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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冠少年逐道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微胖的老李

    结果不用想都知道,每次我都被师父打得灰头土脸。进行了半个月魔鬼般的训练后,我总算把“天斧战技”初步掌握了。

    这一天,我吐纳修炼完后,吃过师娘做的美味的早餐后,正准备去阅读《正一道经》,师父叫住了我,说道:“杨书,你《正一道经》看完了么”

    我点点头:“师父,我看完了。”

    “那你记住了么”

    “记住了,师父,不过我感觉每看一遍都有新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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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心在情天,身坠苦海
    整个上午我都还沉浸在昨晚的梦里面,我感觉那不是一个普通的梦,那是发生在远古时空的一段真实的历史。但是,我又有无尽的疑惑,远古蛮荒大地是地球么我感觉又不像。我的身心沉浸在梦里,以至于上午父母跟我说了什么我全不记得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父亲跟我说已经找风水先生看过了,两天后就是一个合适的日子,可以把钱舒儿的骨灰跟曾祖父安葬在一块,但是不能同穴,只能在曾祖父的坟边建一座新坟安葬,毕竟动祖坟是大忌。

    我没有意见,毕竟比邻而葬也算是圆了钱舒儿的梦了,她当初也并没有要求葬同穴,只是说要葬在一起。

    钱舒儿的事谈定了后,我的心里也似一块石头落下了,心情畅快了很多。我感觉到自主流淌在身体里面的神秘力量壮大了一些,浑身舒泰无比。难道是因为念头通达的原因然而外在的表现并没有什么异常。我曾经以为我的力量应该变大了,我找家里装米的袋子试了一拳,痛得我直叫唤,看来自我感觉和现实是有差距的。

    对了,我得给大胡子打个电话,问问是怎么回事。我拨通了大胡子的电话,大胡子告诉我可能是跟我的血脉觉醒有关,并说他已经跟师父说了我的事,还问我哪天去南京找他。我告诉大胡子可能还要过两三天家里这边的事情才能完。然后我们再聊了一些其他的,就约定见面再说了。

    闲下来我就帮父亲打打下手,父亲是个木工匠,在全镇都小有名气。

    时间过得蛮快的,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那天清早,家里的亲戚们都来了,父亲对外的说法就是祖宗托梦,找回了抗战时期的祖宗夫人骨灰,现在应祖宗梦里的要求,与祖宗安葬在一块。亲戚们都比较淳朴,都信了,免去了过多的解释。

    从家里到葬地是我一路捧着骨灰盒,父母与我并排,送葬的队伍跟在我们的后面,哀乐一路响起。

    从出发到下葬和堆土,自有一番仪式,在此略过不表。

    因钱舒儿生于何年何月及死于何年何月均已无从考证,故墓碑上只写着“杨氏先祖杨一传夫人钱舒儿之墓”。

    把钱舒儿葬下后,亲戚们和送葬乐队都回去了,我请父母也回去招待亲戚们。我独自留了下来。我跪在钱舒儿的坟前,说道:“钱祖奶奶,我把您的骨灰送了回来跟曾祖父葬在了一块,我做到了,可是我的心里充满了愧疚,我没有把你的魂也带回来,对不起,但愿苍天有眼,让您的灵魂挣脱亡灵的枷锁,可以重新轮回。”

    完了我又跪倒在曾祖父杨一传的墓前,默默地倾诉:“曾祖父,玄孙不孝,给您请罪了,我没能把钱祖奶奶的魂给带回来。我知道你们一定很恩爱,虽然你们的爱情只有不到短短的一年,可是钱祖奶奶死了后仍执念不消,在人间做了几十年的孤魂野鬼,只为跟您葬在一起。你们的爱情感人至深,可是苍天无情,命运不公,让你们受尽磨难,最后却以这种方式聚在了一起。每每想起,我就难过无比,我也无比的痛恨那些恶人邪魔。玄孙今生当以维护人间正道,铲除世间邪恶为己任。若您在天有灵,请见证玄孙的决心,保佑玄孙成长。”

