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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借个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推窗望岳
吴月芝给李福根办的卡,是合作社的银联卡,而这张卡,是建行的,明显不同。
“姐,你猜,这卡里有多少钱。”李福根嘻嘻笑,先不答她。
“五千块?”
“不止。”李福根摇头。
“一万块。”
“大大不止。”
跟吴月芝两个人躲在床上,李福根情绪彻底安定下来,甚至是有些轻浮了,嘻嘻笑着,逗吴。
“那是多少啊。”吴月芝猜不到了,在他怀里挤。
李福根嘿嘿笑,不说,吴月芝撒娇不依,李福根便提要求。
吴月芝有什么不肯的,羞笑着,都依他。
李福根心满意足,这才得意的道:“整整一百万。”
“一百万。”吴月芝呀的一声叫,吓得坐了起来。
“哪来的。”她看着李福根,脸上没有惊喜,却反而带着了惊惧:“根子,哪儿来的?”
李福根知道她想歪了,呵呵笑着,搂着她腰:“姐,你别怕,你看我象个做坏事的人吗?”
他这话,吴月芝到是信,脸上的惊惧稍去,却仍是一脸疑惑:“可是,这是一百万呢?你说真的,到底怎么来的?”
“我给别人治了个怪病,别人谢我的。”
李福根知道吴月芝是那种本份女子,胆小怕事,尤其是担心他,就把赵都督儿子得鬼神书的事说了,当然,治病的方子,他只说是苛老骚以前说过的。
赵都督吴月芝也是知道的,这才信了,确认这钱拿了没事,她也兴头起来,李福根也一样,这一夜也就特别的兴奋,到后来,吴月芝完全动不得了,几乎就死在了他身上。
第二天,蔡刀又给李福根打电话,让李福根去一趟,李福根去,见了面,蔡刀道:“根子,帮我看个人。”
中午,拉着李福根又到大发楼,然后让李福根看一个服务员,大约二十岁左右,秀秀气气的一个女孩子。
“她叫朱宝儿,怎么样,漂不漂亮?”
看蔡刀一脸发情狗的模儿,李福根哪有不知道,点头:“漂亮,你女朋友啊。”
“还不是,不过我打算追。”
得到李福根的肯定,蔡刀兴奋得刀子脸发红,看着李福根:“兄弟,这事要你帮忙了,一句话,你那车,借我开一个星期,追到手我就还你,怎么样。”
“行啊。”李福根笑:“别说一个星期,一个月都行,到你追到手为止。”
“果然够哥们。”蔡刀在他肩头狠狠的捶了一下。
李福根开车去,班车回来,吴月芝问了,笑笑说:“应该的。”
段老太撇撇嘴,到也没说什么,她那刀子嘴,好象给布包住了,挺好,李福根就怕听她的冷言冷语。
当天晚上蔡刀就给李福根打电话,说他约到朱宝儿看电影了,然后到晚上十点多钟,居然又给李福根打电话,说他成功的亲到朱宝儿了。
李福根听了笑,不过到真是佩服蔡刀这家伙的手段,吴月芝听了,到是摇摇头:“第一天就这样,真是。”
“真是什么?”李福根笑,伸手就把吴月芝搂在怀里。
李福根专跟方家的项目,不必去招商办坐班,有方家的消息,通知燕飞飞就行,所以他可以呆在家里,这几天蒋青青也没找他,他到是有些想龙灵儿,不知龙灵儿气消了没有,不过公主传给他消息,龙灵儿去省城了,也是,龙灵儿本身是给抽调进了专案组,当然不可能天天呆在三交市。
每每回想那夜揉搓亲吻龙灵儿,李福根都有一种做梦的感觉,不过事后也就叹口气,龙灵儿那样的天之骄女,就不是他应该拥有的。
“我有姐就够了。”看着吴月芝忙里忙外的身影,他觉得心中特别的满足。
吴月芝见李福根盯着她看,又喜又羞,道:“你看看电视啊,盯着我看什么?”
