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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外桃花开
“他要用谁的命换?”裴蜻再问,已打算拿过那封信。
“石伯父。”
“把信给我吧。”裴蜻冷静的说,接过了那份信,他没有看信,捏著信的食指微动,一只r眼看不清楚的蓝色小虫凭空出现,在信上盘旋了几圈,就向外飞去。
“诚王,交给我。”
裴蜻的声音很平静,但,却让人听了胆寒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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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交给你处置,但今夜不行。再等两天,诚王那方就能被一打尽了。”朱玉理解裴蜻的愤怒,若是被囚禁折磨的石头换做他家的乌涯,他一样会愤怒的恨不得立时冲过去,将诚王大卸十八块。
“我不会让他速死。”
“只要你不长久的留著他,随便你怎麽处置。”诚王必须死,而且不能拖延。他那个人是打不死的小强,只要有一点机会,他就能抓住并且充分利用,所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没有肆虐的嗜好,只要能出了这口气,我就会送他下地狱。”他制毒,也用毒,但他不是嗜杀残虐之人,而且诚王不能留,哪怕是留一口气活著也不行。
杀诚王,不是为了皇帝,也是为了他们自己。留著这个祸害,就好像留著最大的祸患,不知道什麽时候爆发出来。
“不要告诉石静,他会担心。”
“我知道,不会告诉他。”
“拿来了吗?”嘶哑男人问。
“拿来了。”萧安将能调遣暗部的令牌递过去,嘶哑男人接在手里,瞧也没有瞧一眼,就迅速从他眼前消失了身影。
“诚王没有来。”萧安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裴蜻也一道来了。
“不要紧,我已经放了虫子,他跑不了。”裴蜻又放了一只小虫,悄悄缀在嘶哑男人身後。
“萧家堡暗部都会听从他的调令吗?”他二人边往回走,裴蜻边问。
“会。”虽然调遣暗部除了有令牌,还需要他们三兄弟在旁。但,为了被诚王囚禁的萧潜和石头,萧安已经事先下了命令,让他们听从令牌调遣:“诚王拿到令牌,只能调遣他们来去,但不能命令他们做任何事。”
萧家堡不会参与到诚王的事件里,他们也不会追随诚王,因此萧安在给暗部命令时,说过若诚王要他们参与到杀戮里,他们可以不听从。
“诚王不会相信你们,他也不会冒险。”
诚王能算计萧家堡,自然也会查探萧家堡跟皇帝之间的联系,他要萧家堡的暗部,不会让他们真正参与到核心里去。
“现在要的就是诚王的不信任,暗部才能不会成为他利用的工具。”萧安其实是在冒险,若不是有朱玉在,萧潜是宁肯牺牲了他,也会拼命将石头送出牢笼,也绝不会将暗部交出去。
他不为自己著想,也要为忠於萧家堡的暗部著想。这些人为了萧家堡甘愿守在暗处,奉献出他们的一生,甚至是他们的下一代的一生,萧家堡不能做对不起他们的事,不能将他们推出去做p灰。
更何况,一旦被贴上参与诚王的标签,就不是暗部里每个人的事,而是牵连到他们家人的事,萧潜他们是不会坐视暗部被祸及到株连九族的大罪里的。
“主人,萧家堡的暗部到手了。”嘶哑男人将令牌恭敬呈了上去,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难掩他心中的激动。
他就要见到那个人了,他们就要团圆,再也不会分开。
“通知萧安明天来接人,你守在这里,确认他毒发。”
“是。”
“记住,他毒发,就是你见到那人的时候,不要无谓的心软。”诚王用力的拍了一下嘶哑男人的肩膀,哈哈笑著走开了。
嘶哑男人的眼神动了动,又恢复到冷漠无波,确认萧安毒发,就是要他用法提前激发萧安身体里的毒。
“我已经走到这一步,已经无路可退,只能向前走了。”他似颇有感慨的说道,眉宇间一派坚决。
石头以为他跟萧潜还要被关一段日子,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距诚王逼他吃下药丸,不过两天,他和萧潜就等来了救他们的人。
“就是这里?”裴蜻和萧安前来救萧潜和石头,朱玉则带著乌涯去了另一个地方,石静和萧琦留守在萧家堡。
