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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王的新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莉籽
他温柔地抚m我的脸,拭去我的眼泪,“你只用诚实面对自己即可。姐姐,还记得吗,我曾对你说过的,你是世上最聪明最有才华的女子,如你这般的女子,怎可能看不透自己的心。”
我的泪水再次滑落,他的手指轻轻为我拭掉。
回到自己寝g,已是深夜。希斯诺与我一起回来,沐浴过后,同躺在床上。窗帘没有关紧,星光点点衬映在夜空。
“姐姐,你从前对我说过很多星座g的故事,那时我就很好奇你的脑子里为什么能想出这么多的故事,原来是因为你是人类。”
“嗯,”我说道,“是的,那些故事都是我们那边的书上写的,很有趣很丰富,据说有些故事还蕴藏着人类诞生的秘密。”
他颇有兴致地问:“是吗?那还真想再听听了。”
于是,我望着窗外的星空,又对他说起了那些星座神话故事,他听得津津有味。
可是后来,我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慢慢地,居然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太阳已升得老高,他已不在我身边。我穿好衣服,梳好头发,便走到了外间。侍女们端着早点款款而入,很快便摆满了一桌。我让韩美琳留了下来,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韩美琳见人都走*了,一屁股坐到了我身边,拿起一块j美的蛋糕便往嘴里塞,边吃边道:“我在侍女房的伙食可你的差多了,吃一块不介意吧?”
我拿着牛n杯,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走?”
她慢条斯理地吃着蛋糕,吃完了后,擦擦嘴,道:“你真舍得走?我看你似乎爱上希斯诺了。”
我叹着气:“我自己都不知道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感情了。”
“你为什么不拿对付亚伦德的方法对付希斯诺,比如绝食什么的?”她又掂起了一块香喷喷的n油紫薯蛋塔。
“我的女儿们快成年,成熟得早,都懂事了,我不愿她们亲眼看到父母决裂。何况,”我看了一眼她,才道,“希斯诺又没有什么七彩灵心,我也不需那么极端。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女儿们看到一个歇斯底里的母亲,那会让她们失望。”
她咽下了蛋塔,夺过我手中的牛n杯,喝下好几口后,换了一个话题,“我原以为希斯诺会闹上十天半个月的情绪,没想到今天就结束了。他已经撤掉了你卧房外的一部分暗卫,调去防御你的外寝g。”
“他为什么会在仪式被迫中止后增加对我的防卫?”我不由问。
韩美琳吃饱喝足了,此刻j神抖擞地回答我:“很简单,这场战争是亚伦德从中作梗发起的,他担心自己这几天因情绪低落忽略你,又会让亚伦德趁虚而入夺走你,所以增强了防卫。现在他的心情恢复七七八八了,在你寝g内的书房里办公,自然不会担心你会被人从他眼皮子下夺走。他便把防卫重心转向了寝g外。”
“居然还有这一层原因……”我喃喃道。
“你最好也吃点东西,”韩美琳斜着眼看我,“因为我们现在就要开始逃跑行动了。”
用过早餐,我在侍女们的陪伴下去花园散步。韩美琳作为端茶送水的侍女,不能随行,但会在花园的葡萄园右侧等我。
时至盛夏,葡萄架上结满了紫得发黑的葡萄,一颗颗圆溜溜,晶莹透亮。
“你们在外等我,”我道,“我进去逛一圈就出来。”
侍女们有些犹豫,但见葡萄园不大,大部分地方视野可及,便齐齐应声道:“是。”
我悠闲地在葡萄园里转着圈,假装欣赏头顶上的美丽葡萄,实则慢慢地游荡到了右侧的石柱后。
韩美琳已换了一身劲装,束起长发,看起来干净利落。
她迅速抓住了我的手,把我拉了过来,低声道:“你不要说话。我们现在用仪器可以到塔尔特g外。”
我x在石柱边,捂着x口,连连点头。
第一百六十八章情花毒
四周静悄悄的,几个侍女惴惴不安地站在葡萄园外等候,不时探出脑袋张望。
“你的j神必须高度集中,一刻松散都不可以。”韩美琳嘱咐我。
我点了点头。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j密的银色圆盘,将其中的一g长线贴在了我的太阳x,另一g贴在了她的额头。
“闭上眼睛,我们很快出发。”她的声音轻轻传来。
不过几秒钟的工夫,我只觉头顶起了一阵风,紧接着,韩美琳愉快地道:“我们成功了。”
我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间狭窄的小房间。房间很简陋,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外,什么也没有。
“这是哪里?”我四下走动,用手m了m黑色石灰墙,细细的粉末掉落下来。
“这里当然不能和塔尔特王g相比,”她倒头躺在床上,说道,“是我一个月前在塔尔特城内租的一个小套间,旁边是我的房间。”
“我们为什么不能直接回我们那边世界?”我坐到床边,问道。
她支撑身体坐起,眼睛亮闪闪,几分幸灾乐祸地道:“你回不去了。希斯诺在你体内种下情花毒,使你与这个世界的联系过紧,你身上的j灵气息因此而变重。除非你的情花毒解开,否则回不去。”
我紧张地抓住她的手,“你能解开这种毒吗?”
