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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借个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推窗望岳
他说着说不下去了,崔保义一时竟也没有接口。
未卜先知,固然离奇,一个病,起因居然是家里的一把剑,然后只要把这剑换一面墙壁挂,病就能好,这也同样离奇,这世上有这样的病吗?有这样治病的吗?
如果确验是真,那李福根得是什么人啊。
想到这一点,两人都有些骇住了。
虽然崔保义从来不信鬼神,而且他搞公安的,见过了无数江湖骗子各式稀奇骗局,但李福根这种,也仍然让他心神震动。
李福根并不能确知崔保义两个的反应,甚至崔保义信不信,会不会照做,他都不知道,他心里记挂着吴月芝,回来,段老太在家里,见了他就眼泪巴天的,李福根一问才知道,是文小香要闹离婚,拿了把刀子,要不就要砍死吴锋,要不就要自杀。
吴锋在他老娘面前凶,在他老婆面前,却是根面条,一点主意也没有,家里闹得鸡飞狗跳的。
李福根听了皱眉,吴锋的事,他可管不了,也不想管,段老太找他哭诉半天,吃了中饭,也就回去了,吴月芝塞了五百块钱给他,本来吴月芝说要回去看看,李福根不许,吴锋那种人,你越哄他,他越来劲,他的事,自己去背。
以前吴月芝一切听她娘的,现在一切听李福根的,李福根说不要回去,她真就不回去了。
晚间,上了床,还是有些担心,道:“我嫂子的心,我知道,她就是想转正,想调到城里去,不想在农村里,泥巴糊糊的,她家里其实苦得死,养五个女没养个崽,当年罚得,屋子都给戳了,过年一家人搭个棚子,靠着面土墙睡一晚上,就是这样的苦出身,所以她特别想过好日子,住大屋子,要不你以为她嫁吴锋啊。”
李福根听了摇头,他不大问吴月芝家里的事,文小香的事更不知道,上次见过一面,觉得是个很漂亮很精致的女人,有三分象蒋青青,其它的也就没什么印象了,也懒得管。
吴月芝却还在说:“我娘过来说,上次你去我家,喝酒的时候就认识蒋市长,所以我嫂子就有想法呢,可吴锋不争气,不敢跟你来说,又还偷了你一百万,所以文小香就气死了,这才要跟他离婚。”
原来是这样,李福根听了摇头,吴月芝看他摇头,道:“要是蒋市长不调走,你能帮她一下不?”
“转个正,或者调到市里面去?”李福根想了想,点头:“如果蒋市长在,应该可以吧。”
不是应该可以,以蒋青青的能力,要解决个指标,再调一个人,绝对一句话的事,而且李福根也估计得到,只要他开口,蒋青青一般不会拒绝,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蒋青青多次跟他说过,只把他当玩物,但只要他开了口,她却基本都会帮他,除了沈大少那次。
“可惜蒋市长调走了。”吴月芝一时间大是惋惜,又伸手来摸李福根的脸:“根子,说起来奇怪,蒋市长怎么就这么看得上你呢?”
“她不是看得上我,而是上了我,而且是强暴。”李福根在心里叫了一声,想到蒋青青,腹中一时热起来,吴月芝睡在他胳膊上的,他手就势伸进吴月芝睡裤里。
吴月芝在嗓子眼里呀了一声,眉眼间立刻就春意盈盈了-----。
第二天早上,李福根还在家里吃早餐呢,他这个班不要报到打卡什么的,自由得很,所以也不急,手机却响了,是赵都督打来的,声音中透着激动:“根子,你真是神了,刚崔厅给我打电话,说他昨夜回去,照你说的,把宝剑挂东墙上,剑柄指向北斗,结果一夜睡到大天亮,再没做那种杀人的恶梦了,神了,根子,你真是神了啊。”
他激动得无与伦比,极度夸张,仿佛要从电话里跳出来拥抱李福根一听,想到他黑社会头子的身份,能止小儿夜啼的威势,这个样子,实在让李福根有些好笑。
赵都督说了半天,说崔保义晚上请客,李福根本不想去,但赵都督说他一定得去,崔保义呆会要亲自打电话的,李福根也就不好拒绝,只好答应了。
他其实也是好奇,想看一下崔保义家的那把宝剑,挂了电话,跟红狐说起,红狐狗脸扬着:“这种病,本来就好治的,其实都不是病,只是宝光扰了人的神光而已。”
它那样子,到让李福根觉得蛮好笑的,也觉得神奇,这世上,还真是无奇不有啊。
快九点钟的时候,崔保义果然就打了电话,今天的语气就不象昨天那么冷漠了,虽然不致于象赵都督那么夸张,但也非常的热情客气,说晚上请李福根到家里吃个便饭,顺便还要请他仔细看一看宅子里的情形。
敢情真把李福根当成高人了,风水也能看,不过他这个要求,到正中李福根下怀,也就答应了。
