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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嘴角的笑意猛然一滞。
一下子收了弧度。
抽了抽嘴角,低下头。
姬莲夜又是一愣。
眼底飘过短暂的迷恋。
他抿了抿唇瓣。
突然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有那么点……尴尬。
而是考虑到她如今有孕在身,且这里是赫连景枫的地方。
若是他“办完事”突然回来,被撞见也是不好的。
他倒无所谓,就怕将某个女人连累了。
微微吐了口气。
姬莲夜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柔和,“小乌龟,你早些休息,不要多想,在这里……一切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薄柳之大眼跳了跳,看向他。
在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时,又是一愣。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他却急躁的一下转了身,大步往外走。
薄柳之眨了眨眼。
这个嚣张霸道冷残的男人刚刚是……脸红了吗?!
眼看着他掀开帐帘便要出去。
薄柳之忙道,“姬莲夜,我收回那句话……”
收回那句话?!
收回什么?!
姬莲夜抓住帐帘。
心脏砰砰碰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
呼吸促急,他缓缓转身,星目带了渴切看着她。
薄柳之脸上有些不自然,舔了舔唇瓣,继续道,“我收回曾经在魂兰殿对你说过的话,你并不没有真心待你的人,而且,我相信,一定会有一个你们真心相爱的人在某个地方等着你,所以……不要说什么,你这种人不配得到真心……其实,你很优秀……”
怕他不信,薄柳之补了一句,“我是说真的。你真的很优秀!”
他刚刚那句:果然我这种人永远都得不到谁的真心!
让她想起了曾经在魂兰殿,她为了阻止他对她的侵犯而说了一些伤害他的话。
她只是没有想到。
她一时自保自救的话,会被他一直记在心里,而且,让他产生了如此负面的情绪。
基于他曾对她的恩情,她还是选择跟他解释,并,真心的希望,他能找到一个与他真心相爱,白头到老的良人。
姬莲夜听她说完,眼眸迅速暗了下。
薄唇抿了一口,他邪佞勾了勾,用轻佻的话语掩饰着他心里的失落,“连煜的事……你不怪小爷了?!”
“……”薄柳之经他一提,脸色登时沉了沉。
显然的,她已经忘了他对连煜做的事。
或者说,其实她心里也不是也相信,他姬莲夜对连煜当真那般绝情。
瞪了他一眼,薄柳之愤然嘟囔了一句,“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说完,便翻了身背对他。
姬莲夜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撤下脸上伪装的笑。
嘴角勾出苦涩。
他要她收回的话,并不是什么他不配得到真心之类的,而是那句:我不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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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睡得迷迷糊糊之际。
被一抹冰凉钻进脸部皮肤刺激醒了。
惊醒的睁开眼,首先入目的便是一张冷冰冰的银色面具。
薄柳之眸色一紧。
身子灵活的往床侧挪了挪。
双手撑在身后的被褥上坐了起来,一脸警戒的看着正坐在床沿的男人。
赫连景枫探出的指在空中微微停了停,而后收回。
指尖轻蜷进掌心,目光轻轻润润,“吵醒你了?!”
“……”他一开口,薄柳之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
与此同时,他身上还夹杂着女人的……脂粉味。
这个味道,她醒来的时候便闻到了。
浅浅勾了勾眉。
薄柳之看着他道,“你怎么来了?”
赫连景枫盯着她,目光深灼而热烈,好似有千言万语要透过这个深沉的眼神儿传递给她。
他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又带着迫急,和某种难以言表的压抑眼神儿直直啾着他。
薄柳之眉间浮出疑惑。
心间却在陡然间生出一股子烦闷来,“赫连景枫,我累了,想休息!”
赫连景枫黑瞳轻闪,“你睡吧,我不吵你!”
“……”薄柳之吸气,决定把话挑明,“你在这里我如何休息,请你出去!”
赫连景枫唇瓣绷了下,突地朝她伸了伸手。
薄柳之一吓,慌忙往里躲,加重语气,“赫连景枫,你出去!”
赫连景枫伸出的手再次顿了顿,而后倾身,硬是将她一把捞了过来,紧搂在他怀里。
鼻息里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一颗心得到了片刻安宁。
他深深嗅了一口,嗓音疲累,轻唤了她一声,“知儿……”
薄柳之身子一僵,而后更加激烈的挣扎,“赫连景枫,你放开我,放开……”
“我不放!”赫连景枫突地低吼一声,那一声满是沉痛,甚至还有浅微的失措,“知儿,我再也不会放开你,再也不会!”
“……”薄柳之心中烦闷难当,“赫连景枫,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想过我的感受。你说放就放,说不放就不放……你可曾想过,你说放的时候,我是不是也想放,而你不想放的时候,我是不是已经不想要了!”
