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亨(医亨风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从容
喘息呻吟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响,空气里满是的气味。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洪怡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啊……”
的一声长叫,右手掐紧李南的背后,连指甲都陷入他的背肉里面,身体用力的往上顶,不知过了多久,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整个人瘫痪在病床上。
同时,李南感觉到她的里面象一张小嘴般吸允着自己,一阵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传来,眼前一片空白,猛地爆发在洪怡的体内。
后,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猛喘着气。洪怡仍未从的余韵中恢复,漂亮的脸蛋依然是的销魂模样,美丽的肌肤温凉如玉,一粒粒的汗珠在她的全身流动,分不清是李南的还是她的。
良久,两人相视一笑,两人深情相拥着,说不尽的柔情蜜爱。
“阿南,我好快乐!”
洪怡小心地蜷在李南的怀里喃喃道。
李南凝视着洪怡那如花的玉容,得红颜如此,夫复何求?他紧紧搂抱着洪怡,听着耳边她那痴情的妮声细语,看着她那娇媚的面庞,抚摸着她那如丝绸般细滑的肌肤,不由醉了……
这个下午,他终是破例为女人请假了。
除了呆在病房里搂抱着终于到手的红颜知己,李南哪都没去。
临近下班时,已摘去点滴的洪怡这才慵懒地在李南怀里张开惺忪的眸子,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凝视着李南,充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柔柔地说道:“阿南,你可真是我的魔星,也不知道是被鬼上身了,还是被神迷了,第一次见到你,我心里就充满了异样的感觉,一种很想与你靠近的感觉,阿南,你说我们在前世是一对恩爱夫妻啊?”
李南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深情地望着她柔声道:“那自然,佛说修五百年才换得一回眸,那我们同床共枕相依相偎那要苦修多少年啊,我想除了前世是恩爱夫妻之外,再无其他了。”
洪怡含羞脉脉地把玉首埋在李南的怀里,轻点螓首软声道:“嗯,我们前世是夫妻,那这辈子也是夫妻。”
李南温柔地一笑,静静地彼此相拥温存着,让一切柔情都归于无声的岁月。
他没问洪怡如何处理女儿与丈夫之事,她也没问李南如何相处之事。
一切,彼此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心照不宣,也是心有灵犀。
也许是两人的激情击溃了病魔,洪怡奇迹般地好转起来,等到傍晚经过柳如眉完整体检过后,才一脸惊讶地啧声道:“怡姐,你的病可好的真快,本以为,至少这病毒性感冒也要三五天的,可你居然一天就好了,真是不可思议。”
脸色红润的洪怡只是深情地对旁边的李南笑了笑,点了点头就不再言语。
柳如眉自然不会怀疑两人的关系是否暧昧,通过病历,她清楚地知道洪怡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丝毫不会想到她居然会极其大胆地在病房就跟李南合了体,偷了情。
见病人平安,柳如眉便嘱咐道:“既然怡姐没事了,那回去后也需要注意些保健,远离酒烟及腥臊的东西。”
洪怡很柔媚地笑着应下,由始至终都是未发一言,却显得无比与人亲近。
柳如眉嘱咐完洪怡后,便冷下脸对着李南道:“登徒子,下次走路小心点,要是撞了别人,你就有苦头吃了。”
说罢,便转身离去了,留下了一个美好的背景让李南看得暗咽口水。
洪怡看着李南的色狼模样,也没效小女儿性情,只是微微一笑,轻轻碰触了他一下道:“怎么?柳医师是不是很漂亮啊!”
李南回过头笑笑道:“是很漂亮,不过,她比起怡姐就差得太远了。”
洪怡心里早料到李南会说这话,可真说出来时,心里不仅没有一丝讨厌之意,反而心里却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春意,主动依偎进李南的怀里磨蹭了一下,薄嗔了他一眼道:“你们男人就会甜言蜜语,我虽自负漂亮,可至多与她持平罢了,你倒也敢说她远不如我,嘴巴都成法螺了。”
李南心里充满了愉悦与幸福之意,轻拍着她那吹弹得破的柔嫩双颊,笑眯眯说道:“我的大老婆,有句话你应该听过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呢?她是路人,而你却是我心里最爱的人,你说她美还是你美啊?”
