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逼婚:抢来的老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巫山浮云
这也很好,这辈子她都不会忘记了。
“对不起小睿,妈妈只是……”小睿用的是想字,不是不会,而是不想,“妈妈只是生病了,现在醒来了,也没事了。”
顾睿重重的点头,但是小脸上的不安和局促还是没有消逝。
她伸手摸着他的脸,柔软的手指很凉,“妈妈不会不要你的,永远都不会。”
她就只有这个儿子了,怎么会不要。
温蔓掀开被子,穿上拖鞋下了床,慢慢的走到窗前,阳光明媚。
顾泽推开病房进来看到的就是穿着蓝白相间的病房静静站在金色阳光里的女人,茶色的发在光线的照射下格外的漂亮。
他一怔,心底徒然生出几分隐蔽的甚至不明显的雀跃,带上病房的门,嗓音黯哑低沉的开口,“你醒来了。”
整整一个月昏迷不醒。
医生说,病人深度昏迷,除非她自己醒来,否则他们谁都没有办法。
他踱着步子走到她的身后,看着她瘦削的肩膀下意识就想伸手抱进怀里,却还是莫名的忍住了,低哑的嗓音慢慢的道,“我还以为,你不会让自己醒来了。”
他想说,如果这是一场报复,或者挑衅,那么,她成功了。
他习惯所有有她参与的生活,哪怕在他最忙的时候这份存在只是晚上给他留一盏灯等着他回来,然后躺在他的身边睡觉。
女人淡淡的笑,“不想醒来的话,”她的音色一如既往的温婉柔软,“那我就会直接割脉了,用右手划开左手的静脉,然后搁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等血流完,那就永远不用醒来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风轻云淡,顾泽的瞳孔却蓦然的扩大,心脏狠狠一震,抬手扣过她的肩膀将她强制性整个人扳过来,眸眯成狭长的阴冷,“你想过自杀?”
她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不在意的道,“像我这样的女人,想过自杀你觉得很意外吗?”
她抬手拨开他用力捏着她肩膀的手,一个月依靠营养液维持生命让她整个人都瘦得不成样子,下巴尖得空灵。
她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手指仍旧微不可绝的颤抖,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休息,我收拾东西,等会儿检查完就回家。”
手一抖,热水洒在她的手背上,她毫不知觉,慢慢的将透明的玻璃杯放在一边,漆黑安静的眸直视他的眼睛,声音沙哑,“我要跟你离婚,”她一句话没有任何的抑扬,“顾泽,我不会回去。”
空气有瞬间窒息般的安静。
顾泽走到她的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轮廓的线条很阴柔,淡笑着的模样透着森森的寒意,“再说一次?”
“我不爱你了,不要你了,”她站在他的面前,身高的差距迫使她只能抬头跟他对话,温静内敛的气质更加敌不过男人戾气散发的气场,但她眉目平静,不卑不亢,叹息般的语调竟然夹带着淡淡的笑意,若有似无,“顾泽,你已经脏得让我不能忍了。”
手上的力气徒然增大,险些捏碎她的下颔,温蔓疼得皱紧了眉,却没有出声,一如既往的忍耐。
顾泽的眼中有暴怒的戾气掠过,心脏前所未有的堵塞,死死的盯着她的脸看了好几分钟,才妥协般的低低开口,“我知道你介意……温影的事情。”
他在她面前的姿态一贯是淡然,掠夺,占有,冷漠,就算最开始他借温家的权势起家也是她在小心翼翼的讨好他,这样的刻意放缓语气几乎是头一次,很僵硬,“我跟她以后不会有关系了。”
温蔓眉目不动,依旧淡淡的,“你的钱我不要,你的东西我也不要,除了小睿,我不会带走你的任何的东西,所以顾总放心,你跟我离婚,绝不会有任何的损失。”
很多有钱男人外面彩旗飘飘而不愿意离婚,不过是因为离婚的成本太高,顾泽骨子里就是利益至上的商人,她懂。
顾泽一只手扣着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都往后推,身子抵在冰凉的墙上,斯文儒雅的男人似笑非笑,“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一分钱都不要,不嫌吃亏么?”
