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亨(医亨风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从容
史仙诗似是料到李南会问一般,不紧不慢地繃直了丰盈的上身微笑道:“依我的看法,我们最好还是统一一下目标比较好,尽管可人儿与小慧以后必然会受制于国家政策,让自己的思想与工作都服从上级,但是,我认为,如果体制束缚得身心不自由时,不妨退出那个圈子,毕竟时代不同了,官本位思想也渐渐让位于拜金主义,只要性格与兴趣相符,不如学学朱升所说的,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说罢,她的眼光示意了李南,想听听他是怎么看的。
李南笑着并不接话,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大手一伸,将左边的谢思语给搂入怀中来个左拥右抱,眼神穿过了史仙诗,像是看来了光明的未来,神情慨然道:“我辈风华正年少,双脚当踩亿万金,仙诗说得也没错,人要时时保持进取心,若不然,这人生怕是过得索然无味,如同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既然这样,我身为一家之主,就给你们定个三年计划吧!具体怎么实现,你们自己再根据具体情况看着办!”
说到这里,李南眼神沉重如水地望向史仙诗吩咐道:“仙诗在三年内成为海媚集团属下的旗舰店店长没问题吧?”
史仙诗思索片刻,略为犹豫地点了点头,显然是有难度的。
李南也不在意,继续看向张小慧道:“小慧你各方面的素质都不错,只是稍微欠缺了点圆滑,相信进入医务科后会有所改进,你在三年内成为行政类的副科长没问题吧!”
张小慧俏脸上的自信十足,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没问题,不成功便成仁。”
听到这话,李南感觉好像打仗一样,心中挺不是滋味,不由责怪了她一眼,也没多说看向谢思语霸道无比地说道:“至于丫头你,我就没什么好说的,总之一句话,不是清华就是北大,不准打一丝折扣。”
谢思语一听,正踌躇满志的小脸顿时暗了下来,委屈地说道:“表哥,人家压力很大的。”
李南双眼一翻,根本不听解释,转过头温柔看了一眼对自己最为关心体贴的胡筣轻柔道:“可人儿,至于你,我相信你不会令我失望的,三年成为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最优秀的护士没问题吧?”
感受到李南的优待,胡筣也还了一个柔情似水的眼神,紧抱着住他的右臂眸子里情意盎然道:“我想我再努力一下,应该是没有问题。”
李南满意地点了点头,脸色一整,一一看过四女如花似玉的俏脸,心里满足的同时,却感到了一丝沉重,毕竟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要想让家庭一如既往地温馨幸福,付出的努力绝对不比成为一方豪雄难。
似是感慨,似是给自己打气,李南眼睛炯炯有神起来,腰挺得笔直,紧握右拳,似是宣誓道:“既然你们都有了目标,我想我也要给自己制定一个目标,也算是对你们也对自己的一个承诺,三年之内,若是我不能成为医务科的科长,我甘愿听从姑姑的安排,下海闯荡去。”
四女一听,脸上都不由露出一丝愕然,她们可是很少听到李南说这么斩钉截铁的话。
这里最了解李南的绝对是谢思语,她清楚,李南从小到大,说话都地喜欢留有余地的,明明十成的事,他总是说了七分,绝不把话说满,而像今天这种情况是极为少见的。
想到这里,谢思语不由仰起娇嫩如玉的俏脸关心地问道:“表哥,你真的要这样啊!这会不会太勉强了?”
李南坚定地摇着脑袋,似是在陈述自己的心声一般坚决道:“不会,男人并不完全是下半身动物,除了每天嘿咻之外,他还有自己的责任与义务,若是自己都不求上进,我哪有脸要求你们上进,所以,我必须做到以身作则,给你们一个好的榜样,只有这样,我们的生活才会幸福而阳光。”
听他这么说,四女心中一想,也觉得深以为然,便不再劝,神情放松下来,喝着香茗润着嗓子。
李南见大事已定,心中的磐石终于丢掉了,整个人都平和了起来,干脆起身宣布道:“好了,你们女人家的说话我就不听了,我到书房看会书,没事别打扰。明白吗?”
