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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而你的死期已经不远!
薄柳之蹙眉看着她,烟眉珑黛,不可否认,她确实生得美,可是,浓烈的仇恨却让她容颜扭曲,现在的她,让她觉得很丑!
轻叹口气,抬头看了看天,想到某人现还在碧月亭等她……
“薄书知,你恨不得我死,我已经知道了,你无需次次提醒,”转眸落在她身上,“你便说说,你找我的目的?”
薄书知盯了她半响,突地笑了,莫名道,“薄柳之,如今想让你死的人都排成队了,华贵妃,我,还有……”顿了顿,“你真是让我不佩服不惊喜都不行!”
想让她死的人都排成了对?!
薄柳之心头涌了一下,仔细想想也是,光是宫里就有许多。
闷闷的瘪了瘪嘴,她总有种躺着中枪的感觉。
她一直觉得自己什么事都没做,却总能惹人想杀她,皱眉,难道是她天生命格不好?!
“我今日之所以进宫,只是为了通知你,猫追老鼠的戏……开始了!”薄书知勾唇盯着她,眸内光芒慑人,只消片刻,她神色恢复如常,“天色不早了,妹妹我就不叨扰姐姐了,妹妹告辞!”深深看了她一眼,含笑转身往风清宫的小径儿走去。
薄柳之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惴惴,她之所以跟她过来,无非是想探究她究竟想如何对付她,可是到最后,她非但没有弄清楚,反而更疑惑了。
就如薄书知所言,她只需在寿阳宫说上两句便能要了她的命,这也是她在寿阳宫忐忑不安的原因。
可是直到最后她都没有采取行动,一切除了最后的鬼怪一事闹了些风波,均还算顺利。
薄书知,她到底走的哪步棋?!
“姑娘……”声音有些喘。
薄柳之一愣,转身,“向南?!”眨了眨眼,“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向南提袖揩了揩额上的汗,回道,“姑娘现在是皇上最宠爱的人,自然到哪儿都是最受瞩目的,奴才只需开口问了问便知。”
她是拓跋聿最宠爱的人?!
薄柳之动了动嘴,没说话。
向南却突然向她走了两步,压低声线道,“姑娘,奴才适才寻您的时候,在风清宫殿门外看见了李公公……”顿了顿,解释道,“李公公是华贵妃身边的人。奴才担心……”
薄柳之不动声色的瞄了眼出口的位置,抿唇笑了笑,“不碍事。你带我去碧月亭吧,”
华贵妃想来是好奇她与薄书知的关系,所以才派人跟踪她。
在走进雨亭不久,她便注意到出口的地方有一只脑袋鬼鬼祟祟的不住往她这边瞟,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是受谁指使。
她刚才故意与薄书知表现亲密,也是因为这样。
眼底的笑意溢出眼尾,依华贵妃的性格,薄书知怕是出了风清宫便会被邀去华翠宫做客了。
她知道华贵妃不会跋扈到要了薄书知的命,但是薄书知不在华贵妃那儿吃点苦头也是不可能的。
眨了眨眼,既然与薄书知的纠葛如何也解不开,她总不能一直坐以待毙,等她宰了她吧。
她虽不想与人为恶,更不愿使计对付祁暮景最爱的人,可是,薄书知一而再再而三的欲害她,如今都已经进宫堂而皇之的威吓她了,她觉得现在适当的反击很必要。
想虽是这么想的,可心里却有种不安之感,蹙眉,她这样做……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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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领着薄柳之在离碧月亭一段距离的位置停了下来,“姑娘,前面就是碧月亭了。”
薄柳之点头,提步欲往前走去,向南却适时叫住了她,“姑娘……”
薄柳之转头看他,“怎么了?”
“姑娘,您的披风!”向南将手中枚红色披风递给她。
薄柳之怔了怔,才想起她适才让他回殿取披风的事,虽只是借口支开他,如今他即以取来,她也不好让他拿回去。
于是伸手接了过来,“有劳了!”
向南惊了惊,有些受宠若惊,忙不迭疑道,“奴才应该的,应该的!”
