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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江山美人野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活跳尸
说完手不老实的捏上了美妇圆润的,熟悉的调弄起来,大手将捏着她的感觉特别的软特别的舒服,没一会就将刚破身的赵铃弄的娇喘连连。看赵玲一脸的红润和若有若无的,漂亮的美目里也含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特别的妖冶。怕自己真受不了变成,赶紧温柔的将美妇放下,拉好被温情了一会后就走了出来。
许平刚哼着小曲庆祝自己的死亡,来到前厅坐来的时候,林伟这猥亵男就凑了上来,一脸笑的作着揖说:“恭喜王爷,既铲除了一害收获了银子,又抱得美人归洞房花烛。”
许平现在的心情虽然很晴朗,不过也懒得搭理他。吩咐张虎出去找一帮木匠和铁匠后,索起最简单的避震器构造,还有一些马车该配制的东西,一边想手也不停的画着图纸,林伟看主一脸认真的做事,也不敢嬉闹。端茶倒水的忙活起来。
没一会张虎就领着几个人回来了,许平也不多说,带着这些人来到院里,指着马车开始跟他们说自己的意思,东西怎么打造还有新的马车要怎么做,超前的知识将一帮老手艺人都吓住了。一些想法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潭。
许平也没办法,为不是为了的能舒服点。自己可懒得去动这个脑筋。要知道现在可没什么弹簧钢铁,一切都得靠替代品来实现,这就难了一些。
一个看起来60多岁的老人一脸激动的捧着图纸,嘴唇发颤着说:“老朽打了一辈的铁,还从没看过这么精巧的构造,按这个设计要是真能做出来那我死也瞑目了。”
许平连看都懒的看他们,一群老男人激动个毛啊。早就猜到这样的结果了,要不白看了几年的网络,吩咐他们赶紧开工去,一个年纪大点的工匠拍着说:“少爷您放心,俺们几个虽然没有您那样巧夺天工的能耐,但也是干了一辈的手艺人,明天早上肯定就能把这辆车做好。”
张虎见许平已经起身走回客厅了,对这帮人说:“你们好好的做出来,钱不是问题。要是少爷满意了还能有赏。不过都得把活给我做的漂亮一点,不能出半点纰漏知道么!”
众人一听赶紧回去干活了,捧着图纸就像是如获至宝一样。
见这些人都对许平的设计都感到惊奇,张虎虽然不懂这些但也不由的嘀咕说:“咱们王爷真是厉害,好像什么东西都精通一样,没有他不懂的东西。”
林伟在一边感叹说:“是啊,虽然主子才15岁,但一身的修为深的看不见底,直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听宫里的人说他现在都有和万宝阁的供奉单挑的实力了,真不知道怎么练的。”
两人的脑里都毕不约而同的总结出两个字:怪胎。如果非要加俩字也只能是了
许平坐到了太子椅上,一边轻摇着一边闭上眼思考着。
脑子里还是想着钱的问题,三百万两白银是必须交给皇爷爷,按正常的话以后自己也有当皇帝的一天,在这之前必须积攒足够多的财富和培养自己的势力,这些年没少看那些迂腐的书生在朝堂上寻死觅活的,一个个搞什么以死相缄,有什么光听着传言就恨不能直接把他们给杀了。
要是自己上位的话这些人一个都不能要,除了一张会叫的嘴巴以外几乎没别的能力,就是纯粹的欠抽。这辈子最大的任务就是玩乐,当上皇帝以后要是像现在一样边疆不稳,国内还不安定,国库穷的和个鸡毛一样。那哪有寻欢做乐的时间。
如果只靠杀这些贪官的话没办法积攒起那么多的钱财,也没有什么持续性。而且多杀几个以后肯定会造成一股恐慌,那些大臣们也没少拿下边这些人的孝敬,肯定会怕连累到自己而上奏朝廷,所以这办法只能是短时间内可用,按长远来说根本就不可靠。看来还是得做一下生意比较保险。
脑子复杂的想了一下自己化学专业学的那些东西,这年头去哪找找那么精密的仪器能发挥啊,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自己就算是在宫里喝的酒都是有点混黄,味道还有些苦涩,明朝的人还不能很好的掌握发酵和蒸馏的技术,这些对自己来说太小儿科了。浓香形的白酒自己以前已经试验过做法也成功了。
以泸州老窖特曲、五粮液、洋河大曲等酒为代表,以浓香甘爽为特点,发酵原料是多种原料,以高梁为主,发酵使用混蒸续渣工艺。发酵采用陈年老窖,也有人工培养的老窖。在名优酒中,浓香型白酒的产量最大。四川,江苏等地的酒厂所产的酒均是这种类型。这种酿造肯定在这个社会吃的开。
