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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江山美人野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活跳尸
可惜战场是无情的,在一次海子率领将士攻打关卡时却是被敌人设计埋伏,誓死不愿被俘的他带着士兵们拼命杀敌,像个血人般杀出重围的时却是被人放了冷箭,不偏不倚的将他的废了。
当时他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伤口,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突围后手下也只剩一百多的伤兵,如果不是好心的百姓帮助他们逃回军营,恐怕在那时他就成了开朝时数不清的疆魂之一。
海子的伤势不管是哪个神医看了都摇头叹息,并非无法治,而是需要极好的上等药材才能为他续命。兵慌马乱之时去哪寻那些名贵的中药,更何况当时战局紧张,死伤兵将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不可能为了救一个人而大动干戈的搜罗药材,可以说海子当时的情况除了等死没别的选择。
恰缝那时候朱允文带着自己的军队杀过重重关卡与蟒蛇营会合,一听说这会带着一千多人突围两万人包围的战场悍将命在旦夕,顿时心生爱才之悯。巧的是手上当时正好有百年山参,紫太岁和驴宝等急需的药材。
当时这些名贵的药材毫不客气的说就是为了保住朱家自己人的性命,但朱允文却敬重海子的骁勇善战,不顾别人的劝阻硬是让人施救,这才把海子奄奄一息的命保了下来。
朱允文的爱才之举当时得到了全军上下的拥护,毕竟在那人命如草荐的动荡时候,肯付出这样的代价去救一个将死的士兵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朱允文也从这件事上让自己的声望提高了一个台阶。
海子的伤养了半年多才能勉强的下地,得知自己不再是男人时几欲自刎,要不是别人的劝说恐怕他也随着战死的兄弟一走走了!等到他伤势恢复欲上场杀敌时元兵已经被杀回了大草原,举国上下已经在期待着开朝大典举行。
海子一时间有些迷茫,戎马半生这时候有些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他心里也惦挂着朱允文的大恩大德,在别人的提醒下他立誓要用下半辈子去回报这份大恩。
当跪到了燕王府外时,他忘了自己原来姓甚名谁,用这个后取的名字一直忠心耿耿的跟在朱允文的身边,忠心耿耿的不敢有丝毫怠慢。用他自己的话说,在那个人命贱得不如牲畜的年头,圣上用可遇不可求的良药救了他的一条贱命,这不只是救命之恩那么简单,知遇之情穷极一生也无以为报。
海子现在的身材已经微微的发福,脸上还隐约的可看见一些伤疤。许平想了许久真没办法把这个太监和开朝猛将联系起来,或许是自己有点先入为主了吧,但不管怎么说海子确实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这家伙似乎已经接近了天品的边缘了,练的不会是传说中的葵花宝典吧?一想到海子那地品上阶的高强身手,许平不由的意起来,如果真有这武功的话。那自己即使不自宫,凭借战龙诀的海纳百川也可以修炼这绝世神功,到时候肯定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太子爷,到了!”马车缓缓的奔波到了京北的一条小河边,海子立刻恭敬的拉开了帘子。
许平恩了一声,下车的时候还不忘自己冲动的幻想,饶有兴致的问:“海公公,你修炼的武功是不是葵花宝典。”
“不是!”海子第一次看见许平这样和颜悦色不由的楞了一下,但还是老实的说:“奴才原先学的是大刀,进宫后修炼的是菊花宝典,乃去势之人专习的。这葵花宝典是何物,奴才实在不知!”
