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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亨(医亨风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从容
想到这里,李南望了一眼安静不语的莫若生,沉声嘱咐道:“若生,明天你不能上班了,你专门就在门诊大厅与候诊室呆着,你给我暗地记下医托犯事的特征,还有医生护士等工作人员对他们的态度,总之,你要弄清楚他们犯案的链条,我们绝不能粗心大意,自误前程,你明白吗?”
莫若生见李南说得如此慎防重,当下懔然道:“明白,我一定按你吩咐做。”
李南点了点头,鼓励了他几句话后,便跟医务科的同事告辞下班了。
回家的路上,心烦意乱的李南还硬是推托了官面上的应酬,惹得院办和区卫局的人很是不快,当然,他们也拿他无奈何,只是隔膜生了,不像以前那般‘铁哥们’了。
今天天气灰蒙蒙的,夜色很早就暗下来了,似乎连绵绵小雨也调皮地前来凑热闹了。
8月14,立秋还远远未到,可梅雨似乎却是迫不及待了。
当上了二楼后,李南本是无精打采的眼神立即炯炯有神起来,却见谢思语穿了一件白色的紧身v领衬衫,在那里做起瑜珈里面的抱佛腿那式来,看起来具有十足的活力,性感加嫩白诱惑,让人一下子兴致勃勃,尤其是胸口开得很低,饱满雪白的极品似乎要挤出来似的,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
见她婉娈可人,李南情不自禁地快步凑过去在她白嫩的脸颊上面亲吻一口,打趣道:“丫头,今天吹什么风了,怎么你也勤快起来了?”
谢思语散了姿势,小鸟依人般挂在李南的脖子上,脸上沁出的微汗加上身子散发出的少女芬芳,惹得李南鼻子一动一动的,清丽脱俗的俏脸露出一丝可人的俏皮娇嗔道:“表哥,据说今年提早转季了,为了预防感冒和流感,我们女孩子都学了一两招实用的瑜珈呢?”
李南哂然一笑,捏着她秀挺的小鼻子趣笑道:“丫头,还瑜珈?好好的中华精华不学,静学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听我的,好好钻研一下博大精深的中华养生之道,顺便勤修表哥授给你的八段锦,保你四季无小病,青春永驻。”
谢思语心里哪里肯听,吐了吐舌头俏皮道:“好了,表哥,你的思想太保守了,还没我们女孩子开放呢?”
听到这话,李南不由邪邪一笑道:“丫头,你口中的开放就是崇洋媚外与性开放是吧!前天,我可是听朋友说,有一17岁的女孩子在我院居然疯狂地连补五次,这确实是开放,开放得连廉耻都不要了。”
见李南曲解了自己意思,谢思语心里顿是不依,瞪着眼道:“坏表哥,人家哪里说得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要思想开放,要学习国外先进的科学理念。”
李南本性传统,尽管对国外先进科技很羡慕,但对国外其他先进的思想就不以为然了,对于谢思语的辩解,他只是笑了笑,也不想反驳,更不想因此与至亲表妹懊了气。
谢思语见他嘴里不说,知他心里不以为然,不由大为泄气道:“死表哥,真是食古不化地要命,也不知道姥爷给你灌了什么思想。”说着,身子已经从李南身上脱了出来,闷闷不乐地去看电视了。
李南见她依然孩子气,不由苦笑着摇头,暗责了一声罪过,她才十七啊,居然自己禽兽地就那个了。
这时,张玉瑶穿着家居便装从三楼客房走下来,见李南在那里傻笑,心里很是奇怪,便笑着上前道:“阿南,怎么这么早下班了,不会又偷懒了吧!”
听她说起上班之事,李南眼光顿时一暗,摇着脑袋叹了口气道:“干妈,你就别取笑我了,说真的,今天我接到了一个任务,我正想咨询你一下呢?”