赫连景枫背脊一震,一股剧痛猛然涌上胸腔,他霍的收紧双臂。
抱着她就像要将她嵌进身体里,声线沉噶,“知儿,是我不好,过去,是我不好……我可以跟你保证,甚至发誓……我再也不会放开你,我会弥补你,给你想要的一切,给你滔天的宠溺……”
“够了!”薄柳之大吼,满脸涨红,“赫连景枫,你说的这些我现在都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你在我眼里,现在就是赫连景枫!一个,跟我没有丝毫关系,没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
薄柳之几近疯狂的吼完这些话。
突然便觉得胸口不那么闷了。
她大口喘息着。
指尖抓住他胸口的衣服,她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怕伤害了肚子里的小东西。
赫连景枫垂眸盯着她,能看见她通红的眼眶和温热的呼吸氤氲在她的唇口。
而她的话,却如一堵巨大的石头压在他的胸口。
突然觉得,多年渴望的,拥抱着的娇躯,如今正靠在怀里,他可以强制的拥着她抱着她不让她挣脱,可是,他的心却那么的疼着,苦着,难熬着。
却偏偏,一点也不想松开!
他又是圈紧了紧她的身子。
霸道中带着温情的拥抱,显得却是那般的心酸和疼痛。
薄柳之自是不愿被他抱着,那股浓烈的脂粉味混着酒味让她腹中翻滚,一阵想呕。
可是她越挣扎,他便抱得更紧。
到最后,薄柳之只得停下动作,却已是累得气喘吁吁。
而心中那股子闷怒直从心口蔓延到四肢五骸,让她浑身不舒服。
就在她真的快要忍不住吐出来的时候,赫连景枫突地松了手,单手轻抚向她的鬓边被她躲开之后,他并未强求。
而是轻柔的扣住她的肩头,让她躺在床上,而后细心给她盖好被子,捏好被角。
一切动作完成之后,他看着她的脸,嘴角绽出一丝绵绵笑意,温声细语道,“不早了,歇着吧!”
在看到她又是蹙了下眉头时,赫连景枫从榻上站了起来。
巨大的阴影几乎将薄柳之覆盖住。
他黑深的瞳仁儿如一张细密的黑网,粘稠的看着她。
薄柳之心中紧张,拳心都是汗。
而他却在这时,再次深深看了她一眼之后,转身走了出去。
直到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帐篷内,薄柳之才大大松了口气。
连续吐纳几口之后。
薄柳之捏了捏眉心。
目光游移到帘帐口,心下一阵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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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
在南玥的记忆里,她和越南迁几乎每天都在赶路。
说是赶,可她明显感觉这越南迁可是一点不着急。
白日走走停停,跟观风赏景似的。
而一入夜,便停马驻营,养精蓄锐。
这一夜,眼看着越南迁又在招呼手下的人扎蓬休息了。
南玥一忍再忍,没忍住。
从马车上翻了下来,走到他面前。
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越南迁看向她时,指了指一侧比较空旷无人打扰的地方。
而后便径直走了过去,到了之后,便转身看着他。
越南迁嘴角溢了丝好看。
又跟身边的人吩咐了几句。
这才朝她走了过去。
漂亮的桃花眼眯了眯,问道,“怎么了玥儿?”
“怎么了?”南玥颇为无奈的瞧着他,“越南迁,你知道我们一共走了多少天吗?”
“……”越南迁耸肩,“大概,半个月……”
半个月?!
南玥翻白眼,“不是半个月,是一个月,越南迁,越大哥,一个月!!!”
“呵呵……”越南迁看着她不可思议几乎炸毛的摸样轻轻笑,而后越笑越大声,直接变成放声大笑。





这个皇帝有点狂!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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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三十五】
“呵呵……”越南迁看着她不可思议几乎炸毛的摸样轻轻笑,而后越笑越大声,直接变成放声大笑。舒悫鹉琻
南玥狠实抽了把嘴角,拽紧拳头,“越南迁,有那么好笑吗?!”
越南迁闻言,做出一副怕怕的摸样,抿住唇瓣,颇为无辜的看着他。
他虽不笑了,可脸上每一根线条都分明裹着笑。
南玥脸色一黑,气瞪着他旄。
越南迁见状,是真的不敢笑了。
南玥这才满意,撇嘴道,“你到底怎么打算的?老是在路上转悠,你这兵器还送不送了?!”
