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亨(医亨风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从容
见她一副小孩子般模样,李海媚心里感叹一声女大不由娘之外,不由娇嗔一声道:“你不是爱死我,而是爱死你表哥了,也不知道你表哥给你吃了什么魔药,好好一个乖乖女变得这么疯狂。”
说着,还可着劲儿白了李南一眼,直令他羞得脸都红了。
谢思语听言,更是笑得花枝乱颤,乐陶陶地挽住李南的臂腕道:“嘻嘻,妈妈人家也爱,当然,表哥和爸爸人爱也要爱。”
李海媚白了她一眼,也不答话,见丈夫突然不在,不由奇怪道:“阿南,你姑丈哪去了?”
听到问话,感受着温香的李南笑着应道:“姑丈上头有命令了,怕是又要紧急地赶过去了。”
正说着,谢长迁从阳台外走了进来,一脸歉意地看了娇妻一眼,神色郑重道:“海媚,火车站那边出了一桩杀人案,我得必须赶过去,抱歉了。”
一说完,便亲了李海媚一口,不理她一脸的不悦,匆匆忙忙地走出别墅去了。
谢思语见谢长迁走的进候竟然没有关心一下自己,不由撅起嘴抱怨道:“爸真是太忙了,人家主席日理万机都有休息的一天,可他倒好,一年到头,在家的日子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李海媚闻听,心中的怒气反而消了不少,反正都习以为常了,脸上的不悦慢慢散去,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金童玉女道:“丫头,你爸是党的枪,党要怎么用何时用都是理所当然的,别抱怨了,你应该以你爸为荣,毕竟,这世界多你爸一个这样的人,这世界就多一分和平。”
谢思语也不是不理解,只是这种英雄落在自己的父亲头上让她有些很不习惯,几乎让她都成了一个孤儿了,要不是身边从小有表哥在一起陪伴玩耍,这日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过,当下便默不做声,更加紧密地依偎在李南的怀里。
李南见姑丈走了,心中反而放下了一颗石头,心情平和了起来,感受到谢思语的情意,微微用力将她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温和地坐到原来姑丈的位置,笑着对李海媚道:“姑姑,国家需要姑丈,我们在后面支持就是,只要脑袋想通了,心里也就舒畅了,你说是不是啊?”
李海媚微微点头,优雅地端起酒杯怪怪地打量起两人道:“也没错,你姑丈的事就不要提了,阿南,丫头是不可能跟你结婚的,你心里有没有遗憾啊?”
李南一听,不由一愣,看了怀里明显有些紧张的谢思语一眼,迟疑了一下道:“遗憾肯定是有的,不过,我和丫头相知相爱,彼此都十分了解,我想结婚证的意义并不大。”
谢思语听后,紧张的身体终于软松了下来,像个吊袋熊般亲密无间地埋入李南的胸膛里,神情充满了甜蜜和幸福。
看到女儿的样子,李海媚眼神之中透出淡淡的幽怨,但一闪而逝,让谢思语一点都没觉察出来,和蔼可亲中带着一丝恋人才有的暧昧眼神轻笑道:“是嘛,婚礼呢?我想每个女人都会在乎婚礼吧!”
闻听,李南慢慢吸了口气,深情地望了一眼正向他看来的谢思语,虽然她相貌娇嫩如玉,更透着一丝稚嫩的美丽,但她的眼神却是和史仙诗她们都是一样的,都是那么深情,灸热,无悔——这让他充满了男人的自豪感,便更多的还是让他深深地感受到责任的沉重,因为目前的他除了给予用心的关怀之外,根本不足以在物质和精神上给她们温馨的呵护。
似是感受到李南眼神的力度,谢思语羞得粉面绯红,撇过头去,嘴角却含着一丝让李海媚为之极度艳羡的幸福。
一切尽在无声之中。
李南不用说,只一个眼神,李海媚与谢思语就明白了他心里的真情实意。
诚然,眼正则心正,眼邪则心邪,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这一点,经过商海诡谲百般搏杀的李海媚再是清楚不过了。
当下,李海媚微微笑了一声,似是将心声都笑了出来,无言一笑,百花羞绽。
李南只微微一瞥,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仿佛心如在云端,神魂轻飘飘地如见女神,他明白,这一画面,怕是陪伴他永生了。
突然,趁着谢思语不注意时,李南闪电般亲了一口李海媚她那美艳不可芳物的娇颜,瞬时,只觉仿佛大浪袭来,整颗心都被幸福之潮给吞没了。
李海媚被他突如其来的一记亵渎,登时脸色绯红,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
她虽然跟李南赤裸上阵肉搏过多次,但以前所有的灵欲交融加在一起也比不过这一次偷吻给她带来的心灵那般震撼,尤其是当着女儿的面前,一种极度刺激的禁忌加上极度温馨的幸福,让她心中再无杂念,惟有娇颜上的甜甜温度,让她百般回味。
见偷袭成功,李南心花怒放自不待言,不过,还是有些做贼心虚地看了怀中的谢思语一眼,似乎感到自己有些禽兽了些,都得到了姑姑和表妹的身体了,为何还要做出如此鲁莽之事,不由心中责怪自己太过贪得无厌了,难道自己非得要害得鸡飞蛋打,惨淡收场吗?
