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吵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撒空空
地图名叫借狩猎之名逃跑路线图。
我就是一生命不止,逃离不息的主。生活早就把我磨练成了一爷们,谁要躺城堡睡大觉没那闲工夫,王子还等着我去救呢。
算算时间,来这英国都已经一周了,也就是说,我与和一躺一床上纯聊天聊了一周,实在是神迹,不得不对和一感到佩服。这晚我们正躺床上时,我问,听说你狩猎技术不错
我在床上的技术更不错,想尝试下吗和一不愧是中国人黄啊。
每次想好好跟你聊天都不行,算了睡觉。我转身闭眼盖被单。
好好好,算我错了,我们来聊天。我的狩猎技术,还算不错。和一从来都不脸红的。
哦。我继续闭眼,这招数叫欲擒故纵。
明天刚好是狩猎活动日,要是你感兴趣的话,就一起去吧。和一建议。
你肯让我出门了我问,带点小不满。
没法子,生命力再强的花,要是整日搁在家里,也是会凋谢的。和一将床头的琉璃灯关上,躺床上从后抱住我。
两人好长时间都没说话,我都快要眯着时,和一忽然开口。
大绮。
离婚吧。
我没说话,要是能离的话,我早干嘛去了
知道吗尼泊尔的女孩子在成年前会与贝尔树果实举行婚礼,这就是“贝尔果”婚,象征永恒婚姻。她们成年后与男子的婚姻,是她们的第二次婚姻,因为有太多的欺骗曲折不幸,所以他们称这为“虚假短暂的婚姻”。如果婚后她们感到不幸福,就可以把贝尔果放在丈夫的枕边,表示她要离开。和一慢慢地给我讲述完这个异国的风俗。
末了,他问我,大绮,知道我给你讲这个故事的意义吗
知道,我说,你想告诉我,跟贝尔果结婚才是王道,这样就不会出现另外一颗母贝尔果来花你的钱,住你的房子,打你的小孩,睡你的老公是吧。
和一不理会我的另类领悟,直接揭晓答案,我的意思是你的婚姻,是虚假和短暂的。
那什么,才是真实与永恒我问。
没有任何事物是真实而永恒的。和一给出的答案令人沮丧,却真实。
我摇摇头,暗暗表达了自己的不同意,我的婚姻,快乐和痛苦都是真实的,而他人眼中的短暂,也可能在自己心中站成永恒。
关于这点,我与和一无法达成思想上的一致。
带着思想上的不一致,我俩纯洁地睡去,第二天醒来便准备着去狩猎。
在宅子周边还有一个马场,和一饲养的马就在里面,他骑上一匹奥尔洛夫快步马,马身形高大,形态优美。和一身着黑色的马衣,马裤,马靴,看上去邪气更重,也更俊。
上来,我带你一起。和一向我伸出手。
我也会骑。我没有伸出自己的手。
哦和一挑起眼睛,表示出不信任。
有种,你给我一匹。我环手,在阳光下戏谑地看着他。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另一匹马,马术我也跟着唯一练过,绝对是不会摔下来的。
跟着和一穿过农场,他指着对面的一大片树林道,猎物就在里面。
我顺着树林看去,心内忽然一震,说不清,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像是曾经来过这里。走进去,兴许是早间的缘故,此处有薄薄的雾,我忽然醒悟,这里的景色,与我自小那个没有结局的梦是一样的。
就是那片,我怎么也走不出去的树林。
心脏忽然剧烈地跳动起来,像是预知到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一般,而且,是一件会改变我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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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头开始发紧,发胀,甚至紧张得想要呕吐,额上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你怎么了和一问
我摇头,吞口唾沫,努力镇定下来。没事,我说,久了没骑,有点紧张。
想不到,你也有慌的时候。和一狭长眼眸内满是调侃。
我们正说着,前方草丛中出现动静,和一双腿一动,骑着骏马,拿着猎枪,飞速朝那边奔去。他杀戮的姿势潇洒而娴熟,举枪的手臂积蓄满力量,瞄准猎物的眼眸线条优美,呼吸冷静自持,扣动扳机的手指修长雅静。
“砰”地一声枪响,前方的一只成年狐狸倒地,痛苦地蹬着四肢,双眼仰望天空,急促的喘息在腹部形成巨大的凹凸感。
血腥慢慢溢出,隐藏在雾气中,进入我的鼻腔。
