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王的新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莉籽
我的x口越发疼痛,一股钻心般的锥刺感在我的身体里不断弥散。
晚餐过后,亚伦德才回到伯爵府。我待他依旧如常,没有任何改变。倒是他端坐在我身边,看着我画画看了很久。
“你晚上不用忙别的事吗?”我边用笔勾出数g线条边问。在我印象中,他晚上也很忙,有时在书房里可以待到半夜。
“不用,”他轻抚过我的长发,把玩着我的发丝,“只想陪着你。”
“哦?”我有些漫不经心。
“我确实经常去洛姬雅那里,”他终于说出来了,“但这并不能表示什么。欣然,你在我心中才是最重要的。”
“你在外面到底养了多少宠?”我问。
“不多,”他吞吞吐吐地道,“大概十来个吧。”
“能不养吗?”我又问。
“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但是,可不可以把洛姬雅留下来?”他有些讨好地问。
“你既然很喜欢她,为什么不直接娶了她呢?”我不禁问道。
他淡笑一下,没有回答。沉默了一会儿,我说道:“我明天可以去你的那些宠那儿看看吗?”他仍没有回答。我又问了一遍,他才勉强答应。
第二天,我起了个早床,一早便出了门。独坐在马车上,我心中已有计划。记得亚伦德第一次把变成猫的我交给他在外面养的宠时,我就已不开心。此次得知他一边对我深情款款,一边又在外面鬼混后,越发气得x口发闷,脑子充血。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我的心中有种奇异的冲动,不得不发,否则,我一定会死掉。
马车停在一幢两层楼高的白色房子前,环境颇为优雅,房前还有一片花园。“这是第一家?”我问带路的吉罗。
吉罗点头道:“是的,里面住着两位夫人。”
“好。”我跳下了马车,迈步走向了门口,猛敲了两下门,吱呀一声响,门缓缓打开了,一位长发披肩的女孩站在门口,看起来像侍女。
“请问您是?”她打量了一下我,诧异地问。
“你们的女主人在吗?”我问。
她略微点下头,又十分有礼地问道:“请问您是哪家的小姐?”
“哪家的都不是。”我用力推开她,径直走入,侍女冲到我面前,想拦住我,却被吉罗的两个手下拖到了一边。
j巧的客厅内正端坐着两个织衣服的美女,听到动静,抬眼看到我,惊异地停下了手中动作。“你是谁?”一个容貌稍逊的梳髻美女站起质问道。
“我是被逼成二n的女人过来砸二n窝。”我冷冷一笑,随手就将一个花瓶摔在地上,“砰”的一声巨响,把两个美女震得惊住。两秒后,梳髻美女朝我扑了过来,哭喊道:“你想干什么?”另一个美女则吓得躲在柱子后。
可她还未近我的身,就已被吉罗抓住了手腕。她无法反抗挣。我则继续砸着屋内的东西,茶具、碗碟、水晶、瓷盘,以及大大小小的花瓶,能砸的我全砸了。屋内一片狼藉,怦怦响起的落地声音像交响乐一样,此起彼伏。碎片四溅,落了满地,屋内的女人们挤在角落里,除了两个女主人外还有三四个侍女。她们用惊恐和惧怕的眼光看着我,瑟瑟发抖。
我仍未解气,又奔上了楼,将房内之物几乎砸了个天翻地覆,弄了个底朝天。冲下楼时,听到梳髻美女对吉罗哭诉:“她到底是什么人,伯爵大人怎能容忍她如此胡闹?”
吉罗没有回答,安静地站在厅内等我。我冲出了房子,他便紧跟在后。
就这样,我砸了一家又一家,累了个半死。转眼间,一个上午便过去了。坐在马车上,我气喘吁吁,吉罗递给了我一杯水。我一口气喝完,又把杯子还给他。
“夫人,”吉罗恭敬道,“我们可以回府了。”
“是不是还差一家?”
吉罗道:“不差了。”
我冷冷地盯着他:“洛姬雅那儿还没去呢。”
“夫人,恐怕不大方便。”吉罗很直接地就回绝了我。
“为什么不方便?”
