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江山美人野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活跳尸
“还好有这个!”蓝劲雄发泄般的号啕大哭一顿后从怀里拿出了空白的圣旨,惶恐的抱在手心有些癫狂的笑道:“等津门平叛以后,我要请求圣上恩准我铁刀门为天下第一派,为死去的弟子们追加封号。到时候御赐金匾一挂,还怕我铁刀门不会振兴么!!!哈哈!!”
话里虽然有几分的凄凉,可听起来又包含着浓烈的野心。不知道是不是弟子们的无一生还刺激到了蓝劲雄的神经,这时候总给人感觉有一种在崩溃边缘挣扎的狰狞,似乎神智已经被刺激得有些受不了了。
“果然是好想法!”
这一时候,一声带着轻蔑和嘲讽的冷哼打断了他的狂笑。蓝劲雄一听顿时心里一突,尽管现在伤痕累累但毕竟也是地品高手了。竟然有人能无声无息的接近,那么来人修为定然不在自己之下。蓝劲雄赶紧把圣旨往怀里一藏,拿着大刀警惕的站了起来。
“谁!”蓝劲雄这时虽显落魄,但到底是一代宗师,只是略一集中注意力立刻把刀锋转向了北边。
“蓝门主果然好刀法,弟子个个也是身手不凡!”赞许之声从林中传出,伴随着树叶的哗哗做响树下慢慢的走出了两个结实的身影。两人身材近似,容貌看起来也是有几分相似。
张丛甲一边朝前走一边饶有兴趣的问道:“传闻津门铁刀门蓝家也是威镇一方,具我所知除了家传刀法以外,应该还有一把宋时强兵断月刀,按张某的看法应该不是你手上这把。”
张虎走在他的后边表情有些复杂,但还是点了点头后眼放精光的说:“传闻断月刀的刀身乃是神兵天成,在火山爆发后冷却的岩浆里找到。数十位世之能匠小心雕刻锻造,刀锋吹毛断发挥砍时既有力又不沉重,乃刀中之极品。”
“你们!!”蓝劲雄顿时警惕起来,马上认出这是今天见过的一伙人,其中一个更是使张家刀法的高手。鹰般锐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二人,喝问道:“你们到底是谁,今日烧粮仓的是不是你们,问我蓝家家事有何图谋??”
“嘿嘿!”张丛甲眼放也不答他的话,看着他手上的九环大刀轻蔑的哼了一下:“你堂堂的一个门主居然用这种破铜烂铁真是丢人现眼,难怪铁刀门会渐渐没落!!”
“不一定!”张虎若有所思的看着蓝劲雄,也是有几分向往的说:“断月刀传说是世之奇珍,爱刀之人定然小心呵护,用来杀一些虾兵蟹将确实太浪费了。”
“你们到底是谁??”蓝劲雄这次的喝问有点歇斯底里了,明显眼前二人沉静的样子给他的压力更大,这时脸色都因为紧张而有些扭曲了。
“要你命的人!”张丛甲眼神一眯,毫不畏惧的走上前一步。
帝王野史(江山美人野史) 正文 第329章:贪婪的欲望(五)
蓝劲雄完全看不出眼前之人的修为,心里顿时颤了一颤。但到底是一代宗师,立刻怒喝一声爆发出地品中阶强悍的真气,嘶吼道:“蓝某与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冤有头债有主,想要我的项上人头就报上名来。”
“我来!”张虎下午看他使的刀法刚猛无比,心里早就痒得要命了。虽说在修为上差了一阶,但此时蓝劲雄已经有伤在身,完全有信心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不,速战速决!”张丛甲伸手一拦,上前一步后冷下脸来,一字一句的说:“蓝劲雄,交出断月刀吧!我会给你留个全尸,否则我就找你避居河北的家人,一个个慢慢的问,当时候你蓝家恐怕就从此销声匿迹了!”
