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直到一道凄厉决然似从咽喉深处发出来的吼声钻进她的耳朵。
“夫人,照顾主子,冷闫不能尽忠了!”
薄柳之奔跑的步子生生顿住,眼泪在眼眶内一点一点蓄满,脸上的肤隐忍的抽动着,转身,视线模糊中,她看到围着他的黑衣人忽的从他身边退开,而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握着一把剑,一把,还未从冷闫身体里退出来的剑。
薄柳之吓得当即捂住了嘴,眼泪刷的掉了下来,眼睁睁看着他们毫不犹豫的抽回剑,看着冷闫高壮的身子猛地倒在地上。
一口气血涌上喉间,薄柳之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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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掉姬苍夜之后,姬澜夜便抱着拓跋溱回到了乐坊小筑。
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柔软的床上,拿过被褥盖在她身上,这才将裹在她身上从客栈带回来的棉絮抽掉,随意往地上一丢。
床上的小人儿一双眼睛始终睁得大大的,眼泪顺着脸颊不断落下,如黑葡萄一般圆溜晶亮的瞳仁儿是一弯死寂的沉默。
心尖疼了又疼,探指附上她肿红的脸,却又怕将她弄疼了,指腹始终不忍落下。
姬澜夜看着她,似乎怕漏看一秒,她便会在他眼前消失。
从来没有这一刻让他更清楚心中的惶恐,甚至,六岁那年独自生活在异国所承受的害怕也比不上此刻床上的人儿一刻灰沉的摸样。
伸出的指最后落在她的眼角,细致的替她擦拭着从她眼中流出的晶莹,可是他越擦,她的眼泪便越多,如何也擦不完。
姬澜夜心疼的同时,清泠的眼中亦划过一丝松懈。
她并非感觉不到他……
喉头动了动,俯身,和着被子将她抱进怀里,磁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低道,“小溱儿,没事了,师傅在,不哭了好不好?”
拓跋溱哽咽,眼泪如洪水,滴滴落在他的肩上。
姬澜夜眼眶也是一红,大手柔柔的扶着她的发,“师傅不好,让小溱儿受苦了,只要小溱儿不哭,为师甘愿受罚!”
“呜呜……”拓跋溱委屈的哭出了声,小拳头捏紧重重的砸在他身上。
姬澜夜湿了目,任由她砸着,双臂收紧,将她更紧的抱在怀里,“没事了,没事了,小溱儿……”
温柔的嗓音和包容的纵容终于让拓跋溱崩溃大哭,“哇……呜呜……呜呜……”
心疼得好似被人生生嘶成一片一片的,姬澜夜扣住她的小脑袋,另一只手以最能安抚她的方式轻拍着她的背,嘴里一直重复着让她安心的话,“没事了,小溱儿,没事了,没事了……”
拓跋溱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嗓子都哑了,似乎要一次性将今晚所受的一切苦痛全部哭出来。
姬澜夜没有再让她不哭,他知道她现在需要发泄,与其让她憋着,不如让她在他怀里发泄个够。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怀里的人由大哭变成小声的啜泣再到最后的抽噎,她现在就像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终于发泄完,安静的趴在他的身上,呼吸均匀,柔细。
以为她哭累得睡了过去,姬澜夜怜惜的在她发顶吻了吻,正要将她放回床上,怀里的人儿却陡然抱住他的脖子,脆甜的嗓音因为长时间的哭泣变得干哑,“师傅,我要洗洗……”
“……”姬澜夜喉头一堵,俊逸的眉宇收紧,垂眸看着她,半响,轻声道,“好。”
说完,便要再次将她放回床上,可脖子上的手却更紧了紧。
姬澜夜如往日般揉了揉她的头,语带宠溺,“小溱儿,师傅要给你烧热水。”
乐坊小筑离其他宫室较远,他嫌吵,拓跋聿给他送来的宫人都被他推拒了,所以在乐坊小筑,吃的用的都需他亲自动手。
拓跋溱没有说话,眼泪却再次溢了出来,抱住他脖子的手更紧了。
姬澜夜无可奈何,只好裹着被子将她抱了起来,两人一起去了膳房。
将她放在灶前的长凳上,探指仔细的将她包得密不透风,这才钻火烧起了水。
拓跋溱表情木然的看着灶洞内的火光,眼睛红红的,被裹在被子下的手却一个劲儿的戳掐着身上的皮肤。
直到听到有水流声传了过来,她才抬头看向正拿着木瓢,一手提着另一只手的长袖,露出一截皓白手腕,眉目清灵的姬澜夜。
他今天穿着他最爱的浅蓝色锦袍,一头墨发静垂,即便做着世上最平凡的俗事,却依旧掩盖不了他身上飘逸的气质。
他那么美好,美好到一想起他总能让她心窝子暖暖的,只要一说起他,她总觉得自豪而满足,这个美好的人是她师傅。
可是,现在的她,却有些讨厌他的美好,让她头一次觉得如此有距离感,这距离让她痛恨!