思潮起伏,李南脸色不由发白了起来,但很快又红润了起,眼里闪过一丝庆幸,深怕自己再犯错,忙不迭地挽着谢思语起身道:“姑姑,我吃饱了!”
正在红着俏脸回味幸福的李海媚被李南一出声,登时回过神来,强压下心里的绮思微笑道:“哦,那你和丫头先回房吧,姑姑还想多吃一点。”
李南忙应了一声,逃也似地搂着有些不解的谢思语回到她的闺房里。
谢思语几乎被李南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着回到了房里,如画的俏颜带着嗔怪道:“表哥,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妈会吃了你不成?”
李南一愣,不知道如何回这话,毕竟妈早就吃过多次了,难道还能直接回我吃过了嘛,怕是刚说出口,就要被眼前的小美人给拆了,犹豫了一下模棱两可道:“当然不是,只是姑姑长得太漂亮了,让人看了心里总是怪怪的。”
谢思语一听这话,马上来了极大兴趣,托着下巴侧躺在床上,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紧盯着李南的眼神道:“表哥,你心里不会是对妈有了什么不良念头吧!”
见她如此鬼精灵,两人知根知底,李南心知是隐瞒不过的,只得支吾着说三分实话道:“丫头,说真的,表哥心里确实有点,你说表哥是不是很禽兽啊!居然对姑姑产生那种坏想法。”
谢思语原本只是打趣他一下的,没想到李南居然说出这一番话,只听得呆呆的,半晌才睁大眼睛道:“表哥,你真的喜欢我妈妈?”
李南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尴尬地低声道:“你也知道,姑姑长得如此性感迷人,是男人都会有想法的。”
谢思语一听,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似是在考虑着什么,两只明亮的眼睛不时地转来转去。而李南就像罪犯一般等着她来宣判,完全一副认命的模样。
平时李南在她面前那是威风凛凛,再大男子主义不过了,可如今,风水轮流转,心中一失了底气,就胆小如鼠了。
思忖了一会,谢思语正欲沉着小脸责怪李南几句,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多云转晴,心中充满了喜悦之意,强忍着笑意慢慢欣赏起李南的表情起来,似是要将这一刻永远铭记起来保留在一生的幸福记忆定格画面里,要知道,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呢?
过了许久,李南耷拉着头始终听不到谢思语的说话,不由抬起头来,却见她一副恶作剧的样子,登时心中底气发足,白了她一眼,大男子主义立时抬头,一把压在了她粉嫩的娇躯上,干脆利落地拉下她的裙子和白色小可爱,露出嫩白得有如牛奶的粉臀,毫不留情地高举起铁掌,重重地落在不知所措的谢思语的美臀上。
“——”
连续三声后,李南才收手作罢,一副恶狠狠地瞪着眼看着可怜兮兮的谢思语道:“好你个丫头,居然敢看表哥的笑话,是不是想要造反了?”
谢思语眼神和他一碰,登时缩了回来,羞怯着身子低声辩解道:“表哥,你错怪人家了!人家根本没有想过嘛!”
“是吗?我看你就是成心的!”
李南恼羞成怒再轻拍了她一下粉臀道,“表哥也是男人,难道不可以喜欢姑姑么?人家杨过还跟他姑姑结婚呢?”
谢思语从小就受李南积威所压,虽然很想辨解一下,但一想到李南的严厉家法,心里又怯弱了下来,低柔着声音委屈道:“表哥,你太霸道了,人家也没说不可以啊!”
