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王的新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莉籽
刚回到公爵府,就听到了洛姬雅自杀之事。一个盔甲侍卫兵跪在地上,向亚伦德紧急禀报了此事。
亚伦德面无表情,我坐在轮椅上,一动也没动。
午夜,雨仍在下,亚伦德归来。我装作熟睡,他来到我床前,低问道:“如果我将洛姬雅娶为侍妾,你是否同意?”
我仍然熟睡,呼吸均匀、平稳,仿佛睡得很深很沉,听不到外界的一点声音。
“她虽是希斯诺派来,可从未做出任何伤害我的事,也从未出卖过关于我的任何情报,她的任务只是留在我身边。我是念在我和她的女儿的份上才愿意给她一个名份。我不愿那个小女孩从小就要被打上私生女的烙印,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你既容得下其他几位侍妾,为什么容不下她呢?”
他俯身拥住了我的身体,低声又道:“你放心,我不会再与她在一起。”
我睁开了眼,缓慢地道:“公爵大人,这是你家的私事,请不要来问我。我名义上虽是你所谓的妻子,可谁都知道我是被迫的。我不会掺和你们家的任何事。”
“我担心你会像上次一样不开心,”他把脸贴在我的脸上,“明明心里不愿意她回到我身边,偏偏又答应,然后再一声不吭地走掉。”
“裴斯纳公爵,”我清楚地道,“我不会和你再在一起,若你真有心,真对我好,烦请把我送回希斯诺王身边。我和他才是真正的夫妻。”
他的身体蓦然一僵,随即,眼里冒出了火,“为什么你还是这么绝情?”
“我原本就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冷淡地道,“我们彼此并不了解,也很难接受对方的x情,是你在一时冲动下硬要娶我的。说起来,洛姬雅才是真正值得留在你身边的女人。她陪伴你多年,对你体贴入微,乖巧柔顺,还给你生了好几个孩子。我若是你,早已把她娶回。”
说最后一句话时,我的心狠狠被刺痛了一下。我再次闭上了眼。
室内静静的,不知哪里透进风,吹凉我的脸庞。我缓缓睁开了眼,淡黄色烛光下,起居室内已空无一人。
微凉的清晨,我在雨声中醒来,身后的男人把我拥得更紧了一些。
我的眉头紧蹙,又闭上了眼。
“我昨晚已下了命令,”他紧搂住我的腰,轻声低语,“将洛姬雅和她的女儿送去迪尔国,并给了她一笔补偿。对她,我已仁之义尽。”
沉默一会儿,我淡淡道:“和我无关。大人,请您放手。”
他仍然拥住我,嘴唇贴在我的脖子上,暧昧软软地道:“告诉我,我的宝贝,我要怎样做你才会满意,是杀了她们吗?也不无不可。”
“我说过了,你的家事和我无关。”我的手肘重重向后推了一下,他闷哼一声,微微松开。
我皱着眉头道:“放开我,我要起床了。”
“这么早就起来吗?”他仍吻着我的后颈,“你昨晚可是很晚才睡。”
我咬牙使出力气,努力支撑着起身。已治疗快三个月了,我勉强能走路,只是比从前要艰难得多。就要支撑起床时,身体猛然腾空,我已被抱到了轮椅上。
y雨天气,室内光线仍然黯淡。他将床头的庞大烛台点燃,温暖的烛光照亮了起居室。
我努力从轮椅上站起,扶着墙缓慢移动。他站在我身边,眼睛里露出欣喜的光,“宝贝,你的进步越来越大了。”
我没理他,继续往前走。他跟在我身边,随着我慢慢移动,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在我们之间荡开。
行到门口,我的手放在了门柄上,停了一会儿,我转过身,道:“亚伦德大人,实话对您说了吧。我并不恨洛姬雅,我最恨的是你。你曾让我受过很大伤害,使我很难再接受你。你之前说得很对,我本身的资本不过如此。既是这样,还是请你放手吧,另娶一位名门之女。我的脚伤好了后,会自觉离开,请不要再阻拦。或者,现在就走也行。”
他抱住了我,极其温柔地道:“你现在是想先去洗漱室呢,还是我带你去吃早餐?”