四女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后,李南这才一个人关进了书房里啃起那些厚厚的大砖头,想要上进,不下一番苦力是不行的。
男人走后,四女登时像放出笼子的金丝鸟一般,天南地北,叽叽喳喳个不停,浑然不顾淑女与乖乖女的好形象。
却说李海媚在谢思语面前挑明了跟李南的禁忌关系后,整个人变得轻松起来,一个上午做起来那是如鱼得水,井然有序,如有神助。
人一惬意,记性就好了起来。
忙完了堆积的工作后,李海媚慵懒地靠在舒服的意大利真皮办公椅上,在这宽敞豪华地胜似古代皇宫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在这拥有数万人的海媚集团里,她就是高高在上的武则天,一声令下,莫敢不从。
这时,一个酷似香港影星周慧敏但比她更具体女人风韵的极品美女敲门抱着文件夹走了进来。
表面看起来仿佛二十多岁的娇媚少妇,但实际上年纪都有过三十了。
见她神采奕奕,一看便知道她工作得意,是一事业专注之人,眉眼风情,顾盼生辉,个头高挑,身材丰满匀称,尤其那双丹凤眼,妩媚漂亮,只是眼神之中多少透着几分精明,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玉体,包裹在工作制服短窄裙里,而显的更加妩媚动人,性感十足。从坚挺结实的到纤细的柳腰,再从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映的美臀,到达修长浑圆的丝袜美腿,那种带有性感的曲线美是那些仅仅是自夸年轻的女孩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种成人的迷人韵味,一举手、一投足可说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
望着正闭目养神的精神偶像,娇媚少妇微笑着递过文件圆润地说道:“董事长,这是与东商银行越东支行签定的制服订购意向协议,麻烦您签个字。”
听到熟悉的声音,李海媚眼睛霍然睁开,露出一丝精气十足的目光,整个人就像睡醒的母老虎,神采飞扬,伺机而动。
习惯地从办公桌一摸,居然摸了一个空,李海媚心神不由一动,眼光扫向办公桌,见文件居然被眼前的得力干将给缩回去了,似是有话说,不由好奇道:“怎么,难道文件有问题?”
娇媚少妇微微一笑,这才将文件递给她圆润道:“董事长,这文件是没问题,不过,人家的行长却是嫌我还不够面子,所以只签了意向,而不签订实质的。”
李海媚眉头一蹙,翻开文件夹一目十行扫了一眼,似是有所决定道:“梦舞,你是公关经理,我是授过权的,既然你都不行,那这单生意不做也罢,反正没多少油水可捞,若不是想多挂一个著名合作伙伴,我理都不理这样的小生意。”
梅梦舞点了点头,收回文件夹沉吟道:“既然如此,我听你的就是,再跟那行长谈一谈,若不行,就放弃吧!”
李海媚微微点头,眼珠子一转,一脸暧昧地突然笑问道:“梦舞,上次我提的要求,你思考得怎么样了?”
一听这话,梅梦舞脸色立即绯红了起来,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
只一瞬间,梅梦舞就羞地低下头,扭捏着羞赧着低声道:“董事长,我还没有想好,我觉得那样子挺尴尬的。”
李海媚不以为然,拉着她依然如少女般柔嫩的左手媚笑着道:“梦舞,你都三十二了,既然抱的是独身主义,那还不如从了我意呢?我想,我那小男人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说不定,我退位于他后,你成为集团总裁也说不定。”
梅梦舞听罢,低着头,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意动却是藏不住,但又似在顾忌着什么心里似在挣扎道:“董事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找我呢?”
李海媚眼里透出一丝十足的信任,站起身子,双手握住梅梦舞如刀削的柔肩,语气诚恳道:“梦舞,你是我最信得过的人,你一毕业就为我奔波至今,甚至还误了人生大事,我想,凭着这份深厚的感情,我不找你又能找谁,你我不是外人,知根知底,也明白我外表光鲜下的寂寞,如今,我得了幸福,自然也不能让你继续寂寞下去,梦舞你就听我一句劝吧,我那小男人虽然长得不比木村拓哉,但他的心却比这类人要可靠地多,若是错过这次机会,怕是你会对男人产生绝望了。”
肩头微微耸动了一下,梅梦舞默默地听完,似是在做着人生最重大的决定一般,仿佛豁出去一般勇敢地抬起头,眼光直视李海媚,无畏地说道:“董事长,既然这样,我就听你一次,不过,我要深入了解一下,才会决定,若是他真地很差劲的话,我希望董事长原谅我第一次不听你的话。”
