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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郑灵溪情绪越发激动,憎恶和愤怒将扭曲了她白|皙的脸,她虚弱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情绪发泄而前后晃动着。
薄柳之心一紧,伸手扣住她的肩,“灵溪,你冷静点.....”
“你滚出去,你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滚!”郑灵溪歇斯底里吼道,身体的颤幅更大。
薄柳之着实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只好顺着她,“好好,我出去,我出去,你别激动!”
“滚!”郑灵溪狠狠挥开她的手。
薄柳之吸着气,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待她出去,郑灵溪捧住脸,眼泪顺着指缝不停往下掉,嘴里压抑的悲伤如受伤的小兽般低低鸣吼而出。
薄柳之靠在屋外的墙壁上,自是听到了她压抑的哭声。
喉咙干疼,她微仰头,心,抽痛着。
一抹阴影覆盖了过来,薄柳之怔怔看着,又别开头,大口呼吸。
好一阵,她才转头看过去,牵唇笑,“怎么来了?”
拓跋聿长眉浅皱,伸手搂住她,大掌轻揉着她后脖细腻的肌肤,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想哭就哭出来。”
“.....”薄柳之眼眸一胀,真的就因为他一句话掉出了晶莹的泪珠,她伏在他的xiong口,哽咽,“拓跋聿,我太高兴了,真的,他有自己的孩子了,我真的很高兴.....”
“嗯。”拓跋聿吻了吻她的发ding,眸光有些深。
“拓跋聿,她会平安出生的对不对?”薄柳之微抬头,双眼恳切的看着他,迫切得到一个让她安心的答案。
拓跋聿微垂着头,大手轻擦着她脸颊的泪痕,没说话。
薄柳之急得抓住他的手,紧紧握在掌心,“拓跋聿,你怎么不说话?”
拓跋聿敛眉,凤目灼深的曜着她,“之之.....”
“你不要再说了!”薄柳之又慌的打断他,松开他的手背转过身,“我一定会让他们母子平安,一定会!”
说完,急急走开。
那慌忙的背影,好似生怕他说出什么让她不安恐惧的话来。
拓跋聿紧盯着她的背影,拳心,紧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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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庆茶楼。
花翘站在姬澜夜门外,从寨中回来之后,他便未从里走出来过,而今,已过了三日。
“花翘,你站在门外干什么?”南宫霖幽幽走过来,斜靠在门房上,眯着眼睛看着她问。
花翘看了他一眼,“爷已经三日没出来,我担心他出什么事!”
南宫霖撇嘴,“你既然担心,就进去看看。”
“.....”花翘拧眉,看着他,“我可以进去?”
南宫霖耸肩,“我看只有你进去比较合适。”
“我?”花翘眨眼,“为什么我比较合适?”
南宫霖哼了声,“整个银庆茶楼谁不知道姬澜夜待你不同寻常,你还装,有意思?!”
“.....”花翘鄂住,心却微微热了起来,“爷待我不同?”
南宫霖不耐烦的甩甩手,“你不信问问其他人,女人就是麻烦,这么明显的事都看不出来!你要进去就进去,反正我是不敢进!”
说完,转身离开了!
花翘心跳快了起来,眼眸中有抑制不住的欣喜往外冒。
捂住激跳的心房,她盯着门口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推开了门。
也就那一瞬间,一道如野兽嘶吼的声音猛地传了过来,“滚!”
花翘吓得脸一白,刚抬起的一只脚忙又落了回来。
可当看到地面上横七竖八的酒瓶时,心里一惊一忧,最终担心战胜恐惧,她ting着背走了进去。
这次他没叫她滚,只是一把凳子猛地朝她飞了过来。
花翘偏过头,险险躲过,“爷,是我,花翘.....”
“.....”
寂静,更久的寂静。
空气静得只闻自己的呼吸声。
花翘深深吸了口气,才缓缓朝帘帐的方向走了过去。
掀开流苏帘子,她便看见横躺在空酒瓶中的姬澜夜。
他眯着的眸子,醉意朦脓,却依旧炯炯有神,让人不敢直视!