我的肩头轻轻颤抖,心中一股怒气缓缓荡开。为什么他也学会了希斯诺左右而言它呢?想把我玩弄于股掌中吗?而且又要跟着我去厕所,我简直忍无可忍。
“你滚,滚得越远越好”我咬着牙道。
“我知道你直到现在仍怨我当初心向洛姬雅,可我已道过了歉,还做了许多事情来弥补,为什么你就非要不依不饶呢?”他的情绪也有些不稳起来。
我怒道:“你当初既爱着别人,又为什么非逼我留在你身边?你太自私了。你明明爱上了洛姬雅,愿意和她生孩子,却偏偏不肯对我放手,还假惺惺地要把她送走,逼她堕胎,做这些可笑的事情来糊弄我。我告诉你,裴斯纳亚伦德,我不会再相信你,永远都不会再相信你。”
他眼里的怒火慢慢燃起,愈燃愈烈。良久,他的眼神里又透出了一股森然之意,“来人,给洛姬雅和她的女儿即刻灌下毒酒,赏她们死个痛快。”。
第一百一十一章奇异(二)
门外传来吉罗掷地有声的回答:“是,大人。”
我的脸色变得铁青,嘴唇也颤动着,几秒钟后,唇角牵起冷笑:“公爵大人,你认为这样就能让我相信你吗?不可能的。像你这样的男人只要本质不变,走了一个又会再来一个。我劝你还是放了她们好了,也为你自己积一点福,省得双手沾满血腥,像希斯诺一样磨损了自己的福份。”
“哦,磨损了什么福份?”他也冷笑着,“你说来听听。”
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决定说出来,“婚礼那晚,听一些低等j灵说的。它们说,正是因为希斯诺的杀戮太多,才使他和我的缘分变弱。”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有这种事?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随你的便。”我冷冷地道,“还有,如果你再逼我留下来,我一定会永远离开,一定。我在塔尔特王g没有采取那种绝对有效的方法,因为我还不是一个完全的女疯子,不想自残。但你如果把我逼急了,我真的会走上那条路。”
他的脸色刷地变白,极为难看,“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很清楚,不是吗?”
他勃然大怒,失控般吼道:“你又用这个来威胁我?够了没有,一次又一次……”他捏住了我的肩膀,用力之大,几乎要捏碎我,我痛出了声。
“你也会痛?”他愤怒至极,“我以为像你这样冷血的女人永远都不知道痛。”
“谁是冷血女人,”我痛得哭道,“你才是冷血男人,我恨你,我早就恨透了你。”
“我遇见过的所有女人中属你最冷血,最无情,最无耻,最爱把男人耍得团团转……”
“啪”的一声响,我竭尽全力,狠狠扇了那男人一巴掌,“你这个混蛋,”我哭叫着骂道,“我就是不爱你这个种马怎么样。”
“啪”的一声响,他也扇了我一巴掌,我捂着发痛的脸,泪水不断流下。
“李欣然,你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他的眼睛里s出冷酷可怕的光芒。
“挑战了又怎么样,”我哭着又扬起手,“你这个无耻的男人,我,我……”正要打过去,猛然x口一阵剧痛,还不待反应,一缕黏稠的y体就迅速溢出了嘴角。
我瞬间有种窒息感。
他蓦然呆住,原本的怒火无影无踪,打横抱起我,飞快朝床边奔去。
“你不可以有事,欣然,”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我好不容易才和你在一起,你不可以有事,更不可以离开我。”
我把脸藏在被子里,任由泪水湿透。
医师很快就赶到了。我躺在床上,一脸木然,眼睛里透出漠然,x口的疼痛已然缓解了很多。米塔和尤妮分站床边,不住地为我抹汗。
亚伦德在一旁急得如热锅上蚂蚁,见老医师慢吞吞地做检查,盛怒道:“你能不能快点?是不是老糊涂了?”
老医师可能是公爵府里资格较老的医师了,倒也不怕他,慢慢地应道:“大人稍安勿躁,就是上吊也得先让我这个老糊涂喘口气。”
亚伦德怒瞪了他一眼,他却朝我一笑,还挤眉弄眼了一下。我一愣,这还是个古灵j怪的老j灵了。
检查完毕后,他向亚伦德恭身行礼,亚伦德急切地挥了挥手:“快说。”
他站直身体,捋着银色胡子,慢悠悠地道:“夫人是一时气急,怒火攻心,才会x口闷痛,以致咳出恶血。恕我直言,大人,夫人的身体似乎比一般j灵柔弱得多,恐怕平日得悉心调养才行。我会开出几个方子,随后送呈煎药处。另外,夫人已经有孕,快两个月了,我会再另开几副安胎的药。”
我就像瞬间被人施了定身术般,如木偶般呆怔在床,呆呆愣愣。
怀孕?怀上了谁的孩子?
