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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的校园生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wandylboy
沙嫱的上身半靠着墙,也没想到要去拣衣服穿,只是一边大口地喘着,一边这么光着身子和牛魔王说:“咳咳……你太狠了,想整死我啊。”
牛魔王挤出一个笑容说:“不过你也别恨我,这都是你逼我做的。反正我做了也是流氓,不做也是流氓,与其让你整我,让我背着个假罪名进公安局,我他妈还不如把这个罪名做实了再进局子呢!你说,要是换成你是我你咋办,难道还能白背着冤枉?”
沙嫱不敢硬着与他斗嘴了,只是有气无力地反驳说:“难道你第一次对我做这么流氓的事?”
牛魔王说:“你说的对,我之前是做过,但不是这么流氓吧。”
沙嫱每次轻声咳嗽,x前的两团r球都会荡起波浪,只是此刻她g本没去在意这些,而是可怜巴巴地问牛魔王说:“咳咳……我都已经被你睡了,你之前到底对我做过什么你敢不敢全讲出来?”
“怎么不敢讲,不就是那么点小破事儿,被你唧唧歪歪了一整天!”牛魔王听了激动地胡乱挥着手说,“那你听好了:我老牛前天晚上是第一次见到你。然后你醉了,秦芙让我和另外两个人把你搀到宾馆睡觉,我和大圣一左一右搀着你,另外那个小子弱不禁风的就让他专管开道。搀着你的时候我看你长的挺好看,身材挺辣,又醉成一滩泥,我就顺手m你屁股了,还m你腰了,n子长在前面我就没m,你的屄因为不顺手我也没碰。后来到了房间,因为我帮你挎着包来着,就顺手把上面的挂坠都拔下来揣走了,算是留个想头。就这些了,你不管找谁过来问我,我都是这个话,一点儿谎都没撒!”
沙嫱虽然听得面红耳赤,但是看牛魔王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又不像讲假话,对他的话也开始有几分相信了。
“你说拿了我的挂坠,都拿了些什么?”
牛魔王冷笑了一声说:“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啊,你等着,我到隔壁给你拿过来,你放心我不是想开溜,反正我也跑不了,你还是把衣服穿穿吧,等会儿大圣回来看见你这副德行就有意思了。”说完随便把衣服套上就出去了。
沙嫱也挣扎着下地,四处找齐被乱丢的衣服来放在齐士的床头,又从包里翻出纸巾,先把床上残留的大片体y擦了擦,又抹了抹自己还不断渗出jy的y户,连同擦去流到屁股上和大腿上的体y。很快牛魔王又推门进来了,谨慎地回头把门锁好,然后走到仍然赤裸的沙嫱面前,把一把东西往床上一扔问:“你看看是不是这些?”
沙嫱打眼一看,自己的皮卡丘小公仔,史努比挂坠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总共七八样一个也不少。她只好对着牛魔王逼视的眼神点点头,抓起挂坠塞到包包里。她心里想:“看来自己果然冤枉他了,那晚上对自己乘虚而入的人不是他!”
真不知道这是喜讯还是噩耗如果是喜讯,那么自己担心的被牛魔王奸y的事实却在眼前发生了,她刚刚为着那几样小公仔被牛魔王在身上疯狂地发泄了一阵,现在y道里面还隐隐作痛,喜讯其实已经无所谓喜讯;如果说是噩耗,倒有几分合适,因为她到现在还是不知道元凶是谁,唯一的安慰在于,那三个人里面已经排除了两个,剩下的就只有齐天大圣了。
这时牛魔王不解地问她:“你到底丢了什么贵重的东西,搞到要往死里整我。
还是我扶你的时候你心里明白,知道我手脚不老实?但那晚我也没m几把啊,还是隔着衣服m的。”
沙嫱眼神黯然地摇摇头说:“你别问了,总之我信了你的话,和你的确没关系。”
老牛打了个哈哈说:“早这么说不就完了,搞成这个样子,咱俩本来没啥关系现在都成了亲密战友了。”
老牛说着用猥亵的目光打量沙嫱洁白的躯体,关切地问道:“你下面擦干净没?你水可真够多的,搞到我大腿全都湿了!”
沙嫱听了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y部和x部,对牛魔王说:“小牛你听好了,你不要以为我们今后就有什么特殊关系了,其实什么都没有!今后见面也不要打招呼,不要和别人说你认识我,我也不会说我认识你。只要答应我,我就不追究你这两天都对我做过什么,我不会去报案也不会和你们系的领导讲。”
说完紧盯着牛魔王的眼睛等待答复。
牛魔王觉得场面有些滑稽,自己y差阳错地和一个系花甚至院花级的美女成了p友,现在她光着屁股站在地中央和自己讲条件。不过这个条件对他来说太宽大了,白玩了个美女不说,所有的风险也都一笔勾销了。怎么看都是自己赚了!
