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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借个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推窗望岳
“是。”李福根点头:“我只怕她鞋子簪的那花上,可能还藏得有钢针。”
“这小娘皮这么凶残。”江四海顿时叫了起来,却也一脸惊骇,他看王金涛,王金涛却点点头:“很有可能,只是我们以前没有找到让她出脚的高手,李师父是第一个,但真要把她逼急了,她肯定不会客气。”
“那怎么办?”江四海一时发起愁来:“李老弟可是我见过身手最好的人了。”
他看着李福根,王金涛也看着李福根,到是于飞虎凝眉沉思,好半天,摇了摇头。
李福根不吱声,于飞虎又是摇头,江四海忍不住,道:“怎么?”
于飞虎犹豫一下,道:“除非我跟李师侄联手,我以虎掌硬开山,李师侄则在一边趁机而动,不过两个大老爷们围攻一个女子,说出去可也太丢脸了。”
他说丢脸,江四海王金涛两个却都是眼晴一亮,对视一眼,江四海道:“不如就跟她赌了。”
王金涛稍一迟疑,道:“也行。”
李福根暗中观察着江四海两个,暗暗凝眉。
昨夜他跟于飞虎同房,也问了一下比武的事,于飞虎也不是太清楚,他也是给王金涛请来的,没来多久,就半个月不到,打了两架而已,都输了,只不过他是王金涛见过的身手最好的高手,所以一力留他,他就没走,但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是一场赌赛。
而今天李福根一路看过来,金凤衣这院子,不但墙特别高,看守也很严,而且还养得有不少的狗,那架势,仿佛是怕金凤衣逃脱一般。
李福根就非常奇怪,这金凤衣这么漂亮,功夫又这么高,却怎么跟个囚犯一样,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跟王金涛他们赌赛,赌的又是什么?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
这些东西没搞清楚之前,李福根不想跟金凤衣真打。
没错,金凤衣手上招法变幻莫测,让人眼花缭乱,但真正的杀招在腿上,可这吓不倒李福根,狗拳的腿法,同样灵动,金凤衣想踢他,没那么容易。
今天这一场,他虽然一招未还,却可以说大致摸清了金凤衣的实力,比于飞虎要强,但强得不多,主要是她手上花招太多,于飞虎大开大阖的势子,给她贴身缠打,有些不适应,所以连输两次,也就是因为于飞虎不服气,所以输了一次才有第二次,真正的实力,相差不是太远。
而李福根的实力,则远在她之上,要赢她,不说很容易,但不是完全做不到。
关健是,没有摸清楚事情根由之前,他不想赢。
其实,如果金凤衣第一眼没有给他一个类似于袁紫凤那种穆桂英的印象,说不定他看在于飞虎的面子上,也就赢了,但因为心中的一个影子,没有特别的理由,他不想动手。
这会儿眼见王金涛两个似乎商量好了,齐看着他,王金涛张口:“李师父,若是一个人真赢不了她,不如就你们师叔侄联手与她一斗,最多我们把赌注押大一点,总之输赢与你们无关,输了照旧奉上酬劳,两位觉得如何。”
于飞虎摇头,不过没开口,也看着李福根,李福根把他们神情都看在眼里,脸上却露出一脸憨厚的笑意,道:“我随便啊,只要她肯答应就行,不过无论如何,破不了她的脚,也还是不行,所以,不要急吧,我先想想。”
他这说法,合情合理,王金涛两个也只好同意了,王金涛道:“今天就算了,李师父且歇着,明天跟她说了,她要是同意,我们再议。”
