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云风流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流韩柏
我见己吊够了,若再扮下去肯定会有反效果,便立即道:“若得秀秀姑娘邀请,在下今晚便留此陪伴姑娘。”
同时我双眼闪出女性没法抗拒的媚光。怜秀秀双眼闪出喜极而泣的泪光,有点震惊地道:“秀秀真是受宠若惊,不如让秀秀弹唱一曲,给韩公子品评如何?”
心中更惊讶:‘为何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如此好看吸引?’我潇洒地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发出足可迷倒女性的笑容,道:“在下能闻得仙音妙韵,当然乐意之至。”
当我步近时,看我笑容差点呆了的怜秀秀才清醒过来,心道:‘为何他的笑容及每个姿势均如此好看?又像能触动秀秀的心灵深处般?’她当然不知,这是我从香醉居那些天命教艳女身上学来,用从她们吸取的天命媚术,融入自己的魔功媚功而成。
一时间情迷意乱的怜秀秀没法说话,只是引我进花舫之内;而当我们来到甲板上的门前,刚才那年青婢女道:“韩大侠,你知不知这天小姐经常嚷着想见你一面?”
怜秀秀俏脸微红,喝道:“花朵儿!”
不过任何人也能听出,她没有制止自己贴身小婢透露自己的心事之意。
花朵儿伸一伸舌头,状甚娇俏,现在细看下,她的姿色也不太差,眼神中显出坚强的本性,只是在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五的小姐身边,比较之下当然显得普通,可是把她放进一些小城镇的青楼之内,便可能成为该处的红妓,而且我更感到她尚未破身,一于今晚连她也一起两处齐破!
我笑道:“那花朵儿可有想见我一面?”
花朵儿立即满脸通红,吶吶地道:“小婢自知身份不配,不敢渴望。”
我道:“人生在世,本无高低贫富之分,人人均是平等,像我在数月前还是韩府中的下人一个,还被马家嫁祸含冤入狱,差点成为待罪羔羊死得不明不白,得赤尊信他老人家种魔大恩,使我脱胎换骨,后得鹰刀成为百年前传鹰大侠的隔代传人,与鹰缘活佛成为师兄弟般,今日又被皇上封为忠勤伯,待我打败庞斑后更名正言顺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可知世事幻变无常,任何人也不该看轻自己。”
花朵儿已感动得哭出泪水,而感怀身世的怜秀秀,在寻思中沉默不语,一时又以奇怪的目光望我,像要把我重新估计一般;试问那个青楼女子没有悲伤的身世?谁没有自卑感?即使是被喻为第一才女兼名妓的怜秀秀,还有什么话能比我传奇的亲身经历更能打动她们?
在舫内的主厅,几屏桌椅,字画书法,莫不非常考究,其中一幅山水虽是寥寥数笔,但笔精墨妙,气韵生动,有种难以言喻的夺人神采,却没有署名,只盖了个刻着“莫问出处”四个小字的闲章;而厅中心还安了张长几,放着一具古筝。
沉默不语的怜秀秀坐在几后,伸出洁白纤润的玉手,专心调教着筝弦,对外间事物似已不闻不问。
花朵儿服侍我坐下并奉茶,我在怜秀秀目光看不到的角度下,向背着小姐的花朵儿,用手指挑弄了她的一下,她全身一震,满脸春色及喜悦之意,上身向前靠来,可是看到她想渴望我再次给她挑逗之时,我却偏偏不给,我岂是如此随便之人?