洪怡羞答答应了一声,温柔地亲吻了他的脸庞,便紧紧依偎在怀里不再说话了。
此时的黄昏,天色渐暗,白昼和黑夜交错,充满了无限美好。
李南并不想那么早归家,洪怡也是如此。
两人依偎着温馨地走在弥漫着浓浓浪漫气息的院内公园之中,没有言语,只有眼神的深情交流。
偶尔的一个眼神,便能换来彼此会心的一笑。
幸福,有时候就是如此简单。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感情迅速升温,几乎一有空就偷偷地出来幽会,警车里,公园里,海边,游乐园,商业街,渡假山庄……到处都可见二人的身影。
久而久之,细心的张玉瑶发现李南忽然请假多了,心里若有所思,便叫他来了院长办公室。
“阿南,这三天,你一共请假了三次,你做什么大事情去了?”
张玉瑶直直地凝视着李南,直看得他心里发慌。
也许是感觉到彼此间不需要隐瞒什么,李南终是尴尬地开口了:“干妈,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你说,我绝不生气。”
张玉瑶强压着心里不悦温声道。
李南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眼里闪烁着怒火,身边枕边人的他哪还不知她将要发怒,更是察言观色,近乎如履薄冰地低声说道:“那我说了,干妈,你知道怡姐是谁吗?”
“怡姐?洪怡是吧?我认得,家里的常客。”
张玉瑶对李南身边的女人个个了解过,他一开口便脱口说了出来。
李南见她这样,心里终于放松些许,壮起了胆子低声道:“干妈,这阵子我跟她处上了。”
张玉瑶一听这话,火气更是噌噌上涌,心里分外地不痛快,自己辛辛苦苦地在工作忙碌,可他倒好,整天不是跟这个女人好,就是跟那个女人好,现在更加过份了,居然又找了一个,而且还是个有夫之妇,登时怒从中来,玉手一抬,就“叭”地一声,重重地给了李南一巴掌,打得他心里都打起寒颤起来。
“无耻,你真是越来越长进了。”
张玉瑶打后,依旧怒气不消地怒责道。
李南哪敢恼自己最心疼的干妈,不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直接狠狠扇了自己几下耳光,打得脸颊红肿,嘴角都出血了,一脸自责地说道:“干妈,都怪我管不住自己,我真该打,也该骂。”
张玉瑶自己打他是感觉理所当然的,可一见李南自己打自己了,心里反而一软,忙上前轻轻地用衣袖擦去了他嘴角的血迹,一脸嗔怪道:“你是该打也是该骂,可你自己打自己做甚,伤了你,干妈还得心疼,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李南见干妈如此心疼自己,甚至是毫无理由地疼爱自己,分外觉得自己无地自容,眼里全透着羞愧低下了头痛苦道:“干妈,都怪我不好,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多情呢?”