李福根上了一天班,把这几天抄的碑文和打印件都交了,近六点钟的时候,就开车往月城来。
赵都督在月城有房子,却开了车来高速路口等,见了李福根,满脸放光,比昨日还要热切十倍,他开的是大奔,不坐了,让司机开回去,自己上了李福根的车,然后指点着到崔保义家。
崔保义早在家等着,一见面,满脸堆笑的道谢:“李大师,谢你了,真神呢,我昨天就换了面墙挂,真的就不做恶梦了,太神了。”
李福根一脸憨厚的笑着,也不张扬,道:“崔厅,你跟赵哥一样,叫我根子吧。”
“也好。”崔保义点头:“那我就托大叫你根子,你叫我一声崔哥,叫崔厅我可跟你急啊。”
他官场上混的,很会说话也很会来事,只要他愿意搭理你,李福根也就应了,叫了一声崔哥。
“根子,你来看,就是这把剑。”
崔保义亲热的扯着李福根的手,进了卧室。
一般的剑都挂书房,他的却挂卧室,干公安的,比普通人经的事要多,有些时候,心里难免有阴影,而剑是镇邪之物,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反而因为这把剑,把邪招来了。
崔保义这屋子,是坐南朝北的板式结构,南墙是窗子,宝剑本来挂在窗子边上,打着个大钉子,这会儿还没取掉,而剑这时则挂到了东墙上,刚好挂在床的上方。
“本来挂那里,昨夜给我挂到了这里,我媳妇还说,不知道好不好,我说请高人看了的,绝不会错,果然就没错。”崔保义呵呵笑,一脸红光,只一夜,脸上那种烟火气就没有了,气场调顺,见效还真是快。





师娘,借个火 147剑上有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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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根其实看不懂,苛老骚也神神鬼鬼的帮人看风水信迷信什么的,不过没来得及传给李福根,红狐也没带来,不可能带着一只狗跑别人家里去啊,所以就只是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儿,然后又问了崔保义病情的事。
崔保义的病,就是每夜做恶梦,在梦里杀人,弄得一身血糊糊的,夜夜做噩梦,精神也就很不好,除此也没其它什么病,但昨夜把剑一换方位,就没做那个梦了,一夜睡到大天光。
不过崔保义说到一个异象,这把剑,每逢打大雷下大雨的时候,发出声响声,细听,好象是在作啸一样。
这一点,红狐到是跟李福根说过,他点了点头,道:“其它的还好,剑有镇宅驱邪的作用。”
崔保义赵都督都听得很认真,听到他这话,一齐点头,剑能镇邪,大家都有认同的,不必李福根多解释。
这时崔保义的老婆在后面插口:“那它雷雨天叫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驱邪,会不会----有鬼。”
这是一个三十多一点,丰腴白晰的女人,长得也不错,这会儿脸上却一脸惊怕的神色。
崔保义说了一声:“别乱说。”
不过他自己脸上也带着一点惊疑,显然他也有些害怕,眼巴巴的看着李福根。
李福根摇头一笑:“剑能驱邪,怕什么鬼,剑中作啸,也不是什么鬼靠近屋子什么的,实话说吧,崔哥你这把剑,是战场上的杀人剑,杀的人多了,剑有血气,碰到大雷雨天,剑中血气发生感应,以为是上了战场,把雷声当战鼓呢,所以作啸。”
“原来是这样。”崔保义恍然大悟的样子:“难怪我每次抽这把剑出来看,都觉得胸口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好象面对一个大战场一样,原来这是把杀人剑。”
他似乎明白了,他老婆却吓到了,反而微微退了一步,手也轻轻捂着了嘴巴。
李福根知道她害怕,女人嘛,看着这样的凶器,害怕是必然的,其实崔保义估计也害怕,就是赵都督这黑社会头子,眼光都有些不自然。
李福根笑了一下,道:“剑有血光,却没认主,所以作啸,这有两个办法解决。”
他略停一下,看着崔保义,道:“一个办法,是把剑送出去,以后就不放在家里了。”
听到他这话,崔保义老婆嘴巴动了一下,似乎想开口,看一眼崔保义,又没说了。
崔保义没吱声,就看着李福根,显然有些不舍。
剑能作啸,也就有了灵性,不再是普通的剑,他当然有些不舍。
李福根看得出来,道:“第二点,选个日子,最好是大太阳天,中午的时候,崔哥你可以抽它出来,割破食指,喂它一滴血,让它认主,那他以后就不会叫了。”
“还要割开指头。”崔保义老婆呀的一声叫了起来:“那是不是以后经常要喂血给它?”