张玉瑶点了点头,便领着李南到了一个静室,但神态却是保持着距离,谨防给李南的女人们看过,免得传出不佳的谣言,毕竟她位高权重,前途光明,不容得声誉有一丝的损毁。
李南也是明白这点,没去纠缠,或自作多情,一坐下,便整理了一下思绪,将张家港交给他任务的事情说了一遍。
同时,李南也顺便将他心里的担心与事情的难处说了出来。
静静注视着李南的表情,张玉瑶认真且安静毫不打断地倾听着直到李南不想再说为止。
她这才一副淡然自若,安之若素地微微一笑道:“阿南,这事情要办好在目前是绝无可能的,除非国家出台一部严苛的法律针对性地打击不法医托,当然,国家亟待经济建设,近些年都是不可能花功夫推出新法的,所以,这件任务,注定是让你来背黑锅的。”
李南一听到这里,脸色立即白了,虚汗都出来了,在张玉瑶这个亲密而心爱的干妈面前,他根本用不着装腔作势,每个眼神每个神情都是心里的真实反映。
但他还没得及出口,就听张玉瑶话锋一转,淡淡笑着道:“不过,有干妈在,你完全不用担心,虽说任务不能完成,但它却可以降到一个允许的底线之上。”
听到这里,吓到嗓子眼里的话,终于咽了回去,李南擦了一把冷汗,这次不再激动了,强逼着自己将话听完整听到结束为止。
对于李南的神情,张玉瑶视若无睹,带着一丝官场特有的圆滑世故继续道:“如何降呢?这里面有几个小技巧,你要熟记,一,你要弄清事情的源头,虽不能杜绝,但可以压制,令他们不敢太猖獗;二,你要交通相关部门,表面的和睦必须做到,这样一来,即使出事,也不会将事情闹大;三,你要学会借力打力,借用合法的名义指挥别人,催促别人,尤其是那些不谙世故的年轻人,他们干劲足,自然勇气也足,不会畏手畏脚;如果这三点,你做到了,这事情就算是高枕无忧了。”
李南仍是沉默着,直到张玉瑶笑而不语地盯得他脸红时,才犹豫了片刻开口问道:“干妈,你说我们院里会不会有人跟医托们勾结牟利啊!”
张玉瑶笑了笑,笑得别有深意道:“有人就有江湖,就有利益纷争,水至清了,那就无鱼了,这些事,你别去想,也别去管,要不然就是庸人自扰,自取其辱,明白吗?”
李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在张玉瑶面前,他总是感觉他是一个学生一般,但两人亲密地再不能亲密的关系,却让他享受到了极度禁忌的刺激快感。
两人谈了一些正事后,李南的心情豁然开朗,有说有笑了起来。
随即,李南话锋一转,笑问道:“干妈,你今天怎么没走啊!不怕她们知道啊!”
张玉瑶嗔怪地横了他一眼,刹时万种风情,妩媚动人起来:“怎么?我一个半老的徐娘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难道嫌我在这里碍你眼了?”





医亨(医亨风流) 第251-255
李南哪里敢,忙陪笑道:“干妈,你说哪里话啊!我不是好奇吗?对了,容姐她们走了吗?”
张玉瑶美目流转,似笑非笑地站起身道:“你容姐没走,不过你姑姑走了,小流氓,你姑姑那么美艳,小心走火啊!”说着,便婀娜多姿地踩着优雅的步子踱了出去。
李南看得是心生火花,心里又是感到好笑,干妈眼力比起姑姑还差点,人家都看出他们的关系了,而干妈却仅仅是停留在怀疑程度,从这一点,他就明白,干妈的智慧是比不上姑姑的。
想到这里,李南心里又是一阵火热,他太怀念那次母女同欢了,但由于环境的原因却一直放不开心怀,简直是蠢蠢欲动地血管爆烈。
不一会,李南沐浴完出来了,家里只剩下五个女人,分别是史仙诗,谢思语,刘容,藏海韵与张玉瑶。
一见李南露出脸来,刘容就烟视媚行地踩着猫步走了过来,语气暧昧地媚笑道:“阿南,我发觉你挺有男人味的嘛,要不是有了女朋友,都忍不住想包养你了。”
李南知她说笑,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浓发学着她的语气邪笑道:“是吗,我可是求之不得,要不是有了女朋友,都忍不住想追求你了。”
刘容听到这里,扑哧一声展颜一笑,兰花指在李南额头点了一下,娇嗔道:“臭小子,敢吃容姐豆腐,给你一点阳光,你就灿烂了,真是花肠,难怪勾引了这么多美女?”