张玉瑶哀叹了口气,怜爱地将李南揽入怀里在他的耳边轻声安慰道:“傻孩子,多情也没什么不好,没有多情,干妈也不能和你好了,只是,只是干妈心里难受一时气不过罢了。”
李南用力地搂着她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软腰,忍不住将自己的头埋入她高耸挺立的酥胸蹭了蹭,口鼻间盈满了清洁温馨的芳香,想到干妈对自己的百般好处,心中充满了羞愧,柔声道:“干妈,你要生气的话就打我骂我吧,可别把自己气坏了,你心底知道的,我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愿干妈你受一点折磨的。”
“阿南,你真傻,干妈这么对你,你还为干妈着想。”
张玉瑶感动地看了怀里的李南一眼,轻轻又是一叹道,“既然事情都发生了,干妈也不想追究了,那洪怡是个好女人,也是你未来的事业良助,你以后可要好好珍惜,别冷落了人家。”
李南感激涕零地抬头看向一脸慈爱与情爱交融的张玉瑶,重重点头应道:“我知道,我不会再辜负冷落身边的女人了,干妈你也一样,哪怕到生命的尽头,我也要让干妈幸福地慢走我一步。”
张玉瑶深情地看了李南一眼,无声地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继而又紧拥着李南的身子,一时默然无语。
相拥温存许久,张玉瑶终是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李南,双手轻抚着他红肿的脸颊深情道:“阿南,干妈以后再也不会怪你了,你是至情至性的人,为了心语连最爱的表妹都能放弃,干妈真怕有一天,你会因别的女人而放弃了干妈。阿南,干妈要你答应我,无论干妈怎么骂你好,打你好,你都不许放弃对我的爱。”
李南眼露如海深情,毫不迟疑地答道:“我答应,我李南至死也不会为任何女人放弃我最最最心爱的干妈,除非世界不存在了。”
张玉瑶深情地看了李南一眼,眼角流下了动情的清泪,主动地吻向了李南,她的吻充满了灼热,也充满了温情。
毫无抵挡地就让李南失去了灵魂的思考,唯一想的就是吻,吻得如痴如醉,将心都吻给彼此。
良久,四唇始分,四目相对,充满了无色无味无形无状的浓浓情愫。
忽然,张玉瑶温柔地笑了,笑得那么艳,就象盛开的鲜花,让李南一时迷失不知思维。
终是笑声一止,张玉瑶俏脸上恢复了恬然,放开了李南的身子道:“阿南,办公室里你呆得太久了,是时候该走了,我们来日方长。”
李南痴痴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温柔地抓住她的手,深情地俯首一吻,这才恋恋不舍地转身而去。
对于张玉瑶,李南内心只有感激与疼爱,作为生命中好上的第三个女人,她的付出是无怨无悔的,没有一点索取,纯粹的是奉献,这种单一的情愫,如何不教他心有拳拳。
走出办公室后,洪怡就来电了,像是掐好了时间一般。
这回,李南心中已经没有了热恋般的狂野与缠绵,只是温馨一笑,找了个僻静地方接通了电话。
还来不及问个好,就听洪怡俏声道:“阿南,晚上去游园好不好?我老公去省党校学习了。”
李南沉吟了一声,犹豫道:“怡姐,好是好,不过晚上我却没空,我得留点时间陪陪她们。”
不一会,里面就传出失望的声音:“哦,这样啊,那就算了,看来我只能陪妞妞玩了。”
李南也不忍心她这般寂寞,便迁就道:“怡姐,这样吧,反正你也没事,便带妞妞过我家来吧,也好见见她们,好好相处。”
医亨(医亨风流) 第281-290
这话一出,那边声音便急道:“你好傻啊,我可不是什么单身女人,怎么能见她们呢?”
李南一听,只是淡淡一笑道:“好怡姐,别人千惊万怕这种事,可我却是不怕,她们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不近人情,放心吧,你跟语姐关系较好,就说拜访她吧!”
