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她哭得喉咙沙哑,哭得满脸是泪,哭得人心绞碎。
拓跋聿咬着牙,用力的咯吱的响,俊颜剧烈抽搐着,突然地,他狠狠握住她的手猛地向下一拉,铁臂栓紧,箍住她的背重重将她压在胸口。
像是怕他会反悔将她狠狠推开,薄柳之几乎同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身子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凑着,脸颊埋在他的脖子里,大哭着叫着他的名字,“拓跋聿,拓跋聿……”
拓跋聿睁开眼,双目猩红,真像那饮了血的妖,他猛的扣住在他脖子的脑袋,薄唇忍耐的吻在她的肩头,从旁处看来,却像极了在残忍吸着她血的恶魔。
声音里满是沉浸到骨子里的压抑和沉氹,“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我是……”薄柳之呜咽,双手缠得更紧了,却是半天没说出后话。
拓跋聿凤眸冷冷一眯,大手从后握住她的后脑勺,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残暴的捏住她的下巴,紧迫的盯着她,“你是谁?说!”
背脊被压得生疼,薄柳之顾忌不上,双手仍旧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双大眼已有些红肿,哀哀的盯着他,泣不成声,“拓跋聿,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好疼……”
一滴热血咻然从他妖冶的凤眸跌落。
拓跋聿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握住在他脖子上缠住的手,冷冷的一点一点剥离。
薄柳之一颗心抽痛着,五指用力嵌进,狠狠的摇着头,身子蹭动着贴着他,“拓跋聿,不要,不要放手,是我,是我啊,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是之之啊……”
她终于说出来了,还是说出来了。
拓跋聿重重闭了闭眼,总算没有再推开她,双臂紧紧搂住她,又松开,一把捧住她的脸,拇指拉开她的唇角,低头精准的攫住她的红唇,如一头饿极了的凶猛的野兽,没有循序渐进。
大舌灌进,拖出她的舌,含在嘴里,贪婪迫切的吸吮啜食,那架势,好似要将她从舌尖开始,一寸一寸咬吃果腹。
落在唇间的液体越来越多,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都在唇舌的搅拌中,分食进喉咙里,品尝着各自的苦思。
薄柳之急切的回应他,双手插进他的墨发,几乎是用力的抓揪着,以为他不会再推开她,因为他也那么疯狂的在吻着她,他抱得她好用力,抱得她身体都疼了,可是她好喜欢。
可是下一刻,在她渐渐放松,以为他不会再推开她的时候,他却突然全身而退,留给她一个凛冽决绝的背影。
薄柳之怔坐在暖石上,她该庆幸吗?!他没有将她丢在水里。
肺里一阵一阵绞疼,薄柳之双手捂住脸,终是留她一人,悲凉的哭。
五年前的他,会这样对她吗?!
或许人不该回忆过去,因为过去……回不去!可是,此刻,她却发了疯似的,想念那个过去的他,因为他,绝不会让她一个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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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兰殿的后殿。
薄柳之坐在铜镜前,撕了人皮的脸有些憔悴和苍白,眼底黑青一片,像是好几日不曾好眠。
从那日之后,青禾已经有好几日没过来了。
去前殿找那人,总是扑了个空……
咬了咬唇,眼珠儿在眼皮底下快速转了转,她突然一掌拍在梳妆台上,霍的站了起来。
眼底多了丝坚定!
她今天非堵到他不可!
