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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请躺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盈澈逝雪
伸手捂住云锦书的耳朵之后,他拨通了电话,“今晚我要跟锦书一起吃饭,你们回去吧,记得告诉父亲,政委的选举我是不会参加的,让他别24小时派人跟着我了。”
说完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传来了声音“少爷,老爷已经把您的名字报到了中央,现在候选名单都已经公示了,您就算不参加,董家也会找您麻烦,我们不能走。”
“够了,不用多说了,董家要是动手早就懂了还能等到现在你们已经盯了我半年多了,不仅在骚扰我也在骚扰锦书,我命令你们现在就走,别像跟屁虫似的天天粘着。”
韩江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不吵醒睡的正香的云锦书,而电话那头听出了他的火气,只好听命“是的少爷,我们知道了,不过老爷说给您办公室传了一份重要文件,让您务必今晚看完签上字。”
“知道了,你们走吧。”
韩江扣上了电话,看到身后的保镖车消失了之后,才疲惫的揉了揉眉头,对司机说“掉头回公司,我去拿份文件再去超市。”
车子平稳的开到公司门口,云锦书还在睡着,韩江低下头吻了吻他的俩颊,为他盖上了一层绒毯之后才轻声开口道“锦书,我突然想起公司里有一份重要文件没有拿,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
云锦书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他笑了笑抬脚迈出了车子
不要下车
不要把云锦书一个人留在车里
韩江拼命地叫喊,猛地睁开眼睛,却只看到漆黑的天花板和空荡荡的房间。
忍住一阵阵发胀的脑袋坐了起来,额头上已经全是汗水,他知道自己又做那个梦了。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了管家的声音“少爷,云先生的葬礼就在今天了,您该起床洗漱了。”
“葬礼”两个字让他蓦然抖了一下,佯装出平静的样子,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知道了,你去备车吧。”
老管家似乎还是很担心,但还是恭敬地点了点头,“是的,少爷。”
管家的脚步走远之后,韩江捂住自己的半边脸,感觉心里像是被狠狠地挖去了一块,正疯狂的流淌着鲜血,无止无休。
如果当时他没有支开保镖,如果没有回公司拿那份该死的文件,云锦书也许就不会轻易被人盯上
可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找借口,最终他还是会忍不住自嘲韩江你他妈凭什么就把自己洗的这么干净
他承认自己找上云锦书的目的的确是让他作温泽云的挡箭牌,可是却从没有想过让他替代任何人去死
五年前,他还没有出柜,若是擅自告诉家里人自己喜欢的人是温泽云,凭着韩、温两家的关系,两个人一定不会有好结果。
所以他就找上了家庭支离破碎、被导演潜规则的云锦书,那时他就想如果家里人知道他找了个如此不堪的小明星,还是个男的,肯定会震怒不已,到时候炮火全都集中在云锦书身上,自己与温泽云也安全了。
甚至他还阴暗的想过,若是父母最后连如此不堪的云锦书都能接受,怎么会不接受从小看到大的温泽云等到风波过去,他只要给云锦书一笔分手费,三方皆大欢喜,一切的问题也都会迎刃而解。
可是无论算盘打的多响,他最终没有预料到自己会喜欢上云锦书,喜欢上这个无论何时何地都坚定陪伴自己身边的云锦书。
但锦书已经死了,被他活活给害死了,自己却还活着。
活在无休无止的梦境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云锦书葬礼的这一天,天空下着瓢泼大雨,韩家的车子一路开到殡仪馆,现场已经来了不少人,大多数都是演艺圈的同行。
他们都穿着黑色的衣服,表情哀伤不已,可是有多少人真的是在为云锦书的死而悲伤,又有多少人表面摆出一副哭样,内心却在为自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而弹冠相庆,就不得而知了。
韩江走下车子,手机却突然响了,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起来,那头传来温泽云欢快的声音,“江子,我找到一部上个世界三十年代的黑白电影,据说还是个喜剧,你现在来陪我看啊”