我简直要晕倒。近三个月来,我所接触的男人,除了亚伦德再无他人。
亚伦德一愣,一脸愕然,尔后朗声大笑,笑得不可扼制,整个起居室都被他的笑声所充溢。
我想起了那些可怕的浆糊。从前听说的处女怀孕的新闻竟是真的。
很早以前,当我读初中时,生理卫生学的老师曾给我们讲过这样一则新闻。一个十七岁的女孩被妈妈带着去医院看妇科,医生发现她的处**完整,却怀上了三个月的身孕。
经过细问才知,女孩和她的男友单独在一起时,虽没发生实质x的关系,但男友过于激动而致**流出。j虫在几个小时内都是活跃的,如果顺势进入了女孩身体,机缘巧合下,就有可能怀孕。
亚伦德笑得很开心,他似乎猜到了什么。米塔、尤妮和老医师的脸上也笑嘻嘻的。
“笑够了没有?”我咬牙切齿地问。
他强忍住笑,扬了扬手,笑道:“你们都先出去吧。”
待他们离去后,他迅速脱掉外衣,来到我的床上,抱住我仍在颤抖的身子。他的眼睛里盈满笑意,“这可真是天意,欣然,我们注定要在一起。”
我冷笑问:“你确定是你的?”
“那还有谁的?”他反问,同时打量了一下我,“我就不信你们那边的女人不需要男人就能怀孕。否则的话,你不是早生过好几次了?”
“都怪你,”我恨恨地道,“你的那些浆糊……”
他把脸埋在我的x前,温柔地道:“那是我们的孩子。”
我的头皮发麻,使力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
“宝贝,我好累,昨晚没怎么睡,”他喃喃着,“让我先休息一下吧。”
窗外的雨声变大了,打在窗子上轻轻作响。推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中,我也有点困了,闭上了眼,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我并未注意到,当我沉沉入睡的那一刹那,身边的男人将薄被轻柔地覆在我身上,并偷偷地吻了一下我的耳朵。
宽大的美艳g室里一派富丽堂皇,热闹无比。衣香鬓影,莺歌艳舞,美酒佳肴,应有尽有。身穿宽大华丽袍子的男人们坐拥美女在怀,举杯灌酒,笑声起落间,美女们已被灌下数杯美酒。
晶红透亮的酒y撒在了美女们的半裸**,红色酒y缓缓流入x内,浸得衣襟湿透,那粉嫩娇柔的蕾尖若隐若现。华丽袍子的男人们见了,哈哈大笑,伸出手,狠狠捏上一把,美女们娇嗔怨怪,眼神越发勾魂摄魄,迷离动人。
“布特伯大人,为什么最近一直不见亚伦德大人?我还等着良机要与他商讨边界矿产一事。”
银色柱廊的左边席位,一位穿着灰色袍子,长着络腮胡子,满头灰发的中年男子似是随意问道。他的身边坐着位露背长裙美女,正媚笑体贴地为他斟酒。
第一百一十二章舞娘(一)
“那您是等不到了,阿道夫大人,亚伦德公爵刚娶夫人,怎顾得上这些事?”那位叫做布特伯的大人乐呵道,他身边的美女,正盘上他的身体,吻上他的脖子。布特伯长得很不讨喜,尖嘴猴腮,眼睛里经常s出狡黠的光。
越是这样的为官贵族,在皇族圈里越讨喜。因为他的狡黠,一看即知,比起深藏不露者,算是好打交道的一个老j灵。
络腮胡子阿道夫奇道:“就算他刚新婚,也不至会丢下正事不管。”
“正事?”狡黠的布特伯嗤之以鼻,“阿道夫大人,您刚升为一品大臣,恐怕还不懂怎么与公爵打交道吧?在公爵眼里,凡是已经有了定论的事情再作商讨,就不叫正事了,而是多此一举。我说,阿道夫大人,边界矿产之事早已由公爵下令交给多拉吉大人管理,您还要管这事干吗?这事不是已经有定论了吗,与迪尔国的边界纠纷已结束,迪尔国的乔诺特大臣同意这处矿产的所有权归我们。”
阿道夫喝着闷酒,再不言语。他怎么能说呢,一品大臣多拉吉在处理矿产一事上秘密做出了不耻之事。在离原有矿源不到五百米处,又发现了新的矿源。但那里离迪尔国较近,迪尔国的几个大臣便动了私心,对多拉吉私相授受,给了不少好处,让他将此事蓄意瞒下,他们就可以将矿中的财宝据为己有。
谁知天有不测之风云,因他们的贪婪,将矿洞挖得过深,导致触动异界结界,地底生物奋起反抗,灵兽矮人们纷纷从地底钻出,手持武器,与入侵者拼了个你死我活,以致死伤无数。多拉吉生怕此事暴露,杀死数名欲向亚斯兰通风报信的卫兵,将此事封得严严实实。
若不是一名死里逃生的卫兵在逃亡路上偶遇他,在临死前说出了此事,他也被蒙在鼓里。他刚升为一品大臣,需要出色政绩来为自己的新身份添色增彩。
只是,他现在该怎么做呢?多拉吉已闻知此事,秘令手下传消息给他,说已掌握他在十年前收受贿赂的秘密,若他敢告密,他就会来个鱼死破。贿赂之罪在亚斯兰国是极重的罪行,非但阿道夫自己的命会不保,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家族事业也会一蹶不振。
可是,不说的话,政绩平平,难以在新上任之初给君王以良好印象,使自己今后能获得更多的权力。
“布特伯大人,”一个妖娆美女缠绕了过来,一边勾住布特伯的脖子,一边拿着一杯美酒灌了过去,“听说亚伦德大人新娶的夫人从前是个近身侍女,是真的吗?”
