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嗯......”胸口某个顶点突然被一扯,那股酥.麻直冲到她的脑门,南玥长长的呻.吟脸上声,胸脯下意识的挺了挺,喘着气问他,“可以吗?我可以咬你吗?”
拓跋瑞一边把.玩着她的嫩.乳,一边诱哄酒醉的她,“恩,可以,随你咬哪里……”
南玥眨了眨眼,小手儿拉着他胸口的衣裳,起身轻轻.咬了口他的鼻子,又去咬他的鼻翼,而后是他的额头,脸,最后都咬到耳朵去了。
那轻轻浅浅的一下一下的轻.咬,若说是咬,倒不如说是舔。
拓跋瑞揉着她的胸,又去捏她的细.腰,薄唇吻她的脸,在她耳边低低道,“玥,吻我......”
他说着,扳过她的脸,两人鼻尖相抵,温度一升再升。
南玥懵懂,盯着他薄薄的两片唇瓣,红艳艳的,水水的。
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她皱了皱眉,又去摸.他的。
又像是被他唇上的温度烫到,她一下子收了手,舔了舔唇瓣,“你的唇真好看......”
拓跋瑞抽了口气,将唇.瓣往她压了压,“恩,更好吃,你要吃吗?”
吃?!
南玥努了努唇,愣楞的看着他。
拓跋瑞不由屏了呼吸,等着她的回答。
南玥抿唇,点了点头。
拓跋瑞激动,看着她试探的小心翼翼的靠近他的唇。
粉粉的小.舌头从她唇缝间羞涩的探了出来,调皮的在他唇瓣刷了一下,好似真的在品尝一般。
拓跋瑞喉结翻滚,盯着她那截停在他唇上的小舌,粗着气问她,“好吃吗?”
“......”南玥摇头,“没有味道......”
“呵......”拓跋瑞似乎把她诚实而认真的问答逗笑,嗓音如溪泉滑过小石,清冽而醇净。
大手绕过她光滑如上等丝绸的美背,落到她挺翘浑.圆的小臀,包住一边揉了揉,继续哄道,“把舌头伸出来,我给你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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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不可思议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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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不可思议的软~~】
大手绕过她光滑如上等丝绸的美背,落到她挺翘浑.圆的小臀,包住一边揉了揉,继续哄道,“把舌头伸出来,我给你好吃的......”
南玥懵懂的眨了眨眼,微微歪头盯着他看,像是一个受到蛊惑却仍有些犹豫的孩子,嗓音是褪去一切伪装的坚硬,软软的,“真的有好吃的吗?”
“嗯。舒悫鹉琻”拓跋瑞嗯了声。
心情却是激荡的。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毫无防备,天真如孩童的摸样旄。
他眯着双眼,继续诱哄,“乖,伸出来,这就给你好吃的……”
南玥羞赧的笑了笑,覆在她脸颊上的红晕尤为好看。
拓跋瑞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下腹却如火烤,灼烧难挡,声线也越见沙哑,“玥,不想好吃的吗?嵛”
南玥轻轻点头,而后在他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将粉.嫩的舌尖探了出来。
只有前端的一小截,晶莹如晨曦染了水珠的粉色樱桃。
拓跋瑞喉结又是一个剧烈滑动。
甚至能听见他吞咽的响声。
不再犹豫。
他猛地低吼,一口含.住了那截香舌,绕动紧吮中又咬住拉出来了一段儿。
“嗯唔……”南玥觉得舌头很麻,而且有点尖尖儿的疼。
而且,根本没有什么好吃的。
觉得自己被骗了。
南玥气得锤他的胸口要推开他。
拓跋瑞哪能让她如愿。
抓.住她的小手儿举高置在她头顶上的软枕上,舌头绕着她的舌根儿一圈一圈儿打着转儿,而后松开,再将自己的大舌灌进她的嘴里,一并还有两人相濡以沫的甜蜜。
南玥被迫仰高脖子,吞下他递过来的东西,有些来不及咽下的,便顺着她柔美的唇角滑下,像两条小溪流,春水潺.潺。
拓跋瑞似乎要将她亲晕过去,高鼻低压在她的鼻尖儿上,而唇.瓣又将她的整双.唇含在嘴里,不给她留下一丝自由呼吸的空间。
南玥不能呼吸的难受和酒精在体内的***翻.搅让她难受得直掉眼泪。
嘴里呜呜的抗议,小.脸涨红,全是可怜。
直到她以为会这么死掉之前,他终于大发善心松开了她,喘着粗气抵在她的鼻头上,“好吃吗?”