忽然间在筝前的怜秀秀像变了另一人似的,或者该说像我一般明明身处此间,却像超然物外,心境已进入另一个世界一般,随着纤长白色的玉手像一对美丽白蝴蝶在筝弦上飘舞,“咚叮叮咚咚……”
的筝音响起,由最初的细不可闻,忽地爆响充盈夜空,一串筝音流水不断,节奏渐急渐繁,忽快忽慢,但每个音定位都那么准确,每一个音均有意犹未尽的余韵,教人全心全意去期待、去品尝。
满脸失望之色的花朵儿只好退开在一旁侍候,心中叹道:‘唉,不知花朵儿是否被他像神仙般的人物看上呢?刚才一下是什么意思?花朵儿也不期望能成为他的妾婢,只求一次恩赐也终生无憾已。’怜秀秀美目凄迷,全情投入,天地像忽而净化起来,只剩下音乐的世界,四周空间像是充满柔情蜜意,能化铁石心为绕指柔,一时间连天上的星星也似失去了颜色光亮。
之后怜秀秀张开她那薄薄的朱唇,露出雪白的牙齿,发出难以形容,无比吸引的悦耳动人声音唱出: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美妙的歌声终止,但筝声仍继续一会,怜秀秀仰起俏脸,闭上眼睛,最后筝音好像终止,但余音韵仍像不断。
怜秀秀出了一会神,琴音倏止,意却未尽,她才再张开美目,看到我虽享受其中,却不像她平常的听众般陶醉失常,脸色一沈,失望地心道:‘唉,秀秀已施尽浑身解数,并向他表白倾心之意,怎么仍未能打动他?’唉,谁叫魔性是寡情?我也真的没有法。
怜秀秀很快便平复,并示意花朵儿离开,看到花朵儿魂不守舍地离开,怜秀秀带点怀春小女的羞涩之意,悄悄地问:“韩公子可知此曲来由?”
考我这些什么兮什么兮的嘛,我怎么会知道?答知与不知皆像不妥,但想来此曲该有示爱之意,我便道:“秀秀姑娘之声音悦耳迷人,是在下曾听过最好听的,我定要秀秀姑娘亲口详细道来,在下正洗耳恭听。”
怜秀秀脸上微红,道:“此曲名为“凤求凰”乃西汉时代的文学家司马相如所作,他少时好读书、击剑、鼓琴,被汉景帝封为武骑常侍,但这并非其初衷,故借病辞官,后来遇上富豪卓王孙,听闻他女儿卓文君才貌双全,不单容貌秀丽,素爱音乐又擅于击鼓弹琴,而且很有文才,可惜不幸未聘夫死成望门新寡,司马相如便趁一次作客卓家的机会,借此曲表达自己对卓文君的爱慕之情。”
我柔情地道:“秀秀才貌双全又擅音乐,相信并不输于卓文君,歌声更肯定胜她;忠勤伯与武骑常侍该差不多吧?她们两人后来又如何?
怜秀秀脸色更红,但却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柔情地道:“当日卓文君在帘后倾听得怦然心动,之后与司马相如初次会面,便互相一见倾心,可惜卓王孙为人极爱面子,肯定不会让二人成亲,于是她们双双约定私奔,当夜卓文君便收拾细软走出家门,与早已等在门外的司马相如会合,从而完成了两人生命中最辉煌的事件,之后亦成为传颂一时的佳话,唔~秀秀不再说了。”
口中不再说话的怜秀秀,却向我抛来一个有如实质,足以让任何正常男子晕倒的眼波,当中比千言万语更为丰富,已非言语所能形容。
此时:秀秀凭曲来示爱,韩柏如何挡眼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吹奏肉箫”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五卷:京中艳事〗 第131章 吹奏肉箫
意欲心不动的我,对怜秀秀可使其它男子晕倒的迷人眼波,只是心中急跳两下,便立即笑道:“原来秀秀弹唱此“凤求凰”便是暗示此事,但是否该把曲名改为“凰求凤”较为适合?今夜我们也不用私奔,在秀秀此舫的闺房内直接洞房便可,但秀秀不是卖艺不卖身的吗?”
