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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借个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推窗望岳
说是说,她身子却紧紧的贴着李福根,只恨不得和这个坏蛋粘在一起。
到戏院,正戏还没开场,前面有小丑在表演。
李福根两个进了包厢,给袁紫凤打了电话,袁紫凤听说李福根到了,非常开心,只不过她上了妆,不好到包厢里来。
挂了电话,李福根看了看戏院下面的人,道:“人不少啊,这包厢也豪华,凤衣你不知道,我以前看凤姐的戏,都是在乡下的土坪里呢,那个劲啊。”
金凤衣听了笑:“现在穆桂英是你的了,不用再到土坪里去守着了。”
李福根便笑,搂着金凤衣,道:“你也是我的了。”
金凤衣便羞羞的,李福根吻她,她也激情回吻,一个多月不见,两个人都有些控制不住。
戏开场,袁紫凤出来,她知道李福根的包厢所在,一个亮相,眼眸子却是瞟上来的,英气勃勃中带着喜意,更显精神。
李福根忍不住就叫起好来,金凤衣也连声叫好,道:“我看了好多场了,只这一场,紫凤姐最出彩。”
李福根便大言不惭:“当然,因为我来了嘛,老公面前,当然要好好表现。”
金凤衣听了便吃吃笑,李福根威胁:“怎么,你这个穆桂英还不服气,还要调教。”
“不要了。”金凤衣可就吓到了,钻到他怀里:“人家服气了。”
“那乖不乖?”
“乖了。”
李福根大笑,先放过金凤衣,认真看戏。
袁紫凤的演技越来越精湛,加之李福根在看,她的表演更是神彩四溢,李福根不住的叫好,但与少年时相比,却总差着点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一场戏演完,李福根跟金凤衣到后台接了袁紫凤,袁紫凤粉丝不少,签名的,拉话的,约戏的,一大堆人,一直弄得晚上近十点,李福根几个才回到家里。
“累吗?”李福根搂着袁紫凤,关心的问。
“不累。”袁紫凤摇头。
金凤衣笑:“根子过来了,紫凤姐再累也不累了。”
袁紫凤便有些羞,嗔道:“好啊,敢调戏姐了,呆会看我放过你不。”
金凤衣羞笑求饶,李福根道:“我把晨夕镜带过来了呢,你是照镜子呢,还是让我给你按摩。”
“真的?”金凤衣虽然让李福根以大手印的不世神通洗白了,但没照过镜子,始终有些遗撼,这下可就又惊又喜。
便袁紫凤也有些意外:“青青可不是个好说话的,怎么舍得把镜子给你带过来了?”
李福根笑:“那要感谢凤衣组织过去的商团嘛,三个多亿,那可了不得呢。”
“那到也是。”袁紫凤有些了解蒋青青的性子,笑了起来,眼见李福根拿出镜子,金凤衣喜滋滋的接过去,拉她一起照,袁紫凤却笑道:“我才不照镜子。”
对李福根撒娇:“我要你给我按摩,不过我要先洗个澡,一身的汗。”
李福根搂着她不放:“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汗味儿也好闻。”
“嗯。”袁紫凤心中感动,却笑着摇头:“别跟青青那个变态学,我可不要臭烘烘的。”
见李福根舍不得放手,便羞笑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洗。”
又扭头看金凤衣:“凤衣也去,你身上好大一股子根子的味道。”
“呀。”金凤衣顿时就羞到了,赖在袁紫凤身上不依:“紫凤姐,你鼻子怎么这么灵,跟狗狗鼻子一样吗?”
洗了澡,才想到镜子,李福根自然尽心服侍,拿了镜子,让金凤衣两个美人先恢复了精力,再又细细的各个地方一一照去,直折腾了大半个晚上。
李福根在纽约呆了三天,本来是说一个星期才回去的,不想方甜甜却打了电话来:“根子,快来香港,我有事找你。”





师娘,借个火 328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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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甜甜还在读博,平时电话也不多,李福根有时想她,有时却想,自己太贪了,有这么多女人,尤其有了龙灵儿后,他更觉得再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了,还要想方甜甜,老天爷都会生气的。
不过方甜甜找他,要他帮忙,那却绝对是义无反顾,金凤衣袁紫凤虽然舍不得,但也不好拦着他。
送了机,金凤衣有些不舍,嘟着嘴:“好讨厌,他女人真多。”
袁紫凤摇摇头:“这还真怪不了他,他是个厚道人,他的女人,基本上都是上赶着自己送到门上的。”
说着看看金凤衣:“包括你我。”
金凤衣一听便有些羞,伏在袁紫凤怀里,微微有些出神,好一会儿,道:“我以前不喜欢男人,甚至讨厌男人,所以我查帐什么的,特别严苛,比武也一样,我对男人绝不手软,我以前一直觉得,打得他们鼻破血流倒地不起,特别的痛快,但是。”
她说着,停了一下,脸上带着微微的羞红,眼眸中,却有着一抹亮亮的光:“有了根子后,我竟然特别开心,好象整个人都酥掉了一样,我甚至想,就愿意那么死去,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她有些羞的看着袁紫凤:“姐,你说我正常吗?”
