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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纵迷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房内的激情,摩擦出的火花,似燃放的烟火,幻化成五颜六色的绚烂...
经过这一次,夏夜霖学乖了,不敢明目张胆的接近夏亚泽,甚至对所有的人都不假辞色。他不想孤独,却又不得不孤独,因为有一双时时监视著他的眼睛,正无所不在地盯著他。
表面上三个人的关系和以前没什麽两样,只不过夏亚泽开始晚归,甚至不归。林维渊回家的时间也一天比一天晚。
一如既往的早上起来,夏夜霖拿起手机,拨通最为熟记的那个号码。
像例行公事一样,告诉林维渊,他起床了。
公式化的交谈,犹如陌生人一样。林维渊匆匆丢下一句,好好上课。然後挂了电话。
这就是林维渊要的结果,几近变态,几近捆绑式地控制著他的每一天。
夏夜霖打开电视,里面正c播著一条有关今年高考留学热的新闻。明年他也要高考了,届时他就成年了。夏夜霖为自己打算著,十八岁了,或者他的人生应该有个转折。
想到这,夏夜霖决定去找父亲,重新规划自己的人生,他不要念商科他要按自己的意愿选择自己的人生。
上了三楼,才接近父亲的书房。就听见父亲与哥哥的争吵声,
父亲身体不好,哥怎麽又惹父亲生气?虽然自林维渊来到夏家後,大吵小吵不断,但像今天吵得这麽凶,还是第一次,出了什麽事?
‘咚’一声巨响,似乎有什麽东西被扔到了地上。夏夜霖担心会出什麽事,下意识抬手准备敲门,却被房内传来的声音,僵在了半空中。
“畜生!”
响亮的‘啪’一声,像是巴掌落向脸颊的声音。
“畜生,你究竟想对夜霖怎麽样?”
“你把夏氏给了林维渊,又送夜霖去夏氏学习商务,那麽我呢?”
“关於你,我有其他安排。”
“其他安排是什麽?送我出国?离开夏家?越远越好?”夏亚泽咬牙切齿地说,“原来,我一直不解你为什麽要这样做,现在我知道了!”
夏夜霖正听到关键,楼下忽然传来叶叔的声音。
“夜霖少爷,自习的时间到了。”
“直到了,我马上来。”无暇再听下去,夏夜霖急忙忙跑下楼。
气氛紧绷如弦的书房内,夏文博明知故问,“你不是一直想要离开夏家吗?难道你不高兴?”
夏亚泽皱紧眉宇,“我不放心夜霖。”
“这个不用你c心。你只要安心备考,然後去a市和唐紫蔚订婚就可以了。”
“你!”面对夏文博迫不及待将自己从这个家支开,夏亚泽暗暗咬牙。“你g本不了解夜霖,我不在他会害怕。”
“你怎麽知道他会怕?”夏文博反问。
“你应该知道林维渊干了什麽好事!”夏亚泽激动地说。
“不管他做了什麽,我现在不想讨论这件事!”夏文博冷眼扫过书桌上的一卷影带,总之夏亚泽必须离开夏家。
“你就这麽袒护林维渊?”夏亚泽心里一寒,“一点都不顾及这二十几年来的情分?”
“亚泽...”夏文博不知道该怎麽解释才好。
养了夏亚泽二十多年,看著他长大,夏亚泽的心思他太清楚了。夏亚泽平时看起来温温文文的,那是因为林维渊还没出现,他没意识到自己想要什麽,理所当然的认为夏家的继承人是他。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林维渊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一面。
支开夏亚泽,不是真要将他赶出这个家,而是怕他们三个长久下去,事情会变得更乱更复杂,也不想夏亚泽再被林维渊刺激,最後失控,做出什麽极端的事来。
就这麽离开这个家,夏亚泽自然是不甘心的。他的确想离开,但绝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夏思艺赶出这个家。
他一直在等,等夏夜霖长大,因为他相信等夜霖长大了,就会明白什麽是爱。
可是,目前所有的事情,都没按照他所想的那样发展,脱离了他的掌控。
夏文博看著他皱紧的眉宇,“唐紫蔚的父亲是a市的市长,如果你有心,成为他的接班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夏亚泽微微勾唇,看来自己心里在想什麽,夏文博知道的一清二楚。
64、哥哥的关心,是好还是坏?
“等你到了a市,也别再跟夜霖联系了。他明年要高考,我不想他分心。你懂我的意思吗?”