怜秀秀修长优美的颈项像天鹅般垂下,羞人答答的样子道:“秀秀不是卖身给你,而是为报刚才韩大侠出手救命之恩,愿以身相许。”
我叹道:“唉,原来秀秀只是为报恩,并非对在下有意,江湖传言秀秀喜欢庞斑看来不假,在下绝非施恩望报之人,还是告辞算了。”
说完我便起身。怜秀秀心下大急,立即起身道:“秀秀喜欢庞斑乃遇见韩公子之前的事,韩公子的气质与他近似,但无论那一点均比他优胜许多,世上男子包括他也不及你一半;而且秀秀喜欢音乐,是发现可从中找到一点难以言喻的特别感觉,好像能让秀秀超脱现实进入另一动人世界内,而在韩公子身上,秀秀亦有同样的醉人感觉,现在心中只有你一人,甘心献身;唔~秀秀现在羞死了,这样说韩公子可满意了吗?”
看来怜秀秀对音乐该是进入了非一般的超自然境界,难怪可以因此而红遍全国;我上前轻拥怜秀秀,笑道:“非常满意,秀秀知否自己在两个情况的样子最是诱人好看?一是在刚才专心全情投入音乐之入,但那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亵玩有些不对,该是只可远观而不可近抱,二便是在如此被迫得发窘时的样子,在羞涩娇矜中却又春意盈盈,秋波流露,像现在被我拥抱而满脸红霞,笑脸上出现这两个娇俏迷人的酒涡,神醉而非真醉的神情最是诱人之极。”
被我拥抱在怀中,媚功自动一浪一浪传去,身子已软化而站不稳,差不多连说话也乏力的怜秀秀,含情脉脉地轻声道:“唔~被你拥抱的感觉真舒服,难怪没有女子能拒绝你。”
我抱起全身火荡又软弱无力的怜秀秀,温柔地问道:“秀秀想在这里,还是进闺房?”
看到怜秀秀半张半闭如一闪一闪的星目,望着闺房的方向,那还不清楚她的心意?
怜秀秀的闺房内布置得很有品味及清雅,虽然装饰的对象不多,但每一件均非常考究,可谓精心独到,而清淡的香气,足可使人忘却烦忧,一张留有怜秀秀身上女儿香的锦绣大床,不单华丽一会后更肯定非常实用。
当怜秀秀在半推半就下,身上先是桃红的鲜艳外衣,之后是粉红的长袖薄纱,然后白色碎花的腰带,跟着紫色碎花的衫裙,之后连雪白色的内衣也一件一件被我温柔地脱下,没有穿着肚兜的她,全身便只余下一条雪白柔滑的小胯裤,上身完全赤裸地出现在我面前。
虽然任何女子身上不论穿上什么,也不能阻碍可用精神透视的我,可是在毫无阻隔下并亲手爱抚像怜秀秀如此诱人的娇躯,感受当然大有分别,若论身段,三围我估是三十三寸、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的她,肯定不如虚夜月般多一分嫌多、小一分嫌小,可是却给人一种和谐及自然中又触目的感觉,像这白中透粉红的滑溜肌肤上,一对不太大也不太细,刚好被我大掌盈握的,弹性与软绵度的平衡非常好,配上两粒小巧微凸的鲜红色,真有一种使人爱不释手的感觉,揸在掌中刚刚好真的非常舒服;而怜秀秀纤腰上的肚脐内竟藏有一颗艳红色的小宝石,不单非常别致更与一双互相辉映,倍感这鲜红色的三点夺目耀眼。
我轻抚怜秀秀的肚脐,笑道:“秀秀用此红宝石装饰肚脐也真别致,不知是否有特别含意?”
