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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的诱惑(天涯明月多情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浮生似梦
他又一拍桌子,冷笑着道:“我只不过是万马堂中的一个小伙计,就算为三老板受些气,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马空群凝视着他,目中并没有激恼之色,却带着些伤感。
过了很久,他才缓缓道:“谁是老板?谁是伙计?这天下本是我们并肩打出来的,就算亲生的骨肉也没有我们亲密。这地方所有的一切,你都有一半,你无论要什么,随时都可拿走——就算你要我的女儿,我也可以立刻给你。”
他话声虽平淡,但其中所蕴藏的那种情感,却足以令铁石人流泪,公孙断垂下头,热泪已忍不住要夺眶而出。
幸好这时花满天和云在天已回来了。
在他们面前,万马堂主的态度更沉静,沉声道:“他们是不是全都留了下来?”
云在天道:“是。”
马空群目中的伤感之色也已消失,变得冷静而尖锐,沉吟着道:“叶开、乐乐山、慕容明珠和那飞贼留下来,我都不意外。”
云在天道:“你认为他们几个人没有嫌疑?”
马空群道:“只是嫌疑轻些。”
花满天道:“那倒未必。”
马空群道:“未必?”
花满天道:“慕容明珠并不是个简单的人,他那种样子是装出来的,以他的身份,受了那么多鸟气之后,绝不可能还有脸指手划脚、胡说八道。”
马空群点了点头,道:“我也看出他此行必有图谋,但目的却绝不在万马堂。”
花满天道:“乐乐山呢?这假名士无论走到哪里,都喜欢以前辈自居,为什么要不远千里,辛辛苦苦地赶到这边荒地来?”
马空群道:“也许他是在逃避仇家的追踪。”
花满天冷笑道:“武当派人多势众,一向只有别人躲着他们,他们几时躲过别人?”
马空群忽又叹息了一声,道:“二十三年前,武当山下的那一剑之辱,你至今还未忘却?”
花满天脸色变了变,道:“我忘不了。”
马空群道:“但伤你的武当剑客回云子,岂非已死在你剑下?”
花满天恨恨地道:“只可惜武当门下还没有死尽死绝。”
马空群凝视着他,叹道:“你头脑冷静,目光敏锐,遇事之机变更无人能及,只可惜心胸太窄了些,将来只怕就要吃亏在这一点上。”
花满天垂下头,不说话了,但胸膛起伏,显见得心情还是很不平静。





魔女的诱惑(天涯明月多情刀) 正文 第033章 辽阔草原之夜,与美人独处
云在天立刻改变话题,道:“这五人之中,看起来虽然是傅红雪的嫌疑最重,但正如万世遗所说,他若真的是……寻仇来的,又何必带刀来万马堂?”
马空群目中带着深思之色,道:“万世遗呢?”
云在天沉吟着,道:“此人武功仿佛极高,城府更是深不可测,若真的是他……倒是个很可怕的对手。”
公孙断突又冷笑,道:“你们算来算去,算出来是谁没有?”
云在天道:“没有。”
公孙断道:“既然算不出,为何不将这五人全都做了,岂非落得个干净!”
马空群道:“若是杀错了呢?”
公孙断道:“杀错了,还可以再杀!”
马空群道:“杀到何时为止?”
公孙断握紧双拳,额上青筋一根根暴起。
突听一个孩子的声音在外面呼唤道:“四叔,我睡不着,你来讲故事给我听好不好?”
公孙断叹了口气,就好像忽然变了个人,全身肌肉都已松弛,慢慢地站起来,慢慢地走了出来。
马空群看着他巨大的背影,那眼色也像是在看着他所疼爱的孩子一样。
这时外面传来更鼓,已是二更。
马空群缓缓道:“按理说,他们既然留宿在这里,就不会有什么举动,但我们却还是不可大意的。”
云在天道:“是。”
他接着又道:“传话下去,将夜间轮值的弟兄增为八班,从现在开始,每半个时辰交错巡逻三次,只要看见可疑的人,就立刻鸣锣示警!”
