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怜卿甘为身下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泓羽
云飞听他如此说,忙拿出玉露丸喂虞天服下,心中剧痛,却又是另一番想法,难道说,他心中早有心上人,只是被我所迫才与心爱之人分隔两处,百般相思,终不可得,所以他宁愿死了,宁愿忘记,也胜过再不可与爱人相聚之苦?
云飞此时柔肠百结,却才知自己是真真的爱惨了他,原来自己竟是一直的梦中痴人,害苦了他,却仍是得不到他的半点儿心,此刻他便要死去,她才心中一片空明,既然他另有所爱,始终不渝,难怪她一向待他的心,都是白费了!
此时心中酸楚不已,只得转头望向萧羽:“你既知得这般清楚,可知解药何处有么?只要救得了他,什么代价我都可以付!”
萧羽耸耸肩:“这个嘛,那我还是只有麻烦帮中兄弟们罗,但愿他们七日内能找到解药吧!反正你才说他不是你心上人的,死了就死了呗!”
云飞气得又给他一掌,吼道:“还在这愣着干嘛啊,三天之内找不到解药,我就要你的命!”
萧羽没法,嘴中嘟囔着走了,还回头给她做了个鬼脸。
云飞却抱紧了虞天,再不肯撒手,心中只是对自己说,再抱他几天吧,少就是七天,多的话,他好了,也不是我的人了!
第十八节 断肠
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他三天三夜,他只是昏迷不醒,偶尔脸上便是那痛苦挣扎的神色,她便知道他的药x儿又发了,只轻柔的将他抱在怀中,用冰凉的身子安抚他。
好容易盼得萧羽回来,他手中却只拿着几株同样剧毒的断肠草,云飞惊到:“你这是干什么!要直接给他一个了断吗?”
萧羽苦笑:“这情花的解药要到天竺去寻,最快也得一个月方找得到,几位帮中长老说,凡是毒物,七步之内必有克星,便应该是这物了,反正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如今也只得这个法子了,你自己考虑吧!”
云飞接过那深紫色的断肠草,心中真是痛得肝肠寸断,这一剂药下去,怕是情花不毒死他,也给这草毒死了,可眼下除了这样,还真没别的法子,心中柔情百结,竟是下不了决定!
又等了三天,眼看第二日便是七日之期了,看秦虞天的脸色越来越是不好,云飞咬咬牙,真是端了一碗断肠草汁到他唇边,心中伤痛,不可自已。
狠狠心灌了下去,这一夜,他只是辗转反侧,不断惨呼,冷汗从他的额上背上不停冒出,竟是痛得肝肠寸断的样子!她守了他一夜,只是用内力护紧了他的心脉,生怕他有什么不测,直到天光时分,他呕出一大口黑血,才平静些睡去了,她心中才暗暗放下心来,兴许,真的死不了了!
逐日减低了断肠草的份量,生怕那毒已解,这毒又致命,只是不敢加量,所以后来情花的毒应该已少了许多,可还清得不完全。
虞天仍是昏迷不醒,云飞日日守在他床前,生怕他就这么去了,让她终生遗憾,她痴痴的守着他照顾他,总是贴在他耳边轻声的说着她从不曾对他言说过的深情,她怕再不说,这一生就无法说给他听了。
这天,她又在他床边陪他,忽然见他手指微动了动,她的心忽然跳得飞快,他要醒了吗?那么,他不会死了!上天还肯再给她一次机会对他好吗?
她轻轻俯在他耳边唤他:“虞天,虞天,你醒来好吗?我求你不要再这样无知觉的躺着了,我好想你……”
不知说了多久,虞天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仍是没有半分颜色,云飞忍不住俯在他冰冷瘦削的身子上哭出了声,他仍是无知无觉的躺着,云飞哭得心都快碎了。
一双手从背后怀抱着她,轻轻的抚她柔软的长发,她知道是萧羽,这些天,他一直在这里陪她,她起身,擦干眼泪,不说一句话的转身离开,这时候,她真的不想见任何人,不想说任何话。
萧羽拉住她的手,温柔的说:“云飞,你不要这样再折磨自己了好吗?难道他一世不醒来,你就一世都这样守着他吗?你醒醒吧!”
云飞甩开他的手,只说:“我去看看他的药煎好了没,到时间吃药了!”仍是坚强固执的背影,萧羽看看床上的虞天,摇了摇头,也走了出去。
她端着一碗药走回来时,居然赫然见到虞天长长的睫长扑闪了几下,缓缓的睁开!
云飞欣喜若狂的扑上去,可只见到虞天的眸中只是有着深深的绝望和冷漠,他痛苦的闭上眼,居然有一行清泪沿着他极冷冰绝美的脸滴了下来!
