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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云知道(耽美虐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末回
“什麽代价”年轻气盛的他不以为然。
“利用皇位为所欲为的代价就是失去帝位──”
他一怔,随後又道“那又怎麽样”只要他得到他的云儿就可以了──
“失去帝位,你还有什麽力量得到你想要的”
他拧眉“那父皇,要怎麽办,才能两全其美”
他的父皇望著他叹息“我早就知道你想要得到皇位的目的,可是我也同时知道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王者之材。为此我给你帝位,也为此,我得帮你保住这个皇位。”
“──你迎娶皇後吧”
“什麽”他难以接受地瞪大了眼,“我才不要,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他的父皇没有理睬他,继续说下去“然後,你把他送到宫外──越远越好──”
“我不要,我不要──”他不肯接受地吼著,“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我才让他回到我的身边,我说什麽都不要让他离开”
“──孩子,迎娶皇後不代表你不能爱他,送他出宫不代表让他离开──我之所以让你这麽做,是想让你可以,永远把他留在你身边”
他静了下来,静静聆听父亲的话。
“你可以用自己的办法让他哪儿也去不了,让他呆在你给他设下的范围中。同时,为了不让你所做的事情被外面的人知道,产生威胁到你的皇位的事情──这些事情,你一定要小心去做──”
“前些日子,你囚禁冉师父夫妻的事情,父皇已经替你压了下来,我希望,为了你的皇位,为了他,你做事必须慎之又慎。”
“我已经告诉了你这麽多,剩下的,你知道该怎麽做了吧”
说完後,他的父亲疲惫的倒在躺椅上。
天下父母心,他知道已经无法让孩子从那个魔咒般的痴恋中走出来,强迫只会产生反效果。
那还不如因势利导,利用他的这段感情,让他安心当他的皇帝。
瞥见孩子眼中强韧的目光,他既欣慰,又感伤。
如果,孩子深爱的人是个女子,就不会出现这麽多麻烦了──
从父亲那儿回来後,他把他送到了江南,一个名叫青涯山庄的地方。
为什麽是江南因为那个地方,离他的家乡最远。
他要,把他所有的逃跑念头一个一个连根拔净
他还给了他皇族的身份,这样,在外人眼里,有了兄弟身份的他们,有了更多可以会面的机会。
他听从父亲的话,娶了朝里一名高官的女儿。
他见过她一次,的确不错,漂亮可人、大度得体──当皇後的料子。
与他分开的日子,眨眼的时间都倍感煎熬,於是刚开始,他不顾朝政,频繁的前去找他。
那时,朝中的很多人都为此议论纷纷。
也在他的预料中,他的父皇再次找他谈话。
“我忍不住──”还未等父亲开口,他就先表明。
“忍不住也得忍”父亲的口气不佳,“你听听外面那些人的议论,他们在说你贪恋男色,罔顾朝政”
“镇压住不就得了──”他不以为意地轻哼。
父亲一听,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谣言不用镇压它都会随时间的流逝而消逝,可是事实,就只能被人揭开,不断评判”
“你再这样恣意妄为,最终伤害最重的人,是他”
“他要承受无数人的冷言冷语,他会看成一个卑下的男宠”
“他不是”他愤怒地吼回去,“他是比任何人都要高洁的云──”
“所以──”他的父亲顺了顺气息,“我想,你知道,你该怎麽做了吧”
“我让你,去找皇後,让她为你生下子嗣──就算忍耐不住去见他的欲望,也要忍”
他恨恨地咬住嘴巴,不再反驳。
原以为,当上帝皇,就可以为所欲为,没想到,还要受到这麽多限制。
可恶可恶