韩江闭上眼睛,沉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今天不过去了,小云你找别人吧。”
“什么啊我以前叫你来,你都是随叫随到的,今天这是干什么啊有什么事比跟我在一起还重要啊”
韩江的眉头皱了起来,声音也变得有些冷淡,“今天不行,任何事都不行。”
温泽云在那头嗤了一声,不耐烦的说“你干嘛这样啊,难道死了人了”
韩江没听他说完就挂上了电话,他知道温泽云就是这种脾气,可是他的话还是让自己刺耳的难受,对他也觉得越来越陌生起来。
索性把手机关掉之后,他走了进去。
这里是一间宽敞的厅堂里,到处都挽着肃穆的黑纱,正中间的位置摆着一张云锦书的巨幅黑白照片。
这是一张剧照,是云锦书难得出演的古装剧,照片上的他穿着一袭白衣,黑色的头发高高的挽起,手里拿着一把宝剑,面若冠玉,英姿飒爽。
韩江还记得当时电影拍最后一幕的时候,自己去剧组探班,那时云锦书就这样一身扮相,在翠绿的竹林中穿梭,无拘无束,翩若惊鸿,宝剑挥出的一刹那,嘴角勾起,笑的俏皮而生机勃发。
而就是这一幕不仅打动了无数女观众,也打乱了韩江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二更,下面是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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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请躺枪 28章
而就是这一幕不仅打动了无数女观众,也打乱了韩江的心。
可是此时,那个会动会笑的云锦书已经死了,只留下这张死物,摆放在冰冷的灵堂里,嘴角那一抹笑容也成了永恒。
韩江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眼底的潮气,转身走出了灵堂,大雨瓢泼而下,身后的助手来不及为他撑伞,黑色的西装瞬间就湿透了,冰凉的雨水打在皮肤上,他打了个哆嗦。
身后的助手拿过来一件黑色的羊毛大衣要给他披上,他摆了摆手,一个人冒着大雨顺着迂回的小路走去了后山的山坡。
山坡上是云锦书的坟墓,可是却没有安放着他的尸骨。
出事之后的第二天,韩江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去海里打捞,可是也仅仅是捞上来那辆灌了水的黑色宾利,还有那块绑着绳子的花岗岩,根本就没有云锦书的影子。
韩江不信邪,一次又一次的派人去打捞,可是仍旧一无所获,云锦书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在茫茫大海里打捞又谈何容易,每一次尝试都空手而归,可韩江却仍然不想放弃。
一天找不到,可以两天,一个月找不到,可以两个月,一年找不到还有一辈子,他不忍心云锦书长眠于冰冷的海水里,而那片汪洋的温度一定比今天的雨水更刺骨寒凉。
跪在地上,一遍一遍的擦掉墓碑照片上的雨水,韩江一句话也不说,他怕自己只要开口就会沙哑的不成样子。
而这时,远处走来两个人,老管家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雨伞下是他的父亲韩仲天
韩江只是抬头看了两人一眼,就不再说话,而老管家毕竟从小看着他长大,如今看他这样不管不顾的淋着雨跪在地上,心疼的赶紧为他撑开手里的另一把雨伞。
韩江默默地推开,对他摇摇头说“不用替我撑伞,这样淋着雨我还能清醒一点。”
“少爷您这样身体也顶不住啊。”老管家急的不得了,刚想再为他撑起伞,却被一边的韩仲天拦住了。
他威严的脸露出几分不悦,居高临下的看着韩江说“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不就是死了个小明星吗值当的让你颓废成这个样子”
韩江背对着他,双臂撑在地上,垂着头半天才说出一句话,“父亲,请您回去吧,我现在不想见到您。”
“放肆”韩仲天上去就给了韩江一耳光,一张国字脸上怒气横生,“牺牲一个小明星,能换来我们整个韩家,你倒还不知足了”
韩江跪在原地没有动弹,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接着笑得越来越大声,整个后山都是他的声音。
“对,在你眼里除了自己的地位还剩下什么”
“当时你骗我去公司拿什么文件,其实早就知道董家要对我下手了,所以才故意把我支开的对不对当初我调不出这么多人去救锦书,你不让我报警,还说你的人已经找到了董家藏匿锦书的位置,只要我按你说的做,你就同意我不用娶女人结婚,可以正大光明当个gay可是结果呢,你从始至终都在骗我父亲,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您的儿子”
