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父王是变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狄安娜
我水灵灵的眼睛染着春色,冲他又点点头。他亲了我脸一下,笑着说一句“真乖”,下面的手指便开始抽插,幅度和频率都大起来。
“嗯……嗯……”
我被他用两根手指爱着,又酥又软,太舒服了,舒服的我要化掉了。他的指肚在我里面转动抚摸,寻找那最敏感的小点,来回摩擦。我在他掌中呜呜咽咽,可两腿却大开着,暴露出我的喜悦与淫荡。我身体本就敏感柔嫩,而他也希望能速战速决,于是没有一会儿,我就呜呜尖鸣,挺起细腰,下面嫰穴涌出大量蜜水儿,大力抽搐好几下,狠狠吸了好几口他的手指后,才慢慢松缓下来,裹着他细细蠕动。
他只用了一只手,在这么短时间里,就把我送上阴蒂高潮和g点高潮……天……真是太爽了……
我软在他怀抱里,喘息着,品味着刚才高潮的余韵。他的手指在我体内又恋恋不舍的逗留了一会儿,才慢慢抽了出来,带出好多淫水儿。我虽看不到,不过也知道今天的衬裙估计得湿一大片,还好裙摆很厚,外面看不出来……
我朦胧的看着他的手终于从我裙下抽出来,线条清晰有力,充满男子的气概。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染满水色,在灯火的映照下泛出晶亮,我如此直接的看到自己的淫荡,不觉羞红了脸,而下一刻,就见他把两指含进口里。
我小小的“呀”了一声,这时理智回归了身体,脸真的红透了。乌瑟吃了我的蜜液,一点都没不好意思,反倒笑着说:“很香……该直接吃的……”
“别……别再……”想到国王大人在此等公开场所中,埋在我腿间给我口交,光想这场面就让我羞的想死:“不能再继续了……爹地……”
乌瑟不禁笑出声来。
“再继续?你想要爹地的命吗?”他在我耳边轻声道,语气暧昧,激的我腹内痒的厉害。然而我们都知道该适可而止了。我们在软凳上耳鬓厮磨,又甜腻了一会儿,等激情稍平复,他恋恋不舍的把我从腿上挪下,放到软凳上。
“在这里别动,我让蕾蒂来接你。”他说着,就要起身,而我舍不得他,伸手抓住他的衣角。
“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我眼中闪着泪花,楚楚可怜的问他。
这里是等级森严的王都,与放纵享乐的行宫不一样。我与他身份的差别,不经传唤,就入不得宫,只能等他来找我。这种被动让我不安,何况现在他和他的未婚妻朝夕相处,思念被嫉妒胁迫,更是难熬。
他看着我期待的小脸,微微叹气,似乎想说什么,但真正开口时,只是非常轻,非常温柔的一声:“爹地走了。”
我大概也知道得不到答案,懂事的松开手,垂下头去,不想眼睁睁看着他离开。我感觉到他的阴影俯下,像夜的保护神将我笼罩,在我头发上落下一个吻。
然后影子离去了,他的脚步声在走廊中越走越远,最终归于沉寂。





父王是变态 第134章 女官
那天晚上,蕾蒂没一会儿就找到我,给我补上妆,与我一同回到舞会。戈亚看到我眼角微红,神色落寞,十分费解,悄悄问我:“怎么还哭了?”