    我在曾祖父夫妇的坟前呆了很久,我跟他们倾诉了我成长的烦恼与快乐,还有我今后的打算。我发现这样子我可以毫无保留的把自己放开来,把憋心里想说不敢说的话也能倾诉出来。有些话我跟父母都放不开来说,可是在这里我却自然的说了出来。可能人就是这样吧,很多的话对生者不敢说或者不愿说,对逝者却可以毫无保留地倾诉。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亲戚们都走了,也快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我默默地坐在餐桌前等着开饭。

    吃饭间,餐桌上没有往日的活跃,我心里知道,其实父母也蛮同情钱祖奶奶的。我帮父母都夹了菜,然后说道:“爸爸,妈妈,我爱你们,有你们,我真幸福。”

    父亲和母亲一怔,而后动情的同时说道:“老公(老婆),儿子,我也爱你们,有你们,真幸福。”

    而后我们相视一笑,父亲大声地说道:“别说那么多了,来,夹菜吃。”

    多么温馨的一顿晚餐,要是时间永远定格在这里就好了。

    小镇的夜,安静而神秘,天上繁星点点,地下树影婆娑,微风轻拂万物,一切生灵都在这美好的夜里静静的入睡,或许只有墙缝里的蛐蛐和远处池塘里的青蛙还在卖力的叫着不肯入睡。

    我也入睡了,并且又做起了梦。不过这次竟是曾祖父入我梦来。梦里的曾祖父六十多岁的样子,依稀可见年轻时应该是个翩翩公子。曾祖父看着我,对我灿然一笑,长吟道:“十八出国二五归,长年不侍父母前;心虽歉然无悔意,低头不理岁月催;一心只想为国事,无奈时局不由我;直到得见舒儿面,方知前路已蹉跎。”

    曾祖父顿了一下,接着吟道:“两月便把终生定,双双牵手面双亲;红轿红衣戴红花,红心两颗昭日月;心在情天不羡仙,身坠苦海不轮回;一梦便是一甲子,心愿已了转身轻。”

    言毕,曾祖父



第十回 再见若梦,缘来情定
    大胡子已经把速度飚到了一百五十多的时速,可我还是觉得慢,不停的催大胡子加速。大胡子被我催的没法,一咬牙,猛踩油门,速度上到了两百。都能明显的感受到空气掠过车身的“嘶吼”,“呜呜”的声音有点吓人,然而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恨不得马上就飞到若梦的身边,我真的好担心她。

    “我说师弟啊,你急个毯子啊,又不是你女朋友。”大胡子看我紧张焦虑的样子,就调笑我。

    “你懂个毛,你的心思比你的胡子还要粗,你理解不了。”

    “我理解不了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哪像你,就会自作多情。”

    “什么自作多情,你想多了,我们是赶去救人,救人一命,功德无量。”

    “我去,你小子就是个怂蛋,我跟你说,我们这次去把人家给救了,你就是救她两次命的大恩人了,你要是不跟人家擦出点火花来,我就让你走回去。”

    “你敢,你让我走回去,我就跟师父说你骂他‘骚公鸡’的事情。”

    “得,算你狠。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爱怎么就这么吧。”

    一路狂飙,也不知道有没有交警后续会找麻烦,唉,管他呢,要找也是找的大胡子,死道友不死贫道,再说大胡子如果连这小事都搞不定,那就枉为修道者。

    赶到若梦所在的医院的时候,两个小时都没用到。我在车上已经问了若梦爸爸在哪个病房,我和大胡子直奔病房而去。

    来到若梦的病房外的时候,里面好像有人在哭。我的心一沉,拉着大胡子门也没敲就直接进去了。病房里就一对中年男女,应该是若梦的父亲和母亲,她母亲在哭。

    看到我们进来,若梦爸爸开口正想说话,我就先说了:“大叔,我是杨书。”

    若梦的父母悲伤的脸上立刻出现了惊喜的神情,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块救命木板一般,若梦爸爸一把抓住我的手,激动地说道:“杨书,你可算来了,快救救若梦吧。”