而且最关键的一个就是许平自己就喜欢喝上几口,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喝着那些苦涩的所谓美酒。都差不多想戒了,这样一来还可以满足一下自己的谗虫,何乐而不为呢。
打定主意后,许平又赶紧画了一套酿造设备所需的简易设备图纸让张虎火速的去办,只要试验一成功到时候就可以批量化的生产。酒厂的管理得让自己的人弄才放心,到时候再加上自己定王这张金字招牌,这酒不用喝就直接成了名牌了,不愁没有生意。
心里琢磨了一下人选,想了一会后让林伟去将赵德华找来。





帝王野史(江山美人野史) 正文 第11章 父凭女贵(二)
赵德华是赵铃儿的父亲,以前学文,也跟人家考过乡试,可是屡次不中,便改行做了商人。他的头脑算是会经营,几年前,他便了家,成为了一个小乡绅。
听到定王有请,赵德华匆忙的跑了进来,一脸恭敬的看着定王爷许平。自从知道自己女儿赵铃儿随侍在定王身边,赵猛走路的时候腰都直了不少。尤其是昨天回到了县里,那些什么乡绅都一个个伸长脖子请自己喝酒。
这种待遇以前可没有。
许平没多说什么,只是轻描淡写的告诉他自己要办一个酒厂。让他召集一些人来干活!对了,人可以找那些黑虎寨的人。
赵德华想都没想就一脸高兴的说:“王爷,其实有这样的机会,乡亲们兄弟们肯定会愿意吃一行正当的饭,以前要不是李东逼迫我们也不会落草为寇,只是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干,怕干不好。”
许平想了一会,这东西也不是多复杂的技术。接触一两次就大概能写到手了,为了防止泄露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这东西很简单,到时候我教教你你就懂了,只要给我管好这个酒厂,千万不能让方法流传出去就行了。”
赵德华看许平对自己这样信任,立马拍着满脸激动的保证说:“王爷您放心,兄弟们在你的大恩下才能过上安稳日子,谁要长了二心做出对不起您的事,我砍了他后再把自己的人头一起送上。”
“恩……”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时代的人到底脑子还是简单。不过最好的一点就是讲究信誉,赵德华以前的人品就不错了。现在又是自己的大舅子办起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张虎置办了东西回来以后,许平就在偏厅里手把手的教起了赵德华酿造和蒸馏的技术,在他们目瞪口呆,像看戏法的眼光下忙活了一个下午,这个时代第一罐浓香形白酒出炉了。
许平紧张的将瓶子打开的时候,一股甘甜醇厚的酒香立刻飘了出来,算是成功了。许平这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世界的物理反应还是和以前那个世界一样的,起码不用担心什么稻子发酵出硫酸之类的事情发生。
众人一闻都提了神。林伟更是赖上了要求尝一下这种酒。
赵德华给每人倒了一杯后,三人都猛的一口喝了下去。许平在一边紧张的看着他们的反应,这可是以后生财的方法啊。别的出个差错毒死人了。
林伟双眼放光的说:“少爷,小人对您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这种仙酿就算是宫里的御厨都造不出来,我这辈子第一次喝这样的好酒。”
张虎这沉稳的家伙也是不住一副惊喜的口吻说:“少爷,这种酒色香味具全,更难得的是颜色清偿透明,闻所未闻,尝了以后才知道以前的酒都白喝了。”
赵德华也是久久才回味过来,满面兴奋的说:“王爷,这种酒的酿造确实是巧夺天工,味道更是奇香无比,如果酿造这种酒不赚钱的话那老赵就连狗都不如了,香味更是飘远流长,堪称天下第一啊。”
许平见酿制成功,当下也松了一口气。看他们兴奋的模样,可不能说自己是让他们来试毒的。
吩咐林虎拿出五万两银子准备置办酒厂,要办就必须办个规模比较大的,这样才能多赚一些因子。将细节一一吩咐完了,交代第一批酿造出来的酒按质量把最好的那些分成两半,一半送皇宫一半送去燕王府。毕竟还是得做个孝顺孩子不是,再加上要是皇族的人都喝这种酒那打开名号肯定就很快。
毕竟这些不太成绩的设备和技术有一个不稳定性,再加上一些不熟悉的生手。一批酒酿出来肯定是参差不齐,所以又刻意的分开了酒的品格。
赵德华满脸认真的将事情一一记下又不放心的问:“王爷,那价格该怎么定?”
