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吵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撒空空
我心脏复原能力强,伤透了,简简单单包扎下,没两天就复原了。我觉得自个这番话有点励志姐的味道。
我放你去傻一次,真真正正地傻透了,你才会懂。玮玮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双手按在我的太阳穴上,力气有点大,像是要将什么东西给挤出去
似的。大绮,你要记住,这三年之内,我都在等你。
我瞬间觉得自个是一迷途羔羊,而玮玮则是高喊着信我者得永生的耶稣。然而可惜得很,我是佛祖的粉丝,这一番教诲没啥特别大的用处。
和玮玮在一起工作确实是种大煎熬,虽然当着众人他顾及我的名声,没怎么跟我说话互动,可不经意的关怀却让我很是不安。我真的不想欠他太多,钱这东西,欠太多都能还清,情就不一样了,多了你压根就还不了。所以电视剧里总有男女主角向对自己痴心一片的男二女二说,这辈子欠你的,我还不了,下辈子再来报答我觉得这也是有风险的,你下辈子要是投成和人家性别相同,那不是活生生要拉着人搞基搞蕾丝
弄了一上午,会场总算是布置出了个头绪,大伙累得够呛,三三两两约去吃饭。按照管理,小李子应该是和我一起吃的,可当他像是只欢乐的小松鼠屁颠屁颠蹦过来时,却被玮玮的冷眸给瞪得灰溜溜弹了回去。
可怜的娃。
附近有家铁板烧我记得你爱吃,走吧,我们一起去。玮玮邀约。
行,但是我请客。我事前申明。白吃唯一的可以,白吃玮玮的那绝对不行,一早就说过,已经还不了,还敢添债
那家铁板烧离会场并不远,我们约定走着去,玮玮靠着人行道外圈走,这个习惯从以前就养成的,这样,即使有快车驶来,有他在外保护着,也不至惊惶。人行道上,扑索索落下不少叶子,就快入秋了。
记得我和玮玮认识,也是个秋天。那时去唯一家玩,却意外发现多了个大帅哥。一看脸,百分之三十的外国味道,坐沙发上,模样很冷。唯一说这就是自个哥哥,刚从国外老妈那回来,估计着会在这长住。介绍完后,唯一让玮玮请我们出去吃饭。玮玮答应了用点头的方式。那天,我们仨就走在这样的落叶大道上。唯一在我左边,玮玮在我右边,护着我们。
那时我又怎么想得到,这一护就是这么多年呢
认识之后,因为唯一的关系,与玮玮的交往逐渐多了起来。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发现他看我的眼神开始不对了。女人对这些事情是很敏感的,你绝对能察觉到一个男人对你的喜欢。而自从认识到这点,我就开始避开他那时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唐宋。玮玮似乎也意识到了我对他的逃避,于是在某个我酒足饭饱的傍晚,他将我约出,直接告诉我,他喜欢上了我。我没有答应,原因我说过心里有人了。他平静接受,说不勉强我,但让我必须答应,今后还是朋友。这个可以有,于是我答应了。我和玮玮做了一年的朋友,期间我发现了他对我的好,对我的关怀,是跟朋友不同的,似乎是还抱着某种希望。于是在某个我吃得肚满肠肥的傍晚,我将他约出,告诉他,我确定爱了一个人三年并且用三年的时间也没有将他忘记。我希望玮玮彻底死心。
放掉一个你不爱的人,那才是对他最大的报答。
可玮玮的回答是,他要等我。那时我想骂他傻,可却发现自己没这资格我不也是正在痴痴等那个人吗
有时我在想,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运动是有规律的。a等着b,b等着c,而c转了一圈等着的却是a。如果人人都爱那个爱自己的人,那就天下太平了。
我正想着,忽然听见手机铃声响起陌生号码。怕是会场工作人员找,立马接听。
然而那边的声音却刺了我一下。今天的游戏,你准备在哪进行
是和一。
骚扰电话什么的最无聊。我正准备挂上,和一却在那边制止了我。你要是挂上,一定会后悔。
我没有听和一的话,挂上了手机。
谁打来的玮玮问。
无聊的恶作剧。我轻描淡写。可看玮玮的样子是压根不相信,太聪明的人,也不省心啊。
继续走着,忽然听见身后一辆车急速驶来的呼啸声。玮玮警觉,赶紧着护住我向人行道内靠。那车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只觉得一阵飓风从身边刮过,那动静,能惊出人一身冷汗。
