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剩女传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若迷
五彩凤鸟是迷幻之森里最美丽的一种鸟,它们身材小巧,嗓音清脆美妙,羽毛丰满鲜亮、尾部拖着长长的五彩翎毛,漂亮非常,一向深受雌x喜爱。
但这种凤鸟喜欢栖居在高山之颠的悬崖峭壁之处,身体灵活、飞行速度极快,普通的兽人压g抓不到它们。也唯有雪羽族有这个天赋和实力,能抓住它们。
一席话既出,一熊一豹一人,反应各异!
烈阳金色的眸子瞬间敛了笑意,看向凤歌的目光多了几分幽深:不愧是雪羽族,他这番话说得漂亮,既解了自己的尴尬、又献了殷勤、还变相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黑豹是若有所思地看向凤歌,有些郁闷:这家伙,真会讨雌x欢心。哪像自己,只会傻乎乎送猎物。看来回部落后得向姐夫讨教讨教,当初是怎么搞定难缠的阿姐的!
晨墨则一脸震惊,思绪如风中乱发,纠结得一塌糊涂:一只被自己当做目标宠物的宠物,要替自己另捉一只宠物?!
系统大神啊,你不是在玩我吧?这秘境也太疯癫了!!
还有,他说的“一面之缘”,倒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风中凌乱的晨墨,再度抛出了一句让凤歌继石化后,又同样感到风中凌乱的话,“喂,孔雀,我们什么时候有过一面之缘?!”
真相大白(加更)
漂亮的紫眸不敢置信地盯着雌x,凤歌觉得自己真是个悲剧,告白了大半天,人家居然连他是谁都没想起来。
但随即他一拍脑袋,又醒悟过来,当时自己可是人形,现在却是兽形出现,难怪雌x认不出来。
二话不说,凤歌当即化作人形,宛如绅士般地朝晨墨弯了弯腰,嘴角勾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美丽的雌x,您忘了么,几天前在山顶上我们见过面。您的一举一动,可真是让我印象深刻。”
几天前山顶上的事,在他脑海里可是历历在目,虽然没看见雌x是怎么动的手脚让自己昏迷过去,但他敢百分百保证,在昏迷前的刹那,他看到雌x睁开了眼。当时,她一定看清了自己的人形长相。
晨墨脸色一僵,眼前的人,脸庞白皙俊美中微微透着邪气,紫眸闪闪温柔多情、银色长发如瀑般披散,再加上那赤条条无遮挡的j壮身躯,一看就是几天前在山顶上被她戳晕狠踹的暴露狂!
难怪他会说有一面之缘,原来还真是怎么回事。可惜那一面不是什么好缘,而是孽缘,她可没忘记这变态暴露狂对她做过的猥琐举动。
既然能变身人形,就说明这只白孔雀不是系统说的那只宠物,晨墨不免有些泄气,那就是她刚刚得出的结论,又变得无法成立。因此,她的脑子现在乱得一塌糊涂,再加上从早上开始,腰就一直又酸又涨,小腹也有些不舒服,这让她的情绪颇为不佳。一看凤歌旧事重提,她就没好气地m出一枚银针,在他眼前晃了晃,言语里含着几分火气,“你想怎样?!是上次的教训不够深刻,想找我报仇”
凤歌一听,就知道晨墨误会了,连忙摆手,一脸忏悔地道,“美丽的雌x,你误会了,我对你没有恶意。……我为之前的莽撞和chu鲁向您表示歉意,其实那时,我只想帮你检查伤口。”
只是后来雌x的气息太过香甜诱惑,勾起了他血y里的兽x,一时没忍住,才会动手动脚。事后他就后悔了,也猜到当时雌x一定是醒着的,所以才会在把他弄晕后,对着他一通狠踹。
等他清醒后在水边一照,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俊脸,半边都肿起来了,可见雌x当时踩的多生猛。
晨墨闻言,只是冷笑,懒得争辩,既然不是来找茬的,那事就当揭过。挥挥手,晨墨对烈阳道,“走吧,我们回山谷,正事要紧。”