随后又喝酒,这些江湖中人,仿佛一天泡在酒缸里都行,李福根在酒桌上绕着弯子问金凤衣的来历,王金涛江四海却都是老滑头,问不出来,只说就是一个赌约,其它的不肯多说,于飞虎是个直性子人,而且事情于他无关,他就是拿了钱,帮王金涛来比武而已,其它的懒得问。
问不出来,李福根也不急,李福根发现,王金涛这庄子里,养的狗非常多,人不说,狗会说。
在酒桌上泡了一天,到晚上十点左右,李福根只说醉了,要睡觉,也就散了。
昨夜李福根跟于飞虎同房,今夜,李福根却说要想一想金凤衣的脚法,看有没有破法,也就另要了一间房子。
到半夜一点左右,四下寂然,李福根悄悄起身,到院子外面,嘴里发出呜呜之声,不一会,就跑过来好几条狗,王金涛的事,瞒得了人,瞒不了狗,或者说,瞒人不瞒狗,他的事,就没有狗不知道的,一条两条狗也许还弄不全,偏偏他养的狗多,后院家中女眷也养得有狗,狗又是八卦众,前后一串连,王家上下,就是个透明的。
于是李福根也就全弄清楚了。
金凤衣,是华商会的会首,这个华商会,亦黑亦白,不是纯粹的黑帮,却也不是纯粹的商团,是金凤衣爷爷一手创立的,势力极大,尤其在商业上,布局极广,外围有很多分枝,以商业为主,核心则有一股亦黑亦白的武力,总之一句话,明的不行暗的上。
真要论实力,金涛帮与三江帮合起来,也不到华商会的十分之一,只不过华商会的总堂在美国纽约,加拿大这边只有一个分会。





师娘,借个火 244被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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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金凤衣,则是给王金涛悄悄囚禁的,因为王金涛得到一个秘密的消息,华商会之所以兴盛,是因为金家掌握着一个巨大的秘密,现在的掌门人是金凤衣,这个秘密也就掌握在她手里。
金凤衣来这边分会办点事,却一个人乱逛,大约也是艺高人胆大吧,王金涛就秘密的胁持了她,想要逼出机密,甚至还想把金凤衣纳入房中,金凤衣这样的美人,还掌握着这么巨大的财富和势力,自然是个男人都想动心。
但金凤衣性烈,以自杀相胁,王金涛不放她,囚禁她可以,想要碰她,或者想要逼出金家机密,她却宁可鱼死网破。
她一身的功夫,而且身上还有毒针,王金涛要打死她容易,功夫再高,架不住乱枪,但想要活着上她的身子,逼她口中的机密,却是做不到。
王金涛心愿难酬,但也不愿放人,于是就僵持下来,后来达成个协议,金凤衣功夫高,王金涛找人来跟她比武,只要赢了她,她就嫁给王金涛,掌握的机密自然也随身奉上,如果王金涛找不到这样的高手,半年之后,就要放了她,金凤衣以父母在天之灵立誓,保证事后不找后帐。
这样的协议,最终能不能兑现,自然得两说着,不过暂时就这么僵持下来了,王金涛专劈了个院子给金凤衣住,然后到处找高手来跟金凤衣比武,可两三个月下来,接连找了十几把好手,全都败了。
王金涛气急败坏,其实想过别的主意,例如在饮食中下迷药什么的,但金凤衣明确告诉过他,她一身的功夫,想要她瞬间失去抵抗力是不可能的,而她身上有毒针,却可在眨眼间至人死命,杀不了别人,杀自己不难。
在她试验了一针扎下,一条大狼狗瞬间倒毙的情况下,王金涛也就认命了,只能继续找高手,只盼着能找到打败金凤衣的高手,然后金凤衣能信守承诺。
江四海跟王金涛是连襟,江四海的老婆,是王金涛的妹妹,所以江四海也帮着找高手,恰好碰上个李福根,就找来了。
他们只想李福根出力,语焉不详,却不想李福根居然懂狗语,弄了个明明白白。
李福根本来觉得江四海王金涛这两人都还不错,江四海在外面口碑还行,王金涛待人也还豪气,这会儿就有些不齿他两个为人了,居然胁持囚禁一个女子,算什么好汉?
