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相信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详
“呜汪”一个黑色的身影从一堆垃圾里拱出来,甩掉自己身上从天而降的重物,恶狠狠的抬头寻找是谁打扰它吃早中饭。
“呃”余小圆呆住,和流浪狗深情对视数秒。
“汪汪汪汪汪”
“妈呀救命啊”
好不容易摆脱狗狗的追赶,又坐了快一个小时公交车,她才到达和最好的朋友约好的地点。
“这里团子”站在饭店门口向她挥手的女人不是张美丽又是谁
一个人在外乡闯荡,找工作碰壁再碰壁,难得休假和朋友约好见个面刚出门又被狗追,余小圆心里那个苦水直泛,“嗷”一声就扑过去了“美丽啊”
女孩子在一起常常亲昵一些,她们两个因为上学的关系一年见不上几回,先来个大大的拥抱再说。
笑着伸手接住她,腿一软倒退了两步才支撑住,张美丽说“把你请出来不容易啊,你偏找不到工作不肯见我。”
“你等了很久吗”余小圆还抱着她不撒手。
“知道你会睡懒觉,我们就没急着出”
我们还有谁
余小圆还在犯嘀咕,就后头衣领一紧被迫拖离张美丽的身体,徒劳地挥舞着胳膊。
眼前一转就多了一张晶莹剔透的脸蛋,余小圆立马就要泪飙了,原来传说中的鸡蛋肤是这个样子的啊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头发,庆幸刚才在车上收拾过了,对帅哥摆出一个笑脸“请问有事吗”
孔明刚停好车过来就看见有个女人抱着自己老婆,虽然在家里张美丽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友好点亲切点不许吓到人家,但是还是不由自主地沉下脸来。
张美丽赶忙把他一拉贴近自己,笑着对余小圆说“这位是我老公,孔明。”
“啥”余小圆还没从原来并非艳遇的打击中缓过来,立刻震惊了,“你你你你你你啥时候结的婚而且这也太”她用颤抖的手指指着眼前超级好看的男人,这事她怎么不知道呢
张美丽捂住嘴做惊讶状“咦我没有告诉过你吗我记得我有跟你提过啊,你不会没注意听我说话吧,死没良心的我们进去再说。”说着推了把孔明,恼火地横他一眼。
“是、是吗”余小圆被糊弄住了,真的是老了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再看看这两人果然是新婚燕尔,向来为人强悍的美丽竟然当众飞媚眼,这感情也太好了。
一开始余小圆羡慕得要死要活,自己刚找到份工作还在为生计犯愁,张美丽就嫁了人,对方长得好工作也好,对美丽又体贴。但是这个男人实在难相处,那双眼冷冷地一撇,让人不寒而栗。
余小圆这人,对初识的人都是抱着十足的好感,没什么戒心。万一得不到回应,或是不友好的对待,很快便会放弃变得胆怯起来。后来几次见到孔明都是那副冻死人不偿命的样子,想忽视都没办法,弄得她有一阵子没敢去找张美丽,使得好友对她发了好大一通火。
没有不吵架的夫妻,张美丽在家为了孔明对余小圆的态度跟他生气,说自己原来跟余小圆关系那么好,就是因为他才让好朋友和自己疏离了,那可是好多年的友情诶
孔明说“我没有朋友啊。”
这话让张美丽炸掉了“难道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就好了这是不可能的吧”
“不是很好吗”他低下头,满不在乎。
知道他那孤独的人生观扭不过来,张美丽决定跟他冷战,但是男人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对她的冷淡视而不见,一如既往地缠着她,没多久就让她败下阵来。
年后回国休假的段龙阳去张美丽的新家玩,听了这事笑得直抽,把张美丽拉过去掩着嘴偷偷说“我也有点怕的,你不知道在学校的时候我多不受他待见。”
这时候段家不成器的老幺已经出落成个大美女,标准的瓜子脸只有巴掌大,利落的短发撩到耳后,露出金色的大耳环。
张美丽不满地瞟了正把菜摆上桌的孔明一眼,伸手敲了一下段龙阳的耳环“你不是超级怕疼,还去打耳洞”
“这个不痛的”美女瞪眼争辩,然后捧心陶醉状,“知道吗打耳洞的女人就可以和相爱的人一生相守,而且如果有下辈子的话,也还是他的女人。你不觉得很浪漫吗”
“切,无稽之谈,”张美丽叉着手冷笑。
段龙阳反驳“这只是一种信仰,你真不感性”
张美丽对耳洞的传说不屑一顾,她没有和什么相爱的人共渡一生的美好愿望,两个人在一起坚持一辈子已经是奇迹了,还要延续到下辈子这不是互相折磨吗