和一下马,如一个王者,胜利的王者,用血腥祭奠自己成功的王者,向着自己捕杀的猎物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我扬起了手中的马鞭,“啪”地一声打在马身上,因为惊惶,我下手很重,马儿吃痛,急速飞奔。艾莉娜所说的每个字都已经化成我脑海中的图,这里熟悉得像是我自小长大的树林。
我需要逃跑,因为这片树林是恐怖的,和一是恐怖的,我需要逃跑。
往右拐,越过一片半人高的草丛,进入一条小径,跳过栅栏,经过最后一片树林,就可以上大道,路边经常有车辆经过,毕竟是在人女王的地盘上,和一势力没这么强大,只要我求救,成功的可能是极大的。
我抓紧缰绳,俯体,任由马儿带着我逃生,速度太快了,清晨的冷风化成小刀,切割着我的脸颊,双耳听不见任何声音,除了呼啸的风声。五脏六腑随着马儿颠簸,仿佛全部都已经移位。
在一次大的跳跃后,我睁开眼发现已经进入了最后一片树林,穿过,我便成功。
我的惊喜还没来的及渗透全身,一道尖锐的哨声在我身边响起,身下骑的马忽然停下,扬起前蹄,将我倒在地上。
屁股着地,闷闷地疼,我揉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此时,另一匹马慢慢踱来,我仰头,看见马上的和一。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你以为我会安心地把一匹没有受过训练的马让你骑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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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说话了,说什么都没意思,成王败寇呗。
和一跳下马来,用马鞭的柄抬起我的下巴,上面的刺让我感觉到疼痛。我还是不说话,就这么镇定地看着他。
你就这么讨厌跟我待在一起和一问,他的声音很轻,眼神很重。
跟你无关。我摇头,说,我只是想回我该回的地方。
有唐宋的地方是吗和一明知故问。
我点头,没什么好隐瞒的。
他蹲子,一腿跪地,直视着半躺在地上的我,道,你执拗得让人生气,大绮。
我没有否认的意思,我本来就是执拗的,否则也不会整出这么多幺蛾子了。
说话啊,你在骄傲什么你就这么笃定我不会伤害你是不是和一情绪忽然爆发了一般,几乎是向着我吼了起来。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刺激了他。
大绮,我没看错你,你真的很厉害,对付男人,你很有一套,用的是什么手法欲擒故纵告诉我,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和一揪住我的下巴,很用力,像是想要将其掰断。
你高看我了,我没有什么所谓的手法。我皱眉,盯着他,我厌恶这么暴躁的和一。
高看不,我是低估了你。和一的力气继续增大。你是下了蛊吗否则,为什么我会一头扎进去为什么唐宋也会慢慢陷进来
心里一震,唐宋陷进来,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是吗让我告诉你,唐宋来了英国,却并没有去看范韵,没有联系她,而是忙着找你。和一从来都看得懂我的心思,他盯着我,话语像是从齿缝间透出。大绮,很开心,是吗至少这一局战争,你赢了范韵。
脑袋有点懵,感官模糊,心脏跳动速度非常快,原来人在极度愉悦与极度痛苦时的心情是一样的。
唐宋是真的在寻找我。
此时,和一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接听,而眼睛却一直看着我,我听见他对那边说道,不管用什么方法,给我拖住他。
从他的眼神,我知道,此刻的和一,又变成了一条冰冷的蛇。
唐宋来了,是吗我不傻,不太难的事情,还是能够猜到的。
和一盯着我,不说话。
你还想怎么样呢我劝他。和一,游戏已经结束了,唐宋仍旧是我的丈夫,不管从法律或是情感上。所以,放手吧。
我站起身,往回走,往有唐宋的地方走去。
走出了五步,我清楚地记得,只有五步,身后的和一开口了。大绮,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难受,这不公平,不是吗
心一紧,我直觉地感到事情即将发生,然而在来不及做出反应时,我就被扑倒在地。
