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蜜桃之雏菊初绽
作者:崔亚兵
山村之秀,山村之美,此书讲述山村娘与女儿三人的辛酸生活,讲述三姐妹逐渐成长的道路!
水蜜桃之雏菊初绽 正文 第01 川许村
中国西南地区,云贵南部,临近缅甸地带,人迹罕至的山区内有着一处几乎与世隔绝的村落,贫穷落后的村落仍然过着六十年代的生活习俗,村内一座座山石砌成的房屋,坐落在依山环水之间。
川许村,密集的房屋间,一条条四通八达的青石小道,整座村落几乎都是用石块砌成的,在川许村的中央,是一处圆形的场地,场地中间是一座庙宇,这是村落的祭祀风俗。
“不好啦!又死人啦!!!!!!”
村口处,一个扛着锄头的汉子,向着村里奔跑着,一边大声呼喊着,声音充满着惊恐,呼喊声在川许村久久回荡着!
“嘎吱”
随着汉子所过的屋子都纷纷的打开了门,一个个身穿灰蓝相间衣衫的村民从自家屋里走了出去,在他们的脸上都漾着一层沉闷闷的恐怖神色!
那名扛着锄头的汉子跑到了村中央的破庙前,气喘吁吁的摔倒在庙宇的台阶上,此时,全川许村的房屋都打开了门,所有村民们穿过蜿蜒的青石小道向破庙的场地涌去!
一位白发白须的老者,在几名妇女的搀扶下,佝偻着身子缓缓从庙宇内走了出来,浑浊的目光落在虚脱地上的汉子身上。
老者神情淡然的问道:“又是谁家的男人死了?”
那汉子见老者站在自己的身后,忙爬了起来,毕恭毕敬的回道:“许巴!”此话一出,不少人发出轻轻的叹息声,似乎村子死人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了!
白发老者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身旁的妇女用手掌轻拍着老者的胸口,稍许,老者缓过劲来,沧桑的脸孔上悲情的喊道:“造孽啊!我川许村将会永无宁日,亵渎水蛇神,蛇神已经愤怒了!”言罢,老者缓缓转身面向庙宇内供奉着的那座神像,只见那座神像竟然是一条巨大的黑色蟒蛇,由于这座庙宇不知是什么年代的,黑色蟒蛇的神像已经破旧不堪,但依旧能看出那狰狞邪恶的蛇头放佛在凝视着川许村所有的村民!
“许巴的家人来了吗?唉!杀猪宰羊好好的供奉一下蛇神吧!所有村里的男人听着,不准再私自外出了,不然,我川许村的男人都要死光了!已经是第二十四个男人啦!”
老者的话音落地,从人群中走出一位三十五岁左右的妇女,身穿蓝红纹路的连衣裙,头戴蓝色绣花的头巾,长得眉清目秀,如玉。
那妇女美眸间挂着几滴泪花,娇容哀怨的说道:“祭司大叔,我想去拉回许巴的尸体!”
祭司大叔浓眉一沉,喝斥道:“不准去!难道你也想死吗?阿香啊!许巴死了,家里的一切都落在你的肩膀上了,你要好好的活着,为了你的三个女儿,你也要坚强下去!好了,大家都记住我的话,都散了吧!”
言罢,祭司大叔在两名妇女的搀扶下走进了蛇神庙内,一群村民们都纷纷安慰起那名叫阿香的,人群中,一道炽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阿香,那复杂的目光掺杂着喜与悲。
片刻后,大家都陆续散去,阿香步履蹒跚的向家走去,在阿香身后一直跟着一名约三十出头的男人,这男人表情有些犹豫,走走停停,几番犹豫后,男人快步追上阿香。
“嫂子,别太难过了,咱们村子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找我吧!”那男人高大威猛,虎目阔唇,古铜色的脸孔上漾着一股刚毅的神色!
阿香停下脚步,回过头,哀怨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苦涩一笑:“是安达啊!嫂子没事的,再说你每天都那么忙!”