许平想了一下,任何年代的高档品都是价高才有人买,而且是买贵不买,这种心理一直都是任何时代的硬道理,当下狮子大开口的说:“分成两种,你回去以后酿造差不多自己给分个等级出来,一种是好的,包装必须是精美的瓷器,一瓶就只装一斤,二十两银子。另一种就是稍微次点的,普通的罐子一罐装五斤,卖五十两银子。瓶子和罐子的外边必须都刻上十里香的字样。酿的最好的都留着不往外卖。”
赵德华听完吓了一跳,听许平的口气不像是在开玩笑,试探着问:“这样的价格是不是太高了,酿酒的成本我刚才算了一下一两银子能出个差不多十斤了,再说现在外边最好的女儿红才卖一两银子二斤,我怕卖不动啊。”
许平大笑了一声后,缓缓的拍了一下赵德华的肩膀说:“你就安心的按我定的价格卖吧,其货可居不抬高价格那就是傻子,肯定日进斗金的,这点你根本就不用担心。记得统一的酒名就是十里香了。”
赵德华心里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但也只能应下,或许是出于对这个妹夫或者是皇室那莫名的崇拜,心里感觉安定了一些。向众人告辞后就赶紧去准备酒厂的事了。
本来按照计划许平应该再往南走,可是却突然传来了老皇帝朱元章病危的消息。想想皇爷爷的英容笑贸,满面的严肃但却对自己异常的疼爱,许平只感觉心里像是被铁锤狠狠的敲了一下,难受得有些上不来气。
慌忙的赶路朝京城回去,一路上许平担心得连饭都吃不下,心疼爱郎的赵铃儿有时候也默默的掉着眼泪。当看到壮阔的京城到处都挂着白色的布条时,许平感觉脑门开始发晕,全身无力的倒了下来。虽然没晕过去,但也把同行的三人吓了个半死。
怀着沉痛的心回到了皇宫,许平见到的只是老皇帝那威严的遗体,感觉脑袋瑟瑟的发疼,不敢相信眼前这冰冷的尸体几天前还是和自己谈笑风生的爷爷,从穿越以来的十五年时间里这位便宜爷爷对许平的疼爱从来就豪不吝啬,许平也隐隐的彻底融入了自己这个孙子的角色,可还没等尽孝的时候他就这么去了,一时间就有些接受不了。
朱允文虽然也是悲在其中,但强忍心里的悲痛带着百官忙活了一个多月才把老皇帝烦琐而又威严的葬礼做完,直到他安睡皇陵的时候。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许平在这中间感觉自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在爷爷的灵堂前哭晕过去好几次,把满朝文武感动的直喊先皇泉下有知必然欣慰。那些酸秀才举着国不可一日无君的旗号在老皇帝的头七刚完就将朱允文的登基大典进行了,其间许平挂着新太子名号也累的骨头快散了,这礼节那规矩的一大堆,烦的差点就想跑路了。
终于在有些急促的,朱允文也正式的坐上了龙椅,虽然心里还是悲痛但君临天下也难免会暗喜一番,不过上位以后还没等文武百官适应过来,朱允文突然发动了雷霆一样的清洗,或明或暗的势力渐渐的浮出了水面,手段更是阴柔狠辣层出不穷。让那些受到清洗的官员们一个个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落了马。
超朝堂的浮动让许平对这个一直以来装疯卖傻的老爹刮目相看,看来他也是早就做好了随时登基的准备,每空出一个位置就有人可以迅速的顶上。在许平和另一位异姓王的支持下,动荡了一个多月的朝廷总算了安定下来了。
那些权臣旧部虽然只是清洗了一小部分,但也很好的震慑了其他有居心的家伙。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想安身立命最好还是乖一些比较好。
朝廷这三个月来的动荡有时候让许平冷汗都下来了,别看是多了几百年的经验,可这帮当官的玩起手段来个个都不含糊,自己要不再学坏一点还真跟不上,他们的手段和脑子实在太厉害了。相对这帮当官那无耻的脸皮,自己还真是有点太嫩了。
看来自己也要多做几手准备免得以后有权臣当道的情况。老爹或明或暗的就藏了那么多的势力,这一手提前的准备实在是让人大感意外啊!许平将自己的计划好好想了几天后,决定找老爹谈一下。
朱允文最近消瘦了很多,如果不是他的准备够充足的话可能这场动荡会持续很长时间,虽然手段狠毒,有一些甚至是栽赃陷害。但是为了大局只要这个办法有效那也只能是委屈一部分人了,毕竟这是一个新的皇朝,还有不少开国时的老东西在。这时候要压不住他们的话难免以后会出事端。