所以阻碍他去见他的事物,都可恶至极
随著时间的流逝,他成长,成熟了起来,做事不再莽撞,学会了三思而行,学会了内敛,学会了见不到他的日子里如何用繁重的政事压得自己连想他的时间都没有。
虽然,一年仅有几次的会面,但,每一次见到他,都会让他愉悦得忘了见不到他时,身心皆都空虚的烦躁。
五年後,在春天到来的那一个月,他放下朝政,用平凡人的身份去见他。
他还是一贯的冷漠,连无意中看到他的眼光都带著不屑与仇恨。
无所谓,他温柔的笑著,只要能得到他,他不再乎其他。
他想要他,暌别几个多月後,他强烈的想要他。
不同以往常的认命的任其摆布,他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开始激烈的抗拒。
“为什麽云蔚,为什麽”他一边问他,一边想锁住他的行动。
可最後,他还是逃开了他的怀抱,令他惊诧──
“为什麽要逃,你是朕的,你是朕一个人的”
“我不是──我不是──”他不停地反驳,最後转身就逃。
“云蔚──”他气极的吼著,疯狂地去追他。
最终,他把他压在了一棵大树上,撕下他身上雪白的衣服,激昂而狂烈的占有他。
他知道自己的狂暴伤害了他,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不允许他逃,他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他为什麽要逃,为什麽
气愤之下,他更用力地深入他,深入,再深入。
“唔──”他痛得脸色煞白,冷汗不停地冒出,却仍还倔强地咬住嘴唇,不让痛苦的呻吟屈辱的逸出。
“云蔚,你是朕的,是朕一个人的──”他被情欲灼得嘶哑的声音不断地说道。
“不是──我不是──”再怎麽痛苦,他都还不肯松口的如是回答。
“朕说你是,你就是”一听,他气得狠狠把欲望再次深入,他痛得哼出声。
“云蔚,





风行云知道(耽美虐心) 分节阅读_26
你只能是朕一个人的,也仅能呆在朕的身边──云蔚”
他一再的对他重申,告诉他,这个已定的事实。
“不──不──”他却一再的撩起他的脾气,让他气恼地,用行动占有他,告诉他这个事实。
狠狠地占有,把自己都塞进他的身体里般,让他们成为不能分割的一体。
是我的,你是我的,云蔚,我的云儿。
心中,他发了狂地吼著,眼前,他深深地注意他绝美清冽的容颜,行动中,他尽情占据这具令他情难自己的身躯。
一再一再的重申,他是他的宣言。
跟云在一起的日子过得很快,虽然再怎麽不舍,他还是要回京城。
离开前,他不断的要他,补足往後不能见到他的相思,他的渴望。
尽管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他的贪欢,但他就是忍不下,他的欲望。
为什麽还要忍,见不到他的日子,忍得还不够多吗
所以,在他陷入昏迷後,还在要他,疯狂的,不顾一切的,一次一次深入他紧窒火热的身体里。
享受他的身体带给他的无上快感。
直至身心得到魇足,他才抽离他让他痴狂的身子。
一再亲吻昏睡的他的脸庞後,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
方才转过身,就想要回过头再看他。
可是,他知道,如若他一回头,他绝对会不顾一切地留在他身边。
於是,他强忍住回头的欲望,踏著沈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离开。
思念一点一点累积,最後满溢。
他就算再怎麽处理公务,再怎麽与自己的嫔妃们厮闹嬉玩,都弥足不了见不到他的空虚。
一闭上眼睛就是他,他甚至连睡觉都怕,怕,梦中的他出现後,又消失,他怎麽也拦不住的消失。
於是,夜都深了,他还在处理政事,於是,他批阅奏章的笔变成了写圣旨。
一份把他传召进宫的圣旨。
把圣旨的内容写完後,看过一遍的他满意地即刻让太监把圣旨快马加鞭送到江南。
他要见他,疯狂地想见他。