她看着他的脸,抿唇,微微的笑,“你肯给吗?如果顾总肯签字离婚,又肯付赡养费给我,你给我多少,我都会受着,单身的女人带孩子确实不太容易。”
她苍白又消瘦,抵着墙壁的背脊却是笔直的,无声无息的倔强。
“是我的女人,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养着,一旦不是了,温蔓,我花一分钱都觉得浪费,”他粗粝的手指摩擦她白皙滑嫩的脸蛋,“你觉得,你离开我能好好活下去?你觉得,我能让你好好活下去?”
她的眼睛蓦然的睁大了一点,“你什么意思?”
他的脸上在笑,可是一双眸子冷的没有任何的温度,“五年前我在战墨谦的手里差点输得什么都没有,所以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你觉得,你们温家在京城再有权势,抵得过战墨谦?”
她只是性子软了一点,但并不代表她很蠢,这话里的意思她不需要过多的揣摩就懂了,她闭了闭眼,“顾泽,我跟你离婚,就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了,我能不能活下去也跟你没关系。”
“你大概不知道,”睁眼,她忽然笑了,“你上次说,我就算做ji女人家也嫌我在床上太木,我现在告诉你,我就算做ji女,都不想再继续做顾太太。”
顾泽身上的气息一下就冷了下来,看着她的目光像一只被惹怒了的野兽,下一秒就会冲上来将她撕碎,“温蔓。”
她习惯性的瑟缩,骨子的畏惧仿佛与生俱来,但没有丝毫的退缩。
她甚至以为他会动手打她。
顾泽盯着她,忽然重重的冷笑了出来,“你大概也不知道,我说不准,你想离婚,做梦!”
——一更,二更半小时后,三更明天。
步步逼婚:抢来的老公 坑深328米:你不值得我恶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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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蔓咬唇,呼吸变得急促。
顾泽放开她,漠漠的开口,“换衣服,回家。”
温蔓吹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忍不住的往后退,漆黑的眼睛充斥着排斥,“我住在医院,我不跟你回去。”
他淡淡的看着她,抬起手瞟了眼腕上的表,“三分钟,把衣服换好,你自己不想动手的话我不介意亲手帮你换。”
“顾泽。”她料到他的态度不会配合,但也没想到他会强硬到这个地步,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年轻的漂亮的,比温家更有权势的,他全都找得到,何必非要把她困死在这段婚姻中。
温蔓也没有动,她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顾泽眯着眼睛,眸色摇荡着暗色的邪肆,语调漠漠的,“你在医院躺了多久,我就有多久没有泄过火,让我扒了你的衣服,我不保证我什么都不会做。”
温蔓眼中的瞳孔剧烈的收缩,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将他推开了,唇瓣颤抖,眼神里是惊惧的冷意。
从他的身边走过,手环着腰,默不做声的找出自己的衣服去了浴室,三分钟后,她换了一套平时的穿的衣服出来了。
她昏迷一个月,外面的天气已经从深秋进入了初冬。
顾泽草草的收拾了东西,手指勾着钥匙,“走。”
茶色的如海藻般的长发没有绑,散满了整个肩头,她跟他保持着一米远的距离,“顾泽,离婚对你没有损失……你到底为什么不肯?”
男人勾唇,泠泠的目光睨着她,“我找不到比你更适合摆在家里的花瓶了,这就是我的损失,所以离婚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
尖锐的指甲没入掌心,她要很用力才能呼吸。
她才醒来,顾泽就把顾睿送到学校去了,佣人见她回来都很高兴,特意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迎接她。
她穿着长过膝盖的羊毛大衣,站在头顶的水晶灯下,璀璨的灯光是她当初挑选出来的,她抬脸看着,脸庞一阵恍惚。
顾泽的手搭在她的腰上,低头看着她淡静的脸,从上车开始,她就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靠着车门坐得离他远远的。
温蔓从他的怀里挣脱,笔直的朝书房走去。
顾泽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深沉晦涩。
书房颇有古欧洲的气质,整齐的书架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咖啡色的地毯看不出名贵但很有特色,书桌上的台灯更是古典漂亮。
她呆呆的看着台灯,手按着开关,台灯橘色的灯光明明灭灭。
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她下意识的低头,恰好看到屏幕上闪烁着温影两个字。
眼睛动了动,她滑下接听,打开了扩音。
娇媚而楚楚可怜的声音从里面响起,带着浓重的哭腔,“姐姐。”
温蔓垂着眸,视线停留在台灯的流苏上,“嗯。”
“听说你出院了,”温影小心翼翼的开口,“身体好些了吗?”
