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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卿甘为身下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泓羽
云飞忽然心情大好,更是想捉弄他,后退一步,故意手托腮盯着他,半天不出声,盯得他心中直冒冷汗,才带着坏坏的笑意说:“站起来,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想想怎么玩你。”
虞天脸一热,知道她的命令是不得违抗的,不敢犹豫,站起身来,双手拉着前襟,将轻袍向左右一分,袍子顺着身体滑到脚下。
烛光下,他的身体仍是那么诱人,遍布的淡淡伤口更让他倍添魅力,他头微低着,手都不知该往哪放,在她虎狼般的眼神下,真不知是该挡住x前两点细碎的樱红,还是该掩饰下已是不如自主高昂的热切,还是干脆挡住她闪烁的眼神,他的脸愈是红了。
看着他的窘迫,她嘴边不禁浮起偷笑,仍是冷冰的声音命令他:“双手举过头,原地转圈,让我看清楚先,没我的命令,不许停下来!”
他真是羞愧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可是,违拗的结果是什么,他不敢想,踌躇再三,仍是不得不按照她的话去做。
她竟是好整以暇的坐下,自倒了杯酒,一边慢慢的品尝着,一边狎玩的盯着他,他羞得闭上了眼,完美的身子在她面前全方位的展露无遗,坚毅冰雪般的脸,修长紧实的长腿,脆弱诱人的红樱,高昂迷人的器张……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象是在诱惑着她。
终是忍不住扑上去,把转得眩晕的他压在床上,故意轻轻舔他敏感的耳垂,手却捏向他小巧的樱红,满意的听到他发出几不可闻的“嘤”的一声,她又忍不住取笑他:“不是听说我的秦将军x子比铁还硬,任人家怎么玩,也不出一声的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既然这样,今晚就叫个够吧,我最喜欢听男人叫了!今晚可要叫得让全庄都听到哦,不然的话明天又把你扔回万绿阁再训练训练去……”
一边说着,一边手向下套弄把玩他本已硬直的花j,本来正给她玩弄得如痴如醉火热欲涌的他,一听到这句,忽的全身僵硬,睁开眼看她,心知她说得出做得到,只怕就是真的会这么做,心中忽然觉得悲凉至极。
越想越是委屈,自己已是放下身段,百般忍受,什么都依着她,如此不堪的任她玩弄的指掌之间,可是她,自己在她眼中,到底算是什么!哪怕只有一分怜惜,一分疼爱,哪怕只有她待韩冰的百分之一,他也许也就满足了,什么时候,自己竟变得如此卑微,如此不堪,如此可怜!一时间,他恨自己的软弱,恨得心都生疼!
看他脸色煞的变得苍白,眼神也空洞得只剩苍凉,她也知自己说得造次了,看见他居然变成这般样子,心中微生内疚。
低头轻轻吻他扑闪的长睫,吻他挺拔俊秀的鼻梁,吻他苍白冰冷的唇,象是要用自己的体温火热他的,轻轻的,柔柔的一次又一次轻吻他的唇,慢慢的,舌尖灵动的伸入他美好的嘴中,勾引着,活泼的扭动着,索取他的美好他的芳心,渐渐的,他终于也回应的热吻着她,她那热切的吻中深藏的,难道不正是她不曾宣之于口的情意吗?
她,还是有一点点在意他的感受的,是吗?即使只有那么少的一点,足以让他深陷而无法自拔了吧。
吻着他的美好,不舍得放开,一直吻一直吻,直到两人都微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的唇,看见他苍白的脸已浮上一层淡淡的嫣红,唇微张着喘气的样子,真是和平时的冷硬大不相同,让她又是心中一荡。
手柔若无骨的向下移,探到他美丽的花x,故意在门口磨蹭他,他想起当日城墙上自己曾那般不知羞耻的求她的进入,可后来又是那般的绮丽,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滋味。
看他表情怪异,又开口笑他:“听说你为了今晚,一天都没吃饭是吗?”停了停,看看他的反应,又轻笑着说:“那我天天晚上召你侍寝,你就天天都不用吃啦!”