“没事!”许平恶汗了一下,菊花宝典都出来,这什么世道呀。这不是误导别人么,这类宝典比较适合孔海和张大年那一类的变态,一个太监练的功夫干嘛起那么销魂的名字。
小河边十里戒严,禁军,大内侍卫和天都府的人将这保护得密不透风,密密麻麻的监视下估计就是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摆开这么大的架势,皇帝不在这那都没天理了。
在海子的引路下,许平来到了浅浅的小河滩上。一眼就看到了围坐在一起对饮的三人,老爹身着便装,虽然看起来有点累不过这时候也是谈笑风声似乎兴致很高。纪镇刚和纪中云相伴而饮,没有宫里的美味佳肴,摆上几样小吃倒是有几分野餐的情趣。
“我来啦!”许平笑呵呵的走了过去,不过脑子却是十分机灵的想起了一件事。猛的坐到了纪镇刚的旁边,没大没小的搂住了他的肩膀,皮笑脸不笑的说:“纪大将军,有个事我觉得我们得好好的探讨一下。”
“什么事?”纪镇刚面露狡猾之色,马上又装作很是迷茫,感觉特别的无辜。
对于许平的没大没小,朱允文这时候心情不错所以并不在意。纪中云有些羡慕的看着爷孙俩的亲热劲,心里暗叹自己看来无法再享受这种天伦之乐了。
“什么事!”许平脸瞬间的拉了下来,咬牙切齿的说:“很简单,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十里香在京城的酒库会在一夜之间被搬空,而运送的地点是破军营的驻扎地么??”
“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纪镇刚一副很是惊讶的样子,似乎一切和他无关一样,老狐狸演得真够逼真。
许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气忽忽的说:“少给我来这套,你会不知道。你肚子的酒虫比身上的汗毛还多,恐怕从进京开始就在惦记我那点家当了吧。”
“还是乖孙理解我呀!”纪镇刚一副我很欣慰的样子,用血浓于水的眼神看着许平,一副外公很感动的模样。
朱允文看着这滑稽的一幕禁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举起酒杯与纪中云碰了一下。两人一边浅尝着美酒一边看着爷孙俩的嬉闹,许平的行为虽然有些没规矩,但上了年纪的他们反而喜欢这种亲情尽露的表达方法。
许平恨得直瞪他,气急败坏的说:“那些酒你已经运走了我就不管了,但是谁拿着我太子府的驾贴去酒仓诈骗的,这你可别想包庇。”
这年头,有通行之权的令牌。除了官府各部的令信外主要的有驾贴和通堞两样。通堞一般是下人出去办事表明身份用的,而驾贴等于是见牌如命面,一般是很亲密的人才能持有,满打满算太子府的驾贴不过才十面。
而去诈骗的人手里拿的是真货,自然不可能是许平主动的孝敬他。这家人一户家教是抠门,另一户门风是小气,结合出来的优良血统绝不会干这种拿钱打水漂的蠢事。
纪镇刚得意的笑了笑,马上又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我只不过借用一下而已嘛,用完我就还给静月了,有什么事你该找她去呀。”
许平算是明白了,自己被这父女俩剥削了一顿。按小姨直爽的性子应该不会和这老无耻同流合污,看来也是受到了威逼利诱才会借出的驾贴,可恶的老狐狸呀,一定是威胁说要押她回江南才会得手的。
酒厂在赵铃的运作下不仅规模越来越大,名气也是响彻全国。十里香几乎已经成了御酒的代名词了,酒香浓郁价格自然水涨船高,迅速的在每个省会都建起了分厂,现在卖的不是酒水而是牌子了,御酒的盛名之下自然是畅销无比。
而京城酒仓储存的都是各地酒厂送上来的上好货色,满满的一仓库粗略估算卖的话起码价格二十万两,赵铃也是本着囤货积奇,哄抬价格的原则才没把这些酒往外卖。现在被老东西打了这么狠的一个闷棍,许平能不生气么。
朱允文见到一向小气抠门的儿子吃了大亏,铁公鸡被强行的拔了毛,不由的呵呵一乐。赶紧打着圆场说:“好了平儿,都是自己家人,那点酒有什么好计较的,就当孝敬你外公好了!”
“就是就是!”纪镇刚马上小鸡啄米样的点着头,更是无耻的赞许说:“你看看你父皇的风范,你也学一下他的大度嘛!”