“伯爵大人吩咐过了,哪里都可以砸,就是不能砸洛姬雅夫人那里。”
“如果我偏要去呢?”一股气血弥漫全身,我气得只想扁人。
ps:请记住本站的域名神马小说的全部拼音shen+ma+xiao+shuo然后就是.了,非常好记。
第四卷 第六十七章 闹腾
第六十七章闹腾
感谢大家的粉红票今日实际更新一万一千多字,以谢大家的首日订阅。同时继续求粉红票、推荐票谢谢大家
“很抱歉,夫人。”吉罗一个手势,马车就直接往伯爵府的方向驶去。我气急败坏,对着车窗外的他,愤怒嚷道:“快把车停下来。”他没有理会我,直接骑着马去了最前面。
马车仍未停下,缓缓地驶向前方。我咬了咬牙,把车窗打开,一挤身,就像疯婆子般的跳了下去。这一跳,还真把我摔得够呛,除了头正好碰在城墙上外,足裸还在地上扭了一下,痛得我龇牙咧嘴,痛呼连连。路上的j灵们纷纷围过来,好奇地看着我,发出低笑声。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我的长发落了满脸,狼狈不堪地撑起身子,扶住一旁城墙,跌撞着站起来。围观人们窃窃私语着,偶尔迸出一两声高笑,“胆子真大,居然从马车上跳下。”
“看穿戴也像贵族夫人……”
吉罗掉转马头,赶过来,急急扶住我:“夫人,你怎么样了?”
“我还能怎么样?”我痛得眼泪直落,“谁让你们不带我去?”
正在吵闹间,嘈杂的街道上,前方传来一个温柔可人的声音:“欣然夫人,您是在找我吗?”我愕然地抬眼,看见了一个戴着淡色披肩,穿着绣着j美丝线的长裙的长发美人正朝我盈步而来。午后的阳光下,她明**人,光华绝代,超尘脱俗,美得仿佛不属于这个尘世。围观的人们全都噤了声,屏住呼吸贪婪地看着她。他们的眼里全都露出惊艳的神色,嘴里发出惊叹声。
她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柔声关切道:“夫人,您受伤了?不如先到我的房子里去包扎一下伤口好吗?”
吉罗立刻为我回绝:“抱歉,洛姬雅夫人,欣然夫人需要立即回府。”说罢,他扶着我上了马车。我没有拒绝他的搀扶,狼狈不堪,跌跌撞撞地坐到了车内。
人群里传来了笑声:“难怪伯爵要在私宅养小夫人了,府中的这位实在是太凶悍。”还传来了感叹声:“不愧是伯爵大人的小夫人,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美人。”
洛姬雅款款来到车窗前,轻柔低声对我道:“欣然夫人,我知您正在找我,所以一路走来,没想到就遇上了。夫人,我想好心提点您一句,伯爵大人对我一直很好,每日都与我欢好恩爱。您这次没有砸成我的屋子,实属您的幸运。我一直很羡慕您,夫人。您既没有我的美貌,也没有伊莎夫人的家世,却成功得到了正室夫人的位置,改日我会来向您讨教其中的秘决。”
气血再度涌上脑袋,我怒火中烧,扬起了手,就要挥起一巴掌,谁知她的玉手轻轻一扬,便捏住了手腕。我使力一挣,居然没能挣开。她浅笑盈盈地注视我,柔声道:“夫人,您的脾气可真大啊”
我狠瞪了她一眼,又一用力,仍没能抽出自己的手,恼怒之余不禁诧异,这个美女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那跳车的疯女人居然是伯爵夫人?”围观人群里又起诧异声音。
“既没美貌也没气度,难道有媚惑之术?”
“媚惑?”
又是一阵哄笑。我闭上了眼,洛姬雅淡淡一笑,便松开了我的手。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跳车闹街一事居然从这天起就传开了,同时流传开的还有我像泼妇一样砸情妇们房子的“壮举”。我如今沦为了亚斯兰皇族圈内的笑柄。亚伦德也被我连累,无论在哪里,都会有异样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他现在极少去王g,大多时候都留在府内处理事务。裴斯纳夫人搬去祖母德尔诺夫人家,说是要住上几个月,图个暂时的清净。府中无人与我多说话,除了贴身照顾我的几个侍女,几乎没人接近我。
我本想对亚伦德谈一下这件事,可每当我在走廊上遇到他,鼓足勇气想与他说话时,他冰冷的眼神立刻便使我噤了嘴。