情况稳定后,抬头往前一看,竟发现那是和一的车。他就停在那,待我抬头看见后,才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挑衅,十足十的挑衅。
幸好玮玮没受伤,大幸。
我大绮也是个心里憋不住事情的人,下午趁人不注意溜出了会场,打电话给和一,约他见面。他拿大,给出了一个地址,让我去。那是市中心的一家酒店式公寓,到了155,门是开着的,我推开门便进去。
屋子内的装修是黑白灰为主,时尚简洁,100平米的屋子全部打通,没有一堵墙,看上去开阔极了。中间一张柔软大床,黑色被单,感觉上像是堆满了黑色的羽毛。屋子里唯一的密闭空间就是浴室,在靠近阳台处,磨砂玻璃挡隔着,里面一具肉色的身影正在洗浴,水声哗啦,热气蒸腾。
就算是他脱了衣服我也认得,就是和一。没时间客套,我直接冲过去,将磨砂玻璃推开。里面的场景很诱人,和一全身不着片缕,水流在精壮的肌肉上股股蜿蜒而下,他的脸正迎着喷出的水,面颊隐在水雾之中。
他听见了动静,但身体却没一点反应,只是开口道,你来了。
我们俩的游戏,不应该牵扯到其余人吧,我问。
是你先把他牵扯进来的,我提醒过你挂上手机便会后悔,只是你不信,一意孤行。清洗完毕,和一将水关上,拿起白毛巾擦干脸。他对于自己的裸体暴露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的不适。不过我也是极品一枚,看见了不该看的地方,也没什么尴尬,找个经纪公司就可以组个淡定二人组了。
作出这种伤人的危险举动,只会让我觉得你很幼稚。见他很平静,我的话开始重了。
唐宋是我兄弟,我不会对他做什么,可是那个姓谭的,我不敢做出什么保证。我是指,倘若你继续和他接触的话。和一终于用毛巾将围好。
我和谁接触,不属于你管辖的范围。
那么我要伤害谁,也不属于你管辖的范围。
现在的我与和一像是死对头,大家都冲起来了。
如果你不想事情变坏,大可以与他保持距离。和一似乎是给出了最后通牒。
我会和他保持距离。当我说这句话时,和一放松了嘴角,可是紧接着的下一句话让他腮边的肌肉跳动了下。我说的是,和一,同时我也会和你保持距离。
你觉得,我和他是一样的和一问,他头发全湿,发丝贴在颈脖上,水珠一行行滑下。
当然不一样,我对他的感情,比你深太多,对他,我是愧疚,对你,我是厌恶,十足十的厌恶。说出这句话之后,才晓得,一个人的心会有多狠。我不过是仗着和一喜欢我,再用他给予的喜欢来伤害他。
我是真的狠,真的毒。
和一轻笑了一声,垂下头用毛巾擦拭头发,这个动作让我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说道,大绮,最早在我们家菜馆遇见时,我劝杨杨那些话,相信你和谭唯一都听见了。我让他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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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韵动心思,那不够哥们,打兄弟女人的算盘,算什么男人。
没错,上次他确实是这样劝杨杨的。我隐约觉得,和一似乎是在准备什么重型武器。
那么为什么我会追你你想过吗和一继续擦拭着头发,毛巾吸水性能很好,水珠似乎是一瞬间就不见了。
我知道自己不用回答,和一自己会给出答案。
当然不是你有多美,我看过的美女多的是,大绮,你压根排不上号。大绮,我爱你,可是并没有爱到会因为你而背叛兄弟。之所以追你,只是因为,你不是范韵,你不是唐宋心里的那个人,我们压根就不承认你是唐宋的女人。所以我追你,并没有违背自己的原则。和一抬头,细长眸子里照旧漂浮着桃花瓣,可那一汪水,凉得冻人骨头。
我早说过,和一与我是同一类型的人,他也狠,他也毒,我们找准了对方的软肋,使着劲向里面捅。
我不怪他,因为是我先出的刀,再痛,也是技不如人,活该。
从和一那出来后,我整个人有点迷糊,在会场也是精神不济,好不容易下了班,正做着饭,却接到唐宋手机,说晚上有应酬,不回来。一听这话,我切肉的菜刀切到了自个手指,鲜血直淌,赶紧包扎好每个月连续几天流血已经够倒霉了,哪里禁得住再淌血。
饭也不想吃了,打开电视,却听不清里面一句台词,打开魔兽,却连续被小怪灭掉,跑尸体都跑了半小时。什么也做不了,干脆就睡觉。多想一梦三四年,不醒不觉。
迷迷糊糊中,感觉唐宋回家了,见我躺着,便轻手轻脚去浴室盥洗。