    我拍了拍若梦爸爸的手,安慰道:“大叔,我们马上救若梦,你不用当心。”说话间,我就和大胡子来到了若梦的病床边。

    若梦好像比上次更严重了,脸色在青白之间变来变去,而且明显看到若梦有痛苦的神情。

    我望着大胡子,大胡子凝重地说:“这是新疆一带流传的一种养鬼夺魂术,两年前我曾经见识过。还好,这鬼东西上次被你震伤过,蛰伏了这么长的时间才出來害人,不然若梦支撑不到现在。现在若梦正在跟鬼东西争夺身体的控制权,明显的若梦处于下风,你看,若梦的脸上有痛苦的神情。”

    说话间,大胡子嘴里突然念起了咒语,在咒语声中,有一种让人恹恹欲睡的感觉,若梦的爸妈在咒语声中靠着病床睡着了。若梦的脸上痛苦的神情也消退了,甚至那阵青阵白的脸色也在回复正常。当若梦的脸色完全回复正常后,大胡子突然右手在空中画了一个驱灵术的灵符,口里一声低低的暴吼:“驱灵!”,灵符迅速的没入了若梦的体内,然后右手虚空一抓,一个黑色的影子就从若梦的头部被扯了出来。扯出来的时候,黑影在不停的挣扎。大胡子的手上燃起了火焰,烧灼那黑影,黑影被烧的吱吱的叫,不一会儿,黑影就被烧没了。大胡子拍了拍手,说道:“收工!”

    我连忙问道:“师兄,快给讲解一下,刚才都用了什么法术”

    “你呀,修炼不用功,遇事就成空,”大胡子教训起我来。

    “我知道刚才你用了驱灵术和火焰掌,但是那咒语我真不知道,你快给我讲讲,那是什么咒语。”

    “那是安魂咒,可以安抚人的灵魂和其他的灵体。我先用安魂咒把这鬼东西和若梦的灵魂安抚了下来,让他们停止了争斗,然后用驱灵术把鬼东西从若梦的灵魂边上驱离并把它抓了出来,然后用火焰掌把它烧灭了。”大胡子说道,“三招组合拳,把鬼东西给搞定了,师弟啊,我们要学会把法术组合起来用,这样才能发挥各个法术的最大价值。”

    我点点头说道:“多谢师兄教诲。”

    “哈哈,难得啊,终于有一次你没有跟我抬杠。值了,我陪你来这一次值了。”大胡子高兴的说。

    “谢谢师兄,师兄辛苦了。”我真心的谢道。

    “别谢了,赶紧把若梦的父母叫醒吧,等会若梦醒来,看到他父母倒地上,算个什么事啊。”

    “对,对,对,我把这事给疏忽了。”我擦了擦额头。

    我轻轻地摇了摇若梦的父母,叫道:“大叔,阿姨,你们快醒醒!大叔,阿姨,你们快醒醒!”

    若梦的父母悠悠醒来,睁开了眼,彼此看了一眼,说道:“杨书,我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睡过去了。若梦呢,若梦怎么样了”

    我轻声回答道:“大叔,阿姨,刚才我师兄把你们催眠了,怕你们看到一些脏东西受惊吓。现在若梦已经没事了,你们看,若梦的脸色已经正常了,过不久,应该就可以醒来了。”

    我扶着若梦的爸爸妈妈站了起来,若梦的妈妈坐在了病床上,手抚摸着若梦的脸,嘴里哽咽着说:“若梦,若梦,我的孩子,苦命的孩子,你快醒来,妈妈的心好疼,若梦,我的孩子,你快醒来。”

    我安慰道:“阿姨,你不要伤心了,若梦现在已经完全没事了,她只是累着了,休息一下就会醒的。”

    “谢谢你们,谢谢。”若梦的父母突然要向我和大胡子下跪,我的天,我和大胡子赶紧一人一个拉住了,没让跪下去,要是被若梦知道了,我,我该怎么办,还要不要混了。

    若梦的父母坐在了床边,痴痴地看着若梦,而我也站在一边痴痴地看着若梦,心里有怜惜,有爱恋,有痛楚,总之心绪难明啊。大胡子则在我身边,戏谑的看着我,我才没心思理他呢,由他看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若梦睁开了眼,悠悠醒来。

    “若梦,你醒了,你终于醒了,爸爸妈妈都急死了。”

    “爸爸!”“妈妈!”