“没有这样的事。”李福根笑着摇头,他笑得一脸憨,他的笑容就总让人觉得信,不假:“喂一次就可以了,这剑有了灵性,认了主后,还是有很大好处的,真正能起镇宅的作用了,而且崔哥身上带了剑气,即便在外面办案,一般的阴邪也近不得身,当然,这只是迷信的说法,信者有,不信者无。”
“我信。”崔保义断然点头:“根子,你帮我选个日子,我让剑滴血认主,说实话,这把剑我真的很喜欢,以前也怀疑过,是不是这剑太凶了点,我受不住,所以做恶梦,即然有你这法子,那我绝不送它出去,死了我还要带它进坟里去了。”
“说什么呀。”
他这话,他老婆不爱听了,捶了他一下。
几个人都笑了,李福根笑道:“崔哥你别这么凶霸霸的,有灵性的剑,难得呢,你能得到这剑,自然长命百岁,升官发财。”
这话就大家都爱听了,崔保义虽然嘴上说得坚决,心里还是有点虚的,听到这话,一颗心彻底落进了肚子里。
李福根又把其它几个屋子看了一下,崔保义有个女儿,读初中了,小姑娘的房子,李福根也进去看了一下,点头就说一切都好。
其实他不懂,但这样的话还是会说的,好话谁不会说啊,而崔保义两口子听了,也就一脸放心了。
很多时候,人只要一个安慰而已,不论是普通人,还是高官权贵,心理都差不多。
出来吃饭,一席尽欢,李福根老样子,不怎么说话,表现得很憨拙,这不是他故意这么表现,他本性就是这样,一般都是听别人说,自己少开口,也没多少主意,给人支使来支使去,有些东西,就算觉得不对不情愿,他也犹犹豫豫的,这就是他的本性,所以段老太起初就最看不起他,而他屡次给女人们强奸,这个性子,也是很大的原因。
但这会儿不同了,他的神奇表现,无论是赵都督,还是崔保义两口子,都打心底里佩服,甚至有点儿畏惧的感觉,那么他这会儿的表现,就不是憨拙蠢笨,而是一种质朴厚重了,不会轻视他,只会敬重他。
就如土里挖出来的东西,一个石头人,讨厌,土死了,扔掉,但如果是古董呢,哇,宝贝啊,值大钱呢,土气?你知道个屁啊。
一样的道理。
所以,李福根虽然不怎么会说话,也不太说话,但崔保义几个却都是围着他说话,说什么也主要是说给他听,李福根以前都是不怎么受重视的,这种感觉到是第一次,心中也未免有些儿飘飘然。
崔保义最终没忍住,问李福根,他是怎么知道他家有宝剑的,而且是挂在南墙上都知道。
这个问题,李福根先想到了的,也问过红狐,红狐告诉他,有灵光病的人,身上的灵光圈,嗯,用科学的说法,就是人体自带的生物电磁场会紊乱,能看光的,可以看到光的变化,例如到光学研究所,用光谱仪看一下就知道。
不能看光的,看脸相,例如好的中医,以及一些有点儿真功夫的风水师什么的,都看得出来。
李福根就用这个话解释了,就是脸相上看出来的。
但赵都督一听,叫了起来:“我那老三,那天自杀,难道你也是从我脸上看出来的?”
