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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卿甘为身下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泓羽
婷儿却是满目坚决的道:“长嫂如母啊,这事你不管,就没人帮我了!总之,我这辈子,就只认他了,若是他真不喜欢我,我便……”说着便说不下去了,眼一红,就匆匆跑开去。
云飞心里只觉得堵得慌,缓缓走回火堆旁,刻意坐在了傲君的右手边,不再坐回子语身边,隔着熊熊焰火,看着谈笑晏晏的子语,只觉得心里不知名的处,又在隐隐作痛,子语,真是她心里永远的遗憾吗?
心里愈是心酸,愈是觉得酒入愁肠,那思念愈是浓烈,她忍不住举起身边的酒墫,大口大口的喝起那烈酒来,夜越深,心越冷,周围的人却也已是半醉半梦,全不知身何处。
两位公主早已嘻哈着醉去,子语起身搀送她们回帐中,临别前,回眸与她对视,淡淡一笑,那其中,有着多少的期盼和想念,她心里,全都懂。
傲君见她们这般,便回头在她颊边轻吻一下,坏笑道:“那……我也走了,可不敢碍着你们的好事,你们可悠着些,别玩得太过份了,影响不好哦!”
云飞苦笑着,只是埋头喝着闷酒,并不答他的话头,傲君只道她心里一意的只挂着子语了,也不计较,只自己起身先回帐去歇息。
不消一刻,子语便已回来,月光如水,苍茫坝上夜风如注,云飞醉眼看他一袭青衣,飘飘若仙的行来,心弛神往,恨不得抛下这世上所有累赘,便与他双宿双飞,只作一对逍遥眷侣,便不枉此生了。
虽是这般想,可想及两人前生欠下种种情债,又如何还得清一生所负,一时间悲从中来,竟只想在这茫茫夜色中放声痛哭,一抒心中之抑郁!
子语早已是快步抢到她身边,一手扶在她肩上,柔声道:“云飞,你怎么了?真喝醉了?我还从不曾见你醉过的……”
云飞心中只觉说不出苦楚,这时他近在咫尺,被他温暖的搂在怀中,象是天大的事都可放下似的,心里一暖,竟是就这么一头投入他怀中,狠狠的哭将起来。
这一哭真真是哭得肝肠寸断,心力交瘁,好象要将这般久的委屈全发泄出来一般,她只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任x的哭过,也许是借着酒意,也许是心里对他再也无法掩饰的依恋,也许是情知相爱无盼的悲愁,她只是不顾一切的哭着。
子语只是将她紧紧拥在怀中,一句话也不说,只轻轻的用体温去温暖她那单薄得象可被风吹走的身体,倒真是如相知甚深的一对情侣般心意相通似的。
良久,她才抽抽噎噎的止住泪,抬起头来,子语浅笑着,好看的唇弯起美丽的弧度,清亮的眼中倒映着温柔的月光,抬起手轻轻的抚过她柔顺的长发,轻声道:“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的,只要你说出来,就可以。”
他的声音是这般的平和,他的语气是这般的坚定,好象天大的难事也难不倒他似的,在这秋凉的夜色中,如有着磁x的魔力一般教她着魔。
可她张了张唇,说出的仍是口不对心的话,她只听见自己的声音是那般的冷漠,仿佛来自隔世,她听见自己在说:“好,那你明天就告诉婷儿,你很喜欢她,你要向皇上提亲!”
这次子语居然再没有如以前般悲痛欲绝,也许是从她无奈的哭声中听出了她的心内痛苦,他不再奢望这份无望的爱情,他的心也累了,人也累了,一切,终是不可求。
他居然眼皮也未抬一下,便淡定自若的抬起手指,轻轻拂去她眼旁的泪珠,怜惜的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害得你这么辛苦,我再不逼你了,明天,我就去和公主说,去和皇上提,你放心,我再不教你难做了,以前,都是我不好……”
他越是这般的温柔淡然,却越是教云飞心痛得快碎掉,她知道他这般,她才真的是要失去他了!他放开手,缓缓站起身来,目光仍是舍不得从她脸上移开,终于,他狠狠心,背转身去,云飞却没有放过他眼角的那一抹伤离别绪。
眼看他就要离开,云飞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一跃而起,从身后紧紧的环抱紧他,怎么也不肯放手,她的眼泪又滴在他的背上,忍不住道:“你对女孩子不是有一千种方法一万种手段?为何对着我,却从来只肯自己心里受苦!你为什么这么傻!”