“啪”
有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韩江的脸上,他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却仍然死死地跪在云锦书墓前。
韩仲天气疯了,指着他的脑袋就骂“老子还没死你跪谁啊就这么一个被人家玩烂的小明星,值当的你这么干你给我起来,瞧你这个不争气的样子如果不是你不参加政委的选举,我用的着费这么大的功夫搞垮董家吗”
韩江冷笑,一双眼睛赤红一片,可是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没错,你的确是搞垮了董家你告诉我只要激怒董旭,逼着他对锦书下手的时候,咱们守在门口的人就偷偷拍下来,当成董旭故意杀人的证据送到检察院,这样一来即使我不参加这次选举,董旭凭着这么硬的一条罪名也上不了位,可是结果呢”
他绝望的闭上眼睛,已经不敢抬头看墓碑上云锦书的眼睛,声音也沙哑的近乎失声,“结果我按你说的做了,违心说出那些混账话,董旭就杀了锦书啊你派的人就在门口守着,为什么不去救他为什么”
韩江近乎疯狂的站起来,扑上去质问韩仲天,却被他一脚踹开。
韩仲天沉着脸,停了了片刻突然阴笑出来,“云锦书不死,董旭故意杀人的罪名就坐不实,董家与我们势力相当,就凭一段偷拍的视频怎么可能给他定罪,你当董旭他老子是吃干饭的”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宁愿经商也不愿意从政,可政治斗争就是这么残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们韩家能有今天还不是因为官场势力大,如果我倒台了,谁还愿意叫你一声韩少爷狡兔死走狗烹,傻儿子,你还是太嫩了。”
韩仲天勾着嘴角,想要“慈爱”的摸一摸韩江的头,却被他一把推开了。
韩仲天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膀,看似忠厚的脸上却带着邪笑,“你若是喜欢玩,我也不管这么多,这世上长得好的有的是,不差一个云锦书,今天我们韩家把他风光大葬,已经是对得起他,你现在摆出这副情圣的模样也没用,别忘了最后逼死他的是你。”
说着他瞥了一眼韩江,转身就走了,一直站在一旁的老管家不得不跟上,临走前想把雨伞留给韩江,却被韩仲天拦住了,“他愿意淋雨就让他淋,淋了雨清醒点也好,省得分不清轻重。”
两个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雨涡,韩江却呆愣的坐在云锦书的墓碑前,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他望着自己的双手,骨节分明手掌宽大,却像是沾满了鲜血,他虽然恨透了韩仲天,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都对。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从始至终是他亲手送了云锦书上路,再多的理由和借口都逃避不了。
这样一个临死前还偎在自己腿上酣睡的男人,全心全意的相信着,毫不保留的付出着,把一颗真心血淋淋的捧到他的面前,却被自己这轻易地扔掉了
眼泪不停的往下流,他已经分不清脸上的到底是泪水还是雨水。
爱吗韩江沙哑的问自己。
是啦,的确是爱了,但是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他不是不爱,只是更爱自己,而云锦书却信错了人。
脑袋里嗡嗡作响,韩江突然想起夏天的某个晌午,云锦书赖在他背上,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举到自己面前说,
“韩老板,要是你到了四十岁还没有嫁出去,可不可以嫁给我”
当时他失笑出声,回头打他的屁股,“你这算是跟我求婚”
“是啊,人家说男人四十一朵花,你现在还没到四十就桃花满天,我得赶快在你四十岁的时候套牢你,把你绑架到荷兰。”
“为什么是荷兰”
“因为那里没有人认识我们,两个男人还可以结婚,到时候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牵你的手了。”
“你就这么爱我”
云锦哈一笑,双腿盘在他的腰上说,“等到你四十岁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韩江捂住自己的脸,可是泪水却从指缝里淌了出来,如果还能重来一次,他想自己会慢慢赎罪,如果五年不够,就四十年,如果四十年不够就一辈子