张开微丝细眼的怜秀秀答道:“是一位前辈教秀秀,在风光时要在身上保有一物,即使来日山穷水尽时,亦可取出来解决燃眉之急。”
怜秀秀用充满期待的炽热目光望向我,当然是渴望我承诺好好照顾她下半生,但我这寡情又贪新鲜的魔,岂可轻易给她一个承诺?向来诚实(?的我又不想骗她,便随口道:“这颗红宝石,若是给一般穷苦百姓,恐怕够一家人吃几世了。”
当这条雪白的小胯裤也被我抛在地上,怜秀秀便全身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我面前,她清幽稀疏的芳草地带,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柔弱感觉,亦使人生出要为她好好插秧栽培的奇想;而在芳草丛中盖掩不住的,隐约看到粉红的,与上身鲜红的三点再进一步挥映,中间凹入的,又有一种使人好像欠了她的感觉,而欠她的不用多说,当然是用填满她,最后放出大量的精元去充填。
怜秀秀的赤裸娇躯,便是好像有一种异能,使人对她不停地生出各种奇怪的联想,如痴入迷,便如同醉酒的感觉一样。
而当身无寸褛躺在床上的怜秀秀,看到我放下背上尚方宝剑,脱下上衣,显露出魔媚与超自然奇光的精壮身躯,本来半闭的星目立即睁大,露出不能置信的神色,彷佛看到自己最心仪的完美曲谱,混合了欣赏、赞叹、欢喜、惊讶地“哦~!”
了一声。
虽然怜秀秀没有练武,可是练习音乐相信差不多已达化境,看她如此强烈的反应,便知她对特别的异能感受比常人高出甚多;我笑道:“呵呵,好戏还在“下”头呢。”
便慢慢脱下裤子。
怜秀秀虽然有点矜持之心,但由于好奇心仍张开星目细看,当藏有无穷生命奥秘的脱裤而出,在她面前趾高气昂……该是“棒”高气昂地弹起,一道热气流从棒端隔空两呎柔和地喷向她面前,立即使她心跳加速,喉咙干涸,呼吸困难,面露不能置信之色,心中大奇:‘是否秀秀头昏脑胀,他那儿竟像会喷热气?’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是否因为自己体内的气太多,当那儿面对绝色的美之时,竟会喷出一道带媚的火热真气?我笑道:“嘿嘿,这叫“神龙吐炎”是否很精彩呢?若秀秀含在嘴中,必定奥妙无穷。”
怜秀秀初是满脸好奇欲试之色,可是另一方面心中害羞又害怕,就在她内心七上八落之际,笑问:“青楼中传闻,韩公子这儿可变大缩细,划圈转弯,更会转碟,不知是真或只是以讹传讹?”
我豪气地笑道:“当然是真的,秀秀看看这是转弯……之后缩细……变大后再划圈……够大够圆吗?不够可以反方向来多一个更大更圆的……我再写一个“十”字给秀秀看……之后是“井”字……然后一个“回”字,是否笔走龙蛇,铁划银勾呢?”
眉飞色舞的怜秀秀彷如回到小女孩般的年代,由心底里发出真心的笑靥,之后看到乐极忘形更笑得花枝招展,还不停拍掌;其实自她长大后多年要不停为人献技表演,内心深处其实隐藏着一点不快,只是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但当然逃不过可看穿别人内心的我,故特别在合欢之前为她表演一次,以解去她内心深处的郁结,回复未沦落风尘前的心境。
我把伸到怜秀秀的朱唇前,笑道:“这支好比孙悟空的如意金刚棒,请秀秀好好品尝一下。”
看完表演的怜秀秀已无害羞之意,却道:“秀秀没有接受这方面训练,苦服侍不周,还请韩公子见谅。”
我立即笑道:“嘿嘿,不紧要,秀秀擅长弄笛,虽然此如意金刚棒比之一般笛箫还要粗壮一些,但秀秀只要当它作笛箫般吹弄便可。”
起初之时,怜秀秀的动作非常生硬,真像吹笛一般,用她如水蜜桃般的嘴唇,轻吻顶端的孔隙,还吹出丝丝的清风,虽然她的口技比较怪异,刺激感略嫌不足,但却胜在吹法新鲜特别,而且她的朱唇好像有种特别的吸引力,很难形容,好像能放出微量电流般。
而怜秀秀这双洁白柔润的玉手,纤纤十指全按压在之上,就如按在笛上孔位,以不同的力度吹奏,十只指尖又以轻重不一的力度,时按时放时压,纤手的灵活度可谓世上一绝,难怪可弹奏出惊世的乐曲,而且被一位从未服侍过男子的绝色美人初次用嘴巴及玉手服侍,还夫复何求。
当然有,便是教她更进一步发挥,可不对吗?