我起身,悄悄打开了浴室的门,唐宋正在淋浴间,水哗啦啦地流淌,没意识到我的进入。我将眼睛移到洗漱台上,看见了那根手镯,那么刺目。唐宋洗澡时,怕化学物质浸损手镯,必定会将其取下。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了手,接下来,像是进入了一场魔咒,当回过神来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怎样的事情手镯被我丢到了屋外的垃圾桶中。
和一是个鬼,他下午说的话搅乱了我的心智,令那些可怕的意志出现,我变成了自己最不想成为的样子。
重新躺在床上,我的心跳得如同打雷。
浴室的水声止息了,可是唐宋始终没有出来,里面响起物品翻动的声音,先是轻微,仿佛害怕惊醒我,之后声响逐渐增大,显出了急躁。
每一声,都打在我的心上。
接着,里面变得死寂,像是绝望一般,我咬住下唇,死死地。
唐宋从浴室走出,站在床前,很久很久,卧室的空气开始变得稀薄,我有窒息的感觉。
秦绮,我的那根红线手镯,是你拿了吗唐宋终于开口。
我想我是躲不过了,深吸口气,我开口,尽量保持冷静,我不知道,我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说出这句话,谁都知道我在撒谎。
唐宋没有放过我,他继续站在那,我背对着他,瞬间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好远,天长地久般的遥远。
还给我,好吗他没有动气,声音很柔,很轻。
那个东西,对你很重要吗我问。
他沉默了很久,那些等待的时间像细线一般绑在我的心上,一圈一圈一圈,终于,他说,是的,那东西对我很重要。
判决下放,细线执行死刑,将我心脏切碎。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告诉了他手镯的去向,他立马奔去。
我站在二楼的窗户前,看着唐宋在门前的垃圾桶里翻找着那件对他很重要的东西,他翻了多久,我就看了多久,像是一种自虐。
那晚,他最终找到了范韵送他的红线手镯,只是再也没有戴过,我不知是放在了何处,但必定是被他妥善保管着。
那天之后,我们没有谈论手镯的事情,表面看来,仍旧如常,可能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一些刚升起的热情,又消灭了。
作者有话要说两更并一更量足吧姑娘们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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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场失意,我只能将一腔热情全转移到工作上,再不旷工开小差了。和玮玮的见面自然是少不了,每天中午他会与我一起吃饭,我实在是扛不住这压力,便死命拉着小李子一同吃。可眼光不行,小李子和我一样,烂泥糊不上墙,被玮玮强瞪了几次后,每次中饭都闹拉肚子,没等我去叫就一溜烟跑没影。玮玮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没法子,我只能请出另一人来抵挡上班地点离这不远的苏家明。
苏家明绝对是一吃货,一听我请客,还报销来往打车费,每天都准时报到。更重要的是,这孩子的抗压能力特别强,玮玮戴着墨镜瞪他半晌,他皮肉不痛不痒。玮玮摘下眼镜,用自个那双威力堪比重型杀伤性武器的冷眸盯着他,这孩子与其对视半晌,最后居然问出了句话,帅哥,这美瞳够自然的啊哪个牌子改天我也去买来戴戴。
居然被当成一戴蓝色美瞳的非主流,玮玮有点受伤,从此没怎么理会苏家明。
可苏家明的神经就像那自来水管子一样粗,点都没意识到玮玮对他的不欢迎,吃起东西来可欢型了。
靠着他,我得以避开与玮玮的单独相处,挺好的。
再说唐宋,这家伙似乎也意识到自个那根红线手镯对我们感情造成的影响,那天晚上之后,就开始不停给我买东西。
第一天说是带我闲逛,结果跑到郊区买了幢小别墅,付全款写了我的名字,说是以后想和朋友聚聚,又嫌弃家里吵的话,可以来这玩。
没隔两天,又带回三个铂金包,说是不知我到底喜欢什么,便托人拿了三种平时我最喜欢的颜色。
又没隔两天,带我去香港扫货,采购了不少。
那些售货小姐的眼神全是羡慕嫉妒恨羡慕嫉妒恨我这小三能够被如此年轻俊俏的金主给包养。