薄柳之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朝碧月亭走了去。
感觉她的脚步声远了,向南这才抬头看向她的身影,眸内情绪复杂。
一走进碧月亭,便见一抹白色的身影背对着她,薄柳之停下脚步,目光四处扫了扫,这个碧月亭倒是个好地方,站在这里有种站在皇城最高之地,俯瞰众生的感觉。
眉心微动,忽然忆起郑美人之前与她说的,有一处地方能将整个皇宫的风景尽收眼底,勾唇,应该就是碧月亭了吧!
许是察觉到身后的动静,背对着她的人,突然转过身来。
薄柳之适时抬头看去,两道视线相撞的那一刻,两人均是一震。
“知儿……”声音惊愕,却又潜藏了分惊喜。
薄柳之身子又是一颤,小嘴儿微张,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深邃的双眸深凹进眼眶,两颧高高鼓起,皮色暗沉,唇瓣发白。套在他身上原本合身的雪白锦袍如今却大得不像话,松松垮垮的掉在身上,
薄柳之心口一阵收缩,他何止消瘦了一圈,现在的他瘦得整个人似是一不小心便能被刮来的风吹走!
如果不是他的声音依旧如记忆中好听熟悉,她或许根本认不出他来。
喉头涩然,有一瞬间想哭,他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她的样子很震惊,祁暮景能从她清亮的眸子内看见他此刻颓然的摸样。
心被刺了一下,他忽的转身,他知道他现在的摸样有多丑陋,他并不想被她看见他这副样子。
幽深的双瞳瞬间蹦出多种情绪,瘦削的俊脸紧紧绷着,藏于袖口下的手死死攥紧,平生头一次恨不得遁地逃之。
想着,他猛地转身,越过她急速往亭外走去。
天知道,他有多想见她,可是,现在的他,却是最不愿被她看见的摸样!
感觉到身侧一阵风吹过,薄柳之低头,双手相绞,又无措的摸了摸唇瓣,忽的,她转身叫住他,“阿景……”
祁暮景疾走的步子顿停,身子僵直,只是微偏了头,等着她说话。
还是难掩心内震惊,薄柳之闭上眼深深呼吸,再次睁眼的时候,已将震骇的情绪压在了心底,看着他的背脊,本想问他可是病了,可吐出的话却是……
“你怎么在这里?”
祁暮景抿唇,他今早进宫之时,叫一名小宫女拦住,并塞给他一张纸条,让他这个时候到碧月亭来,说是……故人相邀!
故人,故人……眼尾向后看了她一眼,他本可不加理会,偏就心不由己,就算只有十万分之一的可能是她,他都不想错过……
拢眉,看到她的时候,他以为确是她邀他的没错。
可是现在听她如此一问,顿时警惕,又忍不住微微失落。
不想让她惮虑,随口答,“从碧月亭看下去,景***人,便站在此处随意看一看!”顿了顿,“你呢?又是为何会到此处?!”
薄柳之咬唇,低眸,“我,我也是……”
她怎么可能告诉他,她是来付拓跋聿之约……皱眉,拓跋聿,他既然喊她过来,却不见他人,反倒是祁暮景在。
他……是故意的吗?!
“恩。”祁暮景淡淡答。
之后,两人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
薄柳之好几次想开口问他,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祁暮景见她不再说什么,今日的事又太过蹊跷,他不得不防,心知此地不宜久留,最后看了她一眼,提步走了。
薄柳之看见,张了张嘴,最终也没问出口,一双眼却一直盯着他离开的方向。
他的样子与之前她离府之时的摸样比起来,简直可以用天壤之别来形容。
心中的感觉很混乱,薄柳之闭上双眼,好一会儿才睁开,疏了一口气,低头侧身往另一侧通道走去。
走了没几步,警觉有些些不对劲,疑惑的抬头,当看到眼前的阵仗时,当即傻眼了!