成功的又看见他窒了一下,越发觉得好玩,原来酷男玩起来也蛮过瘾的吧,嘻,再认真想想今天怎么吃这顿大餐先。
忽然又想到什么,就这么光着脚蹦蹦跳跳的下床去拿东西了,搞得虞天又是一脸的不解,不一会,见她抱着瓶子管子回来,仍是纳闷。
却见她拿出一小瓶j油似的浓y体,抹了一点在他r头上,“啊!”竟是刺激得他尖叫出声,什么东西,竟是如极火燃烧般的的痛彻心扉,云飞得意的笑:“味道不错吧!再给你尝尝!”又伸手向另一只r头抹去,他颤抖的看着她的手,明知那一下之后便是极剧的刺痛,却不敢躲开,一指下去,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他仍是痛得抽动不止,闭上眼睛咬牙忍受。
云飞并不停手,又拿出两只尖齿锋锐的j钢夹子,一边一个,紧咬在他被刺激得樱红挺立的两点上,“啊——”他痛得泪水忍不住的扑闪而下,也无法让她停止。
两只铁夹后都有长长的铁链,将铁链绕在他美丽的膝弯再勾回在他的r夹上,成功让他两腿被迫的大开,只稍微一挣,就会扯得那嫣红如火烧火燎解的剧痛。
他双腿无奈的举起大张着,可怜的后洞完全的敞开在她面前,她熟练的拿出水晶尖嘴,刺入他那脆弱又无能无力的x中,导管中汩汩注入可怕的y体。
“啊——啊——不——”他突然如离水之鱼,浑身剧烈的抽动弹跳着,连r夹咬下樱红的皮r都浑然不觉,连泪水都如飞溅般涌出,云飞却是按紧了他,将r头的破损处重新抹上那极辣的j油,再将r夹重新夹上。
他痛得浑身抽搐,嘴中终是忍不住哭求:“主……人,我求您,你求求您,不要——求您不要——啊!”
云飞仍是面无表情的按实他,待那一大瓶灌完,才拔出晶嘴和导管,却又飞快的用塞子塞住他可怜的洞口,塞子上有四g牛筋绳,将它们拉到他身前固定绑好,又将r夹的链子解开,也栓紧到牛筋绳结上,才放开他。
他腹中那极辣刺激的痛让他痛得满床翻滚,如同翻江倒海般的折磨让他几乎疯狂,他已顾不上r尖被钢夹撕扯得鲜血淋漓,她静静的看着他的挣扎,他终于恢复些微神志,苦苦的跪在她身前哀求,只求她能放了他。
她唇边一抹轻笑:“如果你服侍得让我满意,我自然放你……”他忙躺下,她笑着用手抚玩他的火热,接着跨上他鼓涨的腰间,狠狠的坐下,将他的火热吞食尽入。
猛烈的抽取,吸吮,“啊……”他浑身无力的被扯引到最高,再突然的放下,她重重的坐在他腹上,重击加上滚辣的腹中激荡,让他几乎痛得昏厥过去,可没有她的命令,他哪有昏的权利!
一次一次的高峰,一次一次的重坠,再加上r尖身内火辣难以忍受的刺痛,他几乎已经被侵占得疯狂欲死,尖声的高叫已几乎让他失声,泪水横流在脸上,可是他还不能昏死过去,痛得连昏都无法。
她要了他一次又一次,他已筋疲力尽,只有泪水默默的流着,连挣扎的力都没有了,腹中的疼痛已渐模糊了他的意识,他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她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解开他的链子和束缚,将他搀到盆边,允他释放腹中的辣油,他双腿一软,已是跪在盆边,羞愧的不得不在她眼前泄出体内的y体。
终于解脱了,他却已浑身酸软的昏迷过去,云飞将他抱上床铺,细细抹去他r上身上的血迹,为他盖上一床薄被,想起之前的调笑,今晚可真是让他叫得满庄都听到了,心中不禁微动。
第二日起来自有奴仆搀他去沐浴洗身,他们眼中怪怪的,让虞天不禁想着自己昨晚的尖声高叫,真是丢脸透了!