安达坚决的说道:“嫂子,你就别客气了!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祭司大叔说的那些都是骗人的,根本没什么蛇神,你也别当回事!”
“安达,这话在嫂子面前可以说,千万别到处乱说!”阿香神情的慌张的四处看了一下,见没有人影,这才放下心来!
安达无所谓的笑了笑:“回家吧嫂子!明天我去平远镇上回来后,给你们买两头猪!”
阿香也不在拒绝,她知道安达是村里唯一有出息的男人,经常跟着外面的人到处跑着做生意,手里也有些钱,只是到现在还没有结婚,平时,少言寡语的,但对阿香一家人倒是很关心,安达就住在阿香家的隔壁!
回到家后的阿香,看见自己三个女儿坐在院子的石台上看书,心里也稍稍的有些欣慰,阿香的这三个女儿,长得都随阿香,个个长得貌美如仙,娇嫩可爱,大女儿,许碧果,今年十五岁,在平远镇上小学,二女儿,许碧杏,今年十三岁,长得水灵稚嫩,一双大眼睛每天都是笑眯眯的,三女儿,许碧桃,今年十一岁,是三个女儿中最漂亮美丽的,v型脸蛋,一双宛如宝石般的美眸,ying小嘴,三姐妹的皮肤像极了阿香,都是那么的如玉,没有丝毫的瑕疵!
“妈妈!你回来啦!桃子肚肚饿!”小女儿,许碧桃见阿香回来,张开小手扑向阿香。
阿香强颜欢笑的抱起许碧桃:“妈妈给你做好吃的!小果,小杏,你们别看了,帮妈妈去拿些柴火来!”
十五岁的许碧果放下书本,甜甜的笑道:“妈,我爸什么时候回来呢?”
阿香一震,神情闪烁道:“噢!出外打工了,要很久才能回来呢,以后咱们娘三可要相依为命了!”
十三岁的许碧杏走到厨房,拿起一个篮子来到院子的草垛边,装着柴火,这许碧杏是最贤惠的一个,平时什么家务活都抢着做,又没有一句怨言,乖巧可爱!
阿香放下许碧桃,来到厨房把玉米面搅合匀,开始贴锅饼,三个女儿坐在厨房帮着阿香烧锅,阿香虽已三十五岁,但人生的貌美,在川许村那是美女一位,阿香的老公,许巴为人老实忠厚,每天去山上打猎,下河捞鱼,生活的还算丰衣足食,就在不久前,川许村,村长的儿子,竟然在蛇神庙与有夫之妇偷情,被祭司大叔当场抓获,按照川许村的习俗,那妇女和村长的儿子必须浸猪笼,投入河中,但由于川许村的村长求情,这才免了村长儿子一死,不过,那妇女却浸猪笼投入河中,自那以后,川许村的男人,每隔一月就会死一个,搞得川许村所有的村民人心惶恐,除了一些大胆的村民敢出门,其余的都是紧闭大门,唯恐蛇神会找到自己。
当晚,阿香mu女三人吃过饭后,阿香给三姐妹擦完澡后,就让许碧果带着两个妹妹去房间睡觉,阿香家是石头砌成的三间房屋,平时阿香与丈夫一间,许碧果三姐妹一间卧室,但今天丈夫死了,阿香担心蛇神会找到家里来,就打算和三个女儿睡在一起。
暗黄的烛光下,阿香手里拿着一双鞋,这是前天阿香给丈夫才做好的,还没来得及穿呢,却被蛇神要了性命!
“妈妈,我们睡觉觉吧!”许碧桃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拉住阿香的衣袖,央求道!
阿香的脸颊上漾起慈祥的笑意,着许碧桃的头发,柔和道:“桃子先睡,妈妈给你们做花衣服!”
阿香看着酣睡去的三个女儿,思绪回到了曾经和丈夫那甜蜜幸福的生活时光,尽管那时候他们的生活很贫穷,但却过得很快乐,尤其是这三个女儿,给家里带了很多欢声笑语,而如今阿香的丈夫得到了蛇神的惩罚死去,这无疑给家里雪上加霜,原本贫穷的日子,往后就更加的困难了!