“就是这里。但是,似乎不一样了。”萧安来过一次,再看到时不觉惊讶了,他上次来的时候,这里还戒备森严,现在却几乎是人去楼空,没有任何的防守。
“进去吧,他们奈何不了我。”裴蜻第一个闯了进去,他有一身好毒功,若有不开眼的敢拦截他,他不介意多送几人去地狱,届时跟诚王作伴。
“大哥和石头被关在柴房里。”萧安也随後走进去,引著裴蜻一路直奔向柴房。
柴房的门虚关著,萧安看了,不由心中一咯!,暗叫一声不好,急急的推开了柴门:“石头……”
萧潜和石头仍旧躺在稻草上,石头在昏迷著,只有萧潜是清醒的,萧安紧张、不安的心放下了,太好了,大哥和石头都还在。
“二弟。”萧潜刚看清楚萧安,就又看到另一个冷峻的男人,那人没有看他,正在看著他旁边的石头。
“裴伯父,那是……”
那是石头,这几个字还没有说出来,裴蜻已出现在石头身边,他看了看石头,迅速的塞了一颗药丸到他嘴里,这才看向萧潜。
“你不错。”看了好一会,裴蜻慢慢说道,眼里有对萧潜的认可:“我允许你做石头的伴侣。”
说著,他又拿了一颗药丸,递给了萧潜。以他的眼力,自然知道萧潜吃了什麽,因此对他有一份欣赏,能克制自己的欲望,不伤害石头的人,他看著还顺眼。因为萧潜是他儿子的伴侣,他才醒来,石头就已经成了萧潜的伴侣,这让他有不适应,也有被抢走儿子的不快。
“哎呦。”石头痛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就对上裴蜻那双充满温情的慈父眼光。
啊?石头懵了,现在是什麽状况?为什麽这个人用看儿子的眼光看著他,那麽温柔,还带著说不出来的歉疚。
“石头。”裴蜻在石头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就放缓了脸的冷峻,眼光变得柔和:“我是你父亲。”
“父亲?!”石头瞪大了眼,虽然他心里早有猜测,但是在看到真人时,还是免不了惊诧连连。
这个冷峻的男人,就是让他爹痛苦了十六年,给了他另一半生命的父亲吗?
不是很遥远的词汇,因为在现代他就有一个好父亲,但在这里,他其实是有怀疑的。
毕竟,一个扔了他们父子十六年,到此时才出现的父亲。即使他救了他们,也让他不能一下子生出好感来。
“对不起,不会再离开你们了。”裴蜻没有说我是有苦衷的,在面对石头怀疑的,甚至有一分疏离的眼光时。
他没有抛弃他们父子,但他却被自己家人封住了十六年。若他能对家人有一分警惕,也不会让他们父子失望十六年。
所以他不用任何借口,所有的借口都是苍白的,都只是借口而已。
“裴伯父,诚王不在。”萧安在宅子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一个人。
“萧安,你照顾他们,我去追。”裴蜻站起身:“石头,我会努力做一个好父亲。”
石头眼里的疏远和怀疑消除了,这个男人还算不错吧,他没有找任何借口。
而且,爹很想他,他就试著接受这个有些陌生的父亲吧。只要他没有做对不起爹的事,没有弄出一堆同父异母的儿女。
“裴伯父,你去吧,我来照顾……啊……!”萧安没有说完,忽的痛叫一声,一下子扑跌到地上,痛的他用力的扣住水磨石青砖,力度之大几欲将他的指甲都掀开来。
“二哥,你怎麽了?!”
“二弟?!”萧潜一跃而起,石头随後爬起来,就要冲到萧安身边,被裴蜻拦住了:“你们不要过去,你们走近了,他会越痛苦。”
“二弟,也中毒了吗?”
“二哥,也中招了吗?”萧潜和石头不约而同的喊道,担心萧安,却不能走过去,只能无奈站在一旁,真是不甘心,又愤怒。
“两天前他就中招了。”裴蜻说,冷厉的眼光落在某一处:“出来吧。”
一阵风过,一片落叶飘下来,却迟迟没有人走出来。
“你再不出来,你一定会後悔的。”





狼爱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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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慢慢转了出来,是那个嘶哑男人。他只看著萧安,用著看死人的眼光。
“你要跟我打吗?”嘶哑男人看著萧安说道:“我没有胜算,你也没有胜算。你要救人,我不阻拦,你也不要阻拦我杀人。”
让萧安毒发,他原本能立即走开,但,不知为何他没有走,反而留了下来。
“即使他是你儿子,你也要杀吗?”若不是裴蜻醒来,萧安就会被他的生父所杀,还不会被人知道。
“他是我儿子?!”