想着,她飞快转身,刚走到门口,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突地折了回来,将带进宫来的所有衣服拿了出来,全部摆在床上,挑了一件醇红的纱衣换上,故意将里面的白色抹胸的里衣拉下了一些,傲人的乳沟若隐若现。
在镜子前照了照,觉得还算满意,除了脸色有些差之外……
俏眉一挑。
看了眼桌上的胭脂水粉,她不喜用这些,因为麻烦。
而这些脂粉想来是之前的夫子留下的,水眸闪了闪。
坐在了铜镜前,拿起脂粉开始倒腾,之后又挽了一个精致的发髻,捋了捋垂在胸前的发丝,照着镜子抿了抿唇。这才站了起来,快步往外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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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五年——当我不在你身边(十一)【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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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五年——当我不在你身边(十一)【抱抱我】
坐在了铜镜前,拿起脂粉开始倒腾,之后又挽了一个精致的发髻,捋了捋垂在胸前的发丝,照着镜子抿了抿唇。舒悫鹉琻这才站了起来,快步往外走了去。
薄柳之去前殿的时候,依旧了无人烟的寂静。
天气很好,一大束阳光照在花房上,那瓣瓣花片上似乎还沾着前几天的玉珠,金黄的阳光洒在上面,水光烁烁,很美。
只是此刻的薄柳之却没有欣赏的雅兴,整个人泱泱的。
房门还开着,内室的门也微微打开了半扇,清风吹来,那门便兹兹的响,在这空静的环境下,显得有些些诡异攴。
薄柳之站在门口,盯着那扇门看了半响,而后将目光投到了魂兰殿外,低头似琢磨了一下,提裙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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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栖宫逖。
拓跋聿负手站在殿前,凤目微眯,菱角分明的俊颜刻着冷厉,定定的看着殿外甲山拐角的一条小径儿。
甄镶恭敬的候在他的左后方,眉间习惯性的带了点点愁绪,循着某帝的视线不时瞄一眼。
五年来,除了关乎东陵国统之事他偶尔会去一趟毓秀宫与瑞王等人商议一二以外,从未出过魂兰殿。
这龙栖宫便是生生空了五年。
奇怪的是前几日他却突然搬离魂兰殿,重新入住龙栖宫,并为小公主青禾另行安排了寝宫。
他本还抱着侥幸心理,以为某帝总算从悲恸中走了出来,是要重新上朝的。
不想连着数日,某帝不是在青禾公主的寝宫,便是站在殿前看着某处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正想着,突然见某帝背在身后的手一下子松开,垂在身侧握了个紧。
片刻又一点一点松开,再次负在了身后。
心头狐疑,不由抬头看了过去。
一抹红衣翩翩从甲山拐角走了出来,明眸螓首,姿若青柳,莲步生花,俏俏然的走了过来。
甄镶眼底有惊艳闪过,即便他是内监,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有让天地失色,人颜惭愧的傲姿。
嘴角浅浅勾了勾,只不过,这世上,美貌并非总是有用的。
且不说……摇头,退到了殿门一侧。
拓跋聿盯了眼缓缓朝这厢走进的女人,眉间有淡淡的不耐划过,抿着唇没有说话。
“聿……”温昕岚杵在石阶下抬头含羞带怯的看着她,饱满晶莹的唇瓣浅浅扯了扯,白皙的脸颊浮出两团红晕,声若菀莺,“我亲自问莲姐姐学做的黑米糕,你尝尝可是那个味儿。”
她说着,身后尾随她而来的宫女便端着黑米糕上前了一步。
温昕岚微微偏头,芹长的脖颈儿拉出一道天鹅弧,隐见内里青色的血脉,可见她皮肤白皙的程度。
玉指纤长,捻起一块儿黑米糕,缓缓步上石阶,仰头,旁若无人的给拓跋聿喂去,脸上有柔软的笑。
甄镶微微一惊,温昕岚是谁?
她虽不是金枝玉叶,可却胜于金枝玉叶。
她娇弱,纤柔,有着世上最动人的嗓音,婉转啼莺,她像是一碰就会碎的细瓷,那种羸弱和美貌,在她身上完美的锲合,她是雄性眼中天生的***。
无疑,她温昕岚是聪明的,她正视她的美貌,保护她的性子,因为这些是男人喜欢的。
她是云枫神医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徒儿,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云枫神医和兰君都愿宠着她,将她宠成了世上最骄傲的女人。
进宫之后,她的殿宇门庭若市,王公贵胄踏破门槛只为见她一见,甚至当时的太子拓跋宇,五年前落败的南临王以及现在的卓荆王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在这样的光环下,让她的骄傲膨胀,面对男人,她不妥协,不自屈,永远将自己抬高到一个让人可望不可及的位置。
她纤柔的皮层下,始终藏着一颗不安分的博胀的心。
她曾说,若要有人匹配她,定是这世上最尊贵的男人。
所以当时的她,始终在拓跋宇和某帝身上逡巡着,又给了一众对她忠心耿耿的男人希望,她享受众人簇拥。
所以,即便她有意在拓跋宇和某帝之间选择一个良配,却从未自降身价,讨好任何一个男人。
而现在,她却愿为了某帝下厨,着实让他有些怔愣。
拓跋聿面色肃冷,凉凉脾了眼她手中的黑米糕,“朕已用了早膳……”长眉微然一挑,“况且朕现在不喜吃这东西……黏牙!”