“只有你自己的毅力和决心才能为你解毒,”她闲闲地道,“这种毒会让你对**上瘾,毒瘾发作时,会让你痛苦不已。如果你能忍住去找希斯诺做*的冲动,成功熬过五次毒瘾的话,身上的j灵气息就会减弱。那时,虽未能完全解开情花毒,但却可以顺利带你回去了。”
我微怔道:“发作时会有多痛苦。”
“非常痛苦。”她答道,“几百年前,有位女j灵也中了这种情花毒,她明明深爱她的初恋情人,却偏偏离不开给她种下这种毒的男人。你或许听过一个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塔尔特的一位君王迎娶了一位出身平凡的女j灵,将她娶为王妃,由此开了君王娶平凡女子为妃的先河。那位君王就是靠情花毒控制了这个女j灵,才得以与她永远在一起。”
我的面孔苍白,紧紧地盯着她,嘴唇嚅动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看着我,眼里出现了同情的神色,“这种情花毒的厉害之处不仅仅在于**,如果只是**的话,也不会如此珍贵如此难以得到。它真正的厉害之处在于,除了**外,还能利用情欲控制你的心智,让你不知不觉对那个男人沦陷,将身与心全交给他。当然,这种痴情只是一种假象,它的强大力量会蒙骗你的真实意志,让你误认为你最爱的人是他。”
她起身走向桌子,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喝下一口后,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的原因。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你与希斯诺待在一起超过三个月的话,这种毒x就会越来越深,你会爱他成瘾,无法离开,到时连我们都无法再帮助你。”
我强抑眼里的泪水,愤怒地道:“他怎么能下如此毒手,怎么会如此狠心?”
“也不能怪他,”她拿着水杯,悠悠地道,“他拿你没办法,又不想失去你,只能出此下策了。说起来,他还真对你不错。这实在出乎了我们的意料。原以为,你们没有缘分,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
“现在该怎么办?”我轻声喃喃道。现在与两个男人牵扯不清,两个均与我育有子嗣,同样有着复杂纠结的关系。
“能怎么办,同时嫁两个丈夫呗,”她边喝水边打趣道,“你们还可制定一个协议,你春天和夏天住塔尔特,秋天和冬天住亚斯兰,这样两头不误,多好。”
我白了她一眼,幸灾乐祸还真是她的天x,我不排除其中存有嫉妒的因素。
“我可不嫉妒你,”她放下水杯,斜睨了我一眼,“这两个男人太难缠,不好应付。”
我满脸不快,别过脸,怒道:“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她立刻道:“希斯诺可不关我们的事哦,”见我一脸不满,缓了缓脸色,又道,“你现在还是做好准备迎来你的第一个毒瘾发作期吧,从现在算起到第十天,就是你的第一个毒瘾发作期。”
原以为,韩美琳夸大了情花毒发作时的后果,可没想到,真正发作时的痛苦远远超过了她的描述。
毒瘾发作的第一个周期,韩美琳提前用绳子将我捆绑住,我诧异问道:“为什么?”