云飞震惊了,他哭了!象他这般坚强如冰石的人,居然在她面前哭!她怔怔的立着,不敢再走前一步。
虞天张了张唇,声音嘶哑挣扎,几乎轻得听不到:“还不够吗?这样对我,还不够吗?连死都不允许我死,你到底还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云飞的心,都痛了起来,她将声音放到最柔的呵着他:“先别说这么多好吗?你身上的毒还未解,先吃药,不管什么,都等好了再说,行吗?”她小心的递上药碗,就是要喂他吃。
他猛的睁开眼睛,冷冷的瞪着她,用力拂开她的手,将整碗药都摔泼在地上,碗也摔得粉碎,病了这般久的人用这么大的力气,只教他侧躺着微微喘气,他用冰得如星的眸子毫不畏死的看着她,象用尽全身力气似的恨声说:“你别碰我!我宁愿死!”
云飞连忙倒退几步,安抚的说着:“好好好!我不碰你,你别生气,身体要紧,我这就走,好吗?”
见他终于醒了过来,她终于安心,哪怕他再恨她再讨厌她,她也不再逼他了,她已想通,就算他不在身边,也比他不在这个世上要强胜多倍,这些天,只要她一合眼,就会惊醒的去m他脉搏,她无法想象他冷冰冰的死去,再也无法见到的那种心痛与恐惧!
她退到门外,不出声的坐在他房门外的台阶上,心中痴想着,仍是守着不肯离开,忽然听得里面的仆从一声尖叫,她又是惊得整个人跳起,冲进房中。
却见到虞天手中抢了一片摔碎的瓷片,狠力向自己颈中割去,留下照顾他的两名仆从没有武功,g本反应不过来,只能呆看着尖叫。
云飞抢上去夺,他却拼命挣扎着,云飞不忍用强,只怕弄痛了他,一时竟和他争持不下,僵持着,云飞竟是整个人几乎压在了他身上,这姿势怎么竟是这般暧昧,两人不禁都停了手。
虞天看着她,语气中是再也控制不住的怨恨和心碎:“你一向待我那般残忍,从无半点留情,谁都可以折磨我,甚至,连禽兽都可以!既然这样,又何必再留我!我死了,不是更遂你的心意吗?”
云飞这般近的看着他美丽如冰的眸子,冷得教人心寒的盯着自己,竟又是心中一痛,微微转开眼不敢再和他对视。的
她忍着心绞碎般的痛,咬紧了唇,终于只得轻声说:“你不要再寻死了,等你好了,我一定放你走,再也不留你了,你想去哪里,和谁在一起,都由得你,这样总行了吧!”
虞天不敢相信的看着她,见她说得坚决,终于缓缓放开那瓷片,云飞再看他颈中手上,又是一片血r模糊,好在他病重未愈,伤口不算太深。
伸手拿过药膏,就是要为他抹上,他却用臂格开她的手,冷冷的看着她,不说一个字,云飞黯然,将药放在他手边,便是要起身离开。
可是想想又是不放心,生怕他又要寻死,便又重新坐下,虞天不知她为何又起又坐,只防备的看着她,不知她何所为。
她连忙摆了摆手,离他远了点,转开头柔声说:“我只是怕你又要寻死,我不碰你,我就在这待着,什么也不做,总行了吧!”
虞天倒觉得奇怪,此番醒来,她怎么象是换了个人般,竟是百番忍让,他再怎么发她脾气,她竟也一点不生气,从来没过她这样待过自己,这番倒教他好生纳闷。
再偷偷看她,才发现她一脸憔悴,眼中布满血丝,倒象是多少天没好好睡过的样子,难道是……心中一动,只这么一想,那残余的毒x立时发作,忽地便教他心中绞痛万分,痛得肝肠寸断昏天黑地,只捂着心口说不出半句话来,脸色也立时苍白得如死人般,冷汗津津的沿着俊美的面容滴下。
云飞见他不说话,回转头一望,才惊见他这般,只骇得冲近去将他搂在怀中,一边按他脉搏一边急声问:“怎么了?虞天,你怎么了,别吓我呵!”
虞天心知这情花之厉害,实在无法只能拼命推开她,闭上眼不看她,忍着剧痛吼她:“你走远点!我不要再见到你,你非要害死我才肯心甘吗?”