李南笑了笑,不语,继续擦着湿头发先她一步上了二楼。
刘容也是笑了笑,颇是夫唱妇随地跟在李南身后,踩着拖鞋却是不发出一丝声响地上了二楼,显得十分轻盈。
李南偶尔回头看去,只见刘容步履轻盈地在楼梯上走动时,那巍颤颤、沉甸甸,随着脚步不断弹荡起乳浪,直看得他口乾舌燥、神魂颠倒,暗暗嫉妒着张家港那老混蛋当真艳福不浅,同时也庆幸,张家港太过无能,没春风几度就被人家耍得团团转,一脚给踹掉了。
刘容似是感受到李南色色的眼光一般,很是骄傲地挺起把衬衣顶了起来的丰耸前胸,似是在勾引男人一般。
对此,李南只是心里暗暗咬牙切齿,迅速无比地回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
此时,张玉瑶,藏海韵,史仙诗与谢思语已经分次坐定在餐桌上,一副淑女的模样,像极了等待丈夫吃饭的家庭主妇。
见是李南与刘容同时出现,张玉瑶眼里闪过一丝奇色,脸色从容地笑着招呼道:“阿南,阿容,你们可让人好等啊,快快入座,她们都不耐烦了。”
李南笑着上前入座,如往常般左右亲了史仙诗与谢思语一口,一脸轻快对着刚入座的刘容道:“容姐,你少来我们家,伙食简单了些,你可别嫌弃哦!”
刘容眼睛扫了一眼桌上的五菜二汤,都是那类营养丰富,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前十名健康食品,提起筷子夹了一块菜妩媚地笑着放到李南碗上笑道:“哪里敢嫌弃,要不然,我以后都不好意思过来蹭饭吃了。”
李南一愣,随即放声大笑道:“好你个容姐,赖上我家了,行,只要拿个十万八万过来做伙食费,你想什么时候过来吃都行。”
听李南这么市侩的话,刘容娇嗔着白了他一眼道:“死阿南,都钻到钱眼去了,你要是敢要的话,我一定拿钱砸死你,看你敢不敢?”
一旁的史仙诗听得好笑,喝了口玉米汤插口道:“容姐,他这人就这样,有时候很贫的,你别理会他,习惯着就没事了。”
刘容心里其实是乐在其中的,而史仙诗的话明显让她不中听,但她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的不满,附和着笑应道:“也是,我一个成熟妇女,哪能跟一个毛头小子一般见识啊!”
李南对此笑了笑,从容反击道:“没错,我一个大男人,向来不跟小女人一般见识的。”
刘容一愣,登时回味过来,媚眼一瞪道:“死阿南,笑话我小气是吧!”
李南嘻嘻一笑,乐陶陶地摸了一把谢思语饱满的胸部一把,并不答话,反而与谢思语交头接耳讨论天文地理去了。
刘容一拳击在了绵花上,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瞪着眼,却是一句话说不出。
见状,她旁边的张玉瑶雍容地笑着安抚道:“阿容,别怄气了,那小子,是驴来的,你越赶,他越不走,来,多尝点鲜汤,这可是我亲自下厨做的,你可要用心,试试我的火候够不够?”