她道:“省得你太痛苦跑了出去,万一被认识的人碰到就糟了。”
她关上房门离开,半个小时后,情花毒发作了。
我开始时只觉得一种莫名的**从脚底升起,缓慢地弥漫在全身。紧接着,这种**越来越严重,形成了一种无法语言形容的痛。
那种痛使我觉得身体像被千万只虫蚁在啮咬,汗毛全都竖起,宛若细密的尖刀一般,深深刺进我的r里,一直在刺,深深往下刺,狠狠刺下去,痛得几乎无法忍受。若不是我的嘴里被塞了条毛巾,恐怕早已痛叫出声。
我痛得在地上直打滚,碰到了桌子,又滚到了床底下。
我喘着chu气,满身是汗,痛得眼泪连连,却又无法哭喊。更令我难以启齿的是,我的下身私秘密处也传来难以忍受的酥麻与痒痛。
一股股温热的黏y从我的股间缓缓滑入,浸湿了我的底裤,私密细嫩处轻轻抽动,向外开启张合,仿佛在吸吮,又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我满面红晕,满身潮热,痛苦不堪,又从床底下翻滚出来。
我在房间里打着滚,拼命蹭着自己的身体,沉重地呼吸,眼泪簌簌而落。我发疯般地想希斯诺,想念他的笑容,想念他的眼睛,想念他的吻,还有他火热的激情,我疯狂地想着他。
我吃力地站起,拼命撞着门,想让韩美琳放我出去,我要去找希斯诺,我要去找他。门外没有丝毫反应,我想高声尖叫,让房外的人都知道这个差点当上王后的人在这里,可嘴巴又被封得实实,一个字都迸不出。
我流着泪,靠着门缓缓落下。跌在地上,我放声大哭,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排山倒海的痛再次袭来,难以抑制的下面不适再次出现,我痛得在地上打滚,不停地打滚,激烈地打滚,死命蹭着身体,才能令自己稍稍好受一点。
最后,我把头狠狠撞向桌脚,那重重的一撞,使我顿时头破血流,也使我立时晕了过去。
醒来时,情花毒瘾已过,可全身仍有起伏微波的疼痛。我x坐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被,头部受伤处已被缠上绷带。
韩美琳递给了我一杯温热茶水,愉悦道:“恭喜你,度过了第一波毒瘾。”
接下来的十天,我过得惶惶不安,老想着该怎样安然度过第二波毒瘾的发作期。这期间,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韩美琳偶尔外出,会带回一些消息。
希斯诺得知我失踪后,怒不可竭,将当时跟随我的所有侍女和侍卫仗毙,一个不留,还下令在各个王国遍布眼线,誓要将我找出来。现在,塔尔特主城全城戒严,每日除了特定时分能出来外,其他时间都只能待在家中。
让我觉得庆幸的是,索妮雅当日轮休,没有跟在我身边,逃过了一劫。
“这几日塔尔特城查得厉害,几乎是挨家挨户地搜人,”韩美琳道,“幸而我早有准备,把你藏在了地窖里,才躲过了搜查。”
韩美琳当初租下这个套间,就是看中了房内有一个储藏食物用的小地窖。每当搜查将要到来时,她立刻把我藏入其中,再笑颜如花地面对气势汹汹的j灵卫兵。
我仅仅只失踪了十来天,盘查的卫兵就已来了五六次,次次惊险。
塔尔特国与迪尔国已经开战,这几日来,经常能听到远方传来的p火轰鸣,有时还能见到火红的烟云从远处升起。
塔尔特一向是军事强国,在战事上占有绝对优势。可迪尔国这次有妖灵王国支持,实力大增,在有效的策划之下,居然一连胜了三场。
战火纷飞,再加上城内的严格盘查,使j灵百姓们惶惶不可终日,焦虑不安。
我偶尔与韩美琳上过几次街,只见街道上人烟稀少,萧条静寂,遇见的j灵们无不愁容满面,满面惶恐。
“这场战事是亚伦德幕后策划的,”韩美琳对我道,“他为了阻止希斯诺册你为后,不惜暗中鼓动迪尔国的重臣劝说君王开战,同时又派密使前往妖灵之林,向卡美德琳的儿子,现任妖灵王国的小国君煽风点火,向他诉说他的母亲被继父囚禁,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密使还向这个小国君出示了女王写的一封密信,小国君看过信后,毅然决定开战。”
我问:“那封信是亚伦德伪造的?”
