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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江蓠白芷(未删节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看到他的笑容,她心里忽然极度地厌恶眼前的男人,还有自己:这个强暴我的男人,我现在怎么又信任他了?只因为另一个男人更不值得信任吗?
恐惧使她迫不及待地离开男人温热的怀抱,看他因为疲惫而深眠,马虎地套好衣服,控制颤抖的手轻轻地关好了门。
男子张开眼睛,轻轻嗅闻身边枕侧的清香,看到那本传记,微笑合眼。
还是清晨,父母显然没有回来,少女急促地回到房间,发现她的二哥正衣着整齐地坐在自己床上。他的眼底有着深深的冰封与冷凝,英俊面庞被憔悴渲染。
见她回来了,他拉过她:“灵儿,没有被大哥伤到吧。”
猛烈炽热的气息近她,使她下意识地一缩,然后泣道:“二哥,灵灵好累……灵灵不想问什么了,真的好累……”
男人在她的额上轻轻烙下一吻,柔声道:“难受了就来找我,别找大哥了。”
将身体的热源微微抵住少女,感受到她体内的敏感,不动声色地放下了她,让少女安心沉睡。
这是周六的午后,霍照熙夫妇仍然在友人家,两兄弟去上班,张嫂整理完东西已经回家,只留下沉睡的少女。
睡梦中,她感到有羽毛般的轻盈物体刷过她的全身,温热的东西含吮着她敏感的耳垂和r尖儿。
她张开眼睛,发现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于是她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又被缚住,她忍不住恐惧地大声质问:“你是谁!”
耳边传来男子的轻笑声,她的嘴唇被吸住,那灵敏的舌游走在她口腔的内侧,一遍遍刷添着,她的舌下意识地勾住男人的湿热唇舌,舌尖与他紧紧钩缠:“恩……”
男人的大掌抚上少女娇嫩的茹房,毫不怜惜地揉搓着,疼痛和伴随而来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口:“恩……你……是……”
男人沉默不语,离开少女嘴唇的唇舌滑落她优美的颈项和锁骨,在上面烙下一个个红痕。
她感到自己赤l的躯体正被火热目光审视着,小缓缓流出爱y,身体躁动不安地扭动起来,无意中碰到男人昂挺的巨w,她吓得立即瑟缩起来。
男人强而有力的手掌将她娇嫩的双腿掰开,饶有兴致地看她腿间开合的口,湿滑y体正不断地滴下,沾染到一边的微黑体毛,一切都显示出少女的欲望。
他邪佞地笑了,双手掐住她幼嫩敏感的茹房,嘴唇含住她的r尖,折磨般地缓缓旋转着舌头,聆听身下少女动人的娇吟:“恩……”
他将舌头转移到另一只微挺的茹头,右手滑向她的迷人s处,泥泞不堪的水y使他轻易地进入了一指,他穿过重重花瓣,感受到里面炙人的紧窒,将手指不断地顺时针晃动,不断分泌的爱y淋上他的手指,使他的分身逐渐肿胀。
她幼嫩如同樱桃的小r尖弥漫着奶香味,男人抽出手指,将她的双r同时向中间挤压着,他轻舔那迷人的深深r沟:“啊……不要……”
男人俯下身,唇舌滑下,来到她纤巧的肚脐,不断围绕着旋转着舌头,两根粗长手指迅猛地c入小:“啊……不要……痛!”