袁紫凤轻轻搂着她,点头:“这就是爱,我也有一样的感觉,别人对我做什么,我会觉得恶心觉得羞辱,可对根子,我却想把一切都对他打开,愿意为他奉献一切,无论他对我做什么,我都乐意。”
“是这样的。”金凤衣点头:“我也就是想要把一切都奉献给他,以前我觉得,这会特别羞耻,可真正给了他,我却觉得特别幸福。”
“我也一样。”袁紫凤同样一脸感慨:“要不,过段时间,我们回去吧,我突然想,多守着他,比唱戏更有意义。”
“嗯。”金凤衣点头:“是这样的,我以前只想把华商会做大,但有了根子后,突然觉得这些没有兴趣了。”
李福根不知道两女的感慨,他打了两个喷涕,却以为是方甜甜在念叼他,方甜甜电话中没说清楚,只是好象有些急,他心下猜测:“是什么事呢?”
直飞香港,方甜甜来接机,一身素白的裙衫,如风中的水仙,清纯依旧,只是脸色有些憔悴。
见了李福根,她过来搂着他腰,吻了一下,把脸埋在他怀里。
她不生分,李福根到是好象有些生分了,愣了一下,这才伸手搂着她纤腰,道:“怎么了甜甜,出什么事了。”
“回去跟你说。”方甜甜似乎有什么难言之瘾,她挽着李福根的手上车,道:“不知为什么根子,见到你,我心中突然就安心了。”
她痴情依旧,李福根心中感动,轻轻搂着她,道:“嗯,别怕,一切有我。”
“嗯。”方甜甜点头,对着他甜甜的笑,然后就凑过红唇。
来接的车子是房车,前面有隔板的,不怕看见,李福根迎上她的唇,深情长吻,只是手忍住了,没有到方甜甜胸前去探索。
车子直接到方家,李福根想到方玉山的眼光,心中就有些忐忑,方甜甜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轻轻叹了口气:“你不要怕,爸爸出事了,我就是为他而找你的。”
“啊。”李福根吃了一惊:“你爸爸出事了,是什么事?病了吗?还是---?”
商战残酷,对手找杀手之类的戏码,电影电视上也常见。
“他是给人下了蛊。”方甜甜皱着眉头。
“啊?”李福根吓一跳:“真的有蛊。”
他在金大侠的书里看过,然后一些东南亚影视剧也有,他还以为是假的呢,小说家的胡扯,就如一套降龙十八掌,从头打到尾,那不是扯吗?
“我也不知道。”方甜甜摇摇头:“他们说是中了蛊,然后医生也没办法。”
她看着李福根:“上次你不是说,你去了一趟西藏,见了一个很厉害的高僧吗?所以我找你来,想问一问,是真是假。”
李福根跟方甜甜的电话不多,但一个月也有几次,说说情话,聊各自的情况,狗王蛋的事,李福根不好说,但生活中一些事,例如上次去西藏对付神镜大活佛,就选了一些说了,晨夕镜没说,只说西藏有高僧,方甜甜对西藏很有兴趣,也相信李福根的话,所以这次找他来了。
商战残酷,可以说,方家到处是对手,所以方玉山中了蛊的事,是秘而不宣的,只说是生了病,甚至方甜甜在电话里都不敢说,怕有人监听啊,她大家之女,又极聪明,可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白痴女,很谨慎的。
“高僧到是真的。”李福根点点头,他很想说,其实最高的高僧是他,大白狗的传承,让他学到的东西,远超出一般高僧之外,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
“中蛊,这个是怎么回事啊,高僧也没办法啊。”
李福根暗暗摇头,他回想大白狗的话,密宗秘法里,有治病的,也有驱邪的,但蛊却没提,历代高僧没人知道蛊是怎么回事。
到方家,方兴东也出来了,与上次相见,明显老了许多,方玉山中蛊,对他的打击显然也不小,不过还是很温和的跟李福根打招呼:“根子,辛苦你了。”
“方老客气了。”
李福根谦虚了几句,然后方甜甜带他去看方玉山。
见到的情形,让李福根吓一大跳,方玉山居然给钢链子锁在床上,蓬着脑袋,胡子拉碴,两眼赤红,见了李福根,他突然跳起来,眼中发出凶猛的光,仿佛一只要择人而噬的恶狼,口中更发出不类人声的嗬嗬声。
“根子,你别怕。”方甜甜拉着李福根的手,脸带痛苦:“爸爸中的是一种狼蛊,见人就要咬,所以只好把他拷在床上。”
因为钢链锁着双手,方玉山没能跳起来,他口中嗬嗬作响,拼命挣扎,方兴东在边上道:“根子,甜甜说你在西藏见过高僧,你觉得高僧能治吗?”