子语的声音隔着他的x腔传来,是那般的教人迷醉的温柔,他淡淡的说:“我不愿用任何手段去争取,是因为,我相信你就是我注定的缘份,我以为你我彼此早就已是心心相印,我不愿你有一丝的勉强……如果我错了,那么,我认输,我离开,如你所愿……”
云飞只觉得酒j肆虐在自己的血y中,只觉得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冲动得不舍得放他离开,不管以后,不管别人,这一刻,她心里眼里,都只有眼前的这个爱人而已!
她冲动的将他的身子扳过来,看见他眼角分明是来不及掩饰的泪光,她想也不想的将他压倒在地上,恶狠狠的吻上他冰冷温软的唇,他微微抵抗着,微闭着眼不肯应和。
她酒劲上来,更是不讲理,见他没反应,只气得向他唇上出力咬去,只咬得他唇角鲜血淋漓,他吃痛睁开泪眼看着她,一面挣扎一面说道:“你已说了,再不要我这身子,又何必再来招惹我,一会儿不乐意了,又中途把我给凉一边,我再受不得你这般……”
第二十节 做爱
云飞笑得坏坏的,掐起他的下巴,恶毒的说:“总是你一向太傻,说什么真情,玩什么恋爱,只要早想开些,大家只是玩玩,又哪来这许多麻烦事,害我也被你烦了这般久,以后你总是别人的了,今晚就好好陪陪我玩玩,我也不能白白放过了这江湖第一美人不是!
子语说不出一句话来,泪光矇眬中向她望去,心一横,便向她唇上回吻去,他甜美的鲜血混合着酒意,更教云飞心醉神迷,二人唇齿交缠,忘情相吻,浑不知自己身处何地。
云飞吻着他优美的唇,吻着他挺直的鼻,吻着他温柔似水的眼,吻着他敏感的耳g,恨不得将他一口一口全吞下肚去。
只吻得他浑身发热,情潮汹涌,恨不得将所有的爱都与情人在这唯一相会时流露万千,云飞便要去剥他衣服,他情热之下也顾不得这许多,竟也由得她如此放任。
云飞撕开他前襟,露出他光洁平坦的前x,她吸口气,便向他x前咬去,他微呼一声,她只觉得嘴中已有了血腥之味,她仰起头来,舌尖在唇边一转,笑道:“我恨不能喝光你的血,吃尽你的r呵!”
子语也忍不住一笑道:“好,只要你吃得下,都给你吃了又何妨!”云飞更不客气,便向他x前各个敏感柔软之处又咬又噬,只顾自己快乐,只咬得子语不停呼痛,在她身下碾转挣扎,她才笑道:“好,给个机会你,说,你爱不爱我,说得好听,我就不吃了!”
子语又是一怔,才微微笑了笑,说:“你真要听?好!我说!”他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唇轻贴在她耳边,柔声道:“云飞,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就是你杀了我吃了我,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自从见了你,我眼里心中再没有任何别的女子,不管你如何冷待我,我都不曾改变过这份心意,我求你,我求你要了我,哪怕只是今夜,今后就算此生再也无法见你,我也无悔这一刻的付出……”
云飞只觉得他吹气如兰,一番话只说得她耳际都发软,心里如春风吹拂般乱成一团,她一向颐指气使,又何曾试过这般与情人你侬我侬般的谈情说爱,只是遇上子语,真不知是他之不幸还是她之不幸了。
正被他的迷魂汤灌得人自醉之际,不防他的手已经不安分的去解她衣襟,他冰冷纤长的手指所到之处,竟只教她浑身酥麻,象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的酸软无力,只舒服的享受着他的爱抚。
子语俯下头,唇的她唇间若即若离的呢哝:“云飞,说你爱我……云飞……爱不爱我……嗯……?”
云飞只觉得神思恍惚,恨不得将他冰冷有间的唇狠狠噙紧,再无丝毫缝隙,双手搂紧他有力而紧致的腰间,唇便向他回应的吻去。
两人纠缠厮磨间,衣衫已是不整,他火热的玉j隔着薄薄的衣衫在她大腿内侧有意无意般的掠过,那炽热的激荡只教她在酒意的撩拨下欲壑难填。
她心里一时烦躁,又翻过身压他在身下,伸手便去褪他长裤,他宠爱的看着她小女孩一般的任x,笑得是那般的溺爱宽容。
她一手撑在他肩侧,一手猛的握住他那火热的巨b,柔软的纤手慢慢揉搓着他那难耐的敏感,俯身轻笑道:“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一点也不爱你!听够没有!”