    一家三口抱头痛哭,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我在边上都有了想痛哭的冲动。

    哭了良久,若梦的爸爸站起来说道:“让两位恩人见笑了。”

    大胡子笑道:“应该的,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若梦这才注意到了我和大胡子的存在。挣扎着要坐起来,我连忙说道:“若梦,你的身体还虚弱,还是躺着吧。”

    然而若梦还是坐了起来,两眼泪痕,定定的看着我,眼泪哗哗的流,嘴里轻轻地说道:“杨书,谢谢你,杨书,对不起。”

    我看到若梦对着我哭泣,我的心突然痛了起来,我坐在了病床上,轻轻为若梦擦着眼泪:“若梦,别哭了,我没有怪你。乖,别哭了。”

    若梦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大胡子突然“嗯”“嗯”的干咳了两下,说道:“我到外面透透气。”说完就开门走出了病房。

    若梦的妈妈好像反应过来了,看了看我,点了点头,一把拽着若梦爸爸的手说道:“这房间里有点闷,我们也出去透透气。”

    “不闷呀,我不闷呀”若梦的爸爸不解地说道。

    “你个木头疙瘩。”若梦的妈妈把若梦的爸爸拽了出去。

    房间里就剩下了我和若梦两个人,我看着若梦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心里涌起了无尽的怜惜。我轻轻地握着若梦的手,说道:“若梦,不哭了好么,你再哭,就要把我也弄哭了。”

    若梦被我说得展颜一笑:“就是要把你弄哭才好呢。”

    若梦的笑真是美得惊心动魄,我的心里涌起了无尽的爱恋,我觉得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我握着若梦的手感觉是握着了整个世界。然而,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去在我最幸福的时候爬上了我的心头,若梦有男朋友了,该死的,这时候我怎么想起了这茬,我的神情突然黯淡了下来。

    若梦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轻轻地说道:“他已经成为我生命中的过客,他跟别人订婚了。”



第七回 我名若梦,君姓何名
    我排开了人群,对乘警说道:“乘警同志,可以让我来试一试么或许我有办法。”

    乘警说道:“这位兄弟,你是医生么”

    “我懂一些医术,让我试试,反正没有坏处,再说病人这情况不一定拖得起啊。”我为了取得乘警的同意,不得不撒个小谎。

    “那你打算怎么弄”乘警还是不放心。

    “我会一些穴位刺激方法,你放心好了,我只是在她的头部穴位按几下而已,不会让情况变得更糟,乘警同志,就让我试一下吧,病人拖不起啊。”我不得不安抚乘警疑虑的心,可是天知道情况会不会更坏,这死大胡子,死大胡子,死大胡子,心里恼怒的人要连骂三遍,我只能祈祷情况不会变坏。

    乘警迟疑了一下,列车医生说道:“就让这位兄弟试一下吧。”

    乘警终于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就试试吧。”

    我装模作样的用手指在女子的头顶耳后以及人中轻轻地按一几下,然后从衣服兜里掏出蓝梅给的金色名片印在女子的眉心,名片上有金光一闪即逝,我看到女子的身体明显的震动了一下,脸色也有了些许好转,显然是有效果的,但是并没有完全的震慑住那邪祟。我咬了咬牙,一横心,把右手食指放嘴里猛的一咬,哎哟,可真疼死我了!我强忍着痛,左手拿开金色名片,右手将带血的食指往女子的眉心按去,同时我心里在祈祷,一定要有效啊,一定要有效啊。

    当我的食指按在女子的眉心的时候,顿时有凄厉的声音在人们的心底响起,车厢里面的人都被震住了,过了几秒钟,凄厉的声音从人们的心底散去,人们终于舒了一口气,女子的脸色也慢慢的变回了正常。

    我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来是有效果,把那邪祟震慑住了。

    车厢里面的人都用震惊的眼神看着我,我悠然一笑,说道:“这位姑娘是中邪了,现在已经没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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