正在思潮起伏,云飞忽然又是一跃而入,伸手勾起他好看的下巴,用手轻轻点他薄而冰凉的唇:“又敢在我眼前发呆?我可告诉你,昨晚还没让我满意呢!今晚继续是你哦!”
虞天一惊,却见她又从身后变出一只温热的小锅,命令道:“先把这锅粥给我喝光,不然晚上哪有劲啊!”笑笑,看他还愣愣的看着自己,又伸手揉揉他黑亮的长发。“这是云苓桂花小米熬的,养胃的,记得要吃东西哦,不吃东西怎么行呢?”
虞天仍是直视着她,就是这个奇妙的人儿,让他欲生不得欲死不能,却又偶尔流露出体贴的温情,让他今生今世,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风,吹过树叶,温柔得,就如同她飘过的柔情,他不禁转头看着窗外那落叶,怔了,此时此夜难为情……
如此隐居生活了一年,休养生息加招兵买马,慕蓉云飞以她的武功和智慧在江南黑道立足,只是她的目标都是贪官污吏与十恶不赦之徒,所以虽然她下手心狠手辣,江湖上对她的传闻倒也并不太差。
不过倒是人人都知这个传说中的冷美人喜好男色,每遇绝色男子必难逃她魔掌,於是加上抢来的美男与黑白两道上贡的美人,她的院中日见热闹,她倒也算专情,常常陪伴在身边的,还多是那几个共度生死的男宠。
谈天说地,琴棋书画,她爱与逸风切磋;道中事务,处世之道,她多与秦虞天商议;说到蹂躏折磨,惩罚骄宠,她还是独偏爱韩冰,可怜韩冰常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折磨得死去活来,倒也m不准她的心思到底如何。
这天下午,慕蓉云飞已连续整治了韩冰几个时辰,韩冰半昏迷的被整个人悬空吊挂在空中,双手双脚被大字型的拉开,紧密中c著一g真皮器具,手脚上的乌金刑具发著冷冷的光芒,配著韩冰雪白的肌肤格外迷人。
云飞正想著还有什麽新把戏玩,外面的门仆却不识趣的来通报。慕蓉云飞冷酷的望著这个新来的美丽男仆,只说了一句:“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男仆吓得忙跪倒在地,口中不断求饶:“主人饶命啊,外面那人说是来找韩公子的,求了一早上了,求主人原谅啊!”
“居然有人来找冰儿,到底是谁?”慕蓉云飞想想也玩得有些累了,就出去看看是怎麽回事吧,口中却仍下令行刑,令命而不行不是她的风格,慕蓉云飞向门口走去,背後传来一阵“啪啪”的打r声和哀号声。
出门一看却是许久不见的韩权,他的脸上满布风尘和憔悴,看见云飞出来,他焦急忧虑的忙张望著云飞的身後,踟蹰道:“慕蓉庄主,冰儿他……”
云飞只冷笑一声:“你与我家寻找的仇人可带来了?”韩权一脸的为难之色:“一时之间……还不得……他的下落……”
云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说:“你与我家之约可只有一年!”韩权忙说:“我早就去大漠寻你们,可去到才知你们早已回到中原,好容易才找到这儿……不知冰儿他……”
云飞有意吓唬他:“一年之期早过,他自然早已被我……”韩权只吓得眼前一阵昏眩,双膝一软伏在地上,双手掩面无声的号哭,云飞也不出声,等他哭了个够,才说:“他自然早已被我收入内室侍寝了。”
韩权忽的一愣,原来韩冰尚在人世,这倒是天大的惊喜,忙不迭的说:“求慕蓉庄主你再宽限些日子,我一定寻得侯健那贼人!”