当晚孔明轻吻她的耳垂,要她去打个耳洞的时候,张美丽一把把他推翻下身去,盖被睡觉。
她低估了他的倔强。在家里,对绝大部分事情孔明是很柔软,但是在某些事上又有着惊人的固执。说他他不吱声,一转脸他继续我行我素,就是这样让人最拿他没办法。
有天晚上她睡得正熟,突然觉得耳朵很痒,一睁眼看见孔明跪坐在她边上,手上的镊子夹着酒精棉。
“你在干吗”她眼看孔明默不做声把东西收起来,眼眸一闪摸了摸耳垂,不出意料地摸到两个硬硬的金属制品
一骨碌坐起来,女人气红了脸“我记得我拒绝过打耳洞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看啊,”他无辜地眨眨眼,拿出一个宝蓝色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简单的钻石耳钉,“喜欢吗”
女人的天性在作祟,压抑下说“好漂亮”的冲动,她还是很不高兴“你就这么不声不响的,万一很痛怎么办”
知道美丽服软了,他露出一丝浅笑“不会的,我试过了。”
“你试”她急忙凑近看他两只耳朵,果然在其中一只上看到小小的洞印,不禁责怪道,“阳阳不是说不痛的嘛,你干吗不信还要亲自试试”
“一点都不疼的,”他就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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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发现张美丽打了耳洞的人是白澜锦。这天下班之前他打电话给张美丽,约她一起吃晚饭,正好孔明晚上有事不来接她,她就同意了。
认识白澜锦几年,他前前后后换了好几个女朋友,都没升级成沫沫妈。张美丽看他一点都不着急,想想也是,像他这样刚过而立之年有魅力的成熟男性,再玩几年都有大把的美女可挑。
“工作了就是不一样,和我第一次见的那个女大学生大变样了,”他交叉着双手,眼睛盯着她笑道。
她的脸被豆腐火锅蒸得微微泛红,作出受宠若惊状“能入你法眼,多谢。”
“很别致的耳钉,什么时候打得耳洞”男人的手越过桌子要拨开那碍事的头发。
张美丽一向不太喜欢异性的接触,朋友也不行,于是往后一缩躲开他修长的手指,笑了一笑“我自己来就好。”
“听沫沫说年前你搬进新家了那处楼盘是不错,一个人住会不会太大了”白澜锦想起一事,不经意地提起。
“我不是一个人住,”她忙着往小碟子里拌酱油,“还有我老公呢。”
白澜锦拿筷子的手抬起来就放不下去了,半天才出声“你结婚了没听你说么。”
“没有人问我啊,”她从碟子边缘抬起眼皮,筷子点点火锅,“别愣着,快点吃豆腐得化了。”
起初白澜锦有点怀疑张美丽是不是耍他,他连她有男朋友都不知道,而且也没见她手上戴戒指。后来一想他又不是她什么人,她的确没必要跟自己报备她私人的事,于是又感到不平衡起来,她都随便在他家出入了,竟然连结婚都不告诉他,这算什么
白澜锦没来由开始不痛快,忙了一天的张美丽在车上闭目养神,两人都不愿说话,送她回家的一路上气氛很沉闷。
快到张美丽新家的时候,一辆车超过他们开到前面,没多久偏到右边的车道上去,速度却慢下来,几乎和他们的车齐头并进。
白澜锦开车把张美丽送到小区门口,旁边那辆车也停下来。他只当是凑巧同路,没往心里去,倚身帮半睡半醒的女人解开安全带,正要把她叫起来,张美丽那边的车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貌似面熟的年轻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用一种几乎恐怖的眼神看着手伸在半空中惊讶的白澜锦,然后变脸似地,弯下腰轻声把迷迷糊糊的张美丽哄醒,最后估计是嫌她反应慢,干脆胳膊一伸动作温柔地把她抱出来。
把女人抱在怀里才觉得安心,他这才冲车里面愣着的男人点点头“麻烦你。”说完腾出一只手不客气地把车门关上。
白澜锦回家路上就一直觉得不对劲,到家一开门迎面见到蹦蹦跳跳的儿子才恍然大悟刚才那个人不就是以前张美丽说过的亲戚嘛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越来越难写了,要用很多文字表达一件事很简单,反之太困难。我要用两章把中间六年写完,直接跳到修改前第一章的内容,那真是好难表达清楚啊叹