于是他迎着沙嫱的眼神点头说:“好,我答应你!”
说完他也松了一口气,对沙嫱笑呵呵地说:“给你点情报吧,你要是真的丢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可以去问大圣。”
沙嫱很奇怪地问:“为什么?”
牛魔王说“那天晚上学文的那小子和我们不熟就先跑了,我说去吧包夜,大圣不干,他说要回学校找他女朋友干啥**巴事去。然后来了俩出租车,我管大圣要了50块钱就上了一个走了,但是我在车里回头一看,原来他没上另一辆车,而是转身又往如家里面走了。”
牛魔王说着,又睁大眼睛凑近沙嫱讲:“美女,因为咱俩关系不一般哦,对了对了,是过去关系不一般,以后没关系了哈!
这种出卖兄弟的事儿,本来老牛我是打死都不肯做的,今天看你也是确实着急我才和你说了,冤由头债有主,你去盘问盘问他吧!但是大圣可是我的半个衣食父母,我最近吃饭都得靠他。反正你别说是我告诉你这些的就行啦!”
沙嫱听了马上就问:“那他后来是去了我房间还是怎样?”
牛魔王挠挠头说:“这我可不知道!大圣他来去从不和别人说,问也是白问。
而且他马子有一堆,没人知道他会找谁去。所以人家说他神通广大,天天有人可以骑,是个齐天大圣。但是我老牛可以以人格担保,大圣的人品还是靠得住的。”
沙嫱还想再问清楚点,忽然传来嘭嘭的拍门声:“开门!我没带钥匙!我是齐士。”
牛魔王听见脸都吓白了,赶忙把床上的一堆衣服抱起来,用身子把沙嫱用力往外挤,小声催着:“快走!快走!”
“你让我这样往哪儿走啊!”沙嫱带着哭腔回头看着他问。
“厕所啊傻屄!进去关好门赶快穿衣服,我不走你就别出来听见没有?”
(七)
齐士一进来就觉得不对劲,他纳闷儿本该在房间里等着的沙嫱哪儿去了,牛魔王又是怎么进来的?一边往座位走一边用眼睛四面巡视。牛魔王赶紧挡在齐士床前,一屁股坐在刚才从沙嫱y道里流出来的东西染湿的地方,装作没事似的大声嚷着:“大圣回洞府了!”
“嗯。”
“又去找你狐狸j娘子去了?”
“滚!”
“行,那我滚了。”刚要借话往出走,齐士又叫住他:“回来,你看没看见一个女生,就是前天晚上你看上的那个。”
牛魔王心中有点惊慌,赶忙遮掩:“哦原来大圣你金屋藏娇!赶紧拿钱来,没50这次可过不去!”
“我问你看没看见!”
“看见了!看见了!她就算离我两千米混在八百个女生里我也能一眼瞧见。”
“说问你那些了”,齐士不耐烦地说:“人呢?”
牛魔王神秘地指了指紧闭的洗手间,表情夸张地小声说:“拉屎呢,嘿嘿!”
齐士看着他,表情就像看见蟑螂,拧着眉头问:“那你咋过来了呢,还锁着门干啥?”
牛魔王这时脑筋转的飞快,嬉皮笑脸地说:“刚才我进来找吃的,那美女立刻就缠着我让我给她找什么学生会用的ppt……”说着拿眼睛观察齐士的表情。
齐士扭头看了看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牛魔王刚才说的文件,于是向牛魔王点了下头。牛魔王才敢壮着胆往下编:“我一边给她找一边陪着她说话。”
齐士凭自己对美女这个群体的深入了解,觉得沙嫱这种水准的女生不可能找牛魔王做聊天对手,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牛魔王没在意,继续往下讲他刚刚想出来的故事:“后来她说要去洗手间拉屎,怕还有外人走来走去,就让我帮她把大门锁上了。”
齐士觉得这老牛在放屁,笑笑问道:“人家拉屎还要留你在屋子里做护花使者,你们挺有缘分啊。”
牛魔王听了嘿嘿傻笑,齐士放低了声音拉下脸又说:“音箱声音放这么大你们刚才说话不累啊?还有这屋子里是一股什么味儿啊……说!
你在我这儿刚才到底干什么了!”