“奇怪,华商会即然这么大势力,会首失踪几个月,他们不会找吗?”李福根暗暗奇怪,一时也想不清楚。
但有一个念头,却非常清晰的印现在他脑中:救她出去。
他仿佛看到了那双眼晴,袁紫凤,金凤衣,穆桂英,三个女人重叠在了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他只知道,他要帮她,他不能允许任何人伤害这对眼晴的主人。
王金涛暗暗囚禁了金凤衣,当然也害怕华商会听到消息杀上门来,所以他这个庄子里,戒备森严,平时常住在庄中的帮众有两百多人,庄中三面,都有岗楼,且放有机枪。
而在庄子内部,除了按时巡逻的,还养了几十条狗,金凤衣身手太高,人有时候盯不住,但逃得过人眼,躲不过狗眼,所以仅在金凤衣这院子周围,王金涛就放了十几条狗,有栓在四面看着的,也有放出来巡逻的,只要金凤衣想逃,一定逃不过狗的眼晴。
这么森严的戒备,尤其是院子周围这么多的狗,金凤衣即逃不出去,任何人想要暗里救她,也基本不可能。
只有李福根例外,因为狗对他没有任何妨碍,甚至会反过来帮他。
王金涛这庄中的布置,包括金凤衣所住的院子内外的岗哨,狗全都知道,李福根一问,不禁大乐。
原来王金涛关了金凤衣将近三个月,先前看守严,后来发现金凤衣确实没有逃跑的可能,更没有外人来救,那些岗哨和巡查的就懈怠了下来,黑帮嘛,又不是军队,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有狗,所以到了晚上,尤其是半夜以后,巡逻队查一遍,回去就睡了,岗哨也一样,只在四面栓了几只狗,然后放了十几只狗在外面,反正金凤衣只要想逃,狗就会叫,不怕。
这对于李福根来说,就太方便了,几乎是大摇大摆的走到院门口,为什么大摇大摆,因为狗告诉他,门岗睡得跟猪一样,不到明天早上,不会醒来,更不会出来看。
院门是在外门落了锁的,这拦不住李福根,伸手抓着门锁,轻轻一拧,锁就断了。
轻轻推门进去,虽然狗说门岗睡得象猪,他还是抱着一点小心的。
让一只狗盯着门岗,巡逻队不会再来,不必看,这会儿到是要小心前面了。
金凤衣是高手,而且据说身上还有毒针,敌友未明,他突然这么半夜三更的闯进去,金凤衣给他一针,那就糟了,所以李福根凝息先听院中动静,要先跟金凤衣说清楚。
静夜无声,好吧,门岗有呼噜声,但却衬得小院里更加安静,李福根暗劲已成,耳目极为灵锐,他静立一听,楼上左首房中有呼吸声,只是呼吸声微有些奇怪,似乎有些急促。
院中只有金凤衣一个人,王金涛到是说要给金凤衣派几个佣人,但金凤衣不敢信啊,这个呼吸声,就只可能是金凤衣的,而且那房子里也有灯光,那应该是不会错了,金凤衣就是在那间房里。
李福根先不好招呼,要是金凤衣出来应声,响动太大就麻烦了,所以他先上楼去,到房门外面,这时里面的有些急促的呼吸突然停了,而且还伴随着啊的一声呻吟。
这个声音,太那个啥了,李福根心下一跳:“她不会在那个---?”
他是个厚道人,一般不会这么想人家,尤其是女孩子,可这声音,先是急促,然后是呀的一声叫,还伴随着微微的痛苦,他看过a片,蒋青青甚至还给他表演过,就是这样的,尤其现在又是夜里,金凤衣虽然是出类拨萃的女子,但到底也是个人,又给囚禁在这小院里,静夜无人,自己安慰一下,找点乐子,这也正常啊。
李福根一时真有些犹豫了,可心下又忍不住的好奇,耳朵几乎都立起来了,眼前浮现出金凤衣的样子,白衣如雪,明媚英锐,恰就是他心目中穆桂英的样子,这样的女子,做那种事,该是怎么样一副情形呢?
难以想象,又忍不住要想,脑海中更浮现出金凤衣的画面,一时间他呼吸都有些发紧了。
只不过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退了一步,想要退走,但一想,这要退出去,那只能明夜来了,而且金凤衣功力不弱,这又是静夜之中,金凤衣先前或许在激情之中,没有听到他的响动,现在激情过去了,他再走下去,她应该会听到的,到时只怕会更加怀疑他。
不过这么一想,到又有个主意:“我上来她应该没听到,否则会停下来,那悄悄的下去,再响动稍大一点上来,她听到了,就可以收拾好,也就不会尴尬了。”
这么一想,他提着气,蹑手蹑脚下楼。
所谓轻功,不是飞起来,而是提气轻身而已,形如猫步,动而无声,李福根暗劲有成,这么一提气,全身轻若毛羽,真的是一点声音也没有。
李福根走下来,一直到院门外,稍等了一下子,不敢等太久,虽然说巡逻队现在晚上不出来了,可谁知道呢,人算不如天算,万一哪个发羊癫疯呢,所以他稍等了五分钟左右,金凤衣高潮再久,余韵也该过去了,这才故意推响一下院门,脚步稍放重一点,走上楼去。
他一直凝息听着,楼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即没有先前急促的呼吸声,金凤衣也没有喝问出声,不过恼火的是,也没有听到金凤衣起身穿衣服的声音。
“我脚步这么重,她应该听到了啊,这么半夜来人,她难道不穿上衣服准备。”
李福根心下暗暗嘀咕,上楼的时候,把脚步又放重一点,可耳朵里仍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一直到了门口,才微微听到了一点点呼吸声。
李福根搞不清金凤衣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想着金凤衣也许是高潮之后身子软掉了,不愿爬起来穿衣服,反正她一直以自杀相威胁,让王金涛不敢强逼她的,这会儿可能也是这个心理吧,有持无恐,就不愿起来。
李福根这么想着,只好直接开口,压着声音,道:“金会首,我是白天跟你比武的李福根,你听到了没有?”