刘容出身风尘,尽管财大气粗,实力强横,但对于张玉瑶这类带着官身份的高贵女人向来是极为向往的,这不,她一发话,脾性便消了不少,端起张玉瑶给她盛的鲜汤,眯着眼美美地陶醉一尝,只觉香入心扉,似是世间美味都变成了清水一般,登时呼了一口兰气,喜出望外道:“不错,炉火纯青了,瑶姐,要是你是厨师的话,我一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请过来。”
张玉瑶见她如此欣赏自己的厨艺,立时笑得艳如桃花,容光照人,美若神女下凡。
她仍是仪态雍容地嫣然一笑道:“谢了,阿容,你要是真想吃的话,就多抽空到这里来,阿南是我干儿子,我经常过来主厨的。”
一旁边的李南听着,心都快笑得跳出来了,这干妈真是睁眼说瞎话,认识到今,到过自家的次数还不过一双手,下厨之言,更是子虚乌有。
刘容却是信以为真,一脸惊喜道:“瑶姐,你说真的,到时我一定来,不过,你过来之前,一定要给个电话,我也好排下时间,省得耽搁事情。”
张玉瑶一听,心里顿时一跳,暗暗叫苦,大叹流年不利,笑容都差点凝结了,保持着不变的笑容强应道:“一定一定,只望你不要厌倦就好。”
刘容见她应下,更是眉开眼笑,乐得不知天南地北了,一个劲地欢笑着与她攀谈了起来。
李南也不理两个美妇的唠叨,见自己很是疼爱的美少妇居然一直含笑着不语,心知众人有意无意地冷淡了她,毕竟她向来不喜言语,更不知与他人如何相处。
当下,李南便与谢思语换了个坐座,邻近了藏海韵,瞧着她大眼睛水汪汪的,双眼皮,鼻梁有如玉雕似的坚挺,柳叶眉,一张樱桃小口粉红诱人,忍不住动了色心,一只手摸到了她裸露在短裙外的大腿上。
正含笑倾听众女说话的藏海韵立时吃了一惊,发现原来是坐在旁边的李南从桌子下伸过手来,抚摩着她穿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丰满浑圆的大腿。
藏海韵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但又不能声张,又喜欢这样的刺激,乐得任其所为。藏海韵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李南的手已探进了她的套裙,捏住了大腿内侧的细白用力的搓揉起来。
一边抚摸,李南一边还好整以暇地细看藏海韵的神色,见她面泛桃红,秀眸闪烁,瞪着自己的眼光里充满了娇嗔和柔媚,在扰中似乎又有些刺激,只要手上的动作稍微剧烈些,她就会全身不断的颤抖,高耸的胸部急促波动,媚态十足。
李南心中的征服越加旺盛,仅仅抚摸大腿已不能让这小坏蛋大色狼满足了,他渴望能更加全面的扰她,继续扰好久没疼爱过的这冷艳少妇的最。
时间过的很快,众人谈笑风生,但藏海韵却如坐针毯,像是挨过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一边和方美蓉等人说话聊天,一边徒劳的夹紧双腿,害怕她们发现异常。
藏海韵担心被刘容等人发现,想要阻止李南那只手过于放肆的举动,可是随着李南色手忽轻忽重的揉捏,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子在渐渐酥软,腿脚渐渐无力,几乎每一下侵犯,都令她快感连连,通体发颤。若不是当着刘容等人的面,她真想大声的呻吟起来,不由得心里暗骂李南这个大坏蛋居然当着罗军的面这样折磨她。