“你们!”蓝劲雄见张丛甲如此咄咄逼人已经有些恶怒了,大吼一声后举刀冲了过去,满面狰狞的喝道:“废话少说,赢得了我再说。”
“不自量力!”张丛甲有些恼怒的大吼一声后混身的真气宛如水银泻地般的暴发出来,天品强烈的气压顿时吹得到处飞沙走石!虽说在身材上比蓝劲雄略显消瘦,但只是这真气爆发一瞬间两人的修为就高下立判!
“天品……”蓝劲雄不禁吃历了一惊,尽管知道眼前人的修为比自己高,但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竟然会是天品高手。知道今天来者不善还是怒喝一声后凌空跳起,手里的大刀舞了两圈后直取张丛甲的脑门:“裂风……”
“断……”张丛甲闷哼了一声,蓬勃的真气顿时拔地而起环绕全身。天品强悍的内力迅速的汇集全身,怒吼一声后手里的大刀毫不犹豫的朝他迎了过去,一声怒喝更是充满了轻蔑:“破铜烂铁……”
身影一高一低,强者间互相的一砍顿时轰鸣做响。两把刀撞在一起迸出了强烈的火花,只是猛撞过后张丛甲依旧举着刀傲然而立。而蓝劲雄却是被强悍的力道震得连退了好几步,手上的九环大刀也经不住这强悍的力道被震碎成好几断。
“蓝劲雄!”一直沉默不语的张虎看着这位一代宗师狼狈的样子,冷笑着说:“你还是把断月交出来吧,铁刀门想复兴已经不可能了,你又何必把这世间极品埋没呢。”
“做梦!”蓝劲雄气得满脸通红,被二人的嘲笑已经弄得是恼羞成怒,大吼一声后精通握着断刀再一次冲向了张丛甲。
“不知所谓!”张丛甲冷笑一声,丝毫没把他的攻击放在眼里。手里的刀随意的向他一指,有些不耐烦的喝道:“快交出断月,不然的话我就把你的儿子一个个抓来审问,到时候你蓝家无后你蓝劲雄就是千古罪人了。”
“……”张虎沉默不语,张家的镇家功夫也是刀法。也难怪强如张丛甲在这时候还会费时费力的逼迫他,一把好的兵器是多少习武之人做梦都想拥有的。更别说被传得神乎奇神的强兵,尽管面无表情但张虎心里也对这把刀有着空前的兴趣。
“休想!!”蓝劲雄满面的狰狞,横冲到了张丛甲的面前,挥舞着断刀像不要命般的砍了下来。
“不自量力!”张丛甲也是有些不耐烦了,怒吼一声后诡异的身影一动顿时像个炮弹般冲到了蓝劲雄的怀里。很是邪魅的将大刀反手而握,对准他的手臂砍了过去。
本来两人修为本来就有距离,再加上蓝劲雄混身伤痕累累早已经是强弩之末。这会哪能敌得过张丛甲猛烈的攻击,手腕一疼顿时明白自己的手臂的筋被砍断了。可没等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的时候,突然感觉四肢的关节传来一阵阵温热的感觉,肌肤也被准确的割破了。
“看我张家刀法!”张丛甲只是抓住小小一个空隙,无数的刀光顿时像是半月般在蓝劲雄的身上挥砍着,怒喝之下张家刀法灵巧多变的攻势开始斩向了蓝劲雄的全身。
“啊……”蓝劲雄感觉混身上下无数的刺疼,一瞬间仿佛骨骼,肌肉甚至的筋骨都不属于自己一样。不仅一点力都用不上,更是无法控制身体的每一寸,伤口虽然不大,但每一处都正好掐准了命门。
眼花撩乱的一顿挥砍后,蓝劲雄感觉混身一软,混身几乎找不到半点能支撑的力点。腿软绵绵的一弯立刻跪倒在地,这时他才看清了自己的伤势。明显张丛甲留了一手没直取他要害,但在密集的刀光下所有的关节和筋脉却全被破坏了,细小的伤口血开始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说吧!”张丛甲握着刀走到了他面前,有些同情又是不屑的说:“你铁刀门自此也算毁了,断月在你们手里也算是浪费。如果你不肯交出来的话,毁的不只是铁刀门,到时候你们蓝家也会断子绝孙的。”