此时:秀秀初尝吹肉箫,韩柏该如何教导?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大街上干”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五卷:京中艳事〗 第132章 大街上干
我握着怜秀秀这刚好盈握的淑乳,又揸又搓又揉又抚作示范,并道:“秀秀可以吹中带吸,间中把棒端吞进嘴巴,呵呵,是这样了,并用丁香小舌……不错,力度可以强一点,并可以打圈舔,双手十指除了按压,还可如此揸……搓……揉……抚……对了,还可像抚琴般挑、弹、拨、扰,噢~~是这样了。”
一会后,怜秀秀渐入佳境,她好像已掌握了某种悦耳动人的节拍,水蜜桃般的小嘴与灵活纤巧的玉手,随着节奏配合无间,一时有如逝水长流般永流不息,一时又如汹涌的巨浪拍击,后来更像惊涛裂岸一般的震撼,使在她纤纤玉手中如飞扬的棒身,产生出如琴筝般抑扬顿挫的乐章,在她嘴内被含吹舔吮的棒端,亦发出如笛箫般扣人心弦的音律,与琴筝声组成一首绕梁三日的绝世仙曲,在我脑中悠然而生。
在我享受怜秀秀吹奏出动人的仙曲一会,肉箫便不停抽搐和应,一道又一道白浊的精韵,便真的被怜秀秀口手并用地吹奏出来,全部喷进她能发出仙音的喉咙之内,而她在本能反应下想后退避开却被我双手温柔地阻止,她微微地挣扎两次便没有再坚持。
出精后我安抚被喷进喉咙而咳嗽的怜秀秀道:“我这些仙种精华,可以滋润喉咙,使秀秀歌出更动人的仙曲。”
半信半疑的怜秀秀停止咳嗽,虽觉味道怪异也只好强吞,一会后便回复了更尝试唱出一段小曲,在我刚才的“魔媚音”影响下,果觉声音比之前更悦耳清亮,不过相信主要原因还是心理因素;我对着满心欢喜的怜秀秀,使出一双魔掌在她身上各处刺激。
我向锦绣大床上的怜秀秀展开上下两面攻势,弄了一会后,怜秀秀没有出现迭起的疯狂激烈反应,因为她已陷于半昏迷之中,看来她初次破身的表现亦非常含蓄,但她的芳草地带已隐现光泽,明显已非常湿润,此时不插更待何时?
我便运功缩阳,把那儿缩细至只得平常最粗大时的一半,在她磨了几下及对准,便慢慢插进她紧窄的内,半昏迷的她“呀!”
了一声;当小的前端进入了一些便遇上阻碍的薄膜,我便停下让她先适应一会。
但当我正预备发力冲破她的时,花舫外传来争吵之声,唉,此时此刻在京师中敢阻我的人,除了虚夜月这横行无忌的天之骄女还会有谁?
我暂停再进破膜,向花舫外传音道:“请月儿在外稍候片刻,或者进来一起欢好亦可。”
可是传来虚夜月的音声道:“不行,爹有急事找你,韩柏你立即出来!”
虽然我估计虚夜月可能没有什么真的急事,她只是在吃醋,但以鬼王的名义不理也好像不妥;在此不知叫进退两难或是插抽两难的局面下,在我身下因月儿来破坏而回复清醒的怜秀秀却道:“韩郎还是看看虚小姐有什么急事,我们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
心知我明显对她有意一插的怜秀秀,当然清楚得不如得不到的青楼至理,便衬此机会反吊我瘾,不过刚才我已在她口中出了一次,看看之后是谁吊谁?可比在此环境下继续更有趣。
于是退出怜秀秀这还未被破的,我向外传音:“我出来了。”
便起身穿衣,并向怜秀秀道:“我迟些再来花舫找秀秀再续未“插”之缘吧。”
怜秀秀带着想考验我的神色,道:“韩郎难道忘了刚才叶大人道,他明天便要保护秀秀进宫,预备皇上大寿时的那一台戏,你仍会到宫内找秀秀吗?”