亚伦德再没在我的房中过夜,多数时候,他不是去伊莎房里睡到天亮,就是在雪黛儿房内闹腾整晚,连走廊上都可以听到他们喘息的声音。偶尔,他也会与安娜贝儿在一起,但仅待了几个钟头。
他从未为那天一事责怪我,更未说过我一个字。因为他已经不愿与我说话。在亚斯兰国,一个普通女人当众让男人难堪都是一件可怕的事,何况这次出事的这个男人还是他。
我的心底其实也有丝懊悔。他已经答应我不再与那些私宅女人在一起,可我在妒火中烧的冲动下,还是去砸了她们的房子。雪黛儿有次趁人不注意,偷偷告诉我,伯爵以为我要求去她们的房子只是为了与她们谈一下,让她们和平离开,却没想到……我哑然失笑。
日子一天天过去,亚伦德仍然对我不理不睬。
我受伤在床,足裸的扭伤一直未好,虽有医师每日为我细心换药,但仍然好转较慢。那日,刚能勉强下床,我从落地窗外看到了洛姬雅。她的脸上露出迷人微笑,缓步在花园小径,身后跟着十来个侍女,手中提着大小箱子。
“这是……她要搬进来?”我转身问身旁的侍女,x口某处被堵住,闷闷的。
侍女面有难色,支支吾吾道:“洛姬雅夫人从今日起就搬入伯爵府了。”我的面色一变,身子微微颤抖,酸楚而无助。
洛姬雅搬进来后,亚伦德夜夜与她在一起,夜夜温柔。
我每夜都躲在床上偷偷哭泣。我把脸埋在枕头上,眼泪缓缓浸湿了枕头,一哭便是整夜。我恨自己不争气,为什么一次次地重复曾犯过的错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多少次,我坐在床头等待天明,长发散乱,满脸都是泪。我之所以这次发晕,这次骄纵,这次发疯,完全是因为爱上了一个不应爱上的男人。因为爱上了他,我像疯婆子一样去砸他的女人们的屋子,又像傻子一样从车上跳下来,被洛姬雅嘲笑,沦为了别人的笑柄。
我本不是一个行事冲动的人,为何会骄纵至此?也许是他对我太好,使我有足够的勇气去挑战他的底线。也许是某种怨恨已在我心中积得太深,自己却未曾发觉,而一旦被触发,便做出了愚不可及的事情。
洛姬雅不算一个心机深的女人,却赢了我。不是她太聪明,而是我太笨。我承认自己遇事不爱动脑筋,傻傻的,呆呆的。有时清醒无比,有时却又傻得可笑。我无法了解我自己,我到底是怎么了?在这个世上,我最恨的人是我自己。我恨我的愚蠢,恨我的懦弱,恨我为什么老是这么固执这么讨厌。
我在梦里无数次呼唤韩美琳,请求她带我走,可她始终没有出现。醒来后,我再次泪满衣裳。我的容颜已憔悴得不成样子,身体越来越弱,越来越瘦。亚伦德用他的冷漠来惩罚我,已达到了目的。他曾经待我太好,如今一旦把我抛弃,我便犹如掉入了冰窟。难道他曾对我的好都是假的?我不愿相信,不敢相信,也不肯相信。
深夜里,我再次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悄悄打开了房门,深秋的冷风吹起我的头发。侍女在我的门前已经睡着,我轻轻地越过她,行走在走廊上。不知不觉中,我来到了亚伦德的房门口。
曾经,我是他的侍女,从这扇门里自由出入,再后来,他经常出入我的房间。我凝视着这扇门,站立了好久。
当我准备离开时,门内传来了声音。
“伯爵大人,您真的不打算与欣然夫人和好了吗?”洛姬雅温柔体贴地道,“我看她最近瘦了很多。”
“她太任x,若不肯改,我不会原谅她。”亚伦德的声线依旧华丽而冰冷。
“这全都怪我,”洛姬雅的声音充满了内疚,“我当时不应出现。”
“都过去了。”亚伦德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隐含着男人的热望和饥渴。一阵暧昧的呻吟透过房门传来,chu重的喘息慢慢地蔓延开来,声音一阵高过一阵,激情**越来越火热。
我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房间。关上了房门,我泪流满面。蜷缩在黑暗的床角里,我的眼泪疯狂地滑落。
谁先付出真心谁先输,这句谁说过的话竟成了至理名言。我已经动心,我输,是我活该。这次砸房骄纵,我算有错,也算没错。裴斯纳夫人很早以前说我恃宠而骄,我不以为然。现在看来,还真是有点恃宠而骄。若不是仗着他对我的好,我必不敢如此骄纵。我为什么会这样,除了爱上他以外,还有潜在的虚荣心。高高在上的英俊伯爵又怎样,不也一样拜倒在我的裙下,纵容我这个出身平凡的女人放肆任x吗?我想让那些瞧不起我的j灵们看看,我是何等的了不得,在他心中又有多重要?