“哈哈,哈哈……”蓝劲雄满面的凄苦,这时混身上下连动的办法都没有了。仰视着张丛甲顿时苦从心生,不禁凄厉的笑了起来,有些癫狂的念叨着:“没想到呀,我蓝劲雄最后竟然是这个下场……”
“蓝劲雄!”张虎走了过去,默然的看着他,有几分同情的说:“你若肯交出断月,我可保你蓝家子孙的性命安全。”张丛甲也在冷冷的看着他,眼里的阴冷在表明他并不是开玩笑的。
到这时候蓝劲雄明白自己是难逃一死了,摇着头苦笑道:“蓝某今天已经不求活了,断月刀的下落可以告诉你们,但我要知道自己是死于何人之手,你们到底是受谁指使。”
这时他披头散发,一脸狼狈哪还有昔日门主的威风了。张丛甲心里也是有点同情,点了点头后说:“可以告诉你,在下张丛甲!领职大内供奉。”
“张虎,太子府侍卫!”张虎冷漠的看着他,本不想说的,但一想他都是将死之人了,心里一软索性就让他走个明白吧。
“不对,我是替朝廷办事的!”蓝劲雄一听顿时眼前一亮,慌忙的抬起已经无力得发颤的手,从怀里掏出空白的圣旨,一边着急的说:“我是奉了太子的密令潜伏在津门的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两人的神情依旧淡漠,当张丛甲用内力将圣旨从手上抢走的时候。蓝劲雄已经是面如死灰了,满脸都是不敢相信的表情,颤抖着嘴唇呢喃道:“不,不可能!!肯定是搞,搞错了。我,我蓝家是忠心的……”
“蓝劲雄!”张丛甲拿着空白圣旨,有些轻蔑的笑了起来:“你真以为以你一个小小的江湖门派,真能手握空白圣旨嘛。你是野心勃勃没错,但你也太天真了,也不想想区区一个铁刀门真能让朝廷那么重视么??”
“不对……”蓝劲雄已经有些癫狂了,尽管动弹不得但还是歇斯底里的吼道:“我确实是受了太子的密令,不信的话你们去查,我的女婿是商部的许平。他也是太子门生,这圣旨就是他亲手交给我的,一切的密令也是他派人传来。”
对于这个化名两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张丛甲看他依旧天真不禁蔑笑起来。张虎走到了他的面前,冷笑道:“我说过会让你死个明白的,这空白圣旨确实不假。太子殿下的旨意也不假,至于你女婿给你的密令也确有其事。但你铁刀门在归顺朝廷之前为虎做张,在津门内为纪龙大肆屠杀异己,蓝门主应该也知道这些事也是不假。”
“我,我那是被逼的……”蓝劲雄顿时感觉冷汗直流,确实在一开始迫于纪龙的压力,他对津门内那些忠于朝廷的门派下过毒手,也为纪龙诛杀了不少朝廷的眼线。
“恩,这就足够了!”张虎缓缓的拿起了刀,看着已经无力抵抗的蓝劲雄面无表情的说:“现在蓝门主该说断月的下落了,你放心,只要你老实的交代我们就不为难你的家人。”
“在!”蓝劲雄已经气得嘴角直流血水,想想已经明白自己是被朝廷利用了。最早时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得到朝廷的谅解,而自己却那么的天真,竟然真以为大战过后就能封官加爵享受锦绣前程。自己的野心实在太可笑了,竟然会傻到相信朝廷会既往不咎,会给自己一个荣华富贵的机会。
“在铁刀门前的,木匾里!”蓝劲雄说完这句话仿佛抽去了一身的力气,空洞的眼里已经连半点的生气都没有了,这时候或许生命对他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
“放心的走吧!”张虎手起刀落,准确的一刀收割走了他的生命。看着这个一代宗师颓废的死在自己的手里,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难受的。