难得的清闲,朱允文坐在御书房里脑子里还在想着朝廷上错综复杂的关系,见到家里的独苗一脸严肃来找自己,看着自己日渐成人的儿子心里不由的一阵欣慰,微笑着说:“我的好儿子,我怎么听说你当了太子还不去住东宫,现在朝堂上那些老不死的对这个意见很大,说什么违反了祖宗的礼节,你老爹我现在压力很大。”
许平见父亲自从当上这个皇帝后确实也挺累的,特别是现在内部不稳定而边疆又出了问题,短短的三个月就感觉他苍老了许多。原本一头黝黑的头发冷不防的冒出那么多的白丝,顶着亲人逝世的痛苦完成这些事情对他来说确实也够难的。
许平摇了摇挥手让宫女退下,自己站到后边给老爹按摩着肩膀,语气轻松的说:“我说老爹,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我的个性吗?要我住那一天面对着那些老不死的家伙和不男不女的太监,您就不怕把我给弄成不举了,我看你最好还是帮我做一下挡箭牌比较好。”
朱允文对这个儿子真有点无奈,说他不成器吧又特别能干,不知不觉已经获得了宫里那些武功高强的供奉和护卫的支持,还暗地里拉拢了一些比较激进的小官员。说他不成器吧,又一天不知道在弄些什么古怪的事,偶尔还搞出一点点让人意外的动静来。
朱允文慈祥的笑了笑说:“听说你在外边找了个土匪出身的有夫之妇。,虽然我对这个没什么意见,你爷爷的本意也是要你多开枝散叶,但那帮计较老顽固肯定会闹起来的,现在还不是动手收拾他们的时候,毕竟已经清洗了一批人,现在人心刚稳定下来不能有什么大动作,所以你最好先别想那些明媒正娶的事,过段时间吧。”
许平也大概知道了那帮老鬼的豆腐脑袋顽固成什么样,想起一张张哭的和良家妇女被流氓糟蹋过一样的老脸,感觉蛋蛋疼了起来,混身也是一阵恶寒,赶紧点了点头继续说:“老爹,这事我自己会有分寸的。这次来找你主要是有些事想让你支持我。”
朱允文一副饶有兴趣的口气问:“哦,我这好儿子又想干什么怪事!”
许平将自己的计划隐瞒了一部分,只说了一些重点:“现在朝廷的钱粮已经不多了,您也知道皇爷爷在世的时候已经对这个问题头痛到快晕,我想你在方面的烦恼也不少吧。”
见他脸上露出头疼的表情,许平马上趁热打铁的说:“现在朝廷六部哪一个不是铁公鸡,户部据我所知刚换上您的心腹刘全,每天都在哭穷,虽然咬紧了牙关但还是拿不出去稳定边疆的银子。所以我想再成立两部:一个天工部,具体干什么的您以后就会知道,运作的钱粮由我自己去筹措,另一个可能有点棘手,需要你能挡得住一时的压力。”
朱允文已经对儿子这些怪异的想法见怪不怪了,揉了揉太阳后示意许平继续说。
许平停顿了一下,语气严肃的说:“另一个就是商部,自从皇爷爷开朝以来所有的商人地位都比较低,既然有万惯家财却还只能穿粗布麻衣,我需要的是您能对我的两个部彻底放手手脚,既效力朝廷又孤立起来不用上朝议事,而且我要彻底的掌握它们,谁都不能干预。”
“那个天工部的事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朝廷已经有了工部,既然不用朝廷的银子养活我想基本没什么问题。至于你提议商部的事,这个就比较困难了,一直以来商人的地位都比较低,想让那帮老顽固不出来反对是很难的事,不过你想干的话老爹支持你,可以先暗地里去准备,正式成立起码得一个月多的事。”朱允文脸色变化了一会,还是决定继续支持儿子培养自己的势力。
许平见得手了心里立刻一阵狂喜,虽然商部得一个月多才能正式挂牌,但这个没多少关系。筹措的时间也够了,但一想起那帮动不动的撞墙上吊的老家伙,心里既是恨又有点担心的问:“商部的事可能会遇到很多的阻力,那帮老家伙肯定会闹的更厉害,到时候怎么办。”
朱允文眼神变的狠毒起来,冷笑着说:“要不是这帮老家伙一套一套的理论,当年你大伯在朝廷最强盛的时候早就打过去草原,直接杀到他们的所谓的王庭去了,也不至于留下现在的后患,现在开朝已经过了三十年,内部问题稳定下来以后该是开拓疆土的时候了。”
朱允文眼里闪过一丝冷漠,突然声音没有任何感情,相自言自语似的说:“有些人年事已经老了,也应该是西去的时候,再健康的人也挡不住岁月的轮盘,毕竟人总是有生老病死的一天。一觉入梦后死在家里的不是稀奇的事。”