“有事就说,没事就挂。”
“姐,你别挂。”温影急急忙忙的道,因为着急还哭了出来,“是我对不起你……可是姐姐,求你看在我们是亲姐妹的份上让姐夫放我们一马吧。”
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温影的性子她多少了解一点,骄纵又傲气,要不是走投无路不会轻易的掉眼泪,更不会低声下气的求她。
她启唇,淡淡的道,“你们的事跟我无关。”她蜷腿缩在大大的椅子里,眼睛闭上。
“姐,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保证,以后都会跟姐夫保持距离……就这一次,求你了。”
“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姐夫在背后大肆收购我老公公司的股份,他铁了心要整垮他来报复我……姐,你帮我求求姐夫。”
温蔓顺手把电脑打开,不温不淡的道,“你们是情/人,你该直接求他才是,而且我从来不过问他的公事。”
温影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这个电话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她早就做好了被骂被羞辱的心理准备,可是温蔓半个字都没说。
顾泽发这么大的脾气下这么狠的手无疑是她拍的那盒录像带被温蔓看见了……甚至也是因为这件事才昏迷不醒。
她的姐姐是个软弱的女人,她一直都知道,甚至,除了来自顾泽本身的诱/惑,她也是因为这个才敢肆无忌惮。
“姐……”温影不敢又害怕,只能努力的放低姿态,“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见不到他人,他也不接我的电话,我知道,不管他在外面的女人有多少,你在他心里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帮我求情,他一定会松口放我们一马的。”
电脑开机的音乐声响起,温蔓看着她特意设置的图标,手指停在鼠标上,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的道,“我可以帮你向顾泽求情。”
“真的吗?”温影欣喜而雀跃,“姐……”
“把你之前给唐宁暖的那一份录像带再给我一份,我就帮你。”她跟了顾泽七年,不算多了解那个男人,但她知道所有在她手里的录像带和照片肯定全部被他销毁了。
“什……什么?”
“我要跟他离婚,我需要证据。”
“不……不行,”温影尖叫,“姐,他会杀了我的。”就是因为她背着他录了带子还让温蔓看到了顾泽才会对她发火。
“那你就跟你老公离婚吧,给他戴绿帽子的是你,不要再无辜的连累他了,顾泽如今在商场想整垮谁,谁都救不了。”
“姐,你是不是一定要做得这么绝?我们二十多年的亲姐妹,你要为了一个男人这么绝情看着我好好的家就这么散了?”
“从你爬上他的床开始,男人我不要了,妹妹我一样不要了,”她始终都是淡淡的没有起伏的声音,手指熟练的输入键盘,网页跳转,“你放心,我不是悍妇,所以也不会对付你,我也不是圣母玛利亚,姐妹什么的,算了吧,别玷污了天下的姐妹情。”
“姐,我求求你行不行?”温影在电话里哭得厉害,她的脑海中一下就响起那盒录音带里她的妹妹在她丈夫身下哭着求他的哭声,心脏一紧,温影的声音还在继续,“每个人都会做错事,你原谅我一次。”
“跟他说话我就会想起你们那些恶心的事情,以我对他的了解我现在向他求情肯定要陪他上/床,”她的眼睛始终盯着屏幕,一眨不眨,“温影,你不值得我这么恶心委屈自己。”
温影没想到一贯好脾气得软弱的温蔓会这么直接无情的拒绝她,脑子一时间混乱了,“温蔓,顾泽的女人那么多,我不过只是其中一个,我知道是我不对我对不起你……但是我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好不好?”