李福根嘿嘿笑,突然作个怪,摸着眼晴道:“眼晴好象有点痛。”
吴月芝果然就急了,快步走过来:“怎么了,我看看,哪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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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月芝在他眼里左看右看,李福根双手搂着她柔软的腰,也看她。
吴月芝本来就长得极漂亮,这段时间又过得开心,脸上的肌肤特别的嫩滑,仿佛会往外放光,鼻子直直的,嘴唇红红的,微微张着,可以看到一点白牙,脖子上面戴了一条金项链,衬得脖子更加修长细腻。
再往下,是细细的锁骨,她比较保守,衣服扣子扣到了第二粒,不过从李福根的角度,还是可以看进去,有一条雪白的沟,虽然不能跟龙灵儿的比,也相当的不错了。
“哪里呀,没看到什么啊,要不我去买瓶眼药水来。”
“不要眼药水。”李福根笑:“你亲我一下就好了。”
吴月芝顿时就明白了,轻嗔:“你个坏蛋,吓人。”
李福根嘿嘿笑,搂着亲,一时情动起来,把吴月芝抱进里屋去了,吴月芝羞到了:“呆会妈回来了。”
“没事,妈现在不管。”
吴月芝拗不过他,只得随了他意。
“姐真的是一个水一样的女子。”李福根想。
李福根过了几天特别逍遥的日子,吴月芝也越发给他滋润得油光水嫩,中间林子贵江城子都来了家里一次,喝了酒,段老太的老脸,也因此而放起光来,在外面吹,她这女婿,就是个镇长的架子,李福根听了好笑,知道段老太就是这么个人,也由得她吹,反正农村老太太,没人跟她计较。
蔡刀每天给李福根汇报恋爱进展,抱了腰,亲了嘴,只差最后一步了,还真是进展神速,李福根听了不得不佩服,吴月芝到是不赞同,觉得这样的女孩子,轻浮了些。
李福根便笑:“男女之间,还不就是那么点子事,反正迟迟早早,都是要给男人的。”
他这话,本是闺房中一个玩笑,不想吴月芝有些儿敏感,就有些想不清爽了,觉得李福根在笑她,闷着头生气。
李福根这下慌了,忙搂着她安慰,吴月芝给他哄得一会儿,到也软了,伏在他怀里,突然幽幽的说:“根子,姐知道,亏了你,要不这样,你多娶几房吧,就跟肖老板他们一样,姐做三房也好,四房也好,只要你不嫌了我就行。”
李福根吓一跳,连忙赌咒发誓:“我只娶你一个的,要是另娶,让我把根子烂了。”
吴月芝忙捂着他嘴,道:“说了不准发重誓的。”
李福根急道:“是你逼我的。”
吴月芝便笑:“让你多娶几房还不好啊,象肖老板他们一样,娶了三房,加自己,屋里都能开一桌麻将了。”
“我才不要。”李福根摇头:“我只要姐一个。”
吴月芝便不说话了,只抱着他,后来突然一下就笑了,李福根问她为什么笑,她胀红了脸,不肯说,后来给李福根缠得狠了,才说了一句:“我听说,冬天里,他们是四个人睡一张床呢,个个脱得赤条条,还说这样挤着热乎。”
李福根听了也笑。
肖老板大名肖银材,同村的,小煤窑老板,发了财,本来有个老婆,又娶了两个,为什么说娶呢,因为都是正式拜了堂的,只是没有结婚证而已。
四方山周边这一带,因为小煤窑多,煤老板也多,风气就不太好,不少小煤窑老板都是三个五个的包,有的是养在外面,有的则公然带回家里,甚至有象肖银材那样,公开拜了堂,以后要进祖坟的。
这样的事多了,见怪不怪,所以吴月芝有这话,她当然不情愿,也是试探李福根的意思,听李福根答得坚决,就很高兴,晚上就好好的让李福根玩了一次。
李福根玩得爽,睡得香,晚上却做了个怪梦,梦见一桌人打麻将,吴月芝一个,龙灵儿一个,蒋青青一个,还有一个,居然是方甜甜,他自己坐在吴月芝后面帮着看子。
后来不打了,他说:“冬天里冷,一床睡吧。”
龙灵儿四个居然真的就跟他进了屋,五个人挤在一床,还在床上挤来挤去,龙灵儿还笑:“冬天里就要挤一床睡,暖和。”
蒋青青几个都赞同,李福根也觉得特别的暖和,突然就想:“龙教官怎么肯跟我们一床睡。”
一下子醒来,才知道是个梦,天已经蒙蒙亮了,吴月芝软软的趴在他怀里,睡得正香,呼吸细细的,安静的女人。
“好怪的梦。”李福根摇了摇头,心里有些发虚,还好吴月芝睡得正香,李福根微微吁了口气,回想梦中的情景,自己也觉得好笑:“龙教官怎么可能跟我一床睡,还有甜甜,更不可能了。”
但心里却又忍不住想:“要是真能把她们四个都抱到一张床上,那就美了。”
一时间就傻笑了。
第五天,蔡刀突然打来电话,朱宝儿跳楼死了。
李福根大吃一惊,当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李福根连忙租了个摩托赶到市里,在大发楼找到了蔡刀。
蔡刀两眼赤红,手里攥了把杀猪刀,几个一起培训的协警扯着,还来了不少警车,大发楼里围了一堆的人。
李福根一问才知道,朱宝儿之所以跳楼,是给沈大少逼奸,她性子烈,逃无可逃,就从五楼跳了下来,头先着的地,当场就死了。