我在干重要事时那会记得别的男人曾说过什么?心想老朱中了那无药可解的“风流七次香”加上年老不举,还可以对怜秀秀怎样?而区区一个皇宫,换了是庞斑,除了被几个老和尚连手保护的地方外,其它地方相信可如入无人之境,而我当然是所有地方也可来去自如;我坐在床边轻吻她一口,坚定不移地道:“放心吧,即使秀秀飞到了月上的广寒宫,我韩柏也可找到妳。”
怜秀秀听到我比拟她为仙子,欣喜垂头道:“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仙子有什么好?你……你记紧来找秀秀。”
之后一惊道:“韩郎你真的能飞到月上的广寒宫?”
我照实道:“昨晚神功还欠些火候,元神飞到不足一半便需返回,现今该是可以了。”
在怜秀秀满脸神往及惊讶之色下,我清楚她今生也没法忘记眼前离开中这个神仙般的男子。
当我来到甲板上,便问仍是一身男装,英姿爽飒的虚夜月道:“月儿到底有何急事?”
破怀了我的好事,面露得意之色的虚夜月道:“刚才师兄来陈宅传话,爹有急事找你,我们快回府,今晚算是我们正式洞房的好日,你身为新郎今晚也该好好陪月儿,而且你连月儿居住的“月楼”也未到过呢。”
我微笑点头;看到远方的叶素冬,他点头示意会负责怜秀秀的安全。我抱起虚夜月,运起水上飘轻功踏河而行,虚夜月满心欢喜地紧紧搅着我道:“刚才韩郎你大显神功,一个东瀛高手连一刀也不敢攻你便认输,必定很威风对吗?”
我笑道:“也没有什么特别,为夫最强的绝技不是这些,而是……嘿嘿,月儿还未领教过一半呢。”
虚夜月叹道:“唉,你这人真是……怜秀秀是否很美?”
我认真地道:“她的确很美,但月儿妳当然比她更美,可是弹筝与唱歌的本事,她却绝对是天下无双,可称出神入化。”
虚夜月自豪地道:“月儿的歌声也不差,迟些唱给你听吧,有机会月儿也想听听怜秀秀的歌艺是否真的出神入化?”
虚夜月满脸娇艳之色,在夜间月下,她显得特别美丽,我忍不住亲了她一口,她道:“刚才你们……”
我叹道:“唉,怜秀秀现在还是处子之躯,月儿可满意吧?”
听出我不满的虚夜月低声问道:“韩郎会否怪月儿不守承诺,可是每当月儿知道你与别的女子一起,便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又或觉得给月儿缠得很痛苦呢?可是现在月儿若见不到你,真不知该做什么事才能打发哩!”
我摆出一副“妳知道便好”的面孔,可是看到月儿神色一暗便心有不忍,于是柔情地道:“我知月儿是为爱我才如此,不过大方守诺的月儿才是我的最爱;天下所有正常男人,包括我韩柏都不怕被你缠着,我的月儿多么可爱啊,由可吞下整条长长巨棒的小嘴开始,到有如九曲十三弯的媚道,甚至为夫还未进过月儿后面的那神秘月儿,没有一处不是精绝伦,逗得情动时能把人引死,插抽顶锄更使人神魂颠倒,迭起时弯曲的媚道剧烈抽搐,当中的滋味更是要命,而现在这里途中嘛……嘿嘿。”
在我说话之时,体内媚功已传往怀中的虚夜月身上,刺激她的媚骨,而明显动情的她,看到我们正在大街上飞奔,此时正值傍晚,在秦淮河畔这一带亦是人流最多,可谓车水马龙;月儿虽胆大包天,而且我们在屋顶间飞檐走壁,可是在如此大街上干说甚么也不肯,强硬地道:“休想月儿在此赤身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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