马空群点了点头,忽然显得很疲倦,站起来走到门外,望着已被黑暗笼罩的大草原,意兴似更萧索。
云在天跟着走出来,叹息着道:“但愿这一夜平静无事,能让你好好休息一夜——明天要应付的事只怕还要艰苦得多。”
马空群拍了拍他的肩,仰面长叹,道:“经过这一战之后,我们应该都好好的休息休息了……”
一阵风吹过,天灯忽然熄灭,只剩下半轮冷月高悬。
云在天仰首而望,目光充满了忧郁和恐惧。
万马堂岂非也如这天灯一样,虽然挂得很高,照得很远,但又有谁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突然熄灭?
夜更深,月色膝陇,万籁无声。
在这边城外的荒漠中,凄凉的月夜里,又有几人能入睡?
叶开睁大了眼睛,看着窗外的夜色。
他没有笑。
他那永远挂在嘴角的微笑,只要在无人时,就会消失不见。
他也没有睡。
万马堂虽无声,但他的思潮,却似千军万马般奔腾起伏,只可惜谁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他轻抚着自己的手,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间,就像是沙石般粗糙坚硬,掌心也已磨出了硬块。
那是多年握刀留下的痕迹。
但他的刀呢?
他从不带刀。
是不是因为他的刀已藏在心里?
傅红雪手里还是紧紧握着他的刀。
他也没有睡。
甚至连靴子都没有脱下来。
凄凉的月色,罩着他苍白冷硬的脸,照着他手里漆黑的刀鞘。
这柄刀他有没有过?
三更,四更…
突然间,静夜中传出一阵急遽的鸣锣声。
万马堂后,立刻箭一般窜出四条人影,掠向西边的马场。
风中仿佛带着种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叶开屋子里的灯首先亮了起来,又过了半晌,他才大步奔出。
万世遗、慕容明珠和飞天蜘蛛也同时推开了门。
乐大先生的门还是关着的,门里不时有他的鼾声传出。
傅红雪的门却连一点声音也没有。
万世遗道:“刚才是不是有人在鸣锣示警?”
叶开点点头。
万世遗道:“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事?”
叶开摇摇头。
就在这时,两条人影箭一般窜过来,一个人手里剑光如飞花,另一人的身形轻灵如飞鹤。
花满天目光掠过门外站着的三个人,身形不停,扑向乐乐山门外,顿住。他也已听到门里的鼾声。
云在天身形凌空一翻,落在傅红雪门外,伸手一推,门竟开了。
傅红雪赫然就站在门口,手里紧握着刀,一双眼睛亮得怕人。
云在天竟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铁青着脸道:“各位刚才都没有离开过这里?”
没有人回答。这问题根本就不必提出来问。
花满天沉声道:“有谁听见了什么动静?”
也没有。
慕容明珠皱了皱眉,像是想说什么,还未说出口,就已弯下腰呕吐起来。
风中的血腥气已传到这里。
然后,万马悲嘶,连天畔的冷月都似也为之失色!
“天皇皇,地皇皇。眼流血,月无光。万马悲嘶人断肠……”
有谁知道天地之间最悲惨、最可怕的声音是什么?
那绝不是巫峡的猿啼,也不是荒坟里的鬼哭,而是夜半荒原上的万马悲嘶!
没有人能形容那种声音,甚至没有人听见过。
若不是突然问天降凶祸,若不是人间突然发生了惨祸,万马又怎会突然同时在夜半悲嘶: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听到了这种声音,也难免要为之毛骨悚然,魂飞魄散。
两边的一排马房,养着的是千中选一、万金难求的种马。
鲜血还在不停的从马房中渗出来,血腥气浓得令人作呕。
马空群没有呕。
他木立在血泊中,他已失魂落魄。
公孙断环抱着马房前的一株孤树,抱得很紧,但全身还是不停的发抖。
树也随着他抖,抖得满树秋叶一片片落下来,落在血泊中。
血浓得足以令一树落叶浮起。
万世遗来的时候,用不着再问,已看出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只要有人心的人,都绝不忍来看。
世上几乎没有一种动物比马的线条更美,比马更有生命力。
那匀称的骨架,生动的活力,本身就已是完美的象征。
又有谁能忍心一刀砍下它的头颅来?