他将我翻转过身子,我听见布料撕碎的声音,纤维在空气中颤抖。
和一,放手。我警告。
放不了,一辈子都放不了。他的声音居然是绝望的。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的衣物逐渐减少,草地很凉,我开始发抖。
我受不了了,大绮,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眼睁睁看着你们俩走,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彼此拥有,我受不了,对不起,大绮,我必须留下一点点记忆。
和一,不要逼我恨你。我的挣扎消弭在我的呐喊中。
没有用的,大绮,一起堕落吧。最后,和一这么告诉我。
他压了上来,我使尽了全部的力气,但终究敌不过,这是生命中的劫数。和一进入的那刹那,我希望所有的感觉都失灵,我逼着自己不记忆这一刻。我仰头,睁大眼睛,看着上空,视线里,是密林,是飞鸟,他们分割占据了天空。
他杀戮的姿势潇洒而娴熟,举枪的手臂积蓄满力量,瞄准猎物的眼眸线条优美,呼吸冷静自持,扣动扳机的手指修长雅静。
我倒地,痛苦地蹬着四肢,双眼仰望天空,急促的喘息在腹部形成巨大的凹凸感。
我不知道酷刑是多久结束的,当他离开我体内时,身体自动蜷曲起来,做为抵抗,微弱而强烈。
大绮。和一抱着我,用手抚摸着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只是喊着我的名字,没有意义地喊着。一遍一遍地喊着,
我闭着眼,轻声吐出一句话。这辈子,我欠你的,都还完了。
闻言,和一的手瞬间停住,稍后,我感觉到了颤抖,来自于他的身体,我很奇怪,和一居然会颤抖。
我和他的身体都很冷,所有的冷,来自绝望,他的绝望,我的绝望,我俩是一类人,注定温暖不了彼此。
阳光逐渐升起,我听见了马蹄声,奔跑的马蹄声,向我们这边靠近,我太累了,根本不想理会来人是谁,是男是女,根本不想理会我的身体至今还是赤裸,如果被人看见,将会是怎样的难堪。
我不想理会。
世间的所有,都只是幻象。
直到我感受到和一的异样,嗅到了雄性动物遇敌时发出的气息,才猛然醒悟,仿佛有一双大手在撕扯着心脏般。
那个人,是唐宋,只有唐宋,才能让和一发出这样的气息。
我没有抬头,我不敢,我没有呼救,我不敢,我没有动弹,我不敢。
我只能悄悄地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蜷缩,蜷缩成一粒微尘,一粒开不出花朵的微尘。
我想,这是我遭遇过最残忍的事情,我至爱的那个男人,亲眼看见我被另一个男人占有。
多么难堪,我为自己感到恶心。
强烈的刺激让我痛苦,痛苦得想就此死去,不再去面对,然而感官却是如此敏锐,我听见唐宋下马,慢慢向我们走来,我感受到和一起身,向他走去,在两人相遇的瞬间,我听见手骨打在人血肉上的声音,和一承受重力的闷哼,一记,两记,三记,四记,五记我记不清楚唐宋究竟打了他多少下,我从没见过这么安静的殴打,我嗅到了鲜血的味道。这场殴打持续了很长的时间,长到一条生命几乎可以消逝。
然后,一个人走过来,褪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我身体上,那个人把我轻轻抱起,放在怀中,我听见了唐宋的声音,很温柔很温柔。
乖,我们回家。他说。我马上带你回家。
生平第一次发现,原来温柔的声音更能刺痛人心,从没流过的泪水就这么淌下,从眼角滑落,渗入发丝,如一颗冰珠。
他抱着我上了马,马上的颠簸都被他的怀抱给减缓,一颗心忽然安静下来,从未有过的安心让我逐渐昏睡过去。
后来得知,那时起我开始高烧,兴许是身体疼惜自己,想要通过昏迷来逃避难以面对的事物。迷迷糊糊间,我感觉到自己住进了医院,吊瓶,针头,消毒水味,还有唐宋的脸,这是我那时所有的记忆。
病中很难受,全身血液像是在燃烧,所有力气都被烧尽,呼吸也是热的,我不自觉地求救,每当这时,总有一双坚定的手将我握住,轻声安慰我,使我逐渐冷静。