眼眶的水意泛滥,拓跋溱垂着头,小身子一颤一颤的,好不可怜!
姬澜夜往大锅里注满了水,盖上锅盖,抬头便见她这幅摸样。
心抽了抽,跨过去坐在她身侧,将她抱放在了腿上,探指勾起她的下颚,清透的双瞳内是满溢的温柔,一点一点将她眼角的泪拭干,抿着唇的俊颜微绷着。
拓跋溱突然有些抗拒的亲近,偏开脸躲开他的手指,身子也在他怀里挣了挣。
姬澜夜眉头皱紧,圈紧手臂,绷着唇没有说话。
拓跋溱挣不开,瘪着嘴,难过的低着头一个劲儿掉眼泪。
瞳色深邃如海,姬澜夜以为她还在为姬苍夜的事难受,圈住她细腰的大手握了握,突然觉得不该那般轻易就弄死他。
闭了闭眼,实在没有哄人经验的他,唯有紧紧的抱住她。
他的小徒儿,从小就是乐观开朗的好姑娘,记忆中她哭得次数极少,而今晚,她的眼泪几乎要将他淹没了。
他越是抱她抱得紧,拓跋溱就越难过,抽泣得胸腔都开始泛泛的疼。
姬澜夜叹息,将她的小脑袋靠在他的胸口,“小溱儿,师傅疼……”
拓跋溱愣了愣,水光在眼眶内闪动,抬起泪眼看着他,而后将他上下打量了翻,一双小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紧张的在他身上摸着,“……师傅,你受伤了吗?”
姬澜夜抓住她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双眸认真的盯着她,“这里疼……”
手心像是有一只小鼓击撞,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拓跋溱抽噎的看着他,小脸上渐渐浮出迷茫。
姬澜夜紧紧抓住她的手,俯身吻住她的额头,声线微哑,“小溱儿,你掉一滴眼泪,师傅这里就多痛一分,而现在,师傅已经痛得不能呼吸了,所以,小溱儿,你要帮师傅吗?”
拓跋溱越发不解,懵懂的问,“怎么帮?!”
姬澜夜微微勾了勾唇,印在她额上的唇重了重,而后离开,盯着她的眼睛道,“不要哭,小溱儿不哭了,师傅就不疼了。”
脸上的红霞从两腮一直漫到耳根儿,拓跋溱直接怔住了。
师傅,师傅什么时候嘴巴变得这么甜,这么会说话了?!总算没有哭了。
姬澜夜看着她傻傻的摸样,眼中的温柔更甚,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而后将她放在了凳上。
站起身子走到了灶前,打开锅盖,将热水勺了出来,大锅里的水足足装了两大桶。
看了眼木木看着他的小徒儿,薄唇撩了撩,走向她,而后转身,蹲了下来,大手向后抓住她的小手,将她一把拉在了他宽厚的背上,“小溱儿,搂紧。”
拓跋溱咬了咬唇,听话的伸手紧紧圈住了他的脖子。
姬澜夜将盖在她身上的被褥嵌进腰间,不至走动时掉下去,这才站了起来,一手拎了一只桶,走出了厨房。
拓跋溱从他脖子往下看去,水桶里的水平静无纹,她就一直盯着,直到再次走进卧房,他将水桶放在了浴桶边的地上,而从始至终,水桶里的水竟是一滴也没掉出来。
姬澜夜把她放了下来,将木桶里的水全数倒进了浴桶里,转头便看见她眸内晶亮看着他手里的桶,不由问道,“小溱儿,怎么了?”
拓跋溱摇了摇头。
姬澜夜没有再问,摸了摸她的脑袋,“浴桶内的水是沸水,师傅去打些凉水来,乖乖在这里等师傅可好?”