那简直已比杀人更残忍!
万世遗叶开叹息了一声,转回身子,正看到慕容明珠又开始在远处不停的呕吐。
飞天蜘蛛也是面如死灰,满头冷汗。
傅红雪远远地站在黑夜里,黑夜笼罩着他的脸,但他手里的刀鞘却仍在月下闪闪的发着光。
公孙断看到了这柄刀,突然冲过来,大喝道:“拔你的刀出来。”
傅红雪淡淡道:“现在不是拔刀的时候。”
公孙断厉声道:“现在正是拔刀的时候,我要看看你刀上是不是有血?”
傅红雪道:“这柄刀也不是给人看的。”
公孙断道:“要怎么你才肯拔刀?”
傅红雪道:“我拔刀只有一种理由”公孙断道:“什么理由?杀人?”
傅红雪道:“那还得看杀的是什么人,我一向只杀三种人。”
公孙断道:“哪三种?”
傅红雪道:“仇人,小人……”
公孙断道:“还有一种是什么人?”
傅红雪冷冷地看着他,冷冷道:“就是你这种定要逼我拔刀的人。”
公孙断仰天而笑,狂笑道:“好,说得好,我就是要等着听你说这句话……”
他的手已按上弯刀的银柄,笑声未绝,手掌已握紧!
傅红雪的眸子更亮,似也已在等着这一刹那。
拔刀的一刹那!但就在这刹那间,夜色深沉的大草原上,突又传来一阵凄凉的歌声:“天皇皇,地皇皇,地出血,月无光。月黑风高杀人夜,万马悲嘶人断肠。”
歌声飘渺,仿佛很遥远,但每个字却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公孙断脸色又已变了,忽然振臂而起,大喝道:“追!”
他身形一掠,黑暗中已有数十根火把长龙般燃起,四面八方的卷了出来。
云在天双臂一振,“八步赶蝉追云式”,人如轻烟,三五个起落,已远在二十丈外。
万世遗叹了口气,喃喃道:“果然不愧是云飞鹤,果然是好轻功。”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傅红雪说话,但等他转过头来时,一直站在那边的傅红雪,竟已赫然不见了。
血泊已渐渐凝结,不再流动。
火光也渐渐去远了。
万世遗一个人站在马房前——天地间就似只剩下他一个人。
马空群、花满天、傅红雪、叶开、慕容明珠……这些人好像忽然间就已消失在黑暗里。
万世遗沉思着,嘴角又渐渐露出一丝微笑,喃喃道:“有趣有趣,这些人好像没有一个不有趣的……”
草原上火把闪动,天上的星却已疏落。
万世遗在黑暗中倘佯着,东逛逛,西走走,漫无目的,看样子这草原上绝没有一个比他更悠闲的人。
天灯又已亮起。
他背负起双手,往天灯下慢慢地逛过去。
突然问,马蹄急响,辔铃轻振,一匹马飞云般自黑暗中冲出来。马上人明眸如秋水,瞟了他一眼,突然一声轻喝,怒马已人立而起,硬生生停在他身旁。好俊的马,好俊的骑术。
万世遗微笑着,道:“姑奶奶居然还没有摔死,难得难得。”
马芳铃眼睛铜铃般瞪着他,冷笑道:“你这阴魂不散,怎么还没有走?”
万世遗笑道:“还未见着马大小姐的劳容,又怎舍得走?”
马芳铃怒叱道:“好个油嘴滑舌的下流胚,看我打不死你。”
她长鞭又挥起,灵蛇般向万世遗抽了过来。
万世遗笑道:“下流胚都打不死的。”
这句话还没说完,他的人忽然已上了马背,紧贴在马芳铃身后。
马芳铃一个时拳向后击出,怒道:“你想干什么?”
她时拳击出,手臂就已被捉住。
万世遗轻轻道:“月黑风高,我已找不出回去的路,就烦大小姐载我一程如何?”