“……”越南迁眉心一皱,突然很认真的看着她,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了起来豳。
南玥心跳快了快,有种不好的预感。
越南迁缓缓眯眸,眼瞳深处细波荡动,“明日一早,拓跋瑞便会赶到此处与我会和,亲自押送这批兵器到新的驻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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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已过。
空旷而广袤的平地,除了扎堆的几只帐篷外,便是从两边沿的山林里,张牙舞爪伸出来的粗干,在缕缕的光火照耀下,像是只只可怖的厉鬼。
南玥搓着手臂,在帐篷间道缓慢的行走着。
她低垂着头,如一个迷茫的孩童,数着脚印,仿似只要这条路走完了,让她迷惑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不知走了多久。
南玥径直走进了葱葱郁郁的林间。
一阵奇怪的鸟叫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抬起头,黑亮的大眼在黑夜中尤为晶亮美丽。
环顾四周。
南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树林里。
她却并不害怕,轻叹了口气。
寻了一个十分粗壮的树根坐了下来。
脑袋搁在身后的树木上,一条腿搭在从树根底下蹭土而出的大根上。
她仰头看向天空。
稀稀松松的星光从密叶间映射而下,像是一注一注银光素裹的敞亮大道。
慢慢的,那条大道上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身着深黑锦袍的俊逸男人。
而随后,在那男人身边又多出了一个人。
一个温笑蔼蔼,白衣墨发的少年。
南玥的目光便全被那白衣俊朗的少年抓住。
看着他嘴角温暖的笑意,南玥也情不自禁牵了嘴角。
迷离的凤眼愉悦的弯了弯。
她突地深处一根手指,像是在抚摸那少年的轮廓,眼眶却微微湿润了分,“为什么你还能那么对我笑,我都快被你害死了你知道吗?”
“玥儿……”一道微急的嗓音从林间外传来,是越南迁。
南玥心跳嘭的一声,再次看向那抹少年影像时,已经不见了他的任何踪影。
“玥儿,南玥……”越南迁的声音越来越焦躁,而那焦躁中又透着隐隐的不安。
南玥眉心飞快跳了跳,伸指揩了揩眼角,从地上爬了起来。
应声道,“我在这儿……”
她的声音一落,便听见前方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待那声音越来越近。
南玥能看见越南迁脸上明显的紧张,心口一紧,她朝他走了一步,“越……”
话才出口,她便被他一把兜抱进怀。
南玥身子一僵,微微动了动身子,“越,你怎么了?”
“玥儿,不要离开我……”越南迁声音中带着嘶哑,也有无助。
他抱着她,不但没松半分力,反是更紧了。
南玥觉得心脏都快被他挤出来了。
因为呼吸不畅,南玥脸也憋得红红的。
纤手握住他的手臂推了推,“越,你,你别这样,快,快放开我,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越南迁一愣,圈住她的手臂松了松,却仍旧没有放开她,低头歉意的看向她红彤彤的小脸,“对不起玥儿,我……”
“没事。”南玥蹙着眉摇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越南迁脸上露出欣然的笑,而后又重重的抱了她一下,“玥儿,我真担心你突然走了!”
“……”南玥咬唇,双手搁在两人之间,抬头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么想?”
越南迁桃花眼一闪,抿唇没出声,看着她的目光却幽深了许多。
南玥挑眉,故作轻松地笑,“你是觉得拓跋瑞明早要来,我为了躲着他肯定会不告而别吗?”
“……”越南迁微微握了握拳,盯着她看似坦荡的凤眼,“不是吗?这五年来,若不是为了躲他,你何苦在鹭鸣镇生活五年。”
南玥眉一挑,将他推开。
这次越南迁没有为难她,任由她推开他。
“我说了,我之所以在鹭鸣镇五年,是因为我真心喜欢鹭鸣镇,而不是……”说道这儿时,南玥停了停,松懈似的拉了拉肩头,继续道,“好吧,我承认,之所以在鹭鸣镇五年,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不想再见到拓跋瑞,而同时……我也想跟之前做个了结。”
了结?
越南迁拧眉,“你说的了结,我可以理解为,你想和过去,不仅是拓跋瑞,你还想和我,和南府,和所有过去的一切做个了结吗?”
南玥笑,嘴角的弧度有些苦涩,摇头,“不是这样……”
她只说这一句,便没再多言了。
越南迁动了动喉咙,突地伸手拉住她的手,桃花眼灼热,散发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和热切。
南玥一怔,下意识的挣了挣,没睁开。
抬头看他,又被他目光中的火热和笃定吓了吓。
凤眼微缩着,南玥脸上有丝不悦,“越南迁,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越南迁不说话,而是一个用力,拉着她的手将她扯进了怀里,再次紧紧的抱着她。
下颚的尖幅重重抵压在她的发顶上。
南玥觉得头有些疼。
叹气,“越南迁,你再不松开,我要生气了!”