牛魔王要不是坐着,这会儿早跪下了。他心头一急,也不要什么脸了,信口胡诌:“大圣你果然火眼金睛,厉害,厉害!那我就和你说,你可别告诉别人去!
咳咳……其实是这么回事,我看见她进去了,我就觉得口干舌燥,然后我就喝了两缸子水,还是欲火难耐,嗨!我就自己打了个手枪。怕厕所里面的听见,我就把音量调大了。”
齐士听了怒火中烧,噌地站起来骂:“靠,你真是畜牲变的啊?打个手枪这么大味儿,和刚肏完屄差不多!下次你要是再让我知道在我这儿干这事儿,看我不废了你!”
牛魔王一看齐士信了他的话,心里乐开了花,也不管自己被骂得狗血淋头,只是陪着笑脸一个劲儿说:“大圣说的是,我不敢了。”
又顺水推舟赶紧站起来说:“我回宿舍反省去了!”也不管齐士,一溜烟跑出去。
齐士一边生气,一边有些纳闷这个呆子今天怎么骂了两句就自己跑了,而且从脚步声判断,不是往他的房间走,而是往相反的方向跑下楼去了。齐士也懒得理他,做到椅子上歇口气。原来他刚才是被小他一届的女朋友叫出去做苦力,替她和她宿舍的女生抬了半天东西,完事后喝了一罐冷雪碧,又忙着赶回来找沙嫱,这会儿一坐下立刻满头是汗。他抽了一把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丢在脚旁的垃圾桶里,忽然觉得不对劲,原本今早才扔了垃圾换上一个空塑料袋套在垃圾桶上的,怎么这么快就装了小半桶纸巾?他俯下身子对着里面看了看,觉得不可思议,从纸巾的消耗量看,牛魔王打一发手枪出的货就和自己得一场感冒醒出去的鼻涕一样多!
他正觉得邪门,猛然间看到垃圾桶后面横着一只女鞋,女鞋旁边还有一只团成一团的淑女袜。齐士愣了半秒钟,抬起头看了看洗手间的门确定没有动静,才猫着腰把鞋袜捡了出来。
齐士站起来四处张望,很快又被他找到箱子上面的一只淑女袜和对面床底下的另一只女鞋。另外齐士还有重大发现,就是他的铺位凌乱不说,床单上还有大大小小的好几片水迹,凑过鼻子去闻一闻,齐士不禁皱紧了眉头。他把一双高跟鞋摆好放在地上,袜子塞在里面,托着腮开始思考,努力把几个问题串起来:首先,高跟鞋和袜子一定是沙嫱的,但是可疑的是为什么像是被乱丢过一样;
其次,床上的痕迹和垃圾桶里的纸巾都说明同一个问题,就是这里刚刚有人做爱,不可能只是打手枪那么简单;再次,从自己回来之后房间里的种种奇怪迹象,还有从牛魔王刚才的反常表现看,他很可能和这件事有关,刚才讲给自己听的话说不定都是撒谎;最后,也是最关键和自己最关心的,就是那个可能和牛魔王在自己床上搞过的女人是谁。他的视线又回到高跟鞋上难道是沙嫱?他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等她出来看看情况再说。”
这样想着,齐士麻利地捡起地上的高跟鞋,放到自己的衣柜里藏好。又到大门口把门轻轻锁起来。然后莫名激动地坐回到座位上,期待着某种说不清的东西。
就在这时,厕所门“吱”地一声被慢慢打开了,沙嫱从里面低着头蹭了出来,没有去正视齐士看着他的眼睛。齐士站起来,立刻看到一件让他热血沸腾的事实:沙嫱光着脚。他立在那里看着沙嫱低头向他这边走来,头发有些凌乱,脸上似乎还有泪痕,裸足踩着地面发出“啪啪”的轻拍声,齐士发觉自己的分身硬了起来。直到沙嫱走到自己身边,齐士才生硬地问了一句:“我回来了,让你久等了。
只见沙嫱没有反应的样子,从齐士身后拿了自己的包包,转身就往门外走。
齐士鼻子里冷笑了一声,不冷不热地提高声音问:“你就这样不穿鞋走回去吗?”
沙嫱停住脚,转身又走到齐士旁边,低头要往他床底下看。齐士接着刚才说:“还有,你不能就这么走了,请你给我解释解释我的床单是怎么回事。”
沙嫱抬起头看着齐士的眼睛,泪水不听话地涌了出来。刚才她躲在洗手间穿衣服的时候就已经想明白了,她综合了所有信息,嫌疑最终全都指向齐士。她心里非常清楚,那晚对她下手的人,现在除了他齐士还能有谁!