拓跋聿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站在她身前不远处,而站在他左侧一袭豪迈貂裘着扮的分明就是之前在侯府有过一面之缘的南临王。
右侧站着的两人一个年长一个年幼,长得均英俊不凡,而他二人的穿着皆不像是东陵王朝特有的装扮,却均是锦衣华服,定然是身份不俗。
最后将目光落在拓跋聿的身上,她不想提她视力有多好,可是她分明能看见他眸内阴冷的光。
然,他性感的唇角却挂着平常惯有的邪弧,整个人看上去随意庸闲得很,偏偏她就觉得他现在的笑异常慑人。
眼看着一众人提步朝她走了过来,薄柳之心跳了跳,自觉让道了一边,不至于站在中间挡路。
走进的她身边的时候,她明显感觉某人似乎停了一下,接着继续往前走。一行人最终停在碧月亭内。
薄柳之抬头看过去,拓跋聿在最前面,几乎被众人包围,她几乎看不见他。
驻足停看了一会儿,正当她欲转身的时候,迎面一道寒光突然朝她射了来,心一惊,抬头看去,却是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南临王。只不过那时她看见了他,而她被祁暮景护在怀里,并未让他看见她的样子。
见她看他,南临王冲她展了一抹诡异的笑,之后便扭转了头。
薄柳之头皮发麻,伸手搓了搓手臂,眯眸,这南临王,不会是认出了她吧?!
摇了摇头,她的脑子实在是装不了那么多东西,想多了也消化不了,索性既来之则安之。
想着,再次看了眼拓跋聿的方向,转身,目光所及是向南躬身站在她身后,皱了皱眉,“向南,回魂兰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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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前脚刚踏进魂兰殿,后脚便被人狠狠抓住了手腕拽了出来,在她反应不及时已被重重推到了墙壁上,接着一堵厚墙猛地压了上来。
薄柳之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大惊之下反倒叫不出来了,抬头看向压着她的重物,眸光缩了缩,“拓跋聿,你怎么来了?!”
他刚刚不是还在碧月亭吗?!
拓跋聿绷着唇没有回她,凤眸缀了隐隐的火看着她。
薄柳之惊惶的往四处看看,没有看见向南……
眸光再次落到他的身上。
他脸色有些冷,凉凉的爠着她,十七岁少年体魄的此刻已足够强劲,像是一座高山,将她整个人遮在了他的身下,压迫十足。
他的呼吸很近,很热,缕缕拍打在她的脸上,薄柳之双瞳晃了晃,接着垂下,伸手推了推他,“拓跋聿,你让开!”
“不让!”少年蛮横的拒绝,吐出的话决绝,“之之,朕不许你再见他!”
薄柳之停下推他的动作,抬头看向他,他的样子很认真,好看的双眼中尽数是霸道,别开眼,心里有些闷。
今日是他差人通知她去的碧月亭,不就是想让她见祁暮景吗?!目的是什么,鬼才知道!
拓跋聿眯眸,身子再次沉下,与她密密贴合在一起,“该死的,回答朕,再也不见他!”
薄柳之气得咬牙瞪他,无视他眸中呼之欲出的怒火,吼道,“拓跋聿,让我见他的人是你,不让我见他的也是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砰”!!!
她话刚落,一阵巨响猛地在她耳边响起,却是他一拳砸在了她耳畔的墙壁上。
“薄柳之,朕何时让你去见他了?朕恨不得你一辈子不见他!朕该死的怎么会让你去见他!”
拓跋聿一通吼完,清美的容颜涨红,怒不可遏!
薄柳之被他吓得浑身一缩,呼吸也跟着一滞,却将他说的话听了进去,声线小了,“不是你让我去的碧月亭?”
“朕什么时候让你去了……”意识到她话里的蹊跷,拓跋聿半眯凤眸,一抹森光快速跌至眼尾。
虽然知道她不是故意去见他,可是心里仍旧十分不悦,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依旧将她禁锢在身下。
正在这时,砸在墙壁上的手叫一只嫩白的小手握住,拓跋聿背脊一震,抿着唇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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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小皇帝慢点,疼(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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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砸在墙壁上的手叫一只嫩白的小手握住,拓跋聿背脊一震,抿着唇看着她。舒悫鹉琻
薄柳之看着掌中的手,眼角一酸。
修长干净的指被血色涤下沾染,手背已是血肉模糊。
吸了吸鼻子,这个祸害,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手摸进腰间,才发现自己从未有随身携带手帕的习惯橼。
咬了咬唇,也不看他,拉起他就往殿内走去。
拓跋聿此时就像是个听话的乖学生,她拉着他走,他便跟着他,凤瞳中的鎏光下一刻似要满溢出来。
她不若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柔情的举动,却能瞬间抚平他心中的狂躁菹。
所以,这个女人,他如何能放手他人?!