子语这时被她一掌所控,只觉得身下那物尽似全在她掌握之中,她叫它呼啸而至,它不得不从,她叫它嘎然而此,它不得放肆,她叫它求死不得,它只得苦苦忍受……
他修长优美的身体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之下如同白玉般无瑕诱人,手抚上去,触感愈来愈火热,他身体也渐泛上情欲迷漫的粉红光泽,更是诱人得如同降落凡间的仙子。
她看出他的难耐,更是挑逗的将手心对准他那已是涨红得近乎透明的半球顶端,那般的敏感,那般的晶莹,几乎便是有泪珠从那紧缝中流出。
她这时却有了耐心,将手心至柔之处在他至敏感之处细细呵磨,那么的柔软那么撩人那么的教他无法自控。
他完美的身子在她身下挣扎着,修长得如同玉雕般的长腿痛苦的微微蜷起,一臂抬起微掩住双眼,低声如泣如诉般轻声道:“我知道了,你不爱我,那么……放了我!”
云飞的心中又如同被琴弦撩过般的心动,她伸手握住他眼上的手臂,直视着他水汽迷漫的美目,她的眼里再没了玩笑的戏弄,月光可以作证,她此刻心里眼中,哪里藏得住深情。
她低声说:“你哭了……”
子语仰视着她,她于他,便如天上明月般不可即,他不语,只这么心力交瘁的痴痴的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心潮澎湃,手放开他的硕大,略抬起腰,便对准了缓缓坐下,两人之间的距离接受到负无限的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的心怦怦跳得飞快,全身每个细胞都快乐都象在跳舞!
第一次,她明白什么叫做爱,两人心底无间,身体无间,丝丝入扣得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双,那种感觉,象是将自己全身心的与对方融合,所谓打烂一个你,揉碎一个我,泥水交合,生生成了一体,便是那般的投入如一体。
子语也在一这刻,幸福得如同飞天般的欲仙欲死,单纯的律动和交合解释不了这一刻水r交融般的亲密无间,他一时也全忘了所有曾经与她的恩怨情愁,全身心的,只记住这一刻交错出的情爱花火。
原来,在情爱里,g本不消说谁做主动,谁为被动,真正的交合,便如天地相交般自然舒服,不管谁在上面,不管谁更强势,只有全身心的互动,才是真正的交欢。
两人同是历尽千帆,却在这一刻,才真正体会出与爱人欢娱共赴极乐高峰的真正乐趣!云飞不禁喑自在心中感叹,早知了是如此,早知了那人正是他,终还是逃不过这宿命的姻缘注定!
两人不知缠绵悱恻了多长时间,就这般露天席地的如注般倾泄自己的满腔爱恋,一波又一波汹涌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热情,直至两人都j疲力歇的,就这般沉沉睡去。
凉凉的夜风渐吹醒了沉浸美好甜梦中的云飞,冰冷的月光清辉洒落茫茫坝上平野,她缓缓坐起身,发现子语仍是拥着她,她身上却早披上了衣裳,想是子语体贴的为她盖上的。
她竟有些赧然,竟不敢直视子语的双眼,从未在普通交欢的x事中如此投入如此享受过的她,竟在真心爱慕的人面前有了小女儿之态,她停了停,轻声道:“我刚刚……喝醉了……”
子语,只以为她避而不视,仍是要逃避他的情感,他怔了怔,声音轻轻传来,在夜色中听来更是清淡如水般动人:“我知道的……我不会以为一切能就此改变的,你……别担心……”
云飞也是一怔,抬眼望向他,却正迎上他浅浅而依旧迷人的笑,他的眼如弯月般,清澈而醉人,光华流转得如同半点无尘埃。
他这儿扯过自己衣衫披上,纤长优美的手指在x前拢上衣襟,借着月光,云飞见到他光洁的x口印着自己之前疯狂时印上的齿印和咬痕,历历惊心,竟忍不住伸手上去轻轻抚过。
子语见她这般,只得停了手,侧过头,眼神落在她身旁,并不出声,云飞也是讪讪的,开口又说:“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话……”
子语见她说不下去,又自然的接道:“我记得的,明天自然会与她和皇上说,你放心就是……”
云飞知他误会了,待要解释,却又不好意思在刚刚欢爱之后这时就说出心意,便也故意不作声,由得他继续独自伤心。
这时便放开手,站起身,心里一片轻松的道:“好,既然这样,我就回去了!”子语也扣好衣衫站起身来淡淡的道:“夜还黑,我送你回去吧。”
云飞故作冷漠状,冷冷的道:“不必了,就在此散吧!”就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他,自己脚步轻松的走向帐去,只留下子语一个,孤独的站在冰冷的黑野上,只觉得浑身血也将冷。
云飞入得帐内,却见傲君倚在床边,却是一夜未睡的样子,忙走上前道:“你怎么不睡?一会儿熬了夜可就不美了哦?”