她现在脑海里各种信息交汇,合理的,不合理的,正常的,不正常的,全都聚集到了一起。她总觉得有什么结论,即将破土而出,搅得她一颗心七上八下,不安的很。
因此,她极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来整理分析。至于外面这些污七八糟的鸟人、豹人什么的,她实在没闲心情应付,只要不来招惹她,他们爱怎么打架,怎么折腾,都随他们去。
烈阳点点毛茸茸的头,前肢着地,蹲下身子,让晨墨爬上到自己背上,往山谷里走去。他有些担心,雌x现在的情绪似乎很焦躁,有些不对劲。
黑豹和凤歌虽然很想跟上去,但看着雌x不善的表情,和漂亮黑眸里充满森冷寒意的警告目光,不知怎么地齐齐打了个冷颤,在山谷进口前止住了步伐。
黑豹虽然傲慢,也没什么追求雌x的经验,但也懂得察言观色。刚才雌x的眼里分明含着一股可怕的风暴,若自己不识趣的跟上去,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凤歌自然比他更有眼力劲,也看出了雌x对自己的印象很不佳,自然也不敢贸然跟上去。
两只面面相觑,朝对方冷哼了一声,扭头朝相反的方向走去。黑豹找了一棵矮树跳上去,匍匐在树枝上休息。凤歌则重新化作鸟形,找了一棵高大的树栖息。
两个人的想法倒是挺一致,反正雌x若要出谷,必然要经过这儿。到时候他们就悄悄跟在后面保护,等她离开迷幻之森时,也跟在后面查清她是哪个部落的,到时候再慢慢谋划怎么打动她的芳心,反正追求雌x,最需要的就是耐心。
至于明显跟雌x关系比较亲近的烈阳,两个人倒有志一同的没放在眼里:小毛头,毛都没长齐,一看就是没经过成人仪式洗礼的毛头小子,实力同自己还是有一截差距的,不足为虑。
晨墨回到山谷树屋里,揉了揉隐隐有些发痛的肚子,忍着心中的烦乱,朝一旁充满担忧之色的烈阳挥挥手,“你自己先去练习吧,我有些累了,休息一下。”说完,整个人倦倦地靠着柔软的毛躺下,伸手揉揉有些疼的太阳x,她需要时间慢慢规整脑海中杂乱的信息,然后再下结论。
看看雌x的脸色似乎有些发白,额头鼻尖还冒出了一层冷汗。烈阳担心她会不会是病了,想去mm她的额头试试体温,可伸出爪子就发现不对劲,自己还是兽形呢。他无奈,只能伸出鼻子凑近她的手,试探了下,冰冰冷的,没有发烧,但体温比平常的时候低了一些。
安抚地朝她拱了拱,烈阳叼起一旁放着的兽皮衣服,匆匆跑到旁边自己的房间,化作人形穿上。其实在兽人大陆,因为雄x有随时变身应付猛兽突袭或危险的需要,所以裸体出现在雌x面前是很正常的事。但他知道雌x不喜欢,所以每每变身的时候,总是很自觉的跑到雌x看不到的地方完成变身,等穿好衣服后再跑回她的面前。
但这次,换好衣服,他没有马上赶回树屋。而是先跑去小溪边装了一些水,又飞快地摘了一些雌x喜欢吃的野果,最后再去一种红叶树下,挖一种绿皮的、手指般chu的草g。他记得,小时候,阿妈也会经常生病全身发冷的时候,阿爹总会喂她喝很多水,吃很多野果子,然后再用这种绿皮草g煮一碗大大的药汤,让阿妈喝下去。只要连着喝上三四此,阿妈的病一般就会好。
他觉得自家雌x许是也得了同样的病,心焦之余,也顾不得许多,决定按照阿爸的方法试上一试。
他的动作很快,没多久,就煮好一大碗的绿皮草g汤。他先把它装在晨墨给的一个大玻璃罐子里,汤刚煮熟自然很烫,他怕烫着雌x,便把玻璃罐子的盖子拧牢,浸泡到一旁冰凉的溪水里,这是晨墨教他的办法,很实用。
他放了几块大石头,将玻璃罐子围住固定好,确认它不会被溪水冲走,才放心的拍拍手,拿起水和野果子,树屋走去,也不知雌x有没有好一点。
刚爬上树屋,还没推门进去,他就敏锐地闻到空气里似乎飘着淡淡的血腥味,他脸色哗然巨变,顾不得晨墨制定的敲门规矩,一脚踹开了门。
入目的,却是让他心惊胆颤的一幕:雌x一脸呆滞震惊地蜷坐在地上,穿着兽皮短裙的两腿间,一股红色的血y慢慢渗出,虽然不多,却也将腿边铺着的雪白皮毛,染红了一小撮!