云飞点点头:“那倒也不妨事,你家韩冰再被我玩下去,估计一头半个月内还是死不了的!”韩权一听又是魂飞魄散,跪著以头频频磕地,嘴中只不住哀求:“求慕蓉庄主您开恩让我见冰儿一面吧!”
慕蓉云飞倒不是可怜他,不过想想韩冰确也一年多未见家人,上次他们离别时他那令人心碎的眼神真是扣人心弦,嘴中只说:“也好,如果你不带侯健前来,权当是让你父子见上最後一面吧!”韩权只不停的谢道:“多谢慕蓉庄主大慈大悲!”
命仆从将韩权的眼用黑布蒙上,慕蓉云飞带他去到刑房才解开眼罩,他一眼看到韩冰被吊挂在房中的惨状,眼泪忍不住又疯狂地涌出眼眶,他用眼神哀求的看著慕蓉云飞。
云飞一挥手,自有人将韩冰双脚放下,双手却仍吊在梁上,然後将一盆冰水泼上他的身子,韩冰幽幽醒转,看著眼前的人,有些不敢相信的喃喃叫道:“爹……”
韩权泪水纵横,双臂紧紧抱著韩冰,只说:“孩子,你……受苦了!”韩冰鼻子一酸,眼泪也滴了下来:“爹,您憔悴多了!娘还好吗?”
韩权眼前一片模糊,拼命点著头:“你娘还好,就是太想你,眼睛都快哭坏了!”韩冰忍不住大哭起来:“我好想你和娘啊……我以为……再也见不著你了!”韩权抱著韩冰的身子,看见他满身未褪的鞭痕,手腕脚踝上是深深勒过的淤青,下身还屈辱的c入著物具。
想他这一年多来不知受了多少折磨,心疼不已,哭著说:“我可怜的孩子啊!爹拼了这条命也要捉到侯健,救你出来!”韩冰一听这句,才偷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慕蓉云飞,脸刷的红了起来。
慕蓉云飞知道差不多了,轻咳几声说:“韩权,你该走了,韩冰能不能熬到出去那天就看你的了!”
韩权死拽著韩冰不愿放手,口中还求著:“求求你,慕蓉庄主,求你,千万别伤害他!我一定会找到侯健那厮的回来领死的!”
慕蓉云飞用眼瞟著韩权清隽阳刚的脸,口中玩笑似的说:“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钱罗,如果你求本小姐玩玩你,你的服待又能使我满意的话,我倒也可以额外开恩给你多找些时间的,不然的话……”
此言一出,韩权与韩冰皆大惊失色,韩冰失态的叫著:“不!……天哪!……不要这样……!”
韩权却是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说不出话来,慕蓉云飞冷笑道:“交易不成就别浪费我的时间,马上给我滚出去!”
韩权狠下心:“慕蓉庄主,我求您……只求您……别让冰儿看著!”慕蓉云飞也正有此意,点点头:“好,你跟我来!”