站在屋内的向南看见薄柳之拉着拓跋聿走了进去,愣了愣,飞快迎了出去。
薄柳之觑了他一眼,“向南,殿内有没有活血祛瘀……”想起了什么,摇头,“不用了!”
说完便领着拓跋聿走进了里间的卧房。
向南在原地怔了一秒,而后自觉走了出去,顺带将房门也一并带上了。
“你先过去坐着,我去拿药!”薄柳之看了看房中圆桌前的木凳,声音有些冷。
拓跋聿心情好的挑了挑眉,坐了过去,一双眼却始终不离她,看她从床头拿起一只青瓷小瓶走了过来。
那瓶子很熟悉,不就是他早上问楼兰君要的。
一想起他原本拿这药的意图,就觉得下腹一阵火烧,俊脸也微微红了些。
薄柳之从桌上圆盒中取出一条锦帕,蹲在他的身前,蹙眉将他受伤的手轻轻放在他的膝头上,青葱的指从小瓶中导出一些药膏,用手中的锦帕替他擦了擦手背上的血污,可是她才刚触上他的手,便明显感觉他缩了一下。
手下的动作顿了顿,眉头皱得更深了。
手背上一缕缕清风拂过,拓跋聿幽深棕瞳猛地黑隧了几分。
蹲在他身前的女人,粉嫩嫩的小嘴儿微嘟,一股股清香从她檀口中溢出,轻轻扑扇在他的手背上。
而她纤细柔美的指腹正小心翼翼的替他抹着药,纯白的指与他手背上艳丽的红裹缠在一起,却是那般的赏心悦目。
呼吸微微粗了些,另一只垂在身下的手紧了紧。
薄柳之没有注意到身前的人的情绪变化,替他认真擦完药之后,她站起了身,也不说什么,直接往门外走了去。
身后一阵劲风吹来,反应过来之前已被压制在了门板上。
薄柳之惊了惊,随后气恼的瞪了眼将她固住的男人,“拓跋聿,你做什么?你放开我,你手上都是血,我去弄点水给你清洗,别闹!”
她嫩美的小嘴儿在他眼前一开一合,他甚至能看见她可爱的贝齿内那一抹红艳艳的小舌头。
瞳内火苗肆意,拓跋聿倏地搂紧她的腰,将她提高了几分,低头精准的叼过她的唇,像是品尝一样十分美味可口的佳肴,狂野的吮汲。
“唔唔……”薄柳之被他突然袭来的热吻所逼,被迫仰头承受着,一双小手抵着他强健的胸膛上,用力推了推。
可是面前的少年存心不放过她,甚至伸出一只大手托起她的臀直接将她举高,另一只手绕后勾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拉低,长舌随之探入,与她深深的缠绵湿吻着。
“嗯……”他强而有力的大舌不断戏耍着她的小舌,明明她此时处于“居高临下”的位置,却还是只能被他予取予求。
薄柳之眯了眼,他伤着的手此时还托在她的臀上,虽然这点伤也许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她心里就是记挂上了。
双手捧住他的脸,薄柳之俯着头主动吮了吮他性感的薄唇,果见他周身颤了颤,嘴角得意的一扬,她快速的离开他的唇,急道,“拓跋聿……唔……”
薄柳之睁大眼,怒视眼下的男人。
拓跋聿挑衅的动了动眉,舌尖在她的注视下暧昧的舔了舔她的唇瓣,而后整个含住,重重一吮。
“嗯……”薄柳之顿时身子一软,轻吟了声。
拓跋聿轻笑出声,忽的将她放下,单手擎过她的双手,置于门板之上,另一只手闪电般挑开了她脖子上系着大麾的袖带,头埋下,在她丝绒般滑腻的脖子上狼啃一通。
与此同时,他灵巧的大手顺着她高耸的胸部拂下,落在她腰间的玉带山,长指一勾,一挑,层层罗衫在他眼前一点一点散开。
薄柳之急促呼吸着,眸内光芒氤氲,雾霭深深,一张小脸酡红,身子也在他抚弄下一寸一寸软了下去。
拓跋聿松开她的手,将她跃跃下滑的小身子勾起,再次吻住她的唇瓣,两人的体温渐渐升高,发烫。
感觉到他的大掌已经握住了她一边的胸,薄柳之急喘着,十根玉指攀上他的肩,在他嘴里断断续续道,“拓跋聿,你的伤……需要清洗,不然会感染……嗯呜……”
*被狠狠捏住,邪恶的拧了拧,一股强烈的酥·麻感瞬间将她席卷,薄柳之有种思绪无论如何也聚不拢的无力感。
炙热的唇游移至她红透了的耳垂,含住,舌尖在她小巧的耳畔轻扫细吻,侈·靡的嗓音性感沉哑,“之之,之之,陪朕做一次,朕就听你的话……”