李南一听她委屈的话,心里不由一软,摸着她的娇靥自责道:“好了,是我不对,表哥向你陪不是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谢思语心里根本没有生气,相反,她认为夫妻间偶尔来点过分的亲密是很刺激的很舒服的,见李南温情起来,也不拿小女人的架子,主动宽慰道:“人家根本没有生气,表哥你不用担心,只是,表哥你现在女人这么多了,我妈你千万别去碰,要不然,我们都会身败名裂为人唾骂的。”
李南默然地点了点头,躺在粉色的香床上紧搂抱着她娇嫩圆润的身子,悠悠叹了口气道:“丫头,你说表哥是不是很无耻,总是贪得无厌?”
谢思语感性地挤进他温暖的怀中,享受着男人浓密的可人气息,低语柔声道:“表哥,男人哪个不啊,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有没有能力给疼爱他的女人一份温馨,一份责任,人家虽然象牙塔中长大的,但读过的书却告诉我,男儿生于世,当俯不愧于地,仰不怍于天。”
“也许你说的也有道理,陈世美表哥是万万不能做的,但柳下惠表哥也是不情愿做的。”
李南点了点头,微闭着眼似有所思地缓缓呼出口气道。
谢思语见他一副心中疲累的样子,也不忍心打扰,就这样静静地依偎着相躺在床上,感受着彼此熟悉的体温和气味,心中思虑着少女的心事。
李南这一沉默,便沉默了半个小时,身未动,但思维却一刻都没有停下,回忆从小时候自卑的自己开始,到中学时冲动的自己,又到大学沉默温和的自己,最后到社会自信的自己,有生以来,每一件重要的历史事件一一翻过。
似是在感叹岁月流逝,人世无常。
李南幽幽地睁开了明亮的眼睛,望着谢思语单纯而娇嫩如玉的脸庞,伸手轻拂着她额上秀丽无比的刘海,微微用中气吐话道:“思语,秋水那丫头最近过得怎么样了?也跟你一个高中读书吗?”
谢思语眉毛微动了一下,明亮的眼神微微张开,顿时令房里更加明亮起来,柔柔轻语道:“嗯,同一个高中,听说最近去参加补习班去了,具体学什么不太清楚,怎么?表哥你难道看上她了?”
李南抚摸着她柔顺黑亮的秀发摇着脑袋说道:“哪里,虽然秋水很可人,也很让表哥这个年纪的人想入非非,但她毕竟还很稚嫩,思想不成熟,跟你表哥根本没有共同话题,当然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听着,谢思语想想也是,遂也放下心来,毕竟自己从小跟着表哥生活,知冷知暖,哪像她一个千金小姐,娇生惯养的,别说侍候别人,就连自己都侍候不好。
李南见她一副释然的样子,笑着继续说道:“只是,表哥还是挺受被人家倒追的滋味,丫头,你说表哥小时候也不缺女缘啊,怎么会一直到大学都没有女朋友啊?”
听到这话,谢思语忍俊不禁地望着李南道:“表哥,你是不缺女人缘,但你的心缺女人缘啊!不解风情说的便是你这种人了,你高中时,我还帮你收过情书呢?”
李南一扬眉,来了兴趣:“哦,我怎么不知道,谁的啊?”
“嘻嘻,人家也忘了。”
谢思语尴尬地挠挠脑袋道。
李南登时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肯定是你这丫头故意的,这么小就学会吃醋了,难怪当初老是排挤仙诗?”
谢思语尴尬地羞红着脸道:“这是人之常情嘛,谁叫表哥你是人家的命根子呢?”