沙嫱忽然非常非常地恨他,恨他是个伪君子,从开始就一直装清白骗自己,实际上是个无耻的摧花老手;恨自己因为他而反复地失身,其中竟然还包括牛魔王那种猥琐的人;更恨齐士是身边有现役女友的人,却居然对自己做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下流事。
一个多小时前对齐士的好感,此刻已经变本加厉地转变成痛恨。
齐士哪里知道沙嫱泪光闪烁的眼睛后面藏着的心事,他反而认定了沙嫱一定是受了牛魔王的委屈,心想:反正她流眼泪也和我无关,是她自己不检点在我床上搞事儿,这种白送上门的贱货我可不能手下留情。于是面无表情地追问说:“你要是不说也行,我找牛魔王问去。”
沙嫱集聚的怨气一下子被这句冷话触发了。她已经忘记了在齐士这种帅哥面前摆出淑女派头,激动地昂着头数落他说:“齐士,你好不要脸!你以为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你还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告诉你,我全都弄清楚了!”
讲完觉得委屈,又呜咽了几下才能继续说:“都是因为你我才会招惹到姓牛的,都是因为你那晚对我干了那种事又不承认,我才会让他占了我的便宜!你想找他去问就去吧,我知道你们都是一伙的!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本来她还想继续骂,反正已经不要脸撒泼了,干脆就来个痛快。但是她立刻想起刚才牛魔王是如何被她激得恼羞成怒,害怕眼前身材高大的齐士万一受不了自己的指责,也向牛魔王一样对自己用强。所以才强压着怒火,肩膀微微震动着盯着齐士的脸,看他有什么话说。
齐士真的被她没头没脑的一顿痛骂弄糊涂了,什么“那晚”,什么“一伙”,他觉得这女人讲的都是疯话。心里鄙夷了她一下,冷冷地说:“牛魔王怎么和你搞都和我没关系,我从来没对你做过什么。没有g据的话你别乱说。”
“谁说没有g据?我问你,那晚你和牛魔王在如家门口分开了之后,你是不是又进如家了?你说你一个人偷偷干什么去了?”说完又忍不住用手捂着嘴呜呜地流眼泪。
齐士心里知道这肯定是牛魔王告诉她的,心里大骂牛魔王是个乌g王八蛋,到处煽风点火。但眼前也只好分辨说:“我是一个人折回如家了,我是到前台大厅给你付房费去了。我问你,你第二天走的时候有人管你要钱没有?”
沙嫱忍住哭,哽咽着想了一下说:“那你付房费的钱是从哪儿来的?”
“秦芙过生日得了红包,从里面出了100。剩下的是我用了外联部这个学期活动经费的结余。”
沙嫱忽然冷静了下来,想了想又问:“我下面问你的问题,你敢不敢老实回答我。”
齐士冷笑着点了下头。
沙嫱说:“你得发誓不撒谎。”
齐士无奈地举起右手说:“我发誓”。
沙嫱平静了一下情绪,一字一句清楚地问他:“那天晚上你们在如家门口分开之前,是不是一直都在一起?”
齐士点头。
“你离开如家之后,有没有再遇见他们?”
齐士摇头。
“那好,你在如家前台付完账以后,去了哪里?”
“去了我女朋友那儿。”
“立刻就去了?没有去其他地方?”
“没有!”
沙嫱气得涨红了脸,提高声音说:“你敢说没到我房里去?”
齐士有点明白过来了,其实他从刚才就已经怀疑到这一点。这个女人把被牛魔王玩儿的事往自己身上推责任,还说自己对她做了那种事又不承认,看来那晚在她身上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只是既然不是自己做的,千万不能被这个黑锅。
他拿定主意,平静地回答说:“你难道丢了东西?”
沙嫱以为他是想把话题扯开,冷笑说:“要只是丢了东西就好了呢!”
“哦,看来是丢了贞c。”
沙嫱狠狠地盯着他的脸,过了几秒才说:“我只要你说是不是你!”
“不是。”
沙嫱有些意外,但又觉得一定是自己问到了关键问题,所以齐士才不敢承认。
她追问道:“说的容易!我为什么相信你?”