金凤衣没有回应他,连呼吸都没有变,这个到是正常,功夫高手,可以控制呼吸的,李福根理所当然的认为,金凤衣铁定听到了他上楼的声音,在凝神听他的动静而已。
李福根便继续出声解释:“我没有恶意,我是大陆人,是王金涛他们请来跟你比武的,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仇怨,这一点你应该相信是吧,我是无意中知道,原来王金涛是把你囚禁在这里,觉得不平,所以来救你出去,请你相信我。”




师娘,借个火 245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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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声音,李福根不知金凤衣怎么想的,金凤衣不信他,那是有可能的,不过至少要应他一句吧。
但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仍是微弱的呼吸声。
“金会首,你不信我吗?”李福根想了想,金凤衣实在不信他,那也没办法,道:“那你需不需要我帮你给你家人或者华商会报个信呢,你给我个电话号码就行了。”
只给个电话号码,而且不必是家里人的,就华商会的都可以,这没有任何关系吧,可里面仍然一点声音没有,金凤衣连回他一声都不肯。
这下李福根真的失望了,甚至微微有些懊恼,觉得自己是自作多情了,不过他是个厚道人,停了一下,还又问了一句:“金会首,我真的没有任何恶意,或者我帮你报警,可不可以?”
金涛帮是黑帮,华商会也半黑不白的,金凤衣或许不一定希望报警,因为黑帮之间,一般都是私下了结恩怨,不希望警方插手,因此他要先问一声。
金凤衣仍是不应他。
这下李福根真的没办法了,稍停一下,转身下楼,一直走到了楼下,到了院门口了,仍然没有听到金凤衣出声。
李福根心下真的有些失望了,他虽然是厚道人,不喜欢怪别人,但一番好心,金凤衣如此不近人情,他多少还是有些失落的。
刚要把院门关好,锁还是个问题呢,先前给拧断了,这会儿可没地方找把新锁去,就算找了新锁,钥匙不配套,明天也会引起怀疑,金凤衣再想逃,就真的难了。
但现在也没办法了,金凤衣根本不理他,他有什么办法,难道强闯进去,拖着金凤衣走?
然而想到一个拖字,他心中突然一凝:“不对。”
哪里不对,金凤衣的呼吸不对,金凤衣是功夫高手,如果在激情之下,呼吸急促有可能,但激情过去,她的呼吸应该是平稳悠长的,白天打了几十招,她呼吸也一点不乱,深长有力,更何况是在平静之中,呼吸怎么可能那么微弱呢?
“难道她是受了伤,先前那一声啊呀,不是到了高潮,而是因伤痛发出的声音,谁伤了她?”
一想到金凤衣可能是受了伤,李福根急起来,立刻回头,三步并做两步,上了楼,到金凤衣房门前,急叫道:“金会首,你是不是受伤了,你能应我一声不?”