他这话一出口,崔保义也好奇起来,都盯着李福根的脸。
赵都督这个问题,以前李福根就想过的,万一再碰到赵都督,赵都督要问起来,他是怎么知道后面有人自杀的,得怎么解释,他也想好了答案,所以这会儿到是不慌张,笑了一下,摇头:“那到不是,其实我是听到了狗叫,狗叫得厉,主凶兆,所以知道。”
这话半真半假,带着一点迷信的味道,又透着神秘,但他这样的说法,却符合赵都督他们的心里认同,因为他们认定李福根是高人,高人嘛,当然是掐指一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命数的,所以他这么说,赵都督几个反而信得真了。
赵都督恍然点头,一脸敬佩,到这一刻,认死了李福根是高人了,崔保义也一样,其实李福根说他脸上有病相,所以看得出来,他还不太信的,宝剑血光影响了他,脸带病相,这个有理,可宝剑挂南墙上,也从脸上看得出来?太玄了吧,现在李福根说他听到凶兆会算,这就对了,明显是算出来的嘛,高人啊,真正的高人。
一场酒喝到后来,崔保义几个更加敬重李福根了,只一点,李福根没酒量,坚持只喝啤酒,白酒一口不沾,赵都督崔保义都是老酒桶,就有些不尽兴,不过也不好强逼他。
然后崔保义又请李福根看日子,什么就选个大太阳的日子,那是不行的,有李福根这样的高人,当然得高人看日子。
李福根也就应了,崔保义就很高兴。
李福根也喝了两瓶啤酒,酒量还是长了一些了,不过还是有些上头,不喝了,吃了饭,到是不敢开车,虽然没醉,怕有人查。
“开什么玩笑?”赵都督听了好笑:“有崔厅呢,谁敢查你。”
崔保义也拍胸膛:“放心根子,以后你有什么事,只要我尽得上力的,一句话的事,交警,那更不用说了,谁查你,你给我打电话。”
有他这话,李福根也就放心了,随后崔保义老婆又奉上来一个红包,鼓鼓囊囊的,估计能有万把块钱,说是谢意,过两天李福根帮着挑了日子,到时还有一点心意。
李福根推辞了一下,也就收下了,这样的钱,不接反而不好,你不接,人家反而不安心,尤其还要选日子的,收了钱才好办事嘛,不收钱,天知道你有没有尽心。
李福根开车回来,赵都督坐他的车,一路说笑,这人混社会的,嘴巴特别活泛能说,也很能拢络人,李福根心里就觉得他还不错,挺好打交道的,不过他习惯性的话不多,一般就是笑。
到三交市区,约好给崔保义定下日子后,要告诉赵都督一声,一起去,然后放下赵都督,李福根才自个儿开车回来。




师娘,借个火 148太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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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吴月芝还没睡呢,知道他会回来,等他,李福根把红包给了吴月芝。
虽然三张卡李福根都交给了吴月芝收着,近两千万呢,但吴月芝看到红包里万多块钱,还是惊讶的叫了一声,数了一下,整整一万块,就一脸喜滋滋的。
段老太是市侩,吴月芝却不是,看到吴月芝开心,李福根也开心,男人就是这样了,赚了钱,有了成绩,婆娘表现得开心,他心里也就开心,要是换了一些蠢婆娘,撇撇嘴说没什么了不起,那就打击人了,男人自然也离心离德。
李福根其实没吃饱,吴月芝给他热着饭菜,又吃了两大碗,还能吃,不过要睡了,七分饱也就算了,然后先看天气预报,给崔保义挑日子啊,说了是大太阳天,挑个日子下雨,崔保义就会有想法了。
高人挑日子,先看天气预报,崔保义若知道,保证眼珠子都要掉地下来,不过他不会知道。
还不错,连着一周都是大太阳,气温也会明显升高,才入夏,就有酷暑的架势了,因此还跟吴月芝聊起,要买空调,吴月芝是个节俭操家的女子,不过李福根开口要买,她立刻就点头了,喜滋滋的靠在李福根身上,说:“福根,你真有福气,跟着你亨福呢。”
女人这样的话,李福根听着心里就特别高兴,伸手搂着她,在她丰软的胸脯上揉了一把,嘿嘿笑道:“呆会把福气送你肚子里去。”
吴月芝便也吃吃笑,看着李福根的眼眸里,净是水光。
看了天气预报,李福根又查了黄历,明天后天日子都不错,但李福根选了后天。
太急,怕崔保义还有想法,稍为多拖一天,反显得庄重些。
人心就是这样了,好比一条裤子,九百八没人买,你在后面加个零,九千八,嘿,潮流啊,高档啊,抢的人比狗还多。