我扫他一眼,心里明白是他替国王拉的皮条,成就了我们的私会。在他看来,干柴烈火一相逢,本该成就好事,怎么我反而哭哭啼啼的。他心思虽深,毕竟没深到能摸透女人,我也懒得与他多说,低头躲开。
人群的中心,乌瑟仍那么冷淡从容。甚至让我觉得,刚才那些深情与冲动,都是我的幻觉。
这次来到王宫时,我还憋着口心气,全副武装,想着不能让任何人看了笑话。可到这时候,那些坚持突然变得那么可笑。我心神不宁,丢盔弃甲的,实在忍受不了和乌瑟这样共处一室却要互不相识,没过一会儿就佯装不适,不管不顾的逃了,一头缩回自己的壳中。
果然,后来就没再见到乌瑟。他就算再甜言蜜语,也不肯骗我的。
主现日就这样盛大而隆重的来临。若说手腕,谁都玩不过乌瑟。曾经水火不容的两大教派在他的统治下,居然神奇的得以并存,还共同认可了他的王权。今年的主现日,不论从宗教上、亦或是政治上,意义都足以载入史册。当我在庄严华丽的大教堂中,看着盛装的乌瑟手中抱着最高仪式专用的王冠,在两大教宗前半跪,接受神的祝福,他那么英俊,高高在上,让我的心忍不住发痛。
主现日之后,便是一年中最悠闲的时光。对平民而言,春耕尚未开始,大家享受着得之不易的和平,修葺房屋,整理劳作的工具。在上流社会,这段时间就比较枯燥了,距离社交季还有数个月,贵族们无事可做,便趁此时整顿一下领地或家族庶务。我闲在王都的宅邸中,靠音乐、刺绣打发无聊的时间。没几天,一个消息传来,我的懒散被惊得无影无踪。
伊丽莎白,王国的准王后,听闻我多才多艺,性格温良,邀我入宫,做她的女官。
在这时代,王后身边除了侍女之外,还有一众出身高贵的贵族女子担任女官之职,陪伴并服侍王后。对任何贵族女子来说,被选中入宫做女官,那可是梦寐以求的荣耀,因为女官无论是门第、性情、才华,必然是出类拔萃的。可是我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惊惧不安。
我在乌瑟的宫廷长大,知道在北方的国家中,由于常年征战,民风粗陋,对这类宫廷礼仪并不看重,乌瑟的生活一向精简,且无暇顾及这些后宫琐事,提出这建议的,必然是来自作风奢华的南方的伊丽莎白。
由于天气苦寒,不宜举行婚礼,所以伊丽莎白还未挂上王后的头衔,但她作为国王的未婚妻,在公众的默认下,已经享有了王后的一切权力。甚至在主现日上,她也与乌瑟共同接受了教宗的赐福,只不过并非像王后一样站在乌瑟身边,而是在乌瑟之后。她召我入宫服侍,倒也并无令人指摘之处。但是我想到戈亚给我的警告,再加上我与乌瑟的关系,让我摸不清她的目的。
我与蕾蒂商量过。蕾蒂向来对乌瑟抱有着坚如磐石的崇拜,一口咬定只要我入宫,乌瑟绝对会保护我的周全。可我还是害怕,等戈亚来找我时,我便向他寻求意见。
“害怕就别去。”他满口不以为然。
“可是……她毕竟是王后……”我犹豫不决。
“你是怕她?”他似笑非笑的:“还是想见乌瑟?”
看来与他讨论这个问题不太合适,我悻悻然的闭嘴。戈亚见我不说话了,撑了一阵,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她能邀请你,也得经过乌瑟的准许。”他说:“也许她想讨好乌瑟,或者还有其他目的,但是如果真想对你下手,在乌瑟的眼皮底下,她未必敢。”
“陛下他知道我要进宫?”我愣。
“是啊,等着你呢。”戈亚的口气凉凉的。
相处这么久,我已经大概知道他语气越不正经,话就越真。想到乌瑟在宫里期盼着我,我心中溢满了欣喜,小脸也不受控制的亮了起来。戈亚看我这样,嘴角歪出个自嘲的笑,轻哼一声,转过头去。
被他一哼,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心虚的望向他。只见他随意陷坐在沙发上,双臂大开,一副满不在意的架势,我心中又是负疚,又是有些软糯甜蜜。