许平一听就知道老爹这次打算暗地里就将一些除了口水没别的能耐,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们除掉,如果不这样的话自己的商部估计是没希望的。看到父亲居然没多问一句就表示了最大的支持,许平心里尽是感激的说:“老爹你放心,一年之内我让朝廷的大军给养充足的杀到草原上。”
朱允文见儿子难得孝顺的模样,溺爱的摸了摸许平的头后微笑着说:“傻孩子,现在我就你一个儿子,要不站在你这边我还能帮谁,你尽管放心的去做吧,相信你皇爷爷在天之灵也会高兴的。”
“恩!”许平满面认真的点了点头,眼泪差点都掉下来了。
朱允文顿了顿突然一拍脑子说:“看我这记性,现在你也是太子之尊了,应该有自己的御林军掌握在手里才对,虽然以后不会出现兄弟相争的事,但另一位王爷也不是能多坚定的支持我们,为父在有生之年尽量争取将这一隐患除去,实在不行的话也必须削弱他们。”
说到现在唯一的异姓王,许平脑子里出现了国葬时那个憨厚而又威严的老人哭的晕死过去的情景,从来就对这位和自己一样的王爷没有什么认知,但光是看他的容貌就给人一种压迫感。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气质,只有在尸堆里活过来的人才会给人这样的感觉。
许平立刻好奇的问:“老爹,按皇爷爷的性格怎么会封一个不是朱家的人做王爷,这里边到底有什么事?我还真没去了解过!”
朱允文赏了儿子一个拳头,笑骂着说:“你这家伙一直都在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别说对这些陈年黄历了,就是现在六部的人你都不认识几个。另一个异姓王姓纪,叫纪中云,先皇赐号镇北王。以前随你皇爷爷南征北战二十多年,身上的伤疤加起来比谁都多,后来在和当年元朝的一次战争中救了你皇爷爷和大伯一命,虽然这样但也只是赏赐没有王号,直到开国大典时元朝的遗留不甘心居然在地下埋了火药想将这帮开国功勋和皇室全炸死,纪中云用身体挡住了他们射出的火箭才避免了这一祸端,先皇考虑到他的救命之恩和累累功勋才赐与了镇北王的尊号。可以算是咱们大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另一个人物了。”
许平像听故事一样的津津有味,不过随后就思考起来,按道理说镇北王也是一个快进棺材的老人了,以他追随老皇帝戎马一生的忠诚定不会做出造反之类的事,不过要是一个有野心的儿子继承了王位那就不好说了,不由的开口问:“老爹,你是不是担心他的儿子世袭了镇北王的位子后会不甘心人下?”
朱允文见儿子立刻就听出了自己的意思,赞许的点了点头说:“没错,按纪中云的脾气是绝对不会背叛朝廷的,虽然他在军中的威望很高,但却是个死忠派,不过现在他也已经是七十高龄了,保不准哪天就会追随你皇爷爷而去,到时候他的接班人不知道是哪个儿子,人的野心绝对是不会得到满足,当那个接班人站在了王爷的高度上他抬头能看见的就是皇帝的龙椅,所以必须时刻的防范着,要知道镇北王一族自从开国后在北边经营了三十多年,可以说已经是根深蒂固了。手上还握着一支十万人的大军,不管他们有没有异心都必须彻底的将这种不稳定除掉。”
朱允文说完眼里闪过一丝狠色,似乎早已经有了什么样的风吹草动让这个新上位的帝皇十分的敏感。
许平隐约也听说了这个纪中云从开国后一直就没解甲,始终在北边镇守着高丽和东瀛,还要防备契丹和满族。每年小小的冲突和小规模的战斗几乎没间断过,按道理那支十万人的大军也应该是不容小看的狼虎之师,战斗力不是普通的驻军能比得上的。
现在可以趁老爹在朝堂做镇的时候培养起自己的势力架构,不然以后可就真不稳了。毕竟这样一支军队不是完全的掌握在自己手里根本没办法能安得下心。
朱允文见儿子一脸的深思,高兴的笑了几声:“你别太着急了,这时候不能给自己太多的压力,原来的燕王府已经让人改成太子府了,你以后就住那吧!没事多去看看,她现在母仪天下也是压力很大的。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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