傲君笑笑:“由来只听新人笑,你今晚可和心上人玩乐够了吧,露天里也顾不得了,还管我美不美?”
云飞倒头便躺在他身边笑道:“就知道你会帮我扫平障碍的,怕什么!”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故作端详他绝美的容颜,又道:“不管怎么看,都是美绝天下的美人儿啊,啧啧,万人之上啊!”
傲君故意扭开头冷冷道:“你是想说只在一人之下是吧!就是你心尖儿里现在正想得心肝胆颤的那个了是不是?”的
云飞又是好笑的搂上他的腰,将他一把抱过来,说:“你吃那醋干嘛呀,你可是我的正室,赶明儿我让他来服侍你给你当奴才,你爱怎么发落他都由得你,还不行吗?”
傲君抿抿唇,一脸凛色:“你趁早别这么折腾我,我哪敢叫人家服待啊,看看你家宝贝韩冰,自从收了那个小蝴蝶,就没安生过,我可不上这个当,到时人家在床边一诉苦,你还不知怎么报复我呢!”
云飞吃吃笑着,也不搭理他,这晚确是玩得累了,便这么搂着笑着,就睡着了。
第二日起来,众人接报说皇上下午便到,忙快马加鞭赶回去,云飞没机会和子语语言交流,只见他倒是刻意避忌自己,连眼神也不多接触,偶尔相会也忙一低头错开眼,只与婷儿轻言晏笑,心里又郁闷起来。
匆匆赶回去,已是近黄昏,皇上早已安置下来,他们急忙赶去请安,只见皇帝气色比以前大不如了,人也清瘦了以多,真是显老了。
皇上赐了他们平身,眼见自己众多子女,现在伴膝承欢的,只余了这几个本来不受重视的,又有些感慨,人老言善,爱屋及乌,对云飞和子语,也特别心爱些。
这天晚饭,大家都吃得拘谨些,中间婷儿还特特过来敬云飞酒,脸儿粉红扑扑的小声道:“好嫂子,多谢你了,不然,我怎么也知不得他的心意。”
云飞抬眼向子语看去,却是一脸的平和,好似昨晚一夜无事,这天里都只和婷儿盈儿笑闹无隙,心里无端的又闷起火来,只是找不到机会发泄。
第二日一早便要陪皇上打猎,这晚自然只得早早歇息了,第二日早早起来梳洗停当,便与傲君骑了马去前面汇合众人。
远远的就见到子语,竟是穿了一身的戎装,宝蓝色的硬朗衣衫只衬得他人英气挺拔无比,发上擐了宝石蓝的束发,一看便是皇族之物,想是公主送他的,这般打扮起来,比起平日里书生味儿的俊逸,又是另一种风情。
虽是看得她呆了去,可想起他这番打扮,可全是为了他的小公主,心里又不是滋味,竟是恨得牙痒痒的,又想起昨日他便对自己不理不睬,难道他对自己也只是如以前那些女子般,到手便不屑一顾了?
正胡思乱想间,皇上见齐人,已准备发话了,只见他看看这班儿女,男的俊美非凡,女的娇艳可爱,心里也不禁老怀安慰,呵呵笑道:“你们这些人里,我知道云飞和子语都是江湖上齐名的出色的人物,今日里一同在此,也正好比试比试。”
云飞怔了怔,还没回过神来,皇上又道:“既是比试,自然得有个彩头,今日谁猎得猎物较多,就为之胜,若是子语输给云飞,我家婷儿可不能就这么许配给你了,你可得再努力努力,
若是云飞输了……你可不许再在外面贪玩,给我回g来,给傲君生上一儿半女的,也让我皇族后继有人啊……”
云飞只听得头嗡的一声,这是什么彩头啊,分明是套嘛,没法子反对,只见皇帝拉弓一箭s出,比赛就即开始。
她还愣着没反应,傲君忙推一把她道:“还不拼尽全力啊,不然可人色两失了!”
第二十一节 心疼
她才猛的醒来般,忙拍马冲前去狩猎,可恨那子语总是先她一步,无论骑术还是箭术都略略在她之上,她愈是烦躁,越追越前,渐渐二人与众人已拉开了极远距离,追猎到了牧场深处。
眼看子语又s得一只黄羊,她再也按奈不住,伸臂搭箭,便向那下了马正弯腰检查猎物的子语s去!