我很想告诉唐宋,我真没怪他,用不着这么讨好,可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他买下去,不然这孩子心里不好受。
至于和一那边,两周都没见到了,我和他都在生对方的气,暂时合不了。
决定日子混混沌沌过下去时,却接到外婆的电话,说是外公身体不适,让我抽空回去看望下。
外公卸任后就带着外婆去郊区乡下老家买了块地住下,整日养花弄草,闲适下来,再不管官场上的那些事。接到电话后,我立马向上面请了个假,想打车回去,玮玮不知怎么晓得了,非要送我。我不让吧,他也有绝招,说那行,他帮我叫车,可他也开车跟着,我管不着。
没法子,我只能坐上他的车,由他去,和玮玮这人犟,铁定是输。
外公外婆家离城中心有2个小时的车程,到达时天已经擦黑了。二老现在住的屋子是一三层小洋房,屋外是一片池塘,盛夏时,粉色荷花怒放,美得惊人。而花园里则种满了玫瑰,外婆喜欢的,她说玫瑰就是因为太美而变得俗气,可俗气也是一种美,玫瑰美得俗气,俗气得热情。她老人家不爱兰花,说兰花性子冷,养久了人性子也要跟着变冷。
屋子里请了两个小保姆,平日帮着外婆照料家事,见了我,立即道,妞妞来了。
妞妞是我小名,外公取的。
二楼阳台上坐着竹藤椅一身旗袍右手叼烟的外婆伸出颗脑袋,瞅着我和玮玮,笑眯眯地道,丫头,就知道你马上要来。
外婆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女儿,父亲是大学教授,留过洋,因此教育西化,外婆自小就开始练马术,喝下午茶,念书参加学校的话剧组,在当时也是潮人一枚。老太太六十多了,每天依旧是旗袍着身,首饰配套,比我还讲究。
外公怎么了我问。
就是老毛病,血压高,头晕,今天稍稍好点,能起床了,刚吃完饭,在看书呢,你去看看吧,玮玮留下,陪我说说话。外婆最喜欢玮玮,好几次都想撮合我们,问她原因,说是玮玮长得像她的初恋,当年一英国留学生。
玮玮在老太太面前是恭敬得很,我放心得很,就去看外公。
敲三下门,等外公允许,才进去。外公看见我,挺高兴的,可没笑,老爷子从来没怎么笑过,很严肃,可我摸得准,只要没皱眉,那就是高兴。
回来了。外公没对我过多的寒暄,仿佛我是每天都回来一样自然,还抱着本易经在那研究呢。
外公给我算一卦吧,我拿了小凳子蹲他脚边。
命是不能随便算的。外公推推眼镜。自己的命,自己去挣。
外公说话总是言简意赅,也没见他发过什么火,记事以来,他最愤怒的一次便是得知妈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就算是那时,他也没骂,只是对妈说了句,妞妞以后跟我们住。那之后5年,他都没跟妈说过一句话。
我知道这二老是对我最好的,所以没做过让他们伤心的事。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结婚后还习惯吗外公看了半晌的易经,又开口问了。
挺好的。我又拿出这句话。
丫头,你要记得,有些事情,是天命,人力改不了,自己能做多少,就是多少,该放手时就要放手,别苦了自己。外公是少数清楚我对唐宋感情的人。
结婚前外婆来找我,唐宋与范韵的事情他们也知道一些,外婆劝我再考虑一下。我当时就告诉了外婆,说嫁给唐宋可能会后悔一阵子,可不嫁给他我却会后悔一辈子。
外婆当时摇头,说我的脾气和妈当初一样倔。
放心吧,老爷子。我说,我听你的,我能走多远,就走多远,要前面是条悬崖,没路走了,我肯定不会跳,绝对回头。
那就好。外公将书翻了一页,道,去吃饭吧,好好休息下。
我知道外公不喜欢人打扰他看书,便知趣退下。到饭厅时,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家常小菜,闻着真香。而玮玮与外婆早已经围坐在桌边了。
丫头快来。外婆向我招招手,玮玮就等着你一起吃饭呢,说完还向我眨眨眼,而玮玮那蓝眼睛也望向我,挺深邃的。
这两人加起来我有点扛不住,忙装出兄弟豪情,拍拍玮玮肩膀,道,我俩谁跟谁啊以后不用等,自个吃。
玮玮的蓝眼睛继续深邃。我说了等,就一定等。
这孩子说岔了,说到另一层意思上去了。我不好再接话,只能坐下埋头吃起来。
菜都是极普通的家常菜,青椒肉丝,呛炒青菜,苦瓜炒蛋,鸡蛋番茄汤,可吃起来却是格外香甜。
这里的肉,全是向周围农户收的家养猪肉,绝对没喂饲料,还有蔬果,也都是绿色无公害的,当然好吃了。外婆摇着绢扇,挺得意的。
确实很少吃到这么原生态的食物,我和玮玮齐心协力将菜全部干完。