戈亚这人啊,一向玩世不恭的,没事儿就爱逗我,欺负我,经常气得我七窍生烟。可是当我暮然醒觉时,总能在无数细节中发现他对我不动声色的呵护。从未有人能给我如此强大而稳定的安全感,连雷昂都没有,乌瑟就更不要提了。他就如同大海中宽阔的磐石,无论风浪多猛烈,他永远坚固而稳定,沉默的给我支撑,给我保护。
我心中不禁生出千百柔情,向他身边凑去,小声的冲他服软:“叔叔。”
他比我高很多,居高临下,似笑不笑的藐我,模样看着真是坏透了。可我此时觉得他好顺眼,那微下斜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总是只挑起一边的嘴角,和线条清晰的下颌与喉结,再加上他结实庞大,肌肉强健的身躯,散发出那么强烈的雄性气息,竟突显得我更为娇嫩柔弱,被最原始的生物本能驱使,甘愿主动献身,以求他的保护。我在他的气息笼罩之下,激素暴升,脸红心跳,像只小猫似的爬入他怀里,手揽着他的肩膀,声音更细,娇气的能掐出水:“叔叔。”
戈亚从来抵抗不了我的诱惑。我还没用什么手段,只撒着娇的喊了他两声,他就绷不住,嗤的笑了出来。两只大手顺势托住我的后背和翘臀,一个翻身,把我压倒在沙发上。
“嗯……”我现在早已成了放浪淫娃,被男人雄壮火热的身体一压,顿时全身酥软无骨,嘴里却假惺惺的,嫩声推拒:“讨厌……不能在这里……”
戈亚一眼识破我的口是心非,坏笑:“在这种地方,做着才更带劲呢……”说着,他的嘴就把我的堵住,一双大手也顺着我身体的曲线滑了下去……
片刻后,傍晚的起居室中便回荡起撩人的娇喘,夹杂着男人时而的低音,连绵不止……




父王是变态 第135章 重回宫廷
晚冬时节,16岁的我以女爵的身份受到王后邀约,又回到这座离开不到一年的王宫城堡,去做王后的女官。
我这一世从做侍女起家,让我服侍王后倒是难不倒我,毕竟我连伊格兰都伺候过。然而女官的职责与侍女不同。女官都是些出身显赫的贵族女子,她们的主要职责并非服侍,而是陪伴王后,一些王后的亲信女官甚至还能参与到国家的政务之中。当然,自古至今,女人只要遇到宫廷,总会生出多少事端来。女官的角色在无数故事中千变万化,虽说有少数贞洁高尚,但更多的,都与阴谋和奸情纠缠在一起。现在,我这个国王的情妇顶着女官的名号进了宫,虽然表面一片粉饰的太平,背后的目的则路人皆知。
伊丽莎白从南方带来了仆从中,已有两名心腹女官,以及六名贴身侍女,来到宫廷之后,她按照规格扩充了侍女数量,同时也邀请了数位贵族夫人入宫担任女官,按理说现在陪同队伍已经够了,这次又特地邀请了四位未婚女子入宫,据我猜测,其他三位应该都是掩护我入宫的幌子,毕竟,未婚女子入宫比较少见,那么多血气方刚的贵族和骑士们整天在宫里转悠,这就是把肥肉往狼窝里扔啊。
入了宫,第一件事是去觐见伊丽莎白。当我混在四人中,被带领着进入王后套间时,不禁惊讶了一下。
这曾是伊格兰的住处,我对这里本不陌生。可伊丽莎白入宫一个月,这个套间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光装饰、家具,甚至连格局都改变了。与之前伊格兰的骄淫奢侈相比,伊丽莎白的品味低调清雅,但仔细看去,每个看似简朴的细节都贵比千金。曾经金碧辉煌的起居室,如今彷如雪洞一般简练,不知为何,我莫名觉得有些冷,差点打出一个寒颤,
伊丽莎白身着素色宫裙坐在软椅上,衬托出她乌发雪肤,清丽不可方物,冲我们露出温婉的笑意,她现在除了头衔,其他都与王后无二。我们四人到她面前,向她屈身行礼。
“特罗伊女爵。”她唤我,我不得不过去,被她拉住手。听她笑道:“早就听说,你的音乐和刺绣都是顶尖的。”
这话倒是不假,自打我成了公主,被困在宫廷近十年,每天除了上课就没什么事情好做,更何况我还一直打着逃跑的主意,更加努力学习技艺傍身,十年下来,我这几门手艺可称得上炉火纯青。按理说这是给自己长脸的事,但是我刚一入宫,当着所有新晋女官的面,把我拔出尖来,这做法就引人深思了。