“……”
“……”
拓跋聿说完,不再看她一眼,转身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踏进了龙栖宫,空气中只留下他冷漠的嗓音,“朕曾说过,任何雌性都不得踏进龙栖宫半步,若让人擅自踩了进来,你等就自行栽了脑袋!”
守在殿门口的宫人纷纷寒了心,冷汗直冒,警惕的看着温昕岚。
“……”甄镶抽了抽嘴角,看了眼站在石阶上一脸惨白的女人,眸瞳微闪,走了上前,“姑娘请回吧!”
温昕岚一脸悲怆,绝美的脸上写满失落,戚戚看了眼甄镶,嗓音落寞,“甄大哥,是不是,只要错了一次,就真的不值得原谅了。”
“……”甄镶眉毛挑了挑,没说话,
温昕岚惨白的笑了笑,娓娓转了身,背影有些萧索,显得她越发清弱了。
甄镶眯眼看着她的背影,倒有些分不清她此时的失魂落寞几分真几分假了。
摇了摇头,正欲转身,眼尾觑见甲山处那一抹红裳又折了回来,眼皮跳了跳,又重新在石阶上站直,眉峰也多了丝丝无奈。
那抹红影走进,甄镶眼皮又是一跳,“夫子……!”
他这声“夫子”不大不小,该听见的都听见了。
拓跋聿背对着殿门口,高大的身子微微一颤,沉着着没有转身,耳朵却微微竖了起来。
薄柳之看到甄镶在殿门口,便大概知道某人肯定在里边了。
站在石阶下,大眼往里瞄了瞄,有礼的冲甄镶笑了笑,“甄大……公公,请问皇上在吗?”
甄镶若有所思的从上到下将她打量了一番,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个紧,眼底也多了丝丝鄙夷,嗓音也不由冷了冷,“夫子可是有事?”
“……”薄柳之怔了怔,不懂他突然转变的态度是为何。
没有多想,笑着道,“多日不见青禾公主去夫子殿了,不知为何?”
临出门之际,还是回去带了一副人皮,就怕在宫里遇到相识的人,若让人觉得是白日里撞鬼了,把人吓着可不好。
薄柳之说话的时候,往石阶上走了两步,不动声色的偏头往殿内看了看。
甄镶见她这番,脸色更冷了,便左右挡着,不让她看进去。
“……”薄柳之左右看不到,抽了,疑惑的看着他。
见他表情阴寒,薄柳之挑了挑眉,算是明白了,他是故意的。
甄镶垂眸,微微遮住了眼底的嫌恶,“青禾公主尚好。该去上课的时候,自有人送公主过去,夫子不必忧心。”
“……”薄柳之点头,眼珠儿飞快转动,“那青禾公主何时能来上课?她现在里面吗?我可以见见她吗?”
说着的时候,薄柳之快速往右侧挪了挪,果见殿门口一抹高大的身影矗立,背对着她。
心里一喜,行动比思维来得快,她一只脚已经踏了出去。
甄镶眯眸,伸出一只手拦住她,声线多了分冷彘,“公主不在殿内,夫子请回吧!“”
薄柳之咬唇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收回了脚,眼神儿带了诚恳,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道,“甄公公,我想见皇上,能麻烦你代为通传一声吗?”
她说话的时候,故意将声线提高。
“……”甄镶看了她一会儿,鉴于某帝就在里面,想必也听到外面的动静,若是现在不通传一二也说不过去,于是道,“夫子且在此稍等。”
薄柳之点头。
看着他走了进去,那人还是没转身,她看见甄镶跟他说了什么,他听后身姿微动,好似回了甄镶什么,而后甄镶便点头走了出来。
薄柳之拧着眉头,切切的看着甄镶。
甄镶嘴角微微往下沉了沉,眯眸道,“夫子请回吧。”
他这话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不见她?!
薄柳之眼眶红了。
心头窒闷之余,一股怒气急速涌上了脑门。
这人到底想要怎么样?!