“出去!”
嗓音清寥中带着几分微哑,性感得不可思议。
花翘看着微醺的男人,只觉得比平日那个清泠的男人还要更吸引她。
她不但没出去,反是一步一步朝他走了过去。
“我让你出去!”
伴随着低吼,一阵飙风猛地迎面拂来,花翘不及反应,已被他掐住脖子摁在了房中的中央柱上。
背脊被撞得生疼,她惶恐的盯着他。
却发现他的眼神儿那么深那么沉的看着她,仿似浩淼的烟海,笼罩着巨|大的迷。
惊恐散去,她反是ting直背脊,目光坚定的看着他,“爷,你杀了我吧!”
“.....”姬澜夜眯眸,“你以为我不敢!”
话毕,虎口使力,狠狠掐进她的脖子。
花翘微张唇,心里清楚,或许他再多用一分力,她就会死在他的手里,可是她并不胆怯,勇敢的直视他的眼。
姬澜夜却突地垂下手,身子霍的压靠在她身上,“你总是这么大胆!”
轻喃的一句话,无奈而妥协。
花翘心房却比任何时候跳得都快,他的话,已经他并没有真的杀了她,是不是就说明,他对她,是真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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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番外卷:姬澜夜VS拓跋溱【五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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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番外卷:姬澜夜vs拓跋溱【五十七】
花翘心房却比任何时候跳得都快,他的话,以及他并没有真的杀了她,是不是就说明,他对她,是真的不一样?!
而姬澜夜许是喝得太多了,已经靠在她身上睡熟了过去。舒悫鹉琻
花翘呼吸都不敢放得太重,抱住他的肩膀,将他带进榻上,坐在chuang沿,她满含爱慕的双眼紧紧锁着他。
只觉得他脸上每一跟线条都是那么的迷人,带了紧张而小心的,她缓缓伸出在他俊逸的脸庞游移而过,当指尖落在他菲薄的双唇时,她眼中忽的闪过一道奇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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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姬澜夜睁开双眼的第一瞬间便发现了房间里不同寻常的气息,浓眉簇紧,他缓缓转头,便看见闭眼沉睡的花翘。
目光微微往下,她裸露在外的肩头没有一丝束缚。
呼吸微微一屏,微掀开自己身上的铺盖,竟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一件白色寝裤,再无其他南。
来不及惊愕,一抹娇软的身子覆了过来,花翘抱着她的脖子,脸埋进他的脖子,冰冷的泪水落下,凉得刺骨。
“爷,你后悔了吗?”
“......”姬澜夜微睁大眼,抓住她的肩推离她,深邃的眼瞳尤带了不可思议,“花翘,昨晚......”
“爷,昨晚爷喝多了,并非爷强迫花翘,花翘也是自愿的......”花翘再次扑上去,死死抱着他的肩,“爷,花翘第一次见您,就被你的风姿倾倒,花翘爱慕了您整整一年了。”
姬澜夜微低头看着她,垂下的眼瞳内飞快闪过一丝墨色。
花翘抬头,脸上全是泪,两腮却缀了丝酡红,“爷昨晚很厉害,花翘......很幸福!”
“......”姬澜夜眸光一深,神色晦暗,盯着她始终不发一语。
花翘虽一脸陶醉,可眼梢却始终观察着他的表情。
见他眼底闪过歉然以外,似乎还有丝其他什么令她心动的情绪。
果然,接着,她听见他说,“昨晚是我强留下你?”
花翘咬唇,脸上羞意更浓,“爷说,爷说不让花翘走......”
姬澜夜眯眸,微微推开她的身体,盯着她的脸,指腹微拂过她的脸腮,“既然如此,算我对不住你,你走吧,我会给你一笔钱财,让你后半生衣食无忧!”
“......”花翘瞳仁儿微缩,心底沉了沉,双眼却漫出泪来,濯濯看着他,“爷不喜欢花翘,要赶花翘走?”