拓跋溱看了眼热气不断往上涌的浴桶,大眼微闪,轻轻点头。
姬澜夜没有耽搁,拎着木桶快步走了出去,因为担心,他用了最快的速度打回了水。
当他拎着水踏进房间,一眼便见她坐进了水桶内,瞳仁儿急剧收缩,手中的桶滚落,心差点爆炸了。
怒意狂涌而上,他忽的快闪了过去,一把提着浴桶内全身已被烫得红红的某人,一下将她丢进了榻上,她身上的红润似乎也将他的双眼兹染了,姬澜夜拽紧拳头,心脏犹如被一把重锤一下一下不停的捶着,让他恨不能亲手挖掉这颗怒痛的心。
榻上铺着厚厚的绒毯,身子落下来一点都不疼,可是拓跋溱却一下哭了起来,双手死命的搓着身上的皮肤,有些地方已经被她搓得血丝都冒了出来。
她好脏,真的好脏,她只想将这一层被那双恶心的手,恶心的嘴碰过的皮肤撕掉,狠狠撕掉!
姬澜夜盯着她的动作,心房绞痛。
原以为她哭过之后会好受一些,可现在看来并不是。
这件事对她的打击远远不如他想象的。
怒意瞬间被满腔的心疼取代,不忍看她自虐,他上前,欲伸手抱过她,她却用力挥开了他,像只受惊的小鹿缩到了床脚,抓过被子蜷缩成了一团。
伸出的手滞在空中,姬澜夜看着被子不停的蠕动着,就知道她定是仍在搓动着。
狠了狠心,俯身一把扯开被子,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了身下,眼尾扫到她锁骨上那一片一片的抓痕时,声线钝了,“够了小溱儿,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拓跋溱摇头,痛苦道,“没有过去,师傅,我脏了,你看我,每一处都好脏,我好难受师傅,真的好难受……”
听她哭着说她难受,姬澜夜心脏似是被一粒粒细小的针扎着,额头抵在她激烈摇动的额上,急道,“不,小溱儿不脏,你还是原来的你,一切都没有变,你还是师傅的小溱儿。”
“不一样!”拓跋溱激动的挣扎着,“师傅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开我,我脏了,我不能把你也弄脏了,你那么美好的人,我不要把你弄脏了……师傅,求你,离我远一点!”
姬澜夜背脊一震,为她的心思。
他恨不能将她紧紧套牢在他的身边,怎么可能离她远一点……
姬澜夜捧住她稚嫩的小脸,两人几乎鼻尖相抵,彼此的呼吸相缠,“小溱儿,不许胡说,你不脏,你现在干干净净的……而且,即便是你真的脏了,师傅也不介意被你弄脏!”
拓跋溱大哭,“可是我介意……唔唔……”
在她再一次说出让他心疼的话之前,姬澜夜嚯的低头张口含住了她的樱唇,不是单纯的两唇相抵,他的舌头也一并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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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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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八)
在她再一次说出让他心疼的话之前,姬澜夜嚯的低头张口含住了她的樱唇,不是单纯的两唇相抵,他的舌头也一并挤了进去……
时间一瞬间定格,拓跋溱挂着泪珠的眼惊愕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全身似被定了咒,动弹不得。舒悫鹉琻
可唇上传来的感觉却异常清楚,很软,很暖,很温柔。
姬澜夜捧起她的脖子,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唇舌相依,是心疼和怜惜。
舌头在她檀口中柔柔的舔动,不放过每一处领地,只想将她嘴里其他人的气息一一抹掉,卷过她呆笨的小舌头,含在嘴里轻轻吮了吮,松开轹。
气若幽兰的呼吸柔柔洒在脸上,拓跋溱微张的唇红润剔透,一双大眼不可置信的深处是浅浅的悸动,却压抑着,“师傅……”
姬澜夜轻恩了声,唇再次落下,细细啄了啄她的嫩唇,沿着她受伤的嘴角吻过,触上她高肿的脸颊时,吻,越加温柔。
绵密的细吻如微雨飘纷细细柔柔的落在她的脸上,一寸一寸,一里一里,势要将她每一根细致的绒毛都留下他的印记翡。