吃完后,我们俩便陪着外婆聊家常,正聊着,手机叮了一声,没电关机了,我拿着黑屏手机看了半晌。
怎么,怕有人的电话没接到外婆问。
我忘跟唐宋说今晚不回去了。我有点急,二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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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手机,是座机,我上哪去找充电器呢
说不说没甚大不了,男人要是不关心你,你三天没回去他都不知道,要是关心你,你去到天涯海角他都会找去。外婆轻轻摇着绢扇,头向着玮玮一点,道,你说是吧。
玮玮点头,是的。
重要的不是他关不关心我,而这是江湖道义问题。我辩解。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外婆抿了口红茶,头向着玮玮再一点,道,你说是吧。
玮玮再点头,是的。
这一老一小的,坑我呢我有点扛不住,只能暂时放弃思考手机没电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外婆陪着我们唠了会嗑,9点左右便去睡了,剩下我和玮玮没事干。
二老家也没电脑,电视被俩小保姆霸占着,在看什么一起去看流星雨,我和玮玮怕被雷击,一致决定出外走走。
郊外空气确实不错,是清新的泥土味,而泥土是最原始的气味,人类繁衍生殖的气味。
两人在一起,总是要找点事情来聊的,当然,说话的主要是我,我从星星月亮聊到黑洞,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最后聊到了唯一。
对了,段又宏你见过没
没。
你放心唯一和他在一起
如果唯一吸毒犯罪不学好,我一定会管,但她爱上谁,我确实管不了。玮玮是个开明的大哥。
有时或许想,他们也是天生一对吧。我说。此刻我们走在池塘的石桥上,水静波冷,月色澄明,美得很。
事情不到最后一刻,怎么知道谁和谁是一对月色下,玮玮看着我,蓝眸如海,寂冷热情的海。
我也是这么告诉自己的。我说。我告诉自己,不到最后,怎么就知道我和唐宋不是一对呢
我是有意这么说的,真的真的不想玮玮对我再有其他的想法,我已经欠了他三年,不能再欠另一个三年。
你要等到最后,我就陪你等到最后。玮玮的想法似乎从来没变过。
虽然天气有点凉了,可蚊子挺多,我小腿遭到了严重的侵犯,痒得我心烦意乱。
玮玮。我说。我仔细地想了想,如果你继续抱着这样的想法,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
月色下,玮玮的轮廓如刀,开始有些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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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隔了很长的一段月色,玮玮才开口询问。
因为你是唯一的哥哥,我不想伤害你。我现在已经是唐宋的妻子,我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我解释。
你以为我会在乎你的婚史玮玮摇头,伊莉沙白泰勒结了七次婚,这对她的魅力有什么影响吗
不,我是说,我和你不可能在一起,我不爱你。遮遮掩掩实在不是我擅长的事情,干脆挑明了说。
明年的今天你会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会带什么样式的包,你能预知吗玮玮忽然变成了哲学家。同样的道理,你也没办法预知明年今日自己究竟会爱谁,每一天,人都在成长,都在改变。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还很幼稚我居然还能在这种时候笑出来。
成熟的标准就是明白世界上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有自己得不到的人,并且能够平静地接受。玮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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