这几天有点忙,本人暂时居无定所,整天抱着宝贝本本和枕头找睡觉地方不要怀疑,就是字面上的这种情况,尴尬抓脸,腾时间写一点,见谅见谅我会努力在开学之前写到他们离婚的,那就离完结不远了。
第三十八章
刚上班那会儿,张美丽跟段美人通电话,抱怨工作累。段龙阳说不去就是,家里摆着华丽丽的绩优股,谁还稀罕那点工资。
看她有时候一回家就趴倒在沙发上,孔明也不乐意她上班了。特别是两人气氛大好想要温存一下,男人就洗个澡工夫出来,张美丽已经缩成一团睡得不省人事,他只好又失落又心疼地把她拉进怀里,静静地看着她的脸直到入睡。
无意撞见白澜锦送她回家,之后的每天孔明送她去公司都一百万个不情愿,张美丽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把车开得那么慢好让她因为迟到太多而被炒掉气得她闹到坚决去坐公交车的地步,他才说“干脆不要去上班了。”
张美丽斜了他一眼。
“我养你不好吗”他怀着期待等她点头。
她把目光投向远处,抿着嘴不说话。
当年徐默跟着张成新背井离乡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男人必定也是说了这样动听的话。女人信了,傻傻地待在家里为他精打细算,带孩子做饭打扫洗衣全包。而张成新难得回来吃顿饭都不和她们坐在一桌,端着饭碗去看电视,吃完了回来碗筷一丢又走了。徐默对女儿说“你爸爸忙,要体谅。”
每当张美丽想起这些事,都直想笑。
白澜锦的出现让孔明感到很不安。只是家教小孩的家长而已,为什么要这么亲密两人竟然是在一家公司,又一起吃饭还送她回家,还让他亲眼看到那个男人和张美丽靠得那么近,天知道他当时有多生气。
在孔明眼里张美丽这也好那也好,这些他绝对不会说出来的,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就好了,别人都靠边站。可是两人结婚之后他对她愈发了解,她根本就不是只对他一个人好的,她对那个印象中只有一张圆脸上眨巴着一双大眼的女人很好,和那个出了国还死碍事的从水桶变成竹竿的女人打个电话就放不下话筒,跟那个叫白澜锦的男人相识几年,甚至还会去照顾这个男人的儿子这么多人在跟他分享他的美丽,实际上他一点点也不愿意分给别人,想全部藏起来,谁也看不见,让她只能依赖着他,全心全意地爱他。
人类是贪心的动物。初遇时连看都懒得多看她一眼的自己,开始想听她多说说话,只要看着就很有趣,又想和她和平共处,不希望她讨厌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觉得喜欢,见面了心跳就变得好快,看见她的笑容心又柔软成一汪水,胸口涨涨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他想,这大概就是喜欢吧。本来只需要偷偷看着就好,忍不住告白之后她竟然接受自己了,好象做梦一样抓住了就不想放手,只是恋爱远远不够,要成为一家人,是要一辈子和她在一起的,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抢走
担心的孔明所不知道的是,那天之后张美丽和白澜锦的关系就那么突然地冷淡下来。在公司里偶尔遇见张美丽冲他笑笑,他也只是点点头就擦身而过,也不主动给她电话了。
感到不舒服的同时,张美丽又实在找不出失落的理由。本来他们俩只是雇主和家教的关系,即使毕业以后还常去他家陪小孩玩,因此和白澜锦变得更熟悉些,也是自己一厢情愿地以为他们就是朋友了吧。或许他根本就不是这样想的,那她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了。
没过多久张美丽被顶头上司叫去莫名训了一顿,说她负责的那部分工作出差错,害他被总监教育了一番。张美丽拿过来一看,才明白是在她之前的女同事把她的部分后改动了一下,不通知张美丽做相应的修改就交上去了。
气愤之下把女同事叫来对峙,对方当然不承认,硬说是张美丽自己不仔细,想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上司叫她们两个去跟白澜锦解释,张美丽拿了文件夹转身就走,那女的还在后面阴阳怪气地说“去找总监我不是很吃亏谁不知道她是总监插进来的人啊,现在的女大学生都好厉害。”