拓跋溱全身筛动不停,一双小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抓紧他胸口的衣襟,莹润的大眼泛着楚楚可怜的无措,“师傅,师傅……”
他的削薄而略带薄温的唇落在她脸上,不似姬苍夜让她反感惧怕,相反的,她觉得全身是被雷击中了心房,战栗感沿着心口蔓延四肢,便连呼吸都乱了方寸。
她软软的嗓音飘进姬澜夜的耳朵,她每唤一声,他便应她一声。
吻,以不至吓到她的速度移到她的脖子,当看到她脖颈上暗红的印记时,双瞳咻的黑了,照着那抹印记落下,紧紧的吸住,让它在他的唇下变得更红,属于他的红。
如法炮制的将她身上所有的痕迹覆上一层魅红的颜色。
他的唇如小鸟般啄食,还在往下,拓跋溱有些害怕,十指蓦地抓紧身侧的被褥,眼眶内是有别于泪光的水雾,可怜中又带了丝丝颤悸,一张小嘴儿不住嗦抖着。
姬澜夜吻过她的全身,最后停在了俏丽可爱的小山峰,那峰顶上的小葡萄微微红肿着,眸内暗芒翻涌,俯身,叼过,舌尖绕动,舔吻,最后深深含住,吸了吸。
握住被褥的指再次拽紧,紧到骨节都发白了。
拓跋溱咬着唇,脑子像是撞进了云里,根本反应不过来。
将她的身体全部留下他的印记之后,姬澜夜这才箍过她的软腰,优雅的拿过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身子一番,让她趴在他的身上。
没有开口,似是在等她清醒过来,亲口问他。
腰被他钳得很紧,他手臂的炙烫的温度透过衣裳一点一点躺进,竟能直直卷席她的心房。
拓跋溱圆溜的大眼不住的转动着,小手紧张的抓揪着他心口的衣裳,满脑子都是他适才对她做的事,她不明白,师傅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本沉寂崩溃的情绪似乎彻底被姬澜夜刚才做的事引了过去,大眼恢复了几分灵动。
胸口的衣裳只差没被她揉坏了,姬澜夜浅浅掩唇,忽的抓住她的腰将她提了起来,两人四目相对,鼻尖相抵。
拓跋溱惊得心提了提,慌乱的眼撞进他炽烈的眸,脸刷的火了,唇瓣喃喃道,“师傅……”
“嗯。”姬澜夜撩唇,盯着她漫红的脸,深眸潺动,温柔似水。
心口又被击了一下。
拓跋溱不敢再看她,小鹿乱撞的心房激跳,她慌得要从他身上下来,可是才刚刚动一下,便感觉腰间的力道更大了。
惊愕的抬头看他,嗓音抖得不成样子,“师,师傅……”
姬澜夜脸色倏然变得严肃,清亮的双眼攫满认真,深深曜进她的眼底深处,缓缓道,“小溱儿,告诉师傅,师傅这样对你,你害怕吗?”
拓跋溱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下意识的摇头。
姬澜夜嘴角松了松,接着问,“喜欢吗?!”
喜,喜欢……吗?!
“……”黑亮的大眼猛地放大了几圈,拓跋溱动了动嘴,脸上的火势加大,烧得她皮肤都疼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不喜欢吗?显然不是!
可是喜欢呢……
不等她回答,姬澜夜突地单腿一伸,又将她压在了身下,呼吸微粗,“师傅喜欢,师傅很早以前便想这样对你,无数个夜晚,你躺在师傅身边,师傅便忍不住想摸你,亲你,甚至,做更过分的事……”
“……”拓跋溱惊讶的微张粉唇,呼吸都忘了。
姬澜夜看着她怔楞惊讶的摸样,弯唇笑了笑,“小溱儿,师傅可能,喜欢上你了……”
脑子轰的炸开了,有一瞬间的空白,拓跋溱傻傻的盯着他,好一会儿,水意毫无征兆的跌至眼帘,声音小小道,“师傅,也喜欢我吗?!”
也……
姬澜夜拧了拧眉,伸手捏了捏她没受伤的脸,“还有谁喜欢小溱儿?”
拓跋溱连忙摇头,语无伦次,“不是,没有,是我,是我喜欢师傅,很早很早就喜欢师傅了,可是师傅是师傅,九哥哥说,我不能喜欢师傅的,喜欢师傅是有违常伦,好女孩不能做……”
说着说着,她却瘪嘴哭了起来。
“师傅迟早要回家的,回自己的家,他还会娶妻……可是我知道,我喜欢师傅,可是喜欢师傅就是坏女孩,师傅那么好,肯定不会喜欢坏女孩,我不敢的……呜呜……”
“……”姬澜夜失笑,却又忍不住心疼,伸手抹掉她眼角的泪,低头攫住她可怜巴巴憋着的小嘴儿,嗓音难掩宠溺,“傻!”
拓跋溱抽噎着,眼睛睁得大大的,手臂不由自主随着他的吻勾住他的脖子。
姬澜夜眯了眯眸,加深了这注吻,舌尖撬开她微阖的齿,吸食着她嘴里的甜液,她的滋味好得让他一再沉沦其中,最后竟是直接拉住她的软舌,赤·裸·裸的吸吃了起来。
“嗯……”拓跋溱在他的炙热的吻下不住发出如小猫儿招怜的细碎呻吟,水眸迷惑的看着面上的俊脸,还是有些不相信,正深吻着她的,真的是她的师傅吗?!