温蔓点着鼠标,沉默了一分钟,她才缓缓的开口,“我没有不给你生路,我只是不想为你再陪他上/床。”
有些话,听上去是仁慈,但听在耳里却是冰凉至骨。
温影算不上特别愚蠢的女人,所以温蔓的态度她懂了,她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跟她做仇人,但从此也不再是姐妹。
“可你们是夫妻啊……”这句话,温影说得无力而又绝望,她第一次在温蔓的面前感觉到这样前所未有的挫败。
“是么?”温蔓淡淡的笑,随即道,“还有事吗?我忙。”
电话终于滴的一声被挂断了。
她眉眼没有丝毫的波澜,继续凝神看着电脑上的资料,直到脚步声响起,她的手指才动了动。
抬头,男人面无表情的走到她的面前,她手指迅速的叉掉了网页。
对上他的眼神,温蔓几乎一秒钟就反应过来,他在门口应该站了很久了,不过她一边打电话一边查资料,所以才没察觉到。
顾泽无形的气场始终压着她,她咬唇几乎无法呼吸,背脊笔直的坐在椅子里,她下意识想要路荒而逃。
可是没有路,她也不能逃。
男人倚在她的书桌边缘,低低的声音夹杂着似笑非笑的危险,“你很了解我,嗯?”
大手抬起她的脸,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挨到,他话语间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她避无可避,只能闭着眼睛忍耐,“你连向我求情得陪我上/床都明白,就应该知道我不会跟你离婚。”
手指摩擦她的脸,昔日熟悉的亲昵,如今她全身都僵硬得厉害,“离婚了,顾睿怎么办?你要怎么跟他说?”
“我不是戏子,演技很拙劣,”她侧过脸蛋躲开他的碰触,“与其这样,我宁愿一个人带着他,反正你也几乎没有参与过他的生活。”
“呵,”他低低的笑声从喉咙中溢出,“我知道那些伤害了你,所以我让你闹,我娶你的时候就没打算过要离婚,懂了吗?”
她的心脏骤然一痛,甚至不明白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扯唇笑了笑,“顾泽,我对你失望的时候你一点都不知道,我对你绝望的时候,你以为我只是失望。”
——二更
步步逼婚:抢来的老公 坑深329米:找谁都好,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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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开脸,不再看他的眼睛,“你外面的女人那么多,唐宁暖说,你从来不让她们出现在我的面前,开始的时候我想,我知道的事情,看不看到有什么区别?”
自顾的笑,回头在看顾泽的脸,原本的笑意已经消散,只剩下紧绷的下颔,眼神暗沉,她说,“直到我看到你跟温影在床上缠/绵——知道和看到又怎么可能一样呢?”
她轻飘飘的道,“我看到了,所以再也不会爱你了,”淡色的红唇吐出两个字,“永远。”
彼时他还没有懂,永远从她的口中吐出,有多斩钉截铁。
她伸手把电脑关掉,然后起身绕过他的身边离开。
顾泽瞥了眼已经黑了的电脑,俊美的脸掠过冷然的笑意,他们只会永远在一起。
温蔓出去的时候,顾睿刚好放学回来了,她微笑着牵着他去洗手,然后两人一起回到饭桌。
她有意无意的问道,“小睿,如果我们离开爸爸,你愿意跟妈妈一起吗?”
顾睿睁着黑眸看她,“为什么要离开爸爸?”
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流过,“有很多原因……妈妈暂时……”
“我愿意。”擦着小手 ,顾睿抬着小脸,“我愿意跟妈妈在一起。”
温蔓微笑,摸摸他的头发,眼睛酸涩,“乖儿子。”
晚上吃完晚饭,温蔓陪着顾睿做作业,等他睡过去之后,一个人缩在书房里看电影。
直到片尾曲响起,书房的门忽然被打开,温蔓下意识的抬头,亮着的台灯使得男人英俊的容颜交错在一片明灭中。
顾泽很随意的穿了件黑色的浴袍,短发尚在滴水,语气跟平时无二,甚至温和了很多,唯有深色的瞳孔紧紧的锁着她的脸庞,“电影看完了么?回去睡觉。”
她看着屏幕,手紧紧的握着鼠标,抿唇开口,“明天我会去找房子,找到合适的我就带着小睿搬出去。”
顾泽的眼神暗了几度,而后站直身子走到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形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侧首看了电脑屏幕一眼,不紧不慢的开口,“既然已经完了,那就去洗澡睡觉。”
说完,他就挪动长指,就她的电脑关机。
她站起身将椅子重重的往后退,谨慎的跟他拉开了距离,“顾泽,我不跟你闹,好聚好散不好吗?”