我余光瞥一眼其他女官,她们都规矩的低着头,看不清面色。我现在还拿捏不准伊丽莎白的心思,便谦虚应道:“您过奖了。”
“我也爱好音乐,”她说:“有你在身边陪伴,我很开心。至于我的绣艺,恐怕就比不上你了,也要你来指点才是。”
我赶忙屈身,以示不敢当她这话,此时,不管是真心寒暄,还是给我下绊子,也该结束了。可她却仍然握着我的手,又一会儿,令我都有些诧异了才放开。
“诸位都是我尊贵的客人,我很高兴能得到您们的陪伴。今天才刚入宫,请先去住所安顿休息吧。”她的声音一直温柔有礼,连转身吩咐侍女时,也是如此:“护送各位女士去各自的寝室。”
初回交锋,以我目前得到的信息,无法妄言伊丽莎白,只觉得她与愚蠢的伊格兰截然不同,属于另一种不好伺候。我再行一礼,退回女官队伍中,由侍女带领着,去寝室安顿。
我在这座王宫中长大,犄角旮旯都摸得了若指掌。王后套间和国王套间都在城堡东翼一层,中间隔着一个天井,先前进宫的几位女官寝室被安排在二层,与王后套间在同一侧,而这次四名未婚女官,三名被安排到三层,说是考虑到未嫁女的名誉。可唯独我这个一样没嫁人的,被安排在了二层,还偏偏在国王套房这一侧,下个楼梯就能到乌瑟的房门前,去伊丽莎白那里反倒还要多走一条走廊。这种欲盖弥彰的安排,简直像是把我扒光了示众似的,我又羞又气,还有苦说不出,对伊丽莎白的怀疑就多了几分。
第二日起,我就开始正式当值,没过多久,我就见识到了伊丽莎白的手段。
她已经开始履行王后的部分职责。早上,她与国王共进早餐,这段时间由侍女服侍,不需要女官陪同。然后她开始处理宫廷事务,偶尔也会外出视察。傍晚前后,她会我们一起,享受一阵闲暇时光。晚餐如果没有特殊安排,国王与王后是分别在房间中用的,之后是伊丽莎白每日例行的祈祷——她是虔诚的主神教教徒。女官们早餐后到王后套房当值,陪她处理公务,午后,会随她读书、做针线。晚上陪她进餐、祈祷,侍奉她更衣……
也就是说,我入宫这些日子,都在伊丽莎白的眼皮底下,根本没机会与乌瑟碰面。
更妙的是,尽管我的寝室就在国王套房的楼上,我却不可能像小时候那样,时时跑去找父王求欢。因为自打伊丽莎白入了宫,宫廷中的守卫就比以前增强了数倍,尤其是有女眷的楼层,每个楼梯与拐角都有士兵日夜站守,美名其曰“以维护女士们的声誉与安全”。至于我寝室与国王套房之间的那段楼梯,楼上楼下,居然安排了四个卫兵!
众目睽睽之下,不要说我没脸皮去找乌瑟,就连乌瑟想主动来见我,都要掂量下他未婚妻知道了会是什么后果。
这下我算是完全落入了伊丽莎白的手心。真是牙碎了也得往肚子里咽了!




父王是变态 第136章 圣徒……?
入宫半个多月,我一直被拘在伊丽莎白身边,不但与乌瑟隔离开来,连戈亚都见不着。以我现在的体质,半个月没沾男人,简直像热锅上的蚂蚁,馋的发慌。这一年里,葛黛瓦已经替我更新过数次药物,这次的又快没了效果。在我淫欲最旺盛的那几天,我在宫中路过站岗的卫兵,都恨不得不顾廉耻的扑上去,当场淫合求个痛快。
就像葛黛瓦说的,随着我身体逐渐发育成熟,体内的媚药也越来越强,如果只压制而不纾解,那只会走上发疯一途。在最难熬的那几个夜里,当我在床上自慰到精疲力竭,却仍无从满足时,我真的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我被自己的体质折磨的厉害,而另一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伊丽莎白似乎也在不停对我玩弄心机。在言谈之间,她会偶尔显露出与乌瑟的亲密,比如无意间提到早餐时乌瑟对她的体贴,说到一半就红着脸住了口。再比如,请我们几个女官协助她做贴身衬衫,一看就是男人的尺寸。除了国王,还有谁能让王后动手给做内衣的?
她如果真是故意的,这些手段算得上精明。把我在眼前看守住,再这样润物细无声的,慢慢挑拨起我对乌瑟的怨愤。女人总是贪婪又多疑的,长此以往,我难免变成个怨妇,有哪个男人喜欢怨妇,何况是一国的君主?