带著韩权进入另一间厢房,身後的韩冰在痛苦的大叫:“我求你……云飞我求你……你放过他……”
慕蓉云飞便倚在贵妃椅边,“现在,脱光你的衣服,让我看看你怎麽服待得我满意!”韩权笔直的站立的慕蓉云飞身边,从未面对过的屈辱让他恐惧得微微颤抖。
慕蓉云飞一言不发的看著他,他的手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腰带,慢慢的脱去外袍,将下身的内裤褪至脚踝,全身仅著一件雪白的单衣,他咬咬牙,终於将单衣也脱掉扔在地上。
云飞看著身边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阳刚而俊秀的脸庞,隐约可看出韩冰那绝美的影子,经受长年烈日暴雨那淡棕色的质感肌肤,肌r结实而健壮的x膛,平滑而不带赘r的小腹,很完美的成年男人的线条。
云飞望著这个年纪可做她父亲的男人,从来没有凌辱过成熟男人的她心中升起浓浓的挑战欲,她走到他身边,伸手抚m他成年而质感的肌肤。
到底要多少苍桑才能锻出这样一个钢铁也似的男人,韩权侧头看著这个绝美而冷酷的少女,冰冷的手指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引起他肌肤的一阵阵战粟。
慕蓉云飞的手指抚过他坚毅的脸庞,瘦而挺的鼻梁,突出的锁骨,暗红色的樱桃,平坦光洁的腹部,一直向下游走,终於一把擒起他乌黑从林中的滚烫。
她嘴边凝起一抹冷笑,狠力用手握紧他的灼热,他浑身的肌r紧张得一条条抽紧,她毫不留情的用尽力捏握,那全身最强硬又最软弱的地方何曾承受过那样的痛楚。
他痛得浑身冷汗滚滚而下,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指结出力的gg突起,双腿发软的抖动著,几乎要跪倒在她的面前,他闭著眼睛牙关紧咬,不肯泄露出一丝的哀鸣。
她可不乐见这一幕,放开手中的灼热,改为握住他更为软弱的j囊,用力一捏,他颤抖得如同风中的细竹,终於忍不住口中的惨呼。
她更加大力的揉捏著他的脆弱,满意的看著他在她的手下痛不欲生的挣扎,他努力的往後缩开身子,想躲开她残酷的揉玩,她将他压在背後的墙壁上,他退无可退,只能向下蜷缩著跪在她的身下苦苦求饶。
她却忽然放开他退回贵妃椅上,努力压抑著心中的欲望,她是多麽想征服他,看著他在她抽c的身下哀求,可是……韩冰会怎麽想?
她怔怔的想了良久,终於下了决心:“你走吧。”韩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无情的少女竟然会放过他?“快走!不要等我改变主意!”
韩权忙匆匆穿起自己的衣服出门,慕蓉云飞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椅上好久才平静下炽热的心情,与守在门口的韩权一起回到刑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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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过了很久,又可能只是片刻,曦夜终於接了云飞上去。崖顶很静,静得出奇。云飞突然奇怪,这时候,秦虞天不是应该在这里等著自己的吗?
刚提高警觉,两把剑突然无声无息的伸出,静静的指著她的心口,她静静的躺著,偷偷的运著内力准备蓄势而发,然而为什麽一点儿劲也使不上,一运气丹田里如针扎般痛苦!
她转头狠狠的盯著曦夜,是他!是他的血中有毒!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狠毒!他垂著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她转回头来看著持剑的人,心里疯狂的担心著,秦虞天怎麽样了?他会不会有危险?
“哈哈哈,慕蓉大小姐,曦夜的鲜血味道可好啊?”从树後走出来的自然是那个全天下最该死的人──侯健!
慕蓉云飞笑著回答:“自然甜美得很,我恨不得再多饮一次呢!”
曦夜心中一酸,忍不住扭开头去。
“你全天下去找我,却不知道我一直都在你附近!你长得真像水月,可惜我的心已冰封多年,心中不再有任何人,即使是水月……先爱上水月的并不是慕蓉权,而是我!是他,抢走了水月,是他,害死了水月,他没有资格来责怪我!今日我不杀你,你迟早也要来杀我,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了!”
侯健望向曦夜:“快完成你的任务,别忘了,杀了她,你就可以获得自由了!”
曦夜的手颤抖著,始终拨不出剑,侯健继续不停的说著:“你以为她对你有情吗?她一直是骗你的,那天最後逼你们跳下山的人是她手下的人!她的武功非凡更在你之上,用得著你傻乎乎的去救她吗?她只是在试探你玩弄你而已!”
曦夜的眼前模糊了,自己在骗她,她亦在骗自己,这短短数日的情意原来只是一场欺骗的游戏吗?他的脑中一片混乱,侯健大喝一声:“曦夜,快动手!”