云飞被他吼得一愣,守了这般久,好容易才盼得他醒来,忍受着他的无视,却只听到他越来越是冷酷无情的话,见他为情花所苦,知他心中又是在思念他心上之人,实在再也控制不住,泪珠终于沿着脸儿滴了下来。
怕教他看见,这时只转开脸,咬得唇生疼,再不说一句话,转身奔了出去,虞天也无暇多想,好容易才平息心情,x口却仍是隐隐作痛。
不一会儿,只见萧羽笑呤呤的走了进来,见他这般模样,取笑道:“你们两个冤家还真会折腾啊,过了这事看你还闹不闹,这还不知道自己的心了吗?”
虞天苦笑,摇了摇头,轻声说:“就算我知道了自己的心,也永远不知道她的心……”才说着,心又抽痛起来,便不敢再想。
萧羽笑笑:“痛死你也活该,现在外面想砍你几刀的人多了,为了你这倔x子,她可是一个多月几乎不眠不休的守在你床前,死活不肯好好睡一觉,不管谁劝都不肯听,我看啊,她这心也是白用了,谁教你只是个冰雪石心的美人儿呢!”
虞天抬起头看着萧羽,却在他眼中看不到半点儿取笑,有的是感动,甚至是……羡慕?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她竟然……心念只稍动,他便不敢再想,又低了头不出声。
萧羽无法,只得说:“我真服了你们了,你说什么也非不能教她陪着,她不看着你却怎么也放心不下,这会子还在外面守着非不肯去休息呢,你们乐意就这么耗着吧,我可受不了了……还有,上次解药的事,看来也不消对她说明了,是吗?”
虞天低着头,思量了良久,才轻声说:“……你叫她进来吧……”
萧羽才笑着退出去了,慕蓉云飞却是前后脚的就进了门,只远远的看着他,眼圈儿还是红的,却不肯说话。
好一会儿,见他没发脾气,她才慢慢走了过来,柔声道:“你好些了吗?我不打扰你,只在这坐着就行!你不消理我的。”
虞天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心中又是一阵绞痛,无法可想,只得闭上眼不看她,冷漠的说:“哪敢教慕蓉庄主这般费心,要真怕我再寻死,你只消将我绑上,不就得了?”
云飞也是一时被他骇得糊涂了,这时才想到,这倒真是个好办法,人总有个疏忽的时候,万一看不住他,便是教她悔恨莫及。
这时才回过神来,当下便找出两副铐子,先拿一副,纤手执住他一只手腕,将铐子铐上,忽然想起什么,又将那铐解开,却用条纱帕子缠住他手腕,才又将铐铐上,似是怕那金属划伤他肌肤似的。
虞天见她竟这般细心呵护,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绞痛,不敢再看,只得侧开脸去,她将铐另一端锁在床头间架上,将他另一只手锁在另一端,试了试无法挣脱才轻笑起来:“我竟是想不到这个法子,只是又要委屈你一下了。”
这时他既无法动弹,她便又拿起药膏,细心的帮他抹在颈上和手上的伤口处,他也没再出声阻止她,只静静的任她搽着。
搽完药,他仍是不理她,只紧闭双眼默默的躺着,她看着他苍白失色的憔悴样子,想着自己一直待他的无情,又是心痛得不知如何是好。
痴痴的想着,也终于抵不住困倦,伏在他身旁,便这么睡去,他偷偷睁开眼看着这般温柔守护自己的她,心中无限感慨,禁不住又是剧痛难受,再不敢多想一刻。
秦虞天一向是个极冷冰x子的人,自己总也没弄清自己的心,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上了那样的云飞,对她的心,他更没一分了解,可想不到,这番中了这情花的毒,竟是教他,明白分晓了自己的心意!
恨她吗?本应是恨极了她的,可偏偏硬不下心恨她!离开她吗?苦苦在她身边等了这般久,不就是为着她的一点柔情吗?又怎么舍得走?一直以为自己没有那么爱她的,却是爱惨了她,就算被她那般惨无人道的折磨,仍是敌不过她这刻的似水温柔!
他自醒来后这日里夜里,只要一想起她的音容笑貌,巧言软语,柔情似水,便是痛得心肝剧痛,象是连命也给她牵了去似的,情之一字,竟是这般伤人,教人心牵梦寐,又怎么不教他心如刀割!
更让人恼怒的是,她竟又是大改常态的,偏要时时刻刻温柔的在他眼前出现,那份关切,那份情意,再不掩饰分毫,教他是又喜又惊,又怒又怨,好好的,偏要在此时来招惹他,稍动心神,便让他痛得心胆俱裂,苦不堪言,真真是害惨了他!
既然知她心中有他,他又如何再恨她,只是,怨她为何不曾早点这般待他,也白教他吃了这些苦头!
这时既是宠着他由得他,他也无奈何,只有再三板起脸来赶她出去,叫她没事别到他这儿来,唉!他竟从不知道这相思却是这般的苦,这情之一字,即才是人生最痛,任何r体之痛,都无法及其万一啊!