本来张美丽认为自己身正影不斜,她对工作从来没有马虎过,白澜锦对她的人品应该是知根知底的。女同事这事咬死了与她无关,张美丽不跟她争,就看着白澜锦等他说话。
没想到他头也没抬,把放在桌上的文件一掀,正好扔到张美丽脚边“做错事不好好反省,跑来跟我说它就会自动改好了吗我不希望到我手上的东西还要我帮你们检查,公司不养闲人。”
女同事打个招呼飞快地溜了,张美丽好不容易弯下僵硬的脊背把文件捡起来,咬着嘴唇回办公室。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她脚步一滞,向前迈了两步猛地回头大步走到他旁边扬起手中的文件夹“白澜锦你这个猪”
他手一抬抓住她右手腕,掐得她动弹不得,举不起放不下。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袒护你”他松开手,目光淡淡扫过她放下的右手,“结了婚就把戒指戴好,办公室年轻气盛的男人多,还要我提醒你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
女人张大明亮的眼睛半怒半惊地瞪着他,无意中散落下来的碎长发垂搭在肩上,被牙齿肆虐过的红润下唇迫使他移开心慌意乱的视线。
张成新来电话喊女儿周末回家吃饭,张美丽爽快地应了,她最喜欢特地戴上结婚戒指去秀恩爱。
他们刚领完结婚证没几天就接到夏雪情气急败坏的电话,问他们户口本的下落。当红色证件呈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女人一口气哽住当即就坐倒在沙发上,没想到儿子竟真不是玩玩而已。
她无时不刻都在心里诅咒新婚的小俩口闹离婚,还总挑张美丽毛病回家不干活要说,看见孔明帮她剥个橘子也说,张美丽的打扮穿着都会被她嘲讽一番。
“也不知道月工资买不买得起一个包,”夏雪情眼尖发现张美丽的新包包。
张美丽满不在乎地耸肩“我老公买得起就好啦。”
“那点钱赚来干什么”女人嗤之以鼻。
客观地讲作为职场新人,张美丽的薪水算相当不错的水平了。夏雪情就是嫌她和孔明差距太大,配不上他。
她两手搭在孔明肩上撑着下巴,歪头苦恼地眨眨眼,带着点委屈跟他咬耳朵“你妈说的也是哦,我薪水就这一点点,本来还想帮你赚条领带钱来的。是你说养我的,还算数”
他亲昵地捏捏她的鼻尖,两人相视而笑,默契十足。在外人看来倒真像是一对相配的夫妻了。
在公司收拾好东西,张美丽抱着箱子等电梯,头一抬看见白澜锦在上面一层楼的走廊里匆匆走过,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她。
电梯停在她面前,门打开时她吃了一惊,帅气成熟的男人站在门口按住开门键神色复杂地盯着她。
“为什么辞职”他看见她手中的箱子才得知她已经离职,无力感油然而升,“如果是因为上次工作那件事,你不用”
“不是,”张美丽摇头,“家里有点事,还有我老公也早就让我辞了,你不会以为我被人说两句就受不了了吧”
白澜锦有那么一瞬间希望她是因为在意他的冷淡而要离开,实际上她一点也不在乎。
“我老公你也见过啦,就是我带沫沫去看我们学校运动会那次,还记得吗”
“你说是你亲戚。”
她并没有否认他的话也没有肯定,只说“现在是我丈夫了。”
他不知道当年的小丫头是如何长成现在这样令人看不透,皱眉道“那你干吗不说实话”
“都是实话,我当你是朋友,”电梯又到了,张美丽走进去,笑着问他,“要一起吗”
白澜锦站在原地没动。
随着她的脸慢慢消失在门后面,她低头轻声说“再联络。”
没事做的日子无聊得很,孔明在家就不给她出门。只要孔明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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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脚出门,她后脚提了行李箱和护照直奔机场,干什么都好,就是不想待在家里。结果孔明一办完事心急火燎地赶回来陪老婆,往往看见一屋子空寂。
起初他以为张美丽是不知道他的行程,就把自己的安排都告诉她。张美丽表面上听着,一转脸依旧到处乱跑,接到他电话也只说“知道了,我过几天回家”,一点想快点见面的意思都没有。
他自我安慰她就是爱玩而已,太依赖她的人是自己。
每年张美丽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参加孔家的饭局,所幸次数不多,忍忍也就过去了。