可是人一旦错过了,哪里还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韩江最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三更啦啦啦嗷呜qvq
这个番外算是给韩渣渣解释一下吧,虽然他的确是渣,不过的确没有到冷血无情的地步,没想给他洗白,以后该虐他还是会虐,大家放心撒3




重生之炮灰请躺枪 29章
云锦书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翡翠山庄。
可怕的药性已经蔓延上来,他的神志模糊不清,身上不停地往外冒汗,骨子里却觉得发虚,急需要什么的东西来填满自己。
一路上,受尽煎熬,他最终败给了欲望,嘴上一直不停地嗤嗤的笑,还乱七八糟说了很多的胡话。
韩江不得不双手紧紧地搂着他,才能防止车子停下来的瞬间,他不会因为惯性摔出去。
可云锦书这会儿早就失去了平时的淡然和狼,像条粘人的蛇一样,趴在韩江胸口乱蹭,甚至还扯住他的领带亲吻他的喉结。
韩江的呼吸又重了几分,他箍住云锦书乱摸的手,声音沙哑的说“别乱动,一会儿就到家了。”
云锦书嗤嗤的笑,仰起头用手指抚摸韩江的脸颊,努力的想要对焦自己的视线,偏偏眼前就是一片雾气,只能朦朦胧胧看清一个轮廓。
“呵你我肯定认识你你的香香水味真闷骚哈哈哈”
韩江无可奈何,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云锦书,为什么你到这种时候还笑得出来今天如果不是我派的人一直跟着你,后果你想过没有”
“你派人跟着我你为什么要派人跟着我,你是狗仔队吗哈哈哈我可不是什么大明星,你跟着我也没新闻可抢,不过”云锦书笑得有些癫狂,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你有功夫想这些还不如先来管管我”
刚才出来的急,韩江根本没来得及帮云锦书整理好衣服,而此时再低头一看,发现云锦书平坦白皙的胸口还沾着不少透明的润滑剂,修长的双腿裸露在外边,白色的内裤已经濡湿了一片,透出惑人的肉色。
韩江嗓子干的厉害,身体内部也起了反应,但他还是帮云锦书拢好衣服,把所有的春光都遮了起来,他不想把这样的云锦书让别人看了去,就算是司机也不行。
颠簸一路,两个人一个痴傻癫狂,一个口干舌燥,当推开翡翠山庄的大门时,韩江让所有的佣人都退了下去,整栋别墅里就剩下他们两个。
云锦书身体里的火气久久散不出去,开始变得烦躁不安,明明脚下软的厉害,还不断地拉扯自己的衣服,被韩江一路带到楼上,边走边脱,外套、衬衫内裤,撒了一路,韩江拦都拦不住。
最后他跌跌撞撞的一头跌倒在卧室的床上,还不忘对着奶白色的天花板傻笑。
韩江脱掉自己的外套,发烫炙热的身躯覆了上来。
低头亲吻他的嘴唇,云锦书配合着扬起了头,甚至还伸出舌头缠住了他,双臂抬起来搂住韩江的肩膀,一条腿抬起来轻轻的磨蹭着他的腰胯。
韩江的呼吸陡然重了几分,双手抚上云锦书的胸膛,摸到了已经久久挺立的乳头。
“唔”
云锦书从喉咙里滑出一声闷哼,全身热的像是要烧起来,连带着额头上的汗水都仿佛在两具身体相贴的瞬间汽化了。
他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转动,白花花的雾气散掉之后变成了五光十色的幻象,身体因为欲望而轻微的抽搐,但他却没有因为身上人的靠近而排斥,反而越来越觉得这个人身上的味道太过于熟悉。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回到家中,赖在松软的大床上不愿意动弹的时候,把脑袋埋进枕头里深吸气闻到的味道一样,让云锦书莫名的放弃了抵抗。
昏昏沉沉的喘了几口粗气,他按住韩江的手低声说,“那边右边的”
韩江的眸子陡然深了下去,含住他的乳尖吮了几下,在云锦书的高声呻吟中,他搂住他的腰轻声说“抱歉,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件事我不会这样轻易罢休的。”
“够了”云锦书沙哑着喉咙捂住他的嘴,偏着头喘着气说,“别废话了,快点,不行就换别人来。”
韩江挑了挑眉毛,低下头狠狠咬上云锦书的喉结,“换别人呵,你打算换谁我这几天晚上都在你楼下,怎么就没看见你有别人,嗯”
“嗯呜”
若是云锦书此时还有一分清醒,大概会想起那日在楼上与顾彦谈笑风生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吸烟的男人就是韩江,可惜他现在的脑袋早就搅成了一滩浆糊,哪里知道韩江在说什么。
喉咙里发出轻促的声音,云锦书顺势扬起了头,韩江一根手指伸了进去,里面还带着刚才被王川弄进去的润滑剂。他不悦的抽回了手指,从抽屉找出一块纯白色的手帕,用手指拿着小心翼翼的伸进了云锦书的穴口,轻轻的擦拭着里面的黏液。