“二十万两呀。”许平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捶打着胸口。一听他的话立刻鄙视的瞪了还在窃笑的朱允文一眼,刚想数落这皇帝的斑斑劣迹时,一想到纪中云在场只能无奈的忍了。
三人都被这做作的表情逗得哈哈大乐,欢声笑语之间丝毫看不出原来的隔阂。毕竟都是有心计的人,眼下立场分明就不必再去追究以前的事了,融洽得似乎纪龙这个因素都不存在一样。
纪中云笑得最是大声,但却不难听出他笑声中的羡慕与哀伤。皇城之乱时逆子竟然要刺杀自己,纪龙的冷面无情已经让他彻底的心碎。虽然下定了决心站在朝廷一边,但面对骨肉至亲的仇视,以过甲子之年的他也是伤心欲绝,短短几日似乎又苍老了不少。
朱允文挥了挥手,一个丫鬟立刻将纪中云襁褓中的孙子抱了过来。小家伙还在沉沉的睡着,白白胖胖的看起来特别可爱。
纪镇刚一看立刻闭嘴的喝起了酒,眼神里也是有几分的辛酸苦涩。毕竟是一起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兄弟,纪中云的晚年的痛苦也让他感慨不已,再对比一下自己的现状,他已经幸福得无欲无求了。
许平也知道肯定是有正事要说,立刻老实的闭上了嘴。纪中云满面慈爱了看了看自己的孙子却不能伸手去抱,长叹一声后说:“圣上,逆子罪犯涛天无宽舒的余地,老臣不敢有半点的妄想。但求圣上爱恩,定罪之时可否将我这年幼的孙儿分于九族之外。”
“可以!”朱允文满面严肃的点了点头,但却饶有深意的看着他。
“老臣明白!”纪中云无奈的苦笑着,声音有几分嘶哑的说:“这孩子就劳烦圣上忧心了,老臣此次回到营中,将一切事物处理好后自当解甲归田,将兵权交出从此归隐山林。”
“王爷言重了。”朱允文面露满意之色,但还是谦虚的说:“您戎马一生,赫赫战功岂是我等能忽视的。令郎之罪自然与您无关,还请您三思。”
“望圣上成全。”纪中云自然不会傻到以为朱允文这是真的在挽留他,立刻满面决绝的跪了下去。
“即是如此!”朱允文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用惋惜的口气说:“王爷想乐闲归乡,朕也不再勉强,待到您归来之日来带走令孙吧。”
“老臣明白!”纪中云说这话的时候感觉很是痛苦,这等于他必须拔营起寨的去攻打自己的儿子了。
“王爷请起。”朱允文温和的笑了笑,一边将他搀扶起来一边信誓旦旦的说:“令孙在宫里你就放心吧,朕保证将他视如已出的疼爱,绝不会让他少一根汗毛的。”
“老臣谢恩了。”纪中云坐了回去,沉默不语的饮着酒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却难掩一脸的凄凉之色。
看来纪中云是把孙子留下当人质,换得他能回军营中去的自由。老家伙估计是真的对纪龙死了心了,一心只想给自己留个送终的后人,许平顿时欣喜不已。只要纪中云将剑锋指向津门,到时没了饿狼营的威胁,铲除纪龙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四人又开始浅饮开来,但明显气氛微微的有些压抑了,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许平琢磨了一会也明白老爹让自己过来在暗示这事还不是十拿九稳,不过也得提前做好一切平荡叛逆的准备,看来如果纪中云真的归降,老爹就准备浩浩荡荡的攻打津门了。
夕阳西落之时,两位将军在沉默中已经是微醉了,也准备启程返回各自的营地。这时候父子俩一直将他们送到了十里开外,朱允文才叹息着说:“路途遥远,二位保重吧。”
纪中云和纪镇刚上了马车,似乎都有些不舍的看着远处繁华的京城。纪镇刚呵呵的笑着,拍着胸脯若有所指的说:“放心吧,一切有我呢!”