从小,夏亚泽就知道母亲不喜欢他,在她眼里似乎只有夜霖这麽一个儿子。
夏亚泽小时候不懂,不明白为什麽母亲要这样偏心。
父亲很爱母亲,爱屋及乌,父亲也很爱夜霖。
但对於他,他们很少主动关心他。
母亲去世多年,夏亚泽仍记得母亲的清冷面庞。
因为,他g本就不是夏家的孩子。
连‘父亲’都不屑称呼,夏亚泽问,“你到底想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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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什麽。”只是想让这个家慢慢淡去夏亚泽的影子。
“我不答应!”夏亚泽一口回绝,他不允许夏文博阻止他,更不允许夏夜霖以後都不在跟自己联系。
“你不答应也得答应!我昨天已经和唐紫蔚的父亲通过了电话。”
“这麽说,你是在逼我娶她?”
“如果你不喜欢,不想娶她,没人会逼你娶她。但事实上,你心里很想娶她。”夏文博口吻坚决,“不管你娶谁,不娶谁,我都不准你对夜霖胡来!时间可以淡忘一切。”
“你以为说忘就忘?说得容易,你忘一个给我看看?”夏亚泽意有所指,“母亲的事,你怎麽到现在都还念念不忘?”
“闭嘴!不许提她!”夏文博神色大变,夏亚泽知道的事情远远比他想象的要多。
“你忘不了她,同样,我也忘不了夜霖。”夜霖是他看著长大的,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十八年一砖一瓦搭建起来的,他疼他,爱他,甚至渴望占有他。
“我想要夜霖。”夏亚泽十分坦白。
“你这样的想法和禽兽有什麽区别?”夏文博怒道,无法想象夏亚泽将夏夜霖抱上床,脱去他的衣服,然後分开他的双腿,进入他。
“我不想做他的哥哥,在说我也不是他的哥哥。”
夏文博疲惫的揉了揉额,“林维渊告诉你的?”
“不是。”他只想做夜霖的恋人,爱人。
固执的夏文博做出最後的决定,“下个月你就去a市,只要我还在这个家一天,你就不准和夜霖通电话,更不准回家。”
夏亚泽刚想反驳,夏文博补充道,“夜霖现在并不像以前那麽依赖你,所以你不用担心夜霖会不习惯你的离开。”
被说中痛处,夏亚泽哑口无言。
十八年的朝夕相处,岂是说忘就能忘的。
夏亚泽习惯了有夏夜霖在身边的日子。即便离开,也割舍不下在这里的牵挂。他告诉自己,终有一天,他会再回来的。并且,是以一个主人的姿态。
亚泽前脚离开,林维渊後脚进了夏文博的书房。
夏文博将一份文件放到林维渊手中。
“这里是夏氏这几年来所有的债务。”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的。”
林维渊挑眉,“让我帮你还债?”
“我希望夜霖下半生衣食无忧。”这几年,对夏夜霖不闻不问,恨之深,更是爱之深,因为,夏夜霖是韩沫若(夜霖的母亲)跟自己的骨r。
“我为什麽要答应?”怎麽看这都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夏文博病倒的这些年,公司经营不善已陷入了一个资金无法运转的僵局。
“因为夏氏会是你的。”
“只这麽简单?不是还有20%的股份是夜霖的吗?你在为他安排後路。”他当然明白,夏文博是怕夏氏垮了,夜霖以後日子难过。
夏文博不语默认。
林维渊半眯起眼看著他,“时至今日的我,还会任你摆布吗?该是我的,我一定会得到。”
“你还想要什麽?”夏文博看向书桌上的影带,在林维渊与夏亚泽之间,他选择再相信林维渊一次,希望他不会令自己失望。
“没什麽,我要考虑一下。”林维渊看似无波澜地拿著文件随手翻阅。
“我希望你不用考虑的太久。”
“不会太久。”
二楼,书房内
夏夜霖坐到书桌前,随後翻开一本习题册,上面密密麻麻写满解题的过程。但父亲与哥哥的话一直在他心头盘旋不去,一股不祥且不安的预感渐渐变得强烈。
好烦,下午还要上课。
夏夜霖望向墙上的挂锺,目光不经意的对上书桌上一本陌生的习题册。
这是谁的?
夏夜霖随意翻了几页,是哥哥的笔记,工整的字迹,一步不差的运算过程详细易懂。他什麽时候来过书房了?