南玥哭着使劲儿摇头,“太难受了……”
“呵呵……”拓跋瑞却愉悦的笑了,松开她的手,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许是触上了她的伤口,便听她轻轻叫了声,心疼了疼,吻了吻她的伤处,“还疼吗?”
南玥现在就像一个没有防备的孩子,被他牵着走。
听他问她,她本能的就诚实的回答他的每一个问题,“有点……”
拓跋瑞喜欢她现在的乖巧,嘴角的笑意深了深,他又轻轻啄了几下她的伤口,又问,“这样呢?还痛吗?”
“……”南玥抿了抿小.嘴儿,“好像好点了……”
拓跋瑞心口柔得不像话,怜爱的在她额头上重重一吻,磁哑的笑声不断从他喉间溢出。
南玥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可他的笑声太好听了,她发现她很喜欢听,也跟着他咯咯笑了起来。
拓跋瑞双手撑在她颈后,身子微微离开她,怕将她压坏了。
鹰眸中涤渤的温润爱怜似乎在这一刻如何也挡不住的从他眼中泄露而出,他盯着她脸上的笑,比他见到的任何时候都要真实而美好,也比任何时候都让他心动疼惜。
他突然想抓.住这时候两人之间和谐而愉悦的相处时光。
他有些失控的将她整个搂在怀里,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胸膛,唇不住在她发上落下细密的吻,“玥玥,永远都这么笑,一直这么笑,只对我笑……”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让他这么想要独占。
铁臂一收再收,好似这样,他便能真的拥有她。
南玥觉得骨头疼,而且脸压在他的胸口,让她的呼吸又被阻隔了,她很不舒服。
她一边蹭着脑袋,一边拉他的衣服,妄图拨开层层阻隔,重新获得空气。
待她好不容易从他胸膛蹭出头来,却又发现,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正嚣张的抵在她的肚子上。
虽然不比刚才不能呼吸难受,但是还是让她很不舒服。
她嘀咕了几句,一只小手儿往下,便一把握住了那东西。
可是当她掌心那根东西被她握住还嚣张的跳动了几下,着实将她吓坏了。
她又一把松开它。
怯怯的抬头看面上的人,好似委屈,好似求助。
拓跋瑞热汗淋漓,一滴一滴从他轮角分明的侧脸滑下,鹰眸像是一团火焰,灼灼的盯着她,口中的呼吸也如小焰苗似的喷洒在她的脸上。
南玥缩了缩肩膀,有些害怕。
可怜兮兮的摇头,又要哭了。
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摸样,明明那般惹人怜惜和心疼,却让人更想深深的欺负她。
拓跋瑞强制的握住她的小手儿,一把握住他直.挺.挺的某处。
在她碰上的那一刻,他自己倒先忍不住闷.哼了声,俊脸闪过一丝隐忍,他陡然吻住了她的唇。
又是那种热情如火又霸道蛮横的方式吻着她,不让她逃脱,只有被迫的承受。
南玥脑子昏昏呼呼的,眼前就如一道一道白光不住闪过,集中不了精神。
被他这样堵着嘴儿,她便觉得那道白光越来越强烈,激得她太阳穴两边突突的疼。
她的嘴儿甜甜的,不可思议的软。
拓跋瑞加重了吮.吸的力度,而带着她手的动作也开始上下滑动起来。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揉.弄着她丰盈一路往下,直接覆上了她腿.间的私.密,隔着薄薄的亵裤,大力摩挲几下之后,便勾开她的亵裤,一下伸了进去。
灵巧的勾过她神秘的森林地带,抵到那一方幽禁之时,他脸上顿时千变万化起来,俊脸狠狠的抽.搐了几下,抬眸看向身下的女人,不看还好,这一看,直接让他气血上涌,该死的女人竟然……睡着了!!