话里有话呀,朱允文琢磨出了味道,朝他欣慰的笑了一下。许平也是明白外公的意思,悄悄的点了点头!
迎着昏沉的日幕,黄昏映红了整片的大地。两位将军在禁军五千人马浩浩荡荡的护送下辞别了京城朝东北的方向归去,这一去决定了大明日后的局势,但愿一切能如预想那样的顺利。
朱允文背着手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言语,直到长长的队伍远去之时才面色一冷,有几分阴森的问:“平儿,你说纪中云此举是向我们示好,还是为了尽早的脱身返回军营。”
“不知道!”许平摇了摇头,苦笑着说:“这时候也没别的好办法,要是把他软禁起来。纪龙借故鼓惑饿狼营前来救主,那我们就得不偿失了,杀又杀不得,真是无奈呀。”
“是呀!”朱允文也是郁闷的叹了口气,父子俩你看我,我看你的沉吟了好一会,若有所思的猜测着纪中云未来的动向。
浩浩荡荡的送行队伍直到夜幕降临时才回到京城,朱允文沉着个脸立刻回宫里去了,估计他马上就开始要针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先做好应对之策,不管纪中云是真心还是虚与蛇伪,这一战都是迟早的事了。





帝王野史(江山美人野史) 正文 第206章:围捕!
许平也是思索着这自己该做的事,不过却没有和他一起去宫里商讨,随性的跑到了刘紫衣那。听她说完魔教近段时间的情况后,眼见美女师傅媚眼如丝,芬芳的呼吸中透露着渴望,立刻色性大动的拥着她朝床上走去。
情动的呻吟,粗重的喘息立刻在房内环绕。在两具一丝不挂的纠缠时,徐家姐妹也被招进来一起伺候,两人惊喜的看着许平。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衣服,扭着她们越发性感的丰腴曲线爬上了床,加入了荒的艳戏中去。
许平这时候已经和刘紫衣结合为一,正奋力的享用着她成熟性感的身体。姐妹花一看也不敢打扰,眼带的渴望,将她们一丝不挂的身体贴了上来,小舌头游走在许平的全身带来一阵阵高涨的快感。
将第一发的子弹送进了刘紫衣的身体里后,许平就躺着享受她们殷切的伺候。美女师傅脸上还尽是满足的陶醉,拖着无力的身子跪在跨下津津有味的舔食着残留的。紧紧的小口在跨下游走着,美丽的羞处也开始流出了乳白色的将姐妹花羡慕坏了。
徐碧宁媚眼如丝的趴在许平的胸口吸吮着,小手也是微微的爱抚挑逗着许平的。徐碧芝更是大胆的将许平的脚放在上揉弄,动情的将每一根脚趾都舔得十分仔细,小手还缓缓的摸到了妹妹的身上,刺激得徐碧宁呻吟不断。
三个性感的尤物用成熟诱人刚的身躯在许平的身上磨蹭着,温热的小嘴和纤细的手指更是交替着挑逗着男人的,三女的娇曲在情动的喘息中游走在许平的全身,没一会就让龙根又恢复了战斗力,硬硬的傲立在了刘紫衣的小嘴里。
许平狼吼了一声,命令姐妹俩面对面的相拥在一起。一边拉着刘紫衣把玩她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和她接吻,一边将龙根侵入了姐姐成熟的身体里,没一会又兴奋的插进妹妹的。轮流的进出享受着姐妹花不一样的风情,房里一时间又响起了高亢的呻吟和诱人的叫声。
一室皆春,四个扭在了一起蠕动,彻底的淹没在的天堂中。
远在江南的杭州是自古出美女的地方。鱼米之乡富饶无比,一直号称朝廷的粮仓。处处都是了迷人的美景,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是江南女子的温婉可人与体贴细腻,简直就是美丽的人间天堂。
一处清幽的小别院在寂静的湖边一点都不显眼,即使外表看起来像是普通的大户人家一样的安宁。但围墙之内却是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男子,似乎都是江湖强人一般,聚集在一起面色有些低沉也带着些须的仇恨。
“妈的,走哪都有人跟着。”
“要是让老子知道谁走漏了消息,老子活劈了他。”
三三两两的大汉恶狠狠的发泄着不满之声,为首的是一个满面伤疤的中年人,他皱起了眉,冷声的说:“行了,有什么可吵的!”