感受到梅梦舞的决心,李海媚满意地点了点头,拍拍她柔嫩的肩膀温声道:“很好,我相信他一定会让你满意的,毕竟,我的事业只能由他来继承,而我也衷心的希望,他能在你全身心的辅助下走得出国门,成为香奈儿那样的时尚宠儿。”
也许是李海媚说中了她的心声,梅梦舞重重地点头应承道:“放心,即使我没有选择他,我也会用心地辅助他,我想,我们海媚集团终有一天会超过香奈儿的。”
李海媚也是眼带憧憬地点了点头,默默无言,眼神已经透过了虚空,仿佛看到了她的名字与海媚集团响彻了全世界,家喻户晓,美名传天下,无人不以拥有海媚二字的产品为荣。
看到李海媚入迷的神情,梅梦舞心里充满了欣慰,眼里都露出了满意之色,心底暗道,这才是我忠心追随的女皇帝,一个时时充满理想又不懈拼搏的精神偶像,能跟着这样的人闯天下,哪怕一生孤独我也认了。
翌日。
尝到手握大权美味的张玉瑶越发容光焕发起来,整个人显得艳光四射,像是大清帝国时的孝庄皇后一般,雍容美艳而不怒而威。早早地带着得力助手藏海韵,一同来到了市卫生局参加重要会议,一个关于法x功的防治对策研讨会,这也是省厅整合了卫生界与警界的力量召开的。
里面与会的人物无不是手握重权,名望赫赫。
尽管张玉瑶社会地位与权力地位都不低,但她的座位仍然是排在较为靠后的地方,而藏海韵则被拒之入内,只得在自行在外。
在会议室做报告的自然是权重一方的卫生厅厅长夏天柘。
远远地望着台上的大人物,下面端坐的张玉瑶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当然不是产生爱慕,而是一种对权力的极度渴望,一种对人上人的向往。
这么多年来,张玉瑶奋斗的目标一直很单纯,那就是权力,哪怕男女关系也一样看得很淡,但权力这两个字却时时闪烁出现在脑海中,不停地督促着她抓住一切机会往上攀。
如今,经过近二十年的日夜打拼,张玉瑶已经越来越靠近权力的边缘,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更加热沈,这一点,她的枕边人李南是深有体会,有一次欢爱之间,张玉瑶都了,竟可以为了一个应酬电话,马上熄灭,变得如玉女般端庄自然无比地穿衣出去,只留在下他一个人愕然无语。
听着台上夏厅长中气十足,洪亮彻耳的官腔,张玉瑶不由陷入了沉思,心思开始走神了。
此时,张玉瑶根本不知道,她旁边的一个胖官员正鬼鬼崇崇地耸动着鼻子,似是要吸尽她身上诱人的温香一般,说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张玉瑶今天参加会议,特意打扮了一下,面如秋月,体态丰腴,身穿的是白色衬衣和黑色长裤,将她雪白的皮肤衬得更加雪白无瑕,包裹着修长圆润的玉腿和凸凹有致的身材,丰腴性感。云发挽髻,耳坠古典耳环,柳眉凤目,粉面含春而却不怒而威,成熟迷人的美妇风韵透体而出,绝对是老色狼心中的极品亵渎对象。
饱满的胸部随着她呼吸轻轻地颤动,丰满白嫩的躯体,成熟的韵味,在男性占百分之九十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惹眼,胖官员根本没想到这种地方居然有如此天生尤物,顿时睡意全无,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像是返老还童了一般,神采奕奕。
三十出头的极品美妇,看上去像是成熟的蜜桃,身体给人一种软绵绵的感觉,散发出成性的魅力,直看得胖官员顶起了一个帐篷,鼻息顿时重了起来。
闻着张玉瑶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再想到自家的黄脸婆,直臊得胖官员心中生起一种想要犯罪的。
隐约看见张玉瑶的高耸轮廓,离得如此的近,就在眼前晃动,伸手可及,胖官员看得心跳加速,血压升高,加上本来就心虚,胖官员扶住椅把的手,都开始微微发抖,不过他还是装着很正经的样子,生怕张玉瑶看出来,心里计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回过神来的张玉瑶这时也明显胖官员的眼睛老往她的胸部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怒火,要不是顾忌这是会议室,她还真恨不得当场给他一个耳刮子,要他痛苦地明白,老娘的豆腐可不是你这种老色狼能吃的。
想到这里,张玉瑶的脸色不由黑了起来,戒备之意与恼怒之意显而易见。
不过,竟然张玉瑶如此明显地写着生人勿近,但胖官员是何许人物,这些年仗着手中权势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玩过的女人那是一个赛一个漂亮,当然,家财也一天比一天丰厚起来。
见到过如此美丽、如此有气质的极品美妇,胖官员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浑身都是色胆,心中稍微整理了一下邪恶的思想,说做就做,真是雷厉风行,当下按捺不住地偷偷伸出色爪子悄悄地袭向近在呎尺的圆润大腿。