“这样啊,也好,反正妞妞也该让你见见了,她可是我的宝贝来着。”
李南笑笑,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说实在,洪怡的老公是市公安局政法委书记李世炎,可说是市里公安系统说一不二的大人物,他要是不怕那叫怪事,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掩藏真相才是第一要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纸包不住火,若叫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李南自己也不是没有打算,毕竟,他万万是不情愿跟李世炎闹翻的,若一旦闹翻了,没有一点自保能力是极为吃亏的,轻则灰头土脸,重则死于非命也是极为可能的。
所以,他心中已经拿定了主意,若非必要,尽量不与洪怡单处,至少也要有个外人,比如张玉瑶与何心语她们,这样一来,李世炎就是再精明强干,也不会料到张玉瑶与何心语这么体面的名人也一样成了他红颜知己。
立下基调后,李南工作的干劲更加十足了,写起公文来几乎不须参考厚厚的法律条文,居然也能写得行政味十足,有理有据,义正辞严。
医务科办公室的同事见他如此喜色满面,都不由摇头一笑,哪还不知,他又有喜事上门了。
期间,科长张家港也来过一次,丢下了一堆资料,道一声辛苦,便施施然离去了。
看到这一幕,李南同事再也不敢生羡慕之意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可不是他们能顶得住的,还是本职工作较轻松,做好之后,无罪无过,工资照领。
虽然张家港看似轻松,但明眼人都明白,一旦出了问题,被人问罪的自然是他,那科长之位,看似喜人,实则灼手地很,毕竟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可不是那些黑幕重重的二三流小医院,根本容不得一手遮天。
这样一来,除了个别极有事业心的人之外,一般人是不会向往升官的,他们向往的往往是医技的提升与创收。
这也是为何医院如今创收手段越来越高超的重要原因之一。
人,说来说去,还是贪心大于知足的。……
忙碌的时间往往是飞逝地极快,只感觉过了一小会,李南便被同事吴丽雅告知下班了,这才一脸苦笑着自嘲着山中无岁月,拎着公文包驱车前去成教院接何心语回家。
同样是老地方,也引来了无数注目礼。
不过,今天不同的是,李南又见到了那个生活极为休闲,工作极为认真的大美女唐璐,而且还旁若无人地与何心语一同钻进了车里。
登时,李南张大眼睛停下了动作,回头惊讶道:“唐阿姨,你晚上也去我家里吗?”
听到问话,唐璐风情万种地笑道:“是啊,你有什么意见吗?今晚我可是要吃你的住你的还要用你的,你应该感到很荣幸才是。”
李南一愣,望向何心语,见她含笑点了点头表示确实如此,他只好郁闷地抱怨一声道:“唐阿姨,可你是单身女人,总得顾忌一下风言风语啊!”
“哧!还风言风语,都离了婚还怕什么,再说,我探望你语姐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你瞎什么心,莫非怪我坏了你好事不成?”
唐璐故作嗔怪道。
李南耸耸肩,认栽了,当下狠狠地踩下油门,咻地一声将车开得如同发射的炮弹般极速,霎时就吓得何心语与唐璐一脸惊骇,待平静下来,俱是一脸极度不满地嗔怒地望着他。
李南视而不见,还故意作了一个鬼脸,一溜烟地就将二女接到了家中。
到下了车来,唐璐立即嗔怒地给了他一个板粟,恨恨地啐骂道:“死小子,开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都差点没把我心脏病给吓出来了。”
何心语在一旁也是一脸嗔意地白了他一眼,抚着不停起伏的胸口喘了口气,看来也是吓得够怆。
李南很无奈,挨了骂,却不能还口,嚅嚅地说了声对不起,便灰溜溜地钻进自家狗窝去了。
二女见状,都不由转怒为笑,笑得有点喘不过气。
“心语,你这小男人可真搞怪,明明是不喜欢我过来,却连你也给整了。呵呵,真是可爱啊!亏我以前还以为他老实呢?”
唐璐摇着脑袋笑道。
何心语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也是哭笑不得道:“我都说你看走眼了,这回相信了吧,你可悠着点,千万别在洗澡时连衣服都给他弄走了。”
唐璐扑哧一笑:“心语,他要是敢这么缺德,我非得棒打鸳鸯不可,到时叫你哭都哭不出来。”
一听这话,何心语不由瞪着眼道:“璐璐,他找你麻烦,你算到我头上干嘛,冤有头债有主的!”