第二天,阿香做好一锅小米粥,伺候许碧桃穿起衣服,大女儿,许碧果在村里的学堂读书,二女儿,许碧杏和三女儿许碧桃都在家里跟着阿香。
“果果,先去盛饭,吃了好去上学!”阿香一边帮许碧桃穿衣服,一边催促许碧果吃饭!
许碧果看着锅里的小米粥,巧鼻微微一红,豆大的泪珠滴落下来,连忙手袖口擦干,盛好一碗饭,坐在院子里吃了起来。
阿香带着两个女儿走出堂屋,又开始给许碧果整理书包,偷偷的把一块玉米面的窝头塞进许碧果的书包里,放在许碧果的身边,嘱咐道:“到了学堂要听先生的话!别和同学们吵架!”
“娘,我知道了,吃好了,我去上学了!”说完,许碧果提起书包向外走去!
水蜜桃之雏菊初绽 正文 第02 许阿鲁
许碧果上学堂后,阿香就和两个女儿吃饭,这吃完饭后,阿香犯难了,丈夫死了,可日子总要过下去啊,家里没有男人干活挣钱,这担子全落在阿香一个人肩膀上。
“桃子,杏子,你们两个去寺庙玩,娘去山上给你们抓野兔,咱们晚上吃肉!”阿香只好把两个女儿支开,自己想办法和村里的男人一起去打鱼赚钱!
许碧桃的大眼睛一听到要吃肉,顿时笑成弯月状,挥动着小粉拳,呼喊道:“好耶!要吃肉咯!”
“娘,那你小心一点啊!”许碧杏牵着妹妹的手,向村里的寺庙玩去,一般村里的小孩们都在那里玩耍。
支走两个女儿后,阿香几番犹豫,最终咬了咬牙,向村长家走去,这川许村的村长,名叫许阿鲁,已有六十出头,人长得极其猥琐,平日里好色嗜酒,在村里也是臭名远昭,但是,许阿鲁却有着一条大船,雇了几个村民帮着打鱼,每天都有五块钱的收入,这五块钱够一家人四天的花销了!
许阿鲁的家是一座深宅大院,虽然都是用石头砌成的,但这座院落在村里算是最好的了,阿香站在门前来回渡步,阿香深知这许阿鲁好色至极,而且对自己也垂涎已久,如今为了生活,不得不低头找上门来!
“咦!这不是阿香妹子吗?你怎么在这啊?”就在这时候,正准备出门打鱼的许阿鲁,恰巧看见自己梦寐以求的阿香站在自家的门前,心里不由得一阵窃喜!
阿香心神一震,神色恍惚道:“阿,阿鲁大哥,我,我想跟着你们去打鱼!”
此话一出,几个雇来的渔民纷纷唉声叹气的,他们都知道这阿香的丈夫一死,阿香家的生活就算全毁了,没想到阿香这平时看着弱不禁风的女子,竟然要去打鱼!
许阿鲁一听,心里可是乐开了花,正愁没机会接近阿香呢,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不过,许阿鲁还是故作面露难色道:“这个!恐怕不妥吧!你也知道,祭司大叔不让出远门,我们大老爷们到没什么,可你是个女人家,不方便啊!”
阿香一听,心里开始着急了,这村里本来就没什么可赚钱的东西,唯独这许阿鲁雇人,阿香央求道:“阿鲁大哥,我什么都能做的,我可以给你们收拾渔网,装鱼!”
一旁的渔民也纷纷帮着阿香说好话:“是啊!阿鲁,就让阿香跟我们一起去吧,一个女人家照顾三个孩子,挺不容易的!再说有我们照顾,也发生不了什么事!”