因为知道有这样一双手时刻在身旁保护,我没有太大的恐慌。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我错了昨晚朋友聚会,我本来说吃了就回来码字,结果喝多了,回家就醉倒睡觉,也忘记上来说一声,真的抱歉下次再不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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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病的时间很长,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月后,深秋时节。睁眼时是清晨,虽有阳光,不甚温暖。当时病房里有两个人影,都穿白衣,我旁边的白影边为我拔输液管,边笑道,唐先生,你对你太太真好。另一头的白影则正摆弄着一瓶百合花,淡而柔和的香气是这房间唯一的暖意。
我将眼睛睁得静而又静,看向那个摆弄花束的身影比记忆中稍显瘦削的身影。
咦,唐太太醒了。白衣护士看见我睁眼,立马出去呼唤医生。
病房中的唐宋则来到我身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轻声道,我们回家了。
他遵循他的诺言,将我带回了家。
嗯。我开口,却发现嗓子有点哑。没等我要求,唐宋便端来一杯水,细心喂我喝下,慢慢地咽下几口,润了润喉咙,我才道,刚才听那护士说,你在我昏迷的时候,待我挺好的。
唐宋没说话,但脸上神情挺温柔的,就在他温柔的当,我继续问道,我说,你给了人护士多少银子,让她故意在我清醒时,说这话给我听。
唐宋脸上的温柔有点停顿,我则暗爽。
就在我暗爽的当,人家发话了,其实也没给啥,就拿了你盒子里几样首饰。
这次轮到我表情停顿了,开玩笑开得自己心肝疼,自作孽。
医生赶来对我进行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检查,确定身体无大碍,就是病后体弱,需要在医院再调养一阵子,反正都住这么久了,还怕啥,继续住呗。
在英国的事情,我们都没有再提一个字,仿佛那只是一场梦,虚幻的噩梦,随着我的高烧而蒸发。我知道唐宋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因为来看望我的朋友脸色如常;我也从没问过那件事的后续,和一的下落,双方都形成默契,将那件事情掩埋在记忆中。
我没啥大的情绪起伏,能怎么样呢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可能去跳楼或是上吊,不值得因为别人犯的错来惩罚自己。唯一的办法就是忘却,最大程度地忘却。另一方面,我也不想让唐宋担心。虽说自我醒来后他没表现出啥异常,可感觉得到这孩子特别在意我的情绪,我皱下眉他背对着都能发觉。我觉着吧,他心一定特累,我应该自觉点,不能再苦着他了。
所以每天我的任务就是有东西就吃,没东西吃就开始玩电脑,每天泡在魔兽里,要么跟一群人去副本刷boss,要么就开始练小号,小日子过得挺不错的。
此外就是,我总结出,苏家明这厮就是一无时无刻不出现的货,根本没人通知他,居然就找来了,休息时就跑来我这,拿起别人送我的水果零食狂吞,活脱脱一饿死鬼投胎。
我就奇怪了,你到底是怎么找来的我问。
根本没打算找你,就是听同事说这家医院的护士个个年轻貌美,像朵花似的,我就寻思着哪天跑来这花园瞅瞅,结果一进来,就嗅着你的味道,追过来了。苏家明解释。
苏家明的魔兽也打得不错,我俩双贱合璧,抢了不少极品装备,在世界频道上引起骂声一片,看在阶级同志的份上,我还是没赶他出去。
可这天打着打着,中途休息等排副本时,这孩子忽然问道,大绮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这么问我心里“咯噔”一声。
你没照照镜子,整天吃这么多,还这么瘦,一定是有心事。苏家明将随身携带的镜子递到我面前,我仔细一瞅,确实啊,再努力下就成瓜子脸了。
现在流行瘦,挺美的,再说了,我大病一场,能不瘦吗我说。
骗吧骗吧,你整天也不给我说句实话,失踪这么久,再见你就是发高烧住院,而且还经常失神,你要是没遇见什么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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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倒着写。苏家明有点忿忿。
你是真的想多了,我想宽宽他的心。
那唐宋为什么最近总盯着你,就怕一转身你就出事一样,每次出门还要叮嘱我好好看着你。苏家明在没吃东西的时候还是挺聪明的。
我实在是没想到,自己与唐宋各自的努力还是被人看了出来。