“嘻嘻,谁叫你是他姘妇呢?不跟你说了,我得去洗个澡去,真没想到,这小子家的浴室居然这么豪华,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唐璐笑说了一句,便撇下何心语一个人,喜不自胜地冲入了李家,浑然没有一丝平时淑女的风度,倒像个无家教的母夜叉。
瞧着她如此,何心语不由脸上堆满了笑意,摇了摇头,感到十分好笑地进了屋,虽然心里有些不满唐璐今晚打断了她春宵之夜,但更多的还是感到好友到来的开心。
那是因为,她们二人又可以促膝夜谈,说天聊地了。
不一会儿,极少应酬的张玉瑶与藏海韵也驱车回了家,换了一套家居服,便一头扎进了厨房捣弄起晚餐。
紧接着,史仙诗下班回来了。
张小慧也准时地蹭饭来了。
不定时与李南相聚的胡筣与吴秀美也一脸妩媚地过来了。
一向极忙的刘容也少有地带着笑意过来了。
最后,洪怡也掐着晚饭的时间带着十岁的宝贝女儿李世怡过来了。
家里一下子忽然来了这么多人,李南只好撸起袖子亲自下厨了。
有时候,他还真挺埋怨的,为何家里会做饭就只他和干妈张玉瑶呢?史仙诗会一点,但是寻常人咽不下口,至于其余诸美,熬汤有一手,做饭却是压根都不会。这到底是她们是女人,还是自己是女人呢?
想归想,李南还是老老实实地上下折腾着,没办法,都说女人是老虎了,要是做得不好,还得挨一白眼,这年头,美女是十分强势的。
换作以前,李南可不会这么容易迁就,凡事凭着性子,但经过了陈柳与谢思语之事后,他也知道,家庭是需要用心经营的,在这种特殊情境下,男人的自尊都是不必要的,有了也只会制造不和的矛盾,归根到底,这玩意儿同政治一样,要学会妥协,找到最大的共同利益点。
这会儿李南忙上忙下时,诸女已是扎堆聚在了二楼,这一层专门用来招待身亲近之人的玩乐场所。
一眼望去,地毯是暖红色厚棉做的,原本四面的白墙全都成了防蛀的软木墙,明黄温馨,厅中的摆设全都是棉质或真皮的,哪怕是二十四寸等离子电视都被谢思语用特殊的皮套包装得不显一丝棱角,充满了可爱童话。
至于茶桌,沙发,水杯,音影,冰箱等等就更不必说了,全都是没有棱角的。
诸女之中,除了唐璐与洪怡的女儿李世怡没到过之外,早就在这里不知玩耍了多少次,心情自是十分愉悦。
何心语是极喜欢女孩子的,见李世怡长得粉嫩无比,眼睛水汪汪的,黑白分明至极,一张娃娃脸充满了好奇,一看就知以后她又是一个可以与妈相媲美的倾城美人,当下心喜得不得了,高高兴兴,脸上尽是堆着浓浓地欢笑张开双手接过了她。
含笑打量了小女孩一眼,何心语不由轻轻地亲了她粉嫩的脸蛋一口道:“妞妞,告诉阿姨,今年几年级了?”
却没想到李世怡嘻嘻一笑在她怀里挣扎撒欢了,浑然不像十岁般的孩子乖乖听话,反而张着水灵灵的大眼问道:“我三年级,阿姨多少岁啊?有没有妈妈大?”
何心语见她小机灵模样,心里更是欢喜,笑得那么开心,捏了捏她的粉脸道:“好妞妞,阿姨的年龄可是秘密,谁也不告诉的。”
李世怡登时就嘟起嘴不高兴了:“阿姨你不公平,为什么我答了,你不答啊!”
吴秀美凑上前欢笑道:“妞妞,年龄可是阿姨们的秘密,是不能告诉别人的,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哦,真的嘛,我得问问妈妈去。”
说着,李世怡便挣扎开了何心语的拥抱,跑到洪怡身边去叽叽喳喳了。
看着年轻可爱的漂亮丫头,吴秀美与何心语俱是会心一笑。
吴秀美含着感慨般笑道:“哎,现在的丫头可真水灵,想当年,我十岁时就已经为家里上下忙活了,一脸都是黑灰黑灰的,哪还说得上漂亮。”
何心语附和着笑道:“是啊,当年这个年纪,我还睡过牛棚呢?一年头到晚,也不见个笑脸,还是现在的年轻好,天天有笑脸,不笑了,大人还得陪着笑脸!”