等了不久,丐帮中人终于自天竺寻了那解药来,才算彻底解了这苦,可她,却似是被他给吼远了,竟是真的再也不来了。
第十九节 整死
这天,他终于忍不住去寻她,冷冷的说:“我找你有事。”
云飞知道,这番总是避不过去的,他,总是铁了心的要离去的,无奈的,与他各骑一匹马,便向那莫干山深处慢慢的踱去,心中却是痛得不行,知道这次,怕是再也留不住他了!
秦虞天回过头来,冷冽清澈的眸子盯着她,良久,才缓缓开口:“庄主大人,您想好了,要怎么处置我吗?老这么把我给凉在一边没个结果,还不如直接让我死了呢!”
云飞听得个死字,心中又是一震,心知,再要强留住他,只怕是留下他的命了呢!苦笑着,将声音粉饰得若无其事的说:“你……若肯老老实实说出你中情花毒时,时时刻刻念记的心上人到底是谁!我也许便真的……放你回去寻她!”
秦虞天怔了,原来她竟还是不知我的心的,忍不住唇边一抹轻笑,将马驾前了些,说道:“你可答应了的,我说了是谁,你就要放我走的哦!”他偷偷换了她的原句,却是故意要套住她的话语。
慕蓉云飞此时心中剧痛,竟是没有留意他的小把戏,只点了点头。
秦虞天笑着打起马,大声说:“那我就告诉你吧,她的名字是…………是……………慕!……蓉!……云!……飞!”说罢哈哈笑着,打马飞驰,片刻便去得远了。
云飞一怔,几乎回不过神来,久违的幸福顿时溢满了她的心中,这个该死的,又皮痒了是不是,居然敢捉弄我这么久!她打马飞驰着追上去,只想捉住他,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冷面男子!
秦虞天自小纵横马上,骑术傲人,这时抢了个先机,云飞又心乱如麻,一时竟是追他不上,云飞心中又是急躁又是心乱,只是乱了章法。
一不留神,竟马失前蹄,整个人摔了下马,秦虞天回头一望,只心中一紧,忙回过马头,赶将回来,一下跃下马来看她。
看她坐在地上不起身,他紧张得直问:“摔到哪儿啦?怎么这么不小心?”
云飞故意扭过头不理他,他只得放柔声音说:“真生我气吗?我……给你陪不是,总行了吧?”
云飞转过头来瞪着他,假装恶狠狠的吼道:“你又是在耍我的是不是?每次都这样,让人家以为你乖乖从了,又是暗藏机关,都说了放你走了,还要回头骗我!有本事你再跑远点啊!永远别让我碰!”
虞天被她吼得一愣,抿了抿唇,微转开头:“第一次是我骗了你,是我不对,可那次我依了你,你之后却都没……碰过我,我以为你只是玩玩我就甩开的,所以……”
“所以你就冷落我,不理我,不上来争宠,要离得我远远的,还……竟然敢来欺负我,是不是?”云飞没好气的说。
虞天更是气苦,心中微痛:“我只是你的俘虏,在你心中,娇宠不及韩冰,亲厚不及逸风,爱惜不及曦夜,无非是你一时看中我这表相而已,我凭什么与他们相争,你既然不理我,将我凉在一边,我还能怎样?”
见云飞不出声,他只得继续说着:“跟在你身边这么久,你对我除了冷冰残酷,还有什么?唯一一次对我说过丁点儿柔情的话,还是我为了你的曦夜受伤那次……甚至,你都从不曾召我侍过寝,我又该怎么想……你不肯碰我,却让谁都可以上我,还包括那只……”他不禁掩住x口,似是疼得说不下去。
云飞忙不敢再装,伸手抱住他,手轻轻抚着他的心口,柔声说:“心里又痛了吗?但是……我真的好欢喜啊,第一次听见你说这样的话,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我一直以为你是我强要着留下的,如果只是迷恋你的相貌身子,我为何不干脆夜夜强要你相陪!我不愿强迫你,总在等你和他们一般主动对我流露你的情意,可是,等来的,却是你越来越冰冷的应对,千里迢迢去边关看你,你居然还是冷若冰霜,可不教我生气!你这个坏蛋居然还敢那样对我……我那时可真是恨死你了!”
虞天忍不住微侧过脸:“我当时只想着,与其这么继续痛苦,还不如直接给你杀了算了,可是又不舍得虐待你,而且我真的很想知道……与你温存的感觉,你要是还恨我,就一剑杀了我吧!”