去不了,就让他来。
他来到京城的日子,显得特别的心不在焉,不管他怎麽讨他欢心,对他做什麽,他不到片刻就陷入沈思中。
他这是,怎麽了
苦思不解,他的心开始被一团黑雾笼罩,怎麽也不散开──
一天,他在批改奏折,他坐在他面前不远的地方。
这是他要求的,他要他在皇宫的日子里无时不刻都呆在他看得到的地方。
没过多久,有几位大臣要求面见,有要事要跟他商谈,他本想离开,被他制止了。
“云蔚,你不用出去。”
他的一句话,让他想了想後,干干脆脆地坐下,看得他有些意外地皱眉。
原以为,他至少会冷言冷语一番的,没想到这次,他会这麽听从他的话。
可是,没过多久,他就後悔把他留了下来。
他当著大臣的面,把他要下的命令批判得一文不值。
他原先还在忍,但他越说越过分,最後指责到连站在他面前的大臣们都疑惑的地步。
疑惑一向处事强硬、不容人反驳的他们的君主为何被人这麽责骂却一声不吭。
他见到他们的疑惑,内心强烈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挫伤,他再也忍不下去,蹭地拍案而起,指著他吼道“滚,你马上给我离开皇宫,回到江南去”
他一听,好似火烧屁股一样,二话不说,倏地站起来掉头就走。
望著他头也不回离去的背影,他就在後悔,他好想开口让他留下。
但他一看到众目睽睽望著他的大臣们,就再也扯不下脸皮开口留下他。
──任由他头也不回的离去。
事後,他就再也定不下心思去处理政事,一直为那天把他赶走而後悔不已。
好不容易得以相见,就被自尊心强烈的自己为了顾及面子而把他赶回去──
他怎麽想,怎麽後悔。
最後,他忍不住,换下龙袍,扮成平凡人,赶到江南去见他。
他到青涯山庄的那天,天空很沈,乌云厚重,快要下暴雨的样子。
他没有理会这些,一到青涯山庄就赶去找他。
他要见他,迫不及待的想见他,分开的分秒已是煎熬,怎麽能让煎熬的期限延长呢
所以,要见他,要感受他,要弥补见不到他时的空虚。
所以,见到他不到片刻,他已经饥渴地把他锁在怀中,连把他带他床上的时间都等不及,直接就把他压在正对大门的大餐桌上。
不顾他的顽强抵抗,他贪婪的,疯狂的索取他身体上的一切,把自己的印记留在他的身上。
就在这时,一阵大风把半掩的门吹开了,他跟他同时转身往门外一看,看到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下人正惊惶失措地望著他们。
他身上的人倏地全身一僵,猛地推开他。
他则不悦有人在这时打扰“你是什麽人”
他声音冷冽地冲这名下人喝道。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样子吓坏了他,这名下人脸色惨白的後退,一直後退,最後踩空石阶失手把手中的东西丢掉後,转身就逃。
一直站在他身後的他想冲上去,他却把他拽住,用力压回桌上,拉开他的腿就把自己早己蓄势待发的欲望挤进了他紧窒的体内。
承受他不顾一切进入他的身体时那无法言喻的撕裂感受,他痛得全身打颤,却意外的不发一声,连痛苦的呻吟都没有。
死了一般,任由他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随著他的摆动而晃动。
欲望侵蚀了意识,他只剩下占有他的念头,待他的欲望得到抒解,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全身冷汗地陷入昏迷中。
看到他後庭开裂得很严重,他为方才的粗鲁後悔万分。
他小心翼翼地为他洗净身子,并为他的伤处擦上药膏──
以往这些他都会反抗著要让他一个人做的事情,不知为何,今天,他一声不吭,柔顺得诡异地任由他去做。
当他轻柔地抱著他躺回床上时,他小声对他说“云蔚,你放心,那个下人不会把我们的事情传出去的──”
不知道为什麽,当他一听到他这麽说,眼中的黑暗更沈了。
此後的两天时间里,他就人偶一样,不管他对他做什麽,他都不理不睬。