殷红的颜色,犹如一把利刃,瞬间戳中他不安的心,烈阳只觉心凉一片,整个脑袋,都被那片红色占据,变得仓惶不安,忧心如焚。
而晨墨,脑袋里一片空白,仿佛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直到烈阳猛地冲上去,紧紧抱住她,她才回过神来,惨淡一笑:原来,我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纷乱之心
晨墨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大海里独自远行的孤帆,每次当她找到一个港湾,以为可以永远停泊时,现实却总会给她残酷的一击。
6岁的时候,被重男轻女的父亲抛弃,扔给了表姨;表姨是妈妈一直单身未嫁的表姐,孤独一人,对她倒是难得的好,至少比名以上的父亲要好的多,让她着实过了一段好日子,也让年幼的她以为自己找到了温柔的港湾;可惜这样的好日子,只过了2年,表姨就在一次外星虫族的侵略行动中丧生了,而她也成了战乱中的孤儿,被星晨孤儿院收养。
她在孤儿院一呆就是十年,日子谈不上好或者不好,孤儿院的资金不算丰富,但因为院长有几个固定的赞助商年年拨款,倒也能支撑过去;食物虽然不够充沛,但至少饿不死;生活算不上无忧无虑,但不会朝不保夕;院长的x格虽然不是温柔可人,但对孤儿们却也是真心爱护。
生活就这样平静的走下去,平静到她以为自己的一生,将会与孤儿院、与院长、与好友晨芸一起度过,年纪小的时候,由孤儿院的哥哥姐姐们照顾她,等她年纪大了,由她照顾下面的弟弟妹妹;生活就按着这样的轨道慢慢前进,直到她衰老枯萎。
可惜一次意外,院长意外过世,孤儿院顿时断了赞助,陷入解散危机,那时,为了撑住摇摇欲坠的孤儿院,不让下面的小弟弟小妹妹们流离失所,孤儿院里年满18岁的二十几个人,在经过商议后,齐齐报名参了军,加了当时最危险的外星虫族猎杀团,只是为了得到一笔客观的奖励金,支撑孤儿院渡过难关,找到新的赞助商。
参军的日子真的很苦,永无止尽的强化训练,做不完的猎杀任务,生与死,总在一线之间徘徊。刚开始执行高危任务,那陌生而可怕的环境,铺天盖地而来的恶心虫族,被炸得四处乱飞的残肢碎皮,战友死不瞑目的双眼,都像一场永远不会停止的噩梦,用惊恐和无助折磨着她的意志。很多时候,她以为自己即将崩溃或者已经崩溃时,但崩得紧紧的神经,居然硬挺了下来,没有崩断。
等到有一天,当她面对任何高危任务都可以很淡定坦然时,她发现:在战场上,她已不再有任何多余的杂念,唯一的念头,就是杀死敌人,努力活下去!