这一吻持续了许久,姬澜夜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她的唇,透净的双眼铺上了一层薄薄的欲色盯着她被他疼爱到越加红润的唇。
微微吐了口气,一只手忍不住在她滑润如上好丝缎的美背轻抚着,额头抵在她的额上,声线哑得似是另一个人,“小溱儿,除了师傅,忘掉今晚发生的一切,你只需记住,师傅也喜欢你,能答应吗?”
忘掉?!
拓跋溱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一张小脸白了白,她想答应他,可是,今晚的事就如恶虫已经深深钻进了她的脑子里,如何也忘不掉。
双手捂住脸,声音里满是痛苦,“师傅,我忘不掉,忘不掉……”
她的身体,她的脸,她的嘴,都被其他男人先碰过了,之前连师傅都没有碰过……这样的她让她没脸面对他……
姬澜夜眉心皱了皱,伸手拿开她的手,低头在她耳边突然道,“小溱儿,还记得你皇奶奶大寿那晚你醉了吗?”
拓跋溱流着泪,不解的看着他,不懂他为何突然提这个。
姬澜夜将脸往她柔软的脖子沉了沉,好一会儿才道,“那一晚,师傅差点把持不住,趁人之危!”
“……”!!!
手拂过她的唇,她的脸,她的额,唇咬住她的耳垂,手随之滑到她的脖子,她的锁骨,最后落在她的柔软上,“这些地方,滋味都太美好,喝醉的你,给了师傅肆无忌惮的机会……”
听到这些话,除了脸红心跳之外,拓跋溱眼睛也亮了,这么说,师傅在之前就……
忘了羞赧,拓跋溱猛地缠住他的脖子,力气大得不像出自一个女孩子的手,窝进他的颈窝,瓮声瓮气喊他,“师傅,师傅,师傅……”
姬澜夜眼底有笑,她的傻徒儿果然是在意这个。
大手摸着她的小脑袋,瞳色温柔得能溺死人。
她是他心底的珍宝,他即便是再想,也始终忍着没有动过她一下,舍不得动她一下。
垂眸看了眼她安心靠在怀里的摸样,倘若这么说能让她释怀,他何乐不为。
折腾了一晚上,释然的拓跋溱很快便在姬澜夜怀里睡了过去,累极的她睡得很沉。
姬澜夜小心的抽回手,坐了起来,替她捏好被角,站在窗前看着她,眼底深邃如潭,好一会儿,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掀起衣摆走了出去。
站在门口,从怀里取出一枚翡翠玉管,食指粗细长短,横在唇间轻吹了吹,一声嘹亮的管迪声从管中跃了出来。
尾音消逝之前,一只五色鸟落在他的肩上,火红的小嘴讨宠的啄动着他的肩头。
姬澜夜没有如往日拍它的脑袋,神色肃然,伸出手。
五色鸟似通人性,不敢怠慢,飞到了他的掌心,像个孩子盯着他。
姬澜夜嘴唇开合,半响,抿唇,这才探身摸了摸它的头。
五色鸟顿时欢乐的摇了摇斑斓的尾羽,飞了出去。
看它飞出去之后,姬澜夜转头看了眼屋内,走到门前关好门,快步往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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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几人从宫外回宫之后便一直呆在毓秀宫,商讨如何与西凉国君交代姬苍夜死在东陵一事。
人虽然死了,可拓跋瑞仍旧有些余怒未消,残声道,“溱儿是我东陵王朝最受宠的公主,是瑞王府的宝,便告诉西凉国君,是本王杀了他,杀他还是轻的,本王恨不得把他烧成灰扬了,让他尸骨无存。”
拓跋聿坐在桌前,看了他一眼,难得有他不理智的时候,拧眉,也不是没有,似乎他府内就有一个让他伤透脑筋儿的女人。
玉指习惯性的把玩着腰间血玉,眯眸似在思量,“西凉国君姬昊天有七个儿子,其中姬苍夜是他第二个儿子,而与姬苍夜同母的他的皇姐姬芹如今是北辽国的太子妃,即便我们有杀姬苍夜的一万个正当理由,可是骨肉至亲,莫说西凉国君那一关难过,就说这位皇姐也绝非善茬。
处理好了,天下皆宜,处理不好,我东陵王朝可就成了街上随处可见的肉馅饼子。”
肉馅饼子?!
这个比喻,顿时让在场的三人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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