊的脸立即露出不悦,但也没说什么,随手扯了张毯子包裹住她的身子就抱着她上楼了。
她不得不出声,“衣服……没收。”
顾泽淡淡的,“明天佣人会收拾。”
她挣扎要下来,“不要……你放手,我自己收。”
他只是听着,但是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脚步也没听。
温蔓心里堵塞得厉害,声音有些急了,余音里的哭音也没有消散,“你放我下来,让我把衣服收了!”
那凌乱的一地,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他反正白天都不在家,但是她每天都要面对那些佣人。
“夫妻在客厅里做一次爱正常得很,家里的佣人都上年纪了你担心那么多做什么,”顾泽俊脸淡然,“我今天累得很,别再闹了。”
他确实累了,脸上看得出倦容,眉目下也有浅浅的疲惫,她曾经一度看着只会心疼,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只会想,他到底是工作得累了,还是应付女人累了。
她其实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像他这种有权有势,还有相貌的男人, 他不可能会甘心守着一段无爱的婚姻。
顾泽直接抱着她进了浴室,淡淡的道,“不早了,一起洗吧。”
放手,把她的身子放进温热的冒着热气的水中,她的脑子混乱得很,有些念头原本只是偶尔的掠过,可是次数多了,就会变成挥之不去的执念。
她缩在浴缸的一角,木然的洗着自己的身体,顾泽瞳孔紧缩,没有把自己的不悦表现出来。
他先洗完,随意包裹了一条浴巾,就连着把刚刚洗得差不多的女人捞了出来,拿毛巾擦干她身上的水珠就直接关灯抱着她回到浴室的床上。
上/床后,顾泽很自然的把她抱进怀里,温蔓睁着眼睛睡不着,她被折腾了一番,现在已经很晚了,可是她仍旧睡不着。
“你到底睡不睡?”
“我没吵到你。”她没动,没有弄出任何动静,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她只是想睡但没有睡意。
“温蔓,”男人的声音又升了几分怒气,“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才罢休?”
她茫然,她闹了吗?她从来不敢跟他闹脾气,什么下场她清楚,这么多年,她更清楚。
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我去隔壁和小睿睡。”
还没起身,手腕就被扣住,然后重重的重新摔回了床上,“给我老实的躺着,闭上眼睛睡觉。”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开口,“顾泽,我睡不着。”
她在黑暗中闭上眼睛,幽幽静静的嗓音听不出一丝生气,“我很难过,我睡不着。”
她停了一会儿,才道,“你让我去隔壁睡吧。”
女人的声音里没有抱怨也没有哭诉,而是一种静到极致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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