蓝劲雄的尸体软软的倒下,脖间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流着鲜血。眼里除了悔恨外还有怨恨,悔恨自己之前的摇摆不定,既然逃离了津门就不应该为了荣华富贵的诱惑而回来。怨恨的是朝廷残酷的利用了自己的贪婪,许以重利诱骗自己潜回,使得铁刀门在自己手上灰飞烟灭,从此不复存在。
如果不天真的去涉及这种朝堂之争,不一开始被纪龙胁迫而大肆杀害朝廷的眼线,不因为贪欲而率众回到津门企图下半辈子功成名就。或许铁刀门不会有这样的下场,蓝劲雄死的时候双眼还不停的流着悔恨的泪水,或许是在恨朝廷的无情,也是在恨自己的贪欲。
空荡荡的院内只剩一具余温未消的尸体在慢慢的抽搐着,张家二人完成了使命后也赶紧离开,安顿好罗培安后赶紧去铁刀门寻找那把向往中的兵器了。
纪龙盘踞津门之机,四下邀约能人武将扩充自己的实力。人脉广博的铁刀门自然是重中之重,三番五次的登门拜访,软硬兼职的威逼利诱。蓝劲雄为了不惹恼纪龙,在无奈之下只能派出弟子追捕诛杀了一些朝廷的眼线,这其中就包括了魔教惨死的弟子,和几乎被连根拔起的分坛。
夜幕下的津门城里还是乱糟糟的,街上到处都是行色匆匆的百姓。不少人都是收拾着细软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别人的抢掠,只等着城门一开就连夜出城,躲避这场越来越激烈的战祸。曾经心存侥幸的以为战争不会影响到他们的生计,但今天南城已经成了废墟,残酷的现实已经不让他们再抱有任何的幻想了。
铁刀门的大院现在已经是人去楼空了,破败的院子空荡荡的一片,敞开的大门显得很是落魄毫无生机。到处死气沉沉找不到半点的人烟,除了萧瑟的风偶尔吹过卷起落叶带来几丝声响外,安静得都让人不禁感觉心里一酸。
古朴而又巨大的牌匾,上等的酸枝木在这时还是显得结实厚重。铁刀门三个金字这时已经失去了光芒,显得那么的黯淡,似乎是要映衬这昔日大派此时让人感慨的落魄,原本沧劲有神的大字这时候怎么看怎么凄凉。
门前悄无声息的站着两个人影,张虎看着巨大的牌匾有些兴奋的说:“没想到呀,断月竟然是藏在这!!”
“蓝劲雄倒也不笨么!”张丛甲脚轻轻的一点,凌空将牌匾摘下后深吸了一口气。怒喝一声猛重的一拳凶横的砸了过去,尽管天品的内力极端霸道,但砸在沉重的木匾上也感觉到了一阵疼痛,可见这百年老木的坚硬也是不容小觑。
坚硬的酸枝木也受不了这沉重的一击而断裂,张丛甲大喝一声用内力一震整块牌匾顿时四分五裂。伴随着木屑的横飞一把沉重的大刀顿时掉落在地,发出了一声低沉而又发闷的响声,浓郁而又压抑的声响顿时环饶耳际,嗡嗡之声如孩啼童泣久久的回荡着。
“好刀呀!”张虎赶忙将刀拿了起来,放在面前一边端详着一边啧啧的赞叹说:“果然轻盈无比,但落地时却似是千斤而坠,听闻了那么久终于可以握一次这把兵器了。”
断月刀看似和普通的大刀无异,多的只是刀身上那犹如水流般的细痕,但懂行的人一看闪烁的寒光就知道不是凡品。张虎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没一会又有些不舍的说:“确实是把绝世好刀,若献给主子的话他肯定会高兴。”
“不用了!”张丛甲嘿嘿的一笑,有些狡黠的说:“来之前我已经请命过了,你家主子对这东西没什么兴趣,以后这把刀就归你了。”
“真的??”张虎顿时喜出望外,脸上都是不敢相信的表情。要知道许平到现在还没顺手的兵器,战场杀敌时习惯用的还是张家的刀法,所以他一拿起断月第一反应就是献上去,真没想到这把刀竟然会赐给自己。