就像很多年前表姨说的:生活也许不会善待你,所以你要学会善待自己。活着,未必能一辈子幸福,但只有活着,才能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寻找幸福!
她一直觉得表姨是个充满智慧的人,她说的许多话,包含了许多人生哲理,幸福从来不会凭空而来,需要自己去寻找、去选择、去创造。
因此,2年前,当联军胜利击退入侵的虫族,彻底占领达木星球后,她毫不犹豫地放弃了似锦的前程,坚持退役,找到离孤儿院最近的一个城市,用当兵攒下的钱,买了一套不大不小的房子,过上了每日可以打打游戏消遣赚钱的简单日子。这样的日子,宁静、自由、安全,没有纷争、没有任何威胁,有了余钱还可以赞助孤儿院的生活,她觉得自己总算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幸福生活。 除了缺少一个值得一生相守的伴侣,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十分完美。
可没想到,这样安宁的日子没过2年,老天爷又给她整了这么诡异的一出。好好的悠哉日子不让她过,非要把她弄到这个危险系数极高的陌生世界。
如果不是大姨妈来得如此突兀,她恐怕还会傻乎乎的,继续把这当作一个游戏,肆意挥霍自己的生命。
虽然之前也曾意识到很多不合逻辑的存在,但也许是大脑中的自我保护意识太强烈,潜意识让她选择x的回避了那些危险的、充满不可思议的猜测。
很长一段时间,晨墨觉得自己就像失明失聪失声了一般,脑子里一片浆糊,浑浑噩噩地按着本能做了许多事。但具体做了什么,大脑好似没记录一般,只隐约记得,烈阳的金色眸子带着担忧、不安、惶恐、温柔,在自己的眼前闪啊闪的。
当夜晚清凉的细风,吹起她的发丝;当篝火里热腾腾的火焰,跳跃着金色的火光,暖暖地抚慰她冰冷的手足;当手里不知何时捧着的石碗里,盛满了香气扑鼻的野蘑菇炖三足**时;晨墨才似还魂了一般,猛然从大脑遥远的深处清醒过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沾染了红色血污的兽皮短裙早已换掉,现在穿的是黑色的长裤。记忆一点一点恢复,她记起,裤子里的内裤也已经换过,腰上系着一条月经带,是她裁剪了背包里一块布,临时做成凑合着用的月经带。月经带上放了一些长相很像棉絮,吸水x很强,但又不是棉絮的东西,她慢慢想起来了,那是她描述给烈阳听,烈阳特地去找来的代替品。
这一刻,晨墨无比感激自己久经生死历练的神经,在心情浑浑噩噩的情况下,理智却仍能发挥作用,有条不紊地解决了自己的流血问题。
但随即,晨墨又摇头苦笑,不理智又如何,哪怕心中仍是一片混乱,哪怕心情复杂难言,是事实,谁也逃不脱,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人总不能一辈子在自欺欺人中度过。
强打起j神,她拿起勺子慢慢喝汤。热热的汤,不咸不淡,灌进肚子里,暖暖的,让有些发疼发涨的小腹,舒服了不少。
晨墨本以为,在这样糟糕的心情下,自己一定没有胃口,吃不多的。可事实是,她喝了3大腕汤,又吃了一大块烤鹿r,才觉得肚子有些微微饱足。这样的食量,居然比她平时还多了那么一些。
吃,是生存的基本保障,看来人类的生存本能,求生欲望,远比人类所能认知到的还要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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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阳看雌x捧着石碗大口的吃着,一直吊着的心,总算回归原位。
下午的事,着实吓坏了他,兽人大陆的雌x,没有月经一说,他自然也不知道晨墨的流血事件,对人类而言,不过是每月一次的自然现象。
他误以为雌x遭了偷袭受了重伤,生命垂危,才会不停的流血。要知道,兽人大陆的雌x身体娇弱,愈合能力远弱于雄x,稍微多流点血,就很可能无法治愈。
他当时急得跳了起来,已经打算马上载着她回到部落,请部落里的大祭司医治她。可惜雌x阻止了他,她告诉他,这不是生病,而是女x每个月都有的现象。她用没有焦距的目光,冰冷的声音吩咐他去寻找一些有吸水效果的柔软东西。
烈阳没听过女x这个词,但他大概猜到晨墨这样的,就应该是雌x,他想,这个词也许是东莱大陆对于雌x的称呼方式。
当然,看晨墨游魂般的状态和冰冷的表情,烈阳没敢多问,只是乖乖地按照她说的去做。
眼看晨墨吃饱喝足,j神似乎恢复了不少,眼睛也清明起来,烈阳才指指她的肚子,金色的眸子里柔光点点,问,“好一点了吗?