沈大少不是人名,却是三交市一个著名的人物,本名沈富求,他爹沈百万,挖小煤窑发的家,后来在月城开连锁超市,据说身家上亿,一年前来三交市开了一家大超市,沈大少做总经理。
沈大少出名,不是他钱多,而是因为他的好色,他的超市招女员工,只要稍有点姿色的,他几乎都睡过,用钱不行就用强,小道消息,他来三交市一年多,睡过的女孩子,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了,平均差不多一天一个的样子。
今夜他在大发楼喝酒,碰上朱宝儿,就看上了,当场想要逼奸,不想朱宝儿性子烈,居然跳了楼。
“老子一定要杀了他。”蔡刀象条发狂的公牛,时不时咆哮一声:“老子不捅死他,枉做一世男人。”
几个协警扯着,李福根也劝:“即然报了案,自然有法律处理他,他死定了,你不要冲动。”
边上几个协警也这么说,蔡刀虽然不肯甘休,但给扯住了,也冲不出去。
后来警察带走了沈大少和酒楼老板,朱宝儿的尸体也运走了,李福根几个则把蔡刀劝回宿舍,李福根买了几瓶酒,几个人劝蔡刀喝了点酒,喝醉了,也就睡了。
李福根也没回去,陪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蔡刀醒来,又叫嚷了一阵,不过没有昨夜那么激烈了,其他人要培训,李福根就陪着蔡刀,到局里问消息,问不出来,龙灵儿又不在,还好蔡刀叔叔也是个警察,却也说不知道。
当天下午,朱宝儿的家人来了,农村里的,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有个哥哥,看上去也闷头闷脑的。
看到朱宝儿家人,蔡刀反到不好意思上去了,李福根便劝他:“朱宝儿爸妈也来了,肯定有个交代的,你放心,沈大少绝对跑不了。”
蔡刀发狠:“他就是到了牢里,我也要找人进去捅他一刀。”
说是这么说,到也没什么动作,后来傍黑时分,他家里打电话,让他回去,说他叔叔有话跟他说。
他回家,车也不要了,说开着伤心,让李福根开回来。
李福根回来,跟吴月芝说了,吴月芝是个心善的女子,连连感概,眼圈儿都有些红了,说:“我还说她不稳重呢,到是我嘴贱了,可惜了一个好女孩子。”
又问李福根:“沈大少该会坐牢吧。”
“坐牢。”李福根哼了一声:“逼死人命,绝对是死刑。”
“该。”吴月芝叫好:“千刀万剐了才好,那个沈大少,真不是个东西。”
到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李福根准备睡觉,蔡刀突然给他打电话说沈大少给放了。
李福根大吃一惊,急忙赶去市里,在蔡刀家里,见到了蔡刀,蔡刀爸妈都在,还有一个穿警服的,是他叔叔,蔡刀通红着眼晴,却给拦着出不去,象条关在栏里的公牛。
蔡刀叔叔叫蔡奋起,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他对李福根道:“你是根子吧,劝劝刀子,不要乱来。”
“我要杀了他。”蔡奋起这话,反而剌激了蔡刀,跳起来叫,不想他妈一下子跪在他面前,扯着他哭叫:“你先杀了我吧,你先杀了我吧。”
李福根吓一跳,忙去扶,蔡刀他爸则在边上铁青着脸叫:“这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她又不是老婆,你又没娶她,关你屁事啊,神经病。”
这情形好象有些不对,李福根不明所以,把蔡刀扯进他自己房里,一问,顿时又惊又怒。
原来,案子一夜之间翻过来了,说朱宝儿根本不是沈大少逼奸的,而是自己跳楼死的,说是大堂经理骂了她,要扣她工资,她想不清就跳了楼,然后还找了两个人证,都说是看着她跳楼的,不用说,这两个人,自然也是沈大少买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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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楼道间有摄像头,朱宝儿是在沈大少包厢里服务,也是在他包厢里跳的楼,这是物证,可酒楼方面却说摄像头刚好坏了,没有记录。
然后公安方面,说朱宝儿衣服没有撕扯的迹象,再检查了身体,更没有什么精斑之类的物证,跟沈大少一起喝酒的几个人,也都帮沈大少做证,说根本就没见过朱宝儿这个人。
而朱宝儿家人方面,据说是给了五十万,朱宝儿他哥哥答应了,连夜火化了朱宝儿尸体,再连夜把一家人连着朱宝儿骨灰送回去了。
人死灰化,人证物证齐消,朱宝儿一命归西,沈大少逍遥出狱,这个案子,就这么结了。
现在只蔡刀一个人在闹,局里也知道,所以让蔡刀的叔叔回来劝他,蔡刀的爸爸妈妈当然也不会让蔡刀去给朱宝儿报仇什么的,就是谈个朋友,至于给自己惹祸不?