人群迫于他的威压立刻安静下来,但却是愤愤不平的窃语着。很明显看出这些人有些狼狈,似乎是在躲避什么祸事一样,似乎不少人身上都有三三两两的伤口,怎么看都很落寞。
小院的主屋布置得温馨雅致,似乎还充斥着淡淡的花香一般,一看就知道是女性的闺房。夜风从窗户缓缓的吹进,烛光也随之轻轻的摇摆起来,本是十分写意的一幕,但却让灯下佳人眉头锁得更深了。
绝美的容颜让人惊叹,婀娜的身姿更是诠释着女性的柔媚,幽雅的气质更是让男人见了她都会为之癫狂。但这时候她倾倒众生的俏脸上却是愁云一片,粉眉微皱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风韵,偶尔的微微一叹也充满让人怜惜的柔媚,当真是个我见忧怜的绝色佳人。
本就心烦不已,摇晃的烛光更是让童怜焦躁不安。本来动身过来江南是为了稳定那些已经摇摆不定的官员,顺便看看还能不能招募到一些手下,没想到她刚一离开纪龙就有点按耐不住的集结北方的人马导演了一场规模宏大的皇城之乱。
前去皇宫侵袭的几乎是在北方所能集合起来的所有势力,贸然的行事之下很难保证这群江湖草莽中会有异心之人走漏风声。不出自己所料,这次的行刺失败了,所有进城之人都被朱允文冷笑着赶尽杀绝,长江以北的势力几乎损失殆尽。
童怜知道主子现在的心情是越来越焦躁,镇北王进京之事不仅是在考验朝廷的神经。也是在折磨他内心最脆弱的地方,让他寝食难安。但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挑这个时候动手,更不能对镇北王下手。
但纪龙似乎是有些发疯了,孤注一掷的刺杀不仅针对皇帝和太子,甚至还针对自己的父亲。这样一来损失的不光是那些培养已久的党羽,在这个讲究百善孝为先的年代,更是会让纪龙的声望一落千丈!
原本纪龙根本没实力与朝廷硬碰硬,饿狼营的存在是朝廷最大的顾忌。但这次他却丧心病狂的想连自己的父亲都除去,镇北王原本暧昧的态度改变,如果说他真的归顺朝廷,那纪龙根本没了任何成事的可能。
童怜一晚上都在唉声叹气,这场豪赌太过疯狂了。虽然赌赢了那天下就会大乱,但输的代价却太过于惨重。很不幸,纪龙赌输了!
这时候面对着桌前的情报,算是手下的势力里最强的阴海派一夜之间被禁军平荡的坏消息。童怜不禁婉声轻叹,主子实在太急了,突然之间调动那么多人进京难免走漏风声,如果不能一击即成的话等于是送上门去被人家杀。
南方的根基本就薄弱,几乎没什么可拿得上手的人马兵将,而北方的势力一夜之间尽数毁尽,现在想再培植那么多的人手也是不可能了,又从何谈起登基大宝的伟业。
就在童怜唉声叹气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童小姐,不好了!”
“慌什么?”童怜眉头顿时一皱,即使声音依旧温婉动人,但却带着极强的不满:“天塌下来了么,何必大呼小叫!!”