晨墨点点头,当飘忽的思绪与身体正式对接,心绪虽然还有些凌乱,但思维已可以进入正常思考程序。
烈阳踌躇了一下,小心翼翼道,“阿墨,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回部落,可以吗?”
晨墨虽然有些心不在焉,但大脑反应却极快,拧眉反问, “可是,你明天不是要去采白云草吗?”这可是他的历练任务,她记得他提起过,凡是没有完成历练任务就离迷幻之森的兽人,是要受到族人鄙视的。
烈阳点点头,认真道,“不采了,你身体不舒服。我想早点带着你回部落。部落里的大祭司很厉害的,什么病都能治,他一定会帮你治好的,让你不用每个月都流一次血。”虽然雌x反复强调流血是很正常的,但他显然还是担心。比起雌x的健康和安全,被族人耻笑算什么。
晨墨一愣,虽然他想治愈她每月一次的生理现象的想法十分可笑,但他直白朴素的语言里包含的关怀,却让她动容。
动容之余,她又有些羞愧。一直以来,她都把他当做一个npc来看待,一个憨憨的,听话的,温柔的npc,哪怕他表现得多么人x化,在她心里,他始终都是一组数据。他们所有的交集,不过是为了任务,他按照系统设定的程序走着,按照系统设定的x格来表现喜怒哀乐。她甚至认为他的体贴他的好,都是系统的一个选择设定;而他悲惨的身世,也只是系统编造的一个谎言。
她把他当作任务的提供者、抵御危险的合作者、实力高强的npc,但却从没把他当作一个真实存在来看待。
甚至一起生活了四五天,她都没有想过真正去了解他。
而他,却一直对她关怀备至,处处迁就她,照顾她,现在,甚至想为她放弃重要的部落任务。
想到这,晨墨有些歉然地看看他,“不用了,我很好,我们还是按照原先的计划,等你完成历练了再回去。”
这样,既不会耽误他的历练,她也刚好乘这两天,调整心态,多了解这个世界,才能做下一步规划。她从来都是个理智冷静的人,这可不是游戏,到处充满了危机,在没做充分的了解之前,哪怕再信任烈阳,她也不会因一时头脑发热,就贸然地应他的邀请,跟随他到一个陌生的部落。
烈阳张张嘴,还想再劝劝,可是看晨墨一脸坚决,只得又咽回肚子里。只是金色的瞳孔,在看向晨墨的肚子时,总带着浅浅的凝重。
晨墨了然地拍拍他宽阔的肩膀,淡淡道,“放心,我没那么脆。你还是同我讲讲,部落和这个大陆的事吧。”
她曾对表姨许下过诺言,无论到了哪里,到了再艰难的境地,都会勇敢地活下去。哪怕前行的道路,只有她一个人,她也会努力走下去。
既然下定决心好好活着,那第一步,就要先了解这世界的生存法则。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没多久,烈阳便被一阵清脆的叫声惊醒。他揉揉惺忪的眼,打着哈欠开了门,只见晨墨站在树屋下,表情平静地同他招手,示意他下去吃早饭。
烈阳一愣,昨晚两个人聊到很晚,雌x问了她许多关于西索大陆的情况,直到聊得他昏昏欲睡,才挥手让他去睡觉。他本以为她会j神不济,晚点才起床,所以便多睡了会儿懒觉,谁料她竟比他起的还早。
快速穿好衣服,烈阳跑到小溪边,发现雌x已经连桌椅碗筷都摆好了,只等把锅子上煮着的那锅东西拿下来,就可以开饭了。
他羞愧地抓抓头发,忙过去帮她。心里暗骂自己怎么会睡得这么死,居然连雌x起床都没察觉,让还生着病流着血的雌x自己弄吃的。