他一说完,在她胸前肆虐的大手猛地刮开她的衣裳,顿时,红木的地板上多了一堆可怜兮兮的衣料。
手往下,直直从她的腿间穿过,跟着一件单薄的亵裤渴望的搓·揉着。
“嗯……”薄柳之身子巨颤,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热·流猛地从某处涌了出来,脸颊大红,双眸叫浓浓的水汽铺满,她伸出一只手横在唇间,死咬着唇急速的呼吸着。
她不敢说话,她怕一出口便是让她羞愧得想死的呻·吟声
她腿间惹人迷乱的水意已将她纯白的亵裤弄湿,这比任何有力的语言都能说明,她此时定然也是想他的。
下腹早已胀·痛难忍,拓跋聿低头咬住她一边的峰尖,同时一把扯下她身上最后一抹碍事的障碍物,扶着苍·龙刺了进去。
“嗯唔……”身体被劈开,填充而进的炙·源又太热太……大!
有些承受不住的,薄柳之难受的扭了扭身子,结果却惹来身前男人激烈的嘶吼着。
艰涩的睁开双眼去看他,却发现他一双魅惑的凤眸猩红烁烁的注视,顿时心房激跳,怯生生的看着他。
拓跋聿有力的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着,她里面总是那么美好,那么……紧!
那一张小口缠得他即舒服又难耐,他每轻轻一动,都能体味到不一样的快·感,让他疯狂!
如今在她的注视下,他是再难克制住了。
想着,他猛地掐住她的细腰,俯身轻吻着她如月皎洁的锁骨,腰腹用力,勇猛的冲·撞了起来,门房霎时发出暧昧的吱呀声。
薄柳之紧紧攀住他的背,身子在他的顶撞下高高低低起起伏伏,肌肤碰撞时发出的湿搭湿搭的响声,更是让她沸红了双颊。
接着,腿被他举起盘在他的腰上,一阵凶猛的进攻之后,他久久停在她里面,一双唇流连的在她肩上,脖子上,耳朵上,脸颊上一一吻过,最后轻轻攫住她的红唇,又是一阵长久的炙吻,之后他薄汗布满的额头抵住她的,唇在她唇面上粗·喘,魅迷的双瞳半眯,***的盯着她,嗓音似有些无奈,“之之,真不想就此放过你……”
薄柳之一愣,他却已将她放下,缓缓退出她的身体,躬身勾起地上的衣物,仔细的替她套了起来。
他微凉的指尖划过她裸露的皮肤,薄柳之颤了颤,轻哼了声。
本就红润的脸霎时像在红色的染料里过了一遍,红得不像样子。
拓跋聿眯眸,刚经过他疼宠的肤色柔中带光,一双水润大眼迷雾丛丛,盯得他心内一阵神往。
忍不住的,他捧起她的脸,薄唇罩住她的嫩唇,压·吻,舔·舐,舌,顶·入,翻·搅,厮·缠,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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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有些呆傻的坐在凳子上,一只手轻抚着唇瓣,还是有些不相信某人真的就此放过她,真的只一次……
房中似乎还飘荡着他身上的气息……薄柳之猛地摇了摇头,嚯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以手做扇,拼命扇了起来。
耳边还一遍一遍重复着他临走时说的话,“之之,晚上朕过来找你……”
那语气里分明就是……欲·求不满!
脖子根儿都红了,好半响,薄柳之大舒一口气,放下手,转身朝门口走去,却在走了几步之后停了下来。
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物,层次杂乱,腰间的衣带甚至被打了死结。
这……就是他一定要给她穿的衣裳?!
抽了抽嘴角,幸好没出去,不然得笑掉人家的大牙。
想虽是这般想的,心里却似吃了蜜糖,有些些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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