许阿鲁故作沉思了稍许后,说道:“好吧!那阿香妹子,你跟着我们收拾鱼就行了!走吧!”许阿鲁带着众人向川许村口走去。
这村口就是一条湛蓝的河流,两边是连绵起伏的青山,在村口码头上停靠着一艘中型的渔船,渔民们上船后,起帆松绳准备进入河流捕鱼。
阿香挽起袖口看了半天,发现自己根本帮不上忙,就找到正在掌舵的许阿鲁,看着认真掌舵的许阿鲁,阿香恍惚间感觉许阿鲁这人并没有谣言中的那么猥琐,可恶,在阿香眼里倒是多了几分老大哥的派头!
“阿鲁大哥,您看我该做点什么呢?”阿香怯生生的站在许阿鲁身后,轻声问道!
许阿鲁脑海中正密谋怎么去接近阿香呢,突然听到阿香在身后喊自己,忙回头笑道:“啊,阿香啊,现在还没捕鱼呢,你就先在船舱里等着吧,正好我也和你说说这捕鱼要注意的事情!”
阿香心里竟然涌现一股,看到船舱里的桌子上放着一包香烟,阿香忙抽出一根递给了许阿鲁,此刻心里也没有多少防范的意识了:“阿鲁大哥,你抽烟!”
“呵呵!谢谢阿香妹子啊!”许阿鲁张嘴叼住阿香递过来的香烟,阿香这妇人倒是很有眼力劲,见许阿鲁双手正在掌舵,赶忙拿起火柴走到许阿鲁旁边给许阿鲁点燃!
许阿鲁向阿香身边站了站,低头的时候,许阿鲁故意用脑袋去碰阿香的肩膀,那淡淡的体香让许阿鲁顿时心神一荡,恨不能现在就把阿香推倒在船上,狠狠的干一炮。
不过,阿香并没感觉到什么不妥,给许阿鲁点燃香烟后,就站在其身后,等待着许阿鲁给自己讲述捕鱼的事情!
许阿鲁好一阵子才从刚才亲密接触的走神中回醒过来:“阿香啊!你男人死后,这家里的担子就落在你一个女人肩膀上了,唉!我身为村长,心里也挺为你们难过的,不过,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能帮的,我一定要帮的!”
“多谢阿鲁大哥,唉!我们也不奢望什么了,饿不死就行!所以这才跟着阿鲁大哥出来捕鱼!”阿香看着许阿鲁那一脸的慈祥面孔,越发的觉得许阿鲁不像村民们传的那么邪恶!
许阿鲁和阿香越聊越投机,不觉中,渔船已经驾驶到了捕鱼区,许阿鲁把船停下,和阿香走出船舱,开始让渔民们下网捕鱼,阿香连忙加入捕鱼的队伍,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起码跑腿,拿个东西还是可以的!
下完渔网,大家也都坐在船上闲聊着,阿香本来是想和这些村民们一起聊,刚走近一点,就听到他们再说一些荤段子,不由得脸颊发烫,赶忙走开!
许阿鲁的眼睛一直都没离开阿香,丰腴的娇体,虽然称不上苗条,但依然是风韵犹存,阿香不同于那些村妇们,光滑的脸颊上,一双天生的勾魂眼,长发挽起,那张鹅蛋脸尽露无遗,虽然阿香不是那种不检点的女人,由于阿香的那双勾魂眼,平时里就给人一种的感觉!
阿香见许阿鲁独自一个人坐在船板上抽着闷烟,几番犹豫后,又走了过去:“阿鲁大哥,这一年能赚多少钱啊?”
“噢!不好说啊!现在不是捕鱼的季节,鱼食又那么贵,不敢撒太多,去一趟镇里不容易啊!阿香,以后打算怎么办啊?有没有想过再找个男人啊?”许阿鲁故意把话题转移到这上面,而且还要装作一副老大哥的慈祥面孔!
闻言,阿香脸颊微红,低声道:“阿鲁大哥可真是的,俺丈夫还没死多久呢,就提这些,我也从没想过再找,只想把她们三个养大成人,我这辈子的事情也算完成了!”
许阿鲁故作幽幽一叹:“唉!妹子,难为你了!如果你要信的过大哥,以后你家的事情就是大哥的事情!”