凡是容易考到的,必须掌握的都被夏亚泽标上了注释。这是他高中时代的习题笔记。
为夏亚泽的细心,夏夜霖忽然觉得窝心,不过,适才书房的争吵,仍让夏夜霖耿耿於怀,哥哥究竟要做什麽?为什麽父亲要说出那番话。
夏夜霖看了会书,到了中午便下楼用餐。
这顿午饭,所有人都聚到了一起。夏文博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聊家常,所以餐厅内的气氛很沈默。
沈闷的空气,让人食不下饭,夏夜霖不禁放下碗筷,胃口缺缺。
“怎麽吃那麽少?”饭桌上的沈寂被夏亚泽关切的声音打破,“再吃点。”
来自夏亚泽的关切目光,不止一次落到夏夜霖的脸上。林维渊唇角微勾起抹冷笑,带著恶魔的冷邪之味,像在看好戏。
“夜霖,你太瘦了,多吃些。”夏亚泽夹了片r递到夏夜霖唇边,一旁的两道视线同时紧锁上夏夜霖。
林维渊的寒眸隐隐发怒的样子。夏文博目光里更多的是轻视,还有不赞同。
僵冷的气氛中,夏夜霖慢慢张开嘴,吃下夏亚泽递来的r片。
“是你喜欢的木耳炒r片。”
关切温柔的声音让夏夜霖轻轻地回答,“很好吃。”
“这个红烧虾也是你爱吃的。”夏亚泽又体贴地剥了一只虾,送到夏夜霖唇边。
“哥,要吃什麽,我自己会吃。”
林维渊淡淡地盯著夏亚泽,迷人的黑眸微眯,薄唇泛起讥诮的弧度,“亚泽少爷真关心夜霖少爷。”说完,他高深莫测的看向一旁沈默的夏文博。
夏文博并没有说话,像是在沈思什麽。
见夏亚泽又开始剥虾,夏夜霖同时捕捉到林维渊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寒芒。
65、骇人的父亲
那道幽冷的目光,让他不由自主的紧张了一下,开口说,“我吃饱了。等会还要去公司。”今天周末,是他去公司学习商务的时间。
夏亚泽皱眉,“去公司?”
“恩。”夏夜霖看了父亲一眼,低低说,“父亲让周末去公司跟著林管家学习。”
闻言,夏亚泽冷眼看著林维渊,说,“夜霖身体不好,该留在家里休息。”
夏文博终於开了口,“这事已经安排好了。”
“不行。”夏亚泽忤逆说,“夏夜霖不能去公司。”
夏文博生气地一字一顿说,“夜霖不小了,不能总待在家里。”
“不待在家也用不著去公司。反正夏氏马上就改姓林了,夜霖还去公司做什麽?”
夏文博额头上的青筋暴跳,“你再说一次!”
夏亚泽努努嘴说,“林维渊还在这里呢,父亲何不问问他呢?夏氏是不是该称为林氏比较妥当?”
林维渊笑笑,这矛头还真是动不动就指向自己。他淡淡瞥了夏亚泽一眼,微笑说,“夏氏可是老爷的心血,老爷怎麽会将江山易主呢?”
夏亚泽微微一嘲,“这可难说了,谁不知夏家现在最得宠的就是你了?”
“亚泽!闭嘴!”一怒之下,夏文博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父亲!”夏夜霖忙上前顺著他的心x,“这样有没有好点?”
“亚泽,我让你闭嘴!听见没!”夏文博眼里闪著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我不稀罕!”夏亚泽冷冷说,“我也不稀罕你这个父亲!”
“你!你这个孽畜!”夏文博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拿起拐杖就要去打夏亚泽。
夏夜霖心里咯!一声,担心父亲受到刺激发病,忙叫起来,“叶叔,叶叔,快来看看父亲。”
听到喊声,叶成礼直觉不妙,急急跑上楼拿镇定剂。
夏夜霖从来没亲眼看见父亲发病过,每次父亲发病,叶礼成和林维渊都会让佣人将他带出去。
惊慌之余,夏夜霖发现父亲正紧紧地盯著自己。
下刻,他忽然被人抱住。
“夜霖,别怕。没事的,叶叔马上就拿下来了。”林维渊抱著他安慰,又对夏亚急忙说,“还不快打电话叫医生!”
夏亚泽没想到夏文博会发病,匆匆从口袋拿出手机拨通家庭医师的电话。
夏文博盯著林维渊怀里的夏夜霖,细细地打量著两个人,两人亲昵的模样,似相濡以沫,情意绵绵。他瞪著眼,眼里带著一抹血丝,狠狠说,“夜霖,你不要父亲了吗?你也想跟你母亲一样离开我吗?”