他幽深的眸盯着她的脸庞,还是熟悉的五官,不过的确已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他扯唇,低低的开口,“以后我不会有其他的女人,也不会再冷落你和儿子,你忘记这件事情,嗯?”
她昏迷不醒的一个月,她做了一场噩梦,然后惊醒。
他想了很多,三十年来从来没有这么浑浑噩噩过,不过是身边少了一个人,好像什么都变了。
饭菜的味道不对,睡觉的时候身边空荡荡的,起床的时候少了一张恬静的睡颜,晚上回去少了亮着的灯和等他的女人。
温蔓下意识的反问,“你说什么?”
“我以后不会再有其他的女人,”他的眸深深的盯着她的脸,缓缓的语调像是在陈述,“我承诺只有你一个女人。”
温蔓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半响,她忽然笑了,眼泪刷的一下掉了下来,她在哭,可是声音从容清晰,“顾泽,我们结婚七年,七年有多少个日日夜夜?这么好听的话,你要在我不需要的时候告诉我?”
眼泪都没擦,她挺直着背脊就要从他的身侧走过。
顾泽怎么会允许,手轻易的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的身子拉进自己的怀里,力道过大甚至撞疼了她的肩膀,“温蔓。”
他低低的声音是携带者惯有的危险,“我最后说一次,你怎么闹都行,离婚两个字,不用再提。”
勾唇,那样的弧度邪肆而充斥着居高临下的淡然,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细细的摩擦,“你办不到。”
说完,倚在书桌上的身形立直,手落回她的腰上,强行拉着她往外走,“回去,洗澡睡觉。”
她的力气没有他的大,更何况顾泽已经动了几分的怒意,更是完全没有她抗拒的余地,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她已经被迫被他重新拉回了卧室。
“顾泽,”她的眼眶发红,呼吸间剧烈的喘息,一双眸里盛满铺天盖地的排斥,厌恶终于无法掩饰,单薄的身体靠在冰凉的门上,抗拒和防御的姿态,“你到底想怎么样?没错是我非要结婚,当初是我耍了心机气走了唐宁暖,也是我利用我爸爸的权势让你娶我,你不爱我也好,你怎么冷漠也好我都受着是我自作自受我知道,所以我……我没资格怨恨什么。”
她的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仿佛下一秒就会崩溃,“我是人,我会受伤我就一颗心,我受不了,人伤得太重会死的,顾泽,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要……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
顾泽有一瞬间的呆滞,仿佛被人悄无声息的打了一个闷棍。
她竟然说,再这样下去她会死。
男人的气场无声无息的覆盖了下来,他看着她的眼神过于深暗和无情,温蔓觉得无法呼吸,手打开门,转身就要冲出去。
她的动作快,可是身后的男人永远比她更快,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手臂,砰的一声把门重重的关上,然后将她整个人甩回到床上。
还没来得及起身,顾泽就已经压上了膝盖,用双臂将她的身子禁/锢在床上,“温蔓,”他俯身咬住她的下巴,低低的嗓音带着浓重的警告,“你知道,我脾气不算是特别好,把离婚两个字从你的脑海里彻底的抹掉。”
她惊惧的缩起身子,这也近距离的接触这也的姿势让她全身的血液都无法流动,大眼睛恐慌得空白。
她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完完全全的排斥,仿佛他碰她一下会要了她的命,压制的怒意在这个时候一泻千里,胸腔的心脏出空荡得厉害,“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抬手一把扯下她衣服上的扣子,原本躺在身下吓得不敢动弹的女人忽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徒然惊叫起来,“别碰我!”
瞧瞧他看到了什么,她看他的眼神,活似他就是个胡作非为的强暴犯。
他狠狠的捏住她的腰肢,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唇角勾起冷漠的笑容,“温蔓,你已经给我摆了两天的脸色,够了。”
以他如今的权势地位,谁敢给他摆一点点的脸色?
“啪!”异常响亮的巴掌声,胡乱中扇出的一个巴掌,却是下了狠力,男人英俊的脸很快浮出五个鲜明的手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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