“我不知道。”
李福根摇摇头。
方甜甜也眼巴巴的看着他,见他摇头,心往下沉,但随即一惊,因为李福根居然向方玉山走了过去。
“根子,你别过去。”方甜甜忙来拉他,方兴东却看出了不对,道:“甜甜。”
方甜甜有些讶然的看他:“爷爷?”
李福根回头对她笑了一下:“蛊我不懂,我试试看吧。”
“啊?”方甜甜一惊之下,脸上泛出喜色:“根子。”
李福根冲她点点头,转头看向方玉山。
方玉山见他走过来,眼中射出凶残的光芒,真是跟狼一模一样的感觉。
李福根手中捏个手印,突然开口念起经来,颂经声一起,方玉山眼中立刻射出迷芒的神色,怔怔的看着李福根,似乎在聆听,随着李福根的颂经声,他慢慢的安静下来,眼中的凶光也越来越弱,慢慢的趋向于平和。
看到这个变化,方甜甜和方兴东都呆住了,方甜甜是又惊又喜,她知道李福根功夫不错,尤其为人特别好,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她这样的美女,送上门去,他都没要啊,而她想要他做点什么,只要一个电话,他就会千里万里的飞奔而来。
所以,只要有事,方甜甜第一个就想到李福根,只不过她完全没想到,李福根居然有这个本事。
“他居然象和尚一样会念经,不过这经文好怪哦,不会是巫术吧。”
至于方兴东,则是又惊又奇。
他对李福根的观感不错,质朴,是个老实孩子,打交道可以,但如果做孙女婿什么,那是不合格的,方甜甜跟李福根扯来扯去,他不反对,不是因为喜欢李福根,而是对方甜甜的溺爱,因为他根本不相信,方甜甜会真的爱上李福根,无非是一个时间段的新奇,就如一个新玩具,玩玩嘛,过段时间就扔了,有什么关系。
方甜甜找李福根来,说认识什么高僧,死马当做活马医,试试也好,然而李福根自己会念经,却是他想不到的了,他见多识广,听得出李福根念的是梵文,更加惊异:“这小子,到好象不象他外表那么憨,内藏绵秀呢。”
李福根不知道方甜甜爷孙俩的惊异,见方玉山安静下来,他走过去,手按在方玉山头顶上,灌顶洗灵,同时细细感受方玉山体内的反应,但遗撼的是,大手印虽然神奇,却也并不是无所不能的,他可以让方玉山安静下来,清醒过来,但是想把方玉山体内的蛊洗出来,却还是做不到,他能感觉到方玉山体内确实有异物,但却毫无办法,只能逼到一个角落里,然后用气脉封住。
十分钟左右,他松开手,退开两步,方甜甜道:“根子。”
李福根冲她点点头,方玉山却睁开眼里,看到方甜甜方兴东两个,叫了一声:“爸爸,甜甜,你们在我房里做什么?”