多年的师威早已在曦夜心中建立了无上的权威,他从来就没有违背过师命,“叮──”软剑在手,剑气如虹,已经直向慕蓉云飞刺去。
云飞的身子忽的贴著地面向後飘去,无比诡异的平移三尺才幽幽站直身子,原本紧贴著她身子的两把剑锋将她的裙裾划出两条长长的划痕。
“你!你的内劲?”侯健心中大骇。
“只不过是软筋散罢了,便想散去我的功力?”慕蓉云飞冷笑著,“你也太小看我慕蓉家了,别忘了慕蓉是用毒的世家,血一入口我便知中计,早已暗中服下解药,你这个老贼,还不拿命来!”
慕蓉云飞剑指在前,身子平飞而起,如箭般直夺侯健要害之处,那剑,快如闪电,不容躲避。
曦夜却忽然不顾一切的挡在他的身前,云飞眼中s出怒火,剑毫不犹豫的刺下。
她要杀了自己吗?第一次距离死亡如此之近的感觉让曦夜的心一下子抽紧起来,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旷野的风扬起了漫天的落叶,长剑刺穿了曦夜的左肩,将他牢牢钉在地上,肩胛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鲜血浸湿了身下的黄土,染血的黄土又弄脏了他无暇的脸庞。
无力的仰躺在血泊中,眩昏的痛楚中落入曦然的视线中的只有慕蓉云飞的脸,他仍是死死的望著云飞,云飞却不看他。
只这片刻的阻碍,侯健已退得远远的,手中的匕首横在秦虞天的颈上。
“虞天!”云飞关切的叫出了声。
“我没事,别管我!杀了这恶贼!”
侯健手一紧,已在秦虞天颈上划出一道血痕,血丝从刀口上滑落。
云飞心痛得大喝:“放开他!我今日放你走!”
“我要带曦夜走!”
“休想!这里不是你讨价还价的地方!”云飞怒不可竭,拨出将曦夜紧紧钉牢的长剑,瞬间反手刺死刚才用剑指著自己的两个杀手,又一剑将曦夜钉在地上!
“趁我还没改变主意!快滚!否则我将你活活剐死为虞天报仇!”
侯健眼看大势已去,怕慕蓉云飞狂x大发拼个鱼死破,赶忙拉著秦虞天连退十几丈,才放开他隐失在丛林中。
云飞急步冲上抱起秦虞天:“虞天!他有没有折磨你?你有没有受伤?你有没有事!”
秦虞天躺在她的怀中,嘴角微微的扬起:“看见你这样担心,什麽都值了!”
云飞心疼的吻他苍白的嘴唇,命令闻声赶来的随从将曦夜带回庄押入地牢,抱起秦虞天奔回山庄。
秦虞天的身体很快恢复了,云飞却调养了一段时间才全愈,身体一好她便来到地牢,吩咐人带出曦夜。
云飞!他痴痴地看著眼前的人!潮气溢满了整个的眼眶,曦夜舍不得眨眼地贪婪注视著站在他面前的云飞,能再看到云飞!能死在她手上,他死也瞑目了!
云飞直视著曦夜的眼,他的身子憔悴得让人不忍看,然而他黑亮的眼仍然清澈,镇定如恒,没有一点的惧意,若能从他眼里看到惧意,他也就不是曦夜了!倔强高傲的人!
云飞闭了闭眼睛,想起夜凉如水的那晚,他们在山谷中,她怀抱著他的身子,轻轻地一遍遍抚过,曾经如此的让她怜惜。
可是曦夜!曦夜!为什麽你要骗我!你要毒我!你要杀我!从没见过比你更让人怜惜的男子,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能忍受的男子,你的悲凉和孤傲,居然让我都不忍心。
我给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可是你,还是要那般的选择!我恨你!我恨你对我的居然是假情假意,我恨你的心里竟然一点没有我,我恨我的心里居然真的曾经有想过,要宝爱你那受尽伤害的心……
云飞恨意无限,一脚将他踢跪在地上,举起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单薄的曦夜身上,一鞭,紧接著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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