齐士也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因为那晚我睡的人是秦芙。”
沙嫱彻底愣住了。齐士知道她不会相信,于是拿出相机打开照片浏览递给她看,嘴里说:“那天我结了房费大概是夜里1点,然后打车回到学校差不多是1点20分,秦芙当时按我们之前约好的,在食堂前面湖中间的亭子里等我,找到她的时候大概是1点半,然后我们就去了学校旁边的七天开了间房,大概是1点40多分吧。你看看这相机上照片的拍摄时间就知道我有没有撒谎。”
沙嫱一副难以相信的神情,用颤抖的手笨拙地翻看起照片。拍的果然是做开心亲密状的齐士和秦芙,拍摄的时间从1点50分直到2点半左右,最后一张相片拍的是秦芙穿着内衣背对相机解x罩,时间是2点37分。
沙嫱像是自言自语般地小声念叨:“为什么那天秦芙没和你一起走,还有她告诉我那晚她去找她男朋友了。”
齐士说:“因为一起走反而不方便,这样错开时间约好地方见面比较容易。
至于她怎么和你说的我就管不着了,也许是她不想让人知道吧。至于她男友,那天她过生日你见到了吗?其实他们上个月分了,但不是因为我。”
沙嫱呆站着傻在那里,她头脑里一片空白,觉得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连呼吸都觉得费力,把相机仍在床上,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抱着腿默默流眼泪。
她当然吃惊于秦芙的所为,但是她伤心全是为她自己。
齐士拉过椅子坐下,往缩在地上的沙嫱身上来回打量,目光落在她的两只的玉足上,冷不防沙嫱扬起头挣扎着站起来,摇晃着用手臂擦了擦眼睛,转身又要往外走。齐士乐了,喊她:“你这次连包都不要了?”
沙嫱又转回来拽起包包挎上,双手握紧肩上挎包的带子,赤着脚、眼睛看着地、抽噎着站在齐士前面不说话,齐士知道她这是在向自己要鞋袜穿。但是齐士从来不做慈善家,没理由让这个傻女人对着自己无理取闹一番之后就这样拍拍屁股走掉。他伸手抽了两片纸巾递过去,看到沙嫱接住擦脸,便用平静且略微柔和了些的语气对她说:“不哭就好,事情已经这样了,哭也没有用。坐下喝杯水吧?”
“不用了”沙嫱用无j打采的声音说:“把鞋给我,我要走了。”
齐士不紧不慢地说:“等等,我也有些话要告诉你。”
他清了清喉咙继续说:“你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我很同情。其实你的私隐我本来不想打听,但是现在我既然知道了,我想你该给我点表示。”
沙嫱突然身子一震,定了那里半天,慢慢抬起头看着齐士问:“你要多少。”
齐士遥遥头说:“我知道你不是有钱人,我现在对钱也没什么兴趣。我想你可以用其他东西封住我的嘴。”
沙嫱睁大眼睛看着她,心里立刻想到一些可怕的事,苍白着嘴唇颤声问:“什么。”
齐士笑笑:“就是你自己。”
沙嫱猜对了。但是并没有像自己预想的那般受不了,反而出奇的镇静。看着齐士的眼睛,她咬着嘴唇没说话。
齐士看了接着说:“你在秦芙过生日那晚被人给睡了,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干的,这是第一。
你以为是我干的,于是侮辱我的名誉,这是第二。
刚才你和牛魔王睡了,还是在我床铺上搞的,人赃俱在,这是第三。
我现在只是要你陪我过今天,你如果乖乖地顺着我的意思办,今后就不和你计较,这三件事永远也不和人提,你觉得不划算吗?”
沙嫱明白他说的都是事实。凭他知道的这几件事,随便哪一件讲出去自己都永远别想在人前抬起头了。她发现自己没有选择。虽然觉得委屈痛恨,但是不知是眼泪哭干了,还是心伤到累了,她此时虽然认清了自己的绝望处境,心里却异常的平静。
齐士看她站在原地不动,又问了一次说:“考虑得怎样,要是不行就请便吧。要是可以的话,你就把包放下。”
齐士说完,看沙嫱的双手在挎包带子上紧握了几下,慢慢把包从肩上拿下来放到一旁。他满意地点了下头,在电脑上换了一首自己喜欢的英文歌放,又转过来坐好对沙嫱说:“下面你自己脱吧,慢点来,脱光为止。”
沙嫱此时已经认清了形势,万念俱灰,知道只能顺从到底。她没有在心里做什么激烈的斗争,反而努力让头脑保持空白,只想着能赶快了事。
沙嫱没有去配合音乐的节奏,也不去有意做任何诱惑的动作,但的确是比较慢的解开每一个扣子,拉开每一条拉链。衣服一件件脱离了她的身体,最后只剩下一条真丝内裤,她把手放到它的两侧,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褪了下去。她直起身,双眼无神地看着齐士脚下的地面,虽然嘴唇还是苍白的,但是脸上却略微泛红,只是由于难免紧张,肩膀在不停地战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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