说着要爬起来,手一动,哗拉拉一阵响,他转头一看,自己双手都给锁着呢,一脸的莫名其妙:“爸,你锁着我干什么啊。”




师娘,借个火 329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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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清醒过来了。”
这一下,方甜甜真的是喜出望外了,却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叫李福根:“根子。”
李福根点点头:“暂时没事了,放开你爸爸吧。”
方甜甜忙叫下人来钥匙来打开锁链,方玉山一脸的莫名其妙:“这怎么回事啊,爸,甜甜,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锁着我。”
方甜甜给他开锁,道:“没事,爸,你先别问,先洗个澡吧,臭死了你都。”
嗔是嗔,却一脸喜滋滋的。
方兴东也非常高兴,不过他比方甜甜表现得要稳重一些,看方玉山去洗澡,他问李福根:“根子,甜甜他爸没事了吗?蛊给驱除出去了吗?”
方甜甜也看着李福根,李福根想了想,摇头:“实话说,我不知道,方先生体内有异物是真的,我能感觉得到,但是不是蛊,我没见过蛊,弄不清楚,不过感觉中。”
他沉呤了一下,道:“那东西有些怪,好象是个活的,我往外驱,它往里钻,就好象揪蛇尾巴一样,越揪越往里去。”
方甜甜本来一脸开心,听到这话,顿时又担心了:“你说我爸爸体内还有蛊,没有驱除出来?”
“应该是。”李福根点头:“我只是把它封住了,让它暂时无法活动,但它到底是个什么,或者说要彻底弄出来,我暂时还做不到。”
“那怎么办。”方甜甜急了,扯着李福根的手:“根子,你再想想办法嘛。”
“用手术取出来行不行?”方兴东人老了,但经验也老到,看着李福根:“你说把那蛊逼到了一个地方是吧,那可不可以用手术取出来?”
“对啊,做手术行不行?”方甜甜也眼巴巴的看着李福根。
“恐怕不行。”李福根想了想,摇头:“这东西是活的,我能逼住它,但手术去取,血脉流动,它会跑的。”
这下方甜甜爷孙俩傻眼了。
这时方玉山洗了澡出来了,道:“爸,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看了一眼李福根,微微点了下头,没打招呼。
他打心底里讨厌李福根,可李福根那一次杀暴熊尤其是扳开铁笼,那种非人类的功夫,可也让他极为忌惮。
方兴东转头看他,脸就沉了下去:“你问我怎么回事?我还问你怎么回事呢?你在菲律宾,到底做了些什么,让人给下了蛊?”
“我给下了蛊?”方玉山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似乎想起了什么,咬牙叫:“那个臭娘们。”
眼光转到方甜甜脸上,又转回来,看着方兴东:“她没说什么吗?”
“哼。”方兴东哼了一声:“一句话,你娶她,然后让甜甜嫁给他儿子。”
“她做梦。”方玉山暴叫起来。
方兴东只冷冷的看着他,方甜甜脸上也有生气的神色,方玉山暴怒不熄:“你们别管了,看我收拾不死她。”
“先顾你自己吧。”方兴东强忍着怒意:“要不是根子救你,你这会儿就是个疯子。”
方玉山又惊又怒:“真给我下了蛊?”
看一眼李福根,道:“下蛊也没什么了不起,我请人来驱出去就行了。”
他仍然不肯领李福根的情,方甜甜有些恼了:“爸,你说得太容易了,这段时间,爷爷想尽了办法,请遍了菲律宾马来西亚的高人,都没有办法了,说你这种蛊,惟有下蛊的人能解,别人是解不了的。”
“臭娘们。”方玉山愣了一下,骂起来,眼中现出阴狠之色:“那我找人去把她抓了来。”
“行了。”方兴东怒喝一声:“你知道芭莎的来历吗?你以为她是个简单的女子?她前后嫁了七次,继承了无数的田产庄园铜矿,手下光护矿队,就有一千多人枪,她扶上去的市议员省议员,就有十好几个,你叫人去抓她,哼。”
方玉山中蛊,方兴东一面请人治,一面就去调查芭莎,方玉山说的手段,他也想过,可一查,吓一跳,芭莎竟是大有来头,本来就是一个大矿主的女儿,然后师父是个大蛊师,学了蛊术,前后嫁了七任丈夫,不管是自然死的也好,她害死的也好,反正她继承了巨量的财富。
有钱其实还好说,真要比财富,方家还要强得几分,关健是,菲律宾那鬼地方,说是民主国家,其实是财阀军阀当家呢,矿主庄园主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主人,不但拥有财富,还拥有军队,然后扶持议员,以民主的幌子,间接控制着国家。
芭莎还只能算是一个中型的矿主,但扶持的市议员省议员也不少,手下更有一千多人的护矿武装,方家是有钱,也能找到几个黑社会,可跟芭莎的护矿队一比,渣都不是,人家直接有机枪大炮啊,甚至武装直升机都有,这个怎么比?