一直在戒备的张玉瑶见胖官员如此明目张胆地准备对她进行性扰,心里感到有些不安,知道自己不能喊出声,要不然,必然会影响到自己的前途,看看旁边同事,才发现不少羡慕和怪异的眼光投射过来,不过,张玉瑶心里没往坏处想,对自己的魅力,张玉瑶还是有信心的,想到这里,张玉瑶心里反而有些沾沾自喜,有意识地挺直了身体,丰满的胸部更加凸兀,也微微翘高,但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却狠狠地踩了一下那胖官员,直疼得他咬牙切齿,但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也怕影响了在座的众权贵,甚至打断夏厅长的演讲。
见张玉瑶正经无比,胖官员开始有点急躁了,今天的灯光很亮,两人的动作几乎是人可见,胖官员忍不住将身体慢慢的靠近了张玉瑶的身子,硬起的已经碰到了张玉瑶的大腿,显然是准备毫无顾忌地来个肢体性扰了。
对于胖官员的色举,张玉瑶自然恨恨地瞪了一眼,这会,一只高跟鞋却是毫不留情地剁在胖官员的皮鞋上,登时,胖官员的小眼猛然出现了一丝泪水,连牙都咬起来了,当然那是疼的。
也许是张玉瑶的动作太过明显,也太过夸张了,霎时吸引到了无数眼光,直令胖官员羞得无地自容,甚至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而张玉瑶倒是落落大方,丝毫不见羞意,甚至还用眼神示意还礼。
察觉到无事可观,那些眼光自然缩了回去,而过了三个小时后。
偌大的会议终于走到了尾声。
自然而然,胖官员胸牌上的名字给张玉瑶心中暗暗记了下来,不过,不看还不怕,一看简直吓一跳,这胖官员居然是市卫生局刚调来的一个副局长朱长国,而且还是风传中出了名的老色鬼和有后台人士。
当下,张玉瑶几乎逃也似地离开了市卫局,深怕那老色鬼记住自己的名字进行报复和要挟。
可惜,张玉瑶并没来看到朱长国嘴角的一丝奸笑,他可说是老谋深算,就是算准了张玉瑶的身份和地位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无耻性扰的。
一回到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公寓,张玉瑶心如被小鹿撞击一样狂跳,不是羞的,而是害怕的,慌乱地喝了杯冰橙汁后,心跳才慢慢地平稳起来。
与她情同姐妹的藏海韵见张玉瑶这般心神不定,不由关切地扶住她的肩膀轻柔关心道:“张姐,你这是怎么了?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
也许是冰水的镇惊,或者是藏海韵坚强的身影,张玉瑶略微苍白的脸色露出了一丝红润,苦涩地摇了摇头叹道:“哎,不是被吓的,而是怕的,海韵,你不知道啊,今天我差点都被性扰了,要不是狠心点,就要被得逞了。”
藏海韵一听,登时气得柳眉直竖,手中粉拳捏得吱吱作响,眼中射出一道厉光恨声道:“张姐,你快说是谁,我非得把他阉了不可。”
见她这般,张玉瑶心里欣慰的同时,又感到无奈,紧握着她的粉拳轻轻摇头苦涩道:“别,他位高权重,打了她你是要坐牢的,这事,我认了,只要你以后不离我寸步,我想他是找不到机会下手的。”
听到张玉瑶竟然如此委屈,藏海韵心中很不是滋味,像是被人打了脸一般,沉着脸咬牙切齿道:“张姐,你说句实话,要是你真的想报复的话,我是不怕坐牢的。”
张玉瑶还是摇着脑袋,虽语气温婉但却透出一股不容反对的意思说道:“不,我不需要,毕竟你还年岁不少了,要是坐几年牢,我于心不安,怕是阿南也不会同意的。”
见张玉瑶如此,藏海韵恨恨地一跺脚,感到屈辱地默不作声,似是比张玉瑶还感到生气。
主辱臣死,这向来是藏海韵心中暗暗坚守的信条。
看到藏海韵如此忠心,张玉瑶反而看开了,至少通过这事,她明白了自己在藏海韵心中的地位,同时,心里又暗暗和李南比较了一下,得出的结果却让她有些吃味,藏海韵既然能为自己坐牢,那为李南怕是可以杀人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忽然抬起头异口同声道:“我——”
张玉瑶一愣,不由笑道:“海韵,有话你先说。”
藏海韵也不感到尴尬,直率道:“我想把这事说给阿南听,我想,他不会轻易饶过那混蛋的。”
一听这话,张玉瑶反而无话可说了,低头思虑了一会,抬起头微微摇晃道:“我想还是不要,阿南正血气方刚,虽然性格磨去了不少棱角,但一关系到女人,怕是英雄主义精神要抬头了,到时弄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对于这点,藏海韵并不赞同,心中一直感到屈辱的她沉着脸辩解道:“张姐,话不是这么说,一个男人如果连女人都不关心了,那这男人不要也罢,说不定,我们还能试探一下你在他心中的地位呢?”