这会儿,洪怡抱着粉嫩可爱的妞妞凑了过来,也是一脸欢笑道:“那是,以前我可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要是笑多了,家里人还会莫名其妙地喝骂我一顿呢?”
刘容也凑了过来道:“呵呵,你们这还不算什么,我那时还在吃百家饭呢?
那个滋味,我到现在都还记着,一想起那回,心儿就忍不住酸了。“四女都是上了年纪有阅历的人,不一会儿,就有说有笑聊起了七八十年代的旧事。
至于史仙诗、张小慧与胡筣也知趣地没有凑上前去,干脆三三两两到三楼卧室里看碟去了。
不一会,唐璐沐浴完后穿了一件白色的宽松棉衣笑着走上了前来:“心语,你们聊什么呢?聊得这么欢?”
何心语接过话笑道:“你来得可真快,我们正聊小时候的事呢?有没有兴趣说一说你童年的趣事啊!”
唐璐微微一笑,眼睛扫了诸女一眼,心里不由暗惊,这些女的可真完美,难道也是那死小子的情妇不成,一想到这,眼里露出了浓浓的惊骇之色,强压着心里的震惊找了个位置坐下道:“也好,就怕我说得无趣,你们不爱听。”
“呵呵,没关系,我们又不是说故事的,听地明白就成。”
吴秀美笑着附和道,她为人最热情,虽然唐璐在她眼里是外人,但她却丝毫不想冷落到每个人。
众美都是极具亲和力的主,吴秀美一开口,便都笑着与她打了声招呼,说了句尽管讲没关系之类的话。
唐璐也不怯场,加上又都是女人,更加落落大方地笑道:“既然你们都不见怪,那我就只好献丑了,说得不好听,尽管笑话就是。”
吴秀美、刘容、何心语与洪怡俱是微微一笑,表示亲近。
唐璐见状,便笑道:“说起小的时候,我就想起一个小故事,挺让我震撼的,那是有关于革命的,当初我正在上小学四年级,学校也不知从哪里请来了一个团长给我们上思想品德课,说他是革命前辈,为人民流过血的,根正苗红至极,呵呵,我们当初也不明白,一听是团长这样的大官到来了,心里除了景仰便啥都没了,可那团长一出现,我们就傻眼了,怎么英雄就成了病痨鬼一样,像长年吸鸦片似的,英雄不是长得胸纠纠气昂昂的彪形大汉嘛,不一会,冷场过后,我们就大笑了,可没想到,那团长不发一言,只是冷冷地扫了我们一眼,动也不动,像个雕像一般,也就这么一眼,全班都鸦雀无声了,个个像被点一样,直到今天,我一想到那个眼神,心里都有些发麻,仿佛那眼里除了刀子般的杀意,啥都没有,等静下来后,那团长说话了,轻轻一问:同学们知道什么是革命吗?那时我们字都不识几个,只知道大人常说的话,革命就是打倒反动派,于是我们就这样说了,可没想到,那团长轻轻摇了摇头,目露杀威,煞气十足地沉声道:革命,就是杀人,同学们知道什么叫敢于革命吗?敢于革命就是敢于杀人,现在我问一句,同学们敢于杀人吗?底下的我们被他一吓,哪知道什么,纷纷争先恐后地说道,敢,我敢杀人。这回,那团长满意了,接着,就滔滔不绝地说起如何杀害对党不忠的地主阶级与反动派,那时我们听得心都热起来了,原来杀人就是这么痛快啊!可第二天上课时,那团长忽然被宪兵给抓了,说是灭绝人性,败坏党的形象,于是,我们又一次傻眼了,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听说过他的消息,呵呵,那年头,想想挺怪的,整个人生都被党给接管了似的,好了,故事说完了,你们有没有感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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