闭上眼,拓跋瑞深深吸了几口气,从她亵裤中抽.出手,果见指尖上印着一抹红。
俊脸再次黑了黑,低头看了眼仍旧高昂着的自家兄弟,拓跋瑞恶狠狠的瞪了眼睡得香的女人,又在她唇上一阵蹂躏,最后才满脸黑气的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身侧喘着粗气。
而身边的女人在他下来之后,又心安理得的翻了个身,继续睡。
拓跋瑞气不打一处来。
恨恼的就要掰过她的身子,可手刚触上她的胳膊,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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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南玥头疼欲裂,揉着脑袋睁开眼,入目的白色纱帐让她觉得陌生。
狠狠摇了摇头,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可一碰上,便觉得有些疼。
以为是太干了,裂开了,便没怎么注意。
从床.上坐起来,凤眼扫了一圈儿屋内。
眉头不由一皱。
这不是她的房间!!
又是拍了拍脑袋。
努力想着昨天发生的事,记忆只停在了她去了县府的酒窖喝酒,之后便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懊恼的咬了咬唇,便要起身下床。
可是当眼前扫过自己仅着了一件肚兜,而且,她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一道精光哐当在她脑门砸过。
南玥飞快扯开被子,裤子还在……
但是醒来之后发现她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以及身上莫名去秒的痕迹已经不是什么好征兆。
南玥冷汗潺.潺。
忙翻身套上鞋子,抓起衣裳急急燥燥穿上,便走了出去。
一出门,便看见门口守着的丫鬟。
那丫鬟看见她,忙行礼道,“姑娘,您醒了?!”
“……”南玥讪讪,硬着头皮恩了声。
那丫鬟又道,“屋子里已为姑娘准备好了热水,姑娘请洗漱。”
“……”南玥抽了抽嘴角,干笑,“不,不用了……我回去洗……”眼一跳,眯了眼,“那个,我想问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丫鬟愣了愣,回道,“这里是县府……”
“不是,我是问,这个房间是?”南玥问得很小心。
“哦……”那丫鬟恍然,笑答,“这里是瑞王的房间……”
“什么?!”南玥惊骇,“你说这里是拓跋瑞的房间?!”
那丫鬟也吓了一跳,不知所措的点头,“回,回姑娘,是,是的。”
南玥烦躁的扒了扒头发,又想到身上的痕迹和被脱掉的衣服,心里一阵冒火,咬牙,“拓跋瑞现在哪儿?”
“啊……”那丫鬟叫了声,有些惊讶。
南玥瞪了她一眼,“啊什么啊?说话!”
“啊……哦哦。”那丫鬟冷汗直冒,弱弱道,“瑞王今早已经离开阜阳……”
“离开?”南玥蹙眉,顿觉奇怪,“离开阜阳去哪儿?”
“奴婢不知。”那丫鬟道,“不过听说,要开战了,皇上御驾亲征,奴婢想,应是去了鹿鸣……”
可能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那丫鬟咬了咬唇.瓣,不再说了。
南玥心下也有了谱。
这仗是绝对免不了的,早就该打了。
眼珠儿微微转了转,“所有人都走了吗?”
那丫鬟点头,“今早一起离开了县府。”
所有人都走了,那么司天烬也走了吧?!
可是她怎么办?!
她身上还有司天烬下的毒。
上次她主动回去之后,虽然给了她解药。
但是他就是一无耻小人。
说是怕她又突然反悔逃跑,又给她种了其他的毒,不然她也不会那么乖乖的任他摆布。
而这毒的解药,虽不至三个时辰要服一次解药,但是若是三日不吃解药的话,她也没命了。
而昨天她刚服了一次,若是接下来两天她还赶不上司天烬,她就等着翘辫子了。
南玥哀嚎。
在心里将司天烬上下问候了一遍。
看向那丫鬟,没好气的问,“你说他们早上走的?”