“我是他儿子?!”惊讶的不仅是萧安和嘶哑男人,还有萧潜和石头。他们怎麽也想不到,萧安的身世这麽离奇。
“不,他怎麽可能是我的儿子?!”嘶哑男人是不信的,诚王从没有说过,那人也从没有说过,他们还有一个儿子。
“我不是他的儿子!”萧安忍痛撇开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爹那样美好的人,这个男人怎麽配得上?!
“你尝尝这是什麽?”裴蜻的食指微动,一只粉色小虫围著嘶哑男人绕开了圈子,而後停在了他的手指上,一点殷红沾到他的指尖,他放到唇边舔了一下,不由脸色大变。
“我去追诚王,萧潜你带石头回去。”裴蜻话音未落,人已经不在他们面前。
“你们回去吧,我会送他回萧家堡,他要解毒。”嘶哑男人定定的望著萧安,这是他的儿子,这是他们的儿子,但,他做了什麽?!
他给自己的儿子下毒,并且是无解的毒,他没有选择,只有一种选择。
“大哥,你先带石头回去。”萧安眼盯著嘶哑男人,一瞬也不瞬。
“二哥,咱们在萧家堡等你回来。”
“嗯。”萧安点头,没有看著他们走出去。
“你就是让我爹伤心的人吗?”萧安的声音很冷,冷的犹如寒冰能冻人彻骨。
“不要说,我给你解毒。”嘶哑男人一把扶起萧安,将自己的手腕咬破,递到他唇边:“你快喝。”
“你是让我爹伤心的人吗?”萧安很固执,他执意不喝送到嘴边的解药。
“是,是我,你快喝。”嘶哑男人很焦急,他也固执的让自己手腕流著血,染红了萧安x前的衣服。
看著萧安将他的血喝进嘴里,嘶哑男人脸上的焦急才缓解了一些。
他可以死,但是他们的儿子不能死,他不能再让那人伤心了!
萧安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生父的血,嘴里满是血腥味,还有一股浓郁的药草之味。
血让他不再痛苦,让他的身体不再灼烧,他知道毒解了。
堵在他唇边的手腕拿走了,萧安刚能动弹,就立刻从嘶哑男人怀里弹出来,但下一刻,他就震惊到无语了。
嘶哑男人脸色苍白,并且拢了一层死气,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你……”他还是喊不出‘父亲’这两个字来。
“我知道,我不配。”嘶哑男人凄凉苦笑,他的儿子是不会原谅他的。
“你走吧,回萧家堡,不要告诉你爹你见过我,就当我从不存在吧。”
“我爹在萧家堡那一次劫难了去了。”萧安望著嘶哑男人,一直看著他,终还是为了他的哀伤而动。
“你说什麽?!”嘶哑男人猛的抓住他的衣襟:“你再说一遍?!”
“我爹他,去了。”
“不,不,诚王说,诚王说,他在等著我……”嘶哑男人被打击的神情错乱,开始大喊大叫。
“诚王豺狼一般的人,他说的话能信吗?”萧安不同情他,一点也不同情他:“你让我爹伤心,他对你心冷了,是不愿见你的。”
他也不愿他爹跟这人相见,他爹会为萧家堡牺牲自己,有赎罪之心,也有不想见这人的心吧。
“你说的对,他不愿见我,不愿见我,哈哈……”被打击的药崩溃的嘶哑男人,忽然仰头疯狂大笑起来,笑著笑著,他的嘴边流下了一缕鲜血。
“二弟,他终究是你生父。”萧潜和石头没有走远,他们又赶了回来。
“他让我爹伤心。”
“可是你爹他说不悔。”萧潜的话,让嘶哑男人和萧安猛抬头:“什麽?!”
“不悔。”萧潜看向嘶哑男人:“之前我不懂,现在我懂了,这两个字是留给你的。”
“不悔,他不悔吗?”嘶哑男人自言自语:“可是我悔了。”
他在萧安的愤怒里,在萧潜和石头的惊诧里,继续说道:“我真悔为什麽当年不听他的话,带他远远的离开,他就不会伤心了。”
他宁愿被家族驱逐,宁愿被江湖同道辱骂,也甘愿做诚王的走狗,一切前提都是想跟所爱的人相守,却原来早已是y阳相隔许多年!