子语反应极快,急忙抽手,那箭却已是擦着他的指尖堪堪而过,一丝血珠从他指间滴了下来,他捧着手向云飞望过来。
云飞已是急急的跳下马向他走去,忍不住不满的吼道:“你干嘛!就急不可耐的要当驸马了是不是?”
子语不说话,如星子般晶莹的眼微抬了抬,望定了她,她又吼道:“我警告你,今天不许再s一箭!”
子语不答话,转过身子,向着某方向的猎物又是一箭,只听得“咚”的一声,显是又中一矢。
云飞真有些恼了,挥手举起手里的马鞭,就想向他抽去,可一抬手间,那鞭稍已被他轻易的执在手中,她气急败坏的扯着手里的鞭子,他轻轻一抖,那鞭已断成几截。
他终于开口,眼里没有半分前夜缠绵时的温柔,坚决的说:“你我之间心愿已了,再无瓜葛,我的事,无须你再多关心,我自然会安排妥当。”说完就要转身而去。
云飞心里更是着急生气,忍不住吼道:“谁说的!我说了完事了吗?谁准你离开的,你给我站住!”
子语站住,回过头,眼抬起,望定云飞,那美得让人迷醉的眼中又已是水波洇滟,他声音放低,如泣如诉:“云飞,我知道要你要了我这身子,已是你的忍耐的极限,我说了,绝不再烦你了,还不行吗?我也是个人,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这么久,从来不曾听过你半句只语的流露过对我有半点好感,我要是再不识趣,就真是枉为人了!我投降,我放弃,我离开,这样不行吗?是你要我找个好归宿的,是你要我去爱公主的,是你要我当驸马的,我最后的决择都听了你的,还要我怎么样?你非要将我的心撕成碎片,死无葬身之地,才罢休吗?“
云飞只道他真的决裂了,心里早乱如麻,见他话儿放软,心里倒又有底了,伸手揪住他领口将他身子拉得微微弓下,附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对,正是没有玩够!你这身子我还没m够,你这话儿我还没玩够,你这人我还没折磨够,所以,你还不许走!非得等我玩腻了玩厌了,才能一脚踢给别人,懂吗?”
说完将他推倒在地上,轻吼道:“我说了,今天你不许再s一箭!不许赢我!不许向公主提亲!等皇帝走了你马上到我这儿来报到!听到没有!”
子语被推倒在草地上,仰着头看着这个任x的少女,终于忍不住咬了咬唇,轻声道:“你真霸道!你真残忍!你真无情!……可是我……就是拿你没办法!”
云飞扬起嘴角,笑得那般的残酷冷冰,就象得胜的将军俯视着她可怜的俘虏般,美丽而又傲慢,子语知道,自己又一次被她轻易的打败了。
不消说,当天的比试自然是云飞胜了,皇上笑呵呵的取笑子语,叫他再好好加油努力,美丽的婷儿公主眼里却是相当的失望,云飞自然是最快乐的一个,晚上回到房中,还和傲君笑闹了半天,并吩咐他准备一些物事。
皇上身体总还是不支了,没有几天就得回京城去休养,公主们也只得跟着回去了,云飞和傲君自然要再玩些时的,又派了人去接众男前来,只有子语,无奈之下,只能托词与公主们道别,借口留在了围场。
眼见围场里没有了外人,傲君将亲信的侍卫也安排了在外围守卫,这场子里现在就只有他们三人。
傲君自然知道该回避些什么,云飞就等在房中,等子语前来报到,不消多久,子语便来了,他敲了敲门,云飞便说:“进来!”
子语进得来,见到她端坐在椅上,犹豫了片刻,只得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云飞却冷冷的说:“谁允许你穿着衣服站在这里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养的宠物,在我面前,用不着穿衣服!”
子语微怔了怔,想不到她竟这般说,微启朱唇,轻声说:“云飞,我……”
云飞冷淡的说:“我不说第二次,宠物的意思是,你连奴都不如,只配做和狗猫一般的家禽,在我面前,你没资格讲话没资格穿衣服,甚至没资格吃喝或排泄,你的一切,都由我支配,如果我腻烦了,随时可以把你丢弃,你明白了吗?“
子语说不出话来,微微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中已满是无奈与容忍,他缓缓抬起手,解开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褪下外衣,中衣,外裤,亵裤,将他完美修长得毫无瑕疵的身体完全裸露在她面前。
她满意的看着他,伸手在他赤裸冰冷的肌肤上游走,他的肌肤仍是那般的柔滑舒服,肌r纹理的触感是那么的让人着迷。
她伸手摘下他发上束着的蓝宝石束发,狠狠的向窗外掷去,吼道:“你很喜欢戴饰物吗?以后就戴我给你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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