金凤衣还是不应声,呼吸也是老样子,极为微弱。
先前只是怀疑,这会儿凝神细听,李福根已经可以肯定了,金凤衣的状态不正常,即便一个普通人,呼吸也没可能这么弱的,更何况是金凤衣这样的高手。
李福根心神急凝,仔细顷听,房中就只有一个人的呼吸,若还有第二个人,无论是怎么样的高手,都不可能瞒得过他。
“金会首,我进来了。”
他叫了一声,还是稍稍等了一下,金凤衣没回他,他这才伸手推门。
门是上了锁的,但这没有用,李福根暗劲发出,五指从门板上直插进去,仿佛那不是木板,而是一块豆腐,挨着就碎了,却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门掏出个大洞,手伸到里面打开锁,李福根推门进去,循着呼吸,在浴室里发现了金凤衣。
金凤衣躺在浴缸里,全身赤裸,处于昏迷的状态之中,但却没有外伤,只眼角两边,有一楼青紫,高高隆了起来,仿佛两条紫色的蚯蚓。
李福根诊其它病不行,但经络的病,却是一清二楚,眼角循线,属于肝经,肝开窍于目嘛,金凤衣这种情形,从眼角下来,经脖子,胸乳,一直到肝部,两条青色的线,清清楚楚,而她的双手还捂着肚子,全身缩拢,似乎是因为极度痛苦而晕了过去。
“肝厥,痛经,所以晕了过去。”
李福根一眼就辨别出了金凤衣昏迷的原因,极度紧凝的心神到是松了下来,这时也顾不得了,把金凤衣湿淋淋的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到里间床上,盖上毛巾被,当然,也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不过他也没敢细看,盖上被子,然后以食指运内力轻点金凤衣人中。
因为肝厥,金凤衣牙关咬得紧紧的,秀美的脸庞因此而有些扭曲,即便李福根以内力透入,也过了十几秒钟,金凤衣才吁了口气,睁开眼晴。
她一眼看到李福根,大吃一惊,练武之人,本能反应,翻身就爬起来。
她起得急,身法极怪异,仿佛一条蛇旋空盘起一般,以一种奇怪的角度,一下就旋了起来,半蹲在床上,速度特别的快,李福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李福根看一眼,慌忙错开眼光,而金凤衣也一下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对,低头看一眼,尖叫一声,刹时面红如火,又羞又急,而她本来肝厥脱力,突然起来,只是练武之人在紧急情况下的一种特急反应,这会儿羞急之下,全身突然没了力气,身子往后一仰,本来是要跳起来的,脚一软头一晕,却反而仰天摔倒,摔了个四仰八叉。
李福根急把毛巾被捡起来,又遮住了她身子,看金凤衣又晕了过去,慌忙再次点她人中。
金凤衣这次醒得快了一些,看她一睁眼,李福根急忙叫道:“金会首,我是李福根,没有恶意的,你别慌。”
金凤衣还是一翻身就坐了起来,不过还好,没有象先一样,来一个乌龙翻身什么的,而且身一起,手就压住了被子,虽然裸露的肩膀白玉无暇,再配上下面没有遮掩的半截大腿,极为性感,但至少重要部位还是没有走光。
眼见她眼发锐光,李福根急忙退开一步,解释道:“金会首,你听我说,我没有恶意的,我是中国大陆来的,是王金涛请来跟你比武的,本来跟你无怨无仇是吧,白天我发现情形不对,所以不想跟你打,然后跟他们喝酒,打听出来,你是给王金涛囚禁的,我看不过眼,决心来放你出去,但刚才上楼,却听到你的痛叫声,我就闯进来,发现你晕倒在浴室里,就把你抱到了床上,我什么也没做,也绝无恶意,你相信我。”
他怕金凤衣发急,所以一迭连声的,把前因后果全都说了,他说得恳切,而且一脸憨厚,说法也合情合理,金凤衣再一感觉自己身上,确实好象也没有什么受过侵害的样子,到是信了他,松了口气。
她本来因为肝厥而形成了经闭,全身脱力的,只不过强撑着一口气,这口气一松,身子可又摇摇欲坠了。
虽然身子摇摇欲倒,她却还是强撑着,道:“谢谢你,李师父。”
李福根眼光不向她胸前看,看着她眼晴,道:“金会首,都是江湖中人,不必客气,你这个是肝厥,你应该快来月经了,白天打斗动了经气,晚间又洗冷水澡,所以造成了肝厥,你平时也应该会痛经吧,而且非常厉害是不是?”
他这话,到是让金凤衣眼中露出讶异之色,点点头,道:“是,很厉害。”
李福根点头,道:“那就对了,你是肝经有寒弊,而且心气重,有心火,痛经的时候,特别厉害,甚至会痛晕过去,你今天就是这样,我能运内力帮你疏通肝经,可以缓解一部份症状,不知你愿不愿意?”
“当然愿意。”金凤衣眼中露出惊喜之色:“谢谢你李师父。”
说了这话,她再撑不住,身子一下侧倒了,软软的趴在床上。
李福根忙道:“我扶你躺好啊。”
先说清楚了,这才伸手扶着金凤衣躺好,金凤衣全身都是光着的,自然要碰到她裸露的肌肤,先前虽然光溜溜抱进房中,但急切之间没有留意,这会儿触手若绵,心中不自禁的跳了一下:“她的肌肤弹力真好,应该是练武的原因。”
金凤衣脸同样有些发红,身体无力,不过看着李福根的眼眸中仍然锐利,李福根估计,她是在提防他,万一他想行什么不轨之事,她能立刻反击,李福根注意到,她双手小指上各有一枚戒指,式样古怪,李福根怀疑,所谓的她身上有毒针,只怕就是在这两枚戒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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