马芳铃咬着牙,恨恨道:“你最好去死。”
她又一个时拳击出,另一条手臂也被捉,竟连动都没法子动了。只觉得一阵阵男人的呼吸,吹在她脖子上,吹着她的发痒。
她想缩起脖子,想用力往后撞,但也不知为了什么,全身偏偏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座下的胭脂奴,想必也是匹雌马,忽然也变得温柔起来,踩着细碎的脚步,慢慢地往前走。
草原上一片空阔,远处一点点火光闪动,就仿佛是海上的渔火。
秋风迎面吹过来,也似已变得温柔,温柔得防佛春风。
她忽然觉得很热,咬着嘴唇,恨恨道:“你……你究竟放不放开我的手?”
万世遗道:“不放。”
马芳铃道,“你这下流胚,你这无赖,你再不下去,我就要叫了。”
她本想痛骂他一顿的,但她的声音连自己听了,都觉得很温柔。
这又是为了什么?
万世遗笑道:“你不会叫的,何况,你就算叫,也没有人听得见。”
马芳铃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万世遗道:“什么都不想。”
他的呼吸也仿佛春风般温柔,慢慢地接着道:“你看,月光这么淡,夜色这么凄凉,一个常在天涯流浪的人,忽然遇着了你这么样一个女孩子,又还能再想什么?”马芳铃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想说话,又怕声音颤抖。
万世遗忽又道:“你的心在跳。”
马芳铃用力咬着嘴唇,道:“心不跳,岂非是个死人了?”
万世遗道:“但你的心却跳得特别快。”
马芳铃道:“我……”
万世遗道:“其实你用不着说出来,我也明白你的心意。”
马劳铃道:“哦?”
叶开道:“你若不喜欢我,刚才就不会勒马停下,现在也不会让这匹马慢慢地走。”
马芳铃道:“我……我应该怎么样?”
万世遗道:“你只要打一声呼哨,这匹马就会把我摔下去。”
马芳铃忽然一笑,道:“多谢你提醒了我。”
她一声呼哨,马果然轻嘶着,人立而起。
万世遗果然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她自己也摔了下去,恰巧跌在万世遗怀里。
只听辔铃声响,这匹马已放开四蹄,跑走了。
万世遗叹了口气,喃喃道:“只可惜我还忘记提醒你一样事,我若摔下来,你也会摔下来的。”
马芳铃咬着牙,恨恨道:“你真是下流胚,真是个大无赖……”
万世遗道:“但却是个很可爱的无赖,是不是?”
马芳铃道:“而且很不要脸。”
话未说完,她自己忽也“噗哧”一声笑了,脸却也烧得飞红。如此空阔的大草原,如此凄凉的月色,如此寂寞的秋夜……
你却叫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怎么能硬得起心肠来,推开她并不讨厌的男人。一个又坏、又特别的男人。
马芳铃忽然轻轻叹息了一声,道:“你这样的人,我真没看见过。”
万世遗道:“我这样的男子本来不多。”
马芳铃道:“你对别的女人,也像对我这样子的吗?”
万世遗道:“我若看见每个女人都像这样子,头早已被人打扁了。”
马芳铃又咬起嘴唇,道:“你以为我不会打扁你的头?”
万世遗道:“你不会的。”
马芳铃道:“你放开我的手,看我打不打扁你?”
万世遗的手已经放开了。
她扭转身,扬起手,一巴掌掴了下去。
她的手扬得很高,但落下去时却很轻。
万世遗也没有闪避,只是静静地坐在地上,静静地凝视着她。
她的眸子在黑暗中亮如明星。风在吹,月光更远。
她慢慢地垂下头,道:“我……我叫马芳铃。”
万世遗道:“我知道。”
马芳铃道:“你知道?”
万世遗道:“我已向你那萧大叔打听过你!”