“我唬过你么!!”张丛甲顿时不满的瞪了一眼,没好气的说:“赶紧走吧,再不走的话想趁乱溜出去就难了。”
“恩!”张虎一边兴奋的把玩着自己的新兵器,一边跟着张丛甲后边消失在了小巷子里。黑夜中的断月刀还是那么的沉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可当它与月光相映时总有一丝丝的水纹在慢慢的流淌着。
津门昔日辉煌的铁刀门已经是一件空院了,现在只剩一块破碎的牌匾在门前静静的躺着。弟子们逃的逃跑的跑,抱有幻想的也死在了周家军的马蹄下,门主蓝劲雄更是死不瞑目,因为一纸空白的承诺而葬送了整个门派。
一开始许平并不想杀他,也确实是想留着这股奇兵来个里应外合。可当朝廷的情报显示铁刀门曾为纪龙排除异已,仗着地脉广博而诛杀太子府和朝廷的眼线时,想想魔教的没落和武泰的死,许平已经找不到任何留下蓝劲雄的理由了。
断月刀只是个小小的插曲,但空白圣旨就必须收回,一但遗落的话那将是朝廷的笑柄。更何况现在应巧蝶也温依怀中,想想蓝劲雄曾和她是夫妻之名心里也有点别扭。任何一个男人心里都会充满着黑暗至极的占有欲,而当这种阴霾慢慢发作影响内心的时候,任何的道德和仁慈都会被慢慢淹没,因此失去了利用价值的蓝劲雄就已经没了活命的理由。
帝王野史(江山美人野史) 正文 第330章:疯狂的强悍(上)
大批粮草被烧,虽然消息被周井打压得密不透风,但那把冲天的大火还是让不少人猜出了端倪,津门的局势已经紧张得有些压抑了。游荡于城外的周家大军明显加强了攻击的强度,甚至对天机营的追击发起了前所未有的反冲锋!
周家军一向借助地势和天机营打游击,寻找找机会后才会孤注一掷和你大打出手,可现在擅长诱敌的他们猛的改变了作战风格反倒让天机营有些不太适应,再一次被周家军的突然发难打得有些晕头转向。
但虽说周家军占了上风,可天机营强悍的战斗力也不是他们能小觑的。毕竟天机营分出了太多兵力不断的攻城,这也是牵制着他们连连吃亏的原因之一。洛勇只是稍微的缓了缓神就把周家军全纠缠住了,即使周井这时想分兵打南坡都抽调不出多少兵马。
大火烧起后的两日似乎还能闻到空气中的矫味,津门城内的警戒空前的森严,即使是夜晚开城门之时张丛甲也找不到任何出城的机会。因为盘查看似轻松,但守卫已经全换成了周家的嫡系,在这个关口塞银子的话反而会被当成奸细抓起来。
张丛甲一下就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大内高手们有的尝试强行突破,尽管成功的杀掉守卫冲出了城门,可马上就被守侯在外的军队射成了筛子,在这种森严的把守下武功再高都不可能是军队的对手,思来想去张丛甲最后还是无奈的选择了在津门小心藏匿。
而恶鬼营依旧盘踞着南坡没坚有动静,这两日等的就是新的弹药运来。直到今日黎明之时才有两批炮火成功的送到,现在一路上已经是兵慌马乱极不安全了。尤其是南边饿狼营的阻截,天武营的反攻都那么的猛烈,所有的路线几乎成了两营大军的战场,这也让物资的运送难上加难。
南坡的最高点上人群来回的忙碌着,工匠们正维护着第一天猛轰过后有些不堪重负的大炮。后边已经堆满了新运来的炮弹,这时陈奇已经不敢小看这些铁家伙的威力。一直小心翼翼的在旁边伺候着,谨慎的样子简直像是在照顾年幼的孩子一样,但一脸的兴奋也不难看出他对炮轰南门的景象还是记忆犹新。
“这家伙!”许平笑了笑没说什么,拿起望远镜看着远方天武营和饿狼营叛军混战的兵马,到处都是浓烟滚滚刀光剑影,而且距离离南门越来越近,不由啧啧的赞叹道:“这刘占英倒够猛的,还真的三天就率着大军杀到!!”