夏夜霖躲在林维渊怀里,这样的父亲令他陌生、害怕极了。他从来都不知道父亲发病的样子是这样的骇人。
“韩沫然,你怎麽不说话了?怎麽不跟我解释?!”夏文博愤怒的眼神像是一个黑色的深渊,要将夏夜霖深深吸入其中。
夏夜霖低头沈默著,尽量不去看父亲。似乎父亲将他当成了母亲,曾听佣人说他长得极像母亲,怪不得每每父亲发病,他们都不让他见父亲。
“够了父亲!”夏亚泽上前拉住发病的夏文博,提醒著,“你看清楚!他是夜霖啊!”
“滚开!”夏文博发疯一样举起拐杖往夏亚泽身上打,“滚!我没你这个儿子!滚开!”
“父亲!”夏亚泽硬生生吃了一棍,胳膊一疼,用力拽住他的手,夺过他手里的拐杖,愤愤不平道,“父亲!你发什麽疯!清醒点!”
“我叫你滚!滚开!”
“叶叔!药呢!”夏亚泽皱紧眉头,冲楼上喊起来,“还不快把药拿下来!”
“来了!”叶成礼气喘吁吁地跑下楼,手里拿著一瓶药。“药来了,来了。”
“都滚!都给我滚开!我没病!为什麽要吃?!”夏文博嘶声力竭地叫著,死都不肯吃下叶礼成手里的镇定片。
“亚泽少爷麻烦拉住老爷,我好注s。”喂不下药片,叶礼成无奈之下只好拿起注s器接近夏文博。
夏亚泽才拉住他,夏文博一声怒吼响起,说什麽都不肯再让他碰自己一下。
夏夜霖有些担心,想靠近父亲,听著父亲心碎的吼声,之前的恐惧害怕全化为心疼。可林维渊拉住了他,不让他再朝前靠近,“夜霖,别过去!”
“父亲,母亲已经去世8年了。”夏夜霖壮著胆子开口。
夏文博神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夜霖,我的夜霖呢?韩沫然,你跟亚泽怎麽样我不管,但是夜霖你别动!”
林维渊蛊惑说,“夜霖少爷正在楼上看书。老爷,我带你去过去看他好不好?”
夏文博渐渐平静下来,眼睛依然一直盯著林维渊後方的夏夜霖,“夜霖,过来。父亲最疼你了。”
这样的吵闹下,林维渊心里有些烦躁,他忽然用力将夏文博抱住,冲叶礼成喊,“快过来帮他扎针!”
叶礼成一个箭步上前,撩开他的衣袖,将手里的镇定剂注s进去。
夏夜霖一脸茫然望著叶礼成与夏亚泽一起将夏文博强行带上了楼,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事了。”林维渊松了口气。
夏夜霖‘哇’的一声哭出来,伏进林维渊怀里。
林维渊知道他被吓到了,轻轻顺著他的背脊,“好了,别哭了。已经没事了。”
夏夜霖趴在他的怀里,低声抽泣,心里还回想著刚才父亲狰狞的可怕样子。
不管林维渊怎麽安慰,怎麽哄,夏夜霖都无法镇定下来。
弄得林维渊心里更加烦躁。最近他一直很忙,几乎每夜都很晚回家。忙得都没时间好好看看他,没想到今天难得有空坐下来一起吃饭,会变成这样的情景。
“啊──老爷!你怎麽了!老爷!”
楼上忽然传来叶成礼的喊声。
夏夜霖迅冲楼上跑去。
“父亲!”
他一上楼,就看见父亲倒在地上,而叶成礼成试图扶起他。
“叶叔,怎麽回事?”
“我才扶老爷上楼,老爷就这样了。”
“我来看看。”林维渊立刻立刻屈膝跪在夏文博身旁, 发现父亲还有呼吸与心跳,这才稍微放宽心。“夜霖,别紧张,等医生来了应该就没事了。”
66、相思磨人狂
十分锺後,家庭医生迅速赶到,别墅门被打开的刹那,夏风吹入,本该是暖意的风,却让夏夜霖觉得冰寒刺骨。夏夜霖以为只要医生来了就没事了,没想到检查後,医生的脸色并不好看。
夏夜霖进了自己的卧房,心情稍稍平复。
“我出去看一下怎麽样了。”林维渊到了杯热茶放到床头柜上,淡淡说著。
“等一下!”夏夜霖叫住他。
“怎麽?”