男人瞬间感到两指就是少女口的极限般,那热情的花瓣剧烈地颤抖着,口的嫩r不断蠕动,想要将他的手指排挤出去,他忍不住狠狠抽c起来。
少女挣扎着双腿,想要脱离,然而男人强硬地固定住她,粗砺手指不时划过她内部的嫩r:“啊……啊……”
他手指的动作引来大片的潮水,然而此时他却突然抽出手指,抚上自己膨胀的分身,快速摩擦起来。
少女哭泣着不断地扭动纤细的腰肢:“恩……”空虚的内部好想要男人的硕大来填满。
“z慰给我看,快!”男人粗声道。
少女下意识地将右手伸向自己下身,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脱离了束缚,她难过地将中指伸入自己的甬道,却被手指的冰凉惊吓了一跳,学着男人的快速抽动,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热,也越来越空虚。
男人拉开她无力的右手,将硕大的顶端紧紧抵住她渴望的小,她因为身下被巨w顶住而低吟:“恩……”
男人狠狠地长驱直入,因为疼痛而紧绷的水嫩内部使他低吟出声:“哦……”
少女的推拒使他的粗长还有一半留在她体外,男人折磨般地轻推缓送着。甬道深处的空虚让少女忍不住低泣着将娇嫩的大腿微微盘起,小腿按向男人的腰部,将他的硕大完全吸附在体内:“啊……好热……”
少女的一条腿被男人高高地拉起,坚挺的分身不断地戳刺着她,感到少女下意识地将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男人沉身将分身深深拱入她:“啊……”
“舒服吗,浪娃儿?哥哥会好好疼你的……”男人的分身有力地不断刺入,少女内部是如此狭小,以至于他的每次进出都如此困难。
少女敏感的身体一激灵,男人分身戳入她最深处,带来大片的水渍。他享受地碾转着自己的分身,勾引少女的爱y。
丰沛的y体不断地淋到他的分身上,男人将她拉起,让她半坐在床头,然后将她的双腿压在肩上,将身体一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猛烈地进出着。
少女被迫紧紧贴合男人,她用手紧紧抱住他,胸部随着分身的进出而摩擦着他硬实的肌r:“恩……哈啊……啊……”
“真浪……水多成这样还紧得要命……”男人吻上高c的少女,身下动作并不停顿,享受她的紧窒水嫩。
少女的眼前一片黑暗,这使她的听觉和感觉无比灵敏。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男人将粗大分身抽离她的身体,s在她的腿间。
随后她被温柔地平放下来,在她醒悟自己的双手被解放之前再度被缚。
男人似乎在翻搅什么似的,发出坷拉坷拉的声音,随后一股寒气进了她的口,敏感花瓣不安地蠕动着。
“啊!好冷啊,求你,求你拿出去啊!”少女尖声叫起来,剧烈的寒冷让她的的甬道急剧抽搐。
男人抬高她的身体,将温热唇舌凑近她的小:“宝贝,冰块要含好了……”他的气息让少女的身体僵硬,下身泛出不知是爱y还是冰水的y体,被男人陶醉地吮吸一光,清新的甜香让他的分身再度挺立。
“啊……冷……”男人的舌头将冰块推向更深处,少女颤抖着身体哀求着。
随后男人再度离开她,开瓶声传来,少女惊骇地瞪大眼睛,不断地扭动下身,想要把冰块摆脱,男人微笑道:“不知道沾了浪娃儿味道的,会是怎样的美味啊。”
冰冷的管状物被塞入她的甬道,大量y体涌入,少女放弃了哀求,绝望地默默忍受着。y体冲刷着她的zg,寒冷使她浑身发抖,晶莹的身体晃动着,男人y欲的双眼一刻也没有脱离她。
随后他抬起她的身体,嘴唇紧紧吸住她的小,让甘美微冷的葡萄酒y滑入他的喉咙:“浪娃儿,你的水儿比d。o。c。g等级的酒还香……”
少女用尽全力抓住床沿:“哥……救……我……冰……”
荏弱的破碎字句让男人再也把持不住,强力的进入了她,冰块已经融化殆尽,那冰冷的包覆让他的炽热一顿,忍不住要宣泄出来。
男人邪佞地不断律动着,直到两人同时抵达高c。被拿去了黑布的哭泣着的少女,满含眼泪地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二哥,灵灵做错了什么?”
男人的坚挺仍然在她体内,他轻柔地抚去她的眼泪:“灵儿乖,二哥没有生气。”他拿过身边的名为dolceo的酒,温柔地哺给她,冰冷甜美的酒y让她微愣:“这酒好冰。。。”
“是啊,这是roero的一种dolceo,产于北方的pemone大区,最适合冰镇,我们叫它雾酒。在意大利语里,dolce就是甜美可口的意思,就像你一样,灵儿……”他的分身戏耍她似的猛烈一顶。
少女呻吟出声:“啊……”酒y滑入喉咙,甘美的味道让她流连不已。
男人就这样不断地哺喂着她,被情欲完全c纵的少女此时更是掉入美酒的陷阱里:“我就知道灵儿你会喜欢的,我的小酒鬼……”
14
我似乎已经成了他们的性娃娃;不用任何药物控制;虽然在一开始我还是会努力反抗;可是这样的反抗是如此微弱;让我信心尽失。
而他们从不做保护措施,仿佛是在期待我怀孕般。又去了大药房找那个热情的大娘,这次我因为绝望而放松。
大娘心疼似的给了我避孕药:“小姑娘啊,跟你男朋友说说,要他不要这样了,药吃多了不好的啊。”
“没事的,”我回以微笑,“是我不喜欢。”
她的表情立刻有些僵硬,也许之前她认为我是小小年纪被坏男人诱j的,可是现在我的回答,或许会让她很轻视吧——就像个y荡的女人,在16岁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藏好药,每天一片,甚至因为他们的纠缠而没有大多机会去吃下。其实他们都知道,我是如此地厌恶吞咽药片的感觉,为此二哥不只一次为我配过药剂,有时候甚至疑惑,他去读医药化学的双学位,是否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我?