阿香心间陡然一震,有些受宠若惊的说道:“阿鲁大哥,可使不得,再说您也有家室,家里人也都靠着你养活呢,我们不亲不故的,怎敢接受您的大恩呢!”
“呵呵,不碍事的,反正俺家的钱也用不了那么多!再说,隆鑫他在镇上也有收入啊!”许阿鲁所说的隆鑫就是他的儿子,隆鑫在镇上也算是颇有势力,在川许村更是嚣张跋扈,和许阿鲁一样,荒yin无度!
“阿鲁,可以收网了吧?”这时,一名老渔民向许阿鲁喊道!
许阿鲁看了看手表,挥手说道:“好!收网吧!”一声令下后,众人开始收网,虽说这不是捕鱼的季节,但渔网里还是捞出来一堆各种鱼。
“哈哈!这次收获可不小啊!再去看看那边的网!”许阿鲁笑的合不拢嘴,连忙催促渔民们去另一边收网!
另一只渔网收起后,也收获了不少鱼,许阿鲁立即让渔民们开始装进放有冰块的箱子里面,阿香也挽起袖口,蹲在地上抓鱼。
由于阿香蹲在地上,那挺翘的的大白腚立即被撑得浑圆,而且还勾勒出的线条来,许阿鲁两眼放光,死死的盯着阿香的大白腚,嘴里叼着的烟卷,咬的越来越紧,裤裆不时顶动了几下!
片刻后,把所有的鱼都装进了箱子,许阿鲁立即掌舵回村,这一天许阿鲁的收获不小,并且发给了阿香十块钱,要按照阿香这新来的渔民,也就是五块钱,没想到这一下子就发了十块,让阿香高兴的连连称谢!
水蜜桃之雏菊初绽 正文 第03 大女儿 许碧果
阿香今天赚了十块,在村里的小卖部买了几斤肉,还有一些糖果,高高兴兴地回到家,许碧果领个许碧杏,徐碧桃在家里正玩着,看到阿香回来,纷纷扑了上去!
“,你拿的是什么啊?哇!是肉耶!”徐碧桃笑眯眯的搂住阿香的腿,昂起精致的脸蛋笑道!
大女儿,许碧果看到母亲手里拿的肉和糖果,疑惑道:“,这些东西要好多钱吧?”
阿香溺爱的揉了揉徐碧桃的脑袋,笑道:“以后你们就可以吃肉了,在你们阿鲁大伯家找了一份捕鱼的工作,今天就赚了十块钱呢!”
一听到许阿鲁的名字,三个女儿的笑容立即凝固住了,平时,在川许村,小孩要是哭闹的话,都是拿许阿鲁的名字来吓唬他们,所以,这些孩子们从小就受到这样的熏陶,对许阿鲁那可是恐惧至极,在孩子们眼里,许阿鲁就像是恶魔一样!
许碧果惊骇的叫道:“娘,你怎么去找他呢?他可一只恶魔啊!”
“其实,阿鲁村长并有传言中那么害怕,反而更让人亲切!以后你们可不能乱说了!知道了吗?你们先玩着,去给你们做肉吃!”
说着,阿香把糖果交给许碧果,自己拿着肉进入厨房内!
许碧果把糖果分给两个妹妹,徐碧桃笑眯眯的嚼着糖果,也忘了许阿鲁带给自己的恐惧,可是,许碧果心里却始终安定不了,再甜的糖果,在许碧果嘴里也没有了味道!
许碧杏睁着美眸看向许碧果,问道:“姐,娘明知道阿鲁村长那么坏,为什么还要去找他呢?”
许碧果幽幽一叹:“为了生活啊!好了,吃吧!只要他不伤害就行了啊!”
阿香为三个女儿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馒头,肉菜,许碧果三姐妹围在桌子上风卷云残的吃了起来,阿香看着三个可爱漂亮的女儿,脸颊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阿香妹子!在吃饭啊?”
一道问候突然在门口响起,阿香以及三个女儿纷纷回头看去,只见许阿鲁手里提着一袋子东西,笑眯眯的站在门口!