马芳铃红着脸一笑,嫣然道:“我也打听过你,你叫万世遗。”
万世遗盯着她的眼睛,缓缓道:“我也知道你一定打听过我。”
马芳铃的头垂得更低,忽然站起来,遥望着西沉的月色,轻轻道:“我……我该回去了。”
万世遗没有动,也没有再拉住她。
马芳铃转过身,想走,又停下,道:“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万世遗仰天躺了下去,过了很久,才缓缓道,“我不走,我等你。”
马芳铃道:“等我?”
万世遗道:“无论我要耽多久,你那萧大叔都绝不会赶我走的。”
马芳铃回眸一笑,人已如燕子般掠了出去。
苍穹已由暗灰渐渐变为淡青。冷月已渐渐消失在曙色里。




魔女的诱惑(天涯明月多情刀) 正文 第034章 绝色美妇
万世遗还是静静地躺着,仿佛正在等着旭日自东方升起。
他知道不会等得太久的。
旭日东升。
昨夜的血腥气,已被晨风吹散。
晨风中充满了干草的芳香,命万马堂的旗帜又在风中招展。
万世遗嘴里嚼着根干草,走向迎风招展的大旗。
他看来还是那么悠闲,那么懒散,阳光照着他身上的沙土,粒粒闪耀如黄金。
巨大的拱门下,站着两个人,似乎久已在那里等着他。他看出了其中一个是云在天,另一人看见了他,就转身奔入了万马堂。
万世遗走过去,微笑着招呼道:“早。”
云在天的脸色却很阴沉,只淡淡回了声:“早。”
万世遗道:“三老板已歇下了么?”云在天道:“没有,他正在大堂中等你,大家全都在等你。”
大家果然已全都到了万马堂,每个人的脸色都很凝重。
每个人面前都摆份粥菜,但却没有一个人动筷子的。
乐乐山却还是伏在桌上,似仍宿酒未醒。
万世遗走进来,又微笑着招呼:“各位早。”
没有人回应,但每个人却都在看着他,眼色仿佛都很奇特。
只有傅红雪仍然垂着眼,凝视着自己握刀的手、手里的刀。
桌上有一份粥菜的位子是空着的。
万世遗坐下来,拿起筷子,喝了一口粥,吃一口蛋。粥仍是温的,他喝了一碗,又添一碗。
等他吃完了,放下筷子,马空群才缓缓道:“现在已不早了。”
万世遗道:“嗯,不早了。”
马空群道:“昨晚四更后,每个人都在房里,阁下呢?”
万世遗道:“我不在。”
马空群道:“阁下在哪里?”
万世遗笑了笑道:“我睡不着,所以到处逛了逛,不知不觉间天已亮了。”
马空群道:“有谁能证明?”
万世遗笑道:“为什么要人证明?”
马空群目光如刀,一字字道:“因为有人要追回十三条人命!”
万世遗皱了皱眉,道:“十三条命?”
马空群慢慢地点了点头,道:“十三刀,十三条命,好快的刀!”
万世遗道:“莫非昨夜四更后,有十三个人死在刀下?”
马空群面带悲愤,道:“不错,十三个人,被人一刀砍断头颅。”
万世遗叹了口气,道:“犬马无辜,这人的手段也未免太辣了。”
马空群盯着他的眼睛,厉声道:“阁下奠非不知道这件事?”
万世遗的回答很简单:“不知道。”
马空群忽然一杨手,万世遗这才看出他面前本来摆着一柄刀。
雪亮的刀,刀锋薄而锐利。
马空群凝视着刀锋,道:“这柄刀如何?”
万世遗道:“好刀!”
马空群道:“若非好刀,又怎能连斩十三个人的首级?”
他忽又抬起头,盯着万世遗,厉声道:“这柄刀阁下难道也未曾见过?”
万世遗道:“没有。”
马空群道:“阁下可知道这柄刀在什么地方找着的?”
万世遗道:“不知道。”
马空群道:“就在杀人处的地下。”
万世遗道:“地下?”
马空群道:“他杀了人后,就将刀埋在地下,只可惜埋得太匆忙,所以才会被人发现了。”
万世遗道:“好好的一柄刀,为什么要埋到地下?”
马空群突然冷笑着,一字字道:“这也许只因为他是个从不带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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