在我16岁之前,这样的聪明英俊的兄长,是我最大的骄傲,然而现在,却是我宁愿永远闭口不谈的噩梦。
这一周,我苦盼已久的“好朋友”终于造访。庆幸自己没有怀孕的同时,二哥却告诉我一个骇人的事实:其实这期间也可以做!
看着不断颤抖的我,他最后还是失笑摇头:“虽然可以,但会对你的身体有很大损害,所以我不会碰你的,乖。”
损害?那个什么鬼mjsk不已经损害了我吗?!它使我成为欲望的奴隶,哪怕他轻轻拥抱我,都可以得到我热情的回应,这样不堪的身体,我觉得恶心!
家人知道我有时喜欢随便涂鸦两笔,比起哥哥们潇洒的钢琴来自然登不上台面,然而我学它只是为了表达感情而已。
那些在我心头不断兜转的复杂的感情,可以被我用颜色污浊而单纯地表现出来,多么美好啊!
安静地坐在画室里,看着眼前的画由最初清爽的蓝色,漫漫弥漫成银色、红色乃至黑色,我摇头挫败地将画笔随便一扔,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进来的大哥。
“啊!大哥。”我后退一步,强笑。
他近,柔声道:“爸爸和阿姨在计划,你暑假里我们去印度玩玩吧。”
我皱眉:“印度?太湿热了吧,你们去好了,我可能要留下来去补习班。”
“那好吧,印度比较适合夫妇情人或者单身的,我们一家去那里,确实不太好。那让爸爸和阿姨两个人去吧,我们留下来陪你。”大哥微笑,耐心很好的样子。
他的手伸过来摸我的脸,我忍。
他轻笑:“如果爸爸和阿姨去了印度,那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两个礼拜了。”
说完,他凑上来吮吻我的唇,手又不规矩起来。我甚至可以感到他的分身正在顶着我。
我的身体很快地做出了反应,热情地与他摩擦着。然而我还是竭力地清醒:“大哥,我这个礼拜真的来了。”
“我知道,”他懊恼地道,“别怕,我只是想亲亲你。”
他快速地脱离我,道:“小心广云,如果有事就打我电话,如果不通就马上拨江城的,知道了吗?”
小心有什么用,他爱怎么吃我还是得顺从他啊。我心里不以为然,但是还是柔顺地点头,大哥心情很好地抚摩了我的脸:“你最近的画色彩似乎激烈了点,冲突好象太明显了,不像你以前追求的恬淡了。”
他是了解我的,也清楚知道我改变的根源,然而就是装作与他无关般的,指点我。他到底是把我当作什么,情人还是妹妹?是不是无论他把我当成什么,我都应该像受到帝王眷宠的妃子般对他百般讨好?
多么的令人厌恶啊,之前我一直没有对近亲恋情有太大的排斥。可是现在我觉得我的哥哥们,只是为了纵欲,就这样毁灭我,多么恶心啊。
不被他们碰触的时候,我感到自己才是真正自由的。然而他们拿那样充满欲望的目光凝视我时,我全身的j皮疙瘩悉数起立,浑身不自在。
父母依然忙到我很少见到他们。他们也全然无法注意到他们的女儿正日渐沉默而纵欲,而改变她的,正是他们最放心的两个儿子。
小茵因为父母离婚,而跟着母亲移民去了英国。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当我把白夜的帮助告诉她时,却被她斥骂:“你笨啊你!要什么加拿大护照,欧盟的才好吧?还可以免你申请签证类!”
我只好跟她解释,我哥哥们的母亲,是意大利比较有影响力的家族族长唯一的亲妹妹。
她却仍然要我办欧盟的护照:“欧盟这么多国家,他有本事就去查啊。看不出你哥哥文质彬彬的,居然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灵灵你要赶快逃出来!”