“父亲......”夏夜霖心里疑团重重,“你能告诉我,父亲究竟怎麽了?还是这个家究竟有什麽秘密吗?”
“我不知道。”林维渊冷著脸,想也不想地回答。
“你知道的!”四年来,与父亲最亲近的人除了林维渊就是叶成礼。
“我不知道。”仍是这样一句冷冰冰地回答,林维渊出了房间。
从四年前,父亲的病情开始变得日益严重。还有忽然出现在夏家的林维渊,书房内父亲与哥哥奇的争吵,这里面到底有怎样的变故...
父亲与哥哥的关系一直不怎麽好,尤其是最近。
晚上,夏文博没出来吃晚饭,又让佣人送了饭菜进卧室。
夏夜霖心里难受,也就没出去吃晚饭。
此刻墙上的挂锺正好响起,已经晚上七点半了。
别看夏亚泽与夏文博一直不和,夏夜霖记得四年前林维渊还没来的那会,父亲也是对哥哥疼爱有加。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让他压抑,像是煎熬。
夏夜霖从衣柜里拿出件睡衣,才进浴室打开浴洒,忽然听到放在外面的手机响了起来。脱了一半的衣服急匆匆的穿回去,跑出去接电话。他担心是林维渊找他。如果接晚了,指不准林维渊又莫名其妙以什麽理由找他茬。
来电显示上是个陌生的号码。但夏夜霖没有多想,接起电话,“喂,我刚才在洗澡,所以接晚了,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夜霖,你以为我是谁?”
夏夜霖瞬间僵硬,眼睛也睁得老大,是哥哥的电话。他认错了人。
“夜霖,怎麽不说话了?”夏亚泽问。
“我...”夏夜霖不知该说什麽。
“前面你把我当做了谁?”
夏夜霖紧紧握著手机,有些惊慌,“哥,有什麽事吗?”
夏亚泽的口气有些冷漠,“回答我,前面你当我是谁?”
“哥,我在洗澡。有什麽事的话,等我洗完再说好吗?”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林维渊?”
“哥,等我洗完再说好吗?”
“夜霖,你不一样了,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什麽意思?”
“你什麽时候开始跟我说话都这麽不耐烦了?”夏亚泽开始怀念以前像小猫咪似的夏夜霖。“自从跟林维渊在一起,你就不一样了,你知道吗?”
自从夏夜霖跟林维渊搅在了一块,夏亚泽就觉得夏夜霖变了。他还记得刚才上楼前,夏夜霖趴在林维渊怀里哭。想到这夏亚泽心里窜起一阵难忍的醋意,甚至还泛起些自嘲。
他握著电话的手,指尖不禁微微泛白,脸上的神情不再平静,但他尽可能使自己说话的口气显得平稳。
“夜霖。”夏亚泽尽量使自己象平时一样说话。自己爱护了十几年的弟弟就这麽被林维渊夺去了,让他无法接受。
“哥,你究竟有什麽事?”夏夜霖耐不住烦躁地问。
夏亚泽忍不住低声咆哮,“夜霖,那些事情真的是林维渊强迫你的吗?”他一点都看不出夏夜霖的不愿之意,他趴在林维渊怀里寻求慰籍,哭泣的样子,是那麽的自然。
他怎麽可以这麽说。上次他自私得想利用自己与林维渊之间的事当做筹码去对付林维渊,现在他又说出这种话。夏夜霖忍不住生气,“哥,你在胡说什麽!如果没什麽事的话,我挂了。”
夏亚泽听他的声音像是要发火,不由得也是一阵恼火,“你急著挂什麽?林维渊还在父亲房间里,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你怕什麽?怕他看见吗?你就这麽害怕被他撞见?”
“哥!”夏夜霖觉得他不可理喻,“你别胡说行不行?”
“我胡说?你自己做过的事情,全都摆在那,你还想否认什麽?装模作样什麽?”夏亚泽说话很冲,他无法压抑x腔内的怒火。
他的本意不是打电话来和夏夜霖吵架的,可前面见林维渊与夏夜霖单独进了房间,有些担心。也不知道林维渊是不是真找人在暗中监视他,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甚至担心林维渊会查他电话账单,还新买了一个电话号码。他为夜霖做了这麽多,但他呢?口口声声讨厌林维渊,却还跟他一起外出过夜,更趴在他怀里对自己视若无睹地寻求慰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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