只可惜,我可不是她眼中十六岁情窦初开的少女。我自上一世起就周旋在众多情人与金主间,对这些心理战早已不屑一顾。若真在算计我,得拿出些本事才行。
同样,这段时间里,我也在努力收集关于她的信息,试探她,想摸清她,以确定我们未来的是否能和平共处,还是最终会闹得你死我活……
在很多人印象中,伊丽莎白巴托利这个名字,几乎等同于圣徒。她作为巴托利家族最尊贵的女儿,自幼就以王后的基准被抚养,不但才貌出众,难能可贵的是,她的性格也十分善良虔诚。据说南方三年灾荒时,她辛苦往来游说,劝各领主减免赋税,惹怒了数名领主。他们为折辱伊丽莎白,称如果她愿意脱去衣服游街三日,就同意她的请求。而伊丽莎白为了人民,真的散发赤足,仅披麻席稻草掩体,步行穿过街市,前往教堂祈福。百姓为表示对她的尊敬,在她每日经过的时间,掩门闭窗,或扭脸转身,不与窥视。三日后,各领主不得不遵守诺言。而之后几年,南方风调雨顺,百姓更认为是伊丽莎白感动了神明,不少人甚至把她的肖像供在家中,以求庇佑。
人一旦确定了他的声名,相关事迹就会被无限夸大。最明显的例子就是葛黛瓦夫人,因热爱草药学,便被冠上“女巫”的名号,丑闻与谣言一直层出不穷。因此关于伊丽莎白数不胜数的善举与神迹,我都抱持着怀疑的态度。毕竟,当我还在南方时,那边对乌瑟的评价还是青面獠牙的怪物呢。
日子一天天流逝,我的月事来了,又走,眼看着又要到每月淫欲的顶峰,我实在烦躁不堪,在日常举止中不免带出情绪,落在伊丽莎白眼中。她或是认为这段时间的离间计得了逞,要往上再加一把柴,便扔出了大杀招——显露出乌瑟要与她共寝的信息。
伊丽莎白进宫已经快三个月。要说乌瑟没与她睡过,我是不敢信的。我了解的乌瑟,自制力有多强,性欲就有多强。我和他在一起时,每天都没闲着,一夜七次是常有的事。如今眼前摆着个新鲜美人儿,又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这色魔能忍得住才怪。
道理我都懂,可是我也总在回避这个念头。每晚服侍伊丽莎白更衣,待她进入祈祷室后,女官职责结束,我便急着逃回自己的寝室,生怕听到乌瑟会来访王后套间的消息。我这样掩耳盗铃,自己也知道混不长久,果然,现在伊丽莎白抄起这明晃晃的小刀,要冲我的扎过来了。
她并没有明说,只是从其幸福而娇羞的态度,以及对我们的吩咐中,透露出国王今晚会来。其他女官都在嬉笑着悄悄议论,偶尔还会扫我一眼。我则尽量抱持自然的态度,只是在淫欲与嫉妒的双重威逼下,效果如何就不知道了。
决定做他情妇的时候,不是早就知道有这一天了吗。我自己都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还想管他睡不睡他自己的老婆?
晚上,侍奉完伊丽莎白更衣,她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涩,示意两名已婚的贵族女官留下。按照正统宫廷礼仪,国王与王后共寝,是要由贵族夫人为其先行铺床的。未婚女官们不用管这些,都红着脸,嘻嘻哈哈的结伴离开。我则满心不是滋味,与她们分开,一个人回到二层的卧房。
也罢,毕竟是第一次直面这个事实。之后再来几次,我就会习惯吧。
女官入宫不可携带侍女,都由宫廷安排的侍女伺候起居。因此蕾蒂没跟我来,而我也不习惯被人贴身伺候,总是打发侍女们离开。晚上我例行泡了药浴,用了聊胜于无的药膏,就钻进床铺,一心想着赶快睡觉,不去想楼下乌瑟与伊丽莎白的颠龙倒凤。
世事却总是不如人意。我越想睡,就越睡不着,越不愿去想,就越无法忽略。想到乌瑟也许已经到了伊丽莎白的卧室,拥抱她,亲吻她,对她做那些与我做过的事,我心里妒火滚滚燃烧,可身体却莫名亢奋起来,下腹处空虚难忍,令我不自觉绞紧双腿。我被灵与肉的分裂折磨,苦苦挣扎,在床上翻扭,紧闭的双眼中蓄满了眼泪。
这该死的媚药,真的要把我逼疯吗。
我呼的一下从床上坐起,红着眼,坐着发了一会儿呆,实在忍不了满心的躁火,光着脚下地,到阳台门前,将门拉开。
冬末的寒气迎面扑来,仿佛要将我的冲动吹熄。我深吸几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在这时,阳台下传来一声呼哨。我往下望了一眼,就见到一个令我毕生难忘的景象——戈亚就站在我阳台下的花床前,对我一挥手,扬着轻松随便的笑意,露出他那一口白牙。


1...373839404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