李南瞪着眼,想生气又生不出,虽然心中有这么一个表妹很自豪,但更多的还是感到领域受到了侵犯,只得重重地捏着她粉嫩的脸颊嗔怪道:“死丫头,表哥的幸福都被你毁了,估计就是整天被你缠着,才害得表哥连一个女朋友都不敢去交。”
“坏表哥,这也怪人家,那你说说,你现在还会差吗?女朋友怕是连自己都数不清了。”
谢思语幽怨地反驳道。
李南一时无语,见她这般说,虽然心中痒痒的,可也无可奈何,只得用男人特有的方法表示自己的不满。
望见李南不怀好意的眼神,谢思语顿时惊叫一声。
不一会,两人衣服三振出局。
粉色的香闺里顿时响起了令人血脉贲张的春色销魂曲。
声声掩抑声声色,但教风流男儿痴。
的女人,身体总是异常敏感,娇躯本来酥软乏力的谢思语在李南一番迅猛进攻下,忍不住又发出了一阵激昂的叫声,虽然谈不上穿云入霄,但是这响亮的声音却足以惊动别墅中的人。
刚沐浴完毕,打开浴室大门的李海媚听见女儿谢思语的声音,俏脸不由一红,拿在手中擦拭秀发的毛巾也不由落在地上,口中轻啐了一声:“这丫头,真是太疯狂了,一点也不知收敛,真是败坏家风。”
她脸色红润,如深秋枝头无人采摘的红柿,薄如蝉翼,吹弹可破,让人禁不住想咬一口吸吮甜蜜的滋味,她只穿了一件贴身的内衣,没有戴文胸,双乳挺起很高,两点深色的紫色葡萄明显凸出,清晰可见,臀部被上身内衣半遮盖着,若隐若现可见粉色的底裤,大腿修长白皙。
李海媚思想交战了一会,犹豫了片刻,她悄然无声地走到谢思语的房间外,玲珑秀巧的耳朵轻轻贴上了房门。
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她只要站在卧室外面,靠着房门,十句里面倒也能听到五六句话,若是紧贴着的话,屋里的声音那是一点不落的尽入耳中。
一直谨守非礼勿礼教条的李海媚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虽然是在自己家里,可是这仍然不是她偷听的理由。
李南与谢思语两人之间的缠绵之事李海媚早就已经知道了,她也默认了这个结果,所以他们不管在屋里做任何事情都是正常,就李海媚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贴着房门,做出这种极易为人不齿的行为。
刚刚把耳朵贴上去,李海媚便听见了那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涌出来的轻叹,她不用多看,也知道那是什么声音,那声音是男人粗沉的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呻吟相交织的激情乐章。
理智告诉李海媚,她不能继续偷听下去,自己不应该再靠着房门,必须远离那危险的诱惑,把那心灵的悸动扼杀在摇篮状态,别让女儿难堪,进而影响母女之情。
可是,李海媚并没有挪动脚步,她在心中告诉自己,只多听一下,一下就好,但当她多听了一下之后,忍不住又想再听一下……都说成熟的女人最经受不住诱惑的,李海媚以前并不相信这话,可是今天,她用自己的亲身感受终于确认了这话的真实性。
隔着木质房门,滚倒在房间里大床上的男女,被翻浪涌,巫山云雨,不停地发出愉悦地呻吟。
可是,仅仅一门之隔,他们是被幸福快乐包围,外面的自己却只能默默忍受……
李海媚不但偷听地手酥脚软,还被勾起了身体的,想起自己的身子也曾多次被坏侄儿所夺,心中不禁幽怨暗生。
李海媚贴着房门,柔若无骨的娇躯缓缓地滑坐了下去,芳心纷乱,心里说不清到底是何种滋味。
破开而入,把自己享受的快要死掉的女人换成自己,这就是李海媚内心真实的想法,可下一秒,她又忍不住想起,谢思语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李南非常迷恋谢思语的身体,那秀美的嘴唇,粉雕玉琢的双乳,鲜艳如盛开杜鹃的桃花源,无不让他的血液随时往脑袋和奔涌。
他不断亲吻她的嘴唇,抚摸她的双峰,侵占她的桃花源,乐此不疲。
谢思语银牙已经咬不住嘴唇,微微张口,呻吟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看着她艳若桃腮的脸颊,嫩如凝脂的肌肤,李南沉醉在了这无边的春光里,希冀时间能够停止,此刻能够永恒……
随着时间的消逝,不知何时,原本裹在身上的浴巾已经滑开,李海媚的纤手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细腻的肌肤上滑动,跨越高山,穿过平原,走进草地,一会儿停留在修长的,或是放在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她的两眼微闭,香舌在两片红唇间游离,逐渐地,她有了一种异样的冲动,她的欲火已被点燃,陶醉在激情四射的性幻想之中……
一张宽大的床上,她感觉到自己正和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做激烈的运动,还冲上了云霄,激情过后,男人的面容才逐渐清晰起来,她越看越觉得像李南,正要确认时,蓦地,从房间里传出一声愉悦到极致的呻吟,惊醒了意乱情迷中的李海媚。