李福根惊怒交集,这也太黑了,但暂时也只能劝着蔡刀,不能火上浇油啊。
后来蔡刀他妈妈又进来了,又跟李福根哭诉,又对蔡刀哭叫:“你要是敢去惹祸,我就先去跳了楼,免得我来给你送牢饭。”
蔡奋起也进来说:“局里下令封口了,你要真管不住自己,我就把你送到看守所,关你几天,哪天清醒了,哪天送你出来。”
蔡刀红着眼晴,呼呼喘气,后来自己找了瓶酒,一顿灌,把自己灌醉了。
他这个性子,李福根到是知道的,有了气,喝顿酒,酒醒了,人也就莠了。
看蔡刀睡了过去,李福根就从蔡家出来,他心中气不平,开着车,不知不觉就到了蒋青青的别墅门口。
“对,找蒋市长主持公道,公安局休想一手遮天。”
他先给蒋青青打了电话,蒋青青听说他在门外,到是咦了一声:“你进来吧。”
花姐跟金毛都在,小铁门关了,花姐开的门,看清是李福根,眼神就有些不善,李福根只好陪个笑脸。
李福根上楼,蒋青青歪在沙发上看电视,跟以往的装扮差不多,吊带式的睡衣,手中端着杯红酒。
李福根发现,她很爱喝酒,而从金毛的口中他还知道,以前的蒋青青,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拼命喝酒,然后把身上衣服脱光了,拼命砸东西,但自从强暴了李福根后,到是没见她发过酒疯了。
“蒋市长。”
李福根叫了一声。
蒋青青冷冷的看着他,李福根想起来了,但又叫一声:“青---青青。”
蒋青青并没有应他,抿了口酒,冷冷的扫一眼李福根:“你怎么来了?”
她眼光太冷,李福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蒋青青哼了一声:“这次就算了,下次你要记住,我不叫你,你不能来。”
“是,是。”李福根连忙点头,解释:“是这样,市里发生了一起冤案,我来跟你汇报。”
蒋青青眼神太冷,他不知道用什么语气说,只好说汇报。
他就把朱宝儿的事说了,说到后来,气愤起来,道:“公安局做得太过份了,居然这么黑手遮天,草管人命,所以我才来跟你汇报。”
他说的过程中,蒋青青一直冷冷的看着他,即不插口,也不阻止他,李福根说完了,她仍是那个神色,李福根一时到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道:“青---青青,这件事,是公安局欺上瞒下,太过份了,我看不过眼,所以来跟你汇报。”
蒋青青站起来,慢慢走到他面前,伸出一根指头,托着他下巴,四目对视,蒋青青的眼光清澈明亮,却带着森森的寒意,李福根给她盯得受不了,只好垂下目光。
蒋青青却又走了开去,到柜台边,倒了一杯红酒,身子依在柜台上,曲线妙曼,她身材虽然不夸张,但确实是一个极为精致的美人,如果忽略她的眼晴,确实无一处不美,尤其是在这种夜晚的灯光下,香肩如雪,细细的吊带,更带着诱人的性感。
可她眼中的寒意,却让任何男人欲念全消,不敢靠近。
李福根甚至不敢迎视她的目光。
前几天,他觉得蒋青青亲切了些的,尤其是完事后,他抱着她清洗,蒋青青偶尔会给他一个很娇憨的笑,那不是疯狂时的媚与变态,到真象是夫妻子两口之间的亲昵,可为什么今夜又这么冷了呢?她生气了,只为了他来找她?