“嗯嗯嗯不要弄了,松手”
云锦书早就被冲天的欲火给烤焦了,如此敏感的部位被韩江这样轻抚摩擦,简直要了他的命,此时拼命地想要蜷缩起来,可是身体内部却越发的空虚了。
韩江垂下头含住他的嘴唇认真的舔舐,手指直接就抚上了云锦书前面翘起的器官,宽厚的手掌和长时间握枪磨出来的薄茧,没一会儿就让云锦书缴械投枪。
白浊贱了他一手,韩江全都抹进了云锦书的肠道里,然后温柔坚定的进入了他,轻声说,“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啊”
被瞬间填满的感觉,疼痛伴随着愉悦,云锦书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一口咬住了韩江的肩膀。韩江随着他去,一边紧紧地扣着他的腰挺身,一边不断的亲吻云锦书的脖子和嘴唇。
两个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汗水伴随着呻吟,凶猛又热烈的律动让大床都不断摇晃,攀上高峰的那一刻,云锦书的梦境似乎是结束了,迷蒙中像是看到了韩江的脸。
赶忙摇了摇头,驱赶掉脑海中的乱七八糟,他想自己宁愿药性爆发去路上随便找一个男人419,也不想再跟韩江牵扯了。
这时候还能看到他,大概是执念作祟,嗯一定是。
白驹过隙一般的清醒还没来得及占领高地,致幻剂的药效又爆发了,眼前再次升起一片大雾,身体又一次被欲望拉入迷幻疯癫的梦境。
攀上巅峰的一刹那,云锦书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身体里却感到了滚烫的浊液
性爱的美妙大概只有体验过的人才能感觉的到,而不以双方自愿为目的的滚床单都是耍流氓,特别是在致幻剂这种药物的驱使下,代价绝对会相当惨重。
而云锦书就深深的体会到这个滋味,因为这一场“大劫”几乎让他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
最初醒来的时候,他愕然的发现自己竟然身在医院,当时差点以为自己又遇上了重生或者穿越之类恶俗的情节,可当查房医生推开门进来,在住院病例上写下当天日期的时候他才明白自己还身在2008年。
“今天你感觉怎么样,心脏还有没有不舒服”
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医生,长得和蔼可亲,却问着莫名其妙的话,这不禁让云锦书有些奇怪,“我的心脏应该不舒服吗
医生推了推眼镜,语重心长的对他说,“你之前服用了致幻剂,这东西对身体伤害很大,而你一下子喝下去这么大的计量,还跟人做爱,心脏会衰竭的知不知道幸亏你被送来的及时,否则这条命都保不住了。”
云锦书愣了一下,接着脑海中的回忆就像碎片一样在脑海里交织,断断续续终于完整的接在一起,最终画面定格在韩江的那张脸上。
他深吸一口气,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不过在医生面前还是笑了笑说,“谢谢您了大夫,我以后会注意,您知道是谁送我来的吗”
医生收起放在云锦书胸口的听诊器,看着他的眼神又复杂了一些,那意思像在职责云锦书这种不学好的年轻人,胡乱的嗑药之后跟别人滚床单,现在竟然连跟谁上的床都不记得了。
他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不清楚,你当时心脏衰竭的很严重,直接送进了手术室,不行我帮你问问昨偷班的护士吧。”
“不用了,谢谢您。”云锦书摇了摇头,他其实知道送自己来的人百分之百是韩江,因为现在住的这间病房可不是一般人能定的上,之所以这么问实在是因为心存最后一点侥幸,不想自己噩梦成真。
医生又给他检查了一番,确定他身体没事,又叮嘱了几句按时吃药之类才离开。
云锦书还是觉得浑身没力气,撑着身体坐起来,想要拿出手机问问韩江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一套口袋才发现身上已经换了一套病患服,哪里有什么手机。
他苦笑几声,脑袋里乱的厉害,干脆不再想韩江的事情,反正就算想也从来没有想清楚过。
随手拿起床头柜前的一沓报纸翻了翻,不经意的一扫就看到了头版头条的新闻,瞬间让他吃了一惊。
“xx社报道,我市地产大鳄王川今日已被逮捕,面临非法集资、行贿受贿、洗钱涉黑、偷税漏税等多项指控,他将面临至少十五年以上有期徒刑,甚至死刑目前检察院已经提起公诉,本案将择日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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