姬澜夜叹息,“小溱儿现在下落不明,我却......”
他话虽未说完,花翘却明白了。
拓跋溱不见了,他和她发生了关系,他觉得对不起拓跋溱。
除此之外,她发现他并不讨厌她,甚至于,他或许是愿意和她发生的关系,他是有些喜欢她的。
只是碍于拓跋溱“失踪”,他心里有愧!
此番一琢磨,花翘心下有了主意,含着泪看着他道,“爷,花翘的身子给了爷,这辈子都是爷的人了,既然爷不喜欢花翘,不要花翘,那花翘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她说完,深深盯了他一眼,竟是一股脑坐了起来,一头往chuang头柱撞了过去。
姬澜夜并未阻挠,待她撞了之后才蓦地坐了起来,一把捞过她,让她靠在他身上,凝着她额头上红肿的一块,语气微软,“你这是何苦?”
花翘虚弱的朝他笑,“花翘喜欢爷,不苦!”
她说着,紧抓着他的手,祈求道,“花翘只想留在爷身边,爷不要赶花翘走!”
“......”姬澜夜眯眸,并未第一时间回答她,沉默了半响,才缓缓道,“好。”
花翘双眼一亮,欣喜的一把抱住他的脖子,“谢谢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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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逝,一个月眨眼而逝。
郑灵溪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将近八月,可她的身体却反而日渐消瘦了。
这一个月来,薄柳之每日必会抽些时间陪在她,时不时带着小青笙和青禾两姐妹来,让她不至太过凄凉。
渐渐的,她对薄柳之的怨恨也消散了不少。
“灵溪,你这身体是怎么回事?我见你吃得ting多,可为何不长肉,你看看你的脸,都瘦凹下去了。”薄柳之担忧的看着她。
郑灵溪垂下眼,掌心抚着肚子,“可能全部被肚子里的小东西吃了吧。”
实际上,因为花翘给她下的毒,她能明显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她每日差人送来的保胎药以及热汤补品,她根本就食不下咽,可是为了孩子,也怕他们察觉到异样,硬是逼着自己吃下。
待他们一走,又总被她吐了出来。
以至于,她近来身体越发虚弱不行了。
薄柳之听她一说微微笑了,目光慈爱的落在她肚子上,“这么贪吃,肯定是个调皮的女孩儿。”
“我倒希望是个男孩儿!”郑灵溪扯唇,眼神儿缀了分深意看着她。
薄柳之手心微微收了收,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灵溪,你喜欢男孩儿?”
郑灵溪笑笑,“我累了,睡会儿,你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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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满怀心事的走出房间,径直去了朝晖殿。
走进殿内时,几人正在讨论溱儿下落的事。
“皇上,溱儿失踪一月有余,可不能再坐以待毙,那个郑灵溪,我去逼问,定要她说出溱儿的下落!”拓跋瑞铁青着脸道。
拓跋聿亦是拧着眉,“九哥,溱儿下落不明,朕也担忧,不过,澜夜说过,此事交由他处理......”
“姬澜夜处理?”拓跋瑞黑着脸冷哼,“姬澜夜这一个月来只知道和那个叫什么花翘的卿卿我我,八成就忘了溱儿的事,他,现在绝对指望不上!”
停了停,他忽的甩袖,转身忘殿外走,“我现在就去找郑灵溪!”
“九哥!”拓跋聿站起身相拦他,却见他突地停了下来,而他的面前,站在薄柳之。
拓跋瑞眸光不善盯着薄柳之,好看的唇瓣绷得有些紧。
薄柳之看着他,心中不免感概,即便南玥和他和好如初,可不知怎么,拓跋瑞和她始终不对盘,两人都没给过对方好脸色看。
“之之,你怎么来了?”拓跋聿走到她身边,轻扶着她的肩,关切问。
薄柳之偏头看他,笑道,“闲来没事便想来看看你!”