孔昭辉的儿子一死,大女儿有两个儿子,想趁机让大儿子回来管事,老太太一口回绝“改姓也不是我家人,胡闹。”为这事,孔明所谓的大表哥一家就一直耿耿与怀,总找机会奚落孔明。
头一年大表哥说了,和人合作开律师行能赚什么钱,最多也就是个三流企业主的水准。
孔明说,以倒卖建材起家的嘉铭,好象也没有多高明。
过两年大表哥又说了,律师行正当名声最响的时候和合作伙伴拆伙,小心客源都被别人捞跑了。
孔明说,今年嘉铭的股票跌得这么凄惨,股东想抛都抛不出去还是表哥你厉害。
今年大表哥又出新花招,你一个新兴律师行也能和陈氏合作,好象陈家就只有出国留学的独生子,没女儿吧。
这话就过分了。纵然孔明左手无名指戒指不离身,投怀送抱的女人没断过,使出浑身解数连他私人电话都要不到,下了班就回家,极少应酬也从来不去娱乐场所谈事情。女人们羡慕他那个甚少露面的神秘太太好福气,男人们嘴上说后生可畏暗地里笑他假正经。
孔明夹了一小块三文鱼给张美丽,俯下身侧着头说“这个蛮新鲜的,不吃饱回去我不给你下面条。”说着还笑笑地刮了一下她的脸。
直到没人搭理的表哥脸上快挂不住,孔明好象才想起这么个人,直起身子说“最起码我家不会出现女中学生抱着小孩找生父要抚养费,可惜我不受理民事案件。”
此话一出表哥一家脸色都像淋了狗血,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老太太发话了“你们回家吃个饭也不得安生,敢情都是回来斗嘴的。”
众人唯唯诺诺,张美丽头都要埋到桌子底下,忽闻老人家提到她名字“还是菜不合胃口,每回来都吃得精细。”
她忙说不会,老人看着她塞了一个虾球进嘴才满意地点点头“多吃点好,女人太瘦不好生养。”
嘴里的虾球堵在喉咙口,难以下咽。
走到门口,佣人撑开大衣服侍他们穿上,两人沉默地走出大门,没等身后门关上张美丽已经装不下去,迫不及待攀着孔明的胳膊偷笑出声“看到没看到没,刚才你那个表哥脸都绿啦哈哈哈”
孔明浅笑着纵容地看她小人得志的笑脸,伸手揉揉她柔软的头发。
回到家孔明停好车,张美丽早就跑开,在绿化带之间伸开手臂深吸一口气“还是自己家好,在你爸家都快待出忧郁症了,谁还咽得下东西”
孔明跟在后面看她渐渐变小的身影,在路灯的照耀下越来越模糊,仿佛一个闪神就会看不见。
没来由的一阵惊慌,他喊出声“美丽,美丽”
“干吗”她停下脚步刚要回头,后背几乎是被撞击的感觉,裹上来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从后面把脸埋进她的脖子,低声道“你别跑”
“我这是要回家,你放手,”她反手轻抚他的脸,不懂他的不安从何而来。
“可是你刚才好象要消失掉一样”
张美丽的轻抚变成轻拍,咬牙切齿地“去死,说什么晦气话呢”
“不会是真的吧”他抬起头,鼻头微微地泛着红,眼眸像极了受惊的小动物。
她给不出答案,说出的话自己都不知是真是假“只要你对我好我就不跑。”
吊着的心终于搁下来,他深深地吻了她的额头,两人紧紧地拥抱着。
“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看你表现喽。”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介个有句话叫计划比不上变化,对手指砸我吧砸我吧请不要问候我家人随便乃门砸抱头
有事出门,晚上回来放番外
番外一
“oh yeahi have ost eight”女人的尖叫声从纽约第五大道街边一家品牌店里传出来。
“ngratutions”店主兼新锐设计师热情地鼓掌。
两个年轻女人兴奋地在店里挽着手转着圈跳起踢踏舞来。
张美丽拎着牛仔裤一脸黑线地站在旁边,等段龙阳转到她面前的时候抬起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踹那扭得正带劲的臀部。
这家店由于是设计师自己的私人品牌店,每件单品数量有限。而本周发行的限量版就是这条很有个性的牛仔裤,看前面很普通,翻过来屁股上覆盖了由一大片施华洛世奇水钻组成的两个字“fuck ”,又华丽又惊艳。其理念为人性的解放,原始的欲望和赤裸裸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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