布特伯向来嫉妒裴斯纳亚伦德,听到美女揭他夫人的短,咽下几口酒,呵呵笑道:“这可是皇族里公开的秘密,什么欣然夫人,不就是个侍女吗?”
另一衣着暴露的美女柔声笑道:“大人,这位侍女夫人可不一般,听说多年前亚伦德公爵能除掉占据特格夫公爵身体的恶j灵,就是这位侍女夫人出的力。”
勾住布特伯脖子的美女嗤之以鼻,“什么嘛,还不是那女人的运气好,碰巧猜对了而已。”
“为什么这运气单单落在她身上了呢?”又有美女道。她倒不是为什么欣然夫人说好话,而是真真正正的好奇。
“谁知道?”布特伯身旁美女冷哼着,“走狗屎运了呗。也不知那近身侍女哪里好,遇上的竟是权贵男子,连塔尔特的王都为她着迷。”
“我听说她和塔尔特王是患难之交,”阿道夫身边的美女乐道,“那时塔尔特的王流落在外,他们意外相识……”
几个美女正在八卦,猛然发现男人们的眼光不知何时都转移了,直勾勾地望向同一个方向。她们停止叽喳讨论,目光也随之移了过去,只见舞池的正中央忽然多了一个绝色妖艳的蓝色直发女郎。
她站在舞池的台阶上,千般风情,万种娇艳。
她的蓝色直发飘逸柔美,微微飘起。她的白嫩脸上化着j美的烟熏妆,蓝金色的眼影很深,纤长的睫毛凝着小颗粒透明钻,一双妩媚的细长丹凤眼微微抬起,柔媚万分,摄人心魂。她的鼻翼两边还有点点银粉,煞是好看。
但引人注目的不是她的浓妆,而是她的全透明华艳美装。
她身穿一袭透明闪亮的长裙,蕾丝裙摆拖及地上,修长**高扬之时,裙摆轻轻飞舞,如妖娆的玫瑰花般夺人心魄。
透明长裙之下,x前的两团雪白,细柔媚惑的纤腰,平坦柔软的小腹,还有那小腹下面涂成金色的柔嫩水草,在透明闪亮的长裙下一览无遗。
妖媚、x感、风情撩人,难得一见的美艳狐媚全裸尤物。
当她舞动转身之时,纤长手臂向两边伸开,柔软细腰用力扭动,x感的翘臀随之晃动,甚为**,勾起数位贵族们的口水。
“这才是美女,”有臣子乐笑道,“x是x,屁股是屁股,还有那下面的……”
贵族男人们哄堂大笑,连盘绕他们身边的美女们也捂嘴偷笑,其中几个还笑得咯咯响,笑得花枝乱颤。
音乐越来越激烈了,**美女似乎跳不动了,她气喘吁吁,x前微微起伏,汗水浸湿了x前。柔媚的水晶光下,汗水仿佛发着光,一滴一滴顺着向下流,滴过了光滑平坦的小腹,再往下……
g室里响起了男人们急促而暧昧的呼吸声,在空气里像竞赛般此起彼伏。
急急的猛烈节奏后,音乐又恢复平缓,**美女撩起蕾丝裙摆,一个优美的伸臂转身,跳出了华美舞池。她坐在柱廊旁,用手捂住喘气的x口,似是累了。
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目光中,她的一双妖娆美目若有似无地看向了阿道夫大臣,眼波妩媚流转,惹起更多男人们的chu重呼吸。
暧昧的靡乱音乐声中,欲望与贪恋,情欲和热望,如同正在燃烧的烈火,掀起空气里一波又一波的潮湿热浪,yin*出男人与生俱来的刻骨原罪。
夜雨倾盆,偶尔几道闪电划过夜空,惊雷阵阵,雨声甚响。
明亮宽阔的餐室里,我坐在长桌旁吃我的牛r刀削面。吃了太久的妖j异界的糕点主食,实在撑不住了,去厨房做了牛r刀削面。j灵们似乎不会做面条,我来这里这么久,从未吃过面条。
忙碌的大厨房里,几张长长的桌子整齐地摆放,上面放着各种漂亮的篮子、瓦罐和盘子,里面盛着各种不同的食材如水果、面粉、**蛋等等。