拓跋聿笑,拥得她更紧。
薄柳之又转头看向拓跋瑞,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外面却突地传来一阵脚步声。
几人同时一怔,扭头看出去,便见蔷欢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薄柳之一惊,挣开拓跋聿,迎了出去,“蔷欢,急急忙忙的,发生什么事了?”
蔷欢唉了声,“灵犀姑娘大出血,太医已经赶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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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城街道上,一辆马车正往城外飞驰而去。
马车内,坐着一脸淡然和一脸微忧的姬澜夜和花翘。
花翘脸色僵硬,嘴角牵强的扯着,看着对面坐着的姬澜夜,“爷,我们真的要去乌塔国吗?”
姬澜夜嘴角含着浅笑,“柔和”的盯着她,“你怀了我的孩子,我娶你是理所当然。你的国家远在乌塔,但也不妨碍我去见你的父母,让他们亲自将女儿交给我......怎么,你不愿意嫁给我?”
“不,不是的,我愿意的!”花翘忙道。
姬澜夜微挑眉,“那就好!”
而后闭眸假寐,不再说话!
花翘见他阖上了双眼,脸色唰的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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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是小溱儿的,怕大家拍我,提前说一声,(*00*)嘻嘻……师傅去救小溱儿了,拍手!!!】




这个皇帝有点狂! 番外卷:姬澜夜VS拓跋溱【五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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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番外卷:姬澜夜vs拓跋溱【五十八】
花翘见他阖上了双眼,脸色唰的白了。舒悫鹉琻
自那晚之后,本以为两人的关系近了一步,可他始终对她若即若即,仿佛如何也不能抓住他一般。
她也心知不能着急,来日方长,可喜欢的人就在面前,她再也做不到只远远看着,她喜欢能够跟他更加亲密。
一个月过去了,她再也忍不了,便骗了他,她怀了他的孩子,一个月,时间,恰好。
而他,也信了,答应娶她铌。
她高兴极了。
以至于他忽的开口问她的家乡,她脱口便说出了乌塔国......
而他,执意要先见她的父母,得她父母允许,按照礼仪下聘,之后才能娶她桊。
于是,她稀里糊涂的便跟着他上了回乌塔国的马车。
如今坐在马车上,她才觉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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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花翘忐忑中行了半月,终于到了乌塔国。
下车时,花翘望着熟悉的地方,竟是险些站不住脚。
朴素的房屋,屋舍后树枝苍郁,楼宇雕刻,朴素无华,处处都刻着她的印记。
乌塔国有几个小的部族,每个部族内的人,几乎人人都识得对方,乌塔国内的人,都很热情,她们喜欢唱歌,喜欢跳舞,生活似乎都是无拘无束,幸福美满的。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美满里,还需承担其他小国的侵害。
花翘不是不喜欢这里的,相反,她很享受在这里生活的每一天,她只是不甘心嫁给不喜欢的人,不甘心做了棋子,即便是为了整个乌塔国的安危,她也不愿牺牲掉自己的幸福。
也在花翘出现的那一刻,有些眼尖儿的百姓便认出了她。
纷纷涌了上来,围着二人,窃窃私语。
而不一会儿,真鄂花遴便得到消息赶了过来。
一见花翘,原以为她想通了,可一看到她身边芹长清泠的男子,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寻常。
花翘见到他,忙上前,拉住他的手,眼尾却轻扫着姬澜夜,低声道,“哥哥,溱......”
“你们刚到,先回王宫见父王母后吧。”真鄂花遴看了眼姬澜夜,眉头却皱得有些紧。
姬澜夜脸色平静,可那双黑眸却氤氲着巨|大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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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儿,你可算回来了。”花翘的母后苏塔热泪盈眶的抓着她的手道。
花翘眼眶也是一红,“母后,你好吗?”