谁料晨墨瞪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不肯让他帮忙。而是从一旁拿起两块厚皮,叠了叠,放在石锅两侧,憋足劲端了起来,慢慢朝石桌挪过去。
她的想法很简单,既然这不是虚拟世界,她也很有可能在这里生活一辈子,那她就要学会适应这里的一切,不能事事依靠别人。
可她的举动,却把一旁只能干看着的烈阳,急得抓耳挠腮:雌x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让他干活?!要知道,在兽人大陆,一个雌x拒绝雄x为他服务,就相当于变相拒绝雄x献殷勤和示好,甚至隐隐含着讨厌该雄x的意思。
他猜不透晨墨独立自强的想法,只能猜测是不是自己哪里没做好,惹恼了雌x。
晨墨放好后,看着他那局促不安的委屈样儿,不禁哑然失笑,“快过来吃啊,傻呆着干什么,吃完了我们还得赶紧出发呢!”
烈阳大大松了口气,还好,听雌x的口气,并没有讨厌他的意思。
只是他仍有些费解,昨天雌x的心情还十分萎靡,好似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一般,但今早起来,他却明显感到她的表情、她的气息都变得很平静,平静地好似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但越是这样,他越是发憷,就好似在平静的湖泊下,潜藏着一股暗流,不知什么时候,那股暗流,就会汹涌而起,打破平静。
两个人各有心事,都光顾着吃东西,便安静地没怎么交流。
晨墨在脑海里消化昨天收集到的信息,她昨天虽然同烈阳聊了许多,但多围绕大的方面,比如兽人大陆的地理分布是如何的?除了兽人,是否还有其他高级智慧生物存在?兽人的实力是否都如他一般强悍?部落的位置,有多少兽人部落里的人是否排外,如若她加入,会不会遭到不好的待遇
至于很多兽人大陆独有的风俗习惯,她却没来得及问。
而烈阳也在回忆昨晚的交流,雌x似乎对去部落有几分犹豫,这让想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他有点担心,暗暗盘算用什么方法,可以打动雌x。
吃完后,烈阳快速站起来,麻利地抢过碗筷去清晰,一副生怕晨墨抢活干的架势,看得她十分无语。
她现在还不知道雌x在兽人大陆的珍贵程度和受优待程度,所以只当烈阳特别勤快,除了暗赞两句倒也没多想,转身去树屋收拾东西。
等采到白云草,烈阳的历练任务就算完成了,她们会直接离开迷幻之森。森林的入口和山谷是两个方向,她不可能再往回走,只能乘现在把能带走的东西,都装进了储物镯里。
这个时候,她又不得不感叹老天爷还算厚道,让她穿越的同时,把储物镯也给带上了。这东西还是很实用的,对她以后的生存,倒是助力不小。
历练考验(二次加更)
烈阳和晨墨都是手脚麻利的人,很快就把要带走的物品整理好。烈阳还特地采集许多外形像椰子的青色大果子,割开厚皮,里面是软软如絮状东西。里面的絮状物品,正是晨墨用来应付月经用的。
这种果子没有名字,烈阳也是无意间发现的,似乎只有迷幻之森里有。晨墨觉得这种絮状东西的作用很像棉花,便给它取名绵绵果。她让烈阳多采一些,收集到了背包里,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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