家具也一样,广东出的,没人要,到外国打一转,贴个洋人的名字,达芬奇啊,立刻身价陡增一千倍。
挑好了日子,李福根洗了澡上床,吴月芝后进来,带着浴香味儿,钻到他怀里。
这女人软软的,柔柔的,香香的,李福根揉搓得两把就起了兴。
小小睡旁边小床,不好开灯,但窗外有月光,半昏半暗的光线下,吴月芝厥着的屁股,就象天边的一轮月弯儿---。
第二天,李福根先去上班,到九点钟左右,就给崔保义打了电话,说了日子,崔保义在电话里很热情也很客气,谢了他。
李福根又给赵都督也说了一声,赵都督说到时一起过去,他坚决要去观礼,李福根当然也应了,那是崔保义跟赵都督的事,他捎上就行了。
打完了这两个电话,李福根记起袁紫凤一直没打电话来,心想:“不知凤姐在做什么?钱她应该收到了,怎么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不会生气了吧。”
摸不清袁紫凤心中的想法,想打个电话,又有些胆怯,发了半天呆,最终还是放下了。
却不知如何想起了袁紫凤那天亲吻的情景,当时脑子里晕乎乎的,这会儿回忆起来,到是非常清晰。
“要是真包养了她,穆桂英却象芝姐一样在床上翘着屁股----。”
脑子里这个念头一闪,小腹一下热了,李福根自己都给吓一跳,慌忙轻扇了一下自己嘴巴,强迫着自己不再去想。
第二天,赵都督一早就打了电话来,这人有趣,蹭车蹭出瘾来了,就在高速路口等着,然后上了李福根的车,李福根都给他逗笑了:“赵哥,你那大奔坐着不舒服些?”
赵都督脑袋摇得象个拨浪鼓,道:“兄弟,不瞒你,坐你的车,哥哥我觉得安心。”
他这话说得诚恳,李福根到不好说什么了,心下却也感叹,赵都督这样的人,外表看风光,内里其实也担惊受怕的,反到是他这种小老百姓,无权无势的,到是什么也不怕,睁开眼干活,关起门睡觉,更不担心有人半夜敲门。
崔保义专程在家里等,还弄了香案什么的,摆在阳台上,本来说要摆客厅里,但说阳台上能晒到太阳光,问李福根,李福根说随便的,只要是中午时他就好,到不一定要晒到太阳。
崔保义老婆也专门请了假在家里等的,就说还是搬到客厅里吧,阳台上给人看到不好,就又搬回来。
这种事,类似于信迷信,李福根以前见苛老骚玩过两次,农村里也常见,不过李福根又问了红狐,红狐是狗与狗之间的传承,见识就多了,道士和尚之间开光的法事仪式,它说出来都一套一套的。
李福根便学了一点,这时就帮着崔保义舞弄起来,其实也就是一套简单的程序,上香,祭剑,开光,滴血,叩拜,受剑,诸如此类。
他选的是最简单的一套,但在崔保义赵都督等人眼中看来,却是有板有眼,果然大有讲究,几个人心下更加佩服,尤其是赵都督,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些王八崽子,让他们去打听,回说什么就是个小农民,拜的师父那什么苛老骚,也就是个老骗子,老骗子能教出这样的徒弟,呸,明明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因为李福根,苛老骚在赵都督心里也成了高人,估计这一点苛老骚也想不到吧。
崔保义用宝剑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宝剑上,说来也怪,那血滴上剑身,很快就没有了,仿佛那剑不是钢铁,而是海绵一般,能吸水。
崔保义老婆在边上忍不住低叫:“这把剑,它吸血。”
李福根听红狐说过,有灵性的剑,都能吸血,但也是头一次见,心中也有几分惊骇,面上不动声色,点点头,道:“吸血认主,别人的血,它就不会再吸了,不信哪位可以试一试。”
“我可不敢。”崔保义老婆立刻摇头,她手到是白白嫩嫩的,绞在胸前,一脸害怕的样子,赵都督也在一边摇头。
崔保义老婆还是担心,道:“那它以后还吸不吸保义的血?”
“不会吸了。”
李福根摇头,让崔保义把剑回一次鞘,然后让崔保义再滴一次血,伤口还有余血呢,崔保义也不在乎,又挤了两滴血滴上去,果然血就不再隐化,而是一直停留在剑上。
现场验证,赵都督两个啧啧称奇,崔保义则是意气风发,执着剑道:“这剑以后就是我的了,要饮就饮仇敌的血。”
李福根帮着把剑重新挂到墙上,道:“以后应该不会再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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