李南见她默许了,便更加放肆起来,色手顺着藏海韵肉色水晶丝袜包裹着的丰满浑圆的大腿向上摸,竟摸到了她柔软的,突然,指头突破了障碍,如同长枪般直顶到了腿股交汇处,隔着真丝轻轻一顶!一股酥麻的电流霎时间传遍了藏海韵的身体,隔着轻轻摩擦着娇嫩的桃花处深,直弄得藏海韵面红耳赤,但又担心被刘容和史仙诗谢思语等人发现,只好用手撑在桌子上抚摩着发烫的脸颊,摆弄着酒杯,期望李南快点结束这肆无忌惮的举动。
然而李南摸了一会儿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想要用手指拨开藏海韵的真丝,就在这时,谢思语紧咬着银牙附到李南的耳边蕴含极度的醋劲低沉道:“坏表哥,你好大的胆,居然敢扰人家,真是色胆包天,人家恨死你了。”说着,她恨恨地掐了一下李南的软肋,直疼得他牙齿打颤,立时触电似地缩回了魔手,而藏海韵也暗暗松了口气,脸色渐渐缓和。
被谢思语这么一来,李南尽管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还有一种偷情被发现的尴尬,但修身养性日渐增长的他脸色却是让人觉察不出一点他的不自在,缩回了魔手后,假装与谢思语亲热地附耳交谈,语气却是咬牙切齿了起来低沉道:“死丫头,坏了表哥的好事,等会你就知厉害了。”
对他的威胁,谢思语一脸不在乎,反而心情好了起来,弯着眼睛,小手把玩着他腰间的软胁含嗔道:“坏表哥,自己好色还怪人家了,人家早看出来了,你果然和韵姐有一腿。”
李南瞪着眼,右手因为要夹菜却不敢放下来揪谢思语,只得将粗右腿整个放到了她的膝腿上,使劲地压了压,咬牙假笑道:“丫头,别多事,要不然,表哥可真要生气了。”
谢思语很善于察颜观色,见他眼里并无怒气,也就不以为然,依然故我地故意当着其他人轻声笑道:“表哥,东西好吃,也不能吃多啊,要不然,会伤胃的。”
李南知她话里含话,正经八百地放下筷子倚老卖老道:“丫头,我是学医的,难道不明白营养正常摄取的规律吗?你就别心了,今天难得高兴,表哥偶尔放松一下,也是正常的。”
听了这话,谢思语娇嗔地白了他一眼,暗道,你这大色狼,荒都成道了。
史仙诗是李南的枕边人,自然能看出两人的含沙射影来,不由借着夹菜给李南的时候,故作关心道:“阿南,干妈做的汤好喝吗?要是好喝,你可要多喝点,千万别浪费了。”
见她眸子媚意盎然,李南略带异色笑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道:“干妈的手艺向来是极好的,我自然不会浪费,不过,你们也要多喝点,干妈下一次厨可不太容易啊!”
正与刘容有说有笑的张玉瑶对李南的话特别敏感,尤其是提到她的话,当下反应过来,转过头柔和地笑道:“阿南,听你意思,你是想把干妈当成厨娘了,呵呵,我的报酬可是要很高的,就怕你付不起。”
见张玉瑶转过头去说话,刘容一脸柔媚地含笑着望向李南,想要看看他怎么说,只听李南温和地笑道:“干妈,你我情同母子,你还好意思向我索取报酬,你为人假母的义务还没尽呢?呵呵,容姐你们评评,我说得有理吗?”
刘容笑着故作一副公正的调停者模样道:“听起来算是合情合理,不过,阿南,你忘了一点,你为人子女的义务又尽到了没有啊!”
见她这般偏袒,李南登时哑口无言,尴尬地无地自容。
张玉瑶见终于有人在口头上压服了这个一向对她无法无天的小男人,心如被小鹿撞击一样狂跳,喜不自禁地落井下石道:“就是,听到你容姐的话没有,干妈可是等着你这个干儿子好好孝顺,享享天伦之乐呢?”
李南闻听,更是无语,心里却是埋怨,死干妈,叫你编排,到时你就叫你知道我的厉害,还有,这个容姐也是,简直成了一个女权斗士,用得着这么针对我一个小男人吗?