李海媚娇躯一颤,在屋中两人终于达到男女最美妙瞬间的同时,她也了。
在她第三次过后,李南忍着退出了她的身体,可是他的小兄弟还是精神很好的样子。
谢思语见了微蹙着秀眉乏力地抚摸着李南的脸庞不忍心道:“表哥,人家没关系的。”
刚刚激烈运动的她脸泛潮红,让李南很想不顾一切的再继续要她,可是看到她娇喘吁吁,酥软乏力,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笑道:“没事的,你休息一下。”
好象看出了李南的想法,谢思语妩媚一笑,张开樱桃小嘴,把他杀气腾腾的含了进去。
谢思语用香嫩柔软的舌头在上面画着圈,还用纤纤玉手轻轻抚摸,来回。
“唔……”
感觉实在是真美妙了,李南忍不住发出声音。
“啊……就这样……别停……”
李南按住她不断摆动的臻首,谢思语听见他的叫声,更加卖力的用口手服侍起来。
最后,李南在她香润的檀口中喷出一股,爆发。
夜深露重,同时夜还很长。
重新回到浴室里,李海媚坐在浴缸中,柔美娇躯整个浸在温热的水中,莲蓬头不停地往她美艳的胴体喷洒珠水,香润的檀口不时发出撩人的呻吟,竟似比谢思语还要叫的大声,丰满高耸,浑圆雪腻的豪乳在水面上起沉落浮,比全裸还要诱人。
“啊……你,你这个混,混蛋……嗯……”
李海媚俏脸羞红,纤手却是停了下来,不断抚摸着自已洁白娇嫩的肌肤,口中咒骂和呻吟相交织。
当李南无声无息地来到李海媚浴室之外的时候,她刚刚进到浴缸中,刚才她在谢思语屋外的一切他都知道。
这个成熟的姑姑,自从被李南占有了身体以后,尝到了久违的滋味,几乎是如狼似虎般渴望男人的抚慰。
李海媚的意志力极坚强,不肯靠自渎来泄火,可是今天却听着女儿和李南欢好,再也忍受不住,终于还是自慰。
李南敢保证,从今天以后,她再也不必强忍欲火煎熬,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了。
“砰!”
虚掩的浴室房门被推开了,赤身裸体的李南大咧咧地走了进去。
“啊!”
就象所有突然遇见色狼的小女人一样,李海媚也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尖叫。
“阿南,你……要干什么?”
看着李南赤裸着的结实身体,李海媚也象所有面对色魔欺侮却无力反抗的女性一样,问了一个明明知道答案,却忍不住要问的问题。
“嘿嘿,当然是来安慰姑姑了。”
李南邪笑着大步走到浸着美女滑腻胴体的浴缸前,李海媚下意识地把身体往浴缸里缩,水掩盖了她动人的娇躯。
李南弯下腰,几乎是鼻尖对鼻尖的和她说道:“感谢上天,姑姑你的身体真美。”
“你……”
李海媚羞得粉面绯红慌忙地嗔怪起来。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李南耸耸肩就欲跨进浴缸里与大美人来个美妙同浴,同时心想,看来今晚要征服她的心,让她和表妹一起成为自己的女人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如果真有困难,那就每天晚上都来和她好一次,看她能坚持多久。
李海媚这样坚强独立的女人,只会屈服于比她更强大的男人,所以对她不能用对其她女人的方法,今晚,受到邪恶思想影响的李南只能用强了。
李南轻轻松开握着李海媚纤臂的大手,她急忙将赤裸雪腻的胴体向水中缩了缩,纤纤玉手紧紧地捂着自己高耸丰满,浑圆鼓胀的双峰,神情楚楚可怜,就像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女孩。
医亨(医亨风流) 第221-230
真没想到刚才还象个女王的她,现在竟会露出这种只有小女孩才会流露出来的娇态,李南对她的兴趣更大了。
“哗……”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荡的笑容,跨入浴缸之中,浴缸中的水全因为他的强行挤入而有一大半都飞溅出来。
知道是无法拒绝李南的强来,无奈的李海媚仍然做出应变反应,她急忙背转娇躯,将白皙滑腻的粉背对着李南,伸出纤手抓起边上的浴巾就想撑起身子逃走。
李南哪里会让她如愿,结实有力的双臂向前探出,把她柔软纤美的柳腰环住,用力拽入了自己的怀里。
“姑姑,别怕,丫头早就累得不想动了。”
李南温暖的胸膛贴着她柔腻的玉背肌肤,轻轻咬着李海媚玲珑秀巧的耳珠,双手用力捏着她胸前弹性惊人,一手不能掌握的雪腻,一天没把握却仿佛更加丰满鼓胀了。
在浴缸中动荡的热水下,李南灼热的在李海媚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缝间四处滑动着,正准备故地重游。
“啊!不要……”
心中害怕女儿会有所发现的李海媚娇躯用力地挣扎起来,纤纤玉手抓着浴缸的边沿,想要挣脱李南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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