“若凌家找上门来,你将这个交给他们,就说,你只是萧安。”将一块玉佩递到萧安手里,嘶哑男人脸上浮现出深深的怨恨,若凌家的人不步步紧逼,他怎麽会跟自己的爱人和儿子分离,又怎会差一点就造成他今生的憾恨。
他仰倒在地上,望著高天流云,不惧怕死亡,反而有著向往:“就要相见了,再也不会分开了……”
“……父亲。”挣扎过後,萧安终还是喊了出来。
“小安,一定要幸福,不要向我们一样。”嘶哑男人笑著,缓缓的合上了双目,他的脸上凝固著幸福的笑容。
“萧大哥。”石头的眼睛湿了,嘶哑男人不管怎样,都是一个好父亲。
“二弟,咱们回家,带上你父亲一起回家。”
“嗯。”
诚王全军覆没,被抓,被关入了萧家堡里。
萧安将他生父跟他爹合葬在一起,萧潜被裴蜻要求著,再次在他和石静面前拜了一次,才算是准了他跟石头的婚事。
“我被封多年,一时也没有什麽好东西,这两颗珠子你们戴著吧。”裴蜻一出手,就是两颗避毒珠。
“多谢父亲。”萧潜和石头接下了,一起拜谢了。
接下来,他们又拜见了朱玉,就被众人笑著推到了新房里。
虽然他们在北方就成亲了,并且回到萧家堡还住在一起,但却还没有过真正的新婚夜。
朱玉要带著乌涯,先送了青竹回皇g,然後再回去天狼教。
萧安要为他父亲守孝三年,会在萧家堡坐镇,而萧潜则会带著石头到青国各地游玩。他答应了石头,会陪著走遍青国的山山水水,他也能从繁琐的事务里暂时脱身。
“石头,石头,我的石头,终於,我终於等到此时此刻了。”萧潜激动的抱著石头,心里的欢喜简直难以言喻,他终於能拥有石头,拥有这个占据了他全部身心的人。
新房里龙凤双烛高烧,映照得新房好似红色的海洋,热烈。
“萧大哥,那个,那个,你听我说。”石头还想说话,他想说,我想留下来,但我不知道能留多久。
但是,石头g本再也说不出话来,萧潜的唇舌,还有他的手,在石头的身上带起一溜的燃烧的火焰,将他整个人都要吞噬了。
“石头,什麽也不要说,不要说。”萧潜跟他唇齿交缠,用他的手撩起他身体里的渴望。
为了今天,他准备了很多,但没有找任何人实践过,他会将他的第一次,还有今後的每一次都只会给石头。
一阵热吻过後,石头跟萧潜目光相对,他小脸一片通红,喘息著对萧潜说:“萧大哥,我有些害怕。”
他不知道要怎麽做?他的身体里也燃起了熊熊火焰,他渴望萧潜能为他熄灭这火焰。
有了想留下来的念头,石头也就不排斥跟萧潜做下去,但他在面对热情的萧潜时,却想求他不要做,又渴望著他,让他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石头,不要怕,一切交给我,我来教你,告你怎麽快乐,我们一起快乐,好吗?”细密的吻落在石头的眉上,漂亮的明眸上,粉嫩的唇瓣上,引得石头颤抖著。
“石头,抱我,抱住我。”萧潜说,石头慢慢的伸手,碰触到他结实的j壮的发热的x膛,进而缓缓的抱住了他。在抱住萧潜的那一刻,石头的手猛地颤抖了一下,他被萧潜肌肤的温度烫了一下。
他们都是同样的热,同样的要被火焰所融化了。他不自觉的跟著萧潜走,如法p制的去回吻他,他是他的,而他也是他的,他们是彼此的。
不知道怎麽被萧潜侵入,不知道怎麽将自己交了出去,他感到了痛,感到了快乐,也看到了萧潜的隐忍,还有他等待他适应的耐心。
汗水打湿他们彼此,萧潜深深的凝望著他,似要将他的一眉一眼,将他整个人都刻在自己的灵魂深处,永不会忘记:“石头,跟我一起,好吗?”