苏家明随便糊弄下还是能过去,可唯一就不成了,毕竟我失踪的那一周内没接她电话,再加上紧接着高烧入院,听说我昏迷时,这妞就从美国打飞机过来看了我好几次,生怕我一不小心嗝屁了没人跟她侃大山了。我清醒没多久,这孩子又来了,来就来吧,我打定主意是不让她知道,并非不把她当朋友,怕的就是她太够朋友知道我受欺负一气之下做出什么。
唯一也没再多问,每天就这么来我病房转悠几圈,带带零食快餐杂志什么的。正当我慢慢放下心来时,这孩子某天忽然就站在门口双手环胸看着我,那眼神,可渗人了。
我本来在吃着烤鸡翅,但被她这么一瞅,吃也吃不太下了。只能擦手问道,怎么了
大绮,你算算我们认识多久了她问。
我一听,脑袋就有点闷,这妞平时一般不叙旧,一叙旧我就要遭殃。
可话还得说下去,我掐指算了算,道,十多二十年了吧,怎么了。
我对你怎么样她继续问。
挺好的啊,要你是男的,我立马抛下唐宋嫁你了。我说得掏心掏肺,就差没声泪俱下了。
那你干嘛被人给欺负了不告诉我不把我当姐妹是吧唯一皱眉,发怒了。
看样子,英国那事她是知道得七七八八了。瞒也瞒不住,我继续拿起鸡翅膀啃,啃了一半,又放下,道,唯一,你让我怎么说呢这事我是真不愿意去想,每想一次就挖一次心,我没有啥月光宝盒,不能对着月亮高喊菠萝菠萝蜜然后咻地一声回到过去改变现实。我也知道不提这事不代表这件事就没发生过,它还是在那,一直都在,但咱们也不能说没事就把它给逮出来每隔初一十五祭奠一番吧我把不把你当姐妹你心里是清楚的,你这么个明白人,要是我有一点半点异心,早被你杀了个七零八落了,还能好端端在这呢
我眼见着一口气在唯一喉咙里滚来滚去,上不上下不下,憋得她够呛,好半晌那气才慢慢消散了,我这边正捂着鼻子提防着她气从小菊花出呢,唯一忽然转过头去,半天都没转过来。
怎么了我连问了几遍,这孩子也没转过头来,山不就我,我去就山。起身穿上拖鞋我跑过去抬起她下巴往我这边一转,居然看见这孩子眼睛红红的,在忍泪。
我有点慌了,唯一这孩子打小就没怎么落过泪啊。
你别这样,我说。
怎么不能这样啊我受不住,大绮,你怎么就受了这么多苦啊他凭什么这么欺负你啊唯一忽然就哭了起来,那眼泪,哗哗的。
诶诶诶,我真没事,你看我不好好的吗别哭了,看你这样,我也难受,真的。我抱着唯一,感觉自己全身也随着她在颤抖。
看吧,叫你不听我的,非要嫁给那个什么唐宋,认识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要是不嫁给他,你心里会这么苦吗会受这个罪吗大绮,你不为自己委屈,还不许我为你委屈了你打小就这样,被你妈打也是哼也不哼,就看着我笑,还说没事。大绮,我谭唯一什么都不怕,就怕你那样的笑,太心疼了。唯一干脆趴我肩膀上,哭得稀里哗啦的。
唯一,我真没事。我有点手足无措。
不许说没事。唯一凶我。我就讨厌你逞强。
我只能什么都不说了,安静地拍抚着她的背脊,一下一下,良久,等她止息下来,才缓缓道,唯一,听我说,这件事,我已经想把它忘记,不想再提起,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是吧。说实话,我也不是逞强,当然,我没过这个坎,一想到唐宋亲眼看见那件事,我就过不了这坎。但又怎么样人活一辈子,总有大大小小的艰难要去熬,总不能吞把安眠药眼一闭不过了吧。我还活着,唐宋也还活着,我和他愿意一同去忘记。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去追究,真的没意思,他已经受到了惩罚,不需要再去纠缠,知道吗
好不容易,唯一才算听进我的话,点点头。
我忽然想到什么,问道,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问。
找的侦探呗,虽然唐宋瞒得挺好,可是总有蛛丝马迹,再加上你的不对劲,自然也就晓得了。唯一解释。
我又想到一最坏的可能,继续问道,那你哥,他不会也知道这件事了吧
唯一不说话了,她一不说话我就知道事情糟糕了。
你怎么能让他知道这件事呢我火了。
这件事还是他请的侦探呢,我哪里瞒得住啊唯一也挺委屈的。
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一股脑全说了吧。我道。
也没什么了,就是,我哥他今早查到和一住哪了。唯一声音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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