门一开,一个中年女子满面惊慌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院外不知道时候密密麻麻的全是人,看起来都是江湖人士,已经把我们包围起来了,开始打进来了。”
“我知道!”童怜似乎一点都不惊讶,轻轻的将几张情报烧尽,面沉如水的说:“这位魔教教主速度够快的,我们这地方住了不到两天她就知道了行踪,柳如雪的能力确实厉害!这样冤魂不散的纠缠下去别说办事了,恐怕身家姓名都保不住。”
“那现在怎么办呀!”中年女子听着外边开始响起的喊杀声和手下人的惨叫,急得都快哭了。
“走吧!”童怜幽幽的叹了口气,苦笑着说:“江南已经不是久留之地了,魔教这样的步步相逼,朝廷各部也隐藏在暗处,看来我们的踪迹始终难以藏匿,还是先走为妙。”
中年女子刚想说外边全是人跑不了的时候,童怜已经拿起一个包袱,轻轻的扭动了墙上的一个青花挂瓶,衣柜之后立刻缓缓的出现了一个隐蔽暗门。女子顿时惊喜不已,原来还有别的逃命之路。
“你还楞着干什么!”童怜不满的哼了一句,娇美的身影轻盈走进了暗门之中。女子慌忙的答应了一声跟了进去。
暗门也慢慢的关上了,衣柜挪回原处后几乎找不到半点的痕迹。原来这早就有一个逃命用的地道了,难怪童怜会如此的镇静。
院外形势明显是一边倒,院子里的江湖草莽只有二十余人,而且全都是有伤在身。而魔教在经历过内部叛乱后即使已经伤筋动骨,但还是迅速的在江南集结起了三百之众,凶狠的围剿迅速将这些残兵全斩于刀下。
可等魔教的人满面兴奋的冲进屋里时,却是惊讶的发现屋里根本没半个人影。这不可能呀,一路的跟踪下来是寸步不离,这个院子也是有人在紧密的监视着,根本没见那个童怜出去过,难道她人间蒸发了?
魔教的人恨得直咬牙呀,立刻满屋子的搜寻起来,找了好一会终于找到了这个机关,再一看暗门里的地道设计十分巧妙,竟然在用完时就触动另一个机关让地道塌陷,就算发现及时也是追无可追。
部署了那么久还没抓不到童怜,每一次都是被她提前一步逃掉,无法抓住这个罪魁祸首祭奠死去的教众,魔教众人愤恨难当之下一把火将这间屋子化为灰烬。
门外有一顶轿子一直在静静的等着,郁闷不已的魔教众人将情况一说。轿子里沉默了好一会似乎也是无奈,许久才轻叹了一下传出一个娇嫩细腻,充满了女性柔媚的声线:“走吧,通知各个分坛继续追查她的下落,务必阻止她逃回津门,绝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是!”魔教众人面色严肃的四下散去,而这顶轿子也悄悄的消失在了人流之中。
小江之上,当空皎月映得水面上金光闪闪,微凉的晚风轻轻的抚过,荡起粼粼水波都让这一切充满了诗意,让人仿佛置身于画境之中,但却丝毫都缓解不了童怜的愁意。
秋风本就萧瑟,入夜后更是有几分凄凉。童怜裹紧了一上的披风,静静的坐在船头看着平静的水面,心里却是如翻江倒海一样的苦涩。
一次失败的京城之乱已经损失惨重,这次不理性的皇城之乱更是把她招募多年的江湖强人全送于屠刀之下,损失不仅是隐藏着的暗招,还有以前密密麻麻的情报点,现在手里的可用之人已经少得可怜,让人不由的有些丧气。
童怜深知人性的自私,这也是她用尽各种手段招募那么多人才的根本。眼下局势越来越不利,镇北王的心灰意冷,两次大规模行刺的失败都会让主子的名声跌到谷底。本就是株连九族的谋逆大罪,眼下的形式你还有什么资本去说服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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