就算,最後,他放声威胁他时,他居然连抬一下视线看一下他都不肯。
令他无可奈何、气极败坏的拂袖离开。
或者,无能为力的挫败感更多些吧。
他能左右他的行动,却左右不了他的心思。
这是,他唯一的遗憾。
回到皇宫,他一直为这件事心神不宁。
他不理解他的云儿怎麽突然会这样──
他的这种异常的改变,就出现在今年初春的时候。
五年来,已经认命於他的禁锢的云儿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始反抗了他。
也从这个时候开始,他的言行变得奇怪。
把握了他的脾气,激怒他,令他一气之下赶走他。
之後,在那个下人出现後,他就开始反常,像一具木偶一样,任凭他摆布──
等等,那个下人
他记得青涯山庄的大总管,也就是他由宫里派去照顾云蔚的陈管家说过,这个下人就是在今年的初春被他买来当云蔚的贴身侍从,照顾他的起居的──
并且,他还让厌食的云蔚开始吃起了东西
就在这个春天,这个春天
可是,可能吗
那麽平凡无奇,瘦瘦小小的下人──
尽管他这麽想,但他再也坐下不去的,立刻动身前去青涯山庄。
没有知会任何人,他独自前去。
来到青涯山庄外面时,他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番强而过,避开山庄里的侍卫,他悄悄出现在他的云儿所住的连云阁。
前院与房间里,他见不到他想见的人儿的身影,但,他在後院的人工湖里见到了他。
──一幕令他心胆俱裂的场景──
从来不曾对他笑过的他的云儿抱著那个平凡的下人在湖水里嬉笑玩闹著。
最後,他还吻上了那个下人──
怎麽能他怎麽能
他气得眼前一黑,恨不得冲上去把那个下人撕成碎片──
但他忍住了,不可思议的忍住了。
不愿再看,他转身离开。
但他的心,已经被恨意萦绕──
他要,他要把那个敢胆偷走他的云儿的心的人,碎尸万段
当,那个可以被人轻易就拎起的瘦小的下人被人丢到他的面前时,他惊骇的样子让他森冷一笑。
“你凭什麽──”他被恨意覆盖的声音变得狂暴,“你凭什麽得到他的心──”
“──云蔚是我的你以为是凭你这种低贱的下人也可以妄想的吗──”
“他的笑是我的他的是吻我的他的所有都是我的──”
所以,敢胆偷走他的云儿的心的人都得死
“打打打把这个玷污了云蔚的人打死”
他愤极地命令手下用沾过盐水的皮鞭一次比一次恶狠狠地冲他挥鞭而去。
原以为,这名瘦小的下人抵挡不住几鞭就死过去了,没想到他到还命硬的一直挺到他手下手中的皮鞭被不断的重击挥断为止,他才瘫倒在地上。
“皇上,他已经死了。”手下探了探他的鼻息後,便如是对他说。
他愤恨地冷哼“把他给我丢到我河里去喂鱼”
偷走了云蔚的心,让你这麽死已经算是便宜你了
看著手下把这名下人血肉模糊的尸体用草席裹起来,抬出去时,他不尽泄愤的想著。
过了不久,他才忆起这个下人突然的失踪一定会令云蔚起疑心,於是便让人把那个下人的住所给烧了。
然後,为了不让他把事情怀疑到他头上,他没有去见他,而是立刻回了京城。
悄悄的来,悄悄的回去。
至於他的云儿得知那个下人已经被大火烧死并烧得干干净净後的反应,他让陈管家给他发密件,告诉他。
如他所料,他的云儿悲痛欲绝──不管怎麽劝都不离开那个下人曾经所住的地方。
过了几天後,他以皇帝的身份传召他来皇宫,他想让他远离那儿,让他尽快忘了这个下人。
可是,他没想到,他居然拒绝前来,他说他不会离开青涯山庄半步──
啊──
听到手下这麽传告的他,气得当场把桌子揭翻了,吓得这名手下全身颤抖不已。
好,你不来,我去
这麽一下定决心後,他正要动身离开,就传来了皇後临产的消息。
这个时候,他清楚他不能离开──要不然,他就会成为万民指责的对像。
权宜之下,他不得不选择了留在皇宫。
当他终於能够到青涯山庄时,他的云儿已经不再守在那堆废墟前,而是终日呆在房间里。
以往早晨都会练一会儿剑的他此时连剑都不再碰一下。
就这麽躺在床上,望著正对著床的窗户发呆。