“饿狼营一向以防守强悍著称!”白屠沉吟了一会,皱了皱眉头说:“被他们纠缠上的话一定不轻松,天武营能那么快的逼进也说明了刘占英确实是粗中有细。死抗着饿狼营的阻击推进,虽说这是最有效率的办法,但却十分的被动限制了部队的战斗力,属下料想这两日他们应该死伤惨重了。”
“你倒够聪明的!”许平赞许的笑了笑,确实如他所说。天武营不惜一切代价的推进虽然有效,但死伤也是特别惨重。根据斥候的报告天武营现在已经死伤近万了,所以早上许平才派人把南坡上的药物赶紧送过去增援。
“谢主子!”白屠荣辱不惊的笑了笑,头一转看着东边天机营和周家军的战场。此时战况虽然看起来已经没一开始那么的激烈,可到处都是不停的撕杀之声。几乎没有任何停顿是时刻,明眼人一看周井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和洛勇分个胜负了,眼下这种白热化的打法拼的已经是双方的实力而不是智慧了。
“有一点我感觉很奇怪!”杜宏虽然手臂上包扎得严严实实,但在旁一边分析着情报一边皱着眉头说:“从昨天晌午开始,总有感觉似乎战局一下就脱离了原本的诡计。以前不管是打得有多乱,双方都谨慎的遵从军令行事,可现在一看不管天机营还是周家军,似乎一瞬间失去了拘束一样,打法已经是有些毫无章序,简直有点土匪乱战的意思了!”
“你也看出来了!”白屠眼一眯,欣赏的看着这位看似文弱却又心狠手辣的书生,笑咪咪的问:“我也总有这感觉,只是不清楚这是不是两位大将间新的斗法。所以心生疑问也不敢提出,毕竟他们都是已经成名多年的猛将,难道杜兄也觉得此时战局的混乱已经脱离掌控了??”
“主子,您看!”杜宏满面的困惑,也没答他的话而是拿起地图跑了过来。一边指着上边的标注点一边疑惑的说:“东门和北门攻城的天机三营和六营已经退了下来,现在正和周云龙部在十里小河打得不可开交,双方几乎已经拼杀了两天还没分出胜负,这是我感觉最奇怪的地方。”
“而且原本在落叶林负责策应和物资给养的八营也和五千周家军打得不可开交。”白屠眼里寒光闪烁,有几分阴森的说:“看来周家军大批粮草被烧的传闻不假了,但这天机营的反应很是混乱,看起来也是让人迷惑不解。”
“这么诡异!”许平看着杜宏标出来的图纸,眉头也是深锁起来,好奇怪的情况呀。为什么天机营和周家军一瞬间像是失去了指挥一样,各自为战犹如一盘散沙的缠斗起按理,难道是双方的指挥系统或者通信手段出了问题??
天机三营和六营一直是主攻城门的,虽说死重惨重但洛勇却一直坚持三面环工的战略。缺人马就从别的营调集过去,要物资也用最快的速度运到。可这会却突然潮水一样的退了回去,这一下可算是把主攻东门的九营坑惨了,没了其他两个城门的牵制,他们的形势十分的严峻。
三人围在一起,你看我,我看你的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出了空前的困惑。白屠虽说算是个新兵蛋子,但对于战争有着强烈的天赋,可这会满脑子全是问号。杜宏心眼多得和鬼一样,更是个绝顶聪明之人,现在也是一脸的茫然。许平脑子里有着比他们还多的信息,但思想来想去就是猜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举召集了所有的文人武将,但谁也看不明白这奇怪的格局。就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孙正农突然指着南城下浩荡的浓烟惊讶的喊了起来:“主子,快看,天武营杀到城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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