将她摆在后殿不闻不问。
若是……不要她了,能不能大方直言,她眼皮不带一眨的,立马打铺盖卷儿走人,最好带走青禾,他们一家三口过日子。
这样闷着算什么事?!
越想越气,薄柳之气一上来,也不与甄镶说什么,气哄哄的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猛地转了身,对着甄镶大声道,“麻烦甄公公告诉皇上,为青禾公主授学任重而道远,我自认才疏学浅,无法担当大任,请求皇上另觅贤德……放我出宫!’
说完。
站在原地深深呼吸了几口,见某人还是无动于衷,火了,“我现在就回殿收拾行李,退位让贤!”
甄镶狂抽嘴角,看着她气势熊熊的离开。
她,她是在跟他发火吗?!
他还没消化掉眼前看到的一幕,一阵阴风从后背刮了来,且急且劲,重重撞过他的肩甲,眨眼便从眼前消失了。
守在殿门两侧的一众宫人被这前后的动静儿直接弄得僵硬在原地了。
甄镶不可置信的缓缓转了身,双瞳猛地跳缩了缩,殿内已是……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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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乘着怒气,走得极快,眼泪不知何时掉了满脸,怕别人瞧见,又提袖一个劲儿的猛擦,眼睛不一会儿便被她擦红了。
脑子乱,心也乱。
更多的却是怕。
他若真是不准备要她了,她该怎么办?真的就走了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就疼,浑身都疼。
走回后殿的时候,她眼睛已经肿了,也有些累,扶着门框侧身便准备坐在门槛上,一双镶着金丝的长靴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头顶上歘来的呼吸粗烈,不容忽视。
薄柳之眼皮飞快跳动,心房激跳,抬头看了过去。
站在门内的男人,面容微红,额上密珠细细,性感的薄唇绷得紧紧的,鼻头冒着出奇,眼神儿凛冽的看着她。
她甚至能闻见他身上散发而出的,薄薄的汗水味,却是迷人的。
他竟然比她先到了后殿……
极力忍着心里翻滚沸腾的想去紧紧死死的抱住他的冲动。
薄柳之表情淡淡,直接无视他,从他身边擦过,径直往内室而去。
拓跋聿恨恨轉拳,胸脯急剧起伏,不知是因为赶得及还是因为气愤。
凤眸深邃,眯着她从身边走过,看着她消失在内室的门口。
鼻息间的喘息更重了,全身似一只被拉直的躬,站得很直,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却没有走进去。
薄柳之一走进内室,眼中的光芒霎时绽放而出,照亮了整个房间。
脸上全是动人的喜色,一张嘴压制又压制,那抹弧度却始终挂在嘴边,眼角微微往后看了看,伸手摸了摸脸,往铜镜边坐了过去。
拓跋聿一直站在门口,却迟迟不见某人出来,心里咚咚的跳了跳。
凤眸半眯,不由想,这该死女人不会真的在收拾行礼吧?!
牙龈磨得吱吱响,一双眼怒红,终是忍不住的,长腿一迈,跨了过去。
步伐故意放得有些轻,若是,若是真如他所想,他非……剥了她不可!
薄柳之站在铜镜前,有些紧张的拍了拍脸,低头看了看被她拉低的束胸里衣,脸上便火辣辣的烧。
深深呼了一口气,又呼了一口,这才转了身。
一只脚还没来得及跨出去,就被站在门口处的男人吓得怔在了原地,脸上又被蒸熟了分,结结巴巴道,“你,你什么,什么时候进,进来的?!”