众女皆不知李南心里愤愤不平的打算,见压服了李南,脸上各个笑意盎然,美艳动人的容貌荡漾出一阵阵诱人的无声诱惑,看得李南心里痒痒的,恨不得来个大被同棉,最好一把掀开桌子,一个个捆起来弄得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然,这仅仅是意,无论如何,他也是做不出这种禽兽行径的。
就这样说笑着,六人一顿晚饭吃了半夜,才意犹未尽地打着饱嗝散去。
李南家有五层楼,除去主卧室,客房就有十五间,就是再来二十个大美女,也一样住得下,刘容、张玉瑶与藏海韵因此并没有回去过夜,反而借故在这边占了个窝作为临时住处。
对此,李南并没有像一般色狼般极度欢喜,反而郁郁寡欢了起来,不为别的,就因为有她们在,夫妻生活严重受到了妨碍。
回到卧室,史仙诗换了一身丝质的白色性感睡衣,见李南躺在床上一副沉闷的样子看着国内颇有名气的创维大彩电,不由奇怪地上了床,温柔地依偎在他怀中轻语道:“老公,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见是女友,李南左手一环住史仙诗柔软丰盈的身子,右手便伸入她35e胸罩中轻轻地揉按着令女人惊羡,让男子痴想丰隆柔滑的。可能经历了李南无数的抚弄,反较以前更具有弹性,宛如般坚挺结实。他按住一雪乳,手指夹住珠圆小巧樱桃般的乳珠,忽轻忽重,忽左忽右地玩耍着。敏感的嫩乳受到这番刺激,一波波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无法言喻的感觉涌入心头,心情不由好了许多,摇着脑袋柔声轻笑道:“哪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只要一见你,心情马上就好了,对了,丫头呢?怎么不见人影了?”
史仙诗见李南颇是享受的神色,眼里闪烁着媚意,素手用力一拉索性将胸罩脱了下来,让李南弄住涨鼓鼓的圆乳更为恣意地抚弄起来,神情更加亲密无间地将螓首靠在李南赤裸裸的胸膛上,一手紧搂着他的腰,一手却轻柔地抚摸着李南健硕的胸肌轻笑道:“她跑去干妈那里了,说是向长辈学习学习。”
李南动作不变,依然故我地抚摸揉捏着她丰满浑圆,雪白坚挺的,眼睛却盯着电视里的河东省省台的新闻频道,嘴上露出一丝哂笑道:“学习学习,不会是想学习御夫术吧!跟干妈学,那是缘木求鱼,白费心机!”
史仙诗心知张玉瑶婚姻极度不幸,动作一样不变地抚摸李南的胸肌,会心一笑道:“是啊,要学也要向妈学学,至少,姑姑这方面是人人称羡的。”
李南嘴里闪过一丝好笑的弧度,却是笑而不语,眼睛直直地盯着省台新闻频道,只听里面才貌双全的主持人杨敏字正腔圆地评述着:“今晚八点,我市上空出现了持续时间107分钟的‘月全食’天文景观,这是近300年来时间最长的一次‘月全食’……”
听到这里,李南色手停了下来,愕然地回过头望向史仙诗道:“老婆,我怎么没听到消息今晚有这么壮观的天文景观啊!你听说过吗?”
史仙诗也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摇了摇头道:“没听说过,报纸我天天看的啊,都没报道说今晚有这么好的景观。”
李南心里哪还不明白,不由叹了口气道:“那些记者真是越来越令人失望了,事前一头猪,事后却个个猪哥亮,真是无语。”
史仙诗听他说得有趣,不由哑然失笑道:“老公,你别笑话人家了,再说,人家记者可是高危职业啊,漏点东西是能理解的。”
见她像极了劳苦大众,李南不由轻然一笑道:“老婆,你这话说得党和国家多开心啊,要是人人像你这样,全世界早就和平了,我看,我们早就生活在共产主义国度了,来,今个心情好,你向来嗓子不错,唱首《粉红色的回忆》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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