“呀!!!!!”
许碧杏和徐碧桃惊叫的连忙躲在阿香的身后,许碧果也是微微一震,赶忙站了起来,阿香拍了拍徐碧桃,起身迎了上去!
“阿鲁大哥,你怎么来了啊?吃了没有?”阿香倒是很意外这许阿鲁竟然到自己的家里来,如果这要是让村里看见了,那还指不定要传成什么样呢!
许阿鲁看到许碧杏三姐妹的举动,尴尬的笑了笑:“呵呵,今天打了很多鱼,我就给大妹子你提来了两条,既然你们都已经开始吃了,就在放水里,等明天再吃吧!”
阿香忙接过鱼,心里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苦涩,许阿鲁这么殷勤,也让阿香感觉到有一丝危机感,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那太谢谢阿鲁大哥了!”
许阿鲁见阿香的三个女儿在,也没好意思多停留,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许阿鲁走后,许碧果三姐妹这才心有余悸的坐了下来继续吃饭!
阿香看着手里的鱼走神着,最后幽幽一叹,走到厨房把鱼放进了盆子里,重新坐下来陪着女儿们吃饭,饭间,许碧果一直盯着阿香脸上的变化,十五岁的许碧果今天也知道自己父亲死亡的消息,虽然,对许碧果的打击很大,可是这属于蛇神的惩罚,许碧果也明白母亲为什么不敢告诉她们这些!
第二天,阿香把早饭给女儿们做好,嘱咐许碧果照顾好两个妹妹,然后自己换了一身衣服,出门继续和许阿鲁他们捕鱼!
许碧果和两个妹妹吃完饭后,便带着她们去村里找其他小伙伴们玩,川许村的小孩们都聚集在蛇神庙里,整天一大群小孩们嬉闹一天。
“小果来啦!小果姐!”
一群正在蛇神庙玩闹的小孩们,见许碧果领着许碧杏,许碧桃来到,纷纷跑上前。
许碧果蹲下来嘱咐两个妹妹:“你们和他们在这里玩,姐姐要去上学堂了!杏子,看好了桃子啊!”
许碧桃拉住许碧果的衣袖央求道:“大姐,让我哈你一起去吧!我也想上去呀!”
“呵呵!等桃子长大了,就可以上学啦!听话,在这里等姐姐放学!”
许碧果安排好了自己的两个妹妹,就转身向学堂里走去,川许村的学堂在山脚下,是一座竹筒房子,这是川许村的村民们合力建造的,学堂的老师,是川许村的一位高中生,名叫许乌克,年纪三十出头,在学堂教学,村民们会每月给他一些钱!
学堂不算很大,村里十五岁以上的小孩才能来上学,所以,男男女女也就十几个人,许乌克长相很普通,带着一副近视镜,用的教科书也是乌克在上学期间保存下来的书籍!
“昨天布置的作业都写好了吗?许碧果收上来,我要检查!”乌克目光落在许碧果的那张娇美的脸蛋上,十五岁的许碧果已经长得亭亭玉立,美丽的气质也彰显出来了,身材曼妙的许碧果令这位学堂老师,早就垂涎欲滴,时常找些借口与许碧果单独交谈,故而还安排许碧果当了班长!
许碧果把作业本都收了上来,交到乌克的桌子上,就在这一刻,乌克深深的吸了一下鼻子,贪婪的嗅着许碧果身上淡淡的体香。
“老师您怎么了?不舒服吗?”许碧果见乌克狠狠地吸鼻子,关心的问道!
乌克忙恢复常态,尴尬道:“是,是啊!最近有些头疼!好了,你下去吧!”
说完,乌克开始一本本的检查着,待到检查完后,乌克便站了起来,在身后的一块木板上“唰唰”的写了一个成语。
“今天我们来学习新的成语,道貌岸然!这个成语的意思告诉我们,不要以貌取人,看着长得很好看,但却是一个坏人!大家在本子上记一下!”乌克开始滔滔不绝的给大家讲解着道貌岸然这个成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