“不是,”韩美琳道,“是女王亲手书写的。亚伦德在塔尔特王g里有密卫,通过极隐秘的方式得到了女王的这封亲笔密信,然后转交给了女王的儿子。女王与她的儿子已快十年未见,平日极少通音信。”
我深深叹息:“因我的缘故而发起了这场战争,真是罪过。”
韩美琳的脸上浮现冷笑,道:“妖灵的小国君与她的母亲卡美德琳向来感情淡漠,怎会轻易为她出头?不过是看中了塔尔特的富饶矿产,想借女王之名捞上一笔而已。亚伦德正是抓住了他的这种心理,才成功游说了他派兵出战。至于那迪尔国,与塔尔特在边界领土问题上的矛盾已久,早想狠狠教训那个高傲绝美的塔尔特君王一顿。这次有妖灵王国出兵出力,当然借势而上,发下战贴。”。
第一百六十九章痛不欲生
我怔了怔,再不说话。
战火越烧越旺了,塔尔特主城里的紧张气氛与日俱增,管制越来越严,街面上每日几乎见不到几个人。
我和韩美琳除了每隔几天上街买点食品外几乎不出门。战争期间,物资短缺,物价飞涨,我们很快就捉襟见肘。
韩美琳每天都在盘算如何多捞点钱,可思来想去,始终想不出一个好法子。
我们不可能开店铺,一是塔尔特的女人很少出来抛头露面挣钱,二是现在是非常时期,能开店铺的老板多是背后有人的那种,我和韩美琳无权无势,和权贵也沾不了什么边,自然没能耐开这种“黑店”。
最后一块面包被吃完后,我和韩美琳束手无措。我的第二次情花毒还差几天才发作,我们至少还得在这里待上三四十天。
韩美琳咬了咬牙,决定去一家豪门望族应聘女佣。
“现在还有招女佣的?”我表示怀疑。
“怎么没有?”韩美琳撇嘴道,“刚开战时,你的希斯诺要求那些豪门贵族削减开支,尽量支援战争,贵族们纷纷应下,辞退了不少女佣男仆,将余留所得全都上缴王g,支援战场。可这样一来,那些平日养尊处优的贵族们就少了不少人的伺候。刚开始时还好,可日子一长,就有人受不了了。这不,战争才开始了几天,其中几家私底下就开始秘密招聘女佣。”
我问:“你准备去哪一家?”
“去一个三品大臣贵族家吧,”她懒懒道,“不能选太有名望的,越有名望的家族规矩越多,我可受不了束缚。”
“你在最有名望的王g都待过,还怕受束缚?”我反道。
她的脸一红,啐道:“那怎么一样?我在王g冒别人的名不过只待几天,再加上在你面前又不需要掩饰什么,自然过得比较自在。现在要去当几十天的女佣,想想就觉得烦躁。”
她不满地看着我,又道:“你倒好,懒在屋里可以不用出门。”
我只是一笑,朝她扮了个鬼脸。
我们俩都心知肚明,我是不可能出门的。万一被搜或被认出来,我们之前的努力就全前功尽弃了。
第二天,韩美琳果真去那家豪门贵府应征,而且很顺利地应聘上了。我们的衣食总算暂时无忧。
但很快地,我又面临第二个难题。我迎来了第二波的情花毒。
那天,韩美琳出去打工了,我独自待在家中。
这一次,发作时的痛苦远远超过了第一次。我痛得不断撞墙,并使出最大的劲挣着绳子。chu糙的绳端割破我的皮肤,殷红的血浸透我的衣服,我被毛巾紧紧堵住的嘴发出唔唔声。
房间里除了床外,空无一物。韩美琳早把桌子和椅子清理出去,她曾颇有深意地道:“第二次的痛苦可能远大于第一次,你再撞桌的话可能会撞死。”
没有桌子可撞,我就只能撞墙。墙上染满血花点点,我痛苦地将头撞在上面,嘴里发出更痛苦的声音,那一刻,我恨死了希斯诺,同时又强烈地渴望着他。
我的心里深深恨着他,可身体却又极度需要他。我需要他的吻,他的怀抱和他的温暖,只有他的爱才能让我的痛苦减轻。
我拼命撞着墙,想要撞晕,却脚下一滑,跌倒在地。我在地上打着滚,死命地滚着,蹭着自己的身体,生不如死的感觉不断遍布全身,而我却毫无办法。
我哭出了声,被毛巾捂住的嘴发出蚊嘤般的哭声,沙哑的,痛苦的,无可奈何的。
我歇斯底里地滚动身体,压抑着哭叫,恨不能立刻死去。
尖锐的刺仿佛布满了我的全身,每隔一秒,同时深深下陷,刺入我的每一寸肌肤,我差点疼痛至死。
泪水汩汩而落,我痛得闭上眼睛,在心底将希斯诺骂了个千百遍,偏偏又抱有一丝不该有的期望,希望他能快点找到我,来到我身边。
痛到了最后,我几乎丧失了生的意志与信心,慢慢地蹭着身体,滚落到了床边。使出最后一丝力,狠狠撞向了床脚。