回应她的不是松手,而是额头上烙印而下的湿润。
南玥猛然睁大眼。
身子僵硬。
机械的抬眸落在他的脸上,唇瓣蠕动,“越南迁,你……”
“玥儿,嫁给我!”越南迁打断她的话,目光炯睿,酝酿着深入深泉的爱恋,嗓音醇哑而真切,“玥儿,嫁给我,好不好?”
“……”!!
南玥呼吸停住,怔傻的看着他。
眼眸中有一瞬不可置信。
倏尔,她狠狠推开他,这下,她几乎使用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越南迁一个不妨,硬生生被她退后几步。
桃花眼先是闪过错愕,而后是深深的失落。
他拽紧拳头,有些不甘,有些受伤的看着她。
南玥深吸一口气,又来回走了两趟,最后才站在他面前,皱着眉头看着他。
想说什么,可又在看到他的脸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又是无奈的在原地转了一圈。
最后索性背对着他站了一会儿,而后丢下一句,“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之后,南玥便离开了。
徒留下越南迁呆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一点一点消失。
嘴角溢出苦笑,越南迁咽下苦涩。
却在心里暗暗发誓:这次,他绝对不会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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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走回帐篷的路上,发现原本休息的所有人都醒了。
正站围着篝火便,目光打量的看着她。
南玥脸上露出尴尬,朝他们点了点头,便走进了自己的帐篷。
放下帘帐的那一瞬。
南玥大大吐了口气。
眼角瞄了眼帘帐外。
那些人应该是适才越南迁找她时便醒了……
一想起越南迁。
南玥扶额。
又往帘帐外看了一眼。
这才迈步走向狐绒铺就的简易小床上。
将自己放进床上,目光呆怔的看向帐篷的顶端。
不得不说,越南迁那句让她嫁给他的话,在她心里起了波澜。
她想起初见越南迁的场景。
她当时被卖到妓院时,只有七岁。
老鸨妈妈念在她年纪小,便将她安排到当时在妓院里的头牌姑娘做丫鬟,也嘱咐她,让她多多学习。
她懵懵懂懂的,只知道听话便不会挨打。
所以她听话,尽力伺候好那姑娘。
可是一日,那姑娘接了一个客人。
她记得那客人提了一个要求,让那姑娘配合他行·欢。
那姑娘不愿意,那客人便打了那姑娘,最后惊动了老鸨妈妈。
老鸨妈妈为了息事宁人,便答应那客人,只要他不追究,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客人一听也答应了。
却指明要她伺候。
老鸨妈妈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真的只是面场过去就成。
便替她说了几句话,说她还小,其他姑娘任那客人选。
那客人便不乐意了,直嚷嚷,他就好这口。
她只有七岁,什么都不懂。
可是那客人长得吓人。
她也害怕了。
生怕老鸨妈妈答应了那客人。
她便求她,可是老鸨妈妈只说了一句:早晚的事。
便领着那头牌姑娘走了。
她真害怕,所以见他们一走,便跟着跑上去了。
可是那客人跑得比她快。
一下子就把她抓了回去。
她大哭大叫,说她害怕,希望有人救救她。
她抓住那门框,死活不松手。
指尖的血都出来了。
可是比起那客人,她觉得这不算什么。
那客人也恼了,就打她。
她最后吃不消他的毒打,便松了手,整个人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头昏脑花的,趴在门口,怎么也起不来。
那客人见她不犟了,连抱她起来都不愿意了,直接拖着她的脚往屋里走。
她现在都还记得,地面摩挲皮肤带给她的疼痛感。
那是一种比死还要残忍的记忆。
南玥闭上眼睛。
似乎也在沉淀着这不堪的过去。
就在她快要绝望之时,越南迁出现了。
当时他也不过十二岁,是跟着他的父亲越庆遥一同见商界的友人。
她知道,那时,越庆遥就已经在开始培养越南迁了。
不然也不可能带着他去那种地方。
她看着越南迁求他的父亲救她。
求了好久,他那种同情而温暖的眼神儿一直落在她身上。
第一眼,她便觉得,这个少年是可以依靠的,可以保护她的。
所以她朝他伸了手,希望他能带她走出这个可怖的地方。
最后越庆遥抵不过越南迁的渴求,也碍于有其他友人也在,不想在此事上耗费时间,便妥协的答应了。
自那之后,她便跟着越南迁,做了他的贴身丫头。
他果然如她所想。
他对她好,不让人欺负她。
她也渐渐的对他产生了依赖,喜欢当他的小尾巴,他走哪儿,她就去哪儿。
或许是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太好笑。
南玥牵唇笑了。
有什么凉凉的东西从眼角滑落。
南玥一怔,抬指摸去,却是她眼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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