“有你这么一个不孝女,你母后能好吗?”真鄂索嘞厉声哼道。
“父王......”花翘走到真鄂索嘞前跪下,脸有些白,“是女儿不孝。”
真鄂索嘞冷着脸,扭开头看向站在一边的姬澜夜,也许是他清远的气质,让他说出的话也不由软了几分,“他是谁?”
姬澜夜低垂着眸,闻言,他淡淡看了眼花翘,声音不温不火,“花翘怀了我的孩子。”
“什么?”真鄂索嘞瞪圆了眼,看着花翘,脸有些青,“花翘,他说的可是真的?”
苏塔也是惊得脸发白,在乌塔国,未婚先孕是要被罚火刑的,双手颤抖,她微微蹲下|身,抓住花翘的肩头,“女儿,快回答你父王!”
花翘在乌塔国生活了许多年,自然是知道乌塔国的一些规矩。
也理解母亲惧怕的眼神儿,微微吸了口气,看着姬澜夜坚定的点了点头,“女儿怀孕了......”
“混账!”真鄂索嘞气得浑身发抖,竟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啊......”花翘生生受了一掌,脸瞬间肿了起来,嘴角破血,眼泪也被他一巴掌扇了出来。
真鄂花遴拧眉,上前,将花翘揽在身后,炯目盯着真鄂索嘞,“父王,事已至此,你何须如此动怒,让他娶了翘儿便是!”
“你们这两个逆子!”真鄂索嘞气得险些背过气,“一个领回来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非要娶她为妻,一个倒好,尚未出阁便怀了野种......”狠狠瞪向苏塔,“看你生的一对好儿女!”
说完,气得扭头走了出去。
苏塔捂着嘴哭。
真鄂花遴和花翘又忙去安慰哭泣的母亲。
姬澜夜冷冷旁观,瞳仁儿折射而出的暗芒,带了毁天灭地。
而在此时,一道人影,微gong着背,缓缓从房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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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西侧一间芳草环绕的庭院,女子背对阳光,坐在秋千上,背影消瘦,透着几分哀凉。
真鄂花遴站在小径儿上盯着那抹背影看了会儿,才移步走了过去。
站在她身后,握|住她随意搭在秋千两侧的小手儿,轻轻推起秋千,女子粉蓝色的裙摆便在空中荡开一道柔美的弧。
墨色长发往后拂来,带着隐隐的清香。
真鄂花遴微微吸口气,便觉自己已经醉了。
“你怎么来了?”声音低婉,透着几分苍凉。
真鄂花遴慢悠悠的推着,目光温柔的落在她的头ding,“想来看看你!”
沉默,好一会儿的沉默。
“你真的要娶我吗?”女子又开口了,声音落寞。
真鄂花遴推动的动作顿住,绕到她面前,在她身边蹲下,“你愿意吗?”
女子清亮的双眼如夜明珠灿灿发光,轻轻落在他的眼睛上,纯净的让人不敢直视。
真鄂花遴微吸口气,垂下头,“我不会逼你,我等你!”
“我要回家!”女子眼中泛泪,晕染了无数的哀思,声音也是哽咽。
真鄂花遴蹙眉,猛地抬头,“可是你曾说再也不想回去!”
“......”女子沉默,偏开头,怔怔看着墙角的杜鹃花。
真鄂花遴捏紧拳头,“溱儿,我以为你是真的愿意留在这里......”
“我愿意,这里很好,很清静,但是现在,我不想留在这里,我想回家,回王府,我想我九哥,想王妃嫂嫂,想皇帝老大,也想之姐姐......”拓跋溱看向她,眼中包满了泪珠,却倔强的不愿让眼泪脆弱的掉下来。
她说了一连串的想,却独独没提姬澜夜!
“你放心,无论如何,你也算救了我一命,回去之后,我不会告诉皇帝老大有关乌塔国的事。而你,妹妹绑架我的事......”拓跋溱抿紧唇,似乎在怒意抑制眼眶的泪,好一会儿才吸着气道,“我也不会再追究。”
真鄂花遴看着她水润的双眼,眼眸有些深,“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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