我狂笑了起来,大笑声中,眼泪止不住地狂落。
我一直都在假装镇定。当别人认为我配不上他时,当亚伦德起初看不起我时,当裴斯纳夫人指着我骂时,甚至当玛丽娜夫人和那个红纱x感美女和舞会中的丹凤眼公主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我时,我心中的某个y影便越扩越大,直至无法收拾。只是我一直假装不在乎,一直自命清高,一直假装对所有的鄙夷都满不在乎来维系我那可怜的自尊。
我不断对亚伦德重复我不爱他,可是却早已爱上他,并利用他对我的爱来狠狠地回击他和他身边的人对我的不屑。可结果呢,结果呢,结果是我沦为了所有人的笑柄。
我再次大笑,眼泪疯狂地落下。
如果我没有爱上他,这一切便不会发生。我恨他,更恨我自己。
我曾经把持过自己,控制过自己,不断告诫过自己,可还是输得一塌糊涂。
我现在扮演了一个多么多么可笑的小丑般的角色
这不是我,不是我,不是真正的我。
我一边哭一边在小蜡烛下拼命作画,试图减轻心中的痛苦。可画了一张又一张,扔了满地的画纸,眼泪却始终没有停下来。我哭着把所有画纸都撕得粉碎,撒向半空。画纸碎片从天而落,落在我的脸上,与泪水粘在一起,久久不肯离去。
就在我最痛苦的时候,韩美琳的声音终于出现了,她微叹道:“我想,你现在一定是想回家了吧。”
“是的,我想回家,”我流泪回答,“我承认,我的任务失败了,彻底的失败了。我不想再面对这里的任何人,更不想面对我自己。”
“好吧,”她叹息着,“我们刚刚又找了一个女孩,她以后可能会代替你来这里。”
“好。”我的眼泪仍然止不住。
“你准备一下吧,我们几分钟后就出发。”
“好。”我喃喃着。然后,流泪缓缓地从地毯上起身,打开了抽屉,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亚伦德送给我的一颗深红色夜明珠。他曾说这是一份很珍贵的礼物,现在我就把这份礼物还给他。我把小盒子放在了床上,发了几秒钟的呆,又想起了什么,打开了另一个抽屉,拿出了一张揉成一团的画纸。微弱烛光下,我用手把它摊平,看着上面的公爵像,沉思了一会儿。
我曾以为妖怪公爵是我的错觉,现在想来又觉得未必,遂决定把这张画像留给亚伦德。也许这张画能帮到他什么,还能报答他曾对我的所有的好。
我的眼泪再次落下,一滴一滴落在纸上。我把画纸叠好,放在装夜明珠的小盒子里,然后默默坐在了床下。我不会再来这片异界,更不会再见到他。但是我不会忘记他,还会永远祝福他,再见
韩美琳的声音终于来到:“准备好了没,什么也不要想,很快……”
我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走廊尽头处的房间里,**女爱,一对男女正在床上翻滚,疯狂**中。裴斯纳亚伦德忽然感到内心猛地一动,一种不祥的预感就这样冲入了他的心中,与生俱来的直觉和敏感使他立刻意识到有什么要发生了,一种钻心的绞痛在他的的心中腾起。他猛然推开正跨坐在他身上激情律动的女人,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冲出了房门。
“伯爵大人……”裸身美女吓呆在床上,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凭着一股奇异的直觉,亚伦德飞奔向了前方的一间房间。门口的侍女正在偷懒睡觉,他的气不打一处来,一脚就踢开了她。侍女在措不及防中滚到了一边,全身痛得厉害,眼泪滚落下来,见是男主人,愣是不敢哭出声。
亚伦德又狠狠地一脚踢向了房门,轰的一声响,门倒在地上。他缓缓地走入,看着满地的画纸,以及空无一人的房间,仿佛明白了什么。他的眼神深邃得可怕,嘴里喃喃着:“我不会原谅你,绝不会原谅你……”
体贴的洛姬雅匆匆赶来,手中还拿着他的长袍。她直直奔进房里,与他同样惊愕。看到那个男人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她流泪走过去,想为他穿上衣服。他却把她猛推在地,怒吼一声:“滚”洛姬雅哭着跑出了房间。
吉恩带着卫队急急赶来,听说那个任x的夫人失踪,以为要马上寻人。可当他走到全身赤luo的美男伯爵面前请示时,伯爵却摇了摇手。他感到诧异,正要退出房间时,伯爵却猛地转身,抽出了他佩在腰身的剑。吉恩还没反应过来,伯爵就疯狂扬起了剑,剑光闪动中,轰的一声巨响,整个衣柜就被砍裂成了碎片。他似乎怒火未消,一剑过后,又再次扬起,白光闪耀后,又是一声巨响,整张床轰然倒塌,四分五裂地散落在地上,那可怕的声音几乎震动了整个伯爵府。