我只好打电话拜托白夜,哥哥既然在意大利有影响力,他一定会料想不到我会变成意大利人。他显然感到有些为难,道:“既然这样,我努力去办办意大利的看。”
顿了顿,又道:“湘灵,你想好了?你要离开你父母哥哥,你要一个走,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怕成那样,是不是那天那个男人?”
我立即摇头,发现他看不见:“不是,他不是坏人。我只是想离开,如果太麻烦你,你可以拒绝。”
“没事的”他笑笑,“其实……我是个黑客。”他最后的声音轻微到仿佛在开玩笑。
“……”
“真的,我帮那方面处理几个复杂的事情,护照签证美金什么的,你都不用担心。”白夜仍然轻松得像在开玩笑。
当我放好手机从浴室里出来,一只手忽然从我背后罩住我的胸部大力地揉捏着,另一只手也迅速地来到我的裙下,从内k一侧滑入,挑开我的花瓣,抚弄我的口。
我勉力转过头,发现是二哥。他涨红着脸道:“灵儿,我已经禁欲一个星期了。”
他的手指灵巧地在我甬道中抽c,我几乎立刻感受到了下腹敏感地流出y体,火焰纠结在我的体内。
他的手指粗砺而不温柔地动作着,而我竟然也能从中得到快感:“恩……恩……慢点……”
“真热情……”他勾出满指晶莹的y体在我面前摇晃,伸入我的嘴里,“灵儿,这可是你最甜的味道啊。”
我内部的空虚使我下意识地紧紧含吮住他的手指,不顾那怪异的气味而伸出舌头舔噬着,男人陶醉地发出低吟,他抬起我,分身毫无预警地猛然进入我。
因为悬空,我只好将双腿盘上他的腰,他埋在我体内静止不动,仿佛是在刻意折磨我般。
似乎是因为身体的关系,这一次他的进入我感到特别的疼痛,而他的静止不动,也使我更加难受,身体仿佛被无数蚂蚁啮咬一般。
他走向我的床铺,每一步都戳入我的深处,疼痛与快感伴随而来,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呻吟:“恩……哥……”
他好整以暇地仰躺在我的床上,让我坐在他身上,分身顶入我的最深处:“浪娃儿,想要就自己动。”
听到他这样猥亵地叫着我,反而让我的甬道分泌出更多的y体,我艰难地半跪在他身上,双腿在他的两侧,紧紧吸附他的硕大。
他忽然伸出手,用力地掐按我的r尖,我顿时觉得内部需要热力一样,上下晃动起来。随着我的移动,他的分身不断进出着我,我可以清楚看到他纹理分明的肌r忍耐般地颤动着,口感到他茂盛体毛的微刮,坐到底部时花瓣甚至能得到他两侧圆球的爱抚。
“真紧……快啊,浪娃儿……”他伸出双手,不断揉弄我的胸部,我下意识将胸部挺出,配合他的动作,下身也不停顿,夹紧甬道,不断地吞吐他的粗长。
“恩……啊……”内部水y的不断分泌,使我的移动无比顺畅,然而双腿已经虚软,他却没有反应。我气极,干脆坐到底部,感到他的分身停留在我的最深处,硕大顶端使我下意识地顺时针旋转起来,感受到他的顶端在我体内的摩擦,爱y不断地涌出。
他终于将双手按到我的腰上,移动起我的身体,强健的身体不断从下方进攻着我。我感到自己的内部无比火热,更加收紧了甬道的肌r。
“哦……浪娃儿……你快把哥哥夹断了……”他沉浸于欲望的声音特别低哑,让我的身体一阵抽搐,双手下意识地揉上自己的茹房,感觉到在他们的爱抚下,我的茹房已经变得更大了。
不断地揉搓和他下身的进攻,让我眼前一片迷茫,不由尖叫出声:“啊……哥……”
男人立刻堵住我的嘴唇,分身紧紧抵住我,我敏感的深处甚至能感受到他顶端的抽搐和炽热y体喷s而入。
我瘫软在他身上,全身无力。男人似乎有些懊恼的样子,莫名其妙。
“不要以为我……我这次只是开始……”迅速恢复的分身让我诧异地瞪大眼睛,任由男人顶弄起来。
“恩……哥……灵、灵儿不要了……”我被他翻过身体,分身深深地攻击着。
当他满意地停顿下来,我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几乎麻木,他温柔地取过布巾为我擦拭着。
“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眼泪像开了闸的水库一样根本停不住。
他擦拭的动作没有停顿:“你是我的宝贝啊,怎么可以去别的男人那里?”