我只会做刀削面。因为母亲会在每年的除夕夜做刀削面,嘴里还会唠叨着人在国外不能忘本,总得会做点国内的菜点。母亲从前也不大会做这些,全是来了国外后学会的。我一直对做饭有兴趣,母亲在厨房里忙碌时,我也跟在她身旁打下手,多少也学会了一点。
但我还从来没有实践过刀削面的做法,手忙脚乱之下,在厨房里打烂了两个盘子,一个小碗,再外加一个盛水的瓦罐。厨娘和侍女们惊慌失措。我坐在轮椅上,正要弯身去拾碎片时,她们冲过来阻拦。
胖胖的老厨娘惊呼乱叫:“我说夫人呀,您就少添乱了,万一伤到了哪里,我们会连带着没命。”
我嗫嚅着嘴唇,支吾道:“没这么严重吧。”。
第一百一十二章舞娘(二)
“至少没了半条命。”老厨娘瞪了我一眼。也只有老资格的女佣人才敢这样对主人说话。而那些高高在上的男女主人也不会因此怪罪她,因他们深知这类老佣人的忠诚、直率和可爱得近乎古怪的脾x。
她本不愿我再动厨房里的任何用具和食材,可我偏要动,劝阻无效下,她气呼呼地站在角落里。
三四个时辰飞快过去,在摔烂了两个碗碟,以及撒了一地的面粉之后,我终于做成了我的牛r刀削面。炉子上正炖着牛r汤,发出阵阵香气。这里的调料很齐全,有些调料我从未见过,我只能凭着嗅觉来判断是否使用。
牛r和白萝卜炖在一起,同时添加了各种不同的香料如香叶、八角、茴香、桂皮、丁香等,还放入了姜、葱段、蒜、黄酒、香菜末等。当牛r汤快炖熟的时候,站在门口的米塔和尤妮都露出了馋相。
牛r刀削面做好后,我小尝了一下,虽然没有妈妈做得好,但还算不错。我将牛r汤小心盛入几个小碗,分给厨房中的众j灵们喝,她们舔起舌头,啧啧称赞。
老厨娘的脸上居然也露出满意神情。我有些受宠若惊,听说她一向苛刻。
坐在餐桌旁,我吃得正欢,身旁忽然坐下一个人。我惊得抬眼,只见亚伦德将一碗冒着热气的刀削面放在桌上。
他刚刚从公爵庄园那边回来,头发上沾着一些水珠。
“你,你哪里弄来的?”我惊问。我做了不少牛r汤,可只做了一份刀削面。
亚伦德微笑看向我:“厨娘看着你做了一遍后学会的。不过,牛r汤还是用你的。”
“哦。”我应了一声后,不再说话。我们俩各自吃面。
不大一会儿,他的面碗便空了。他的眼睛里流露出赞许的神色,“做得不错,我还从未吃过这种食物,叫什么名字?”
我睨了他一眼,本不想回答,可看到他期待的眼神,还是忍不住说道:“刀削面。”
“刀削面?”他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似乎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古怪,但未再多问什么。
离开明亮的餐室时,夜已经很深了,雨也停了。
我在亚伦德的轻扶下缓慢行走在走廊。快走到起居室时,一身白衣的吉罗匆匆而来。
他面带急色,满额是汗,半弯身体,焦声道:“大人,城堡刚传来消息,刚晋升为一品大臣的阿道夫大人被刺身亡,国君请您马上过去。”
“什么时候发生的?”亚伦德身上的气息突然冰冷,声音更是冰凉得可怕。
“就在半个时辰前,”吉罗仍半躬着身体道,“多位参加晚宴的大臣看到他抱着一位美艳舞娘走入空置的房间,可却再不见出来。直到阿道夫的侍从们寻来,才发现阿道夫大臣已横死在床上。他的脖子被拧断,血流了一地。此事发生后,城堡总管盘查当时参加晚宴的所有舞娘,发现被阿道夫大臣抱入房间的舞娘是突然出现的,竟无一在场j灵认识。他们当时都以为是哪位大人私下带来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