拓跋聿也不比她好得了多少。
一双凤眸飞快划过多种情绪,盯着那张脸,那张他整整想了五年的脸。
清澈的眼,翘挺的鼻,小巧儿的唇,洁白的颔,一顾一盼与记忆中的人儿渐渐重合,融为一体。
他就那么僵直的站在门口,不进不出,一双眼死死的,贪婪的,迫切的,牢扣着她。
像是生怕漏看了一秒,她便会在他眼前消失一般。
薄柳之见他光是看着她,也不说话。
心跳得更快了。
咬了咬唇,一双水眸盈盈瞅着他,缓缓朝他走了过去。
拓跋聿握了握拳头,喉结滚动,看着她一步一步朝他走来,越来越近,鼻息全是她身上淡淡的熟悉的体香,他可悲的发现,他竟觉呼吸困难,拳心全是汗液。
一颗心裹在血液里,比任何时候搅翻跳动得都要快。
表情不自觉露出丝丝傻气,怔怔的看着她。
路程再远,也终究会有走到的时候,无论她步子放得多缓慢,她总会走到的。
就如这五年,她还是走了过来。
薄柳之站在他身前,抬眸看着他,他脸上的呆傻让她心头发酸,嘴角却缓缓拉开一条弧,微歪着头,轻轻的笑,可眼泪却掉了下来,声音微哽,“拓跋聿,可以抱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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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五年——当我不在你身边(十二)【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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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站在他身前,抬眸看着他,他脸上的呆傻让她心头发酸,嘴角却缓缓拉开一条弧,微歪着头,轻轻的笑,可眼泪却掉了下来,声音微哽,“拓跋聿,可以抱抱我吗?”
拓跋聿倏然皱了眉,拳头上的力道又是紧了紧,凤眸内波涛涌动,紧曜着她闪烁着晶莹的水眸。舒悫鹉琻
突地,他整个人深吐了一口气,邪肆的长眉高高一挑,凤目半眯中晓光暗闪,噱然轻笑,“这宋少卿越发能耐了,给朕的青禾找的夫子竟会变脸……夫子说说,夫子可还会其他的?”
薄柳之含泪,俏眉学他挑了挑,“本夫子会的东西可多了,皇上想知道吗?”
“哦?”拓跋聿朝她走了一步,微微垂头,两人的距离近得可闻彼此压抑的呼吸,“朕,洗耳恭听。攴”
薄柳之紧张的喘了一口,抬眸与他的视线胶着,双瞳黑亮清灼,“本夫子会的东西,一辈子都不够说,皇上确定……还要听吗?”
“……”拓跋聿瞳仁儿微微一缩,细薄红唇上的缈弧滞了滞,盯着她清潭幽幽眸子,那眸内深处浅浅跌宕的紧张让他重新展了弧,高大的身子弓了弓,俊脸就在她的脸不到一里的距离,倾吐薄热的气息,“夫子确定一辈子够吗?不如朕给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下辈子……”
薄柳之眼泪便扑朔扑朔直掉,心房又是一阵发胀的疼,却是喜悦和幸福逄。
她仰着头,露出来的雪白颈项和薄纱下的肩头轻轻颤动着,拓跋聿喉咙发痒,凤眸亦是一片通红,缓缓张开了手臂。
薄柳之呜呜哭出了声,一下扑了上去,两条玉臂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侧脸在他颈边和耳朵亲昵的蹭着,嗓音碎碎,“一辈子不够,一点都不够,怎么可能够,我要每一个一辈子,要你的每一个一辈子……”
拓跋聿缓缓将脸埋进她的脖颈儿,低低的哑哑的笑,“好,给你,都给你……”
说话的时候,他的双臂一点一点收紧,能听到他肌肉绷紧的声音,而他高壮的身子与她死死抵在一起,密合没有一丝缝隙。
“呜呜……”薄柳之哭得喉咙疼,可就是停不下来,有了上一次温泉一事,她这次聪明的一直死命的抱着他,即便腰肢被他笨重的体格压着,不住往后弯曲,她都没有松手。
一想起上次的事和今日去龙栖宫他避而不见,心里的委屈便像发了酵的面粉,一个劲儿的膨胀,薄柳之哭着磨牙,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恨恨的用力的不见血不罢休的架势。
“嗯……”拓跋聿浑身一僵,脸颊微微抽搐着,搂住她的双手却更加用力。
本以为她是因着激动难以自已咬一咬便了了。
哪里晓得,她咬住便不松口,直到有血腥味钏进鼻息,她似是跟他脖子上的那块肉杠上了,仍旧没有松口。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忍着那疼意,谑道,“之之,你若是想吃肉,我稍后便让膳房给你做……嗯……”
薄柳之眼泪猛掉,牙齿狠心没入,重重吸了一口血,趁他吃疼松懈之时,一把推开他,退后几步,恨恨的瞪着他,声线喑哑,“拓跋聿,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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