“真得能试探?”
张玉瑶一想到与李南之间暧昧风月,俏脸忽然绽开了一朵红云,像个初恋少女般带着企盼羞赧地问道,完全是天上的云,说变就变。
藏海韵心中也把握不准,但直觉能试探出李南的心意,当下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我相信能,如果他不以为然,那证明你在他心中地位很一般,如果冲动了,证明他还是很在乎你的。”
张玉瑶一听,深蹙着姣丽的秀眉,也觉得得理,不由点了点头应道:“那好吧,这事你去做吧,我们也好趁机看看男人的真面目,是不是真值得我们厮守一生!”
藏海韵轻轻点头,拔通了李南的电话,三言两语就说明了张玉瑶被一个大腹便便的副局调戏的事。
出乎意料的是,刚放下书本的李南听完藏海韵的话后,只是轻声笑了笑,显得极度压抑,没有愤怒,更没有破口大骂,仅仅只回了一句:“韵姐,你们等着,我这就过去。”
过了约摸一个小时,直让藏海韵和张玉瑶等得不耐烦了,而李南仍是一个身影看不见。
见到这种情况,张玉瑶的俏脸上的灰色一点一滴地渐渐在加升,心一点一点地变凉,仿佛吐尽香丝的春蚕,一副行将就木,日薄西山的凄惨模样。
而藏海韵这个一向冷艳示人的绝色少妇也是脸色极度难看,眼中冒火地不停在窄小的房间里来回走动,一双高根鞋几乎踩得张玉瑶的房子都要破裂。
不知不觉中,藏海韵的粉拳已然捏得青筋直冒,连直挺的瑶鼻都气歪了,一声压抑着深沉愤怒的气话向一脸死灰的张玉瑶倾泄了出来:“张姐,这李南真是王八蛋,都怪我们瞎了眼,居然没想到他是这样无耻的人。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要是男人靠得住的话,这世界的禽兽早就死绝了。”
张玉瑶眼眶微微红着,低头埋入枕头里,默不吭声,身子一颤一颤地似是在抽泣,也似是感伤自己有眼无珠,为何命运总是对她这么残忍,一生中竟然连一个好男人都没有找到过。
见张玉瑶如此极度伤心,藏海韵也是有力无处使,脚步声更加密集了,胸前的高耸也抖得更加厉害,一双粉拳几乎捏得没有血色了。
显然,她已经对李南的冷漠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一张美艳诱人的红唇吐出的尽是极恶毒极残忍极厌恶的咒骂,似乎李南成为了一个希特勒陈世美汪精卫与朱元璋的集合体,反正就是无情无义的代名词。
时间嘀嗒嘀嗒地响着,却像针锥一样一下一下残忍无比地刺入枯木逢春不久张玉瑶一颗即将破碎的芳心上。
就在张玉瑶口唇都变得枯草的时候,李南砰地一声推开了张玉瑶的房门。
脸色阴沉如水,活像是刺秦轲的秦王,一副一去兮不复返的坚定。
看到他这副模样,本就气极恨极怨极的藏海韵本想一拳打死他地,反而默不作声地悄悄地让出了地方,任由两人独处去了。
悄无声息地关上门后,藏海韵的俏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丝极度的欣慰,甚至恨恨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怪自己骂他骂得太狠了,说不定会哪天就会一语成谶,到时,吃亏的可是自己。
房里,秋光清馨。
李南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到张玉瑶的身边,像是机械人一般缓缓地伸出有些苍白的大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语气带着强烈的自责道:“干妈,都怪我,为什么没好好地保护你,你不要伤心了,我想,侵犯过你的人一定会得到应有惩罚的。”
正在抽泣着的张玉瑶当李南一进来时,她就感觉到了,本以为从今后和李南划清界限的,此时,听到他如此萧索沉重的嗓音,枯死的芳心顿时春回大地,可还来不及被喜悦所填满,就有一股强烈的担扰之意冒了上来,顾不得自己的伤心自怜,慌乱地回过头来望着李南坚毅的脸庞道:“阿南,你可不要胡来啊,干妈没事的,根本不打紧的,你可别犯傻,那副局你是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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