那丫鬟点头。
南玥烦闷的皱眉,“你给我准备些干粮,要快!”
那丫鬟愣了,但不敌她犀利的眼神儿,还是乖乖去做了。
南玥折回房间,刚坐在凳子上,便感觉下腹有一阵异常。
脸颊抽了抽。
南玥奇怪的看了眼床.上,走上去,便看见被子上那一团团像花瓣一样铺展开的红色印记。
南玥脑门一抽一抽的,果然印证了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
叹了口气,在床.上坐了一会儿,那丫鬟便来了。
手脚挺麻利的,给她打包好。
南玥问她要了些月事布,收拾好自己便出了门。
可是刚踏出县府门口,便碰上了一个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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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鹿鸣的马车上。
南玥有些拘束,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玥儿,你不舒服?”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南玥一怔,抬头,看着在她对面坐着的,一身浅绿色锦袍的俊朗男子。
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露出的真挚关心让她鼻头微酸,扯了扯唇.瓣,摇头,“越,我没事。”
在她对面坐着的,正是越南迁。
越南迁皱了皱眉,眸光轻而柔,“你脸色很不好。”
南玥笑笑,“没事。”
老.毛病了,月事这几日,她便会腹痛,过了就好。
越南迁见她一手捂住肚子,桃花眼一闪,“还是老样子吗?”
“……”南玥一怔,看着他。
越南迁笑,从袖口掏出一只暗红色的袋子递给她,“吃点吧。”
“……”南玥眨了眨眼,接过,扯开松条,大颗大颗的干红枣便出现在眼里。
南玥手一僵,而后才微微低下头,取出一颗喂进了嘴里,嚼了两下,才笑着抬头看着他道,“她也有腹痛的毛病?”
越南迁抿唇,眸光突然炙热起来,紧盯着她。
南玥心一慌,又低下头,往嘴里又喂了几颗。
越南迁嘴角苦涩一扯,没有说话。
有些事情,不说,却能让大家都懂。
南玥眼眶发涩,深深吸了口气,“这些年……”
“这些年我都在找你。”越南迁打断她的话,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五年,没有一日,停止过。”
“……”南玥心里难受,蠕了蠕嘴角,抬头看他,“对不起……”
越南迁也看向她,那一眼,深得似乎要将她整个看穿,“对不起什么?”
南玥又吸了口气,“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不告而别,而是……”
“恩。”越南迁点头,好似真的不在意,“我知道了。”
“……”南玥脸上表情尴尬的僵了下,面对这样的越南迁,她发现她是无措的,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对着他不知该说什么好。
沉默了一会儿。
南玥觉得压抑,便主动问道,“你这次去鹿鸣干什么?”