这一次,我撞得极为厉害,头部受伤严重,韩美琳如果稍晚一点回来,我可能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没命。
韩美琳为了我的病,还匆忙向她的东家预支了薪水,才请到医师为我处理伤口。
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五六天,离第三波的情花毒发作期也不远了。我不知道是否能熬得住接下来的这一次。估计希望渺茫,我已做好了随时撞死的准备。
韩美琳叹着气为我换药,安慰道:“前面三次是最辛苦的,你只要能挺过了下一次,接下来的两次就好应付了。你还算幸运的了,你是人类,j灵的痴情花不能在你身上发挥最大力量,所以你能凭借意志解毒。如果是普通的女j灵的话,恐怕一辈子都逃不过希斯诺的掌心。”
她看着我惊异的神色,解释道:“就算普通j灵一时能挺过毒瘾,可之后又会复发,反反复复,直至痛苦而死。而且能做到这一点的女j灵还是属于意志很坚定的女j灵,意志力一般的女j灵甚至连自己被控制都不知道,乖乖地与种下情毒的男人在一起。”
我颓然地道:“希斯诺这次做得实在太过份,我不会原谅他。”
她悠悠地道:“谁让你招惹他了,招惹后又不负责,人家当然要找你算账。”
我的眼睛里充满愤怒,“这是什么话?是他自己一厢情愿,我凭什么负责?还算账,凭什么?”
她的眼睛亮闪闪,道:“你对他的态度始终暧昧,他自然会竭力争取你。你虽拒绝了他,可又不是全然无情,他怎能不抱有希望?”
头部伤处疼痛欲裂,我按住伤口,吃力地道:“希斯诺最爱的不是阿芙拉吗?他和她才是彼此的命中人。”
“没错,”她道,“希斯诺和阿芙拉是很完美的一对,这是我们最先算出的结果。哪怕阿芙拉有初恋情人,最后还是会被希斯诺打动,死心塌地与希斯诺在一起。可没想到的是,你出现了……”说到这里,她的神情变得颇有深意,“我们也未料到,从你和他第一次见面,他刺向你的那一剑之后,你们的缘分之线便正式牵上了。只是那时你们的缘分值太弱,我们未能算出。”
“那现在呢?”我颤抖着声音问。
“现在,”她歪着脑袋回答我,“还真不好说。他和亚伦德对你来说都是不错的选择。g据我们最新的预算结果,你和希斯诺的缘分值已开始慢慢赶超亚伦德……”
“怎么会这样?”我惊呼出声,手从头部放了下来。
她把换下的绷带放在托盘里,准备离去,道:“谁知道呢?我们还算到,如果这次不是我及时把你从王g带走,你的后半生铁定与希斯诺在一起。”
说到这儿,她不禁微叹一下,“正是得知了这个结果,我才匆匆赶来,不想你会为此痛悔终身。我们认为,不管你想与谁在一起,都得是你自己最真心的选择才行。”
她走后,我整整一晚没能睡着,睁大着眼睛一直到天亮。
自来这里以后,所有的情感太痛太纠结,我已不想再继续下去,和谁都已没有了可能。希斯诺也好,亚伦德也好,我都会远远地避开。
有时候爱得过多,是一种伤痛,也是一种酸楚。
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爱的是谁。
战争越来越激烈,连玫瑰花国都从中c了一脚,目的不得而知。塔尔特王希斯诺被弄得焦头烂额,火冒三丈,发誓决不让那些贪得无厌的家伙好过。
听说他几日几夜不睡觉,与得力干将们整夜谋商战事,直至天亮。他调动了海底神殿和天空之城的部分军力,并亲自去神兽秘密训练营j选了几千神兽。
战局很快反转,连败几场的塔尔特军队开始狠狠反击,在厮杀与血腥中,杀出了一条血色光明之路。在连胜了两场后,希斯诺亲自率军上战场,极大地激励了士气。
大军像洪水般冲涌向敌方军队,在震破天际的吼声中,对方几乎溃不成军,几个时辰不到,在主将们的慌乱指挥下,仓促逃走。
这是塔尔特军取得的第三场胜利之战。
主城内的戒严渐渐放松,街道上的人也多了起来,大家纷纷传扬战争很快要结束了。韩美琳的脸色开始不好看。
她道:“我们得加倍小心了。一旦战争结束,希斯诺一定会全力寻找你的下落,到时我们就危险了。”
我只是“嗯”了一声,平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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