“好。”豁出去了,石头想,他不再有所顾忌,若他注定要离开,他也会带著对萧潜的爱,带著萧潜对他的爱以及温柔,他会在今後的漫长岁月里回味这些,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春宵一刻值千金,红绡帐暖,他们彼此水r交融,千百倍的缠绵,交织成永恒。
两个人的喘息谱成最和谐的一曲,他们一起飞向更高,更高的地方,一起抵达快乐的巅峰。
作家的话:
求票票,求票票,石头和萧潜的洞房花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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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的缠绵後,石头躺在萧潜的怀里,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萧潜有一下,没一下的为他揉著肩背腰,柔情满溢的狼目,落在石头身上,薄唇那里是温柔的,满足的,幸福的笑意。
这是他的石头,他爱著,也爱著他的石头。当日他的小猫咪,现在长大了,懒洋洋的窝在他的怀里,为他所拥有。
“唔,那里,那里,对,就是那里。萧大哥,你用点力。”石头被萧潜揉捏的舒服,一边细细的轻轻的哼哼著,一边说著。
他的声音低哑而清越,残留著激情过後的余音。
萧潜唇边的笑意扩大了,他的石头,他的小猫,刚才在激情里,就没有掩饰他的热情和他的渴求,也是这般的轻喘著,令他欲罢不能,只想著於他就此缠绵到天长地久。
“还有力气吗?”萧潜吐出来的气,吹在石头的发梢,激的昏昏欲睡的他一下子清醒了。
抬头,就看到萧潜变得深沈的眼神,他记得这眼神,是刚刚令他燃烧到极点的眼神。
刹那,石头犹如被蒸熟了的虾子,红透了全身。
哦,老天,原来两情相悦之後,他竟然看得萧潜变得温柔而x感,反观他还是没有长高多少,仍旧是令他郁闷的矮个子。
“石头。”萧潜温柔低唤,他的手却像火,在他按摩过的地方,再度引燃起情欲的火焰。
石头的呼吸紧绷了,心砰砰的跳著,全身无法自持的颤抖著,他渴望著,渴望著……
“春宵一刻值千金,石头,咱们还有时间再来……”
拉著石头沈浸到火焰里,有石头陪伴,他可以不再冷硬,不再无情,他的心原来也能变得柔软。
“真想将萧潜那小子暴打一顿。”萧潜得偿心愿,但在竹院里裴蜻和石静也没有睡著。
裴蜻坐在院子里,跟石静对著天空的弯月,颇是不甘的说了这麽一句。
那是他刚找回来的儿子,是他只见过几面,还没有来得及表达父子情深的儿子,就这麽被萧潜给抢走了,还在今夜这样那样的恣意妄为,想来,就是一肚子火。
“小潜很好,他会对石头好。”石静认真说道,裴蜻回来了,他不怪裴蜻,也不怨裴蜻,但石头交给萧潜他放心。
“我出去走走。”裴蜻磨牙,这是他的伴侣,却无条件的信任一个外人,让他真是嫉妒啊。
若不是他消失十六年,若不是他让石静伤心,今天他也不会早早将儿子交给他人,在他还没有关心够,疼爱够儿子之前。
“不要去打扰小潜和石头。”石静在他身後说,他的身体一僵:“我就是出去走走。”
石静摇摇头,裴蜻刚才的牢骚也不是无的放矢,他只是不舍得将石头交出去。
但石头大了,不能总是留在他们身边,有萧潜陪著石头,他放心。
裴蜻没有去松院,直接去了地牢,那里关押著诚王。
他走进地牢的时候,诚王也是清醒的,看到他进来,也不见慌张,也不见恐惧:“怎麽,想好了要怎麽处置我吗?”
成王败寇,他既然是败了,也就没有什麽可怕的。
但,他心中还存著一线妄念,若是裴蜻不杀他,直折磨他,那就还有一线生机。
“想好了,送你下黄泉。”裴蜻直截了当说道,将一团红色粉末扬到诚王面前。
洒完,他转身就走,并不看诚王的下场。
诚王这个人不能留,他也懒得折磨他,像诚王这种贼心不死的家夥,不折磨他,送他下黄泉,才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回来,你回来……”诚王嘶吼著,想要冲向裴蜻身边,却寸步难行。他已然被熊熊燃烧的火焰包围,这是裴蜻用地狱之花做出来的药粉,能杀人,也能救人,只需要一星半点就足够了。
“哎呀,天亮了……”石头在萧潜的怀里翻了个身,一睁眼就看到晨光满屋,而他和萧潜还躺在喜床上。
“不要紧,长辈们都明白,不会怪罪咱们。”萧潜笑著落下石头,在他唇角落下一吻:“来,我服侍你沐浴更衣。”
虽然松院有婢仆服侍,但萧潜可不愿让其他人见到,m到石头。已经早早叫人准备好了干净的常服,单等著石头醒来一起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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