巨响过后,伯爵府缓缓恢复平静。就在大家都屏住呼吸,静立在伯爵身后时,听得“咕噜”的一声响,一个红色的小盒子不知从何处滚落了出来。伯爵静站了一会儿,便俯身拾起了那个小盒子。吉恩看到,盒子里装的是一颗闪闪发光的深红色夜明珠,在巨震之下仍完好无损。夜明珠旁,还有一张折叠起来的画纸。伯爵微怔了一会儿,就颤抖着打开了那张画纸,只看了一眼,身子却猛然颤动了一下,然后立刻把画纸捏在了手心中。他的动作太快,以至吉恩也没看清纸上到底画的是什么。
伯爵在那间被破坏的房间里待了整整三天,独自一人,无人敢打扰。三天后,他走出了房间。众姬妾迎上来,他把她们全都推开,冷冷地向前方走去。
那一刻,跟在身后的吉恩感到,伯爵身上的戾气似乎更重了,曾经若隐若现的杀戮冷然气息现在更加浓郁。走在他的身后,吉恩都有些微微发抖。他看着伯爵高大慑人的背影,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在他体内慢慢蔓延开。
第四卷 第六十八章 矛盾(一)
第六十八章矛盾(一)
昨晚凌晨两点多还有亲在投粉红票,非常非常感谢感谢大家今日继续更新,每日6000多字,晚九至十点还有一更。求粉红、以及免费推荐票,谢谢大家
凌晨二时,约克镇上的某栋房子里仍然是灯火通明。穿着时髦的男男女女坐在沙发上、餐椅上或地毯上,三三两两地聊天,一派悠闲。
房门被推开了,一个脸色略微苍白的女孩背着旅行包走了进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大约二十来岁左右,中长头发,容貌清丽,甜美可人,气质落落大方。她走到沙发边,端坐了起来,一双大眼睛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坐在餐椅上的我不由得赞叹,韩美琳这次可真会挑人,挑了一个小美女。莎琳娜坐在我的对面,边剥橙边打趣道:“欣,她那怯生生的模样可真像当初的你。”
我喝了一口热茶,不置可否地微笑:“我没那么呆吧?”
“差不多了,”莎琳娜把橙子慢慢地剥开,眼睛眯了起来,“那女孩看起来还蛮有潜质的,叫什么名字?”
我歪头想了一下,“好像叫倪可,英文名叫coco。”
“好名字,”莎琳娜把一片橙瓣放进了嘴里,“希望她能好运。”她递给了几瓣橙,被我摇首拒绝。
倪可独自坐在沙发上,略显紧张,正在左顾四看。仔细看看,她还真像当初的我。我暗自苦笑一下,从高高的餐椅上跳下来,向她走去。
“嗨,coco,我叫李欣然,我们在同一所大学念书。”我坐到了她身边,伸出了一只手。她有些紧张地与我握了下手。不等她开口,我便直接说道:“coco,我只想提醒你一件事,不要轻易与妖j异界的任何j灵发生x关系。否则,你在极大的欢愉之后将会承受巨大的痛苦。不要轻易深陷他们的感情,否则容易万劫不复。”
她用惊恐的目光看着我,身子微微颤动。“加油”我的嘴角勉强牵起一丝笑容,“你会比我们强。”
我起身离开后,她似乎想追上问两句,却被一个男孩子拦住。他对她解释道:“对不起,她不可以告诉你太多。刚才她只是在履行基本的义务……”
我坐回了餐椅,莎琳娜握住了我的手。我的手已然冰凉。
凌晨三时,在韩美琳和她的同伴帮助下,那个女孩消失于虚无中。三时半,我独自开车回家。
回来已有一个月了,我的心情无法平复。妈妈与继父一起去欧洲度假,短期内不会回来。妈妈对我的突然失踪并未多问,因为韩美琳定期寄明信片给她,并制作了一个仿真声音器给她打电话,以我的名义告诉她一切安好。她谎称我正在另一所学校游学,但拒绝透露是哪所学校。妈妈对继父表示无奈,说别人的女儿的叛逆期是在十来岁,而我的叛逆期却在二十来岁。继父劝慰了她一番,她才算睡得安稳。
如今我突然归家,她喜出望外,少不了又是一番唠叨和询问,被我搪塞了过去。她与继父去欧洲后,家里一下冷清了很多,但正好给了我疗伤的机会。
我常常彻夜不眠,想着那个梦中人。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坐在床头,等待天亮。一个多月过去了,我的脸色仍然憔悴,仍然苍白,体重仍在减轻。我仍没办法从失恋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