越南迁又看了她一眼,眸光一直压制着什么,喉头微微动了动,“我现在是碧霞山庄的庄主,朝廷不久前像碧霞山庄定要了一大批兵器,因为数量巨大,便由我亲自护送。”
或许他要表达的并不是送兵器,而是,他现在是一庄之主,很多以前不可能的事,都变成了可能。
南玥点头,眼神儿闪烁,“恭喜你啊,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
话还未说完,手便被一双温热的大掌握住,南玥心慌了下,手中的枣袋子掉了下去,零落的红枣像是一颗颗饱满的红色石头,朝马车的各个方向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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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我不会再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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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未说完,手便被一双温热的大掌握住,南玥心慌了下,手中的枣袋子掉了下去,零落的红枣像是一颗颗饱满的红色石头,朝马车的各个方向滚去。舒悫鹉琻
而在手中的枣袋子掉下去的那一刻,那抹温热便从手心移去。
南玥蹙眉,看向他,着急解释,“越,我,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便要弯身去捡。
越南迁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阻止,“掉了就掉了,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旄”
“……”南玥咬唇,有些呼吸困难,看着他,勉强笑笑,“没有,我只是肚子疼,吃这个能让我舒服。”
说完,甩开他的手,一粒一粒捡了起来,装进袋子里。
越南迁唇抿得紧紧的,就那么看着她捡,终于在她将袋子收进怀里的那一刻忍不住将袋子抢了过来,连同袋子一并握住她的手崴。
力道有些重。
南玥忍着那股微痛,抬眸看着他。
那双美丽的眼瞳里印着她的脸,她才发现,在他眼里,她显得是那么的慌乱和无措。
而他瞳内深处蕴含的那抹深灼都太灼人眼球,她不敢深看。
微微挣了挣手,南玥笑,嗓音却有些抖,“越,你干什么?枣子都快被你捏坏了……”
“玥儿,我不会再放开你!”越南迁郑重的说,像是某种承诺。
南玥心乱如麻,却只能假装无谓,笑看着他严肃而俊朗的脸庞,“对了,你给朝廷的兵器怎么运到阜阳了?”
“……”越南迁绷了绷唇,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后缓慢的松开她的手,在看到她明显松展开唇呼气时,眉一挑,嘴角也扬了道轻微的弧,“恩,原是送到阜阳,不过刚接到通知,皇上让这些兵器直接送到鹿鸣。”
“哦。”南玥点头,明显的心不在焉,伸手勾了勾耳际的发,便不知该说什么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现在的越南迁跟她之前认识的越南迁哪里不一样了。
就比如说,以前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对他,而他总是脾气好的从不对她使脸色,她说一就是一。
就连她选择嫁给拓跋瑞,他也并未多加阻拦。
而现在,哪怕她二人再次重逢没多一会儿,她便觉得压抑。
而且说话也不比之前利索,总怕说错了什么。
或许,是因为他们刚见面,也或许是因为她觉得五年前不辞而别对他的愧疚,所以才导致他二人如今的相处有短暂的尴尬。
南玥这么想着。
越南迁目光轻描淡写,好似对于突然与她的重逢没有过多的惊喜或者惊讶。
而事实上,在他的心里,就真的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吗?!
这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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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鹭鸣镇的路上,拓跋聿收到消息,赫连一族以段奇峰为先锋将士领着五万大军于今日凌晨突然从西面开始攻打东陵王朝。
这招声东击西,让他们出师便取得了首捷,而原本驻扎在鹭鸣镇外的大军也随之陆续前往与之会和。
“皇上,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南珏身披银甲战盔请示。
拓跋聿坐在骏马上,一双凤眸深沉看不透光,盯着前往鹭鸣镇的方向。
唇瓣轻轻抿了一下,“赫连景枫以段奇峰为先锋,而段奇峰曾是我东陵王朝的将士,对于东陵王朝的地势他一清二楚,自然知道如何把握地理上的优势以及抓到对他方有力的环境把握。”
说着,他眉头皱了下,“而赫连景枫一开始故意混淆视听,以鹭鸣镇为驻扎地,让我们以为鹭鸣镇定然是首当其冲,而反之却在神不知鬼不觉之时,从西面对我朝发起攻击……他要的,就是这首捷,以此增长士气,从而也打击我军的气焰。”
拓跋瑞点头,“赫连景枫这般做并非高明,他将所有势力都囤积在鹭鸣镇外,却只以五万大军作为主打,而其他兵力又要陆续迁往西面,这途中路途遥远,只要我军在通往西面的必经之路上事先部署,杀他个措手不及……”
“九哥……”拓跋聿听他一说,突然撩唇笑了笑,凤目闪烁着的流光像是一只看到肉的狐狸,全是兴味,“赫连景枫隐忍这么多年,你觉得他会留下这么大个破绽给我们抓吗?!”
“……”拓跋瑞绷唇,却忽而,他也跟着笑了笑,那笑容里的狡猾程度,丝毫不比某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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