云飞附在他耳边轻声坏笑,吹气如兰,只弄得他耳边痒痒的:“我当然不放过你,我怎么舍得一下杀了你,谁都不许再碰你!我要天天都和你温存,一辈子那么长,慢慢的……狠狠的……亲自整死你!”
虞天忍俊不禁的轻笑:“天天?你敢吗?好,我等着你召我!看你不给他们纠缠死!”
云飞看见他冰雪消融般的笑容,不禁又是心动,又假装坏笑着说:“那倒不一定,他们可不敢和我过不去,倒是你……可得小心点儿了!”
虞天一窒,恨道:“哦!原来你还是消谴我来着!还没欺负得我够啊,还要教他们也来欺负我是不是?哼,大不了拼了,看谁怕谁!”
云飞勾起他的下巴,轻佻的说:“哟,这么有x子啊,我喜欢啊!看你们谁打得赢谁好了!谁赢了,我就召他侍寝好了!”
虞天忍不住又拍开她的手,怒道:“你这个魔女!这种法子都想得出来!我可不加入,这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云飞笑着耸耸肩:“好吧,你不参加就不参加好了,那就又总也轮不上你侍奉我罗,我也帮不了你!”
虞天又是一阵气闷,转开头去不出一声,云飞才笑着去解他衣衫,吃吃笑着说:“那不我们专在野外里来偷情如何?”
虞天哪防得她这般,虽然这里深山少人,可也时常有猎户樵夫经过,哪里干得这事,只惊得他用手握实领口,轻咤她:“你不是吧!”
她却只坐上他的腰部,解开他的腰带,将他双手向上拉,绑在后面的树干上,一边笑得坏坏的说:“别装了,我一直只道你是个冷冰冰的,却不知原来你才是最欲求不满最骚的那个!”
虞天虽由得她将自己绑上,这时听了这句,仍是心中不快的反驳她:“你说什么啊,我哪是……”
她笑着凑到他耳边,吹气如兰,只整得他耳际麻麻痒痒的:“不知是谁和我说,要做到死才够,又说自己很喜欢和我做的呢?还敢说自己不骚?”
虞天只给她气得又羞又怒,索x闭上眼不理她,云飞笑嘻嘻的说:“好,你不理我,我便将你衣服剥光,一个人扔在这里,看你还硬不硬气!”
虞天仍是不睁眼,抿着唇不出一声,云飞说到做到,居然真的三下两下剥光他衣物,将衣服席卷着,扔上马背,便拍马离开。
虞天想不到她竟然真如此做,忙睁开眼看,却只见她仍是俏生生笑盈盈的站在眼前,只是一匹马被她赶开了而已。的
他横她一眼,又侧开头去不理她,她收了笑容,看着他,良久,才说:“虞天,你这x子什么时候才能改点儿,老和我斗气,不肯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不累吗?你不累,我也嫌累啊!”
虞天身子一震,回头看她,眼中竟有些寞寞与萧萧,竟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只痴痴的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才说:“你只怪我,可你待他们都那般……就不能对我也好些?”
云飞却“扑哧”一笑,扑在他身上,柔声说:“对了,我就是想听你讲这些,我想天天听你说,你有多在乎我,有多想我要你,有多喜欢和我做……你一天不说,我就得把你给忘了!看你说不说!”
虞天瞪着她,终于也忍不住轻笑的斥她:“难怪他们都叫你妖女!果然坏得很!“
云飞抚着他的笑容,竟是要迷醉在他这般难得一见的温柔中,她着迷的看着他如春风般拂过的绝美笑容,轻声说:“虞天,我好喜欢你这个样子……”
虞天刚有些感动,她就坏笑着说:“我指的是,你被剥光衣服绑在这野外的样子!真是引死人了!我们天天出来打野战好不好?”
又成功把虞天窒得说不出话来,只用冰雪般的眸子怒盯着她,她嘻嘻笑着,骑上他的胯间,慢慢磨擦着他的硕大,待它抬起头来,便坐下身子,将它索入体内,或轻或重或进或退,只教他轻吟低呼,几乎忘了身在露天荒野随时有人经过的境况!
她轻笑着,加快了速度,教他更生难耐,她轻轻折磨慢慢揉吸,只要他亲口在她身下承认,一直以来,他所有从不宣之于口的情,和爱!还要补偿他欠她的,一切!
第二十节 吃醋
这天,慕蓉云飞又赖在秦虞天房中,两人缠绵完后,她又磨蹭良久,却还没有走的意思,秦虞天皱了皱眉,忍不住赶她:“喂,你还不去韩冰那儿啊,一会他又迁怒我了,你是不是想害我啊!”
1...1415161718...3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