至于报警或者求助于菲律宾政府,那就更不用说了,人家扶持的议员都有一堆,想要见总统,都是一句话的事,方家能跟她玩?
所以方玉山说出这种话来,方兴东特别生气。
“啊?”方玉山这下傻住了。
他风流一遇,只以为不过是路边的一朵小花,有点儿艳色,随手采来闻一闻,却没想到,这野花后面,还有一根锋利的尖刺。
方兴东懒得理他了,到是李福根今天的表现,远远出乎他意料之外,折腾了几个月,请遍了师父,各国出名的法师都请到了,个个束手无策,李福根一来,一下就治好了,至少是稳住了病情,这个太了不起了,不能不让他对李福根又高看一眼。
“根子,远来辛苦,茶都没喝一杯,先到外面喝茶吧,呆会我爷俩好好喝一杯。”
李福根跟方兴东到外面,方甜甜在里面跟方玉山又说了一会话,出来还嘟着嘴巴。
李福根估计,方甜甜是跟她方玉山解释他来这里的原因和他的功劳,方玉山可能还不蛮领情,所以方甜甜不高兴。
李福根只能这么猜,也不好问,跟方兴东闲聊着,到是对芭莎的情况又多了一些了解,包括对菲律宾的,他才知道,原来菲律宾号称现代民主国家,里面居然有游击队什么,而且到处是地方武装,到处是大地主,就跟中国在解放前,国民党时代一样——公知们大爱的民国范儿,其实去菲律宾就可以真实体验一把。
这就让他比较头痛,因为方玉山的蛊,要想彻底排除,只能找下蛊的人,也就是说,只能去找芭莎,可芭莎居然手里有私人武装,尤其还是合法的,这就不好对付了。
方玉山一直没出来,晚上方兴东摆酒,他也没出来,方甜甜很不高兴,到是李福根不当回事。
吃了饭,聊了一会儿,方兴东请李福根去休息,方甜甜陪着他进了屋子,两个人搂到一起,深深长吻,方甜甜激动起来,喘着气道:“根子,要了我,你现在就要了我。”
李福根当然也想啊,不过他还是克制住了冲动,因为他明显感觉得到,方玉山对他的看法没有变,而方甜甜之所以这么激动,估计就是方玉山的态度给剌激的。
“甜甜,你别激动。”李福根喘了口气,抱住方甜甜:“你爸爸那个蛊,到底要怎么办,他自己有打算没有?”
“不许。”感觉李福根的手要抽出来,方甜甜按住了,手就压着李福根的手,还对他爱娇的嘟了嘟嘴,脸红红的,特别可爱。
她胸前这对宝贝儿,别人是不能碰的,但心爱的男人例外。
“我爸爸是那种不肯吃亏的人,他这会儿好了,打算自己对付那个女人呢,我劝他也不听,而且也还不要你帮忙。”
李福根猜就是这样,他跟方甜甜有牵扯,方玉山当然不要他帮忙,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道:“你爸爸很厉害的,要是能想办法抓住芭莎,那应该也能治好。”
“哼。”方甜甜撇嘴:“他就是自负,自以为是,自认为天下第一聪明人,就是对爷爷都不服气的,其实这么多年来,真没看见他做了些什么在哪里,女人到是多得不得了。”
说到女人多,李福根也汗颜了,他女人也多呢,现在怀中就是一个,而且是绝品的美少女,他要是愿意,这会儿完全可以把方甜甜抱到床上去,一口就吃掉了。
方甜甜看他脸红红的样子,当然也知道,吃吃笑,手点着李福根的鼻子:“你也不是个好人,你们男人啊。”
她手指白白嫩嫩的,这个动作,更是娇美无比,李福根忍不住就去亲她。
不过李福根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明明方玉山反对,硬是要了方甜甜的身子,也不好,缠绵到十一点左右,劝着方甜甜回了房。
第二天,方甜甜告诉他,方玉山一早就出去了,也不知去了哪里,方兴东发脾气:“不要管他。”
但说是不管,还是担心,所以请李福根多留几天,李福根当然也不会拒绝。
饭后,回到房里,方甜甜立刻就扑到李福根怀里,两个相恋的人在一起,也不气闷,白天就没出去,几乎整天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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