他想关上这扇连晚上他都敞开的窗户,他却不顾一切地拦住他。
他态度强硬地想关上它,他却抽出剑,搭在脖子上,义正词严地对他说“如果你敢关窗,我就死在你面前”
他无奈,只好放任他。
可是,後来他发现,不仅是不让关窗,他连房间里的任何一件东西都不准任何人移动。
“为什麽──”他不解地问他。
可是,他连一丝回应都不给他。
他气得随手拿起手边写著几个字的纸张想撕毁,他立刻抽出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次,他连一句话都不给他,只是用你敢我就自刎的目光盯著他。
无可奈何,他只能把手中的东西放回原位。
然後,拂袖离开。
在寒冷的冬天里,他放心不下他,前去青涯山庄找他时,发现他不再执拗地不移动房间里的东西,把夏天用的凉被改成了冬日用的厚重棉被──
只是,那扇对著床的窗户,他仍旧不肯关上。
算了,他还




风行云知道(耽美虐心) 分节阅读_27
算欣慰地想著现在他已经愿意换下房间里的东西了,那让他关上窗的日子应该就快来临──到时,就是他把那个下人完全忘记的时候。
尽管不论什麽时候,他看著他的眼睛中都充满著仇恨,但只要他还是他一个人的,他就心满意足了。
那夜,他要了他,尽管他有所抵抗,但他仍旧温柔地爱抚著他。
他知道他近来身体很虚弱,不想再让自己粗暴的伤害了他,令他重病不起,便压抑著对他的强烈欲望,直到他能够接纳他为止,他才放心的在他一直令他痴狂的身体里驰骋。
最後,他身心得到满足地抱住他,沈沈睡下。
近日来,国事繁重,他忧心国事的同时又担心他的事情,这麽一来二去,任是他再什麽健壮,也会感到身心疲惫。
於是,当身心得到充分满足後,他睡得竟是这般的香甜。
当他睡足後睁开眼睛时,他已经离开他的怀抱,站在那扇他不允许任何人关上的窗户前,眺望晨曦。
感动於他对著初展的光芒而立时,那出尘无垢的身姿,他情不自禁地冲上去紧紧抱住他,吻他,占有他。
他闭上眼,静静地任由他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他无意中抬起头,看到了对著窗的他的脸,居然还带著微微的笑意。
那是一种,天地间万物都黯然失色,能够化解世间所有嗔念,超尘脱俗的清雅笑容。
“云蔚──”他心惊胆颤地唤著他,他有种他突然会化羽西去的感觉。
然後,他紧紧地锁住他,用自己的力量,不顾一切的锁住他。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谁也不能带走”
没错,他是他的,没有他的允许,上苍也不能把他带走。
夏天,很快便到了。
一到夏天,他便以要到南方避暑为幌子的理由,来到了青涯山庄。
见到他渴望已久的云儿後,他当然是不顾一切,马上就要了他。
接连两三天,他都呆在连云阁里与他的云儿缠绵,分开了数月而不断累积的想念,不是一夜就能够宣泄的。
当他终於满足地把自己抽离他的体内,抱住他,享受两人贴在一起的温情时,他才注意到一件事情。
他发觉他一直系在脖子上,他一直很珍惜的玉佩不见了。
“玉佩呢”他抚摸著他赤裸的胸口,轻声问。
因为接连三天的情事,已经疲软不堪的他移开视线,本不想回答的,却因他的下一个举动吓得全身僵住。
他把他已经勃发的欲望抵在他身後已经湿润松软的入口,威胁般继续问“云蔚,你的玉佩呢”
他咬咬牙,终於还是回答了“丢了”
“丢了”他呢喃般念著,下一刻,他把自己埋入他的身体里,“那麽重要的东西,丢了可不行──”
他变得低沈的声音沈重地在他耳边响起。
“你──”他因为他的突然之举气得全身打颤,“出去──”
“怎麽可能”他低低地笑著,“我还想就这样一辈子呆在你的身体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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