蒋青青脸上却突然露了个笑意:“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
“是。”李福根点头又摇头:“不是,你是市长,这件事太黑暗了,我希望你能主持公道。”
“你希望。”蒋青青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你凭什么希望。”
“啊。”李福根一时间有些不明白。
“你是不是觉得,上两次的事,你一个电话来,我就帮你摆平了,所以,你就可以再三再四的对我提出要求。”
“不是。”李福根连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不等他说完,蒋青青却冷叱一声:“住嘴。”
她抿了口酒,脸上的笑意无影无踪:“你给我记住了,你只是我的玩物而已,是否赏你点什么,全在于我的心情,要看我高兴不高兴,而不在于你希望不希望。”
她说到这里,眼眸刀锋一眼看着李福根:“滚。”
这一个字,真如刀子一样,狠狠的插进了李福根心里。
没错,上次吴水生住院,还有龚世万车子的事情,李福根一个电话,蒋青青立刻帮他办了,再加上蒋青青帮他转正,再把他调到招商办,也是一片好心,所以在李福根心里,就隐隐觉得,蒋青青心里是真的对他好了,虽然最初是她强暴了他,可在后来,他已经有些心甘情愿了,所以这几次,每次事后,他都会细心的帮她洗干净,帮她盖好被子,关上房门。
在骨子里,他是个传统的人,男女之间有了那种事,那么,她就是他的女人,他也就是她的男人,彼此已经紧密相连。
他没想到,蒋青青会突然这么给他当头一棒,他来之前,想过蒋青青也许会拒绝的,因为沈大少是大老板,超市投资超过一千万,据说还要承包市政府招待所,改建成三星级酒店,那也得几千万,现在的市委市政府,看见投资商,就跟缺奶的孩子见了娘一样,也许蒋青青会为难,不会出面,会委婉的拒绝他。
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蒋青青拒绝得是如此彻底,而且是如此的冷酷无情。
以前她也说过,他只是她的玩物,那会儿李福根没有什么受伤的感觉,因为本来就是嘛,他就是给她强暴的,就是她的玩物嘛,但现在,他却格外的受不了。
尤其,这是为朱宝儿的事,公安局黑手遮天,蒋青青身为市长,不但不管,还如此的冷酷无情。
羞恼,屈辱,愤怒,李福根双拳攥紧,全身颤抖,似乎有一股热血,在胸间翻腾,小腹间倏地一热,那粒蛋蛋,钻进了腹中,就如往火里浇了一盆油,轰地一下,他全身都给烧热了。
“好。”李福根两眼倏地就发出光来,狠狠的点头:“你们官商勾结,不处理是吧,那我就给他一个报应。”
李福根怒发冲冠,蒋青青却漫不在乎,轻轻抿着酒,反而饶有兴味的看着他,尤其是他突然之间眼发威光,仿佛在一刹那,变了个人似的,更让她觉得有趣,脸上不自禁的带了笑意:“你要给他一个报应,行啊,我乐观其成,你打算怎么报应他来着,是打算行侠仗义,去捅他一刀吗?”
她脸上的冷笑,让李福根心中怒火更甚,他牙关咬得格格作响,咬着牙齿道:“明夜此时之前,我要他死无全尸。”
说完,他转身就走,步子凌厉,似乎带着一股风,竟仿佛有狮虎之威。
蒋青青愣了一下,手一抬,想要叫住李福根,最终却又忍住了,走到窗前,看着李福根飞步出了院子,她眼中露出迷惘之色:“这小子,还真象头牛一样,平时老实得要死,一旦发起蛮来,到还真有些吓人呢,上次好象也发过一次蛮,嘿。”
她说是乐观其成,但并不希望再节外生枝,拿起手机,打了两个电话。
朱宝儿的事,李福根只以为公安局黑手遮天,他也太天真了一点,这么大的事,公安局有什么本事黑手遮天,警察,只是一个工具而已,做出这个决定的,是市委市政府,市委书记王海青亲自拍的板。
李福根只以为蒋青青很厉害,无所不能,其实在体制内,她一个常务副市长,权力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象上次换掉罗爱国,她就得借助家族的力量,如果仅凭她自己,那是绝对做不到的,朱宝儿这件事也一样,她要翻案,除非往上捅,否则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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