“那mjsk是什么?”我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对待。
他忽然压住我,蔚蓝眼睛凝视我:“那不是mjsk,那是我为你配的,曼珠沙华。”
番外篇… 寒冷的温暖
我是家中的第2子,上有一个大我6岁的兄长,下有一个小我5岁的妹妹。
妹妹不是我的亲妹妹,她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两个人——可惜在我生命里,我见到的,几乎都是她的母亲,阮凝之。
我是如此地嫉妒大哥,嫉妒他多我的6年时光,他与温柔的母亲共度的时光,嫉妒到我深深地憎恨他——他以为仅仅将母亲的床前故事复述给我,就等于他被母亲带给了我吗?!
不,怎么可能!
我拥有的,永远只是冰冷的相片。我对母亲感情上的依归,原本可以寄托在妹妹的母亲上的,然而她是个连自己的女儿都不会过多关注的人,我从5岁起,就已经看破她温柔的表象——比任何人都早。
我是如此渴望温暖,然而母亲绝望的自杀,永远在我心里烙下了痕迹,挥之不去。
父亲娶到她,是如此艰难,艰难到我们都把它当成是爱情的表现。
然而不是的,我4岁的时候,母亲因为身体不好而回了意大利,父亲为我和大哥找了个家庭教师兼保姆。
阮凝之是如此有心计,笼络了全部的人,大哥甚至在母亲回来先向他张开双臂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回头拒绝了她!
父亲是这样的冷酷,冷酷到这个家,只有我在亲近母亲,然而我除了瞳色之外更像父亲的面容,却是对她的折磨。
可怜的不断憔悴消瘦的母亲,我甚至可以听到隔壁房间让她心碎的呻吟声。那种古怪的、似乎代表痛楚的声音,其实是最高的快感的体现。
多么肮脏的欲望啊。
我一直觉得在上天的父是残忍的,残忍到不近人情。把我如此渴望遗忘的片断,生生留在我的脑海里。
从我5岁起,我不信天父。
我看到母亲把药咽下去,丰厚的黑色头发和美丽的蓝眼睛不断在我眼前晃动,她微笑着拥抱我:“我可怜的frncesco,妈妈要离开你了……将来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一定把她牢牢抓住喔,因为你一放手,她就要溜走了喔!”
母亲的身体慢慢变冷,手腕被父亲撞出的伤口缓缓流出粉红色的美丽y体……那,不是血吧?
血明明是鲜红色的,我抬头,看到破门而入的哥哥。
“不,妈妈!”我听到他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哭泣声。
哥哥,你是有罪的,你也是凶手,你怎么可以哭泣?!
母亲,你放心吧,要是有谁能给我你给过我的温暖,我死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和我同名的舅舅将母亲的遗体运回了意大利,安葬在家族的墓地里。而大哥与母亲肖似的端正面容也得到了他的注意——尤其当大哥带着满脸的哀戚与面无表情的我站在一起时。
“这是glor自己的选择。她选择了,就要有心理准备来承受你的背叛,你放心,我的家族不会报复你——毕竟,vncen和frncesco也是你的孩子。”舅舅转身对懦弱的父亲说道,那一刻,我忽然体会到舅舅背后庞大的势力,令父亲有多么畏惧。
于是我用连大哥都没有学好的意大利文问他:“我能够继承母亲吗?”
舅舅惊讶地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我身边茫然的大哥,蔚蓝眼睛微笑着眯了起来:“是的,我的教子,我相信你能够。”
他看了看天空,用意大利文继续道:“她死于自己亲手配制的氰化钾,想继承她,就做个成功的药剂师吧,成为我们家族的继承人。”
他没有刻意解释氰化钾,可是我听懂了,我看过母亲配制那些东西,我看过它的意大利文标识。我忽然醒悟到,母亲配制药剂的天赋,正在我的血管里流淌。
母亲,你没有失败的人生。因为你有我,做你人生的延续——我会成功的,以我的生命起誓。
舅舅离开之后不久,阮凝之怀孕了。其实我并不是特别怨恨她,我对她的恨意没有对父亲和哥哥多——她其实也很可怜,一个见识不广的女学生,被一个成功英俊的男人诱惑了,如此而已。
我看着她生下我的妹妹,与我和大哥不同的,黑色头发黑色眼睛的天使。
我不知道为什么,身处所有都和她一样长相的人之中,惟独对她没有敌意。她是那样娇嫩幼小,令人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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